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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要看的是《鲁滨逊漂流记》,你给我一本《鲁滨逊嫖妓》干嘛呀】(6-7)(万字更新,长篇连载,绝对不鸽,求支持),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8580 ℃

  林云思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涣散。

  「变态……」她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

  「我是变态,那配合变态喷了一地水的师母是什么?」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把那条被我拿来擦精液的丝袜藏好,别让老张看见了。」

  ……

  晚上七点,喜来登酒店宴会厅。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推杯换盏。

  我作为张教授的得意门生兼临时司机,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跟在他们身后。

  林云思换了一身黑色的露背晚礼服。这件礼服剪裁极好,完美地勾勒出她沙漏般的魔鬼身材。两团硕大的乳肉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挤出一道深邃的事业线,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

  她挽着张教授的胳膊,脸上挂着得体优雅的微笑,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哎呀,张太太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这皮肤好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富商夸赞道。

  「哪里哪里,王总过奖了。」林云思笑着回应,声音温柔得体。

  ……

  只有我知道,她此刻并不好受。

  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并没有缓解林云思腿间的燥热。

  那双红底高跟鞋每走一步,她的大腿根部就会不可避免地相互摩擦。没有了内裤和丝袜的保护,嫩肉直接摩擦着粗糙的礼服内衬,更别提那里还糊着一层渐渐干涸、又不断有新涌出的粘液。

  落座。

  林云思坐在主桌的次席,那是属于「张教授夫人」的专属位置。

  我就坐在她斜对面,隔着一道转盘和几束插得并不高明的鲜花。这个位置很微妙,只要我稍稍低头,就能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捕捉到某些只有我能看见的风景。而林云思只要一抬眼,视线就不得不穿过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和我撞个正着。

  「张教授,您最近关于那个……明代礼教的研究,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说话的是满脸横肉的王总,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林云思露在礼服外的雪白肩膀上瞟。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故纸堆里的微末功夫。」张教授虽然嘴上谦虚,但脸上那股子被吹捧后的红光是掩不住的。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妻子,充满爱意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还得感谢我的内人,云思。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操持,让我能心无旁骛。」

  「那是,那是。张太太真是贤内助啊。」王总举杯示意,「来,我敬张太太一杯。」

  林云思不得不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她起身,眉头蹙了一下,平日里总是含着水的媚眼闪过一丝惊慌。

  两个小时前,我灌进去的那满满一肚子浓精,经过体温的温存,此刻早已化开。她这一站起来,重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待在子宫和阴道深处的液体,开始不可避免地往下坠。

  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袋子,突然被提起了口。

  「王总客气了。」

  林云思抿了一口酒,喉咙滑动,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重新坐下时,她并没有优雅地并拢双腿侧放,而是有些僵硬地将臀部挪回椅子上。她甚至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搭着椅子的边缘,上半身挺得笔直,极力忍耐着。

  「小江啊。」张教授突然点我的名。

  我立刻放下筷子:「老师。」

  「你最近不是在看《流体力学》方面的书吗?虽然跨了专业,但有些道理是通的。」张教授显然是喝高了,开始借题发挥,「所谓水无常形,做学问也是一样,要懂得变通。」

  「老师教训的是。」我语气诚恳,「其实学生最近确实对流体很感兴趣。特别是……高粘度液体在封闭容器内,受到压力和温度影响后的流动状态。」

  林云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晃出一圈涟漪。

  「哦?那你有什么心得?」张教授来了兴致。

  「心得谈不上。」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视线顺着林云思的脖颈一路向下滑,滑过她起伏剧烈的胸口,滑过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桌布遮挡下的小穴深处。

  「我发现,越是密封看起来严实的容器,一旦出现细微的缝隙,液体的渗透力就越强。」我声音放轻,带着戏谑,「尤其是在需要保持静止和平衡的状态下,内部的激荡反而会更剧烈。哪怕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里面其实早就……泛滥成灾了。」

  「咣当。」

  林云思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全桌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怎么了云思?」张教授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林云思硬生生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脸颊腾地红了,「手滑了一下。刚才……刚才听小江说的理论,觉得很有意思,听入神了。」

