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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指的港区奇妙生活不是?港区里怎么会有“青楼”啊?,什么叫我是头牌?

小说:牢指的港区奇妙生活 2025-12-20 12:12 5hhhhh 2640 ℃

又是一个平平淡淡的一天,夕阳把港区的天际线染成了暖融融的橘粉色,办公桌上的文件终于被处理得整整齐齐,叠成了规整的一摞。指挥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咔哒”声,肩膀和后背的肌肉因为长时间伏案而僵硬地发酸,他用手掌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指尖按压着紧绷的肌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他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油墨和纸张的淡淡气息,耳边是窗外隐约传来的海浪声,还有港区广场方向飘来的、舰娘们清脆的谈笑声,这才渐渐驱散了满身的疲惫。

缓过劲来,指挥官站起身,脚步还有些发沉地走到落地窗前。玻璃映出他略带倦容却依旧温和的脸庞,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玻璃,目光投向广场上那些鲜活的身影。姑娘们的衣服真是形形色色,白鹰的简洁干练,皇家的华贵典雅,重樱的温婉柔美,东煌的雅致端庄……但无论风格如何迥异,她们的无名指上,都戴着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那是誓约的证明,是穿越了无数硝烟与战火,沉淀下来的永恒承诺。

指挥官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眼底满是缱绻的暖意。他想起了数年前,第一次在誓约仪式上对台下姑娘们说过的话:“你们的爱意,我不会置之不理,我一定会回应的。”那时的港区还笼罩在塞壬入侵的阴霾下,每一次出征都可能面临分离,每一次归来都伴随着庆幸与珍惜。他看着身边的舰娘们,有的稚气未脱却毅然扛起武器,有的看似柔弱却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她们用青春和热血守护着这片海域,也用最纯粹的爱意包裹着他。这些年,一场场惨烈的战役,一次次艰难的抉择,他陪着她们成长,她们也陪着他坚守,终于,他们战胜了塞壬,守住了家园,而他也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将港区里的每一位舰娘,都纳入了自己的生命,成为了彼此一生的羁绊。

“真好啊。”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轻轻叹了口气。可这股满足感没持续多久,一种异样的寂静就像细密的蛛网,悄然笼罩了他。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平时姑娘们“找上门来”的时间,可办公室外却安静得有些反常。

“奇怪了……”指挥官挠了挠头,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平时这时候,赤城和大凤早该端着亲手做的点心,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吧?要么就是软磨硬泡地拉着我去她们的宿舍,说是‘补充指挥官能量’,那热情劲儿,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他想起赤城那双总是含着深情的眼眸,还有大凤黏人又执着的模样,嘴角抽了抽,又忍不住笑了,“还有罗恩,虽然方式稍微‘特别’了点,但也会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笑容来找我‘谈心’,说是谈心,最后总能绕到怎么‘榨干’我身上去。”,虽然对于指挥官而言,基本都是他还没有热身完毕,姑娘们就扛不住了…

“就算不是她们,标枪、拉菲她们几个小家伙也该蹦蹦跳跳地跑来了吧?”他的思绪飘到了那些年轻的舰娘身上,“拉着我去海边散步,或者让我陪她们玩游戏,虽然最后也免不了被她们缠着想撒娇似的‘折腾’一番,但至少比赤城她们温柔多了,还能趁机歇歇脚。”他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连平时偶尔会来送茶水的克利夫兰或者蒙彼利埃都没出现,“怎么今天一个个都不见了?难道是有什么集体活动?可我没收到通知啊。”

一种莫名的预感在心底悄悄蔓延,不是坏消息的那种不安,更像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老是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落地窗的边框,目光再次投向广场,姑娘们似乎都聚集在远处的草坪上,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着,偶尔传来几声轻笑,却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哒哒哒……”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节奏轻快而有规律,不疾不徐。

指挥官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敲门声太熟悉了,带着东煌舰娘特有的温婉韵律,除了逸仙,不会有别人。他转过身,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疑惑,语气里却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宠溺:“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素雅旗袍的逸仙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挽成精致的发髻,鬓边别着一朵小小的白玉兰,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走路时裙摆轻轻摇曳,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她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浅笑,眼神清澈而缱绻,仿佛盛满了星光。

没等逸仙开口,指挥官就走上前,伸手自然地揽了揽她的腰,语气带着点夫妻间独有的调侃:“嗯哼?逸仙,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我没记错的话,昨晚才刚陪过你,还有镇海,你们俩可是把我折腾得不轻,这才过了大半天,难道又想我了?”他故意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还是说,昨晚的‘公粮’没交够?”

