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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二)第二章:梅穴暗藏酒壶,铁阴吞碾龙足,榻上三凤戏龙,情间暗织阴谋,第3小节

小说:极阴之体(二) 2025-12-19 19:37 5hhhhh 6350 ℃

“哎呦,这小梅、若兰,把朕搞得腰酸背痛的,确实得喝点解解渴。”皇帝懒洋洋地撑起半边身子,嗓子发干,带着射精后的沙哑。

“啪啪。”皇后拍了两下手。

小梅立刻扭着腰肢款款而来,雪白的臀肉在烛光下一颤一颤。她笑得又甜又浪:“圣上,这次不用杯子了吧?直接倒进您嘴里,奴婢的穴控制得可灵了,绝对一滴不洒~~~”

皇帝一听,困意全消,眼睛“刷”地亮起,兴致勃勃地拍床沿:“哎呀,这是要朕在你的穴下喝酒?好玩,好玩!来来,朕渴了!”

小梅“扑哧”一笑,毫不扭捏地跨上龙榻,岔开双腿,直接骑到皇帝胸口上方。那画面香艳至极:雪白大腿根部,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截白瓷瓶口被湿漉漉的肉唇紧紧含着,淫水顺着瓶口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皇帝下巴上,亮晶晶的。

她微微下蹲,臀部一沉,瓶口精准地悬在皇帝唇上方寸之处。皇帝仰头,张大嘴,喉结滚动,满脸期待。小梅得意地咬了咬下唇,腹肌一收一放,穴肉“咕叽”一声挤压瓶颈机关。

“哗——”

温热的佳酿裹着她体内的兰香,带着铁阴秘术特有的甜腻,笔直射进皇帝口中,一滴不漏。皇帝“咕咚咕咚”连吞数口,酒液顺嘴角崩出几滴,立刻被他伸舌舔回,眯着眼直哼哼:“这酒——怎的比方才更香了?”

手已经不老实地掐住小梅的臀肉,把她往下又按了按,让阴口几乎顶到自己鼻尖。小梅娇喘一声,腰肢轻轻摇晃,故意让瓶口在皇帝唇上蹭来蹭去:“圣上喜欢……奴婢就再给您多酿一会儿~~~”

桑若兰在榻边,低头看着这大不敬的一幕——一个小小侍女竟敢把下阴悬在天子头顶。皇后倚在皇帝身侧,指尖绕着他的发丝,眼底闪过得意:这后宫,已彻底是她的天下了。

“咕噜噜——”皇帝仰着头,连喝了好大几口。直到瓶子里最后一滴酒落进嘴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侧眼看向桑若兰,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火热。

“桑若兰啊,你这徒弟可真是绝了。”他喘着气,鼻尖几乎贴着他头上的小梅穴口,热气一阵阵往脸上扑,却偏偏只有一股清冽的梅香,“这穴口呼呼冒热气,竟连一点骚味都没有,香得很哪!”

皇后听了,立刻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巨乳跟着颤巍巍地晃,忙接话:“那可不,桑若兰才是真正的床上功夫集大成者!小梅会的那些小把戏,都是她教的呢~~~”说着,她故意凑到桑若兰身边,两团雪白巨乳挤在一起,像是故意比个高下,又伸手在桑若兰腿根轻轻一拍,“圣上,您连我家小梅的穴都尝遍了,要不要也尝尝桑若兰的?她这铁阴九曲回廊,可比小梅那大洞天刺激多了!”

“甚好,甚好!”皇帝眼睛一亮,龙根在空气中又硬邦邦地跳了一下,“朕也想尝尝这铁阴教主的滋味!”