  「师母若是感兴趣,待会儿宴会结束,学生可以单独跟您探讨一下。」我笑着说。

  林云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羞愤,然后低下了头。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发信人就在我对面。

  林云思:「别说了。求你。真的要流出来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低着头切着盘子里那块并不怎么熟的牛排,动作紧张且机械。

  我没回消息,而是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宴会桌很大,铺着厚重的绒布桌布,一直垂到地面。

  我脱掉了鞋,伸出脚,慢慢地向前探去。

  触感先是一片柔软的地毯,然后碰到了那双红底高跟鞋的鞋跟。细细的,尖尖的。

  脚尖顺着鞋跟向上,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脚踝。细腻的皮肤触感,带着体温,还有一丝令人心跳加速的粘腻。

  真的流出来了。

  林云思上半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但餐桌下的空间有限,她的腿被限制在椅子和桌腿之间,无处可逃。

  我的脚趾灵活地勾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慢慢向上蹭。

  上面,是张教授正在高谈阔论,是周围宾客的推杯换盏。

  下面,是在黑暗中肆意妄为的侵犯。

  我的脚掌滑过她紧致的小腿肚,感受着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唔……」

  林云思咬着嘴唇,发出闷哼。

  「张太太不舒服吗?」旁边的王总关切地问道。

  「有点……有点热。」林云思拿起餐巾按了按额角,那里确实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里的空调好像不太足。」

  「是吗?我怎么觉得挺凉快的。」王总有些疑惑。

  他当然觉得凉快。只有林云思,此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的脚已经越过了她的膝盖,来到了大腿。

  黑色的露背晚礼服是高开叉的设计,简直就是为了方便我的行凶。我的大脚趾轻而易举地撩开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那块肉。

  滚烫、湿润。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被我的脚背接了个正着。

  那是我两个小时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身体里分泌的爱液,在重力和体温的作用下,变成了极佳的润滑剂。

  「师母,」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刚好能穿过餐桌的嘈杂传到她耳朵里,「这道『白汁烩海鲜』,味道似乎不错,您尝尝?」

  林云思猛地抬头看我,眼里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的脚趾在她大腿根部的那片湿泞中搅动了一下,把粘稠的液体涂抹得更加均匀,甚至试图往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里探。

  「小江推荐的,肯定没错。」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叉起一块海鲜送进嘴里,却根本没嚼,直接囫囵吞了下去。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司仪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今晚的舞会环节!请各位嘉宾携伴步入舞池!」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响起。

  「云思,来吧。」张教授虽然年纪大了,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很讲究风度的。他站起身,绅士地向妻子伸出手。

  林云思如蒙大赦,赶紧想要站起来摆脱桌底下的骚扰。

  但她忘了一件事。

  她的那双红底高跟鞋,有一只正被我的脚踩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刚站起一半,身子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么了?」张教授赶紧扶住她。

  「鞋……鞋跟好像卡住了。」林云思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当然知道是被什么卡住了。

  我坐在对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脚下稍微用了点力,踩着那只价值不菲的高跟鞋。

  「我来帮师母看看。」

  我放下酒杯,这回是光明正大地蹲下身,钻进了桌布底下。

  黑暗中,林云思的两条腿在发抖。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也能看到她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的水光。那只被我踩住的脚,正赤裸着,脚背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伸手握住了那只脚。湿的。

  全是我的味道。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腿上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带着麝香味的腥甜。

  「师母,」我在黑暗中抬头,虽然她看不见,但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视线,「这双鞋太贵重了,弄脏了可不好洗。」

  我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脚心,大拇指狠狠按压了一下涌泉穴。

  「啊!」

  桌子上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了小江?还没好吗?」张教授在上面催促。

  「快好了,老师。」我高声回答,「地毯有点勾丝,缠住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帕——其实就是一张普通的湿巾,我随身带着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状况。

