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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被赌场tsf成荷官兔女郎,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40 5hhhhh 9130 ℃

## 还债兔女郎

>为了妹妹的学费,我押上全部身家走进地下赌场。

>输光后醒来,冰冷的针剂刺入手臂,身体在剧变中化为女体。

>黑丝裹住新生的双腿,兔女郎制服勒出饱满曲线,工作人员说:“用身体还债吧。”

>发牌失误时,赌客的抚摸让我浑身发软,高潮后记忆开始流失。

>当客人挺进我体内抽插时,抵抗彻底崩溃:“好舒服…还要…”

>彻底融合那天,我主动跪在客人腿间:“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直到妹妹站在赌桌前,我挂着职业微笑发牌:“小姐请下注。”

>她永远不会知道,眼前妩媚的兔女郎荷官,正是她失踪的哥哥。

---

昏暗的光线下,廉价烟草和汗水的酸腐气味几乎凝成实质,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空气里嗡嗡作响,是骰子在绒布上滚动的闷响,是纸牌被用力甩在桌面的脆声,是赌徒们压着嗓子嘶吼的“大!大!大!”和“开!开!开!”,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背景噪音。陈默的指尖冰凉,深深插进油腻腻的头发里,手肘死死抵着这张被无数赌徒的绝望浸透的绿绒赌桌边缘。他眼前散乱地堆着几张可怜巴巴的、面额最小的筹码,像几片即将被狂风卷走的枯叶。就在几分钟前,那堆筹码还勉强能堆成一个小丘,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那是他最后的家底,加上从赌场那个眼神像毒蛇一样的“九哥”手里借来的、利息高得吓人的三万块。为了妹妹陈小雨下学期的学费,他押上了所有。

“买定离手!”荷官冰冷的声音砸下来,像一块冻硬的石头。

陈默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眼睛死死盯着荷官手里那个上下翻飞、几乎晃出虚影的骰盅,血丝在眼球上蔓延。那点微薄的筹码被他孤注一掷地推到了“大”的区域,粗糙的绿绒布刮过他的指关节。骰盅重重扣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他心脏也跟着一颤。

“开——!”荷官拖长了调子,猛地揭开盖子。

三颗骰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点,两点,三点。小。

那点可怜的筹码瞬间被荷官手里冰冷的金属耙子无情地扫走,消失在赌桌中央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口里。哗啦一声轻响,像是对他命运的最终宣判。陈默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全完了。小雨那双清澈的、带着期盼的眼睛在他眼前一闪而过,随即被无边的黑暗吞没。沉重的绝望像冰冷的铅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四肢百骸,骨头缝里都透出寒意。他甚至没力气抬起头。

一只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带着浓重的烟味,重重地拍在他僵硬的肩膀上。是九哥的马仔,一个脸上有疤、眼神凶戾的壮汉。“默仔,时间到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

陈默身体抖了一下,本能地想挣开,但肩膀上的力道大得惊人,骨头被捏得生疼。他被粗暴地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踉跄着被拖离了那张吞噬了他一切的赌桌。赌场里那些喧嚣和贪婪的灯光在他身后迅速模糊、远去,像隔着一层肮脏的毛玻璃。他被半推半搡地押着,穿过一条条狭窄、散发着霉味和尿臊气的后巷通道,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和胡乱涂鸦。最后,他被推进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金属门里。

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点嘈杂。里面是一个狭小的、近乎全白的房间,只有头顶一盏惨白刺眼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映得墙壁像死人的皮肤。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放着一把冰冷的金属椅子,扶手和椅腿上都焊接着厚重的钢环和皮带扣。

一股巨大的恐惧猛地攫住了陈默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九哥!九哥!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翻本!我妹妹……”他嘶哑地喊叫起来,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撞出回音,显得格外凄厉绝望。他想挣扎,但身后两个壮汉像铁塔一样纹丝不动,反剪着他的双臂,力量悬殊得如同孩童对抗巨人。他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死死按在了那把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皮带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瞬间勒紧了他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冰冷的金属扣环锁死,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渗入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金属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房间另一侧的小门无声地滑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不高,身形有些佝偻,露在口罩外的眼睛浑浊无神,像两口枯井,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粗大的、闪着寒光的针筒,针筒里是满满一管粘稠的、闪烁着诡异幽蓝色荧光的液体。

