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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方势力抓到的指挥官,要被当着神通的面恶堕成性奴隶版神通了!,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9530 ℃

“神……神通?!”指挥官失声惊呼,但出口的嗓音却带着一股被纳米机器调教出的、违背她意志的甜腻颤音,这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反胃。

“嗯?指挥官?是指挥官吗?”神通虚弱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那个……混蛋……他一直将您在改造期间的所有经历……那些……那些录像……强迫我和姐妹们看……”神通的话语如同钝刀割肉,每一个字都让指挥官的心脏紧缩。“我一直都不敢相信……以为都是假的……没……没想到……” 神通的眼泪终于滑落,混着脸上的血污,她的信仰正在眼前这个形象不堪的“指挥官”面前崩塌。

“哈哈哈哈,这可不都归功于你吗?残次品?”巴顿阴险得意的笑声从指挥官身后传来,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

指挥官因这巨大的冲击和羞愧而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几乎停滞。巴顿肥胖的身躯带着一股热烘烘的臭味逼近,直到紧紧贴在她的背后。

“如果不是你擅自乱来,像个愚蠢的英雄一样想独自解决问题,我就没法轻易拿你当最香甜的诱饵,吸引来最爱你的指挥官……我也就没法……”

巴顿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他粗糙的、带着汗渍的双手,毫无征兆地猛然抓握住指挥官那双毫无防备、沉甸甸的巨乳!

“呃啊……!” 指挥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从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中硬生生拽了出来,身体本能地发出一连串屈辱的淫叫声。巴顿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异常的乳肉中,用力揉捏、搓弄,将那对丰硕的乳房挤压成各种屈辱的形状,乳尖隔着薄布被摩擦得更加硬挺,传来一阵阵让她想要抗拒却又无法抵抗的快感电流。

巴顿一边享受着掌中充满弹性的触感,一边大声吐露着最恶毒的话语,“……没法像现在这样,获得一个我觊觎已久、并且被你亲手送上门来的……最完美的神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肆无忌惮的笑声和揭露的残酷真相,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指挥官的心脏。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心理痛苦中,她的身体却可耻地背叛了她。因为乳部的强烈刺激,她腿心深处那个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温热的淫水违背她的意志,缓缓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丝冰凉的黏腻感。

巴顿像是嗅到了猎物发情气味的野兽,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他阴笑着松开一只揉捏乳房的手,转而用力抬起指挥官那条白嫩却肌肉紧绷的左腿,让她单腿站立,身体重心不稳地依靠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使得她门户大开,裙下风光,包括那已经湿漉漉、微微张合期待着侵犯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神通绝望的视线和地下室阴冷的空气中。巴顿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滚烫坚硬的肉棒,精准地抵在了她翕张的穴口下方,龟头甚至已经沾上了滑腻的爱液,随时准备长驱直入。

他不仅要占有她的身体,更要在她最珍视的人面前,彻底碾碎她仅存的尊严,让她在肉体的欢愉和心灵的绝望深渊中,永世不得超生。冰冷的铁链摩擦声、神通压抑的抽泣声、自己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和淫靡水声,以及巴顿野兽般的低笑,共同构成了这地狱绘卷的残酷交响。指挥官的瞳孔因恐惧和巨大的羞耻而收缩,眼泪终于混着屈辱的唾液滑落。

巴顿滚烫的呼吸喷在指挥官耳廓,那油腻的声线如同毒蛇钻入她仅存理智的缝隙:“你这身衣服……穿着还合身吗?我想你也该发现了,这可不是仿制品……”他故意顿了顿,享受着怀中躯体的瞬间僵硬,“这将是你最心爱的神通,当着我们的面,一件件脱下来的哦,啧,真是令人兴奋……哈哈哈哈……”

“轰——!”

