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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御】续写:臣子之道,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9 5hhhhh 1340 ℃

  巨大的宫门轰然关闭,将外界的喧嚣与觊觎彻底隔绝。

  宫殿内,金碧辉煌,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作雾气,在地砖上缓缓流淌。龙傲天行在最前,身后跟着九位刚刚被收服的绝色佳人。她们此刻皆垂首敛眉,亦步亦趋,哪里还有半点修真界大能的傲气,宛若最温顺的侍女。

  龙傲天并未直接前往象征帝王寝居的乾清宫,而是脚步一折,穿过几条雕龙画凤的长廊,向着一处偏僻却雅致的偏殿走去。

  这处偏殿名为文渊阁,四周种满了静心凝神的紫竹,风过竹林,沙沙作响,透着一股子书卷清气,与前殿的肃杀霸道截然不同。

  推开殿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

  只见殿内陈设简朴,除了堆积如山的玉简古籍外,仅有一张紫檀木的大案。案后,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年正手执一卷泛黄的古书,读得津津有味。

  这少年生得极为单薄,面色苍白,仿佛常年不见阳光,身形瘦削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但他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与睿智,双眸清亮如两丸黑水银。

  听到殿门开启的声响,少年从书中抬起头来。当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时,他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迸发出狂热的光芒,那是信徒见到了神祗般的虔诚。

  啪的一声,手中的书卷落在案上。

  少年没有丝毫迟疑,绕过书案,整个人匍匐在地,行了一个最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微臣苏尘,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傲天看着跪伏在脚边的瘦弱身影,原本冷硬的帝王面孔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他上前两步,虚扶一把:

  “爱卿平身。”

  “谢陛下隆恩。”苏尘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这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却依旧垂着头,不敢直视龙颜,尽显臣子本分。

  “这些年,朕闭关修行帝王道,冲击无上境界,将这偌大的行宫琐事尽数丢给你一人打理。”

  龙傲天目光扫过殿内井井有条的陈设,以及案上堆叠整齐的奏章,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说是朕的宰辅臣子,其实做的尽是些管家奴仆的活计,爱卿,你受累了。”

  苏尘闻言,眼眶微红,忙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了。微臣本是荒野弃儿,若非陛下昔日垂怜,早已化为枯骨。能为陛下分忧,哪怕是做牛做马,亦是微臣几世修来的福分,何谈辛苦?况且,这宫中灵气充沛,微臣虽无修行资质,但在此延年益寿,读书明理,已是生活无忧,并无半点不便。”

  “你啊,总是这般知足。”龙傲天笑着摇了摇头,负手而立,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翻涌的云海,豪情顿生,“如今有熊原封印已开,朕神功大成,这天下修真界,便是朕再次登凌九霄的踏脚石。朕曾许诺过,待朕君临天下之时,必不负你。”

  说着,他转过身,指着身后静立的九位绝色女子,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

  “爱卿,你看这些女子如何?”

  苏尘其实早在刚才就注意到了陛下身后的阵仗,只是碍于礼数不敢乱看。此刻听闻圣谕,才敢微微抬头,目光扫向那九位女子。

  这一看,饶是他心性沉稳,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一软,差点再次跪下。

  那是怎样的绝色啊!

  为首三人,更是风华绝代,让人不敢逼视。

  中间那位女子,身着青鸾宫装,气质温婉如水,母仪天下的贵气逼人,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右侧那位,白衣胜雪,清冷如广寒仙子,即便此刻低眉顺眼,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冰肌玉骨依旧让人感到惊艳;而最左侧那位,一身紫纱,神秘妖娆,眉眼间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即便静立不动,也仿佛在勾魂摄魄。

  “这....”

  苏尘结结巴巴,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他虽居深宫,但也读过不少外界传来的杂记,隐约能猜出这些女子的气质绝非凡俗,定是修真界中呼风唤雨的大能。

  “陛下,这几位娘娘天姿国色,犹如神女下凡,微臣,微臣惶恐。”苏尘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道。

  “哈哈哈哈!”龙傲天仰天大笑,笑声震得殿内紫竹簌簌作响

  “什么神女?如今不过是朕的阶下囚,朕的玩物罢了!”

