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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战争下的我们,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0 12:12 5hhhhh 9300 ℃

“噗嗤!”

忍俊不禁的声音传来,让菲利克斯的笨拙成为了凝重气氛的调味剂。菲利克斯挠了挠脑袋,也跟着憨憨地笑了起来。

二人在这片布满死寂的战地里,爆发出了一丝难得的生机。

…………

“等等,我们不是塞尔维亚士兵,我们是中立援护组织……啊!”

弗雷德被子弹击中了心脏,当即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体征。

“Scheiße,他们根本不听我们的话!”

德雷克用步枪反击敌人,却在不久后也被弹雨给夺走了生命。

“罗迪,外面出事了!”

刚刚从温情的缠绵中清醒过来的玛尔纱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帐篷外的枪响和火拼声让她连忙叫醒了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恋人。

“什么……”

罗迪慕斯还没反应过来,一发铜子弹就穿过了他们的帐篷,幸亏二人都躺在床上,这一枚子弹才没有伤到任何人。

“奥德弗,小心!”

“砰砰砰!”

汉娜的警告声传来,但随即就被敌人的子弹声给淹没,生死未卜。

“玛莎,快躲床底下!”

顾不得整理杂乱的衣装,罗迪慕斯一把牵着玛尔纱的手躲入床下的空间。

随后,是炮火连天的轰鸣在摧残二人的耳蜗。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又有一次新的战斗被打响了,而他们这只红十字小队,就是这场战斗的唯一受害者。

罗迪慕斯紧紧抱住玛尔纱,生怕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被敌人察觉。帐篷的篷布正在一点点地被子弹撕裂,终于,他们看到了敌人的真面目——一群带着黑色手状面具的,不知道什么番号与国籍的士兵。

“他们戴着那玩意,能瞄准东西吗?”

“罗迪!这时候了你还抖机灵!”

玛尔纱对罗迪慕斯总是紧张不起来的态度表示出了些许嗔怒。

“对,对不起……”

而另一边,则是一队穿着黑白格子战斗服的,戴着白色面具的士兵。相比于敌方那些黏糊糊的手状面具,这白色面具看起来倒是十分规矩整洁。

“该死的基金会,快撤退!”

白色的一方战胜了黑色的一方,罗迪慕斯和玛尔纱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依旧继续躲在床下不敢发声。

“科迪,搜索幸存者,希望我们来的不是太晚……”

叫科迪的金发男子收起了步枪,带领着那支纪律严明的小队开始逐个帐篷搜索了起来,可惜的是,当他们翻开帐篷后,只见到了红十字会成员们还温热着的尸体。

“不,汉娜……”

玛尔纱和罗迪慕斯的帐篷正对着的就是汉娜,这个青春而活泼的女孩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倒在了冰冷的泥地里。玛尔纱心如刀割,两行悲泪从眼角落下。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难道真的就只剩下罗迪慕斯一个人了吗?

“长官,这里有两名幸存者!”

“别冲动,我们投降!”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意,但对于未知的武装力量来说,表达出自己没有敌意是最好的选择。

罗迪慕斯心跳如雷,已经做好了为玛尔纱牺牲的准备。

“请不要激动,我们是圣洛夫基金会的战斗小组,信条和你们红十字会是一致的。”

科迪伸出一只手做出“请冷静”的手势,而后把步枪缓缓放在了地上。

“圣洛夫基金会?”

“我们可以为你们处理伤口,你们的床上有血,是哪里受伤了吗?”

“呃,这个……我们昨天晚上做了点……小运动……”

罗迪慕斯和玛尔纱不约而同地红起了脸。

“哦,不好意思……”

科迪自然领会了罗迪慕斯话中的意思,不再继续过问这个话题。

罗迪慕斯和玛尔纱从帐篷中出来后,遇到了一位同样长着火烧云般发色的男子,看周围人都围着他的阵仗,应该是这只小队的头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刻雷乌斯,隶属于圣洛夫基金会下辖的芝诺军团的战斗小组组长,感谢你们的奉献与牺牲,红十字会的同志。”

“……”

刻雷乌斯向这两位仅存的幸存者敬礼,罗迪慕斯和玛尔纱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战斗组员们就要带着他们进入最近的战区营地。

“至少,让我们亲自送朋友们上路,好吗?”

