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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主题游轮,第3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19 19:37 5hhhhh 1190 ℃

  指尖最先恢复知觉,摸到了紧紧包裹躯干的束腰。当我试图移动双腿时,15厘米的脚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击碎了最后一丝侥幸。

  猛然睁眼,湛蓝的天空毫无遮挡地刺入视线。我慌忙撑起身子,发现自己正跪坐在那个从游轮带下来的玩具筏子上。四面都是无尽的海水,唯有不远处一片沙滩在浪涌中若隐若现。万籁俱寂,只有海浪振动通过骨骼传导的模糊感知。

  记忆如潮水般复苏:派对、喷涂、坠落……那些关于“避免盐水浸泡”“防止阳光直射”的警告言犹在耳。而今我整具身体都浸泡在盐水中,橡胶涂层在烈日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由于涂层是穿着后立即喷涂的,我很难比较前后的差异,但每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手臂弯曲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生锈的机械。想要攥紧拳头,却发现指关节早已被凝固的涂层锁定在微曲状态。

  我挣扎着爬下筏子,芭蕾靴陷入柔软的细沙。试图站立根本是徒劳,而四肢着地的爬行更是折磨。束腰勒得呼吸急促,每个动作都迫使体内的假阳具更深地嵌入。当燥热从两腿间蔓延开来时,我绝望地意识到——这身橡胶囚衣正在同时成为我的刑具和快感源泉。

  这下可真是彻底陷入绝境了。体温在橡胶包裹中持续攀升,大脑在求生本能与被迫的欢愉之间剧烈撕扯。

  我踉跄着扑向椰子树投下的那片阴影,急需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冷静下来。橡胶服装在阳光下烫得惊人,汗水刚渗出就被涂层锁住,在皮肤表面积成黏腻的沼泽。

  勉强站直身体,我艰难地环顾四周——颈部被立领死死卡住,只能转动整个上半身来观察环境:右侧是陡峭山崖垂直切入云端,正前方是绵延不绝的海平线,左侧金色沙滩蜿蜒五十米后形成尖角。回头望去,陆地在我身后十米处转向另一侧海湾,朝着孤山方向逐渐扩展。

  邮轮早已消失在记忆的迷雾中,无从判断这里是大陆沿岸还是与世隔绝的孤岛。想起《荒岛余生》的剧情,椰子或许能维持生命,但此刻更紧迫的问题是——封死的身躯要如何饮水进食?如何排泄?

  “必须行动。”我对自己说。搜救队或许正在寻找,但谁能保证他们找对方向?也许翻过这座山就是人烟。显然,制高点是最佳观测位。

  我朝着山脚迈步。每次抬腿,凝固的橡胶都在大腿间发出抗拒的摩擦声,像穿着全套盔甲行走。摆动双臂保持平衡时,束腰迫使上半身像人偶般僵硬地随之扭动。

  刚进入森林边缘,铁链就猛地钩住突起的树根。我重重向前栽倒,脸颊撞在潮湿的泥土上。

  “戴着这玩意儿,根本寸步难行!”绝望在胸腔里炸开,橡胶服装随着急促呼吸剧烈收缩。

  我眯起眼睛,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道裸露的岩石坡面上。那里的岩表较为平整,没有纠缠的树根与松软沙土——对于戴着脚镣的我而言,或许是条更可行的路径。

  铁链虽限制着我的步幅,却能在光滑的岩面上拖动前行。若小心控制重心,说不定真能借此攀上缓坡。

  “必须试一试。”我低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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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小夏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舌苔上残留着混杂酒精的苦涩。当她翻身时,手臂触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对方全身赤裸,面容陌生。她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柏志文?束良骏?还是罗五?名字已经不重要了。

  她撑着床沿坐起,破碎的记忆逐渐拼接:发布会、全封闭橡胶衣的展示、她刷卡时闪烁的POS机、香槟塔折射的光晕、后来转场的朗姆酒和伏特加……最后定格在夏璇穿着闪亮涂层的画面。对了,她还命令过那个奴隶回房自我束缚。

  “夏璇在哪?”她喃喃自语,踉跄起身时踢到装着手铐和润滑剂的箱子。束缚间的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天花板上垂落的锁链轻轻晃动。

  龚小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拉开落地窗窗帘。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涂层最怕紫外线。她疯狂摇晃床上的男人:“看见我的奴隶了吗?”