  他上前拍了拍苏尘瘦弱的肩膀,语出惊人

  “朕今日心情大好,特许你在其中挑选一位,纳为妻室,以后为你红袖添香,操持家务!”

  “什么?!”

  苏尘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灵玉铺就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陛下不可!万万不可!这些娘娘皆是陛下的人,微臣怎敢染指?此乃大不敬之罪,微臣宁死不敢受!”

  在苏尘受到的教育里,皇帝的女人那是天上的云彩,看一眼都是亵渎,更别提娶回家做老婆了,这简直是把天捅了个窟窿!

  见苏尘吓得浑身发抖,龙傲天收敛了笑意,蹲下身子,视线与苏尘平齐。他伸出手,缓缓扶起这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爱卿,你错了。”

  “朕修的是帝王道,讲究的是御统万物。在朕眼中,这天下万物皆有定数。”

  龙傲天指了指身后那些曾是各派掌门、圣女的女子,语气淡漠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器物

  “女人,对于帝王而言,不过是点缀皇权的锦衣华服,旧了可以换,破了可以扔,只要朕愿意,这天下的绝色尽可入朕的后宫。”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尘:“但臣子不同,忠臣良将,乃是帝王的手足,是社稷的根基!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你跟随朕多年,忠心耿耿,在这寂寞深宫中替朕守着这一方基业,这份情义,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吗?”

  这一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将视女人如玩物,视臣子为根本的霸道逻辑演绎得淋漓尽致。

  身后的九女听闻此言,若是以前,她们定会羞愤欲绝,拔剑相向,但此刻,她们身心皆已被打上帝奴的烙印,听到皇上将自己比作衣服,不仅没有丝毫怨恨,反而心中升起一种理所当然的顺从感,甚至觉得能成为陛下的衣服也是一种荣耀。

  苏尘听完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心中的惶恐瞬间化为了无尽的感动,眼泪夺眶而出,他哽咽道:“陛下,微臣,微臣何德何能,竟得陛下如此看重!陛下之恩,微臣万死难报!”

  这可是修真界的皇帝啊!竟然为了他一个无法修行的凡人,说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样的话,这是何等的恩宠?

  “好了,既然知朕心意,就莫要推辞。”龙傲天微笑着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指着众女道

  “去吧,挑一个。这是圣旨。”

  “遵,遵旨。”

  苏尘颤抖着站起身,在龙傲天鼓励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两排绝色佳人。

  他屏住呼吸,目光从一个个女子脸上掠过。

  太美了。每一个都是他生平仅见的绝色。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中间的商翠微身上,这位气度雍容,面若银盘,眼似水杏,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苏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这等凡夫俗子,若是娶了她,简直是亵渎了神灵。

  接着,他看向冷羽绾,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那双清冷的眸子虽然顺从,但骨子里的高傲让他觉得这把冰剑自己根本握不住,若是放在家里,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最后,他的目光在夜胧月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个女子就像是暗夜里的妖精,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紫色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仿佛在发光;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即便不看人,也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缠绵,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子成熟妩媚的风韵,对于苏尘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简直是大杀器,看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但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这样的尤物,必然是陛下最心爱的宠妃,自己若是选了她,岂不是夺了陛下的心头好?

  苏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目光最终落在后排一位身穿粉裙的少女身上。

  这少女虽不如前三位那般惊艳绝伦,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清秀可人,且看起来性格柔顺,更适合过日子。

  于是,他转过身,向龙傲天躬身道:“陛下,微臣选好了。微臣斗胆,求娶那位粉裙姐姐。”

  龙傲天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爱卿啊,你还是太过拘谨了,朕让你选,你便选个最想要的,何必如此畏首畏尾?那女子虽也不错,但不过是个门派的长老,修为资质皆属平庸,如何配得上朕的股肱之臣?”

  说着,龙傲天目光如炬,早已洞穿了刚才苏尘眼神在夜胧月身上停留的那一瞬间的痴迷。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一转,直接指向了站在首位的夜胧月:

  “既然你不敢选,那朕便替你做主了,就把这夜胧月,赐予你为妻!”

