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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母亲对女儿的劣化改造(一)

小说: 2025-12-19 19:40 5hhhhh 3310 ℃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草药熬干后特有的焦苦味,像是湿透的霉斑在阴暗角落里静静腐烂的气息。

林荫站在那面半人高的水银镜前。镜子有些年头了,边缘蚀刻着斑驳的黑点,像是一双双窥视的眼睛。但这残破的镜面,此刻却映照出了一张足以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的脸。

那是造物主一次过分慷慨的“失误”。

她才刚过十二岁,身量尚显单薄,却已如初荷出水,惊心动魄。

她的皮肤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剔透的冷白,像极了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室内仿佛能自发地晕出光来。

眉若远山含黛,眼如寒星坠水,最要命的是那张嘴唇,甚至不需要涂抹任何胭脂,便天然带着一点惊心动魄的嫣红,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异。

还有那头头发。黑,黑得像最沉的化不开的夜,又顺滑如最昂贵的绸缎,披散在她瘦削的肩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泛着幽冷的光泽。

林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是懵懂的。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镜面,仿佛在触碰一个陌生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村里的阿婆看到她会叹气,为什么路过的男人眼光会像黏腻的鼻涕一样甩不掉,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这张脸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恐惧与恨意。

......

“荫荫。”

这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压抑,却让沉浸在自我审视中的林荫猛地打了个寒颤。

她倏地转过身,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门口站着林淑仪。她的母亲。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土布衫,手里端着一只缺了口的土黄色陶碗。

碗里盛着刚刚煎好的药汁,那液体浓浊、深褐,还在冒着诡异的热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苦涩与腥气。

林淑仪死死盯着女儿。

就在刚才,她亲眼看到女儿对着镜子出神,那眼神里流露出的对自己容貌的一丝惊奇与欣赏,像是一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林淑仪的心脏。

那种恐惧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攥紧了她的咽喉。

太像了!

太像当年的自己了!

甚至,比当年的自己还要美,还要招摇!

这哪里是美貌?

这分明是一张催命的符咒,是一封寄给地狱的邀请函!

美貌,给林淑仪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在经过好几个男人的轮奸后,她,生下了林荫!

......

“妈......”林荫怯生生地喊了一句,下意识地想把垂落的长发别到耳后。

“别动!”林淑仪的思绪回到当下,低喝一声,快步走上前。

她的步伐急促而沉重,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砰”的一声,药碗被重重搁在一旁的矮凳上,深褐色的药汁溅出来几滴,落在水泥地上,瞬间洇成几个丑陋的黑斑。

林淑仪一把拉过女儿。

她的手劲很大,指甲几乎掐进了林荫细嫩的胳膊肉里。

那种力道不像是母亲对女儿的抚摸,更像是一个溺水者死死抓住最后的浮木。

“坐下。”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林荫抿紧了嘴唇,乖顺地坐在那张有些摇晃的木凳上。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已经是这一个多月来的例行公事了。

......

林淑仪伸出手指,在那温热的、粘稠的药汁里搅了搅。

药汁挂在她的指尖,像某种污秽的泥浆。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一指头的苦涩涂抹在了林荫那张白璧无瑕的脸颊上。

滋——

虽然药汁不烫,但林荫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那药味非常刺鼻,带着一种腐烂树叶和死鱼混合的腥气,直冲天灵盖。

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想躲开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躲什么!”林淑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尖锐,“夏天了,太阳多毒你知道吗?这药是防晒的!是护肤的!妈难道会害你吗?妈都是为了你好!”

林荫的身体僵硬了。她不再动弹,任由母亲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肆虐。

那褐色的药汁一点点覆盖住她原本的白皙,像是一层污泥封住了美玉的光泽。

她的脸又开始变得暗沉、发黄,像是营养不良的枯叶。

这药,从她十一岁生日后就开始用了。

起初只是难闻,后来,她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变得粗糙,摸上去像砂纸一样有了颗粒感。

她曾偷偷问过同村的二丫,二丫说她们从来不用这种东西,还笑话林荫身上总有一股怪味。

“妈......”林荫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这药......能不能不涂了?学校里的同学都笑话我黑......”