“当然没问题,先生,女士。”

在战斗组员的帮助下,罗迪慕斯和玛尔纱安葬好了那与他们出生入死的牺牲的队友们。

“Ruhe in Frieden, mein Freund.(愿你们安息,我的战友)”

罗迪慕斯和玛尔纱手握着手,一同给这个简洁的合葬墓上献上了来自罗迪慕斯故乡的茜草花。

…………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边境的冬天终于来了。

菲利克斯用自己从铁匠工那里学到的知识,用战场上的军工废料为自己做了一条假肢,在长时间的训练下,这位残疾的逃兵终于又可以再度站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穿梭在泥水与堑壕之间。

和玛丽安娜数月的交流,让两名逃兵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

“玛丽安娜,来搭把手!”

菲利克斯从全军覆没的德军阵地找到了一张巨大的野营布,用来扎营的话,他们应该可以度过一个相对舒适一点的冬天。

“来了……”

玛丽安娜帮菲利克斯扯着布边,让菲利克斯把钢桩像钉钉子一样砸入地面。

德国人一向以精确和严谨闻名,这种野营布的质量哪怕是放在全球,都是相当高质的产品。然而即便如此,它最初被研发的目的也并不是用来给患了战壕脚、痢疾、鼠疫的可怜的德军士兵们阻挡一丝丝冬日的风寒。而是用来给科考队、露营人士、长途商人提供一个更加温暖的安息庇护之所。

战争,改变了很多事情,费舍尔一家也未能幸免。

“呼,好了~这样子今晚就能睡个好觉了。”

菲利克斯看向玛丽安娜,想到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笨拙的羞涩。

“噢,呃……我还是睡战壕里吧……”

玛丽安娜没有回应菲利克斯,但她撇过头去的时候,脸颊上也烧出了一片晕染。

天黑的越来越快了,他们急切需要生一堆火,幸亏,被战火蹂躏过的树木都化成了焦炭,是上好的柴火。

菲利克斯拿出打火石,把玛丽安娜收集的柴火和苔藓堆叠在一起,只听“咔咔”两声,镁条的高热碎屑掉进干苔藓中,冒出了滋滋火光。

“嘿,玛丽安娜。”

“怎么了?”

“要不要喝点咖啡?”

看着火势逐渐增大的篝火堆,已经吃了数年军用品的玛丽安娜吞了吞口水。

她已经很久没尝过咖啡的香味了。

“你……还能弄到咖啡?”

“嘿嘿,你等着就是了。”

菲利克斯把从德军尸体上扒来的给养品拆开,取出一块黑色的小方块。将其扔入铝杯子,从水壶里倒入一点饮用水,就这样把它们放在火堆上炙烤了起来。

玛丽安娜和菲利克斯一起盯着那杯子中的黑方块,它一点点融化,像是法国人做甜品时融化的方糖,逐渐散成液体,一杯黑乎乎的“咖啡”就泡好了。

“来,小心烫。”

菲利克斯吹了吹杯沿,把还发着烫的铝杯递给了玛丽安娜。

“谢,谢谢……”

女青年第一次得到来自亲人以外的善意,灰色发丝下的眼眸里难得闪过了一丝麻木以外的神情。

玛丽安娜将“咖啡”送入口中,苦涩的味道在嘴中散开,但却不是咖啡豆的那种苦里带香的气味。

“这是咖啡?”

与其说这东西是咖啡,倒不如说是玛丽安娜儿时生病服下的苦涩汤药。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们法国人挑剔,这是代用咖啡,德皇他老人家给我们的‘特别馈赠’,它是拿菊苣根、苦荞还有一堆说不出的边角料做成的。诶,不过别看它难喝,对于我们来说,这已经是没得挑的抢手饮料了。”

“这样啊……但还是谢谢你……”

也许是菲利克斯的友善成为了这杯代用咖啡的调味剂,玛丽安娜并未觉得它有多么难以下口。正如菲利克斯所说,这是他们没得挑的抢手货。

“咕噜~”

玛丽安娜将代用咖啡饮下,一阵暖流在心中沸腾,烧开了一条通路,让心中压抑着的那股气暂时得以畅通。

“哈啊~”

吐出一口白气,玛丽安娜露出了难得的一种廉价的满足。

“你的军阶是什么,玛丽安娜?”