逸仙被他说得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夫君说笑了。”她的声音软糯动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这事,是想与您商议港区里新的建筑工程事宜。”说着,她轻轻推着指挥官的后背,将他引回办公椅前,“夫君刚处理完公务,定是累了,快坐下歇歇。”

指挥官顺着她的力道坐下,还没等他坐稳,逸仙就灵巧地转过身,轻轻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混着淡淡的体温,萦绕在指挥官鼻尖,让他原本还有些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文件我带来了,夫君看看吧。”逸仙说着,从随身的绣帕包里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件,递到他的手中,自己则依偎在他的怀里,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脖颈。

指挥官低头看了看怀里温顺的逸仙,又拿起文件翻阅起来。文件里是详细的建筑设计图,标注得十分清晰,有新的训练场、物资仓库,还有几处休闲设施,设计得既实用又美观,显然是经过了精心规划。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时不时点点头,心里暗暗赞叹逸仙的细心和能干——自从港区的建筑规划交给逸仙打理后,一切都井井有条,让他省了不少心。

翻到最后一页,一张单独的设计图映入眼帘,是一栋五层的小楼,外观雅致,带着浓浓的东煌风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图纸下方的标注上时,整个人却突然愣住了,手指顿在半空。

他皱了皱眉,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才指着那个标注,转头看向怀里的逸仙,语气里满是疑惑:“逸仙,你看这里。”他的指尖轻轻点在“鸳鸯楼”三个字上,“这栋楼的设计没什么问题,布局合理,风格也和港区里的东煌分区很搭,只不过……为什么要叫‘鸳鸯楼’?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港区里的建筑都是以功能命名,比如‘训练中心’‘后勤仓库’,突然来个‘鸳鸯楼’,会不会太突兀了?姑娘们要是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逸仙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伸出手指,轻轻抚平指挥官皱起的眉头,声音依旧温柔:“夫君不必担心。”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划过他的眉心,“这名字自有深意,您只需批下即可,届时您自会知晓其中缘由。”

指挥官还想追问,比如这栋楼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一定要叫这个名字,可看着逸仙那双含着笑意、清澈见底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逸仙是他最先誓约的东煌舰娘,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从相识到相守,她一直都心思缜密,做事稳妥,从未让他失望过。既然她这么说,想必是有她的道理。

更何况,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逸仙的手已经悄悄滑到了他的腰间,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腰带,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的指挥棒,指尖微微用力。她抬起头,眼底的温柔褪去了几分,添了几分媚意,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温热:“夫君,文件看完了,是不是该批公章了?”她的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批完了,我好好‘犒劳’夫君,好不好?”

指挥官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瞬间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公章,在文件上重重地盖了下去,红色的印泥清晰地印在纸上。随后,他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按下了门锁的按钮,“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转过身,逸仙正靠在办公桌上,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旗袍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指挥官一步步走向她,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逸仙温顺地回应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身体微微颤抖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轻轻推到一边,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洒下一片朦胧的清辉。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缠绵的气息,还有彼此压抑不住的轻吟,交织成一曲温柔的乐章。指挥官感受着怀里爱人的柔软与热情,所有的疲惫和疑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欢喜与满足……

蛮啾们的工作效率确实快得惊人,不过短短七日,逸仙提交的建筑规划就已全部落地——新的训练场器械锃亮,物资仓库规整有序,休闲设施错落有致,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栋矗立在东煌分区的五层小楼。飞檐翘角带着江南水乡的灵秀,雕梁画栋刻满缠枝莲纹,朱红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鎏金匾额,“鸳鸯楼”三个大字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与港区其他功能明确的建筑比起来,透着股说不出的雅致与神秘。

指挥官收到邀约时,还在办公室处理堆积的文件,指尖划过桌面时,不由得想起那日逸仙趴在他怀里递文件的模样,还有她指尖勾住腰带时的媚态,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鸳鸯楼的晚宴么?”他喃喃自语,心底掠过一丝好奇,逸仙当初不肯明说的“深意”,今日总该揭晓了。收拾好公文包,他沿着港区的石板路缓步前行,晚风带着海浪的咸湿,远处传来舰娘们隐约的欢笑声,却比往日少了几分喧闹,反倒透着股不同寻常的雀跃。

走到鸳鸯楼前,朱红大门已被推开,门口站着的是一身浅粉色襦裙的平海和宁海,两个小姑娘脸颊红红的,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异口同声道:“指挥官,里面请~”她们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裙摆下的小腿微微发颤,像是在紧张又期待着什么。

指挥官笑着点头,迈步走入大厅,刚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脚步一顿。偌大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映得整个空间暖意融融,而原本该摆放桌椅的地方,却铺着柔软的地毯,周围散落着各式软垫,更让他震惊的是,这里竟挤满了港区的舰娘们——白鹰的、皇家的、重樱的、东煌的……平日里风格迥异的姑娘们此刻都聚在这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没有丝毫躲闪,带着各异的情愫,有炽热、有期待、有狡黠,还有几分毫不掩饰的贪婪。

