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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101~105 章,第1小节

小说: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 2025-12-19 19:39 5hhhhh 7140 ℃

  101、城主府来访

  第二日,小小的摊子支起来了,就在广场附近。

  法维满脸不情愿地协助云深打下手,将一叠叠,一堆堆的医疗辅助用品摆出来,其中就有纱布、绷带、棉签、碘伏、酒精和双氧水,还有工具剪刀和夹子,这些都是云深昨天晚上直接用外挂兑换出来的。

  当然这儿货物并非全部都是兑换出来的,云深自己也搓了一些麻醉缓解疼痛的草药丸子,只是和现代科技一比他自己弄得草药丸子仿佛像个假冒伪劣产品,但是管他呢,黑猫白猫能跑的就是好猫,他自己测试过的,对于抗疼痛的效果杠杠滴。

  此外,礁就在入城后还来找过云深想回去做老本行,而云深也是想到了礁的用处,让礁留下来替他招揽客人,看在云深给出的东西,礁也算是长了见识,他甚至还要走了体积相当可观但是实际重量没多少的棉花,说什么要体验一把睡在云朵的感觉。

  至于现在的他,正在替云深招揽客人。

  罗布和纪岚则是负责护卫,作为护送的单子就在昨天去佣兵工会已经完结了。如今又是新的单子——尽管纪岚觉得这不妥,毕竟云叔是长辈,但是罗布还是劝纪岚接受下来,毕竟,他们也需要收入来源,而保护云深的安全本就是他们的首要任务。

  很快,云深的摊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起初,人们只是好奇地观望那些从未见过的、洁白柔软的纱布和造型奇特的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有人在疑惑。

  “听那怪家伙说这是用来治疗外伤的。”另一个指了指正在卖力招揽的礁。

  “可,可靠吗?”

  “妈的我得试试,广场那边已经人满为患了!再这样下去老子就得死床上!”

  毕竟昨日的袭击大家都还没缓和过来,死伤甚多,连士兵和佣兵也折了四成进去,无辜受伤的平民更多,也导致广场几乎都要满了。

  很快,有个勇敢的家伙先去尝试了下,他本来做好了受罪的准备,但是云深让他先吃下药丸同时用镊子夹出已经腐烂发黑的烂肉和石子,一开始他还嚎了一声,后面就不痛了,只有古怪的皮肉拉扯感,下一刻,云深就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全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

  云深的摊位前迅速排起了长队,甚至有好奇的医师前来旁观,作为与生俱来的,他们也敏锐察觉了这些器械的专业之处,只是旁观了两下就把用具用法掌握地七七八八,而云深也完全任由他们看,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医师,有句话说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做,他只是代为示范用法,尽快为这批货打开售路。

  终于,有人来了。

  不是蹒跚的伤兵,也不是焦急的平民,而是一辆装饰简朴却透着威严的马车停在了摊位不远处。车门打开,一位衣着整洁、举止一丝不苟的中年狐族兽人走了下来,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排成长队的人群和忙碌的云深,径直走了过来。排队的民众似乎认出他来,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通路。

  “请问,是云深先生吗?”狐族管家来到摊前,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正式感。

  而在另一侧,城主府内。

  雪豹城主看着桌上摆放的几样东西:一小卷洁白的纱布,一叠干净透彻的棉花,一瓶琥珀色的碘伏,一小瓶透明刺鼻的酒精,还有几颗云深自制的、散发着清苦气味的草药丸子。这些都是他派出的眼线从云深的摊位上“收集”来的,附带了一份详细的观察报告。

  他那修长而带有毛茸茸的手指捻起那柔软吸水的纱布,又拿起装有碘伏的琉璃瓶(在他眼中,这种纯净度和造型的玻璃容器本身就价值不菲),对着光仔细端详,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疑惑和震撼。

  “前所未见,从未所有……”他低声自语:“总感觉这四十五年都活到狗身上了,也就这草药丸子还算亲切。我似乎明白了那位大法师为什么那么关注他了,啊,只是,他似乎太高调了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性吗?”