菲利克斯的话匣子打了开来,开始询问起玛丽安娜的过往。

“二等兵。”

“我是下士,还是临时当上的草包。说真的,我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士兵。”

菲利克斯自嘲了一句,把一块碎石头给扔进了战壕里面。

“没有人应该成为士兵的,菲利,没有人……我们都不过是这场战争可有可无的牺牲品,仅此而已。”

“那么我们就得尽快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即使这些努力只是蚍蜉撼树……”

菲利克斯啜了一口自己的那份代用咖啡,随后又咬了一口压缩饼干。那锯末般的味道令他禁不住地皱眉。

“该死的皇帝,该死的容克贵族……”

他多么怀念曾经故乡里的那锅奶油烩菜,怀念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村淳朴的生活。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泡影。名为战争的绞肉机已经把他们几代人都悉数卷入了进去,绞碎成两国上层盘子里的肉馅派。而他和玛丽安娜,正是从中逃出的两粒碎肉。

“Mariée?”

“Quoi (什么)?!”

突如其来的爱称,让玛丽安娜呛了一口嘴里的代用咖啡。

“你之前不也叫我菲利了。”

“你,你不明白,Mariée这个词在法语里是……是……”

“是什么?”

虽然会说法语,但菲利克斯毕竟是个德国人,在德国的文化熏陶下,法国的文化对他的影响只占据了相当小的位置。

菲利克斯歪着头,不理解这位哨兵小姐在害羞个什么劲。

“总之,你不许那样叫我!”

“哦~是吗?”

玛丽安娜的命令不但没有得到菲利克斯的遵守,反而让他玩心大发。

“玛丽玛丽玛丽玛丽~你要是不告诉我,以后我就只叫你玛丽啦~”

菲利克斯做着鬼脸,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调戏着玛丽安娜。却丝毫没注意到,玛丽安娜的脸颊已经越来越红。

“好,我告诉你!”

玛丽安娜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羞恼,对着菲利克斯大叫道。

“玛丽这个词,在法语里是对妻子专用的称呼!”

“噗——”

菲利克斯一个没绷住,嘴里的代用咖啡全部喷出了嘴,喂给了旁边的一棵枯焦的大树。

“我,我要去休息了!今天晚上你来守夜!”

玛丽安娜逃也似得离开了火堆旁,钻进了野营布帐篷中,独留菲利克斯在外面回味着刚才自己的话语……

战场的夜晚能让人的神经无时无刻地紧绷着,因此,菲利克斯和玛丽安娜必须要有一个人守夜,才能确保夜晚的安全。

“哈啊~”

守夜是极其无聊的活动,菲利克斯握着G98,绕着他们的小营地周围转着圈,时不时听着战场上的炮火声,他感觉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困意上涌,菲利克斯多希望自己之前喝的不是代用咖啡,而是真正的咖啡豆,这样也能为他的夜晚警备工作增添几分精神。

“突突突突突突~”

可是,真当意外发生之时,菲利克斯又反而开始希望自己能够无聊地站上半个晚上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从瞄准镜里看到,德军和法军的装甲车都已经开到了边界线上,一场新的大战就要开打了!

“玛丽安娜,玛丽安娜!”

菲利克斯也不管什么绅士礼节,钻进帐篷里就把玛丽安娜给摇醒了过来。

“菲,菲利克斯?你要做什么?!”

玛丽安娜双手护在胸前,误以为菲利克斯要图谋不轨,差点就要把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快撤,这里要开打了!”

“什么?!”

二人没有时间去搬给养品和拆解帐篷,只能在最短时间内拿上最多的子弹和粮食,还有水壶与手榴弹,近乎裹成两块惠灵顿牛排,朝着战场的水平方向逃生。

“轰!”

就在他们装好补给品,逃离开营地的后一秒,一辆误把他们当成敌军侦察兵的法国坦克就发射出了炮弹,把帐篷给炸上了天。

“趴下!”

菲利克斯一把扑倒了玛丽安娜,把她护在了自己的臂弯中。二人倒在焦土上,爆炸后的碎片和尘土飞过他们的脸庞。

玛丽安娜的心脏在砰砰狂跳,刚才的大当量爆炸,是她迄今为止第一次遇到的。

当她望向法军阵地时,那些巨大的,形状诡异的装甲车立刻让恐惧攀上了她的脑门。

那是传说中的坦克,由英国人率先制造,法国人仿制的重型武器。

而菲利克斯,更是早已见识过那东西的厉害,他还在凡尔登时,就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战友被那玩意儿给活生生碾死成了肉泥,而他们的阵地也在喷火兵的火舌肆虐下再度被反推了回去。

“见过坦克吗?”