  对方迷迷糊糊地套上牛仔裤:“我该回去找我的奴隶了……”说着便摇晃着走出房门。

  龚小夏随手抓起浴袍冲进走廊。这艘巨轮像迷宫般延伸,她安慰自己:或许有其他主人发现这个落单的奴隶,暂时收容了她。毕竟在这艘船上,总有专门安置迷路物品的场所——包括迷路的奴隶。

  龚小夏匆匆套上连衣裙,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节拍。她抓住每个遇见的服务生追问,终于得知船底深处设有专门关押违规奴隶的拘留所。

  当她冲进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空间时,只见两排电话亭大小的隔间里禁锢着十数个奴隶。那个曾与她共度春宵的男人正在第三隔间前,正给一个戴着眼罩的奴隶系上牵引带。龚小夏的视线扫过每个隔间——没有夏璇橡胶包裹的身影。

  她转身跑向上层甲板,泳池的波光映着空荡的躺椅,餐饮区的刀叉声里没有那个熟悉的黑色轮廓。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那个又聋又哑、被层层束缚着的身影。

  “必须通知安保了。”她颤抖着按下呼叫铃,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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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瘫倒在岩壁前,胸腔剧烈起伏。平日轻而易举的攀爬,此刻却让我如同溺水般窒息。黑色橡胶在烈日下滋滋作响,仿佛要将我活生生焖煮在自己的体液里。

  那双尖头芭蕾靴勉强卡进岩缝,可当我试图抬头寻找支点——钢制项圈立即抵住下颌;想要低头确认落脚处——束腰又死死锁住脊椎。我成了被禁锢在橡胶壳里的木偶,连转动视线都成了奢望。

  盲目伸手摸索到上方的岩缘,我猛地发力引体向上。橡胶衣瞬间勒进腿根,体内的假阳具被迫滑向更深处的禁地。呜咽从口球缝隙漏出,我拼命蹬腿寻找支撑,脚镣却哗啦作响地宣告着自由度的匮乏。

  当身体坠回原地时,岩壁上那道新鲜的刮痕无情地揭示:这番挣扎只让我上升了十五厘米。

  我拖着脚镣向山壁挪动,突然在岩缝间发现一道幽深洞口。铁链在嶙峋的岩石上磕碰出清脆声响,每次踉跄都让身体砸向尖锐的石棱。但当我颤抖着检查全身时,那层钻石涂层竟连最细微的刮痕都未曾留下——这具完美的囚笼正以最残酷的方式证明着它的坚固。

  洞穴深处的阴凉像冰冷的裹尸布迎面扑来。我蜷缩在最里侧的岩架上,石头的寒意正透过橡胶缓缓渗入肌肤。仰面躺倒时,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膀胱胀痛叫嚣着释放,干裂的喉咙却渴望着水分。在意识消散前,我死死盯着洞顶某处斑驳的苔痕,突然想起龚小夏将信用卡拍在展台时说过的话:

  “这可是能陪你一辈子的防护涂层。”

  黑暗攫住我视野的最后一秒,终于明白她说的竟是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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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坠海了?”龚小夏的指甲掐进掌心,船长沉重的叙述像潮水般拍打着她的意识。

  “监控显示泳池区域是她最后出现的地点。”船长调出终端里的混乱画面,“当时甲板正在举行派对。”

  “你们难道没人实时盯着监控吗?”她的声音陡然尖锐,像抓住浮木般试图转移这份重量。

  “龚女士,这就像要求商场保安盯住每个摄像头那样不现实。”船长的手指划过定格画面——那个飞向船舷的玩具筏子周围,人群正如受惊的鱼群四散,“即便当时有人在看监控,也很难从混乱中锁定那个被橡胶衣包裹的身影。”