  此言一出,苏尘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胧月?那个看起来最妖娆的绝色美人?

  “陛下!这,这可是娘娘啊!微臣怎敢,”

  “朕说是,便是。”龙傲天霸道地打断了他,随后看向夜胧月,声音威严

  “夜胧月。”

  “臣妾在。”

  夜胧月莲步轻移,款款走出,对着龙傲天盈盈下拜,她身姿曼妙,动作间如弱柳扶风,紫纱下的曲线毕露,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今日本皇将你赐予苏爱卿为妻,从今往后,你需恪守妇道,相夫教子,侍奉夫君,如侍奉朕一般,不可有半点懈怠,你,可愿意?”

  夜胧月娇躯微颤,她本是玄女宗大师姐,心高气傲,后来被龙傲天以帝王道征服,身心皆已归顺,视龙傲天为唯一的主宰,如今主宰却要将她送给一个凡人少年,若是换作旁人,定会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但帝王道的霸道之处就在于绝对服从。

  在她的意识里,龙傲天的话就是天条,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则,既然皇让她嫁,那她就会毫无保留地去执行。

  她缓缓抬起头,美眸中一片温顺,转过身面向早已呆若木鸡的苏尘,敛衽一礼,声音娇媚婉转,如夜莺初啼:

  “臣妾,不,奴家夜胧月,谨遵陛下圣谕,谢陛下赐婚。”

  说完,她再次向龙傲天叩首,额头触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哈哈哈哈!好!好一桩美事!”龙傲天心情大悦,看着苏尘还在发愣,不由笑骂道

  “傻小子,还不快谢恩?这可是玄女宗的宗主,媚骨天成,也就是朕疼你,才舍得割爱。”

  苏尘如梦初醒,只觉被巨大的幸福砸晕了头脑,他慌忙跪下,朝着龙傲天连连磕头,额头都磕红了:“谢陛下!谢陛下天高地厚之恩!微臣,微臣定当结草衔环,至死效忠陛下!”

  龙傲天满意地点点头,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夜胧月那丰满诱人的身段,心中虽有一丝对极品玩物的不舍,但想到能以此彻底收买苏尘这颗忠心,更显自己帝王气度,便也释然了。

  “既如此,朕便不打扰你们新婚燕尔了,爱卿,今夜虽无红烛罗帐,但这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你且好生享受,寡人日后再来看你。”

  说罢,龙傲天大袖一挥,带着剩下神色各异的八女,在一片香风中转身离去。

  “恭送陛下!”苏尘伏地高呼。

  直到那明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偏殿门外,苏尘依旧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仿佛还在消化这从天而降的馅饼。

  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指纤细修长,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触感温润如玉,带着一股好闻的幽香。

  “夫君,地上凉,快些起来吧。”

  一声夫君,叫得苏尘骨酥肉麻,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抬起头,正对上夜胧月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此刻的夜胧月,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面对龙傲天时的卑微与惶恐?她看着苏尘,眼波流转,仿佛真的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情郎。。

  苏尘被扶着站起身,近距离看着这张绝世容颜,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娘,娘子,”他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夜胧月闻言,掩唇轻笑,这一笑,真如百花盛开,媚态横生。她伸出玉指,轻轻替苏尘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柔声道:“夫君既已娶了奴家,日后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苏尘感受着佳人的温柔,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看着夜胧月,忍不住问道:“娘子,你可是那天上的仙人,为何,为何会归顺陛下?”

  夜胧月动作微微一顿,美眸中闪过一丝迷离,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感叹:“陛下乃是真命天子,拥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奴家与几位姐妹,虽有些微末道行,但在陛下天威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自当臣服。”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略显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奴家有一事需向夫君坦白。”

  “娘子请讲。”

  “奴家,奴家虽已嫁与夫君,但在此之前,身子已,已被陛下临幸过,已非完璧之身。”夜胧月咬着红唇,声音细若蚊蝇,却透着一股子坦诚,“奴家残花败柳,只恐辱没了夫君清白。”

  说这话时,她偷眼观察着苏尘的神色。虽然她是奉旨成婚,但也不希望新婚夫君因此心存芥蒂。

  谁知苏尘听了,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面露惶恐之色,连连摆手:“娘子切莫这么说!这,这是天大的恩典啊!”