  他低下头,看到观察报告中极为醒目的朱色字迹:“来历不明、数量充足,建议给予关注。”

  “关注,只怕关注已经很多了。”雪豹城主摇了摇头:“这不是北塔城能够插手的。”

  “可是。”他又是像在说服自己:“如果能够一批批地从他身上弄到这些东西,那么今日的损伤将会压缩到极其可观的地步。”

  但是这不足以说服他。

  还是那个该死的理由,他太高调了,这批东西也太过有用了……如果按照云深的描述的话,只怕早引起了另外势力的注意力,而他们居然如此协同默契地让云深如同闹市抱金一样展露出现——对!应该是泰格大师的关注,毕竟能拿出这些东西,要么是拥有绝对自信无惧觊觎,要么就是……尚未意识到怀璧其罪的道理。联想到泰格大师那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叮嘱,城主更倾向于前者,或者至少,云深背后站着连泰格大师都需在意的存在。

  风险与机遇并存。

  显然,与之合作,则是目前最稳妥,也可能是收益最大的选择。

  “细节可以慢慢敲定,大方向对了便可。”他低声自语。

  正当他准备叫人时候,书房外便传来了恭敬的通报声:“城主大人,云深先生已在府外,递帖求见。”

  来了!比预想的还要快。

  雪豹城主精神一振,所有杂念瞬间摒除。他站起身,沉声道:“请云深先生至珍奇居稍候,奉上最好的东方茶,我即刻便到。”

  “是!”下人领命而去,而城主则快步走入内间,立于一面巨大的水晶镜前,仔细整理起自己的仪容。

  他脱下略显随意的居家丝袍,换上了一套象征身份的、以银线绣着雪山暗纹的深蓝色正式礼服。礼服剪裁合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虽不显壮硕,却异常精悍的身形。

  102、初见雪漠

  “这儿就是城主府?”此时云深正在好奇打量城主府的一草一木。

  他此次前来并没有带人,或者说他已经将摊子主动关闭,只让自己伙伴先看守着。而他自己应邀前往了城主府。

  与预想中的巍峨森严的城堡不同,这儿更像是一处只有特定人才能进入的庄园。绝大多数建筑都由巨大的原木和浅灰色岩石构筑而成,线条粗犷有力,在屋檐和廊柱上,雕刻着简约的山风纹,偶有全副武装的巡逻卫兵从他身边经过,如果不是还有个管家在前头引路,这些卫兵对于陌生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很快,云深来到了珍奇居。

  里头温暖如春,铺设着厚实的兽皮地毯,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雪山狩猎场景的壁画,家具皆是深色硬木所制,样式古拙而结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木清香和一种不知名的、清冽的熏香。

  他刚落座,便有女仆悄无声息地奉上热茶。茶汤色泽清亮,香气幽远,是难得的上品。

  “好茶。”即使是云深那样不通茶的人,也得赞叹一句。

  “能得到客人的垂青,就是此茶的价值。”一道清朗沉稳的声音响起。

  云深抬起头,看见雪豹城主推门而入,抬手向他致意:“久闻大名,如今有幸得见,云深先生,您的外表和您的经历一样传奇。”

  外表?经历?云深一怔,并不明白他的意思,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礼貌起身:“言重了,我不过是一介行商,哪来的传奇之说?”

  “先生过谦了。”雪豹城主走了过来,随意却又不失气度地坐在了主位上:“能在这危难时刻,如同及时雨一般为北塔城众生伸出援手,于公于私,某都必须向先生郑重道谢。”

  “只是不知道先生所求的是什么?名?还是利?”

  “图名,也图利。”云深也点了点头,这个官方场面话他多少预先练过,只听自己的声音平静地说道:“但有能力去做而不做,并不是我的追求。”

  雪豹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他给出这个答案,随后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倒也光明磊落,也是,先生是为救人而来,某却还要斤斤计较。若先生有想做的事情,尽管交代,若是某能做到,某就竭尽全力配合。”

  期间,城主轻轻击掌,一队身姿曼妙、穿着轻薄纱裙的雌性狐族与猫族舞姬翩跹而入,随着悠扬的乐声起舞,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然而,云深的目光始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厌恶。

  城主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有数。他挥手让舞姬退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看来这些庸脂俗粉,难入先生法眼,是在下安排不周了。”

  他话锋一转,仿佛刚刚想起似的:“说起来,先生昨日售卖的药物,效果神奇,我手下那些粗鄙的武夫听闻后都好奇得很。不知先生可否方便,让我等亲眼见识一下,究竟是如何妙手回春?”

