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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砂之蝎的纸轮调教,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7620 ℃

他的哀嚎无人理会。那枚发出轻微“嗡嗡”声的纸轮,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精确度,缓缓地、坚定地,逼近了他暴露在外的左胸。

当高速旋转的纸片边缘,第一次接触到那颗红肿乳首的顶端时——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蝎发出了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尖锐至极的惨叫!那不是笑,也不是哭,而是一种被无法形容的极端刺激瞬间撕裂灵魂的嚎叫!

嗡——

纸轮并没有完全覆盖,而是用其旋转的边缘,极其轻巧地、持续不断地刮擦、摩擦着乳尖最顶端那一点点区域。相比于手指,这种机械的、高频率的、专注于一点的旋转摩擦,带来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加尖锐、更加集中、更加无法忍受的刺激!它不再是单纯的痒,那感觉更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带电的砂砾,在以极高的频率疯狂研磨着他神经末梢最密集的一点!一种混合着极致痒感、尖锐痛楚、以及强烈性刺激的、难以名状的可怕感觉,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哈哈哈……不……啊啊啊……停下……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啊啊!!”蝎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张起来,头向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尖叫和狂笑。他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蹬踹,脚趾死死蜷缩,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纸轮在他的乳尖上稳定地旋转着,嗡嗡声如同死神的低语。小南甚至微微调整着角度,让纸轮的边缘时而刮过乳尖的侧面,时而轻轻掠过顶端,每一次细微的变化,都带来一阵全新的、让蝎崩溃的刺激浪潮。

而这,仅仅是开始。

就在蝎的注意力完全被胸前这恐怖折磨所吸引时,他骤然感到两边腋下那熟悉的空隙里,再次传来了异样!不再是柔软的纸屑,而是……同样是那种细微的、高频的“嗡嗡”声!

他绝望地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两枚更小一号、但同样高速旋转的微型纸轮,如同两只邪恶的蜂鸟,精准地钻入了他的腋窝,分别抵在了他腋下那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上!

“不!不要同时……哈哈哈……啊啊啊——!!!”

左胸乳尖是集中一点、尖锐到极致的旋转摩擦,带来混合着痛痒与强烈性刺激的崩溃感;双侧腋下则是那片区域从未体验过的、高频密集的旋转搔痒,如同有两个小电钻在同时钻挠他的痒痒肉!三重旋转攻击!来自三个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区域!

蝎的脑海彻底白了。他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语,只剩下连续不断、声嘶力竭的狂笑、尖叫和呜咽。他的身体在纸茧中疯狂地、无规律地抽搐、扭动,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活鱼。意识被撕成了碎片,只剩下那三种不同质感、却同样致命的感觉在疯狂交响、叠加,将他推向感官过载的极限。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强行固定在刑架上,承受着最残酷频率折磨的、濒死的器官集合体。

“爸爸...…妈妈……救……”在意识的碎片中,他无意识地呢喃着,那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寄托,他渴望的、不会背叛的“永恒”。

小南听到了这细微的呢喃,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她知道,这就是那根最后的线。她需要彻底碾碎它。

她暂时停止了胸前和腋下的纸轮。蝎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纸茧中,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失神的、不断流泪的眼睛,证明他还活着。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在因为残留的强烈刺激而微微痉挛。

小南缓缓地走到他的脚边,蹲下身来。她的目光落在蝎那双同样饱经摧残、布满红痕、甚至有些微微肿胀的脚上。脚心因为之前的搔挠和纸轮的折磨,泛着不正常的鲜红色,肌肤敏感得仿佛一碰就会颤抖。

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恐惧的气音,脚趾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小南做了一个让蝎,以及任何可能旁观者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她伸出手,并非去搔挠,而是……轻轻地、用一只手托起了蝎的左脚脚踝,将他的脚微微抬起。

然后,在蝎茫然又恐惧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低下了头。

下一秒,一种无比温热、无比湿润、无比柔软的触感,覆盖在了蝎左脚那极度敏感的脚心之上!

是舌头!

小南……竟然用舌头舔舐他的脚心!

“呃啊——!!!”蝎发出了一声被掐住脖子般的、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一僵!

那感觉……太诡异了!太超过了!与之前所有冰冷的、机械的、尖锐的刺激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活生生的、温热的、湿滑的、带着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极致羞辱的触感!