林淑仪的手猛地停住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眼神晦暗不明,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笑话你黑?”她突然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黑点好。黑点才安全。黑点......才像个人样。宝贝女儿,你要知道,妈妈不会害你的,妈妈是在保护你啊!”

“如果不黑,不丑,你就会像妈一样,变成一块被人争抢的肉,变成一条被人嚼烂的甘蔗渣!”

说完,那些记忆的碎片又开始攻击林淑仪的大脑。

那条狭窄阴暗的巷子,空气中弥漫的劣质烟草味,那些不怀好意的口哨声,几双粗糙的大手撕裂布帛的声音,还有......那个表姨家的漂亮姐姐,躺在棺材里时,衣衫不整、青紫交加的破碎模样。

!!!

“红颜薄命”、“红颜祸水”,这些词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她每一根神经上!

从这以后,她就坚信美丽是诅咒!

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刀,是引人堕落的饵!

平庸和丑陋,才是这吃人世界里唯一的护身符!

因此,在看到日益美丽的女儿被村里的男人惦记,她,极度地恐慌!

她,极度地要破坏女儿的所有美貌!!!

......

想着想着,林淑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看着女儿那双即便被药汁涂抹、依然清澈得过分的眼睛,心中的恐慌更甚。

这双眼睛,太亮了!

亮得会招来饿狼!

招来虎豹豺狼!

“把袖子撸起来。”林淑仪的声音冷了下来,她转身拿起了另一只碗。

那是更粘稠的、呈黑绿色的药膏,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酸腐味。

林荫默默地卷起衣袖,露出那一截如莲藕般纤细雪白的手臂。

冰凉的药膏敷了上去,紧接着是一阵细密的、隐隐的刺痛。像是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噬皮肤。

林淑仪用力地搓揉着,仿佛要将那些药膏揉进女儿的骨血里。

这药膏也是她特意求来的“偏方”,能让皮肤角质增生,长出细密的小疙瘩,破坏原本细腻的触感。

“妈,好疼...”林荫瑟缩了一下。

“忍着!”林淑仪咬着牙,手下的力道反而更重了,“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漂亮能当饭吃吗?漂亮只会让你命苦!只有长得结实、粗糙,蚊虫才不叮,野狗才不咬!”

她一边咒骂似的念叨着,一边疯狂地涂抹。

直到林荫那双原本欺霜赛雪的手臂变得青黑斑驳,看起来像是生了某种怪病,她才停下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看着眼前被“修正”过的女儿,林淑仪那颗狂跳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病态的安抚。

对,就这样。

只要变得丑陋,变得平庸,变得让人看一眼就倒胃口,她的宝贝女儿荫荫就能活下去。

就能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安安稳稳地活到老。

“还有头发。”林淑仪的目光落在了林荫那头绸缎般的黑发上。

头发,是最难“处理”的地方。

即便用了两个月的特制“皂荚水”——那是加了石灰和某种腐蚀性草药的浑水——林荫的头发依然顽强地保持着美丽,只是发梢枯黄了一些,发根处依然黑得发亮。

这让林淑仪感到愤怒!

这该死的美丽基因,为什么如此顽固?

她端来一盆飘着怪味的水,水色浑浊,那是她加大了剂量的“洗发水”。

“过来洗头。”

林荫顺从地低下头,将那一头让人艳羡的黑发浸入浑浊的水中。

水很涩,流过头皮的时候带着一种刺痛感。

林荫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混进了水盆里。

林淑仪站在一旁,双手用力地搓洗着女儿的头发。

她没有用指腹,而是用指甲,狠狠地刮过女儿的头皮。

“一定要洗干净......把这层狐媚气都洗掉......”她嘴里喃喃自语,眼神有些涣散。

随着她的搓洗,大把大把的头发纠缠在她的指缝里,断裂,脱落。

原本顺滑的发丝在涩水的浸泡下变得干枯、纠结,像一团乱糟糟的枯草。

洗完头,林荫抬起头,湿漉漉的乱发贴在暗黄的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林淑仪还不满意。

她看到女儿后颈处,有一块皮肤因为刚才的低头而露了出来,那里依然白腻如雪,在昏暗的灯光下刺痛了她的眼。

那里是漏网之鱼!