  说罢,他不等云深回答,便对站立在门口叫道:“雪漠何在。”

  “在!”一道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如同冰雪撞击。

  随着声音,一个身影从门外阴影处步入室内。那是一位极其年轻的雪豹兽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姿挺拔如雪松,比城主还要高出少许。他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银灰色侍卫制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肩窄腰、充满爆发力的流畅线条。皮毛是更为纯粹的银白,上面分布着清晰的黑色斑纹,与城主同源,却更显年轻野性。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锐利,冰蓝色的眼眸如同封冻的湖泊,缺乏情绪波动,只有在看向城主时,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驯服后的温顺。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混合着顶尖猎食者的危险气息与经过严格训练的、收敛的锋芒,这便是侍卫长——雪漠。

  而城主则是暗中观察着云深,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欣赏珍贵藏品般的神色,心中便稳了下来,随后对云深笑道:“这是雪漠,我的侍卫长之一,身手还算过得去。雪漠,向云先生问好。”

  雪漠上前一步,对着云深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骑士礼,声音依旧清冷:“雪漠,见过云先生。”动作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却又带着一种刻意展示的、可供品鉴的温顺。

  “客气了。”云深此时是居高临下的,在他的视角里,他甚至能看到雪漠盔甲下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膛。虽然应该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角度,是不是太过刻意了一些?

  此时城主也探过身,对云深和煦地说道:“云先生,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么,我这些手下,尤其是雪漠这孩子,对先生那些神奇药物好奇得紧,总想亲身见识一番。”

  随后转向雪漠,又说道:“雪漠,既然你好奇,便让云先生为你演示一下吧,就用你身上最不值钱的地方。”

  “是,城主。”雪漠毫不犹豫地应道,仿佛没有自我意识一般,他一伸手,晶蓝色的残刀从空中出现,那刀身狭长,泛着冰雪般的寒光,隐约有细小的冰晶在空气中凝结,更加重要的是这柄兽器正反全是刃,隐约有着血红渗入了晶蓝色的刀身,随后眼都不眨,反手就在自己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上划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他银白色的皮毛滴落在地毯上。

  他面不改色,将流血的手臂平稳地伸到云深面前,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云深,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至于城主,则是用微带歉意的语气说道:“先生勿怪,雪漠这孩子习惯了简单明了的命令,何况他已经伤了,不如就请先生费心,让他亲身感受一下您那药物的神奇?”

  云深点了点头,毕竟这可不是前世,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生杀予夺他同样也知道。而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替雪漠疗伤。

  103、重新起名?

  此时云深没有多言,神色如常地再次取出碘伏、棉签和纱布,动作熟练而稳定。那药液接触皮肉的刺痛,也让雪漠手臂的肌肉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但也就仅此而已,连呼吸都未曾紊乱,他依旧静静地看着云深操作,像是在认真观察云深的每一个步骤。

  随着洁白的纱布利落地将伤口包扎妥当后,雪漠手腕上多了一个别样的“装饰品”,他正想抚摸,却被云深拦下:“别碰,伤口不深,按时换药,注意不要沾水,过一阵子就好了。”

  “善哉!”城主在旁边鼓起了掌,随后又对雪漠说道:“雪漠,云先生亲自为你疗伤,此乃恩情。从今日起,你便跟在云先生身边,贴身护卫,护他周全,你必须竭尽全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满足先生的所有需求,明白吗?”

  “等等?”云深猛地抬起头来,然而比云深反应更快的是雪漠,只见他立马单膝跪地,面朝云深:“在下谨遵城主之令!自此,云先生便是在下唯一的主人。在下的身体与性命,尽数归属您!”

  云深看着单膝跪地的雪漠,突如其来的送人让他有些反应不及,他看向城主,眉头微蹙:“城主大人,这……”

  城主却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脸上带着和煦而不容拒绝的笑容,抬手虚按,解释道:“云先生不必多想,一来这小子身手尚可,行商之时更可震慑不法之人,二来,看在同族的份上,若云先生碰见什么事情,只管派遣雪漠前来调和,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得到快速而妥当地解决。这既便利了您我的合作,更能展示我的诚意。”

  “何况,若云先生有负担,不如当成是钱货两讫的交易,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定金。云深先生只管坦然收下即可,我在此做出保证,出了这个府,雪漠便完完全全是云深先生的人。”