皇后早就准备好了,一掌心草本精油,带着淡淡的辛凉香气,她身子贴到桑若兰身边,就要把油往那还带着红痕的穴口抹:“若兰,你这伤才刚好,抹点精油润滑润滑,可别被龙根撑爆了呀~~~”

桑若兰心里猛地一跳,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真要被龙根临幸。 她不是害羞——可如今极阴真气未复,子宫与阴道壁上全是刚愈合的疤痕,经脉空虚得厉害,若是一个控制不住,真把皇帝采补了,哪怕只吸走一丝龙气,那也是欺君大罪,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她连忙侧身避开皇后的手,脸上堆起妩媚的笑,声音却带着一丝急切:“皇上,小民这穴常年舞刀弄剑,里头全是疤痕,粗糙得很,一点也不好玩~~~况且伤势尚未痊愈,真怕伺候不好,反倒折了圣上的兴致。小民给皇上按摩龙足就足够了,旁的……实在不敢当。”

皇帝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 擂台上那一幕早在他心里烧了无数回——桑若兰双腿一分,铁青阴唇“咔嚓”一声夹碎宝剑的画面,每每午夜梦回,都让他醒来时下身硬得发疼。如今这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就在眼前,热气腾腾,香得勾魂,他怎可能放过?

他连忙坐起,一把抓住桑若兰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帝王之威,嗓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欲火:“若兰,朕意已决。你那铁阴能夹碎宝剑,朕这龙根又不是铁铸的,还能被你夹断不成?来,别推辞了,朕今日要试试你这九曲回廊的滋味!”

桑若兰心跳如鼓,指尖冰凉,却被皇帝握得死紧,不敢挣开。她眼波流转,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皇上恕罪……小民真怕伺候不好皇上。”

皇帝哈哈一笑,龙根已经硬邦邦地翘起,青筋暴突,龙首涨得发紫,直指桑若兰:“皇后也是你教的,小梅也是你教的,你若伺候不好,那这天下就没人能伺候好了!”

说罢,他顺势往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龙根高高挺起,像一根昂首的玉柱,轻轻晃动,示意桑若兰自己坐上来。

桑若兰犹豫之际,皇后那只涂满精油的手还在她腿根游走,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疼得她差点叫出声。皇后贴在她耳边,声音甜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若兰,快点,别让圣上等急了……龙威难测,你知道的。”

桑若兰咬了咬牙,再无退路。

她铁阴破碎之后,阴口早已失了往昔那摄人心魄的铁青光泽,如今颜色暗沉发黑,边缘疤痕纵横,看上去竟有些“黑不溜秋”。若换在平时,她绝不肯以这副模样示人,可如今皇帝上意已决,一脸期待地等着,她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跨坐上去。

她先用手指分开自己那两片带着疤痕的阴唇,小心翼翼地将穴口对准那滚烫的龙首,深吸一口气,臀部缓缓下沉。

“吧唧——”

龙首挤开疤痕累累的阴唇,瞬间被温热湿滑的肉壁包裹。桑若兰眉头一皱,,咬一寸寸坐到底,整根龙根“滋啦”一声尽根没入。

“哎呦!”皇帝猛地睁眼,腰杆一挺,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就是不一样啊!人家都说你穴里舞刀弄枪的,其实这穴却暖得像一汪温泉,又柔又软,裹得朕骨头都要酥了!”

“嗯……啊……”桑若兰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开始缓缓上下起伏。 她的九曲回廊穴虽伤重未愈,但那传说中的层层叠叠的肉褶仍在,每一次起落都像无数只小舌头在舔舐龙根,褶皱摩擦着青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哎呦,你这里面真紧!越往里越紧……哎呦,你这穴还会自己动!那些小嫩肉在挠我……舒服死了……啊——”皇帝爽得直翻白眼,双手抓住桑若兰的腰,往下一按,让她坐得更深。

桑若兰却满头冷汗。 她体内的“锁阴噬阳阵”仍在,真气一旦不稳,控制不准,高潮时便会本能吞吸男人精元。如今她伤重虚弱,若一个失控,真把皇帝的龙阳吸走一丝半缕,那就是灭顶之灾!