玛丽安娜在菲利克斯的怀中点了点头。

“我们得赶快跑,那玩意要是看到我们了,就算你是石像鬼,也得被炸成碎片!”

说罢,菲利克斯探头看了看法军的阵地,确认坦克的炮口不再对准他们的方向,这才放开怀里的玛丽安娜。

“我了解那大东西,它们的转向特别麻烦,因此他们肯定要直对着德军才能造成最大伤害!”

菲利克斯带着玛丽安娜,朝着与双方交战区垂直方向前进,打算跑离这一处即将再度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即使一只脚是假肢,菲利克斯从小在农场里锻炼出的身体素质让他依旧健步如飞。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交战区时,一枚炮弹却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菲利,躲开!”

这次,轮到玛丽安娜扑倒菲利克斯,而后全身石化,让炮弹的破片只撕碎了她背部的军装。

“你,你没事吧?!”

看到玛丽安娜光滑的背脊,菲利克斯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孩的身体暴露在外。

“不许乱看……”

玛丽安娜从尘土里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示意菲利克斯继续前进。

“哦……好……”

…………

“呼,我的妈呀,我还以为今晚死定了呢!”

终于,菲利克斯和玛丽安娜寻到了一处废弃的碉堡,把逃亡中损失近半的物资都一股脑扔进了机枪室。

玛丽安娜也受惊不浅,心跳还在嗵嗵直跳,二人倚靠在一起,像是一对疲惫的亡命鸳鸯。

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但是四肢发软的菲利克斯却已经没有胆量继续酣睡下去了。

“咦,这是什么?”

在一片灰色的碉堡内,菲利克斯看到了一团白色的布料,将其拾起,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还给我!”

玛丽安娜一把将之抢过,护到了自己的胸前,这时,菲利克斯才知道他刚才拿着的,是玛丽安娜的内衣。

“噢,呃……对,对不起!”

虽然话是挂在嘴边,但是长期疲倦的压力外加性压抑的刺激,菲利克斯的下身可耻地出现了一个鼓包。

(不行,必须把话题挑开……)菲利克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使玛丽安娜尝试穿上坏掉的内衣的背影就在自己身边。

“唔,穿不上了……”

见自己的内衣彻底报废,玛丽安娜也只好依依不舍地把它放进身上的口袋。

“那个,玛丽……安娜?”

“怎么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

菲利克斯的提问让玛丽安娜有些惊诧,此时此刻,为什么他要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原来的梦想是当一个技工,为我家的农场修拖拉机和粉碎机。但是现在,我只想好好活着……”

菲利克斯躺在墙角,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不过战争也给了我一些别的收获。”

菲利克斯看向玛丽安娜,嘴角露出一个开朗,却又带些自嘲的笑容。

“你是大家族的成员,对吗?我记得你的全名是……是……”

“玛丽安娜·德·泰内布朗热……”

“啊~很长一串,就和容克贵族一样。”

“……”

玛丽安娜没有说话,曾几何时,她也的确是一个一时显赫的石像鬼家族的一员。可如今在战争的摧残下,她已经逐渐开始遗忘那些往日的辉煌,逐渐成为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一个德国边境的小民,又有什么机会见到你这么漂亮,优雅还体恤人的贵小姐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让你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这些贪婪、腐朽的国家,你会有什么打算?”

玛丽安娜顿了顿,美丽的灰眸里流转起了往昔的回忆。

她也许会等待着妹妹的复苏,在学院里修习时尚艺术,做出漂亮的衣服,荣登时尚周刊的榜首。

或许在学院里遇到她的挚爱,二人携手共赴余生。

哪怕是回到故乡,远离都市,过上离群索居的日子,也要好过在这战场上过着堪比老鼠一般的日子。

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生存,同时让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得到严惩,令之早日结束。

这样一看,多亏了菲利克斯这个活宝给自己提供着时不时的点滴乐趣,自己才不至于孤身一人在战地里郁郁寡欢。

而且,这个农户家庭出身的小伙子,模样的确也有几分俊俏,是典型的乡村小帅哥。即使已经度过了怀春期,玛丽安娜也对这位朝夕相处的同伴萌生出了些许的,不一样的情感……

“我想……会和你差不多吧?”