  话已至此,再行推拒便显得不识抬举,云深视线收了回来,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雪漠,深吸了一口气,道:

  “起来吧。”

  “是。”

  随后云深表达了谢意,而城主也朗声一笑,显然对此结果极为满意,双方在后续药物供应的一些具体细节快速达成了共识,这场会面便在一种表面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

  很快,云深带着安静跟在他身后半步的雪漠,离开了城主府,朝着自己临时的落脚点走去。

  他有些头疼,这叫什么事情?去了城主府一趟就被人家送了“礼物”。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雪漠。年轻的雪豹兽人立刻也随之停下,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回望他,姿态恭顺,等待指令。

  “雪漠……”云深尝试着开口,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命令他?询问他?似乎都不太合适。

  听到这个名字,雪漠却微微垂首,清冷的声音响起:“主人,既已离开城主府,在下便不应再唤作‘雪漠’”

  云深一怔:“为何?”

  “‘雪漠’是城主府侍卫长之名,在下如今是您的人,这名字无法再使用,自当交由下一代侍卫长。”他抬起眼,目光沉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且在下既已归属主人,旧时名字自当摒弃,请主人……赐予新名。”

  云深这下听懂了,感情雪漠这名字还是个头衔,他试探性地问道:“什么名字都可以?”

  “是的,主人。”雪豹声音依旧冷清,他回复道:“随您的心意便可以,哪怕是诸如贱狗、糟奴之类的名字都可以,在下既然被转送给主人,自然也会接受主人的一切。”

  “这是你的,想法?”云深抬起头,看向永远透明澄澈的冰蓝色眼眸。

  “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

  “是的,我们。”雪漠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陈述日东月西不容置疑的真理:“所有被选中的‘雪漠’,自出生起,便接受相同的教导。我们存在的意义,便是忠于家族,献上一切——忠诚、武艺、生命,乃至这副躯壳所能提供的一切……而名字、身份、乃至自我,皆可随时为了家族与主人的利益而更改或者舍弃。”

  他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怨怼或自豪,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被规训后的漠然。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望着云深,清晰地倒映出云深此刻复杂的神情。

  “所以,请主人不必有任何顾虑。”他微微前倾了身体,单手指向了自己的胸膛:“我这副身体,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您可以随意‘使用’我,无论是作为护卫、仆从,或是……其他任何用途。这副身体经过锻炼,还算耐用,也懂得如何取悦。即便在某项任务中损毁,也是物尽其用,那是……我们的归宿。”

  云深沉默地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街道上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只有两人之间这种诡异而沉重的静默在蔓延。

  “……名字的事,不着急。”最终,云深移开了目光。

  “是。”雪漠依言默默跟上,依旧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如同一个没有重量的、忠诚的影子。唯有眼眸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茫然,仿佛一柄被闲置的利刃,短暂地迷失了自身存在的确切意义。毕竟,这个新主人,似乎与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但是这不重要,他只需等待命令,然后执行就好了。

  很快,两人都回到了旅馆,此时正在听着礁的故事会的三人也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纷纷扭过来,也立马发现了跟在云深后面的雪漠。

  “哟,贵人,去一趟城主府还拐了个这么俊的‘侍卫’回来?”礁反应也最快,带着明显的试探和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用他那带着海腥味的粗哑嗓子调侃道:“只是这神情楞栽栽的,怎么感觉像个木偶呢?”

  “行了,这位是……嗯,算是新加入的同伴,暂时会跟我们一起行动。”云深也知道避不开,他将雪漠拉到身前将众人介绍道:“你们暂时叫他雪吧,武艺高强,就是性子有些冷。”

  “很荣幸见到大家。”此时雪漠也接茬道:“在下出身自城主府,奉城主之命,护卫云深先生左右。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他的姿态挺拔,礼仪周到,语气虽然缺乏温度,却对大家表现了足够尊重,完全符合一个训练有素的贴身侍卫形象,甚至那略显疏离的冷峻气质,还带着几分属于强者的可靠感。

  104、使用前的“准备”?