  “那现在呢?救援艇?直升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相关部门已在12小时前接报。但您要明白……”船长喉结滚动,“在茫茫大海上寻找一个玩具筏,无异于寻找特定的浪花。”

  当那只手落在她肩上时,龚小夏突然想起展台上反光的涂层。船长最后的补充像冰锥刺进胸腔:“考虑到她当时戴着钢制脚镣、手铐,还有那件钢骨束腰……”

  余音悬浮在空气里。她想起自己亲手扣紧的每个搭扣,此刻正在海底闪着冷光。

  “明白了。”这三个字从齿缝挤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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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像浸水的绳索般缓缓浮起。我感到自己被某种力量承托着颠簸移动,温热触感透过橡胶衣隐约传来。勉强掀开眼皮,眩光刺得又立刻阖上。全身仿佛被灌满铅浆,连咀嚼口球的力气都涣散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放松。”震荡的胸腔传来模糊音节,“保持呼吸,让毒素排出去。”那男人显然没发现,我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

  被安置在简陋床铺上时,我终于看清对方——约莫四十岁的光头男人,普通相貌带着岁月痕迹,微凸的肚腩让他看起来更像是邻家大叔,而非幻想中身披晨光的救世主。

  他后退半步端详着我,目光既带着对这件闪亮束缚衣的惊叹,又混杂着面对谜题的困惑。我刚试图抬头,眩晕便如潮水袭来。只得紧盯他翕动的嘴唇:“放松…安全了…你差点死了。”

  用尽残存力气,我抬起左手指向耳朵,轻轻摇头。他恍然颔首,片刻后带着便签本返回,纸上排列着数种语言的问句。指尖颤抖着点向中文行,看他沙沙写下新的字迹:

  「洞内有火山毒气。发现你时已濒临死亡。现在安全了,持续呼吸就能净化机体。」

  那些笔画在眼前微微晕开,像礁石上浮动的月光。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接过便签本。笔尖沙沙划过纸面,我简要说明情况:夏璇,恋物主题游轮乘客,前夜意外落水。最后补充说可以用手机app沟通,但需要借助文字。

  “这里没有信号,没有网络。这是私人岛屿。”他写下回复。

  “蓝牙。”我快速写下这个词,又补充了关于饮食和清洁的困境,手指不由自主地指向胯部和唇间的钢制塞子。

  他在平板上来回滑动,终于调出一个应用。片刻后——

  “现在能听见我吗?”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连忙点头。

  “太好了,这样方便多了。”他语气轻松了些,“长话短说,我是钱玉山……”他顿了顿,意识到自我介绍对不能说话的我毫无意义,“嗯…我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这座岛是我的私人静修之地。整座岛其实是座活火山。你被发现的那个洞穴充满有毒火山气体。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我在平板上飞快打字,叙述游轮之旅、这身装束的由来和落水经过。

  “为什么不把这身衣服卸掉?你不想损坏它吗?”

  “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个,”我继续打字,“关键是根本打不开。”接着解释了这套装备原有的坚固构造和钻石镀层,越写越觉得绝望。

  钱玉山示意我跟他走。起初我脚步虚浮,头脑仍有些昏沉,但很快站稳了身子。他略显惊讶地看着我踮着脚尖行走的轻盈姿态。我们走进一间类似工作棚的屋子,橡胶随着我的步伐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大腿内侧不断摩擦,双脚必须精确地一前一后落在直线上。他轻轻握住我的手,那触感隔着橡胶传来,模糊得像是隔了层厚厚的帷幕。

  钱玉山将我的手腕固定在工作台上,用钳子试图夹住橡胶开口。但橡胶一次次从钳口滑脱,根本无从着力。

  接着他换用锋利的美工刀,小心地将刀尖避开我的皮肤,想挑开橡胶表面。可刀刃刚触及材质就滑向一旁,那橡胶竟几乎不见拉伸。

  “试试锁扣。”他说着,将我的腕铐卡进台钳,拿起钢锯轻轻锯动。但锯条不断从手铐表面滑开,几次擦过我的手臂,却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怎么回事……”他喃喃道,转身取来电磨机。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砂轮在橡胶上打滑,顺着小臂滑向上臂,除了震动,什么都没留下。

