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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羽毛笔(拉菲艾拉·席尔瓦)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7090 ℃

多索雷斯的天空是一种被人工精心调校过的、虚伪且的湛蓝,几缕薄云如同被孩童随意撕扯开的棉絮,定格在无风的午后。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在这座闻名泰拉的,有着人造海滨的度假城市上,将那些由彩色玻璃或抛光金属亦或是洁白石材构成的、层层叠叠沿着海岸线铺开的建筑群,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每一寸表面都在争先恐后地反射着奢华与享乐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甜腻的糕点香气、防晒油的味道,以及远处娱乐中心传来的、经过精密计算的、能最大程度挑动游客愉悦神经的欢快乐曲。这是一座被欲望和商业精心浇灌出来的城市,一个巨大的、永不落幕的嘉年华。

在这片喧嚣与浮华之中,一支由三辆经过改装、涂装着罗德岛标志性灰蓝色涂装的大型陆地载具组成的车队,正沿着通往市中心VIP停泊区的宽阔大道平稳行驶。它们的外观保持着罗德岛一贯的、低调而专业的军事化风格,厚重的装甲板和隐蔽的观测口无声地宣告着其与周围观光巴士截然不同的内在属性。

在中间那辆最为宽敞、内部设施也最为完善的载具客舱内,气氛却与外界的喧闹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比。

拉菲艾拉·席尔瓦,罗德岛的五星干员,代号羽毛笔,正安静地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上。她那头乌黑的短发修剪得有些参差不齐,仿佛是自己随手打理的结果,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翘着,给她增添了几分稚气。同样是黑色的眼眸,此刻正有些失焦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眼神里带着她惯有的、似乎总是难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的飘忽感。她身上穿着罗德岛标准的干员制服,经过裁缝的巧妙修改,既贴合了她并不算特别突出的、略显单薄的身材曲线,又保留了一定的活动自由度,但即便如此,这身制服穿在她身上,依然给人一种孩童偷穿大人衣服的错觉。

她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与周围几名同样轮休、正低声交谈或闭目养神的干员相比,她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格格不入。这次重返多索雷斯,对她而言,心情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涌。父亲那张在硝烟与风沙中变得粗糙、却总是对她露出温和笑容的脸庞;得知父亲战死消息时,那种整个世界瞬间失去色彩的冰冷与空洞;被父亲的战友,后来成为她义父的男性收养,并来到多索雷斯,这个与充满了混乱、战争和苦难的玻利瓦尔腹地截然不同的、光怪陆离的繁华之城;义兄埃内斯托·萨拉斯,那个总是带着阳光般笑容、在坎黛拉市长手下担任国际贸易管理部副主任的年轻人,给予她的庇护与关怀;以及,上一次罗德岛来访时,她与那些来自岛上的干员们短暂的、却带着莫名善意的接触……。

然后,就是决定性的转折。与义兄那次看似随意、实则深意藏焉的谈话后,她登上了前往罗德岛的载具。她曾以为那是一个类似私人军事公或制药企业的地方,一个或许能让她找到自身价值、同时又能远离多索雷斯某些令人不安的暗流的避风港。

然而,现实的揭露是缓慢而冰冷的。当她逐渐意识到罗德岛表面之下的、那庞大而精密的情色服务本质时,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曾牢牢攫住她。她想逃,在那个被称作“启蒙厅”的地方,接受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羞耻至极的“培训”时,这个念头无数次如同荆棘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学习如何用身体取悦陌生人,如何掌握那些她连名字都羞于启齿的技巧,如何将最私密的部位变成可供评估和使用的“工具”……,这一切都与她的天性背道而驰。尽管她并非不知晓这些事情。

她最终没有逃。是因为义兄那看似爽朗、却不容置疑的“建议”?还是因为干员之间私下流传的、关于她是“交换人质”的猜测,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去留早已不是个人选择?或者,更深层的原因,是她在那座训练厅里,在那些同样身不由己、却又似乎在其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生存之道的“姐妹们”身上,看到了一种奇异的、她无法理解的“秩序”?又或者,仅仅是因为……,她无处可去。