她死死咬住下唇,控制着每一次起落的深度与速度,故意让节奏忽快忽慢,避免自己攀上顶点;穴壁虽裹得极紧,却始终留着一丝缝隙,不敢彻底绞死龙根;甚至暗暗运转残余真气,把子宫口死死锁住,生怕它一张开就把皇帝吸成干尸。

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滴落,滴在皇帝胸口,她却只能强撑着笑,声音发颤:“皇……皇上舒服就好……小民……小民再给您夹紧些……”

“嗯——嗯——紧点好——紧点好——”

桑若兰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上下小幅度抽送。 她把臀抬得极轻,只让龙根吞吐三分之一,龙首刚过外围褶皱便立刻抬起,生怕再深一丝就压到宫口。穴内虽湿,却绷得死紧,像一条被勒住脖子的蛇,既不彻底放松,也不真的夹狠。

皇帝却不满足,双手扣住她腰窝,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胸前:“再深些——再深点——”

桑若兰眉目含情,臀部又沉下去半寸。 多道肉褶被撑开,疤痕被拉扯得微微发疼,可同时也有久违的酥麻从尾椎一路窜上脊背。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

皇帝听见了,眼睛一亮,腰杆猛地往上一顶。

“噗滋——”

龙根瞬间又深入一截,龙首刮过一道尚未愈合的疤痕,疼痛里又混着奇异的快感,像一道电流劈开她死死守住的防线。她的穴肉本能地收缩,层层叠叠裹住入侵者,淫水“咕叽”一声涌了出来,顺着龙根往下淌。

“好——嗯——”。

桑若兰再也绷不住了。 她双手撑在皇帝胸膛,臀部开始自己找节奏——先是缓慢地前后研磨,让龙首在肉褶间来回碾压;再渐渐加大幅度,每一次坐下都深半寸,像试探,又像沉沦。穴内温度越来越高,淫水越来越多,原本干涩的疤痕也被润得发亮,疼痛慢慢被酥麻取代。

“嗯……哈……” 她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声音越来越软,腰肢也越来越柔,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摇摇欲坠却又开得更艳。

桑若兰双手撑在皇帝胸膛抽插着。 每一次下沉,那根滚烫的龙根便像烧红的铁杵,“噗滋”一声捅进最深处,龙首狠狠刮过她尚未愈合的疤痕肉褶,带来一阵微微的胀痛;每一次抬起,层层叠叠的肉褶又像无数只湿滑的小手,死死拖住龙根不放,发出“啵啵啵”的淫靡声响,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沿着皇帝的囊袋滴到锦被上,洇出一大片深色水痕。

皇帝被她这副半推半就的模样撩得眼红,双手猛地往下一按。

“噗滋——!”

“啊——!”

龙首狠狠撞上宫口! 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被撞得生疼,却又像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桑若兰眼前一白,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乳房剧烈晃动,乳尖硬得发紫。

她不敢高潮。 一旦高潮,她怕体内的锁阴噬阳阵会失控,子宫会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吮吸皇帝的精元。她如今真气只剩三成,若真吸了龙阳,哪怕只是一丝,皇帝也会瞬间精气大亏,那自己可就真成大不敬大罪了。

可皇帝偏偏不放过她。 他腰杆猛挺,桑若兰不敢深插,可皇帝却硬顶!龙根像桩机一样一下下往上撞,每一次都精准顶在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桑若兰的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穴壁疯狂收缩,肉褶像活物般缠住龙根,绞得皇帝嘶嘶抽气。

“若兰,你这穴……要夹断朕了……再夹!再夹!”

突来的快感眼前发黑,她拼命运转残存真气,把子宫口锁得死死的,和不断到来的快感对抗,可快感像潮水,一波强过一波。 她的小腹开始抽搐,阴道深处那股熟悉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宫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在吮吸龙首。

“不……不能——” 她暗自念叨,她在控制内体那股吸精之力。

而皇帝浑然不知,越战越勇,趁着桑若兰沉醉的时候,他双手托住她的臀肉,猛地往下一按,整根龙根“噗滋”一声更甚深没入,龙首硬生生挤开宫口一线,顶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桑若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弓,乳房剧烈晃动。

这一刻,快感彻底冲破了她苦苦筑起的防线。 铁阴破碎后,她已经大半个月未曾碰过男根,那具被秘术滋养过的身体深处,基因里刻着的对阳物渴望如烈火焚身。理智的弦“啪”地断裂,她再也管不住自己,臀部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疯狂地上下起落,每一次都重重坐到底——

“砰!砰!砰!”