男人径直走到陈默面前,眼神没有任何聚焦,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需要处理的肉。他动作熟练得近乎麻木,用沾着消毒水气味的棉球在陈默左臂的肘窝处随意擦了两下,冰冷的触感让陈默猛地一缩。接着,那粗大的针尖毫不留情地刺破了皮肤,扎进了血管。

“不!这是什么?!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陈默惊恐地嘶吼,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挣扎,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粘稠的液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进了自己的血管里,像一条冰凉的毒蛇,顺着他的手臂急速向上游走。

推注完成。白大褂男人平静地拔出针头,用棉球按住针眼,动作机械得如同流水线上的工人。他甚至没看陈默一眼,端着托盘,转身,无声地滑出了小门,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项最普通的日常工作。

最初的几秒钟,是死一般的寂静。陈默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液体在血管里奔涌,所过之处,带来一种奇异的、细微的麻痒感。

然后,变化开始了。

首先是最细微的。他脚趾的骨骼传来一阵密集的、令人牙酸的“咯咯”轻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强行重塑。脚掌开始收缩,足弓的弧度变得更高、更纤细,脚踝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圆润精致。脚趾甲变得粉嫩透明,修剪得圆润整齐。这变化伴随着一种奇异的、深入骨髓的酸胀感,并不痛苦,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像久坐后终于伸展开的懒腰,让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低的、带着颤抖的呻吟:“呃…嗯…”

这呻吟声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是一种陌生的、带着一丝柔媚的腔调。

变化没有停止,反而像被点燃的引线,迅速向上蔓延。小腿的肌肉线条变得柔和流畅,皮肤下的脂肪似乎被重新分配,覆盖在变得纤细的胫骨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收紧,外侧则变得丰腴圆润,充满了弹性。皮肤本身也在蜕变,毛孔急速收缩,汗毛褪去,变得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电流感的暖流在他新生的腿部肌肉里流窜,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从紧咬的牙关里漏出更多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哼唧:“唔…啊…”

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汹涌的潮水。他的腰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内收紧,原本平坦的腹部变得平坦而紧致,两侧的曲线向内凹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连接着下方变得圆润饱满的臀部。臀部的脂肪在瞬间堆积、塑形,变得挺翘而富有弹性,几乎要撑破他原本宽松的裤子。一股强烈的、源自骨盆深处的热流猛地炸开,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和快意,让他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呻吟:“啊——!”

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雌性的媚意,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和恐慌。

变化蔓延到了上半身。胸腔的骨骼发出密集的、令人不安的脆响,仿佛被无形的巨手向内挤压、重塑。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火辣辣的膨胀感在胸口炸开!两块柔软而沉重的脂肪组织以惊人的速度隆起、塑形,像两团被吹胀的、温热的软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皮肤被急速撑开,变得无比敏感,顶端的两点蓓蕾充血挺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衣物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细微的摩擦。每一次呼吸,那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重量感都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酥麻和饱胀的快意,电流般直冲大脑。他忍不住挺起胸,身体在束缚中难耐地扭动,发出一连串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嗯…哈啊…好…好胀…好舒服…”

头发也在疯狂生长。原本刺手的短发像被注入了生命,迅速变长、变软、变得柔顺光滑,如同黑色的瀑布,带着微凉滑腻的触感,丝丝缕缕地垂落下来,扫过他变得异常敏感的脖颈和肩膀,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痒意。发丝间散发出一种陌生的、甜腻的幽香。