小南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先是像猫一样,用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过脚心最中心的区域,带走细微的汗咸,留下一条湿热的痕迹。

“哼……”蝎浑身剧颤,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这种痒……是温润的,是渗透性的,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舒适感,却又因为施加在如此敏感且刚刚遭受过酷刑的部位,而变得格外刺激难耐。

紧接着,小南改变了方式。她不再是用舌尖,而是用整个舌面,缓慢地、用力地、从蝎的脚跟一路舔到他的脚趾根!湿滑温热的触感如同烙印,覆盖了他大半个脚掌,那粗糙的舌苔摩擦过脚心敏感的肌肤,带来一种广泛而深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感和强烈的羞耻感!

“啊……哈哈哈……不……别舔……脏……哈哈哈……”蝎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事情!被一个敌人,用如此……如此亲密又如此侮辱的方式对待!这比任何拷打都更让他感到人格的崩塌。

小南置若罔闻。她仿佛在品尝一道奇特的菜肴,时而用舌尖快速地点戳、搔刮着蝎脚心上那些特别敏感的穴位和褶皱;时而用嘴唇轻轻含住他的脚趾,用舌头缠绕、舔舐趾缝;时而又用舌面大面积地、反复地摩擦整个脚底板,让那湿漉漉的痒感无孔不入。

右脚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当那温热湿滑的舌头覆盖上右脚脚心时,蝎的挣扎几乎微不可查,但他的反应却更加内敛而剧烈。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和耳朵尖,那双失神的蓝色眼眸里,水光潋滟,却仿佛有什么陌生的、炽热的东西在深处涌动、积聚。

这种活生生的、带着体温和湿度的刺激,与之前所有的折磨都不同。它似乎在唤醒某种更深层、更原始的身体反应。一种陌生的、滚烫的热流,开始在他的下腹部聚集、盘旋,与他此刻承受的羞辱、崩溃以及那残存的、被强行激发的诡异快感交织在一起。

小南的“服务”极其“周到”和持久。她舔得十分仔细,不放过脚掌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任何一道纹路。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蝎的脚心,混合着舌头的舔舐,那种又痒又湿又热的感觉,几乎要让蝎疯掉。他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呜咽。身体内部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越来越不受控制,在他的小腹处绷紧、蓄力,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他感觉自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小南的舌头,就是那最后一把撬动地壳的钥匙。

当小南再次用舌尖,集中火力,快速而有力地舔舐、钻磨他右脚最敏感的足弓中心时,并且同时,那三枚可怕的、高速旋转的纸轮再次出现——一枚精准地回归到他左胸那红肿不堪的乳首上,另外两枚则再次钻入他的腋下,开始了新一轮的高频摩擦!

“嗡——!”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在胸、腋、脚三重旋转刺激与脚底那湿滑舌舔的共同作用下,蝎的身体猛地弓起到了一个极限,头部后仰,喉咙里爆发出一连串完全失控的、混合着极致痛苦、欢愉和崩溃的尖叫!他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在瞬间被彻底蒸发!

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至极的痉挛从他的下腹部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他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喷射而出,与此同时,膀胱的括约肌也彻底失守,另一股温热的液体汹涌地浸透了他的裤裆,甚至渗透了紧紧包裹着他的纸茧,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滚烫的沙地上。

他射精了。并且失禁了。

在极致的、被强迫带来的感官风暴中,他达到了高潮。

这一刻,他追求的一切——永恒、艺术、傀儡、——全都灰飞烟灭。他不再是那个冷静骄傲的天才傀儡师,只是一个在敌人残忍手段下,身体和精神双重崩溃,甚至可悲地达到了生理高潮的、失败的俘虏。

时间仿佛静止了。

纸轮的嗡嗡声停止了。

腋下的搔痒消失了。

脚底那湿热的触感也离开了。

只剩下蝎如同破风箱般剧烈喘息的声音,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淡淡的、腥膻与尿骚混合的、屈辱的气味。他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湿漉漉的纸茧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没有任何焦点。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生理性的、轻微的抽搐还在折磨着他过度兴奋后的神经。

小南缓缓地站起身,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白纸,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和手指。她的神情依旧淡漠,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一个人所有尊严的“酷刑”与她无关。

她走到蝎的头边,低头俯视着他彻底失去光彩的蓝色眼眸。

“现在,”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最终的、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你的艺术,你的永恒,在哪里?”