  “该死!这到底……”他焦急地用口型问我,“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轻轻揉着手臂。橡胶完好如初,只有撞击的震感还在骨子里回荡。

  钱玉山又尝试打磨脚踝间的链条,结果别无二致。最后他启动了等离子切割机。这一次,链环终于应声而断。

  “我真服了,这涂层也太硬了。绝对不能用等离子切割器靠近你的皮肤。”他说道。我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钱玉山检查着那些钢制接口,微微蹙眉,转身拉开一个抽屉。先后试了两个接头后,他终于将其中一个对准我的嘴部——咔嗒一声,严丝合缝。这些接口与我胯部的构件如出一辙。

  “标准液压快接接头。”他在记事本上写下这行字。

  我抓过那个接头冲进浴室,顾不上锁门。刚将接头插入体内的阴道塞对准马桶,尿液就喷涌而出,在完全对准前溅得到处都是。最终我瘫坐在马桶座上,感受着如释重负的解脱。

  正当身心放松时,我瞥见窗外的码头:一艘小型游艇、四辆摩托艇和一艘帆船静静停泊。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在如此偏僻的孤岛上,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精密工具和硬件设备?

  清理好接头归还时,他恍然大悟:“天啊,你还需要进食。那……你平时吃什么?”

  我在平板电脑上写道:这一切对我都是全新的体验,说实话毫无头绪。而且,肯定有人在追查我的下落。

  “这里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孤岛。你算幸运的,研究所里有设备完善的工作间,而我恰好懂得操作这些设备。”他擦了擦手上的机油,“我们最好尽快返回大陆。”

  我取回接头,径直走向厨房。翻找橱柜后,发现一罐蔬菜汤。示意他开罐加热后,我将接管凑近唇边,让温热的流质顺着管道缓缓流入体内。

  钱玉山递给我一只炖锅和搅拌机,自己拿着接头转身回了工作间。我继续与那罐汤较量着。这实在不易——黑暗镜片让视野模糊不清,项圈和束腰让我难以弯腰看清手中动作,覆满橡胶与钻石涂层的指尖毫无触感,连嗅觉也一片空白。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双眼。

  当汤汁终于沸腾,我小心地将它从灶台移开,倒入搅拌机。刚完成这个动作,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截软管——一端连着熟悉的接头,另一端却是个漏斗。

  钱玉山利落地接上接口。我缓缓倾倒混合好的汤液,直到胃部传来饱足感才停手。这温热的充盈感简直是一种救赎。

  拔出接头时,几滴汤汁溅落在我的下巴和覆着乳胶的胸膛上。他取来毛巾,动作突然迟疑。我只是向后仰靠,任由他处置。

  钱玉山擦拭得极其轻柔,布料掠过闪亮涂层时带着奇特的妥帖。

  “嗯……我……如果要出发,最好现在收拾行李。到大陆要五小时。顺利的话,黎明前能抵达。”