最后,也是最剧烈的变化,发生在两腿之间。一种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袭来!陈默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呃啊——!”但剧痛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铺天盖地的空虚感和渴望所取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男性象征的萎缩、内陷,皮肤被拉扯、重塑,最终被一种陌生的、温软湿润的腔道所取代。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其私密和敏感的结构,空虚中带着强烈的、令人发疯的麻痒和悸动,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深处蠕动、啃噬,渴望着被填满。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新生的、无比敏感的腔道深处涌出,浸湿了内裤,带来一种湿漉漉的粘腻感和更加强烈的羞耻。巨大的空虚和陌生的快感交织,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近乎哭泣的娇喘:“呜…哈…好…好奇怪…里面…好痒…想要…”

束缚着他的皮带和金属扣环,随着他身体轮廓的急剧变化,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他身上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在剧烈的膨胀和收缩下,瞬间被撑裂、绷紧,然后如同腐朽的树皮般片片碎裂、剥落,散落在冰冷的金属椅子周围。

就在他赤身裸体、被束缚在椅子上剧烈喘息颤抖的瞬间,一层光滑柔韧、带着微凉触感的黑色物质,如同活物般从他新生的、光滑细腻的脚踝皮肤上凭空涌现,迅速向上蔓延、包裹。那物质轻薄得近乎透明,却又带着丝绸般的光泽和韧性,完美地贴合着他每一寸新生的腿部曲线,从圆润的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再到丰腴的大腿根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魅惑线条。这是丝袜,纯黑色的、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紧紧地包裹着他那双修长圆润、充满弹性的新腿。

几乎同时,一套紧身衣如同从皮肤里生长出来一般,瞬间覆盖了他的身体。那是一种极其光滑、闪烁着暗哑光泽的黑色弹性面料,触感冰凉而柔韧。它从脖颈下方开始,紧紧地包裹住他新生的、沉甸甸的饱满胸部,那惊人的丰盈被勒得更加高耸挺立,深邃的乳沟在领口处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紧身衣的腰部被收得极细,完美地衬托出那惊人的腰臀曲线,然后向下延伸,紧紧包裹住他挺翘圆润的臀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毛茸茸、蓬松柔软的白色小球,正贴合在他尾椎骨的位置——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兔尾巴装饰。

脚上传来束缚感。一双鞋跟不高、但极其精致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凭空出现在他脚上,鞋尖细窄,完美地包裹着他变得小巧玲珑的脚掌,强迫他的足弓绷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脚趾在薄薄的黑色丝袜下微微蜷缩。

身体改造的剧变终于停止了。陈默——或者说,这个刚刚诞生的、拥有着惊人女性魅力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顶端的蓓蕾在紧身衣的摩擦下硬挺着,带来阵阵麻痒。双腿间那新生的、湿滑粘腻的隐秘之处,空虚的悸动和麻痒感依旧强烈,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裹着黑丝的双腿,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满足又羞耻的叹息:“哈啊……”

束缚着她的皮带扣环“咔哒”一声自动弹开。失去了支撑,她浑身发软,像一滩水一样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赤裸的、仅裹着黑丝袜的膝盖和手掌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新生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异常,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她试图站起来,但那双陌生的高跟鞋和虚软的双腿让她根本无法保持平衡,狼狈地跌坐在地,修长的黑丝美腿蜷曲着,高跟鞋的细跟敲击着地面。

那个穿着白大褂、眼神浑浊的男人再次无声地滑了进来,仿佛对眼前这具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赤裸女体视若无睹。他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电子板,语气平板得像在念说明书:

“编号T-17。你的债务总额,包括本金、利息、药剂成本、制服成本、场地占用费、以及预估的食宿费,共计七十八万九千五百信用点。”冰冷的电子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抬起头,那张已经完全女性化、带着惊惶和一丝初生媚态的脸庞上满是茫然和恐惧。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发出的却是陌生的、带着颤抖的女声:“我…我妹妹…”

“工作内容:赌场荷官。”白大褂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反应,继续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着,“工作期间,赌徒在你负责的赌桌上输掉的钱,其中1%计入你的还款额度。”