蝎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神中,连屈辱和愤怒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虚无的死寂。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掉了战斗,输掉了尊严,甚至输掉了自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蝎破碎的喘息声在灼热的空气中拉扯。他瘫在湿透的纸茧里,像一只被海浪抛上岸、濒死的鱼。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脚心、腋下、胸前那被过度刺激的皮肤还在火辣辣地灼烧,残留的痒意和一种更深层的、被掏空后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最令他无法面对的,是下身那片冰凉黏腻的触感,以及空气中无法散去的、属于自己的屈辱气味。他闭上了眼睛,试图将意识沉入黑暗,逃避这彻底崩塌的现实。

然而,晓的“天使”并未打算给他任何喘息之机。

小南擦拭干净的手指轻轻一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的“嗡嗡”声再次响起,如同噩梦的回响,精准地刺入蝎几乎麻木的耳膜。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他看到,那三枚薄如蝉翼、边缘光滑的致命纸轮,再次凭空出现,悬浮在他身体的上方——一枚正对着他左胸那颗依旧红肿挺立的乳首,另外两枚,则分别瞄准了他双侧腋下那片娇嫩敏感的区域。

“不……不……已经……结束了……”蝎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绝望的乞求。他无法再承受一次了,那种混合着极致痒感、尖锐刺激和灵魂战栗的折磨,会真正让他疯掉。

小南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你的拒绝,意味着尚未结束。”她的话语冰冷无情,“或者,你改变了主意?”

蝎咬紧了下唇,残存的骄傲和那对他身后卷轴的执念,像最后一根脆弱的蛛丝,拉扯着他。他不能……绝不能就这样……

他的沉默,即是回答。

“看来,需要更深刻的‘启迪’。”小南淡淡地说。

“嗡——!”

三枚纸轮同时启动,带着那种高频的、机械的精准,瞬间抵近了目标!

“呃啊啊——!!!”

左胸乳首被那旋转的边缘再次刮擦上的瞬间,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弹起!那一点刚刚经历过极致摧残,敏感度达到了顶峰,此刻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引发海啸,更何况是这种高速的、专注一点的旋转摩擦!尖锐的、带着电击感的痒与痛,如同钻头般直刺大脑,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双侧腋下也传来了那熟悉的、却依旧无法适应的地狱感受。两个微型纸轮高速旋转着,研磨着他腋窝深处那最怕痒的嫩肉。那不是广泛的痒,而是极其集中、深入骨髓的奇痒,仿佛有两只无形的、振动的手指,在同时以最高的频率抠挖着他痒痒肉的最深处!

“哈哈哈……不……停……停下……哈哈哈……啊啊啊!痒……痒死了!!”蝎的身体在纸茧中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躲避那无处不在的旋转酷刑,但纸茧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他就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他的笑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混合着痛苦的尖叫和崩溃的哭喊。

“哪里痒?”小南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如同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与她正在施加的酷刑形成残忍的对比。

“哈哈哈……腋窝……啊啊……我的腋窝好痒!哈哈哈……拿开……快拿开那鬼东西!!”蝎语无伦次地喊着,身体剧烈地左右扭动,试图夹紧手臂,但那纸轮如同附骨之疽,牢牢占据着那片区域,嗡嗡作响,毫不停歇。腋下的痒感密集而深入,带着一种令人发狂的旋转质感,让他恨不得把那里的肉都挖出来!

小南并未停止,她的目光转向蝎那双露在纸茧外,因为之前的舔舐而依旧有些湿润、布满了红痕和轻微肿胀的脚。

“看来,这里的‘艺术’也尚未完成。”

随着她的话音,另外两枚稍大一些的纸轮,带着同样的“嗡嗡”声,缓缓降落,精准地抵在了蝎那双怕痒至极的脚心之上——一枚对准了左脚的足弓中心,另一枚则压在了右脚的前脚掌。

“不!不要碰我的脚!哈哈哈……别……别再来……”蝎惊恐地看着那两枚纸轮逼近,脚趾因为恐惧而死死蜷缩,但这反而让他的脚心肌肤绷紧,更加突出了那两处即将受刑的区域。

当高速旋转的纸轮同时接触到他两只脚最敏感的脚心时,蝎的尖叫几乎撕裂了沙漠的天空。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心!我的脚心窝!!哈哈哈……太痒了!!救命……哈哈哈……饶了我……我的脚心受不了了!!!”

双脚的刺激与胸、腋的折磨形成了可怕的和弦。五种不同的、却又同样高频旋转的痒感,从五个他身体最脆弱的点同时爆发,如同五把高速振动的电锯,在同时切割他的神经末梢!这不再是简单的感官过载,而是一种系统性的、彻底的崩溃!

