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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亂性(實炭)4

小说:酒後亂性(實炭) 2025-12-19 19:38 5hhhhh 5460 ℃

4、

最終,實彌還是認命了。

他確實做不到將這個剛從鬼門關前繞了一圈、身體虛弱的小鬼,一個人丟在蝶屋。

他小心翼翼的將炭治郎背到背上。

少年雖然輕盈,但那份溫熱的重量,卻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口,像一種甜蜜又無法擺脫的負擔。

實彌走在路上,心裡又開始自我唾棄。

他總能想起,當初炭治郎是如何用那雙濕漉漉的、帶著被遺棄恐懼的眼睛不安地看著他,害他一時心軟,將他帶回了這個本該只有他一個人的家。

「真是個、麻煩死了的小鬼。」實彌低著頭,小聲地咕噥,聲音裡的嫌惡卻少了許多。

背上的炭治郎呼吸平穩,已經退燒。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聲音帶著剛醒來的沙啞:「對不起啊,給您添麻煩了。」

實彌的腳步一頓。

責備的話在舌尖轉了個彎,所有的焦躁和不安,最終只化為一聲帶著強烈命令的呵斥:「你給我趕快好起來!」

實彌沒有說「別再讓我擔心」,也沒有說「謝謝你還活著」。

但他知道,炭治郎這個心細如髮的小鬼,一定明白他話語背後,那份笨拙又壓抑的關心。

他重新邁開腳步,帶著背上這個讓他心煩意亂、卻又牽動他所有情緒的少年,一步一步,走向他們那充滿了萩餅氣味和生活氣息的家。

自從那次突如其來的重病之後,實彌的內心就崩了一塊。

他再也無法忍受那種,第二天醒來,胸口可能感受不到心跳的恐懼。

這一天,實彌二話不說,幾乎是強制性的將炭治郎的敷布團和被褥,從隔壁房間粗暴的拖了出來,並將它們並排鋪在自己的床鋪旁邊。

「從今以後,你就睡在這裡。」實彌語氣強硬得不容質疑,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那些被鋪:「少給我有任何意見。」

「⋯⋯」

炭治郎無言的看著眼前兩組緊密相連的被褥,以及實彌暴躁又彆扭的表情。

他當然明白,實彌是被他的高燒嚇到了,但他還是覺得十分尷尬:「不死川先生,這樣⋯不太好吧。」

「不好?」實彌發出冷笑,他居高臨下地盯著炭治郎:「你這個差點因為發燒升天的小鬼,沒有選擇權! 老子不想下次又得抱著你狂奔去蝶屋!」

炭治郎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雖然充滿了羞赧和心疼,但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實彌的決定。

「⋯是、是。」他只能順從的點了點頭。

同寢的安排也確實給了炭治郎極大的方便與安慰。

他再也不用像做賊一樣,提心吊膽的偷偷溜進實彌的房間。

他只需要在醒來時,悄悄爬出他的被褥,輕而易舉的就能將耳朵貼上那結實的胸膛,聆聽實彌的心跳聲。

那聲音——堅強、有力、穩定——就像一劑強效的鎮定劑,驅散了他對死亡和孤獨的恐懼,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心。

實彌的反應也變得越發不同。

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一驚醒就粗魯的將他推開,大罵他是不知羞恥的變態。

相反,實彌通常只會帶著濃濃的睡意,發出不耐煩的咕噥聲,然後伸出手,一把將他牢牢地壓進懷裡:「吵死了,再睡會。」

「⋯嗯。」

炭治郎一開始對這種近距離的、充滿體溫的接觸有些不適應,但後來他很快就習慣了這份來自實彌的笨拙溫柔。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關係悄然發生了質變。

炭治郎甚至到最後,都懶得睡自己的敷布團了。

他會在半夜,像隻尋找溫暖的幼貓一樣,直接無意識的滾到實彌的懷裡。

而實彌,也從不抱怨,總是會在睡夢中調整姿勢,穩穩的將他摟著,如同保護著自己最珍貴的財產。

不死川實彌二十五歲生日那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

但炭治郎決心要用溫暖打破宿命的陰影。

炭治郎一早就開始忙碌,特地做了滿滿一桌實彌愛吃的點心和菜餚。

那當然少不了堆得像小山一樣的萩餅。

實彌坐在桌邊,臉色冷硬。

他粗魯的拿起一塊萩餅,塞進嘴裡,然後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充滿挑釁的冷哼:「老子身體強健得很! 活個百八十歲絕對沒問題!少在這裡哭喪著臉!」

炭治郎對他的張牙舞爪只是溫柔的笑了一笑。

但他那雙紅色的眼眸中,深處仍充滿著難以掩飾的擔憂,那是對印記宿命的無聲恐懼。

實彌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的目光,心頭猛地一緊。

為了逃避這份令人窒息的關心,他惡狠狠的將話題轉移:

「與其在這裡擔心我,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體弱的臭小鬼!」

與所有懷著沉重預期的人們所想的不同的是——不死川實彌不僅活過了二十五歲的死線,更是在那之後的每一個呼吸,都顯得更堅韌有力。

隔天清晨,炭治郎第一個醒來。

他緊張的將臉頰緊緊貼著實彌的胸膛,耳朵細細捕捉著那份堅實的跳動。

他深怕自己是在做一場太過美好的夢,深怕自己聽錯。

實彌察覺到了懷裡的顫動和不穩的氣息。

他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用剛睡醒的、帶著低沉磁性的沙啞嗓子開口:「喂,臭小鬼⋯聽夠了沒?」

「不夠。」

炭治郎沒有絲毫退縮,他將臉頰貼得更緊,更用力,像要將那聲音刻進靈魂深處:「不死川先生的心跳聲,我非常喜歡。」

一句簡單直白的話。

讓實彌的整個胸腔都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溫熱的情感堵住了。

那份巨大的釋然,比任何言語都來得洶湧。

他知道自己活下來,並不是因為什麼百八十歲的傳說,而是為了留住這一刻。

實彌側過頭,將下巴輕輕抵在炭治郎的髮頂。

他甚至發自內心的慶幸,自己沒有提早離開這個嘴甜、煩人、卻又讓他心疼到骨子裡的小鬼。

自那天起,實彌一反常態,變得極度注重自身的體能訓練與養生飲食上。

他也不再無謂的消耗體力,嚴格執行著自己的健康計畫。

他要確保自己即便過了二十五歲,也能依舊強健,不會讓某個臭小鬼再次有機會哭泣。

而宇髓天元,總是以一種極其華麗的姿態出現,他偶爾會出現在實彌的府邸,像來檢查他的成果一樣。

「不錯嘛,不死川!」宇髓誇張地讚歎,語氣帶著三分調侃:「看來我的判斷失誤了。真讓你說中了!」

實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語氣不屑,同時將懷裡那一個試圖偷吃萩餅的炭治郎按住。

「還用你多嘴? 老子的身體如何,我自己心裡早就清楚得很!」

宇髓樂得看戲,他忍著笑,看著實彌那一副將炭治郎當作私人財產般理所當然的壓制模樣。

「感情很好嘛,不死川。」宇髓刻意拉長了語調,將視線轉向實彌,眼中閃爍著極度八卦的光芒:「所以,你們現在是正式交往了嗎?」

「宇髓先生!!」

炭治郎的臉頰瞬間紅透了,蒸汽幾乎要從頭頂冒出來。

這個直白的詞彙讓他羞恥到無地自容,他掙扎著想從實彌的桎梏中逃脫,卻動彈不得。

實彌眉頭一皺。

他鬆開了對炭治郎的壓制,轉而用一種極其兇惡的眼神瞪著宇髓。

「你他媽的在胡說什麼?!」實彌的聲音瞬間提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老子跟這小鬼只是同住一個屋簷下!老子的事情,用得著你來操心嗎?!」

「是、是,我不操心了。」宇髓輕描淡寫,他優雅的站起身,拍了拍衣袖,絲毫不在意實彌那能殺人的眼神。

走到門口時,他側過臉,語氣裡帶著無比的鄭重,讓實彌無法再將他的話當成玩笑。

「把握當下,不死川。」

實彌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緊緊盯著宇髓的背影,幾乎要拿起桌上的盤子砸過去,但最終還是被鬼殺隊殘存的教養束縛住了。

「宇髓先生下次再來—!」

炭治郎毫無機心的朝著宇髓的方向揮手道別,臉上的笑容陽光又單純。

實彌憤憤地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茶杯放回桌上時發出「咚」的一聲刺耳聲響。

「下次他再來,老子打斷他的兩條腿。」

實彌語氣惡劣地威脅道,但那聲音裡的殺氣,卻被濃濃的無奈取代。

「不可以唷!不死川先生,不要對宇髓先生那麼嚴苛。」炭治郎輕柔的開口,阻止了實彌的遷怒。

他開始單手收拾桌上的盤子,準備將其拿到廚房。

實彌的目光沒有跟著炭治郎移動,而是冷冷的盯著他那隻在戰鬥中殘損、幾乎失去功能的左手。

他看著炭治郎用右手將盤子一個個疊起,眉頭越皺越緊。

「我收吧。」實彌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嗯?」炭治郎疑惑的抬起頭,不明白實彌為何忽然變得如此主動。

實彌猛地起身,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盤子,發出了刺耳的碰撞聲。他沒有看炭治郎,語氣惡劣到了極點,藉此掩蓋自己的心疼與衝動:「我說你給老子去旁邊坐好,臭小鬼! 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今天的不死川先生真奇怪呢。」

炭治郎輕輕嘆了口氣,知道在這種時刻與實彌爭執,只會換來更兇惡的對待。

所幸,他聰明地由著實彌去了。

他看著那個背對著他、兇巴巴洗著碗的男人,嘴角偷偷彎起,心裡卻是一片難言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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