  我慢条斯理地帮她擦拭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动作轻柔。

  「好了。」

  我帮她把脚塞回高跟鞋里,还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捏了一下。

  「师母,小心地滑。」

  我从桌底钻出来,手里攥着那张温热湿润的湿巾,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

  林云思终于站稳了。

  她的脸红得像是一块红布,挽着张教授的手臂,走向舞池。

  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件黑色的露背礼服下,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两片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但我知道,只要她一开始跳舞,只要她的舞步稍微大一点,那个刚刚被我擦干净的地方,很快又会变得一塌糊涂。

  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舞池里,张教授的舞步很是老派,甚至有些笨拙,带着一种上世纪八十年代交谊舞厅的陈旧感。林云思配合着他,每一个转身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没有去跳舞,而是端着酒杯,靠在角落的柱子上,看着他们。

  我想,她现在的感觉一定很奇妙。

  一方面是公众场合的紧张感,一方面是体内异物带来的充实感和坠胀感。随着舞曲的节奏,我的精子会在她体内晃荡、冲刷,刺激着她刚刚平复下去的敏感神经。

  林云思跳得很僵硬。她的步幅迈得很小,每一次旋转都显得迟滞,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屄里的浓精就会因为离心力而漏出来。

  张教授显然并没有察觉到怀中妻子的异样,他沉浸在刚才被吹捧的余韵和酒精的微醺中,脚步虚浮,带着林云思转圈。

  每一次旋转,林云思的眉心都会蹙一下。

  物理学是不会骗人的。离心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在我脚下被暂时擦拭干净、此刻又重新汇聚的液体,会在她温暖紧致的阴道里激荡,甚至一点点向下滑落。

  她一定在拼命收缩括约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维持着端庄微笑,一边独自对抗体内异物的感觉,这比直接把她按在桌子底下肏还要让她崩溃。

  一曲终了。

  林云思几乎是立刻松开了张教授的手,额角全是细密的冷汗,精致的粉底都快盖不住脸色的苍白,胸口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

  「老张……我有点累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回家。」

  张教授意犹未尽,但看着妻子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有些乏了。小江呢?」

  我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领带。

  「老师,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味。

  那是豪车真皮座椅的味道,车载香薰的柑橘味,混合着张教授身上的酒气,林云思身上的晚香玉香水味,以及……隐藏在所有气味底色里的石楠花气息。

  张教授坐在副驾驶,酒精上头,加上年纪大了,车子刚开出两个街区,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林云思坐在后座的阴影里。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靠着椅背休息,而是坐得笔直。她双手死死抓着那个鳄鱼皮手包,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在通过后视镜看我。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的胎噪,和张教授规律的呼吸声。

  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我抬起眼,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她交汇。

  我静静地看着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那个被手包挡住的小腹位置。

  林云思猛地别过头看向窗外。

  但我看到了。

  她放在手包底下的那手,正在透过黑色的礼服裙摆,悄悄地按压着大腿根部。那个位置,大概是红底高跟鞋上方十几公分的地方,也是液体最容易流淌到的「警戒线」。

  绿灯亮起。

  我踩下油门,车子平稳起步,但在过减速带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减速。

  「颠……」

  后座传来一声极短促的惊呼,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张教授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又睡了过去。

  将二位送回那栋老洋房时,夜已经深了。

  张教授迷迷糊糊地醒来,被林云思搀扶着下车。

  「小江啊,今天辛苦你了。」老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满嘴酒气,「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慢点。」

  「老师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

  林云思扶着丈夫,走上台阶。即将进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背对着我,露背礼服下光洁的脊背在门廊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我看到她的那双腿,原本并得很紧,此刻却微微分开了一点站立。接着,她迈过门槛。

  门关上了。

  这栋充满了书香气息的房子重新归于寂静。

  我知道,今晚对于林云思来说,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面对如何在丈夫熟睡的鼾声旁,把自己从那种淫靡的状态中清洗干净。她得把那一肚子属于我的精液抠出来,冲进下水道,然后再在那张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没空去想她的纠结。

  因为我的手机亮了。

  一条微信,来自备注为「国家一级图书管理员」的人。

  「你死了吗?」

  简单,粗暴,充满了怨气。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距离我从半岛咖啡厅开车把她送回家,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

  我笑了笑,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向着城市的另一端驶去。

  好姐姐的藏书阁,今晚应该还没打烊。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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