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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饲养日记第十八章 誓言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12-19 19:37 5hhhhh 9070 ℃

“消气了?”

静谧的空气中,我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

“如果你想道歉,就应该跪下来,”她头也不回,声音懒洋洋地从我怀里传来,“而不是用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赵思雨穿着属于我的宽大T恤,领口歪斜,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下身只着一条单薄的内裤,此时正乖巧地窝在我怀里,任由我手中的吹风机拨弄着她的发丝。然而,她手中的动作却与这份温存截然相反——她正拿着我的手机,循环播放着那日我尾随何璐璐的录像。

那是留给罗老哥那部手机里的备份。至于那部记录了我们之间所有“秘密”的旧手机,早已在她近乎偏执的注视下被彻底格式化,连同云端数据一并销毁。

赵思雨故意把手机的外放音量被她调到了最大,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男人野兽般的低沉喘息,与幼女那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呻吟。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像像一个冷酷的审判官,在屏幕的进度条上反复拖拽,强迫那些最淫靡、最暴力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重演。

这正常吗?

我对着怀里的幼女起了生理反应,而她正津津有味地审视着我强暴另一只幼女的罪证。

这操蛋的世界果然不需要任何逻辑。

“你就这么怕何璐璐?”她忽然开口,指尖点在屏幕上何璐璐那张潮红的脸,“她都这样发骚勾引你了,你竟然都不敢把鸡巴插进去,只敢夹在腿里弄出来?”

不知死活的小鬼,明明知道我的尺寸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我抓住赵思雨的手,让她握住另一只手的小臂,说道:“换做是你,你敢让我进去吗?”

谁说我不敢?”赵思雨猛地翻身,跨坐在我身上。她故意将那两瓣软嫩的屁股肉,重重地压在我高高顶起的帐篷上。“现在的关键是,你敢吗?”

我的鸡巴不争气地跳了跳,粗重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喷洒在她近在咫尺的、吹弹可破的小脸上。

“怂包,龟奴,阳痿男。”赵思雨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将来你老婆被别人玩的时候,你连在门外听墙角的资格都没有,只配洗干净去在冰箱里……唔!”

我再也听不下去,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舌头便粗暴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在那温热的口腔中肆虐,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十一岁幼女的香甜津液。

“唔唔唔……”赵思雨不甘地发出呜咽,象征性地推搡了几下。

忽然,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小鬼竟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她以为这样就能逼我松口,却不知痛感反而激起了我的凶性。我将她勒得更紧,近乎疯狂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直到怀中的身体渐渐瘫软。

直至她快喘不过气时,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细细端详着怀中这只面若桃花、小嘴微张喘息的小萝莉,我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看着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温声道:“别这么说自己好吗?这辈子,只有我才能上你的床。”

“恶心。”赵思雨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将来我结婚的时候,你这种人渣只能在监狱里翘着屁股,等着几个老男人轮流插你的屁眼。”

可恶的小鬼,我又凑上去啄了一下她的唇,这次只是浅尝辄止,舌尖却恶意地在她敏感的唇瓣上狠狠刮过。

“舌头是软的,嘴唇是软的,心也是软的。”我看着小女孩又羞又急的小脸说道:“你明明已经不生气了,怎么嘴巴还是一股火药味。”

“何璐璐是个疯子,我要是真把她给开苞了,把她插了个半死,岂不是顺遂了她的意思?你以为我还能活着再看到你吗?”

“那我呢?”她忽然问。

“什么?”

“你为什么没有要了我?”赵思雨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严肃,直勾勾地盯着我,抛出一句灵魂拷问。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吐出那句藏在心底的话:“因为我喜欢你啊。”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一片落叶坠入古井,激起了层层涟漪。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退让。

“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赵思雨的声音有些发颤,“一条大龄单身未婚的老处男,对一名十一岁的小女孩说喜欢?恶心!变态!下头!”

还是熟悉的配方:皱眉、咬唇、放狠话、装高冷。可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和脖颈,早已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慌乱。

“狗狗不能喜欢主人吗?”

