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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27-28)雪暮残红(高肉),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6170 ℃

 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2025/11/24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pixiv、第一会所

 字数:13,469字          

           第二十七章雪暮残红(上)

  夜色如墨,笼罩着定衡王府的深处,一座隐秘的地下密室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与香料混合的诡异气息,石壁上镌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泛着赤红光芒,仿佛活物般微微脉动。

  苏暮雪的意识从混沌中苏醒,第一感觉便是周身经脉如被冰火交织般灼痛,体内一道沉重的枷锁封死了她的神桥与识海,体内灵力如深潭死水彻底沉寂,她此刻无法动用分毫。

  更让她心生寒意的是,四肢已被柔韧的血色丝链束缚在床沿,呈「大」字形摊开,动弹不得。

  她素白的衣裙已被完全褪去,只剩贴身亵衣,那层薄如蝉翼的雪色丝绸此刻凌乱不堪,胸前丰盈被亵衣勉强包裹,却因呼吸起伏而呼之欲出,乳沟深陷,腰腹曲线一览无遗,纤细却柔韧,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呼吸轻轻颤动,肚脐如一粒珍珠嵌在雪肤中央,再往下,她的双腿被丝链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线条流畅,肌理紧致而富有弹性在烛光下隐隐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苏暮雪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丝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这种全然暴露、任人审视的处境,让她白皙的脸颊无法抑制地泛起一层薄红。

  「终于醒了,苏仙子。」姜承凛的声音从阴影中响起,脚步声缓缓接近,皮靴与石地碰撞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苏暮雪偏头望去,一双雕花靴子进入她的视线,随后是垂落的玄色长袍下摆,姜承凛脸上的温和笑容在血光映照下,扭曲成一种病态的兴奋。

  身后,慕青岚如奴仆般跪伏在地,她身着薄纱长裙,曲线毕露,眼中满是崇拜般的顺从。

  来到苏暮雪身旁,姜承凛蹲下身来,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那原本应该温和的眸子里现在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流转着不自然的红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她试图偏过头,避开那令人难堪的视线,但下巴却被姜承凛狠狠捏住,最终还是迎上他的目光。

  「自从那次秘境一别,我可想念你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终于,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苏暮雪静静地看着数息,似乎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眸,不再言语。

  姜承凛见状也不在意,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欣赏着她的反应:「为了请你进来,我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闻婉潜伏了这么久,让她一下子暴露,我还真有的舍不得。」

  「闻婉……」苏暮雪终于开声,但极其微弱,却带着悲痛,「她怎么会……与你同流合污?」

  姜承凛嗤笑一声,缓步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

  苏暮雪的脸庞完美得近乎苛刻,五官精致如上天最偏爱的杰作,柳眉杏眼,琼鼻樱唇,带着一种温婉却凛然不可侵犯的绝色美感,青丝散乱在玉床上,乌黑柔顺,像一泓泼墨的夜色,衬得她肤色愈发欺霜赛雪。

  「和我同流合污?」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那触感如蛛丝般轻柔,姜承凛声音低哑:「怎么还站在制高点谴责我呢……苏仙子?」

  手指顺势下滑,慢条斯理地探向她亵衣深处,指尖即将触到那丰盈时,他停住,欣赏她瞬间绷紧的呼吸,低声一字一句道:「闻婉很早就是我的人了,现在她已经没有名字,或者说没有记忆了,我更喜欢叫她二号肉奴。」

  被姜承凛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一阵冰冷的战栗无法自控地窜过苏暮雪的脊背,她几乎是本能地试图运转灵力,想将这令人作呕的触碰弹开,经脉却依旧空空荡荡,一股屈辱感在她心底蔓延。

  苏暮雪强压着不适,开口时嗓音发涩:「你费这么多心思……到底想要什么?」

  姜承凛眼中红光微曳,似笑非笑:「你不觉得东荒洲这片棋盘,沉寂得太久了吗?总要有人……先落下一子。」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般的意味,「毕竟,我那皇帝姑姑的目光,可从未从我等的脖颈上移开过。」

  「你是想挑起皇室与江湖的纷争!?」苏暮雪瞬间明悟了他真正的图谋。

  姜承凛骤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封闭的密室里激荡,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癫狂。他猛地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几乎要烫伤她的耳廓,言语却如毒蛇吐信:「苏仙子,你答对了,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慧。」