  半小时后,我们登上了他那艘十米长的游艇。我紧抓着门框,在起伏的甲板上艰难维持平衡。

  “这可不算理想的航海鞋。”他看了眼我的芭蕾舞靴。“请坐吧。”他示意那张精致的皮制长椅,但下一个浪头便让我从光滑的皮革表面滑落——这钻石涂层实在太滑了。

  “呃,要么选内衬皮革,外层乙烯基和塑料……或者……”他的喃喃自语消散在海风里。

  钱玉山快步跑下船舱,将船设为自动驾驶,不到一分钟就拿着大卷绳索回来了。

  “你身上有……这些固定点。最好利用起来。”他边说边领我走向船尾的钓鱼椅,将绳索穿过手铐上的钢环,在椅背仔细捆好。

  绳结有些歪斜,让我坐姿也不太端正。

  “大概半小时进港。我绑得不太专业。”他咧嘴一笑,“抱歉,我不常把人绑在这张椅子上……或者说任何地方。”他急忙补充。

  我轻轻笑了。这点不适尚可忍受,毕竟只剩几个小时。

  在船身规律的摇晃中,我竟睡着了。直到船只停稳,他过来解开绳索。

  “我从没绑着个女人进港过……或者说裹在橡胶里的。”他低声说,“还是藏起来比较稳妥。”便带我下到船舱。

  钱玉山指着一个敞开的板条箱,箱底铺着氯丁橡胶潜水服当作垫料,旁边散落着其他潜水装备。

  “暂时只能这样。到港后,我会把箱子直接运回家。作为水肺装备,搬运工不会起疑。”

  我伸手取出箱底那件折叠整齐的潜水服。明显是女式设计,黑色亮面材质,两侧缀着粉红色条纹,腰际的波浪纹路在视觉上收束出纤细曲线。我举起它比划着。

  “什么?等等……你想穿上这个?”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身上的橡胶……还不够多吗?”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手指轻轻点在尺码标签上。

  “这是S码。”他迟疑地打量我的身形,“你本该穿M码的,虽然你的腰确实很细……”

  我继续用手势坚持着自己的选择。

  “好吧,这是之前另一位乘客留下的……行,你穿吧。”他终于让步,看着我执着的动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简直难以置信。”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费力地将过紧的潜水服往我身上拉。

  “这根本合不拢。”他盯着潜水服后背那道宽大的缝隙说道。

  我将双臂举过头顶,反手抓住领口两侧,同时向上发力——随着这个动作,潜水服的两侧终于逐渐靠拢。

  钱玉山迅速拉上大号拉链。拉链齿不断咬合着布料向上攀升,潜水服越来越紧地包裹住我的身体。

  我能感受到氯丁橡胶持续收缩的压迫感,它紧紧挤压着我的胸膛,压在坚硬的贞洁乳罩上。我闭上眼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主动要求穿上这第二层皮肤。

  在狭窄的板条箱里,我尽量调整成相对舒适的姿势。他用更多柔软装备填满四周空隙,最后合上箱盖,仔细拧紧每个螺丝。

  不久,船身轻轻撞上码头。引擎熄火,万物归于寂静。

  时间感在黑暗中变得模糊。蜷缩在如此密闭的空间里,每一分钟都格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箱子终于被搬动,装上车,驶向某个未知的目的地。经历又一次搬运后,终于静止下来。

  四周恢复寂静,直到螺丝被逐个拧开的声音响起——箱盖缓缓开启。

  钱玉山站在箱边,像个真正的绅士般伸手扶我出来。因长时间蜷缩,我双腿发麻,身体微微摇晃。他稳稳托住我的手臂,直到血液重新流通。我环视四周,不由屏息。

  “欢迎来我家……算是其中一处吧。”他张开双臂,语气轻松。

  我怔住了。这空间开阔得惊人——纯白的墙壁与天花板,地面铺着色彩绚丽的瓷砖。一侧整面落地窗外是连绵群山,另一侧开放式墙体外竟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位于高山崖顶,估摸离海岸线有一公里,却仿佛立于世界边缘。

  “南海市,”他用手机翻译软件回答我未说出口的疑问,“我买了这栋海景别墅。”

  我心中充满震撼。他究竟是谁?而更迫切的是——我能留在这里吗?