指挥官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想象起无数恐怖的画面:神通被数名壮汉虐待,强迫她当着众人的面,将一件件脱下,露出下面青紫交错的肌肤;她倔强的脸上混合着泪水与屈辱,却仍嘶哑地喊着指挥官……这些想象中的场景与现实重叠,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穿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自责的毒液瞬间流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她感觉不仅是胸前那对可悲的乳球在被肆意玩弄,连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挤压出撕裂般的剧痛,几乎无法呼吸。

“不过嘛,”巴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感,“你曾经的这身军服,我穿着的确很舒服……权力和身份的味道,真是迷人。就是感觉还差了点什么,你说呢?”他意有所指地挺动了下腰身,灼热的肉棒恶意地蹭过她湿滑的入口。

指挥官彻底明白了。他不只要她的身体,不只要“神通”,他还要彻底抹去“指挥官”这个存在,夺取她最后一点象征性的身份和尊严,完成最彻底的掠夺。

就在这时,被铁链束缚的神通挣扎着抬起头,泪水混合着血污滑落,她努力想给眼前这个饱受摧残的、曾经的指挥官一丝安慰:“不……不……指挥官,请您不要自责……他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谨慎……太鲁莽才中了埋伏……是我……牵连了您落到这个地步……”她的声音虚弱却充满真挚的痛悔,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指挥官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不……不……不……不是的……都是因为人……人……人家……”指挥官急切地想反驳,想告诉神通这不是她的错,想承担起一切责任。可她的声带已经被纳米机器彻底改造,出口的话语带着无法控制的、甜腻娇嫩的颤音,连一句完整坚定的辩解都说不出来。这扭曲的声音让她对自己的厌弃达到了顶点。

终于,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愤怒和绝望冲破了纳米机器对情绪的部分抑制,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尽管声音依旧扭曲,却带着泣血般的力度:“都是因为我!!!”她泪如雨下,视线模糊地看向神通:“都是因为我太弱了……弱到无法保护你们,弱到轻易落入圈套……才导致了你……还有大家……遭受这样的折磨……”她的目光扫过神通身上的伤痕,扫过这间肮脏的地下室,无尽的悔恨如同潮水将她淹没。

“他们夺走了我的样貌,我的性别,我的身体,我的声音……我所有的一切……”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平静,“但至少最后……最后这一次……我不能让他……连你们心中那个‘指挥官’的影子……连指挥官这个重要的身份……也彻底夺走……”

看着神通眼中为自己流淌的痛苦泪水,指挥官感觉自己的心被彻底撕裂了。一种决绝的意念取代了之前的麻木与沉沦。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残存的意志驱动着那套与她肉体一起被玷污、闪烁着不祥幽光的舰装。光芒扭曲闪动,一把造型古朴却异常锋利的短刀凭空出现在她手中——这是神通曾经执行任务时,最习惯带的短刀,如今却成了了结自己的工具。

她左手反手握紧刀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没有丝毫犹豫,她将闪着寒光的刀尖,猛地对准了自己白皙脆弱的咽喉!锋刃紧贴皮肤,传来一丝刺痛和死亡的寒意。“指挥官?!不要!您要做什么!!”神通惊恐地尖叫起来,剧烈挣扎着,铁链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指挥官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神通,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永恒的灵魂深处,泪水滑过她扭曲却绽放出一丝解脱微笑的嘴角。

“再见了,神通……我……爱……你……”

话语未落,她手腕猛地用力——巴顿的瞳孔闪过一丝残酷的戏谑。他那早已肿胀发紫、青筋虬结的硕大肉棒,对准她那因前戏和绝望的生理反应而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着晶亮蜜液的小穴口,借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和姿势,毫无怜悯地、狠狠地整根捅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凄厉到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啸混合着淫叫,从少女指挥官被改造得娇嫩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股蛮横、狂暴、完全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脊柱,直冲天灵盖。这股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它不再是愉悦,而成了一种酷刑,一种对灵魂的直接强暴。她的瞳孔在极致的生理刺激和更深层的恐惧绝望中收缩成针尖大小,连虹膜的纹理都在剧烈颤抖,视野里只剩下神通那张惊恐欲绝的脸变得模糊扭曲。粉嫩的舌头彻底失去了控制,像极了处于发情期的母狗,无力地长长吐露在唇外,混着滚烫的唾液,随着身体的颠簸在空中划出淫靡湿亮的弧线,滴落的涎水与下身飞溅的爱液混在一起。