  「作为奖励……」他袖袍一挥,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凭空浮现,其中荡漾着淡红色的液体,异香扑鼻,他拇指轻巧地挑开瓶塞,不等她反应,便用指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瓣,将那妖异的液体灌入她口中。

  那液体入口即化,不及吞咽,便化作一道灼热的异流,蛮横地窜入喉间,瞬间在她四肢百骸炸开。

  眨眼间,苏暮雪呼吸渐趋急促,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那是液体的效用在发作,那粉红晕染在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让她原本圣洁的身躯多了一丝妖娆的诱惑。

  「这是什么……」她声音已带一丝颤意,试图压制身体的异样,却发现身体已开始出现一种奇特的欲望,下身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羞耻感觉。

  「赤魇媚液。」姜承凛低语道,眼中满是欣赏,「以百种灵兽精血配合我的赤魇噬血法炼成,能放大身体的情欲,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姜承凛……你无耻!」苏暮雪悲愤道,身体不断挣扎,想抵挡这媚药的反应,但四肢却被丝链紧紧绑住。

  「无耻?好戏还在后面呢!希望你到时候那能骂我。」姜承凛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慕青岚,声音带着命令:「三号肉奴,去侍候你的苏姐姐,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无耻。」

  「好的,主人。」慕青岚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狂热,她缓缓起身,爬上玉床,跪坐在苏暮雪身侧。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苏暮雪的脸庞,那触感柔软而带着一丝颤意:「苏姐姐,终于可以和你一起侍候主人了……」

  苏暮雪心头一颤,试图扭头避开,却被丝链死死限制,她目光落在慕青岚颈间那枚妖艳的奴心锁上,锁心处红光隐隐跳动,像一颗被禁锢的魂魄。她声音发颤,却仍带着一丝最后的清醒与痛惜:「慕青岚……你醒醒……别让他毁了你……」

  慕青岚却只痴痴一笑,眼底满是迷乱的欲火,她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暮雪敏感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耳垂,湿热而缠绵,像一条毒蛇悄然缠上。

  苏暮雪身子猛地一抖,媚药的热流瞬间炸开,这一触碰如电流般直窜全身,让她雪白的肌肤泛起更深的潮红。

  「苏姐姐……主人很好的……」慕青岚在她耳边呢喃,声音甜得发腻,「我们一起伺候主人,好不好?」

  说话间,她手指已向下探去,轻柔地抚过苏暮雪的胸口,最后用力一挑,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衣彻底滑落。

  胸前一对丰盈玉峰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高耸挺拔,粉嫩的乳晕在冷光里微微收缩,乳尖因媚药而充血挺立,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带着晶莹的水光。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却透着柔韧的张力,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缎,整具身躯散发着处子特有的纯净与诱惑,却在此刻被彻底暴露,带着无法掩饰的羞耻与狼藉。

  「别……」苏暮雪忍不住低呼一声,泪水不由地顺着眼角滑落。

  慕青岚眼中情欲之色更盛,手掌覆上那片柔软,五指缓缓收拢,揉捏着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玉峰。

  「苏姐姐,你这里好美……主人肯定会喜欢的……」慕青岚低语道,指尖在乳尖处打转,轻按揉弄,引得苏暮雪下体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身体受媚药的刺激,让她发出细碎的低吟,身体在慕青岚的撩拨下渐渐弓起。

  苏暮雪睫毛剧颤,泪水无声滚落,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却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最后忍声道:「姜承凛……书院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等着你们书院来,」姜承凛坐在床沿,听到苏暮雪的话,嗤笑一声:「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求着书院不要来救你。」

  随即抬手握住她一只被丝链拉直的玉足,那脚掌小巧,足弓优美,脚趾如玉雕般圆润,肌肤薄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他指腹沿着足弓缓缓摩挲,再捏住脚趾,细细把玩。

  苏暮雪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足部,敏感得几乎崩溃,脚趾蜷紧又被迫展开,足心一阵阵发麻,直冲下身。

  此刻,胸部又传来一阵温润的湿痒,只见慕青岚低头含住苏暮雪的乳尖,舌尖灵巧地舔舐啮咬,同时手指在另外一处乳尖轻轻打转。

  苏暮雪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那股热流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无法抑制的快感,处子的身体在慢慢动情。