“谁要你喜欢啊,下头。”

“主人不喜欢狗狗喜欢主人吗?”

“不喜欢。”

“真不喜欢?”

“死变态,有完没完啊?”

“主人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轻笑一声,缓缓说道:“怎么会第一次见面,就费尽心机给我下药呢?”

赵思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下什么药?你在说什么啊?你把脑子连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吗?”

摸鼻子,眼神躲闪,音调升高,身体后仰……幼女就是藏不住事,所有的心虚都写在脸上了。当然,何璐璐那个天生的疯批除外。

“你一直在物色合适的目标,那个药估计是你随身携带的吧。”我步步紧逼,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你故意趁我吃肘子的时候,跑过来和旁边那个姓谭的阿姨聊天,就是趁那个空档对我的酒杯动了手脚,对吧?你甚至还偷偷溜出去,把那层男厕所每一个隔间的插销都给弄坏了,就是为了瓮中捉鳖。”

赵思雨心神大乱,小动作愈发频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有证据吗?我看你是撸多了出现幻觉了吧!”

我曾无数次在深夜辗转反侧,回想那个荒唐的夜晚。如果那天我推掉了宴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何璐璐、赵思雨,甚至朱心怡,本该是几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但现在,我并不生气,反而心存一种扭曲的感激与庆幸。

只是,我心中还有一个巨大的谜团。“

为什么是我?”我抓住了赵思雨的肩膀,目光如炬。“你明明有更多更好的目标吧。”

“我……我不知道,放开我!”赵思雨闭上眼睛,拼命把头扭向一边。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还跟其他人有关系?”我加大了抓住赵思雨肩膀的力道,进一步给她施加压力。

“清纯可爱的赵思雨,背地里难道是一只喜欢滥交的小母狗?最喜欢吃老处男的肉棒,用精液混着尿液漱口?是不是除了那层膜还在,其他地方早就被……”

“砰!”

一记狠辣的头槌狠狠地撞在我的鼻梁上。我顿时眼冒金星,鼻血如注,那种酸爽的剧痛简直不亚于挨了一记电击枪。

赵思雨死死瞪着我,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我们一个流血,一个流泪,一个满目柔软,一个急怒委屈,时间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变得粘稠而漫长。

“我喜欢你。”这是我第二次告白。我不顾鼻血横流,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所以我不想伤害你。”

“这就是我没有要了你的原因。”

“你在假惺惺什么啊!死变态老处男萝莉控!”赵思雨气极反笑,泪水却流得更凶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不想伤害我,你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吗?这就是你说的喜欢吗?”

“还有现在!”她指着身下,“一只性压抑的老处男,正把勃起的鸡巴顶在一个普通小女孩的屁股上,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吗?”

“你说得对,可是主人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不是吗?”

我凝视着她,幽幽说道:“这个小女孩,可是连着两次见面,都能让一只性压抑的老处男在公众场合射精的人物。还记得我们的第三次见面吗?哪个‘普通’的小女孩会穿着吊带短裙,独自一人来敲一个单身男人的门?”

“我多少岁,你多少岁?”赵思雨冷笑道“我看你是想再抄一百遍未成年人保护法!”

就在这时,丢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朱心怡的名字。这条母狗,不去处理家里的烂摊子,这时候给我打什么电话?

“这是谁?”赵思雨一把掐住了顶在她屁股上的帐篷,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空洞的目光深处,隐隐渗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你哪点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啊?

“嘶……手撒开,别激动。”我心里一虚,强作镇定,“是之前单位里接替我工作的同事。”

“同事?你说你妈呢?”赵思雨在攻击我时从不留嘴,用她那小脑瓜想尽世界上最刻薄,但这是她第一次带上我的家人。

“你手机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能背出来,哪来的女同事?”

太下头了,这是一个普通小女孩能干出来的事情吗?你这是怎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句话的?