  他一脸正色,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娘子能得陛下雨露恩泽,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微臣能娶到曾侍奉过陛下的女子,那是沾了皇气,是微臣高攀了!微臣心中只有感激,哪里敢有半点嫌弃?”

  在苏尘的认知里,皇帝用过的东西那叫御赐,是无上的荣耀。皇帝睡过的女人赏给他,那叫赐婚,是把皇恩带回了家,是要供起来烧高香的。至于贞操?在皇权面前,那根本不是个事儿!

  夜胧月听着这番奇谈怪论,若是未被控制前,定会觉得此人疯了。但此刻,她深受帝王道影响,竟觉得苏尘这番话极有道理,甚至因为丈夫对皇的这份忠诚,而对他生出了几分真切的欣赏。

  “夫君能如此想,奴家便放心了。”夜胧月松了口气,眼中的情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依偎进苏尘怀里,温软的娇躯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胸膛,吐气如兰:“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陛下也说了,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这文渊阁后便有休憩的静室,不如,”

  她抬起头,眼波如水,媚眼如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燥热难耐。怀中的美人软玉温香,那股子好闻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这个童子鸡哪里把持得住?

  “好,好,”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两人相拥着进入后堂的静室。静室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张云纹罗汉塌横卧其中。

  夜胧月松开苏尘,走到榻边,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夫君,让奴家服侍你宽衣吧。”

  她伸出玉手,替苏尘解开青衫。待苏尘只剩中衣坐在榻上时,她才缓缓后退两步,站在静室中央,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苏尘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只见夜胧月抬起皓腕,轻轻抽开腰间的系带,那条象征着束缚的紫色纱裙便如流水般滑落,堆叠在脚边,宛如盛开的紫罗兰。

  裙裳褪去,露出里面的月白色亵衣。那亵衣极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夫君,”夜胧月娇唤一声,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似羞还怯,却又大胆地将手伸向亵衣的盘扣。

  随着盘扣一个个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极好,白得发光,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静室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终于,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除去。

  一具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尘面前。

  苏尘只觉得喉咙发干,眼前一阵眩晕。

  那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身躯。

  秀发如瀑,随意地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冲击着视觉。

  她的双肩削如刀裁,锁骨精致深陷,仿佛能盛酒。往下,是一对傲然挺立的雪峰,饱满圆润,巍峨高耸,顶端两点嫣红如同雪地里傲放的红梅,娇艳欲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颤,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一点肚脐圆润可爱。腰臀之间的曲线夸张而惊艳,丰满的蜜桃臀挺翘圆润,连接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匀称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她双腿间那一抹神秘的芳草地,隐约可见粉嫩的幽谷,散发着令人疯狂的气息。

  夜胧月不仅有着身为玄女宗宗主的高贵气质,更有着媚香魂体的天然诱惑。此刻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既圣洁如神女,又淫靡如妖精。

  她微微侧身,摆出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一手轻掩酥胸,一手遮挡私处,那种半遮半掩的风情,比全露更加要命。

  “夫君,奴家美吗?”她咬着红唇,眼含春水,声音酥媚入骨。

  “美,太美了,”苏尘此时已是看得痴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下身早已擎天一柱。

  夜胧月看着少年痴迷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轻笑一声,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扑向床榻。

  “既觉得美,夫君还等什么呢?今夜,奴家便是夫君的人,任凭夫君怜爱,”

  随着这一声娇吟,苏尘再也忍耐不住,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将那具令无数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完美娇躯压在了身下。

  夜胧月顺从地张开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虽然心中那个至高无上的身影依旧挥之不去,但此刻,为了皇的旨意,她将极尽温柔,用自己这具媚骨天成的身子,去取悦眼前这个幸运的少年,履行她作为“赏赐”的职责。