龙首狠狠撞在宫口,撞得她小腹上的皮肤泛起一圈圈肉浪,像石头砸进水面。淫水像决堤的泉眼,哗啦啦往外喷涌,浇得皇帝小腹一片狼藉,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九曲回廊的褶皱带着未愈的疤痕,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吮吸着龙根的青筋,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啊……要死了……顶穿了……皇上……太深了……”

她淫叫着,声音破碎而淫靡,汗水顺着脸颊滚落,滴在皇帝胸口。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锁阴噬阳阵终于冲破她最后的压制,子宫像一张饥渴了太久的小嘴,猛地一口咬住龙首最敏感的龙眼——

“嘶——”

一股阴寒彻骨的真气顺着龙眼逆流直上,钻进皇帝丹田,瞬间卷走了一丝精纯至极的龙阳,转眼没入桑若兰子宫深处,化作她急需的修复能量。

“嗯?什么感觉?这么凉?”皇帝猛地睁眼,腰眼一麻,下意识地皱眉。

桑若兰魂飞魄散! 她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那一丝龙阳虽微乎其微,可对皇帝而言也是伤损根基。她拼尽全力锁紧宫口,试图截断后续的吞吸,可还是晚了半步。

不能再让它继续吸了!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起臀部,“啵”的一声把龙根整根吐出,带出一大串晶莹的淫丝与白沫。紧接着,她手指疯狂揉搓自己的阴蒂,因为慌张,她那指尖快得几乎要搓烂那颗肿胀的小肉核,像要把高潮硬生生挤出来,掩盖刚才那一瞬的异动。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潮喷的液体混着残余的血丝狂喷而出,喷得皇帝胸口、脖子、甚至脸上全是。

与此同时,刚刚她快速抬落的臀部带着疤痕的肉褶狠狠剐过皇帝的冠状沟,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冲得脑子一片空白,刚才那丝凉意被快感彻底淹没。

“嗯——啊——!!!”

龙根猛地跳动,一股股浓稠的龙精冲天而起,足足喷出两尺多高,像白练一样划过半空,最后“哗啦”一声,全落在旁边正揉着自己乳房的皇后身上——从额头到胸口,再到小腹,皇后被浇得像刚从奶浴里捞出来,乳沟里、肚脐里全是白浊,黏腻腻地往下流。

皇后愣了半秒,随即笑得花枝乱颤,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精液,声音又媚又浪:“哎哟,圣上射得真远……臣妾都洗上澡了呢~~~”

桑若兰趁着皇帝闭眼享受射精余韵,整个人软软地趴下去,额头抵着皇帝肩窝,大口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背脊。 她知道,那一丝龙阳虽少得几乎可以忽略,可皇帝毕竟是真龙之体,天生灵觉异于常人,她无法确定他究竟有没有察觉。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皇后在一旁,指尖把溅到自己身上的龙精一缕缕刮起,送进嘴里吮得啧啧有声。那张原本端庄的凤颜此刻媚到骨子里,舌尖舔过唇角时,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白浊的丝。桑若兰看着她,突然生出一种陌生感——好久没并肩“作战”,皇后竟已修炼得骚魅入骨,和自己巅峰时相比,竟也不差半分。她心里涌起无数疑问,却一句也问不出口,只能暗暗祈祷:圣上千万别察觉……

皇帝又一次进入贤者模式,懒洋洋地搂着桑若兰,头枕在皇后软绵绵的巨乳上。小梅跪在床尾,捧着皇帝的龙足,一下一下地舔得啧啧有声,像是给最珍贵的玉器抛光。一龙三凤,四团雪白丰满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汗水、精液、淫水混作一团,空气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香。

就这样缠绵了好一会儿,宋玄度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这桑若兰可真有劲儿……把朕都搞得没劲了,今儿个是真射不出下一发了。”

皇后立刻赔笑,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圣上还要喝酒吗?”