他下意识地扫过人群,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左侧的赤城。她今日穿了一身火红色的振袖,裙摆上绣着盛放的凤凰,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指尖正轻轻舔舐着下唇,那双总是含着深情的眼眸此刻像是燃着火焰,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噬。不远处的罗恩靠在廊柱上,平日里标志性的笑容此刻添了几分玩味,眼底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那光芒里满是“猎物到手”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再看皇家那边,厌战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裙,身姿依旧挺拔,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波,可指挥官无意间瞥见她裙摆下的地面,竟洇开了一小片湿痕,让她端庄的模样多了几分狼狈的魅惑。

还有角落里的标枪和拉菲,两个小家伙穿着同款的浅蓝色连衣裙,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牵着手,眼神里满是好奇与羞涩,却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欧根则靠在希佩尔身边,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时不时用胳膊肘碰一碰身边的姐姐,而希佩尔则别过脸,耳根却红得透彻。大帝坐在最里面的软垫上,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他,像是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

指挥官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皱着眉苦思冥想,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东煌古代那些供人寻欢作乐的场所,好像就有叫“鸳鸯楼”的!“我嘞个去……”他低呼一声,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不对啊!逸仙当初说的是建筑工程,怎么会是这种地方?”

他再也待不住,转身就想快步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朱红大门被缓缓关上,挡住了他的去路。兴登堡倚在门后,双手抱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契约者,这一次,您可逃不掉喽。”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让原本就安静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暧昧的压迫感。

指挥官心里大喊不妙,猛地回头,正好对上了缓步走来的逸仙。眼前的女子,早已不是往日那个身着素雅旗袍、温婉端庄的模样——她穿了一件绣着银线缠枝莲的短款上衣,领口开得极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沟壑,下身是一条高开叉的绯红长裙,行走间,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裙摆上的银线随着动作闪烁,衬得她肌肤胜雪。乌黑的长发不再挽成发髻,而是松松地披在肩头,鬓边的白玉兰换成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眼神里褪去了往日的清澈缱绻,添了几分媚意与慵懒,嘴角挂着一抹了然的浅笑。

而她身边的镇海,也换了一身装扮。平日里干练的装束换成了一件月白色的露背长裙,裙摆层层叠叠,像是月光织成的波浪,后背的系带松松垮垮,勾勒出优美的蝴蝶骨,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神却和逸仙一样,透着股志在必得的光芒。

“逸、逸仙,这……这不对吧?”指挥官的声音有些发颤,脚步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鸳鸯楼,貌似是青楼的名字啊!而且……港区里也只有我一个男性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扫过周围虎视眈眈的舰娘们,只觉得头皮发麻,之前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此刻终于应验了,只是这场景,比他想象中要惊悚得多。

逸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迈着莲步,缓缓走到他面前,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一丝暧昧的甜香萦绕在他鼻尖。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肌,指尖的微凉触感让指挥官浑身一僵,随后,她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胸口,微微用力,将他往后推去。“夫君别急呀,”她的声音软糯动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指挥官被她推着一步步后退,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了身后的一张宽大软床上。床垫柔软得惊人,瞬间将他包裹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起身,逸仙便灵巧地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手臂,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

她低下头,眼底的媚意几乎要溢出来,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手指在他的脸庞上缓缓摩挲,触感细腻而温柔:“夫君~您认为青楼里,什么最受欢迎呢?”

指挥官的心跳得飞快,脸颊发烫,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答道:“那不就是…整个青楼里最有魅力的…等等!”他猛地回过神,瞳孔骤然收缩,恐慌地看着逸仙,“难不成?是我?”

逸仙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点了点头,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答对了呢,夫君。在整个港区里,最受欢迎的是谁呢?肯定是夫君您呀~”

周围的舰娘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赤城走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指挥官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不甘:“指挥官大人,之前每次都没能好好陪伴您,总觉得意犹未尽呢。”大凤则趴在床沿,眼神黏糊糊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似的委屈:“指挥官大人,我想多待在您身边一会儿,想知道您全部的温柔。”

指挥官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舰娘们,有成熟妩媚的,有青涩娇羞的,有英姿飒爽的,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对他的渴望,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慌乱,问道:“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你们明明都是我的妻子,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啊。”

逸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一旁的镇海走上前,坐在床的另一侧,伸手轻轻捏了捏指挥官的胳膊,语气认真:“夫君,您有所不知。我们作为您的妻子,您的爱人,这么久以来,居然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夫君的极限在哪里。”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的舰娘们,眼底满是共鸣,“每一次,我们都在夫君您还没尽兴的时候就登上顶峰,败下阵来。您总是那么温柔,顾及我们的感受,可我们心里,都想知道,我们的夫君,真正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是啊是啊!”标枪举手附和,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指挥官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战场上那么厉害,我一直很好奇,指挥官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克利夫兰也走上前,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想试试,能不能多坚持一会儿,不让指挥官觉得我太弱。”

镇海看着纷纷附和的舰娘们,笑着补充道:“所以我们私底下商议了很久,所有的舰娘们都一致同意,也已经忍耐数日,就等着今天,一定要知道我们的夫君的极限在哪里。”

指挥官看着眼前一张张满是期待的脸庞,感受着她们话语里的真挚与渴望,心底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他淡淡一笑,眼神变得锐利而自信,伸手握住逸仙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腕,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小看了你们这些小姑娘。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知道,那便一起上吧!”