小南甚至开始操控这些纸轮进行微妙的运动。胸前的纸轮时而用平面摩擦乳晕周围,带来一片广泛的麻痒,时而用边缘集中研磨那硬挺的乳尖,带来尖锐到极致的刺激;腋下的纸轮则在他的腋窝深处画着小小的圆圈,确保不放过任何一寸怕痒的肌肤;而脚底的纸轮,更是恶毒地在他的脚心上缓慢移动——从足跟旋转着推向足弓,在足弓中心停留、重点“照顾”,然后又滑向敏感的脚趾根窝,甚至试图钻入那因为蜷缩而形成的脚趾缝隙!

“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脚心窝……好痒……哈哈哈……有什么在钻……在旋转……啊啊啊!停下!求求你停下!”蝎的哭喊声已经带上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这些旋转的“小妖精”占据了,它们在他的痒痒肉上开了一场永不停歇的、邪恶的舞会。他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试图缓解那无处不在的痒感,但一切都是徒劳。汗水、泪水和之前失禁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湿漉漉,狼狈到了极点。

“你的脚心窝,似乎格外敏感。”小南陈述着,同时加大了脚底纸轮的压力和速度。那旋转的摩擦感变得更加深刻,仿佛要磨穿他的脚掌,痒感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无止境。

“是……哈哈哈……是!我的脚心窝最怕痒了!哈哈哈……别磨了……啊啊啊……要疯了……真的要被痒疯了!!”蝎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将自己最致命的弱点暴露无遗,“还有腋窝……哈哈哈……腋窝也怕……还有……还有那里……胸部……都怕!全都怕死了!哈哈哈……停下……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

然而,小南似乎并不满意于他这种在极致痛苦下的胡乱承诺。她要的是彻底的、清醒的屈服。

纸轮的折磨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蝎的坦白而变得更加“有的放矢”。它们精准地集中在他承认最怕痒的脚心窝、腋窝深处和乳尖上,进行着更加持久、更加猛烈的旋转攻击。

蝎的笑声已经变得沙哑而无力,身体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但他的感官却仿佛被无限放大,清晰地感受着每一秒的煎熬。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磨刀石上反复研磨的肉,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磨得快要断裂。

就在他意识再次开始模糊,即将被这无尽的旋转地狱吞噬时,小南突然停止了所有纸轮的动作。

突如其来的寂静,反而让蝎有些不适应。他瘫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残留的强烈刺激而剧烈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着对痒感的恐惧。

小南走到他身边,俯视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现在,愿意加入晓了吗?”

蝎的嘴唇颤抖着,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深深的恐惧。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对身后卷轴的最后一丝执念,以及那被践踏至底的尊严,让他还是无法轻易吐出那个“好”字。

小南读懂了他的犹豫。她的眼神一冷。

这一次,她没有再使用纸轮。她伸出了那只白皙的、曾给他带来过无数折磨的手,直接握住了蝎的左脚脚踝。

那微凉的手指接触到他滚烫皮肤的瞬间,蝎浑身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笼罩了他。

小南的手指,开始在他那布满红痕、极度敏感的脚心上,缓慢地、带着一种残忍的Intentionality(意向性),游走起来。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脚心最中心的纹路。

“呃……”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脚趾猛地蜷缩。这种直接的、皮肤的触感,与纸轮的机械摩擦不同,带着一种更鲜活的、更令人心悸的威胁。

然后,她的指尖开始用力,用指甲边缘,以稳定的速度,从蝎的脚跟,一路缓缓刮向他的脚趾根!

“啊哈哈哈……别……别刮!哈哈哈……好痒……我的脚心……哈哈哈……受不了这样刮!!”蝎立刻又笑了起来,身体扭动。这种持续的、线性的刮搔,带来的痒感广泛而强烈,尤其是划过足弓那道深褶时,简直痒得他魂飞魄散!