是罪恶的残留!

看着这块地方,林淑仪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窗台上的那把钢刷上。

那是一把用来刷锅底陈年老垢的刷子,铁丝坚硬,甚至有些卷曲带刺。旁边的小碟子里,盛着酸气冲天的陈年老醋。

一种疯狂的念头占据了她的大脑。

......

“转过去。”林淑仪的声音沙哑。

林荫有些发抖,但她不敢违抗,慢慢转过身,露出了脆弱的后颈。

林淑仪拿起钢刷,在那碟老醋里狠狠蘸了蘸,吸饱了酸涩的液体。

然后,她一手按住女儿的肩膀,一手举起钢刷,对着那块白腻的皮肤,用力刷了下去!

滋啦——

那不是清洁的声音,那是刑罚的声音。

“啊!!!”

林荫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痛得向前扑倒。

坚硬的铁丝刮过细嫩的皮肤,瞬间带起了一层皮肉,留下了无数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陈醋泼洒在伤口上,剧烈的刺痛如同火烧。

“别动!忍着!”林淑仪像疯了一样,死死按住挣扎的女儿,手中的钢刷再次落下,“这块皮太薄了!太嫩了!容易招人!必须磨厚点!磨出茧子来就好了!”

“妈!好疼!救命啊!妈!”林荫哭喊着,双手乱抓,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但这哭声并没有唤醒林淑仪的母爱,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恐惧。

这哭声太娇气了,太柔弱了,像极了那些被欺负时的求饶,只会激起男人更变态的凌虐欲。

“不许哭!给我憋回去!”林淑仪怒吼道,眼眶通红,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妈这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漂亮会要了你的命!只有丑八怪才能活!你要记住这句话!只有丑陋的女人才能活!”

林淑仪一边哭,一边刷。

鲜血混着醋汁流下来,染红了林荫的后背衣衫。

直到那块白腻的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变成了一片烂肉,再也看不出一丝美感,林淑仪才颓然松手。

“哐当”一声,钢刷落地。

林淑仪瘫坐在地上,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儿,看着那一地狼藉,她突然抱住头,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荫荫......别怪妈......这个世界太脏了......妈只有把你变得比泥巴还脏,才没人会来踩你......”

......

林荫蜷缩在角落里,后颈火辣辣地疼,心却渐渐冷了下去。

她透过披散的、散发着酸臭味的枯发,看着地上那个痛哭流涕的女人。

那是她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也是最恨她的人。

在这一刻,十二岁的林荫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她的美貌,不是礼物,而是一场无法逃脱的诅咒。而母亲,是那个亲手将诅咒应验的巫师!

......

日子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改造”中缓慢流逝。

林荫学会了顺从、沉默。

她学会了不再照镜子,不再看水缸里的倒影,甚至学会了走路时驼着背,含着胸,试图将自己正在发育的身体藏进那些宽大破旧的衣服里。

母亲找来的衣服总是很难看,灰扑扑的颜色,不合身的剪裁,穿在身上像个滑稽的小丑。

但,林荫穿得很顺从。

因为,只要她表现出一丝对美的向往,母亲的那双眼睛就会变得像狼一样绿油油的,紧接着便是新一轮的药汁、钢刷,甚至是禁食。

外面的世界里,同龄的女孩们像枝头的蓓蕾一样开始绽放。

她们穿上了碎花裙子,扎起了彩色的头绳,聚在一起讨论哪个男生的眼睛好看。

而林荫,正在母亲的极端变态“保护”下,朝着黯淡、粗糙、甚至是怪异的方向一路滑落。

......

但,有些东西,是老天爷赏饭吃,怎么藏都藏不住。

到了十五岁,即便林荫皮肤暗黄粗糙,即便她头发枯如野草,即便她整日低着头。

但,只要她偶尔抬眼,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灵光,依然能让人心头一颤。

她的骨相,实在是太美了!