巴顿中将趁机狞笑着,将她另一条徒劳挣扎的白嫩右腿也猛地高高抬起,让她像一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又如同献祭的羔羊般,双腿以极度屈辱的角度大大张开,悬在空中,全身的重量仅靠着背部与中将那油腻肥胖的胸膛一点可怜的接触维系着平衡。这个姿势使得粗壮如儿臂的肉棒能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更深、更狠地凿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撕裂般的胀痛,龟头重重地、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娇嫩的宫口,仿佛要将那里也彻底征服。她整个下体都传来被无情撑开、填满的饱胀感,内部敏感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紧紧缠绕着入侵者,可耻地迎合着这暴行。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指挥官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夹杂着破碎的泣音和无法抑制的呻吟。她感觉到某种更可怕的东西在体内苏醒,那不是简单的快感,而是一种吞噬理智的强大欲望。

“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中将一边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凶狠地在她的体内冲刺,胯骨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边对着脸色惨白、几乎晕厥的神通狂笑,“纳米机器的最终进化要开始了!你们这首悲情戏剧,注定要以最符合我心意的、最悲剧的结局落下帷幕!!!”他说着,刻意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提升到顶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捣碎她的子宫。

指挥官彻底承受不住这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碾压,在一阵剧烈过电般的痉挛中,迎来了猛烈的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上,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她白皙小腹上那道诡异的黑色纳米淫纹,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般骤然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剧烈发烫!一股远比性高潮更庞大、更无法抗拒的强制力从她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呃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来!神通——!快跑!我要消失了!求你……快跑啊啊啊啊!”她猛地仰起头,颈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被快感冲垮的理智在巨大的威胁下回光返照,发出了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警告。但这声音很快就被新一轮更汹涌、更堕落的高潮撞击得支离破碎—

刹那间,指挥官小腹上的那道淫纹仿佛拥有了生命,迸发出一种吞噬一切光线的深邃乌芒!紧接着,粘稠、漆黑、如同活体深渊般的纳米机器,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细微嘶鸣声,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特别是仍在被疯狂抽插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这些流体仿佛拥有自主意识,如同无数条贪婪的黑色毒蛇,沿着她汗湿的肌肤急速攀爬、蔓延,瞬间吞噬了那套早已不堪重负的神通舰娘装,并开始了一场亵渎式的急速改造与重塑!

水手服上衣的沦陷:

原本象征着纪律、纯洁与舰娘荣耀的黑、橙、白三色水手服上衣,在接触到蠕动黑色流体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强酸腐蚀般迅速消融、分解。布料纤维发出细微的哀鸣,转瞬间便被重组、再构!一件闪烁着湿漉漉油亮光泽的透明黑色乳胶紧身胸衣,紧贴着她汗涔涔的肌肤成型。那原本天真无邪的水手服领口被诡异地保留了下来,此刻却与这身极度暴露的装束形成了最刺眼的讽刺,像一个恶意的玩笑。

薄如蝉翼的透明乳胶将她那对G罩杯的惊世巨乳以惊人的力度紧紧包裹、托高,使得乳肉更加集中傲人,几乎等于全裸,视觉效果比赤裸更加淫靡。然而,改造的侮辱远未结束——在胸衣下部,赫然留下一个圆形的巨大镂空,将她深邃诱人的下乳沟以及两侧饱满浑圆的侧乳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其设计意图不言而喻:为了更方便进行各种形式的乳交侍奉。纳米流体如同最冷酷的工匠,在她硬挺如石、充血的乳尖处凝聚、硬化,最终化作了两枚镶嵌着妖异紫色宝石的冰冷金属乳钉,残忍地穿刺并永久禁锢了她的敏感点。这不仅是装饰,更是她沦为永久性奴的耻辱烙印,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刺痛与莫名的快感。

下装的彻底堕落:

那件聊胜于无的短裙,如同被黑洞吞噬般无声无息地消散。汹涌的黑色流体自她纤细的腰肢向下奔流,瞬间塑形为一件从腰线开始,如第二层皮肤般严密包裹,直至大腿根部的高开衩紧身乳胶衣。这层新的“皮肤”闪烁着幽暗的湿光,以近乎残酷的束缚力紧勒着她的腰腹,更将她那对经过改造、丰硕如磨盘般的巨臀的每一寸膨润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臀肉被高强度乳胶挤压出的饱满弧线,以及中间那道深陷的臀缝,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粗暴的侵犯与蹂躏。而最屈辱的设计位于双腿之间——一个边缘锐利的爱心形状缺口,精准地将她那仍在不断吞吐着肉棒、汁水淋漓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使其成为整个淫靡造型最“突出”的焦点

手臂的束缚:

原本赋予她力量感的黑色硬质舰装护臂,在蠕动的黑色流体面前如同烈阳下的冰雪般迅速软化、失去结构。流体顺势而上,精准地包裹住她从肩头到指尖的每一寸肌肤,重塑为一双覆盖整个大小臂、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纯黑色乳胶长手套。这双手套贴合得无懈可击,如同被泼洒上的黑色油漆,完美勾勒出她前臂残留的纤细线条和手腕的脆弱骨感,却也剥夺了她最后一点徒手反抗的可能。

过膝靴的终极蜕变:

最为触目惊心的变化发生在那双橙白相间的过膝长靴上。 纯净的黑色如同瘟疫般瞬间覆盖了原本明亮活泼的色彩,靴子的材质彻底转化为与全身统一的高光泽度、充满性暗示的乳胶。靴筒被强制拉长,以一种几乎要撕裂布料的紧绷感,一路延伸至她丰腴大腿的最根部,靴口边缘锋利的黑色乳胶深深地陷入她白皙柔软的腿肉之中,勒出一圈充满情色肉欲的、微微泛红的丰满凹陷,仿佛要将她的双腿永远禁锢在这双黑色的桎梏里。

而最致命的改造在于鞋底——原本带有几分少女轻盈感的平底靴底,被纳米机器无情地重塑、增高、加厚,化作足有十几厘米高的极致细高跟。鞋跟尖锐如锥,闪烁着冷酷的寒光,这双凶器般的高跟过膝靴,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都踩在脚下,也将指挥官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神通的、残存的少女青涩与纯真,彻底地、残忍地剥离,蹂躏,踩碎。

“指挥官!指挥官!清醒过来啊!不要!不要输给这个……!!”

神通嘶哑的哭喊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在潮湿的地下室里绝望地回荡。每一个字都浸透着血泪,是她能发出的最后求救信号。然而,这饱含最后希望的呼唤,撞上的却是一堵冰冷而淫靡的墙壁。

被巴顿中将像展示战利品般抱在怀中、双腿以极度屈辱角度大张、承受着凶狠活塞运动的“新神通”,动作有了细微的变化。她缓缓地、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优雅,抬起了那条穿着漆黑尖头、鞋跟锐利如凶器般超高跟乳胶靴的右腿。金属细高跟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缓慢而残酷的弧线,像死刑犯终于看到了落下的铡刀。

紧接着,最摧毁人心智的一幕发生了。

那只包裹着光滑如镜、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黑色乳胶靴底,没有携带任何暴力,反而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带着戏谑和侮辱的“温柔”,轻轻地、稳稳地,踩在了神通因绝望呼喊而微微张开的、沾满泪水和灰尘的嘴唇上。靴底冰冷坚硬的触感,混合着地面上莫名的污渍,直接压上了她颤抖的唇瓣。这是一种比殴打更残忍的否定,一种将对方最珍贵的情感踩在脚下碾磨的终极侮辱。

“当啷——!”