说罢,他腰腹用力,一个利落的翻身,瞬间将跨坐在他身上的逸仙压在了身下。逸仙惊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欢喜,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身体微微颤抖着,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炽热体温……

窗外的月光渐渐升高,又缓缓落下,大厅里的灯笼换了一批又一批,蛮啾们路过鸳鸯楼时,总能听到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低笑声、求饶声,还有指挥官偶尔发出的低沉嗓音,交织成一曲暧昧而缠绵的乐章。它们好奇地扒着门缝往里看,却被守在门口的明石赶了回去。明石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小巧装置,得意地哼了一声:“这可是本喵特制的时间加速装置,外面七天,里面可是能过一两个月呢!放心吧,指挥官和大家绝对能‘尽兴’的~”

七天时间,对于港区的蛮啾和其他设施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可对于鸳鸯楼里的众人而言,却像是度过了一段漫长而炽热的时光。

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鸳鸯楼的朱红大门被缓缓推开。

阳光透过门缝洒了进去,照亮了门口的身影。蛮啾们好奇地围了上去,想看看第一个出来的人是谁?

是她????

不!!!

是他!!!

只见那人穿着整齐的制服,只是领口有些微敞,袖口也带着几分褶皱,却依旧难掩挺拔的身姿。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抚平了制服上的褶皱,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却更多的是满足与笑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姑娘们这次居然能撑到我使出半成功力,倒是比以前进步多了。”他想起楼里那些瘫倒在地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罢了,先回办公室处理文件吧,堆了七天了,多半晚上又得熬夜了。”说罢,他转身离开了鸳鸯楼,脚步稳健,丝毫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鏖战”的模样。

而鸳鸯楼内,早已没了之前的喧闹,只剩下一片狼藉。破碎的衣物遍地都是,有振袖的碎片,有旗袍的边角,还有各式裙摆的布料,散落在柔软的地毯和床铺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香与暧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与花香。众多舰娘们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有的趴在软垫上,有的蜷缩在地毯角落,还有的依旧躺在床上,个个衣衫不整,脸颊泛着未褪的红晕,呼吸急促而微弱。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她们无名指上那枚象征誓约的戒指依旧熠熠生辉外,每一位舰娘的小腹,都有着明显的凸起,圆圆的,带着温热的触感,显然是被某种东西灌满了,透着股孕育生命的气息。

克利夫兰撑着地毯,缓缓爬到蒙彼利埃身边,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指、指挥官…好猛啊…明明都誓约这么久了,我还是…连几次都承受不住。”

蒙彼利埃艰难地转过身,脸颊依旧绯红,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服气:“大姐头,你骗人,我明明看到,你一个人就被指挥官抱着…抱着折腾了十几次,还说只有几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疲惫。

不远处,欧根靠在廊柱上,看着同样瘫倒在地的希佩尔,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姐姐,之前是谁说‘谁要去和那个混蛋做那种事啊,简直是浪费时间’?怎么,现在怎么摊在这里动不了了呢?”

希佩尔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猛地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只是好奇…谁知道他那么…那么厉害…”话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只剩下浓重的呼吸声。

大帝坐在最里面的软垫上,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红酒,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晕过去的埃吉尔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不错啊,在孩子的努力下,埃吉尔居然可以坚持5分零10秒,比上次进步了不少,值得表扬。”

床榻的最中心,逸仙一丝不挂地躺着,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作为第一个服侍指挥官的舰娘,她此刻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身体还残留着指挥官的体温与气息,小腹温热而鼓起,那里灌满了她爱人的液体,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

一旁的镇海也瘫倒在床上,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半睁半闭,气息微弱。她本想着和逸仙一起分担指挥官的“火力”,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夫君,如今只觉得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感受着那份充盈的暖意。

“看来…即使舰娘们齐上,对于夫君而言,也是很简单的事啊…”逸仙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疲惫,却又满是幸福。

话音落下,她便再也支撑不住,指尖轻轻落下,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梦乡。周围的舰娘们也大多昏昏沉沉,只有少数几个还能勉强动弹,互相搀扶着,去给彼此递水擦汗,空气中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呢喃,都是关于她们爱人的赞叹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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