  姜承凛欣赏着她脸上的潮红与屈辱,低笑一声:「看来媚药起效了,苏仙子,你这副模样,可比平日里那清冷的样子诱人多了。」

  他放下她的赤足,起身走到床侧,手指顺着她修长的玉腿内侧缓缓上移,感受着那份润滑,最终停在亵裤的边缘。

  最终他指尖一勾,轻巧地挑开那层最后的遮掩,亵裤滑落膝弯,那处私花彻底暴露在他视线里。

  粉嫩如初绽桃花,仅有一线细缝,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晶莹蜜液已悄然渗出,像露珠挂在花瓣上,带着处子的芬芳与屈辱的湿意。

  苏暮雪脸红得像要滴血,泪水滚落得更快,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只让丝链发出哗啦的声响,那私密处更明显地敞开,腿根处已是一片湿滑,她喉间挤出一句带着哽咽的话:「姜承凛……你看够了吗……」

  姜承凛眼中红光大盛,他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贴上那片粉嫩的花瓣,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还没够……苏仙子,你这里真美,像一朵等着被采撷的花……闻起来,也这么甜。」

  他指尖轻轻触碰花瓣边缘,沿着细缝上下滑动,那触感湿热而黏腻,带着一丝电流般的刺痒,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染湿了他的手指。

  「别……碰那里……」苏暮雪声音开始发颤,泪水模糊了视线,「姜承凛……你会付出代价的……」

  姜承凛低笑,指尖轻轻触摸着那处花核,缓缓打转,更多蜜液从细缝出渗出:「代价?苏仙子,你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还谈什么代价?」

  他玩弄片刻,指尖带出一丝拉长的蜜丝,然后转头看向慕青岚:「三号肉奴,过来尝尝你苏姐姐的味道。」

  慕青岚听话靠近,舌尖缓缓贴近苏暮雪的下身,轻轻舔过那片粉嫩的花瓣,湿热的触感如火舌般灼烧,再含住花核,轻轻吮吸,舌尖在缝隙间钻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苏暮雪仰头,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泪水如雨,她死死咬唇,声音带着哭腔:「慕青岚……停下……」

  慕青岚却越发卖力,舌尖微微探入甬道,搅动着内里的蜜液,带出更多湿意,那私处在她的舔舐下彻底湿透,花瓣充血张开,蜜液顺着腿根滑落,染湿了玉床。

  苏暮雪理智在一点点崩塌,身体在媚药与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回应,蜜穴收缩着,发出细碎的低吟,却仍咬着下唇,强撑着最后一线清醒。

  终于,在慕青岚的刺激下,苏暮雪的身体剧烈一颤,下身数股蜜液涌出,竟在媚药的刺激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初潮,唾液与蜜液交织,处子的纯净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

  姜承凛大笑,脱去袍子,露出那狰狞的阳具:「苏仙子,没想到你的初潮是让一位肉奴舔出来的,我还以为你多高不可攀呢。」

  随即,他那狰狞之物抵住那湿润的入口,那入口处粉嫩的花瓣已被慕青岚舔得晶莹水亮,蜜液如露珠般挂在瓣沿,带着处子的芬芳与屈辱的湿意。

  姜承凛不停地在细缝间来回滑动,粗硬的触感如火烫的铁棒,贴蜜唇摩擦着,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每一次都激起更多蜜液涌出,染湿了交合处,让那处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苏暮雪似乎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眸,但是泪水不停的从中流出,双拳紧紧握住,抵抗那一波一波的情欲。

  姜承凛狞笑着看着她,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借着慕青岚方才舔出的蜜液润滑,毫无怜惜地往前一顶。

  「噗滋!」

  龟头碾碎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凶狠地刺破屏障,带着处子血丝,尽根没入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狭窄仙子秘洞。

  「啊……!!」

  苏暮雪仰头,全身如遭雷击般绷直,雪白的脚趾瞬间蜷紧又被迫展开,足背绷出颤抖的弧线,丝链哗啦作响。她瞳孔骤然放大,黛眉痛苦地皱成一团,素手死死握住,指节泛白,青筋暴起。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的一切思绪都被彻底撕碎。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最深处炸开,像一把烧红的剑刃活活劈开她的身体,可那痛里,又裹挟着媚药催发的男女肉欲最直接,最纯粹的欲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那根东西太烫、太粗、太深……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胀大一分,像要把她从里面彻底撑裂,又像要把她从里到外点燃。