  对于雪漠的回话,云深还有点意外,但是想想也正常,人情世故肯定也一并教给了雪漠,如果不够出色是很难“毕业”的。

  其余众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除掉礁正在上下打量雪漠,剩下的罗布第一反应是又来个抢云叔的,可自己真的有希望么?何况马上要离开了,这时候有个能保护的也好。

  至于纪岚,他则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多少能猜到罗布的想法,只希望罗布看得开一些。

  剩下的法维托着腮,他默默想着,“这有点酷。”讲真的雪漠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强大兽人的感受,不像身边的毒舌狂和土包子,哦还有臭鱼干,甚至他能隐约闻到从雪漠身上传来的清冽清香。

  很快,云深也一一向雪漠介绍了众人的名字,而雪漠也一一回应,礼节周全,称呼得体。

  “罗布先生,纪岚先生,法维少爷,礁先生。” 他甚至还对法维微微颔首,算是照顾了少年的心情。

  四人齐聚在那儿也并非无所事事,事实上和城主府达成合作的那一刻起,摆摊就没有必要了,云深已经将那批货物全权支付给了城主府统一调配。

  礁首先提出来:“贵人,我去街上转转,说不定能打听到些有趣的消息。”他的眼神在雪漠身上流连许久:“特别是……当地的风土人情。”

  “好。”云深没在意,现在也用不着礁卖力招揽了,让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

  “云叔,我们也是来辞行的。”罗布和纪岚对视了一眼,罗布主动提道:“我们接了个清理附近零散怪物的短期任务,今天就得出发,可能要去两三天。”

  “清理怪物也是好事,你们都是大人了,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但是答应我,要注意安全,还有,以后可以来王都找我。”云深一怔,随后声音带着意有所指的戏谑,搞得两人面色一红:“你们好好相处吧,我祝你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永不言败。”

  “云叔?你看出来了?”这次是纪岚接的话,他脸色红红的,显然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我走过的路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好了,你们两个也别玩得太大,注意身体。”

  最后剩下了法维,不出意外的话法维还是要带到王都的。他想了想,随后让法维去清点货物去了,毕竟到现在货物还没准备,虽然他可以弄出一堆,但是交货什么的还是要按照达成的契约来办,让法维练练手也好。

  很快,大堂里就剩下了云深和雪漠。

  看着跟在后头的雪漠,云深也有些无奈,随后让服务人员给雪漠也开了一间客房,带领他来到了客房面前,告诉他道:“给你钥匙,这是你的房间,你就在附近自由活动吧。”

  然而令云深始料未及的是,雪漠既没有接过钥匙,也没有回话,冰蓝色的眼眸掠过了一丝茫然。

  他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下午四点前,回到这个房间里面就行,我会来看你的。”

  “自由活动……下午四点……”雪漠低声重复了一遍,接过了云深手里的钥匙,应道:“是,主人。在下明白了。”

  这一次,他的理解似乎有了方向。他微微躬身,然后转身,步履稳定地走向那个房间。

  云深看着他离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也说不上来,加上法维可能惹的事情,见雪漠进入了房间。就立马跑向存放货物的仓库里去帮忙了。

  另一侧,雪漠走入分配给自己的房间。房间简洁干净,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他站在房间中央,如同一个被启动的程序:“主人要求四点前回到房间……这意味着在此之前,我需要做好准备。”

  在他的认知里面,“回到房间待命”往往关联着某些特定的侍奉任务,尤其是当他这样的存在被单独指示时。沐浴净身,保持身体处于最佳状态,以随时满足主人的任何“使用”需求,这是最基本的准备之一。

  他走到角落的水盆旁,动作一丝不苟地开始解开制服的盘扣,银白色的皮毛在从窗户透进的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羞涩或期待,只有一种执行步骤的专注。

  毕竟,云深那句“四点前回来”的指令,潜台词一般是让他准备好,在那个时候……献上自己。这对于他而言,并非屈辱,而是理所应当的、被赋予存在意义的“使用”。

  他很快脱下了制服和内裤,整齐地叠放在一旁,露出其下的身躯。

  那绝非是养尊处优的臃肿或者孱弱体格,而是长期经受严苛训练雕琢出的、充满力量感的精悍身躯,上面覆盖着短而密的银白色毛发,而那些黑色的斑纹如同神秘的图腾,更添几分野性与禁欲交织的矛盾魅力。再往下,宽阔的肩膀与结实的胸肌轮廓分明,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腹也极为紧实,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弹性的线条,那儿居然没有一丝的赘肉,四周的双手手臂与双腿肌肉也是修长而有力,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抓紧手里好好把玩。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胯下,那根粗大而有力的阳具静静悬挂在银白体毛之间,疲软的时候也有十四五厘米,偏偏那样的状态是精挑细选而成——茎身笔直粗壮而均匀,没有一处差距超过0.5mm的,表面还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处青筋,就连龟头也是饱满圆润如蘑菇头,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包皮自然后退,露出的冠状沟处光滑无暇,下面一对硕大的卵蛋低垂着,表面光滑而饱满,如果摸上去,还能隐隐感到脉动,仿佛蓄满精液随时待发。