“你记岔了,平时古诗课文都磕磕绊绊的,这人我以前存过,你可能没注意。”我硬着头皮胡扯,反正旧手机已经格式化了,死无对证。

赵思雨沉默半晌,手伸向手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她下一秒竟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她垂下眼帘,小嘴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她抓过手边的毛巾,动作笨拙却轻柔地为我擦拭鼻血。纤细的小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在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在这段荒诞的关系里,或许我才是那个更像孩子的、需要被安抚的人。

我轻抚着小女孩的秀发,瓮声瓮气地开始讲述那段她未曾参与的过往。从校门口跟踪何璐璐开始,到辞去体面工作、卖房、借高利贷,再到背着百万现金回老家交代后事,最终如孤魂野鬼般回到榕城……

“你觉得我让你去跟踪何璐璐,是故意想害你,是吗?”赵思雨把脸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听着我胸腔里每一次沉重的搏动。

“傅涛,你给我听好了,我永远不会害你。”

“你就不能说你喜欢我吗?”

“谁喜欢你,去死吧!”

嘶——这欠调教的雌小鬼,一定要改改这不掐腰子专掐牛子的坏毛病!

接着,我将如何成为日结大神、遇到罗老哥、何璐璐的介入,以及我是如何强奸朱心怡的经过,事无巨细地全盘托出。

“那个叫朱心怡的女人,她是处女吗?”

“当然不是。”

“你强奸她的时候,带套了没有?”

“没有。”

“你把精液射进去了吗?她会怀孕吗?”

“我没有射进去,她也不会怀孕。”

赵思雨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条滑腻的白蛇缠了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肆无忌惮地钻进裤裆,一把攥住那根怒张的肉棒。她掌心紧贴着滚烫的柱身套弄,指腹更是恶意地在冠状沟上打圈研磨,甚至坏心眼地轻掐马眼。那股钻心的酸爽直冲天灵盖,刺激得我头皮发炸,差点当场缴械。

“简单来说,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专门肏别人的老婆,那个姓罗的就会付钱给你,对吗?”赵思雨轻轻咬着耳垂,裤裆里的小手温柔地在那根愈发肿胀的阳物上撸动。

“我不许你做这个工作。”

这雌小鬼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就这么几下简单的按摩差点就让我缴枪投降,一泻千里。

“不工作,我拿什么养你这只吞金兽?”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敢碰其他的女人……”赵思雨急促而温热的气息灌进我的耳朵,“我就天天弄你的鸡巴,把你榨干,让你这辈子对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她在进步,可我也不是仅仅被幼女踩着鸡巴就流豆浆的弱鸡了,大手顺势覆上那两瓣软嫩的满月,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尖沿着内裤边缘长驱直入,探入那片湿热的幽谷,精准地碾在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豆上,恶趣味第快速拨弄,激得她浑身一颤。

“双标,天天嘲讽我是处男,我真找了其它女人,你又不乐意了。”

赵思雨没有接话,只是更专注地撸动那根巨物,使出浑身解数想让我射出来。我也不甘示弱,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得她呜咽连连。

我们两人就这么在床上较着劲儿,直至赵思雨身体突然绷紧,脚趾蜷缩,双腿死死地夹着我作弄的大手,咬住我的肩膀发出一连串地哼哼唧唧之后,彻底软倒在我怀里。

“雨雨就是逊啦。”我坏笑着。身下的帐篷依旧高高顶起,不见丝毫疲态。赵思雨的小手还贼心不死地颤抖着想要继续,但这场角力的胜负已分。

我乘胜追击,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微喘的小嘴,舌头长驱直入,美美地品尝着幼女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之后我才贴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真的要了你。弄得再多,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我需要这份工作。光凭我去干日结那点钱,连房租都付不起。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看着我们被何璐璐那个疯子钳制吗?”

赵思雨在我怀里蹭了蹭,小脸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但语气却丝毫没有软化,反而带着一贯的蛮横:“我不管!我就是不许你碰别的女人!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你不管?”我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无情地戳破现实,“那谁来付房租?你吗?何璐璐已经把这房子买下来了。我们以后就是她圈养在笼子里的两条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才是狗。”赵思雨立刻尖叫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狗!你只能是我的狗,她算什么东西!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充其量不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小婊子罢了。”

我毫无留情地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面前,“她有钱,你呢?平时家里给你的零花钱连杯奶茶都得算计着买,你拿什么跟她斗?就凭你这张只会骂人的小嘴吗?”