“是吗?我还以为你这种人会比我有更大的抱负呢……”

菲利克斯整理着自己那跑得有点变形的假肢,丝毫没注意到,巡逻中的玛丽安娜正在无意识地靠近着自己。

直到,她的右腿与他的左肩相触。

“嗯?”

“哦,抱歉……”

二人沉默了许久,而后,彼此相视一笑……

玛丽安娜也坐了下来,靠在了菲利克斯的身边。

在劫后余生下,他们的患难之交显得是那样的珍贵,曾经的友谊,也似乎在这月光下彼此相视的脸眸中发生了质变。

女孩的一个动作,胜过一大段的对白。

玛丽安娜握住了菲利克斯的右手,和他紧紧攥在一起。

而后,女孩抓住了菲利克斯的肩膀,让彼此的初吻献给了对方。

“啾~咕啾~”

法国人的吻不同于德国人的简单,整洁。而是隽永,悠长,黏黏糊糊。

玛丽安娜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菲利克斯的口腔内不停索取。相比于她,对方的动作就笨拙了许多,一场口腔里的“战争”最终以法国一方的完胜作为了收尾。

“哈啊~”

松开嘴唇,道道银丝在唇舌间拉开,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月光。

“哈啊……哈啊……玛丽安娜……你,想好了吗?”

“嗯,绝无怨言……”

二人长期以来压抑的性欲,在此刻如同发射的炮弹一般爆发了出来。

菲利克斯一把扑上了玛丽安娜的身体,开始用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纽扣。那鼓胀而圆润的胸脯在没有内衣的保护下,很快就从军衣中弹了出来。

“菲利……轻一点❤️……”

然而菲利克斯就像是没有听清一般,将那白嫩的粉圆迫不及待地塞入口中,当他轻咬玛丽安娜的乳头时,对方的嘤咛声也随之传来。

“嗯❤️~”

即使多日以来未曾清理,让玛丽安娜的身上多出了一层汗味,然而在欲望已经如此强烈的场景里,汗水的气味反而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

“啾啾~啾……”

菲利克斯左右开弓,将两只圆乳的味道都品尝了个遍。而后,开始将目标放在更加隐秘的地方。

“玛丽安娜,裤子,可以脱掉了吗?”

“色,色狼❤️……”

玛丽安娜嘴上虽嗔骂着男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在解开自己的皮带。

与此同时,菲利克斯也开始解起自己的军衣,露出那历经锻炼的肌体。

“哈啊❤️!”

菲利克斯乘胜追击,紧紧抱住了刚刚脱掉军裤,全身仅仅剩下一条内裤的玛丽安娜。

幸亏有火堆的温暖,加上中欧冬季相对不那么寒冷的气候,否则在这个季节全裸办事,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好温暖……)

在菲利克斯的怀中,玛丽安娜的眼神逐渐迷离开来,二人的嘴唇又再一次贴在了一起。

菲利克斯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玛丽安娜带着热汗的背脊,一点点往下顺去,直到,触碰到内裤的布料。

他勾住玛丽安娜的内裤,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将之轻轻向下扯去,露出了她那浑圆,饱满的屁股。

这时,菲利克斯才发现,玛丽安娜的阴阜上光滑无毛,犹如一块待开采的璞玉。

“玛丽安娜……石像鬼的那里,都不长毛吗?”

“讨厌❤️……”

玛丽安娜的娇嗔将对问题的解释给稀释,继续和菲利克斯交换着口腔里的唾液。

而现在,也轮到她回击了!

玛丽安娜解开菲利克斯的军裤,连着他的裤头一同褪下,那根挺立的猛兽登时从中弹了出来……

从小到大,玛丽安娜从未见过男性生殖器的模样,根据姑妈隐晦的说法,想要见到它,就必须等到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时才可以。

但是,菲利克斯真的算的上是她的爱人吗?他们更多只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如果真的越过了这一层关系,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从前?

玛丽安娜回忆着从前,战友的消逝、军方的审判、无休止的战争。自从这场战争开始后,她的人生就一直被搅得一团乱。既然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又有什么错误?

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了!