  苏尘颤抖着双臂,终于将眼前这具哪怕是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娇躯拥入了怀中。

  夜胧月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像是用最上等的春水凝结而成,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鼻端瞬间被一股幽远而神秘的冷香填满。那不是世俗脂粉的俗艳香气,而是如同雪山之巅盛开的雪莲,混合着紫竹林中清冽的草木之气,其中还夹杂着专属于夜胧月体香的甜腻,那是玄女宗宗主常年服用灵丹妙药、沐浴灵泉圣水所腌入骨髓的芬芳。

  “娘子,你好香,”

  苏尘迷醉地低喃,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他缓缓低下头,向着那两瓣娇艳欲滴、仿佛在引诱人采撷的红唇吻去。

  面对这凡夫俗子略显笨拙且带着急促呼吸的索吻,夜胧月在帝奴印记驱使下,做出了最热烈的回应。她微微仰起修长的玉颈,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弧度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主动迎上了苏尘的嘴唇。

  “唔,”

  四唇相贴的刹那,苏尘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那唇瓣的触感凉丝丝的,却又软糯Q弹,如同最嫩的荔枝肉,带着惊人的弹性与湿润。

  不待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夜胧月那条柔若无骨的丁香小舌已然主动撬开了他的齿关,滑溜溜地钻了进来。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交锋。

  苏尘只是个读圣贤书的凡人书生,哪里经受过这等阵仗?而夜胧月乃是媚骨天成的合欢一道高手,即便只是简单的接吻,在她做来也是销魂蚀骨。

  她的舌尖灵巧如蛇,在苏尘的口腔内肆意游走,扫过他的上颚,勾住他的舌根,极其挑逗地画着圈。每一下触碰,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苏尘的脊椎直冲尾椎骨。

  “啾,滋,咕啾,”

  静谧的内室中,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苏尘被动地承受着这波涛汹涌的攻势,随后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笨拙地回击。他用力吸吮着夜胧月的小舌,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分泌出的津液。那是高阶修士的琼浆玉液,对于凡人来说不仅滋味甘甜如蜜,更是大补之物。

  夜胧月的美眸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她配合着苏尘的动作,时而轻咬他的下唇,时而将自己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引导着这只“雏鸟”沉沦在欲海之中。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随着距离的拉开,几道晶莹剔透的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长、悬空,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最终不堪重负地断裂,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

  苏尘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擦干的晶莹,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娇喘微微的美人,由衷地赞叹道:“娘子,你的口津,竟是甜的,比那御赐的蜜糖还要美味千百倍,”

  夜胧月闻言,欠身拿起一旁的丝帕,温柔地替苏尘擦拭去嘴角的津液,面上挂着温婉顺从的笑意。

  【夫君谬赞了,能得夫君喜欢,是妾身的福分。】

  她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有些无奈。

  作为早已辟谷多年、餐风饮露的元婴期大修士,夜胧月的身体早已是一具无垢灵体,此乃冰肌玉骨,不染尘埃。而苏尘呢?他只是一介凡胎,每日吃的是五谷杂粮,喝的是凡水俗汤,体内积攒了二十年的后天污垢。

  刚才那一吻,夜胧月敏锐地嗅到了苏尘口中那股属于凡人的口气,那是并未经过灵气洗涤的、混杂着食物残渣发酵与肉体凡胎特有的浑浊气息。对于五感敏锐至极的修真者来说,这味道简直如同在闻一堆腐烂的枯草。

  不仅如此,苏尘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在她的肌肤上,那股带着咸湿和酸涩的汗味,更是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若是在以前,若有凡人敢如此靠近她三尺之内,早已被她一道剑气斩成齑粉。

  但现在,

  夜胧月感受着灵魂深处那道属于龙傲天的金色烙印,那股绝对的臣服感压制了一切生理上的厌恶。

  这种极度的反差和扭曲,让她心中的屈辱感达到了顶峰,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热烈妖娆。她强行压下心头的嫌弃,反而伸出双臂,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苏尘那满是汗水的胸膛上,仿佛他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夫君,”夜胧月娇啼一声,胸前的饱满有意无意地蹭过苏尘的手臂,“别只顾着亲嘴儿呀,奴家的身子,都热得难受了,”