于是,她留了下来。完成了所有的培训课程,以一种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在得到明确指令时便能高度集中的状态,通过了考核。她被赋予了五星干员的身份,甚至在罗德岛内部,因为她偶然展露的、对于调制鸡尾酒的某种天赋和安静气质,被允许经营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小吧台。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女性干员们在她调制的酒液前暂时放松紧绷的神经,露出些许真实的笑容时,她偶尔也会感到一丝微弱的、类似于“价值”的东西。

但那些深夜里,独自躺在宿舍床上,感受着身体内部那些被培训强行塑造出的、对于特定触摸会产生条件反射般的敏感,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关于未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形形色色的“客户”的想象,依然会让她蜷缩起来,感到一阵阵冰冷的茫然,尽管她目前还没有接待过男性客人。

而此刻,她正坐在返回多索雷斯的载具上,身边就是那位掌控着罗德岛一切、神秘莫测的博士。

她的任务,清晰而简单——跟在博士身边,“保护”好博士。

这个任务本身就显得有些荒谬。博士是罗德岛的公开领导者之一,虽平常不展现自身力量,但干员们普遍认可其强大的个人伟力;在罗德岛内部更有一些近乎神话的传说。需要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平时连集中注意力都显得有些困难的五星干员来“保护”?这更像是一个……借口?或者,是一种带有某种特殊意味的“恩赐”吗......。

羽毛笔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坐在客舱另一侧,那个被独立座椅和微弱光晕笼罩的身影。

博士。

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线条利落、颜色深沉的罗德岛制服,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覆盖着那张从不摘下的金属面罩,冰冷的光滑表面隔绝了所有可能的表情和情绪,只留下从中能隐约看见的,一双深邃得仿佛能吸纳所有光线的眼睛。他此刻正微微侧头,看着窗外多索雷斯那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市中心建筑群,目光平静无波,仿佛不是在观察一座享誉泰拉的繁华都市,而是在审视一件刚刚送达、需要评估价值的物品。

羽毛笔的心脏没来由地轻轻一颤,迅速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假装整理自己其实并无褶皱的衣角。一种混合着敬畏、紧张、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被指定的窃喜的情绪,在她心中弥漫开来。能和博士如此近距离地相处,在整个旅程中陪伴在侧,这对于任何一位罗德岛干员而言,都是一种罕见的“殊荣”,尽管这殊荣背后,可能隐藏着未知的意图。

她不知道博士为何会选择她。是因为她来自多索雷斯,熟悉这里的环境?是因为她五星干员的身份,勉强够格?还是因为……,她那种在得到命令后便能反常地集中精神、高效执行的特质,让博士觉得“好用”?

她不敢深想。只是将“保护博士”这个指令,如同救命稻草般紧紧攥在心头。这是她此刻唯一需要集中精神去完成的事情。是她在这趟重返故乡的、充满复杂心绪的旅程中,可以暂时依附的、明确的坐标。

载具轻微地颠簸了一下,应该是驶过了某个连接处的减速带。羽毛笔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一个略带戒备的姿态,目光迅速扫过客舱入口和博士周围,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又缓缓放松下来。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了博士那双仿佛无所不在的眼中。

博士转过头,面罩遮挡下的视线落在羽毛笔身上,那目光似乎在她那略显紧张的肩膀和低垂的眼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言语,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极其短暂地一瞥,便又移开了。

然而,就是这无声的一瞥,却让羽毛笔感到一阵微小的电流窜过脊背。她更加挺直了背脊,双手在膝盖上握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称职”一些。

“即将抵达预定停泊区,请各位干员做好下车准备。”载具内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车队缓缓驶入一个被高大棕榈树和色彩鲜艳的花圃环绕的、地面铺着光滑大理石地砖的私人停泊区。这里显然是为贵宾准备的,与不远处公共停泊区的喧嚣杂乱形成了鲜明对比。几名穿着多索雷斯市政制服的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在一旁,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热情而周到的笑容。

载具平稳停稳,气密门发出轻微的嘶声向一侧滑开。温暖而带着海风的空气瞬间涌入客舱,伴随着外面更加清晰的、属于多索雷斯的独特声浪——欢快的音乐、游客的谈笑、街头艺人表演的鼓点,以及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永恒韵律。