如此想着,玛丽安娜撩了撩鬓边的灰发,将目光直视在了菲利克斯的那根巨物上。

红与粉的颜色,让这根看起来凶狠的肉根带上了些许稚嫩。在战地里长期以来难得的清洁,让上面的气味尤其浓重。不过,玛丽安娜这边也是一样。因而,荷尔蒙的气味也在这间碉堡内愈发浓厚起来。

菲利克斯双手握住玛丽安娜的臀瓣,这也是他第一次触碰女性的私密之处。但是他没有慌张,反而是憋住了气,在心脏嗵嗵直跳的状态下,用两根手指轻触上了玛丽安娜已经湿润的私处。

“嗯❤️~”

柔软,湿润,黏稠,富有层次感,这是菲利克斯的第一感受,屏气凝神的他立刻慌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没有伤害到这个女孩。

“菲利……继续❤️……”

口中呼唤的爱称,让菲利克斯心中悬着的小石头落了地,他将下身的那根巨物对准了女孩的穴口。

“呼~要是疼的话,记得跟我——等等,玛丽安娜!”

就当菲利克斯准备挺起身子之时,玛丽安娜居然先他一步,把洁白的臀部下沉,生殖器之间直接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唔❤️!”

“好,好痛❤️……”

破处的痛感,让玛丽安娜的那双脚在军靴中绷成了一条直线。

“你……怎么这么急……嘶哈啊啊……你看,都流血了……”

殷红的鲜血,正在从结合处点点滴出,玛丽安娜为了缓解痛苦,索性直接抱紧菲利克斯,和他再度深吻起来。

但是,女孩脸上怯怕的表情却掩盖不了,下身被贯穿的疼痛,还是让玛丽安娜流出了几滴应激的泪水。

“菲利,抱紧一点❤️……”

“如你所愿,玛丽……”

彼此的称呼逐渐亲昵,身体之间逐渐靠近,玛丽安娜的那双不算大却丰满挺翘的乳球贴住了菲利克斯的胸肌,让体内的巨物又庞大了几分,菲利克斯抱着她的身体的力度也更紧了一些。

“哈啊……菲利❤️……不,不许碰那里❤️……”

菲利克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覆住了玛丽安娜的臀瓣,开始顺着股沟悄悄抚摸起来,让还是第一次被抚摸此处的她慌起了神来。

“放心,玛丽……”

菲利克斯在玛丽安娜的耳边轻轻耳语。

“我会很温柔的。”

“咕呜❤️!”

一根食指,悄悄探入了玛丽安娜的后穴,紧致的触感顿时裹满了整根手指。

“哈啊❤️,菲利……那里,脏❤️……”

“没事儿,我们俩天天在战壕里打滚,已经够脏了~”

“坏蛋❤️……”

玛丽安娜娇嗔着,像是反击一般,让菲利克斯的手指被缠得发痛,这反而进一步触发了他的逆反心理,把手指插入得更深了起来。

而后,菲利克斯开始托起玛丽安娜的屁股,再向下落去,做起了循环往复的抽插运动。

而随着痛感的逐渐消退,玛丽安娜也跟着一同挺动了起来。

一下,两下……刚刚结束处女生涯的玛丽安娜的动作逐渐开始娴熟起来,配合着菲利克斯的托起落下,碉堡内开始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咕叽❤️~咕叽❤️~”

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表述能力,对性的渴望让二人如同野兽般互相缠绵。

玛丽安娜不断扭动着腰臀,菲利克斯直直向上挺动着阴茎,交合处的模样逐渐从鲜血淋漓变成了泥泞不堪。

“啪啪啪啪啪——”

玛丽安娜的屁股被撞击到变形,而后又回弹,又变形,如此循环往复,石质地面上溅满了二人的体液。

“菲利❤️,哈啊❤️,哈啊❤️!”

“轰隆!”

不知何时何地,二人身后的德法大军已经开始了交战,又是一场炮火连天,又是一次生死角逐,无数的生命将会又一次在战场上消逝。

但他们却丝毫不在意,在这座废弃的碉堡里跳起了爱的舞蹈,彼此之间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菲利克斯不断抚摸着玛丽安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自己揉抓的指痕,玛丽安娜狠狠抠住菲利克斯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炮火掩盖了爱的声响,即使坦克的爆炸声让他们的耳朵隐隐作痛,菲利克斯和玛丽安娜依旧没有停下疯狂的性爱。

“菲利❤️……哈啊,菲利❤️!”

“呼~玛丽!”

“射……射到里面……”

“会怀上的……”

“没关系,射到我的里面,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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