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她眼中燃起。还债…还有希望…

“但是,”男人的声音陡然转冷,像冰锥刺入她的心脏,“如果在你负责的赌桌上,赌徒赢走的钱,超过了赌场系统为该赌桌设定的‘预期盈利线’……”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终于看向她,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漠然,“那么,超出部分的金额,将自动计入你的新增债务。”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清偿新增债务的方式,”男人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她包裹在紧身衣里的饱满胸脯,滑过她蜷曲着的、裹着黑丝的修长双腿,最后停留在她双腿间那被紧身衣勾勒出的、微微凹陷的隐秘轮廓上,“是用你的身体,为点了‘兔女郎服务’的客人提供相应的服务。服务等级和收费,按赌场标准执行。”

“不…不要…”她惊恐地摇头,身体向后缩去,高跟鞋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用身体还债?这比杀了她还可怕!

“另外,”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每次使用身体清偿债务时,你的记忆,会与这具‘兔女郎’的身体加速融合。”他微微俯身,浑浊的眼睛近距离地、毫无感情地注视着她惊恐的瞳孔,“融合次数越多,你作为‘陈默’的记忆,就会越模糊。当融合彻底完成……”他直起身,声音冰冷地宣判,“你将彻底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你有个妹妹。你会发自内心地认为,你生来就是女人,生来就是T-17,生来就属于这张赌桌,喜欢穿着这身衣服,喜欢被客人触碰,喜欢…身体里的快感。你会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赌场最忠诚的资产之一。”

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忘记小雨?忘记自己?变成另一个人?永远困在这个地狱里?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牙齿咯咯作响,连新身体深处那恼人的空虚和麻痒似乎都暂时被冻结了。

“明天开始工作。低级赌桌。”男人丢下最后一句话,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厚重的金属门再次关上,留下她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穿着那身象征着耻辱和奴役的兔女郎制服,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地颤抖。泪水终于决堤,顺着那张妩媚却写满绝望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光滑的黑色紧身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双腿间那湿滑粘腻的感觉,此刻只让她感到无边的恶心和恐惧。

***

地下赌场“金窟”的低级区域,灯光相对明亮一些,但空气里依旧弥漫着劣质酒精、廉价香水和赌徒们焦躁的汗味混合的浑浊气息。噪音也更大,充斥着筹码碰撞的哗啦声、粗鲁的叫嚷和偶尔爆发的、不知是狂喜还是愤怒的吼叫。

编号T-17僵硬地站在一张轮盘赌桌后面。她身上那套标志性的黑色紧身兔女郎制服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沉甸甸的胸部被托得高耸,腰被束得极细,臀部被包裹得浑圆挺翘,身后的白色兔尾巴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薄如蝉翼的黑色透明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圆润的双腿,脚上的矮高跟让她必须时刻绷紧小腿才能站稳。她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发放筹码时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好几次差点把筹码掉在地上。轮盘转动时,她甚至忘了及时喊出“停止下注”,引来赌客不满的嘟囔。

周围其他的赌桌旁,也站着几位和她装扮相似的兔女郎荷官。离她不远的一张二十一点赌桌后,编号T-09的兔女郎看起来更加青涩,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和不安,发牌时动作僵硬,眼神躲闪,偶尔被赌客调笑两句,脸颊就飞起两片红晕,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而更远处一张掷骰子赌桌后的T-05则显得熟练许多,动作流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和警惕,身体姿态也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防御性。只有极少数几张高级赌桌旁的兔女郎,比如T-01,姿态放松而慵懒,甚至微微侧身,刻意展示着自己被紧身衣勾勒出的傲人曲线,眼神迷离,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很享受这种被无数目光注视的感觉。她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目光偶尔在空中短暂交汇,也迅速移开,如同陌生人。

T-17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注意力拉回眼前的轮盘。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身酒气的胖子赌客将一大摞筹码押在了“红色13”上,那金额远超这张低级赌桌的平均下注额。T-17的心脏猛地一跳,按照系统提示,这一注如果中了,赔率极高,会瞬间突破这张桌子的“预期盈利线”!