头骨饱满,鼻梁挺翘,那是皮肉之下的东西,是药汁涂抹不掉的,是钢刷刷不平的。

哪怕她穿着麻袋,当风吹过,勾勒出她腰肢的弧线,依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味。

那种美,带着一种破碎感,反而更让人想要摧毁,想要占有。

村里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因为她的“变丑”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

“嘿,你看林家那丫头,虽然被她妈弄得跟个鬼似的,但你看那身段......” “啧啧,是个尤物胚子,再过几年还得了?” “听说她妈是个神经病、疯婆子,估计是怕闺女跟她一样是个小骚货......”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一样钻进林淑仪的耳朵里。

林淑仪的焦虑症日益严重。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咬着指甲,直到指尖鲜血淋漓。

普通的法子不够了!

药汁掩盖不了骨相,钢刷刷不掉身段!

她看着日渐长大的女儿,看着那具即使被摧残也依然顽强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眼中的恐慌变成了决绝的杀意。

不是杀人,是杀“美"!

必须斩草除根!

......

林荫十五岁生日过后的那个雨夜,林淑仪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袱。

"跟我出去一趟。"林淑仪站在床头,脸色在闪电的映照下惨白如鬼,“给你看病。"

林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狂暴的雨幕,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妈,去哪?我没病。"

"不!你有病!"林淑仪突然尖叫起来,扑过来死死抓住林荫的肩膀,“你这身皮囊就是病!你这身段就是病!如果不治,你会死的!你会像那个表姨一样烂在泥里!你想那样吗?啊?!"

林荫被母亲癫狂的样子吓住了,她木然地摇了摇头。

“什么都不要想!跟我走!妈带你去个地方,去了那里…. 就好了。以后就再也没人惦记你了"林淑仪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

林荫没有再反驳。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穿上衣服,背上包袱,走进了漆黑的雨夜。

......

那是一段漫长而颠簸的旅程。

她们坐了很久的大巴,又换了三轮车,最后在陌生的城市边缘下车,步行穿过一片混乱的城中村。

这里的巷子狭窄阴暗,污水横流,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治疗性病、无痛人流的小广告。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垃圾和廉价消毒水的味道。

林淑仪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拐进一条死胡同,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卷帘门前。

门口挂着一个脏兮兮的灯箱,上面写着“身体综合诊疗"几个字,红色的漆掉了一半,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

“到了。"林淑仪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去完成一件神圣的使命。

她敲了敲门,按照约定,三长两短。

......

卷帘门哗啦一声拉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探出头来。

他的眼睛细长,目光在林淑仪和林荫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林荫那张虽然暗黄却依然轮廓精致的脸上。

即便是在这种刻意破坏的情况下,男医生的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惊讶,紧接着,是一丝毫不掩饰的惋惜,和一种隐秘的贪婪。

“是林女士吧?"男人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听起来有些失真,"预约好的?"

“对。"林淑仪紧紧抓着林荫的手,力气大得让林荫生疼,“之前电话里说好的,全套。"

"全套?"男医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林荫,“你女儿底子这么好…真舍得?这可是不可逆的。毁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非常确定。"林淑仪打断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去,“这是定金。只要做得干净,做得够好、够彻底,剩下的我会加倍给。"

......

“好的,林女士,有我出手,包你满意!”医生拍着胸脯保证道。

医生说完,林荫就被带进里面一间房里,不像正规医院的手术室,更简陋,更冰冷。

她被要求躺在一张铺着白布、但边缘有些发黄的单人床上。

这时,无影灯“啪”地打开,刺得她睁不开眼。

林荫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看向母亲,眼神里是全然的祈求。

林淑仪走上前,握住她的手。

那手心,也是冰凉的,汗湿的。她俯下身,靠近女儿的耳朵,声音很低,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林荫的心上:

“荫荫,别怪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经历我当年的痛苦。”

那些破碎的画面——猥琐的笑脸,撕裂的疼痛,无声的哭泣,还有别的漂亮女孩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像疯长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

“丑陋地活着,比美丽地死去要好!”她几乎是咬着牙,把这句刻在她骨血里的信条,再次烙印给女儿。

这时,那个男医生拿着麻醉针走了过来,针尖闪着寒光。

他看着林荫那张即使被刻意摧残,仍难掩清丽轮廓的脸,又一次摇了摇头,低声嘀咕,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最后的确认:

“可惜了......这张脸......这身子......”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劈下的闪电,把林荫彻底劈裂了。

......