就在靴底接触的瞬间,那柄曾象征最后挣扎与尊严的短刀,终于从指挥官(或者说,她残留意识)彻底酥软、放弃一切的手指间滑落。它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而空洞的响声,这声音不大,却像一口巨大的丧钟,在神通的脑海中轰然敲响。这声音宣告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个会保护她、会为她奋不顾身的指挥官,已经被彻底抹除,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彻底完成的、邪恶的艺术品,一个全身被漆黑、高光、极度暴露的乳胶衣包裹,巨乳摇荡、下体赤裸、双脚被禁锢在极具象征意义的锋锐高跟中,正被仇敌以最屈辱的姿势抱在怀中疯狂奸淫的……陌生的、淫荡的、由她昔日指挥官蜕变而成的另外一个自己!

“指……指挥官……?!”神通的声音瞬间被压扁,变成了从鼻腔和靴底缝隙中挤出的、模糊不清的悲鸣。她瞪大的双眼里,倒映着那双冰冷的高跟鞋底,以及鞋底上方,那张熟悉脸庞上完全陌生的、混合着情欲和残酷的表情。

世界在她眼前崩塌,信仰被活生生撕碎。这比身体上的任何折磨都要痛苦万倍。

“嘘嘘嘘嘘嘘……安静哦……”

“新神通”俯视着脚下的神通,声音甜腻扭曲得如同融化的糖浆,黏稠而恶心。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无法掩饰的、因激烈交合而产生的喘息和呻吟,仿佛正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伴随着这诛心的话语,她那被黑色乳胶紧身衣强力束缚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熟练、充满诱惑和臣服意味的韵律,主动地、贪婪地扭动起来。她那丰硕浑圆的巨臀,不再是抗拒,而是积极地向后迎合,一次次沉重地撞击在巴顿中将肥胖的腹部,发出“啪!啪!”的沉闷肉响,仿佛在为自己的堕落鼓掌。

“没用的……残次品……”她发出如梦似幻般的呻吟,一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妖娆地向后伸去,充满“爱怜”地抚摸着巴顿中将布满油汗的肥硕脸颊和秃顶,仿佛在侍奉至高无上的主宰。另一只手则毫不羞耻地肆意揉捏、把玩着自己那对在空气中疯狂晃动的G罩杯巨乳,指尖还刻意地划过、拨弄着镶嵌在乳尖的冰冷紫宝石乳钉,引发一阵仿佛愉悦的剧烈战栗。

“……可是没有资格……”她拖长了语调,靴底在神通的嘴唇上施加了微小的压力,像是在封缄一个即将被丢弃的废物。

“称呼主人为指挥官哦~” 她终于说出了最终的判决,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忠诚和娼妇般的媚态。

话音刚落,她缓缓收回了那只踩在神通嘴唇上的靴子,仿佛施舍了短暂的喘息。但这绝非仁慈,而是猫捉老鼠的残忍游戏,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打击更具毁灭性。“新神通”的眼中倏地闪过一道原始而残忍的兴奋光芒,如同掠食者看到了无力挣扎的猎物。

她那条穿着极致高跟鞋的右腿猛地向后蓄力,紧绷的乳胶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下一刻,那闪烁着致命寒光的尖锐金属鞋跟,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蝎尾刺,携带着呼啸的风声,超越了人类肉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狠狠地、精准无比地、带着碾碎骨骼的决绝,踹向了神通那曾被誉为“重樱之华”、充满骄傲与柔美的左侧脸颊!

“砰——!”

一声沉闷而血肉模糊的撞击声炸开,远比巴掌或拳头更加残忍。那不是简单的皮肉之苦,是坚硬的金属鞋跟与脆弱颌骨的野蛮对话。神通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下颌骨承受冲击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的细微骨裂声。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从被击中的左脸颊瞬间贯穿到太阳穴,继而在整个颅腔内疯狂震荡,让她眼前金星乱舞,视野瞬间被撕扯成破碎的黑白雪花。

神通的头颅被那股巨大的力道踢得猛地甩向右侧,颈椎仿佛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一缕鲜红的血线立刻从她被尖锐鞋跟划破的嘴角蜿蜒而下,温热而粘稠,与她早已决堤的冰冷泪水、还有地面扬起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画出了一道屈辱而刺目的污痕。

被抛弃了……

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像一条挡路的野狗,像一件失去了价值的垃圾……被她曾经视作光芒、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人,用最践踏尊严的方式,随手、且残忍地抛弃了。