小南不言不语,只是重复着这个动作,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用指甲尖集中抠刮脚心上某个特别敏感的点,比如足弓中心那个小小的凹陷。

“哈哈哈……那里……就是那里……哈哈哈……脚心窝……好痒……好痒!哈哈哈……停手啊!!”蝎的脚趾疯狂地蜷缩又张开,试图躲避那致命的指尖,但脚踝被牢牢握住,他根本无法逃脱。这种徒劳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让小南的指尖更加精准地捕捉到他每一个怕痒的角落。

玩弄了他的左脚片刻后,小南转向了右脚。她如法炮制,甚至变本加厉。她不仅用指甲刮搔,还会用指腹在整个脚掌上揉按,那种更深层的、带着压力的痒让蝎几乎窒息;她还会用手指捏住他的脚趾,一根根地拉扯,用指甲搔刮趾缝和趾关节,那种细微处的痒感同样钻心。

“哈哈哈……脚趾……脚趾缝也好痒……哈哈哈……放开我的脚……求你了……我的脚丫子受不了了……哈哈哈……”蝎已经彻底沦陷在对方对他双脚的玩弄之下,语无伦次地哀嚎着,将自己双脚的弱点暴露无遗。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这双如此怕痒的脚。

就在蝎的注意力完全被双脚的酷刑所吸引时,小南的另一只手,悄然来到了他的胸前。

那微凉的指尖,再次捏住了他那颗饱经摧残、红肿不堪的左乳乳首。

“不……别同时……”蝎的哀求带着哭腔。

但小南的手指已经开始了动作。她不再是用纸轮,而是用指尖,极其灵活地、快速地弹拨、揉捏、捻动那颗可怜的凸起。与纸轮的集中摩擦不同,手指的玩弄带着温度和多变的力度,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时而用力捻动,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刺激感;时而又用指甲尖快速刮过顶端,那种瞬间的、尖锐的痒感让蝎如同被电流击中!

“啊啊啊!!那里……不行……哈哈哈……又痒……又奇怪……哈哈哈……别弄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蝎的身体向上弓起,脖颈后仰,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尖叫。胸前的刺激与脚底的搔挠上下夹击,两种不同质感却同样致命的感觉疯狂交织,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情欲与痛苦交织的漩涡,即将彻底沉沦。

小南观察着他身体的反应,看到他下腹部再次不由自主地绷紧,那刚刚才发泄过的部位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她知道,临界点即将再次到来。

她加快了双手的动作。右手手指在蝎的脚心上疯狂地抠抓、搔挠,重点照顾他那不断求饶的“脚心窝”;左手手指则对他红肿的乳首进行着最后的、激烈的捻弄和弹拨。

同时,她心念微动,那两枚原本停在蝎腋下的微型纸轮,再次“嗡嗡”作响,缓缓地、坚定地,重新钻入了那已经无比敏感、布满红痕的腋窝深处,开始了新一轮的高频旋转摩擦!

三重刺激,再次降临!而且,这一次,是手指与纸轮的混合酷刑!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哈哈哈……我的脚心……我的奶头……啊啊啊……腋窝……痒死了!!哈哈哈……我答应!!我加入!!我加入晓!!哈哈哈……快停下……我什么都答应!!!”

在脚心被疯狂搔挠、乳首被激烈玩弄、腋窝被纸轮钻磨的极致刺激下,蝎的精神和肉体防线彻底土崩瓦解。他嘶哑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屈服的话语。与此同时,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甚至带着些许痛感的痉挛从他的下腹部炸开,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虽然量不如前,但那标志性的、屈辱的高潮再次降临!

他再一次,在这残忍的、强迫性的感官风暴中,可悲地达到了生理的顶点。

纸轮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搔挠脚心的手指停了下来。

玩弄乳首的手指也松开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蝎如同濒死般剧烈喘息和微弱抽搐的声音。他像一摊彻底融化的蜡,瘫在湿透黏腻的纸茧里,眼神空洞,意识涣散。这一次,连屈辱的感觉都变得模糊了,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一种灵魂被抽离后的虚无。

小南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过了许久,蝎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他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向小南,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所有的光芒都熄灭了,只剩下死寂的妥协。

“……我……加入……”他用尽最后的气力,嘶哑地、清晰地重复道。

小南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既无胜利的喜悦,也无对脚下这具近乎崩溃躯体的怜悯。她只是微微颔首,仿佛接收到的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信息。

她抬起手,那包裹着蝎的、湿漉漉且散发着屈辱气味的坚韧纸茧,开始如同拥有生命般蠕动、收紧,将他除了头部和双脚之外的身体包裹得更加严实,只留下那两个饱受摧残、布满红痕的脚掌依旧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以及左胸那片圆形区域,那颗红肿的乳首可怜地挺立着,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暴行。