“闭嘴!闭嘴!闭嘴!”赵思雨气急败坏地掐住我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扯“杂鱼!穷鬼!连几千块房租都付不起的废物,还好意思嫌弃主人没钱?”

我任由她蹂躏着我的脸,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在强奸朱心怡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射出来吗?”

赵思雨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滞。

她死死盯着我,眼底涌动的不是对暴行的惊骇,也不是对同类的悲悯,而是一种混合了困惑与极度嫌恶的冰冷。

那眼神刺得我生疼——她根本不在乎朱心怡遭受了什么,就像她不在乎一个被踩扁的易拉罐,或者是路边的一块烂抹布被踢进了臭水沟。

在她那唯我独尊的世界里,我强奸朱心怡这件事唯一的“罪过”在于:她专属的、昂贵的公狗,竟然自甘堕落,去骑了一条肮脏下贱的流浪母狗。

“我射不出来的原因,是因为你,赵思雨。你是我的主人。”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不管肏了多少个女人,她们都不过是我的飞机杯罢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

“……恶心。”

良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厌恶。

她用力在我胸口捶了一拳,骂道:“为了点破钱就去肏那些老女人,你就是天生当鸭子的料!脏不脏啊,贱骨头!”

“连处女膜都没有的二手货、三手货!她们的逼都被别的男人肏烂了,脏死了!全是细菌和病毒!你是想把性病一起带回来传染给我吗?”

“钱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我——不——允——许——你——去。”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我望着赵思雨那双倔强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不去也可以。但是,你敢保证,赵思雨永远都是傅涛的主人,傅涛永远都是赵思雨唯一的狗吗?”

“我保证。”

“你敢保证,未来的某一天,你会把你纯洁的处女膜,赏赐给你唯一的狗狗吗?”

“我保证。”赵思雨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话音刚落,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霎时红了眼,一把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像只小母狗似的狠狠摁在床上,粗暴地拉下她的内裤,那颗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在她那条稚嫩的细缝上。

“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一边威胁,一边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试图激起她身体本能的惊颤。

人在恐惧时,肌肉会本能地紧绷,屁股会下意识地夹紧,呼吸会变得急促而紊乱。可此时此刻,被我压在身下的赵思雨,身体竟然是彻底放松的。她的臀肉软绵绵的,任由我揉捏、拍打,甚至连呼吸都平稳得像是在午睡。

我压低了身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后颈和耳根上。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并没有真正捅进去,而是充满恶意地在两瓣臀肉之间、在那道紧闭的肉缝周围来回碾磨、顶撞。粗糙的冠状沟刮擦着娇嫩的皮肤,每一次模拟插入的动作,都带着要将她撕裂的威胁。

“唔……”赵思雨闷哼了一声,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十分配合地高高撅起了小屁股,像是在挑逗似的,主动迎合着龟头的摩擦。

我僵住了。

那根原本气势汹汹、准备“大杀四方”的肉棒,此刻虽然依旧硬得发痛,却只能尴尬地停在她的腿间。

“怎么?舍不得吗?”她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沉重的身体缓缓塌了下来,趴伏在她的背上。我把脸埋进她散发着清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熟悉的奶香味让我躁动的血液瞬间冷却,化作了满腔的无奈和酸涩。

“你哪怕装一下害怕行不行?”我闷声说道。

身下的小女孩轻笑了一声,身体随着笑声微微颤动。

“别再用这种无聊的把戏来试探主人的决心了,好吗?贱狗狗,坏狗狗。”

我闭上眼睛,幼女的气息灌满了鼻腔,心中的那股躁动奇迹般地平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得让我几乎窒息、却又甘之如饴的誓言感。

这辈子,我是真的栽在这个小鬼手里了。

ps.原定计划是一周一更新,最近工作生活身体都一团糟,只能说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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