轮盘开始转动,象牙小球在沟槽里发出清脆的哒哒声,牵动着所有赌客的神经。T-17紧张地盯着小球,按照培训时被强行灌输的指令,她的手指应该悄悄按动桌下那个极其隐蔽的磁力干扰按钮,让小球稍稍偏离预定的轨道……但就在她准备动作的瞬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旁边一张赌桌吸引了过去。

那张赌桌后站着的是T-01,那位姿态最放松妩媚的高级兔女郎。T-01正微微俯身,为一位客人倒酒,胸前那惊人的丰盈几乎要呼之欲出,脸上带着迷醉般的笑容,眼神朦胧。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T-17混乱的脑海:她…她以前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不是也经历过这种恐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她现在…真的快乐吗?

这个走神的念头只持续了不到两秒。但就在这致命的瞬间,轮盘上的象牙小球,带着一种宿命般的轻巧,稳稳地落入了“红色13”的格子里!

“中了!十三红!哈哈哈哈哈!”花衬衫胖子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猛地跳了起来,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整个赌桌瞬间炸开了锅,其他赌客发出羡慕嫉妒的惊呼和起哄声。

T-17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脚冰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腕内侧那个微小的、嵌入皮肤的债务计数器屏幕,数字正在疯狂地跳动、飙升!远远超过了那张薄薄的电子板上冰冷的“预期盈利线”!

不到十分钟,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就出现在她身后。“T-17,跟我们走一趟。”冰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被带离了喧嚣的赌桌区,穿过一条铺着厚厚地毯的安静走廊,来到一个挂着“VIP服务区”牌子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薰和雪茄的味道。她被推进一个灯光昏暗、布置奢靡的包间。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圆床,旁边还有沙发和酒柜。

一个穿着考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他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商人,眼神锐利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看到被推进来的T-17,他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带着玩味的笑容。

“嗯,不错。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可口。”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过T-17被紧身衣包裹的每一寸曲线,最后停留在她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上。“我点的是‘兔女郎陪伴服务’,基础款。希望你能让我…放松一下。”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位置。

T-17浑身僵硬,像一尊被冻住的雕像。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新身体深处那因为紧张而愈发强烈的空虚麻痒感此刻变成了最深的耻辱。她想逃,但身后的门已经被无声地关上。她只能迈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在男人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边,僵硬地坐下。沙发柔软得可怕,让她感觉自己像陷进了泥沼。

男人靠了过来,一股混合着古龙水和雪茄的浓烈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一只温热而干燥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覆上了她裹着黑丝的大腿外侧,缓慢地、充满暗示性地向上摩挲。丝袜柔滑的触感和他手掌的温度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刺激的电流感瞬间从那被抚摸的地方窜起,直冲小腹!她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弹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啊!”

“别紧张,小兔子。”男人低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这次的目标是她紧身衣下那高耸的、沉甸甸的胸脯。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那层光滑的弹性面料,一把抓住了那团丰盈的软肉,用力地揉捏起来!那饱满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顶端的蓓蕾在摩擦和挤压下瞬间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痛楚的奇异快感,像过电般传遍全身。

“嗯…不…别…”T-17试图抗拒,身体向后缩,双手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她的抗拒在男人看来如同欲拒还迎。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枚在紧身衣下凸起的、硬挺的乳头,隔着薄薄的面料,用指腹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重重地按压、拨弄!

“呃啊——!”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太刺激了!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点传来的快感尖锐得几乎让她晕厥,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悸动被瞬间点燃,变得如同烈火燎原!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猛地从她双腿间那隐秘的腔道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薄薄的丝袜和紧身衣的内衬,带来一片湿漉漉的粘腻感。这生理反应让她羞愤欲死,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男人熟练的揉捏和挑逗下,开始微微颤抖,甚至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挺胸,仿佛在渴求更多。

男人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低笑一声,手指更加放肆。他一边揉捏把玩着那弹性惊人的乳肉,挑逗着硬挺的乳头,另一只在她丝袜美腿上摩挲的手,开始向更深处探去。粗糙的手指划过她大腿内侧极其敏感的肌肤,隔着那层湿滑粘腻的丝袜,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她双腿间那微微凹陷、散发着热气的核心区域。