麻醉针刺入脖颈的皮肤,尖锐的刺痛传来,冰凉的药液开始推进。

在那意识逐渐模糊、坠入黑暗的边缘,林荫终于明白了。

她彻底地明白了!

母亲所做的一切,那些难闻的药汁,那刮疼的钢刷,这刺入身体的针……都不是出于憎恶,也不是简单的控制!

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却又建立在尸骸之上的变态控制!

是一种用痛苦和毁灭美丽来构建生存壁垒的、绝望的病态!

母亲挥舞着利刃,是为了杀死她,是为了斩断所有可能引领她走向“美丽”的利刃。

......

冰凉的麻醉感顺着脖颈迅速蔓延,像潮水吞没沙滩,意识被一点点拖入无声的黑暗。

林荫最后看到的,是母亲林淑仪的脸。

母亲的眼神,没有动摇,只有一片荒芜的、近乎疯狂的平静。

......

林淑仪看着女儿的眼睫缓缓阖上,那最后一丝属于少女的灵光被遮盖。

她握着女儿的手,没有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里有个地方在尖锐地嘶鸣,像被撕裂,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压过了一切——安全了,她的宝贝女儿荫荫,从此安全了。

她不会再被肮脏的目光觊觎,不会再重复那些悲惨的命运。

......

手术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滴答声。

林淑仪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抓着床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儿,就像看着一件即将被回炉重造的艺术品。

这不仅仅是一场手术,这是一场献祭。献祭掉女儿的美丽,换取她在地狱边缘苟活的资格。

医生戴上了橡胶手套,那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死神的响指。

“先做面部重构。”医生拿起了一支装满淡黄色粘稠液体的注射器,“这是高浓度的组织增生剂和一种特殊的类固醇混合物。”

说着,把针对准了林荫那张稍显精致的瓜子脸。

第一针扎入脸颊。

药液缓缓推进。

瞬间,原本紧致、平滑的面部皮下组织,像是被注入了发酵粉的面团,开始肉眼可见地膨胀。

医生的手法娴熟而冷酷,他在林荫的下巴、额头、眼眶周围接连注射。

那种精巧的骨骼感消失了。

瓜子脸被强行撑开,变成了圆钝、臃肿的猪肝色大饼脸。层层叠叠的脂肪堆积起来,挤压着五官。

紧接着是鼻子。

医生用特殊的工具破坏了鼻软骨的支撑结构,然后注入溶解剂。那挺翘如峰的鼻梁迅速塌陷,鼻翼向两侧肥大扩张,变成了一个扁平、丑陋的蒜头鼻,鼻孔外翻,显得蠢笨不堪。

原本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被周围堆积的脂肪挤成了一条缝。

医生还在眼睑处做了特殊的各种脂肪填充,制造出厚重下垂的眼袋,让这双眼睛看起来即使睁开,也是混浊无神,像是死鱼眼一般呆滞。

然后,是嘴唇。

那点天然的嫣红被化学药剂腐蚀褪色,然后注入膨胀剂,肿胀成两根暗紫色的香肠,外翻着,再也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短短半个小时,那张小有姿色的脸蛋(本来倾国倾城,被林淑仪改造了3年)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浮肿、畸形、令人作呕的怪脸,看起来像是一个患了严重巨人观和水肿病的智障患者。

林淑仪看着这一幕,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但紧接着,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太丑了!

真的太丑了!

没人会多看这张脸一眼!

没人会对这张脸起歹心!

哈哈!哈哈哈!安全了!

女儿的这张脸终于安全了!

......

“接下来是身体。”医生的声音没有起伏,他掀开了盖在林荫身上的白布。

那具年轻、曼妙、充满活力的躯体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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