踹出这凝聚着极致羞辱与恶毒的一脚后,“新神通”仿佛完成了某种献祭般的邪恶仪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心满意足、甚至夹杂着剧烈交合中高潮余韵般颤抖的绵长叹息。“哈啊……好舒服……”

她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连同那份彻底堕落的灵魂,都慵懒地、依赖地交付给身后那座山峦般肥胖的巴顿中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因为刚才那记狠踹的动作,体内那根粗壮如凶器的肉棒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以几乎要捣碎脏腑的力道“噗嗤噗嗤”地凶狠冲刺、搅动。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濒死天鹅般凄美又堕落的弧线,脸上洋溢着一种彻底摆脱枷锁后、病态到极致的潮红与迷醉。那双曾经闪烁着战术智慧与温柔关怀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浑浊的情欲和冰冷的空洞。过去的一切——誓言、羁绊、与神通并肩作战的记忆——都成了令她作呕、急欲撕裂的束缚。

而对蜷缩在地上,意识因剧痛和震惊而一片混沌的神通而言,这一脚踹碎的,远不止是脸颊的骨骼和表面的尊严。

那是信仰的崩塌。

是她整个世界基石的彻底瓦解。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嘴角鲜血的咸腥味,这些生理上的痛苦,在眼前这幅地狱绘卷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最大的酷刑,是眼睁睁看着那个曾教会她何谓守护、何谓荣耀的指挥官,那个她灵魂的锚点,从内部被彻底抹杀、替换。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她拥有相同外貌,却对着她们共同敌人摇尾乞怜、谄媚求欢的“自己”。听着那自己的嗓音用甜得发腻的语调,称呼巴顿为“指挥官”……

这种灵魂层面的亵渎,这种核心认知被暴力篡改的绝望,比任何物理伤害都残忍千倍、万倍。它带来的寒意深入骨髓,冻结了血液,连呼吸都变成了奢望的挣扎。神通瘫在冰冷的尘埃与血污中,除了无声滚落的、仿佛流尽生命最后的泪水,以及吞噬一切的、绝对的虚无,她已一无所有。她的瞳孔扩散开,倒映着那对仍在疯狂交媾的扭曲身影,仿佛连灵魂的光,都一同熄灭了。

巴顿中将那双布满体毛、粗壮如攻城槌的手臂,如同两道锈蚀的液压钳,以绝对的力量将怀中这具被高科技与邪欲共同雕琢的“艺术品”死死锁在怀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冰凉光滑的乳胶与肌肤交界处传来的微妙温差,更能体验到那对经过改造、丰硕如熟透水蜜桃的臀瓣,如何在每一次凶狠撞击下,将惊人的弹力与肉感反馈到他肥胖的腹部,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啪啪”声。怀中人儿因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引发的颤抖,已不再是细微的,而是变成了无法抑制的、近乎癫痫般的剧烈痉挛,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皮,仿佛她的整个神经系统都已沦为快感的奴隶。中将脸上横生的肉褶因极度兴奋而扭曲,堆积成一个囊括了征服、占有、亵渎与终极支配欲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狞笑。他那秃鹫般锐利而浑浊的目光,如同蘸满腐蚀性毒液的皮鞭,带着炽热的恶意,一遍又一遍地、缓慢而残忍地抽打在蜷缩于冰冷地面、如同被丢弃破娃娃般的神通身上。

“终于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巴顿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先是低沉如野兽喘息,继而爆发成肆无忌惮的狂笑,震得空气都在颤抖。“来!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谁?” 他咆哮着,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钉锤,要将这堕落的事实楔入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被紧抱着的“新神通”立刻做出回应,她像条真正的母犬般,用脸颊和鼻尖讨好地磨蹭着中将满是汗臭和烟味的粗壮脖颈,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语气妩媚入骨,带着一种畸形的自豪与兴奋:“嗯呜人家……人家是主人最忠诚、最喜欢被主人使用的性奴母狗舰娘神通啊!” 她甚至主动弓起腰肢,让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进入得更深,以实际行动诠释着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巴顿发出了更加洪亮、更加阴险毒辣的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堕落戏剧。“很好!那么!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他再次咆哮,声音中充满了主宰者的快意。