  另一边,云深和法维在临时仓库里忙得团团转,虽然云深可以直接“兑换”货物,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需要将东西从隐蔽处召唤、搬出、清点、分类,再等待城主府的人来接收,这一批批货物进进出出,把两人累得要不就是吐舌头要不就是直擦汗。

  真该叫雪漠也来帮忙的,云深有点后悔,也不知道雪漠正在干嘛。

  就在这时,城主府的那位狐族管家带着几名侍从走了进来。他依旧衣着整洁,举止优雅,看到云深便微笑着行礼:“云先生,奉城主之命,前来接收第一批货物。清单在此,请您过目。”

  云深接过清单核对,顺便擦了把汗:“有劳管家了,货物都在这里,请清点。”

  “辛苦了。”管家看到云深头上的汗水,微微颉首,随后示意手下开始搬运,自己则站在云深身边,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四周,随即略带疑惑地问道:“云先生,怎么未见那位随行?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105、穿戴齐全

  云深随口答道:“我让他在房间里休息,自由活动。”

  听到这话,管家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微妙、带着了然与暧昧意味的笑容,他微微凑近云深,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善意的揶揄:“原来如此……先生真是体贴。雪漠那孩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上品’,城主大人这份心意,还望先生好好‘享受’。” 他特意在“享受”二字上加了重音,眼神中传递着成年兽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暗示。

  “享受?”云深一愣,完全没理解管家的意思,茫然地反问,“享受什么?”

  管家见云深这般反应,只当他是面皮薄或者在装糊涂,于是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他拍了拍云深的肩膀,用一种“我都懂”的语气说道:“先生不必不好意思,雪漠本就是为此而存在的。您既然给了他时间‘准备’,自然是该好好享用。在下就不多打扰了,祝先生……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说完,管家便指挥着侍从们搬运货物,留下云深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好。”云深想到了什么,低呼一声,再也顾不上其他,他匆匆地对还在清点的法维说道:“法维,你先看着,我离开一下!”

  随后径直找到旅店的工作人员,询问道:“请问,看到跟我一起的那位雪豹族侍卫了吗?他有没有出去?”

  工作人员回忆了一下,肯定地回答:“您说的是那位看起来很冷峻的雪豹大人吗?没有,他进了房间后就没再出来过。”

  这个回答让云深心中的预感几乎成了定局。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向工作人员要来了雪漠房间的备用钥匙。

  握着冰冷的钥匙,云深站在雪漠的房门外,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响。他不再犹豫,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咔哒。”

  门开了。

  雪漠静静地跪在床上,他已经沐浴干净,连同后穴的肮脏也一起洗掉了,也许是他觉得冷,又或者紧张,粗长的尾巴从身后绕过来,被他衔到口中。

  听见声响,雪漠转过来,同时松口将尾巴一起放下了,随后才问道:“主人?”

  “你在干什么?”尽管早有预料,云深的声音还是不由得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他快步将门关上,走到了雪漠旁边。

  雪漠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望向云深,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遵照主人的命令,沐浴净身,在此等候,准备……服侍主人。”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甚至在末尾带着一丝确认指令是否正确的疑问:“主人此刻前来,是需要使用在下了吗?还是……在下理解错了命令?”

  这不对,他这辈子是和不同的男人做过爱,甚至可以说得上不检点,一些人在他的记忆中早已经面目模糊,但是无论是谁,也不管是什么理由,最起码那是他们做出的选择,而其中发生的欢愉、鄙夷、怨恨、无感,都是基于他们的选择而做出的不同反应。而这个家伙,云深抬起手,搭在了雪漠的头上轻轻抚摸,毛茸茸的,手感很好,入手处却是一片冰凉:“是我下的命令不够明确,抱歉,先把衣服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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