“唔…哈啊…”T-17猛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那种被隔着丝袜触碰最私密之地的感觉,像一道强烈的电流击穿了她的理智。抗拒的念头在汹涌的快感浪潮中变得如此微弱。男人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在那片湿热的凹陷处周围打着转,施加着或轻或重的压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她身体深处那空虚的麻痒得到一丝丝缓解,却又立刻激起更强烈的渴望。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滚烫,眼神开始迷离,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最初的抗拒在身体诚实而强烈的反应下,一点点被瓦解、融化。她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了推拒的力道,无力地垂在了身侧,甚至无意识地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时间在感官的漩涡中变得模糊。男人像个经验丰富的调音师,精准地拨弄着她这具新身体上每一根敏感的琴弦。当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终于暂时离开时,T-17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浑身香汗淋漓,紧身衣的胸口和大腿根部都留下了深色的汗渍和…更隐秘的湿痕。她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被撩拨到极致、却未能得到满足的空虚感在疯狂叫嚣,带来一阵阵难耐的悸动和酸软。

服务时间结束的提示音响起。男人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表现不错,小兔子。下次再点你。”说完,他从容地起身离开。

包间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T-17像一滩融化的雪水,从沙发上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蜷缩成一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被男人抚摸揉捏过的地方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火辣辣的余韵,特别是胸口和腿间,那种被强烈刺激后的酥麻和空虚感,像无数蚂蚁在啃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那隐秘的入口,依旧在微微开合,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浸湿了丝袜和内衬,带来一种湿漉漉的、羞耻却又带着奇异快意的粘腻感。

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大脑深处某个开关被轻轻拨动的感觉传来。很轻微,却异常清晰。关于“陈默”的记忆碎片——妹妹小雨笑着喊“哥”的声音,自己以前穿着廉价T恤的样子,那间破旧出租屋里的霉味——这些画面和感觉,突然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不清,距离感陡然拉远。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具身体更清晰的感知:丝袜包裹双腿的柔滑束缚感,紧身衣勒住腰腹和胸部的紧绷感,高跟鞋支撑足弓的微妙弧度……这些感觉变得无比鲜明、自然,仿佛与生俱来。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摩擦了一下裹着湿滑丝袜的膝盖内侧,那细微的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身体又是一阵酥麻的轻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具身体…似乎…没那么别扭了?刚才那个男人抚摸她时带来的快感…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巨大的恐惧就再次攫住了她!她猛地抱紧了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肤里,试图用疼痛来对抗这种可怕的“适应”感。不!不能这样!我是陈默!我是小雨的哥哥!不能被这具身体…不能被快感…吞噬掉!

然而,身体深处那依旧强烈的空虚悸动,和大脑中挥之不去的、被粗暴抚摸揉捏时那种灭顶般的快感记忆,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理智,一点点收紧。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汗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她蜷缩在昏暗的包间角落里,像一只被雨淋透、瑟瑟发抖的兔子,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名为“自我”的堤坝,正在那名为“快感”的潮水冲刷下,悄然松动。

***

时间在“金窟”永不熄灭的灯光下,像粘稠的糖浆一样缓慢流淌。几个月过去了。编号T-17的身影,开始出现在更高一级的赌桌区域。这里的灯光更加璀璨,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雪茄和昂贵香槟的气息,赌客们的衣着更加光鲜,下注的筹码面额也大得惊人。她发牌的动作早已褪去了最初的生涩僵硬,变得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经过严格训练的、近乎刻板的优雅。脸上也挂上了与其他熟练荷官无异的、模式化的微笑,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偶尔还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深潭底下一闪而过的暗影。

失误依旧不可避免。赌场的“预期盈利线”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每当手腕内侧的债务计数器数字再次因超出盈利线而飙升时,那冰冷的提示音总会让她心头一紧。随后,便是被带离赌桌,进入不同的VIP包间,面对形形色色点了“兔女郎服务”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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