  她嘴唇发白,瞳孔涣散,泪水无声滚落,喉间只挤出一句破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疼……」

  姜承凛低吼一声,感受着那处子秘洞死死绞紧自己的快意,腰身再沉,凶狠地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她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天地间所有的光都在这一刻熄灭。

  只能在剧痛与那股无法抑制的、陌生的充实感中,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像一柄被折断的剑,终于第一次,尝到了被彻底摧毁的滋味。

  姜承凛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笑得像恶魔:「苏仙子……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他开始抽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片处子血丝与蜜液,黏稠而滚烫,每一次顶入,都像一柄烧红的铁杵凶狠地捣进她最柔软的深处,撞得她雪白的小腹清晰地凸起一个小小的轮廓,又迅速消失。

  苏暮雪的呜咽终于碎得不成调。

  媚药的热流像无数细小的火蛇,在她身体里窜动不休,每一次姜承凛的撞击,都让那热意如潮水般放大,涌向四肢百骸。她的雪肤已彻底染上潮红,像一层薄薄的绯纱覆在身上,胸前玉峰随着抽送剧烈晃荡,乳尖挺立得几乎滴血,泛起一层晶莹的汗珠。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青筋在雪肤下隐现,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泪水不再是滚落,而是失控地涌出,顺着脸颊、鬓角、耳廓,一路滑进乌黑的发间,把玉床洇湿一片。

  她想咬唇,却发现牙齿早已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和媚药的甜腻混在一起,恶心得让她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

  慕青岚跪在床侧,像一条听话的母犬,她看着苏暮雪被姜承凛抽插,眼中情欲如火,先是含住苏暮雪的左足,舌尖沿着足弓来回舔舐,湿热而缠绵,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点燃,随后又换到右足,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吮吸,牙齿轻刮趾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苏暮雪足心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麻痒像电流般直冲脊椎,再与下身被贯穿的痛胀交织,让她整个人像被火烧又被冰水浇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的脚趾在慕青岚口中蜷紧又被迫展开,足背绷出颤抖的弧线,雪白的足底因充血而泛起淡淡的粉。

  慕青岚还不满足,她抬起苏暮雪的腿,让那只玉足贴到姜承凛的胸口,强迫苏暮雪用足底去感受他滚烫的皮肤与心跳。姜承凛低笑,握住她的脚踝,顺势把那只脚按到自己唇边,舌尖舔过趾缝,再一口含住大脚趾,用力吮吸。

  媚药催发的欲望让她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蜜穴层层褶皱死死绞紧入侵的凶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与血丝,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那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像火油浇在烈焰上,让痛楚中混杂着无法抑制的、陌生的快感。

  她足底被舔舐的麻痒,此刻化作媚药的燃料,直冲脊椎,与下身的饱胀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困在欲海里,动弹不得。

  她雪白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前玉峰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得几乎滴血,腰肢被姜承凛掐得发红,腿根处一片狼藉。

  姜承凛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他不再是单纯的凶狠撞击,而是故意放缓节奏,每一次拔出都几乎离体,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极慢、极重地顶进去,像要把那紧致的甬道一寸寸撑开、烙上自己的形状。

  苏暮雪被这折磨人的节奏逼得几乎发疯。

  痛意还在,可媚药的热浪已彻底盖过了痛,每一次缓慢的深入,都像有无数只手从里面攥住她的五脏六腑,往外撕扯,又往里灌火。

  她喉咙里滚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介于呜咽与喘息之间,破碎得不成调,像被掐住脖子一样。

  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但她瞳孔里却映着姜承凛那张扭曲快意的脸,映着慕青岚痴迷的眼,那目光不再是恨,也不是怕,而是一种极度的、空洞的绝望,像灵魂被活活从肉身里抽离,只剩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躯壳。

  慕青岚几乎贴上她的身体,舌尖从足心一路舔到小腿肚,再到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雪肤,最后停在那被撑得通红的花瓣边缘,与姜承凛的凶器并排,舌尖轻轻扫过交合处溢出的蜜液与血丝,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甘露。

  苏暮雪的腿根剧烈颤抖,那种湿热与粗硬交替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想并腿,却只能让丝链勒得更深,雪肤上立刻浮现出更深的红痕。