博士率先起身,步伐平稳而无声地走下了载具。他的身影在灿烂的阳光下,投下一个简短而清晰的影子,那身深色制服在周围一片明亮轻快的色彩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引人注目。

羽毛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和莫名的紧张都压下去。她紧随其后,迈步走下了载具。鞋底接触到大理石地面时,传来一种坚实而微凉的触感。故乡熟悉而又陌生的空气包裹着她,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立刻甩了甩头,将那一丝恍惚驱散。黑色的眼眸迅速聚焦,锁定在前方那个深色的、仿佛自带隔绝气场的身影上。她加快几步,保持着一段既不至于打扰、又能在发生“意外”时迅速反应的、恰到好处的距离,如同一个沉默而专注的影子,跟在了博士的身后。

她的任务开始了。在这座她曾经生活过、如今却以另一种身份归来的、充满虚假笑容与真实欲望的城市里,“保护”好这位赋予了她新身份、也掌控着她未来命运的神秘存在。

停泊区的边缘,一辆线条流畅、外观低调但细节处彰显奢华的黑色礼宾车旁,站着一个身影。那人有着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色短发,穿着剪裁合体的、象征着多索雷斯市政官员身份的浅色西装,脸上带着一种仿佛经过精心测量、既显得热情开朗又不失分寸感的笑容。正是羽毛笔的义兄,埃内斯托·萨拉斯。

他看到博士下车,立刻迎了上来,步伐轻快而充满自信。

“博士!欢迎再次光临多索雷斯!”埃内斯托的声音爽朗,伸出手,与博士那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短暂地握了握,“坎黛拉女士本来想亲自前来迎接,但临时有个重要的会议抽不开身,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接待好您和罗德岛的各位。”

他的目光在与博士交谈的间隙,自然地落到了紧跟在博士侧后方的羽毛笔身上。那目光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这一切都被他脸上那完美无缺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所掩盖。

“拉菲艾拉......,”他对着羽毛笔点了点头,语气亲切而熟稔,“看起来你在罗德岛过得不错,气色比离开时好多了。”

羽毛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面对义兄,那种熟悉的、带着依赖又夹杂着些许隔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目光却下意识地又瞟向了博士,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要求。

埃内斯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容不变,转向博士:“博士,接下来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我先送您和您的……,贴身护卫,去市长沙龙休息。坎黛拉女士希望能在晚宴前,与您先进行一次私人会谈。其他随行干员的住宿和活动安排,我的助手会负责引导。”

博士微微颔首,算是同意。

一行人坐上礼宾车,内部空间宽敞而舒适,冷气开得恰到好处,将外界的燥热完全隔绝。埃内斯托坐在副驾驶位,熟练地向博士介绍着多索雷斯近期的“发展成果”和一些“有趣”的娱乐项目,语气轻松,如同一位殷勤的东道主。

羽毛笔则和博士一起坐在后座。她尽可能地缩在靠窗的角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却始终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观察着外面飞速流逝的街景。那些曾经熟悉的店铺、广场、喷泉,此刻在她眼中,仿佛都蒙上了一层陌生的、属于罗德岛视角的滤镜。她看到衣着暴露、在接到的阴影处招揽顾客的舞女,看到搂抱着、行为亲昵得近乎夸张的游客,看到橱窗里展示着的、价格昂贵的情趣内衣和玩具……;还有,那些隐藏在阴影处,在这个“玻利瓦尔的黑心脏”内众所周知但被视而不见的人影。这一切,在过去她或许只是懵懂地觉得“开放”,如今却清晰地意识到,这与罗德岛的本质,何其相似。只是多索雷斯将欲望包装成了明码标价的娱乐,而罗德岛,则在这之上将其系统化、军事化,并赋予了更深层的战略意义。

礼宾车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城市高处、拥有绝佳海景视野的纯白色建筑前。这里不像是对外开放的酒店,更像是某个私人俱乐部或者高级官员的度假别墅,门口站着身穿白色制服、表情肃穆的守卫。

“市长沙龙到了。”埃内斯托率先下车,为博士拉开车门,“坎黛拉女士已经在里面等候。拉菲艾拉,你跟我来,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安顿一下,博士和市长的会谈,我们不便打扰。”