“不……不喝了。”皇帝摆摆手,笑着打趣,“别说,和桑若兰来这一发还真舒服,就是感觉好累啊……和她做,比和你们做都累,不会她是什么吸精妖女吧?”

这话像一道惊雷,桑若兰心脏猛地一缩,差点当场僵住。

皇后却“咯咯”一笑,声音又娇又软:“哎呀圣上,您今天都射了几发了?天天这么折腾,谁不累呀?没事,铁阴教供奉的丹药最补了,吃两粒,明儿您照样生龙活虎。”

皇帝自嘲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桑若兰的丰腴的肉体:“毕竟老了啊……年轻那会儿,你们十个,朕都不在话下。”

桑若兰强压住慌乱,假意捂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下体,声音软得像水:“圣上,您现在厉害得很,龙根那么硬,小民这刚恢复的伤口,都被胀开了……怕是要多歇几天才能好。”

皇帝听她这么一说,竟真生出几分自责,皱眉看向皇后:“都怪你,说桑若兰好利索了,非拉她来侍寝。人家伤还没好透,这可是朕的忠臣,朕把忠臣的穴都弄伤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皇后眼珠一转,立刻接话:“这还不是桑若兰心里一直惦记着圣上?伤没好透就急着来报恩呢~~~”

皇帝被哄得心情大好,拍了拍桑若兰的背:“赏,必须赏!上号的蜀锦再赏十匹,等你彻底好了,再来侍寝也不迟。朕可不想伤了朕的大将军。”

桑若兰垂眸,额头抵在他肩头,轻声道:“谢主隆恩……”

桑若兰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那一丝龙阳,终究没被察觉。她轻轻从皇帝怀里退下,腿间还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皇帝重新陷进皇后那对软枕般的巨乳里,舒服地叹了口气,闭眼小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刘二喜试探的小心叩门声:“皇上……魏大人、李大人有十万火急的要事求见,已在门外候了半个多时辰了。”

小梅耳朵尖,膝行到皇帝耳边,轻声道:“皇上,好像有人求见呢。”

皇帝正含着皇后的乳头,听见这话不耐烦地吐出来,乳尖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让她们退下,朕今晚不见人。”

皇后却已清醒过来,媚眼一扫,拍了拍皇帝的肩,娇声劝道:“圣上,既然都追到寝宫了,定是急事。让臣妾先伺候您换件衣裳,省得误了国事。”

皇帝虽不情愿,也知分寸,只得点头。三具雪白的肉团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皇后拍拍手,司寝女官与太监一窝蜂涌进来,手忙脚乱地换下那床湿得能拧出水的锦褥被褥,又给皇帝披上玄色寝衣,简单梳理了发髻。桑若兰与小梅也各自披上薄衫,低眉顺眼地退到屏风后。

片刻后,侧殿书房暖阁。

烛火通明,皇帝端坐主位,面沉如水。李清与魏肃一身风尘,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

魏肃率先开口:“圣上,臣等连日追查,伏火雷的原料伪装成贡墨,出自太子行宫;刺客的衣饰,与太子行宫近三个月的采购记录吻合。若只看表面,所有线索都直指太子。”

李清接着道:“可正因如此,臣等才敢断言:绝非太子所为。”

“接着说。”

魏肃抬眼,语气斩钉截铁:“手段太拙劣了。 若太子真要弑君,怎会用自己行宫的贡墨做原料?怎会让刺客穿着自己行宫才有的暗纹锦衣?这不是谋反,这是把脖子伸到圣上刀口上求砍。 况且,太子若有想法,只需静待,根本无须冒此奇险。所有痕迹都像故意摆在圣上眼前,摆得越明显,越像有人要借圣上之手,除掉太子。”

皇帝指尖在案上轻轻一敲,声音低得可怕:“朕已经杀了3个太子了,他怎么没有动机了?”