“新神通”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急促,语气陡然拔高,充满了狂热信徒般的虔诚与谄媚,仿佛宣告信仰本身就能带来极致的愉悦:“您!您是人家唯一的主人!是人家最敬畏、最迷恋、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您恩宠的指挥官大人!” 她的眼神迷乱,瞳孔中倒映着巴顿扭曲的脸庞,再无他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巴顿狂笑着,全身肥肉都因愉悦而波浪般抖动。然而,他的笑声骤然刹住,如同刀锋划破丝绸,充满戏谑和残忍的目光如同聚光灯,猛地锁定在瑟瑟发抖的神通身上。“那么?地上这个……可怜虫……她,又是谁呢?”

话音刚落,“新神通”脸上那狂热的、浸透情欲的潮红瞬间褪去,如同被冰水泼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毫不掩饰的冰冷鄙夷。她微微侧过头,垂下眼帘,以一种打量实验室里失败标本、或者路旁腐烂垃圾般的眼神,漠然地俯视着脚下的本体。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厌弃与否定。

“哼,她?”从饱满诱人的红唇中逸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语气淡漠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一个鲁莽冲动的废物,一个哪哪都不如人家的垃圾罢了!”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切割着神通仅存的自尊。

随即,她的表情如同翻书般瞬间切换,转向巴顿时,眼神和语气立刻恢复了那种能将人融化般的甜腻与讨好,甚至带上了一丝撒娇争宠的意味,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中将汗湿多毛的胸膛:“不过……跟这个连取悦主人都做不到的残次品比起来……指挥官大人……一定更喜欢懂事又听话的人家吧?” 她扭动水蛇般的腰肢,让体内的结合处发出更加响亮的粘稠水声,用最直接的肉体语言证明着自己的“价值”。“哈哈哈哈哈哈!对!没错!”巴顿低沉而充满恶意粘腻的声音如同深渊的回响,在充斥着肉体碰撞声、喘息和呻吟的房间里震荡,“指挥官我啊——最喜欢的就是神通了!”

而“新神通”仿佛是为了将这亵渎的一幕推向顶点,用那双被漆黑乳胶完美包裹、曲线诱人的玉臂,更加用力地、缠绵悱恻地搂紧了巴顿中将布满油腻汗水的粗壮脖颈。她主动地、充满病态孺慕与炽热爱欲地,奋力扭过那张因持续高潮而潮红妖艳、眼角含春的脸庞,将自己哪粉嫩的湿润嘴唇,带着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虔诚与热情,深深地、彻底地封堵上了中将那肥厚、油腻且散发着烟酒混合气息的嘴唇。

“嗯啾……神通也……最喜欢……指挥官了啾……”

在双唇紧密相接、不留一丝缝隙的瞬间,她甚至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灵巧、湿滑而温热的香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熟练地撬开对方布满黄牙、气味不佳的齿关,长驱直入那湿热的口腔深处。她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疯狂地纠缠、舔舐、吮吸着中将粗粝的舌头和上颚,发出“啧啧……啾噜……呲呲……”的、无比淫靡而响亮的水声与喘息声,仿佛在贪婪地啜饮着象征胜利与堕落的蜜汁。与此同时,她下半身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却依然紧致湿热的蜜穴,如同一个真正拥有独立意识和贪婪欲望的活体生物,开始上演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极致的吸吮和榨取表演。娇嫩敏感的内壁黏膜剧烈地、有韵律地痉挛、收缩、蠕动,形成一圈圈无比强劲而老练的吮吸力量,如同无数张小嘴,从龟头到根部,无死角地紧紧包裹、缠绕、刮搔、按摩着中将深埋其中的、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那强烈的吸力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抽离出来,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大量爱液被挤压搅动产生的“咕啾噗嗤”声,仿佛这具堕落的肉体正以自己的方式,疯狂地索求、并宣告着对“指挥官”彻底的、肉体上的臣服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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