  这一声娇嗔,瞬间点燃了苏尘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

  他的目光下移,瞬间被眼前那两团白腻晃花了眼。

  虽然刚才已经看过全貌,但此刻近距离把玩,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是成倍增加。夜胧月的双乳极其宏伟,却又不显累赘,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如同描绘在白玉上的青花。

  顶端那两颗殷红的樱桃,因为刚才的情欲激荡,早已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娘子,好大,好白,”

  苏尘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覆盖在了那两团柔软之上。

  入手的触感,美妙得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细腻与绵软,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血肉,而是一团温热的云朵,又或是一汪被丝绸包裹的春水。手指微微陷入肉里,那惊人的弹性立刻给予了回馈,将他的掌心填得满满当当。

  “嗯哼,”夜胧月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将那对傲人的凶器送入苏尘的掌中。

  苏尘受到鼓励,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开始尝试着揉捏。十指收拢,那两团硕大的白肉便顺着指缝溢了出来,形状在他的手中千变万化。时而被挤压成扁圆,时而被揉搓成圆锥,那白腻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翻滚、跳跃,如同活物一般。

  “夫君,轻些,要揉碎了,”夜胧月眼含春水,口中虽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在极力迎合。

  苏尘哪里听得进去,他只觉得双手像是陷入了温柔的沼泽,根本拔不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嘴,对准左侧那颗挺立的樱珠,猛地含了进去。

  “滋溜,”

  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敏感的乳珠。苏尘像个贪婪的婴儿,舌头灵活地在那颗红豆上打着转,齿列轻轻刮擦,用力地吸吮着。

  “啊!,”夜胧月娇躯剧烈一颤,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如云的秀发散乱在枕席间。

  这并非全是演技。

  虽然苏尘是凡人,但龙傲天赐予的这具身体乃是极品炉鼎,敏感度本就是常人的百倍。苏尘这毫无章法却充满原始兽性的吸吮,直接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末梢。

  苏尘一边忘情地吸吮着左边的乳房,将那雪白的乳肉吸得啧啧作响,拉扯出一个个惊心动魄的形状;一边腾出一只手,在右边的乳房上疯狂地揉捏、把玩。

  他的手指深陷在白嫩的乳肉中,指尖划过滑腻的肌肤,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重一抓,在那原本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痕,显得格外淫靡。

  “好软,怎么会这么软,”苏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满嘴都是奶香。他抬起头,只见原本粉嫩的乳珠此刻已被他吸得红肿透亮,沾满了晶亮的唾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像是在给这完美的艺术品上釉一般,伸出舌头,从乳根开始,沿着那完美的弧度一路向上舔舐,直到将整个乳房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这才心满意足地换了另一边。

  夜胧月躺在身下,看着这个凡人男子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圣洁双峰上留下大片大片污浊的唾液,心中那股被玷污的羞耻感与被迫臣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兴奋。

  (罢了,既已是他的妻,身子便是他的玩物。)

  她暗暗运起秘传的“素女心经”中的媚功。只见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体温也在瞬间升高,散发出一股更加浓郁的催情香气。

  那一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两条美女蛇般,缓缓抬起,缠绕在了苏尘瘦弱的腰间。脚踝交叠,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夫君,你好厉害,弄得奴家心里好痒,”

  夜胧月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粘稠,每一个字都像是带钩子,勾得苏尘魂飞魄散。她微微扭动着腰肢,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如同水蛇般灵动,带动着下身的丰盈,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苏尘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

  苏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抬起头,看着身下那个面若桃花、眼神迷离的绝世尤物。

  此刻的夜胧月,发丝凌乱地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红唇微张,吐气如兰,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那两团被他“蹂躏”过的酥胸,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亮晶晶的唾液痕迹,仿佛是他宣誓主权的勋章。

  “娘子,”苏尘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不再满足于手口之欲,身体本能地向前顶去。

  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抵在了那处神秘幽谷的入口处。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啊。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爱液,苏尘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娇嫩。那是两瓣如同花瓣般细腻的贝肉,正紧紧闭合着,守护着里面的幽深。

  “夫君,想要了吗?”夜胧月媚眼如丝,双手环住苏尘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奴家,早已湿透了,正等着夫君来疼爱呢,”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断了苏尘名为理智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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