魏肃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有怨,有恨,却未必有弑父之心。 更何况,太子若真想动手,绝不会留下这么明显、这么蠢的把柄。他比谁都清楚,圣上一旦动疑,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局,是有人想让圣上信他是凶手,从而逼圣上动手,除掉太子。”

“继续说。”

“所有参与刺杀的死士,都查清楚了,来历一清二楚,全是边军第七团的残兵。”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朕知道。”

魏肃一怔:“圣上既已知晓,那臣便直说了。当初滇西城之战,第七团九百人,被当作弃子留在城里断后。‘援军半月必至’的承诺,他们等到最后一刻也没等到。”

皇帝声音沉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有些牺牲是必要的。朕以为,作为我幽宁忠臣,当明白这个道理。”

魏肃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发颤:“可他们确实收到过援军命令,是当时的滇西总督李承恩亲口许诺:‘死守半月,援军必至’。可李承恩从始至终就没打算派一兵一卒。”

皇帝终于抬眼,目光如刀:“为什么?”

魏肃咬牙:“因为……滇西根本没有可派的兵。”

“为什么?”皇帝声音陡然拔高,一步上前,寝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风。

李清再也忍不住,猛地跪行两步,双膝撞得青石地“咚咚”作响,双眼滚出热泪:“圣上!边关早已不是圣上看到的歌舞升平! 有人年年粉饰太平,把‘无战事’‘粮足马壮’写成折子哄您,可实际上,朝廷连边关最基本的战备预算都欠了三年! 将士们吃的是霉粮,穿的是破甲。 即使这样,不光第七团能够死战不退,我们的边关将士各个都是死战不退的啊!”

他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泪水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皇帝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寝衣袖摆扫落案上茶盏,“哐当”一声碎得四处都是。

“什么!”

“朕的天下,一向国泰民安,何时变得战乱四起了?!”

李清重重磕头,额头撞得青石地“咚”一声闷响:“圣上! 连刺杀您的人都能堂而皇之带着火油进京,京畿禁军形同虚设,整个朝廷的骨头早就被蛀空了! 若再不改革,若再信那些粉饰太平的折子,这江山——”

“闭嘴!” 皇帝猛地厉喝,一步上前,抬手指向李清,指尖微微发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朕的江山,轮得到你来教朕怎么守?!”

暖阁内,死寂一片。 只有烛火“噼啪”爆裂的声音,和李清粗重的喘息。 皇帝胸膛起伏,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过,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接着说吧——”

……

魏肃和李清和皇帝一直在书房畅谈到深夜。

深夜,后宫偏殿,暖阁灯火昏黄。

桑若兰披着件月白薄衫,腰间还隐隐作痛,一路气鼓鼓地闯进皇后寝殿,连宫人通禀都省了。殿内只点着几盏宫灯,皇后谢知鸢刚沐浴完,乌发半湿,身上只披一件绯红纱袍,胸前两团巨乳呼之欲出,乳尖在纱下若隐若现。她正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柄玉梳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见到桑若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要我侍奉皇上,为何不提前与我说!”桑若兰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皇后谢知鸢站起来,赤足踩在暖毯上,半敞的衣襟间,那对因极阴秘术暴涨的雪乳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薄纱下挺得明明白白,像两粒熟透的紫葡萄,随时要撑破那层轻纱。她一步步逼近桑若兰,带着刚沐浴后的湿热香气,声音低得像贴着耳廓的喘息:“若兰,你生气了?”

桑若兰下意识后退,却被皇后一把扣住手腕,拉得一个踉跄,两人几乎胸贴胸。皇后故意挺了挺腰,那对沉甸甸的乳肉重重压上桑若兰的胸口,乳尖擦过她的衣料,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要我侍寝,为何不提前说?”桑若兰声音发紧,却掩不住微微发颤的尾音。

皇后低笑,热气喷在她耳后:“我若提前说了,你会乖乖脱了裙子骑上龙根吗?”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经滑到桑若兰腰后,指尖顺着脊椎缓缓往下,停在尾骨处轻轻打圈,“你那铁阴才伤了多久?今晚被龙根一捅,滋味如何?疼不疼?还是……爽得你都忘了自己是谁?”