  她终于发不出声音了。

  姜承凛俯身,滚烫的胸膛压上她同样滚烫的乳峰,声音低沉而满足:「苏仙子……你里面在吸我……知道吗?」

  他故意停住,一动不动,只让那根东西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她因媚药而无法控制的收缩。

  苏暮雪的蜜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下一下绞紧,又一下一下放松,像在无声地求饶,又像在无声地抗拒。

  苏暮雪羞耻得几乎想死,泪水顺着鬓角滑进发间,冰凉的触感与体内滚烫的异物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更觉难堪。

  姜承凛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像一头彻底撕掉伪装的野兽,猛地开始剧烈抽插。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毫无缓冲地整根撞进去,撞得她雪白的小腹剧烈起伏,蜜穴被龟头一次次凶狠碾压,发出黏腻而响亮的「啪啪」声,蜜液被挤得四溅,溅在两人交合处,溅在玉床上,甚至溅到慕青岚的脸上。

  苏暮雪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节奏逼得睁不开眼,喉间再也压不住声音,一声声破碎的呜咽从唇缝溢出,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想咬唇压制这羞辱的娇喘,却被姜承凛低头狠狠吻住,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吮吸,吞掉她所有的喘息与哭音。

  慕青岚贴了上来,像一条发情的蛇,她先是含住苏暮雪一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拉扯,再一路吻上她的脖颈、耳垂,最后与姜承凛一同吻住她的唇,三人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纠缠,津液交换的声音湿腻而清晰。

  苏暮雪被吻得几乎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媚药的热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

  她下身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花径深处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拽紧,又猛地松开,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蜜液如泉水般喷出,溅在姜承凛的小腹上,顺着他的腿根滑落,带着处子血丝,在玉床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苏暮雪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玉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无声地淌。

  姜承凛低笑出声,那笑意里带着一丝疯狂,也带着尚未尽兴的贪婪。

  他俯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乳峰,声音沙哑却清晰,一字一句像钉子钉进她耳膜:「苏仙子……你倒是先去了。」

  他故意又往里顶了顶,龟头狠狠碾过她还在痉挛的子宫口,逼得她刚泄完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蜜液混着血丝不受控制地淌出更多。

  「可惜,」他舔去她唇角的泪,笑得像个恶魔,「我还没射呢。」

  「但是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第二十八章雪暮残红(下)

  第二天清晨,定衡王府,地底密室。

  血色烛火无声跳动,映得墙壁如浸了血,寒玉床上的少女在短暂的死寂后,忽地发出一串压抑到极致的娇喘,那声音细碎、颤抖,像一根绷到极致的银丝,随时都会断裂。

  此刻,苏暮雪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寒玉床上,四肢被血色丝链紧紧缚住,身体呈现一种极尽羞耻的弧度。

  她全身身赤裸,胸前比昨夜更添了两只玉夹,那玉夹晶莹剔透,却在夹缘刻满幽暗符纹,死死咬住她胸前那对挺翘的玉峰,将两粒乳尖强行拉扯得充血挺立,艳红得近乎滴血。

  那玉夹上的符文,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气,却又在敏感的神经末梢激起阵阵麻痒的灼热,痛与快交织,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她身上被涂满一种特殊的媚药,粘稠光滑,在血色烛光下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淫靡光泽。

  药液顺着肌理缓缓流淌,从锁骨的浅窝滑进乳沟,再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在那片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地带汇成晶亮的水痕,仿佛给她雪白的身体覆上了一层无法褪去的羞耻外衣。

  慕青岚跪在她下身,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犬,她手中握着一根玉制的假阳具,那假阳具通体温润,顶端却雕刻着细密的螺旋纹路,此刻正缓缓探入苏暮雪那红肿不堪的秘洞。

  「苏姐姐,主人说了,要先让你学会如何取悦男人。」慕青岚声音甜腻,眼神中满是爱欲的情色,她一边说,一边转动着手中的假阳具,那螺旋纹路刮擦着甬道内壁,带出一串黏腻的蜜液。

  苏暮雪的腰肢猛地绷紧,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假阳具虽不及姜承凛的狰狞,却带着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磨弄,让她体内的媚药热流一次次被点燃,又一次次被推向更高的峰顶。

  「你看,你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姜承凛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走到床边俯身,手指轻轻抚过苏暮雪被玉夹夹住的乳尖,那指尖带着一丝冰凉,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苏仙子,你身上这个玉夹可是好东西,它能让你最敏感的地方,体验到极致的痛,也能体验到极致的快乐。」他指尖微微用力,那玉夹便收得更紧,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从喉间溢出。