然后,小南身后,无数洁白的纸片凭空出现,迅速凝聚、延展,化作一对巨大而优雅的白色翅膀。纸张摩擦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在寂静的沙漠中格外清晰。她弯下腰,手臂穿过纸茧与蝎身体之间的空隙,轻而易举地将这个被束缚的、仍在微微颤抖的“战利品”横抱了起来。蝎的重量对她而言似乎轻若无物。

蝎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闭着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濡湿的红色睫毛微微颤动,脸色苍白如纸,只有脸颊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提示着方才的激烈挣扎。他像一个人偶,任由摆布。只有在他被抱起,身体悬空的瞬间,那暴露在外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本能地蜷缩了一下,显示出这具身体还残存着生理反应。

小南振动纸翼,巨大的翅膀卷起地面的沙尘,托着两人缓缓升空。烈日依旧无情,但升空带来的气流多少带来一丝微弱的凉意,拂过蝎滚烫的皮肤,却未能抚平他内心的创伤和身体残留的恐惧。

就在蝎以为折磨终于暂时结束,可以在这被迫的移动中获得片刻喘息时——

“嗡——”

那熟悉的、如同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蝎猛地睁开眼,蓝色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他难以置信地向下看去,只见那五枚该死的、薄如蝉翼的纸轮,竟然再次出现!它们如同最忠实的、也是最恶毒的狱卒,悬浮在他身体周围——两枚精准地定位了他那双无法躲藏的脚心,一枚瞄准了他左胸那颗红肿的乳首,另外两枚,则如同幽灵般,再次钻入了纸茧特意留出的、通往他腋窝的空隙!

“不……你说过……我答应了……”蝎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彻底的绝望,虚弱得如同蚊蚋。他以为自己已经屈服,已经付出了所有尊严和底线的代价,为何还要……

小南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平静无波。“这只是为了确保你不会在半路上改变主意。”她的理由听起来冰冷而毫无转圜余地,“而且,我说过,路上不会无聊。”

话音未落,那五枚纸轮同时启动了!

“嗡——嗡——嗡——!”

高频旋转的噪音仿佛直接钻入脑髓,伴随着的是瞬间爆发的、熟悉而可怕的感官地狱!

“呃啊啊——!!!”

双脚脚心被纸轮再次抵住、旋转摩擦的瞬间,蝎的身体在小南怀中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两只脚掌因为暴露在外,能够清晰地看到纸轮与皮肤接触的部位在高速振动,脚心那柔软的肌肤被压得微微凹陷,红痕变得更加明显。尖锐、深入骨髓的奇痒如同电流般从脚底直冲大脑,让他刚刚平复一点的呼吸瞬间再次紊乱。

“哈哈哈……不……停……停下……我的脚……哈哈哈……脚心好痒!!”他徒劳地踢蹬着双腿,但双脚脚踝被无形的纸带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摆动,这挣扎反而像是主动将脚心送往那旋转的刑具。纸轮稳稳地附着在他的脚心窝,嗡嗡作响,持续不断地输出着那种钻磨般的痒感。

与此同时,左胸乳首传来的刺激更是让他魂飞魄散!那枚小号的纸轮精准地研磨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凸起,高速旋转的边缘刮擦着最敏感的顶端。与脚底广泛而深层的痒不同,这里的刺激更加集中、更加尖锐,混合着一种难以启齿的、仿佛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的诡异快感和痛楚,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呀啊!!那里……不行……哈哈哈……拿开……胸部……我的奶头……哈哈哈……受不了了!!”他试图蜷缩身体,但被纸茧紧紧包裹,只能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昆虫标本,无助地承受着胸前的酷刑。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而这,还不是全部。

最让他感到无处可逃的,是双侧腋下那两枚微型纸轮。它们钻入纸茧的空隙,精准地找到那片最怕痒的嫩肉,开始了新一轮的高频旋转钻磨!腋窝的痒感是隐秘而深入的,带着一种令人发狂的窒息感,仿佛有两只无形的、振动的手指,正在他骨头缝里挠痒痒!

“哈哈哈……腋窝……啊啊啊……痒死了……哈哈哈……拿出去……快把那东西拿出去!!”蝎的头疯狂地左右摇摆,身体在小南的怀抱中扭动、挣扎,试图夹紧手臂,但那纸轮如同跗骨之蛆,牢牢占据着那片区域。三种不同部位、同样高频的旋转痒感,如同三把不同型号的电锯,在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同时作业,将他残存的理智一丝丝地剥离、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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