桑若兰呼吸一滞,腿间那处还未消肿的秘境猛地抽搐了一下,残留的精液混着淫水被皇后的话勾得又涌出一股。她咬牙想挣开,却被皇后猛地一拉,整个人跌进那团滚烫的软肉里。

皇后贴着她耳廓,声音湿得像舌尖:“你看,你这里又湿了……” 她把手探进桑若兰的裙底,指尖精准地掠过那两片还带着疤痕的阴唇,轻轻一按,带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呜咽。

桑若兰浑身一抖,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 皇后却趁势将她压在朱漆柱上,膝盖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纱袍彻底滑落,露出那具被秘术滋养得熟艳至极的胴体。两具同样丰满、同样滚烫的肉体紧紧贴合,乳肉相挤,乳尖互蹭,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两团火焰在互相吞噬。

“我本是来辞神威大将军的名号!”桑若兰连忙回话,“如今倒好,我当着圣上的面把裙子都脱了,这名号还怎么辞?往后我如何自处?”

“辞大将军?你配不配,圣上说了算。”皇后咬着她耳垂,声音又媚又狠,“可你的身子……从今晚开始,已经是他的了。”

“我一介女流,领兵打仗,哪配得上??”

皇后眼波流转,笑意更深:“你不配,谁配? 圣上一回宫就把我放了,满朝文武都传的是你舍命救驾的英雄事迹。实话实说,我如今能坐稳这后宫,也是沾了你的光呢。” 说着,她低头,手指从桑若兰的阴下抽出,轻轻在自己下腹一弹,“这里的功夫,可都是你教的。咱们姐妹联手,把皇帝拴得死死的,不好吗?”

桑若兰闻言脸色一变,声音陡然严厉:“皇后,请收回方才言论! 侍奉皇帝是我们的福分,绝不能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皇后却像没听见似的,慢条斯理地抬起那只刚才还在腿间摩挲的手,指尖晶莹,带着暧昧的水光。她将手指送到唇边,舌尖轻轻一卷,品尝着美味,眼神勾魂:“你看,论这骚劲儿,我如今是不是已和你不相上下了?”

“这——?”

“若兰啊,自古以来,咱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 千百年历史,哪个女子真正翻过身做主? 偏偏老天爷出了你这么个惊才绝艳的怪物:铁阴教主、刀枪不入、你那骚逼能夹碎宝剑……可你偏偏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宁肯回青楼做个妓子,也不肯多拿半分权势。 你真甘心一辈子只做个床上的玩物吗?”

她手指轻轻划过桑若兰的侧腰,带着方才残留的淫液,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你应该想的远一点——”

桑若兰听罢,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寒霜。

“娘娘见多识广,我桑某并没有什么大志,只能说—— 铁阴教护的是那些被这世道逼得走投无路的女子,让她们有一口饱饭、有一技傍身,已是功德一件。 至于其他,桑某从未敢想,也不愿想。”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一字一句:

“还请娘娘,日后莫要再擅自替我做主。”

说罢,她轻轻却坚定地拨开皇后还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衣袖掠过皇后赤裸的乳尖,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桑若兰屈膝,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娘娘,小民告退。”

月白衣裙掠过门槛,像一抹冷月,无声切开浓得化不开的宫灯暖光,转瞬没入长廊深处,只余下一缕淡淡的梅香,倏然寂灭。

殿内重归寂静。

绯红纱袍堆在皇后脚踝,像一滩未冷的血。 她赤足立在锦毯上,雪白胴体被烛火镀上一层流动的金粉,乳尖挺得发紫,腰窝处还残留着方才桑若兰指尖留下的凉意。她慢慢抬起手,指尖捻着那一点从桑若兰腿间偷来的晶亮水渍,送到唇边,舌尖一卷,轻轻一吮,眸光微阖,像是品尝到了什么极烈的滋味。

良久,她低低一笑,声音轻得像夜风刮过琉璃瓦,带着几分寒意: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尾音落下,她睁开眼,眼底野心如火。

“哼哼,铁阴教主……” 她赤足踏过纱袍,足尖碾过那滩绯红,像碾碎一瓣将谢的牡丹,声音低得只剩气音,却一字一句钉进黑暗:

“这往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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