  「别……」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别什么?」姜承凛低笑,手指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假阳具进出之处,指腹压在那红肿的花核上,轻轻揉按,「别这么快?还是别停下?」

  苏暮雪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身体在爱欲的折磨下,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

  慕青岚的节奏越来越快,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而姜承凛的手指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缓缓打转,逼得她一次次攀上高峰,又一次次被强行按住。

  她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苏暮雪眼前发白,神智一片混沌,娇喘止不住的发出,她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无边无际的欲海里,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与羞辱的痕迹,她失神地望着血色烛火,眼中空洞,再无半分昔日圣心书院大师姐的从容。

  看着她这副模样,姜承凛声音带着更深的贪婪:「我们来试一个新姿势。」

  他抬手一挥,血色丝链哗啦一声尽数松开,苏暮雪本能想蜷缩,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骨头,指尖刚动,一股浩瀚的灵力威压便如山岳压下,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下一瞬,无形之力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凌空掀起,迅速翻转。

  她眼前一晃,已被翻成俯卧的姿势,脸颊贴在冰冷的寒玉床面,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双膝跪地,双腿大张。

  那姿势羞耻得让她几乎窒息,剧烈挣扎,但那丝链又迅速将她缠住,让她动弹不得,红肿的花瓣因姿势而微微张开,内里粉嫩的软肉一览无余。

  而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菊穴,此刻也彻底暴露在烛光之下,粉嫩的肉褶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却又因这极致的羞耻姿态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姜承凛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绷紧的腰窝与挺翘的臀上,掌心覆上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臀肉。

  「苏仙子,你看,你的身子多美。」姜承凛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低语。

  「求你……杀了我……」苏暮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微弱。

  「杀了你?那多可惜。」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戏谑,他掌心覆上她挺翘的臀峰,不轻不重地揉捏,那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下血管的跳动。

  「苏仙子,你的身子,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他俯身,手指拂过她光洁的后背,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恶魔的蛊惑:「这么美丽的仙子,等到她哭着求我干她的时候。」

  苏暮雪浑身一颤,她明白姜承凛不打算放过她,他是想从精神到肉体,彻底摧毁她,将她变成一个只会顺从的玩物。

  他缓缓直起身,那只在她臀峰上流连的手掌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

  指尖沾染了些许玉床上她方才泄出的蜜液和媚药,冰冷而黏腻,带着她身体的气味,缓缓探向了她那从未被染指过、此刻却因羞耻而紧缩的后庭秘境。

  冰冷的指尖轻轻点在后庭那粉嫩的菊蕾上,苏暮雪的身子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一声短促而恐惧的惊叫从喉间迸出。

  「不……不要那里……」她终于崩溃,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与哀求,「姜承凛,我求你……不要……」

  姜承凛停了下来,嗤笑一声:「那你再求求我,求我干你,说不定我就心软了。」

  苏暮雪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她宁愿死,也不愿说出那种话。

  见她沉默,姜承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指尖微微用力,那坚冰般的指节便不容抗拒地挤开了紧闭的菊蕾,缓缓探入了一丝。

  「啊——!」

  尖锐、冰冷、撕裂般的痛楚猛地炸开,比失身时更加凶猛,更加屈辱!苏暮雪拼命挣扎,可灵力压制如铁笼般将她困在原地,她只能徒劳地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呜咽。

  「苏仙子,你看,你的这里,也很紧。」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他手指在她后庭里入口处缓缓转动,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窄与绞缠,「很快,这里也会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他欣赏着她那副痛到极致却又无处可逃的模样,指尖在紧窄的后庭里又缓缓抽送了两下,像在确认这处禁地的极致敏感,才终于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晶亮的润滑。

  「今天就先饶了这里。」他声音低沉,带着满足的笑意,「我更想听你哭着求我玩弄你菊穴的时候。」

  紧接着,他握住早已昂扬到极致的凶器,龟头抵在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前穴入口,故意只用顶端在那两片红肿的花瓣上来回碾磨,擦过肿胀得发亮的花核,却始终不进去。

  苏暮雪被这空虚的折磨逼得几乎发疯,后穴残留的冰冷异样与前穴汹涌的热浪交织成最残酷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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