“博士......,”羽毛笔闻言,立刻看向博士,眼中带着询问。她的任务是“保护”博士,寸步不离。

博士的目光透过面罩,再次落在她身上,似乎停顿了一秒。然后,他做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示意她跟随埃内斯托的手势。

“是,博士。”羽毛笔低声应道,不再犹豫,顺从地跟着埃内斯托走向了沙龙侧翼的一条通道。在转身的瞬间,她似乎感觉到博士那深邃的目光在她背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评估的意味。

埃内斯托将她带到了一间布置精致、带有独立阳台、可以眺望蔚蓝大海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香薰气味。

“拉菲艾拉,”关上门,埃内斯托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语气变得更为私下化,带着一丝关切,“在这里还习惯吗?我是说,跟在博士身边。”

羽毛笔站在房间中央,双手依旧有些无措地放在身前。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低声说:“还……,还好。博士……,很安静。”

“博士是位大人物,他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埃内斯托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海景,声音平稳,“你能得到他的‘青睐’,跟在身边,这是好事。多索雷斯和罗德岛的合作关系……,对多索雷斯很重要。你在这里,代表着罗德岛的形象,也……,联系着多索雷斯。”

他的话语委婉,但羽毛笔听懂了其中的含义。

多索雷斯之所以能保持着对外开放,成为对外宣传和吸引游客的招牌,是因为这里存在着多索雷斯市长、玻利瓦尔联合政府等多个势力的博弈。再这样的一个平衡中虽然可以确保繁荣和力量,但总有人想要更多;这时,任何外来介入的力量都会打破平衡,成为所有参与者需要评估的潜在盟友或对手。而罗德岛,对于多索雷斯来说,便是极有价值的盟友。

因此,羽毛笔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纽带,一种象征。她的“保护”任务,或许更多的,是一种姿态,一种展示。

“我……,明白的。”羽毛笔轻声说。

埃内斯托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在她那身罗德岛制服上停留片刻,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复杂。“罗德岛那边……,他,博士没有为难你吧?我是说……,那些‘培训’……、”

羽毛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并拢的脚尖,黑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那些在“启蒙厅”里的记忆,那些被教官——遗忘(ObliIvion)所触摸、指导、评估的羞耻感,那些需要反复练习直到形成肌肉记忆的、取悦他人的技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喉咙有些发紧。

“……没有。”她最终吐出两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埃内斯托沉默了片刻,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带着兄长的温和。“那就好,拉菲艾拉。我们都知道很多事都不会展现出最初期望的样子,但……,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有时候我们需要接受一些……,既定的安排。父亲他……,如果看到你现在,至少是安全的,或许也会……,稍微安心吧。”

提到父亲,羽毛笔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疼痛。她想起了义父在那次暴乱后被捕时的样子,还有他总是对兄妹有着肯定和失望的复杂表情......。

她没有问出口。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晚点我会来叫你参加晚宴。”埃内斯托恢复了那种爽朗的语调,仿佛刚才的沉重对话从未发生,“记住,跟紧博士,做好你该做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羽毛笔一个人。她缓缓走到阳台边,任由温暖的海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和发丝。下方,是多索雷斯繁华的街景和蔚蓝无垠的大海,阳光洒在海面上,碎成万千金鳞。这座城市看起来是如此美好,如此充满活力。

但她知道,在这片光鲜之下,隐藏着多少交易、算计和无法言说的欲望。而她,拉菲艾拉·席尔瓦,罗德岛的五星干员羽毛笔,此刻就站在这欲望交织的节点上。她的任务看似简单,却可能牵扯着更深层的东西。博士的意图,义兄的暗示,罗德岛的本质,多索雷斯表面下的暗流……,所有这些,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其中。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时,那双黑色的眼眸中,那惯常的飘忽和呆滞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接到明确指令后、逐渐凝聚起来的专注。

“保护博士……;保护好......,博士......,”她低声重复着这个任务,仿佛在为自己注入力量和方向。

无论前方是什么,无论这“保护”背后藏着怎样的真实,此刻,这就是她唯一需要集中精神去完成的事情。她转身离开阳台,开始仔细检查房间的各个角落,确认安全性,尽管她知道,在这座市长的私人沙龙里,这种检查可能毫无意义。但这是一种姿态,一种对自己“职责”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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