  “我得去趟警局。游轮肯定已经向所有沿岸港口发布了寻人通告。”他收起手机,“我会随时通知你进展。你可以随意休息,往前走有个泳池,在下面两米处。即使在池水中,也能看见海——非常壮观。”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里,我一时无措。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面对难以理解的境遇……我依言走向泳池,缓缓浸入温水。直到水流漫过胸口,才惊觉自己还穿着那件紧绷的潜水服。

  温暖池水舒缓着蜷缩在箱中时僵硬的肌肉。我闭上眼,任由思绪翻涌——这一连串遭遇,难以置信的运气,还有龚小夏。她此刻一定心碎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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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认真的吗?"龚小夏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很抱歉,龚小夏女士。"船长说,"显然他们找到了筏子,或者说筏子的残骸。这是报告。既然没有找到她,官方记录是失踪,推定死亡,但仅此而已。"

  "谢谢。"龚小夏接过报告,阅读时泪水滴落在纸上。"对不起,夏璇。这不在计划之内。如果他们放弃了,我还没有。"她说着,目光投向远方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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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的潜水服被晾在椅背上,我仍穿着那身乳胶连体衣躺在泳池边,任凭阳光透过紧裹的橡胶微微熨烫皮肤。一道阴影落下,我睁开眼,看见钱玉山站在面前,神色凝重。

  我直起身,他在躺椅边缘坐下,声音低沉:"不知该怎么告诉你……但确实没有人找你。"

  尽管我的脸完全隐藏在镜片与橡胶之下,他依然读懂了那份凝固的震惊。

  "所有渠道都查过了——没有邮轮发布失踪报告,海上和岸上都没有。从本地警局到周边沿海城市的海警,全部没有记录。"

  不可能。龚小夏绝不可能醉到忘记我的消失。此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我们之间断联了。邮轮还要三天才靠港,我告诉钱玉山,届时一定要联系龚小夏。

  五天过去了。

  一辆出租车沿着私人车道驶来,停在屋前。我隐在暗处,看见钱玉山与一位身着太阳裙、踩着高跟鞋的高挑女子一同下车——是龚小夏。我几乎要冲出去,却在门开的瞬间扑向她,紧紧将她抱住。

  她却推开了我,转向钱玉山,脸上写满不认同,手势激烈地说着什么。我没有开翻译应用,听不清内容,但已明白大半。

  接着,她从手袋中取出挂锁与铁链。我在黑色镜片后睁大了眼——我已失踪一周多,而她最先想到的,竟是把我锁起来?她到底怎么了?

  但我没有选择。手腕与手肘被锁在身后,脚踝也被链条相连。出乎意料地,一阵熟悉的兴奋感掠过全身。我竟有些怀念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龚小夏拿起手机打字,语音合成声响起:“夏璇,找到你真好。我很担心你。船长根本没提交失踪报告,他怕影响游轮声誉,现在已被拘留。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她说着,又一次拥抱无法动弹的我。

  “这才是一个橡胶奴隶该有的样子,”她转向钱玉山,语气冷静,“她必须时刻被束缚——尤其在她海上逃脱之后。我们得确保她再也不会离开这栋房子。”

  我怔在原地。不能离开这里?难道我不该和龚小夏回去吗?回家——这个词语此刻显得如此陌生。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困惑,继续用手机语音说道:“你现在被困在这件橡胶服里……说到底,都怪我那晚喝了太多香槟。”她声音低了下去。

  “从法律角度看,我可能被指控虐待和非法拘禁。毕竟……你从未同意被永久密封在橡胶里。”

  “我回不去了。”她避开我的目光,语气变得急促,“长话短说,我必须留在这里……我不能坐牢。幸好,钱玉山愿意收留我们。”

  我转向钱玉山,他平静地解释:“这栋房子一年大部分时间都空着。如果有人能常住维护,倒是两全其美。你有了安身之处,房子也免于被非法占据的风险。”

  “为了照顾你,”龚小夏接过话,“钱玉山开了个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由我继续担任你的看护人。你觉得如何?”

  思绪在脑海中飞转。最终我点了点头——仿佛我真的有其他选择。

  “很好。”龚小夏收起手机,“今天下午就能办好所有法律文件。现在,”她转向钱玉山,“我需要在这里和那里安装固定点,天花板上要两个,还要准备一个枷锁……”她说着关闭了翻译应用,世界重归寂静。

  但钱玉山抬手制止了她。

  “交易还没谈完,龚小夏。”钱玉山平静地开口。见她沉默下来,他继续说道:“我旗下一家分公司正好需要你们两人的能力。夏璇,你依然可以在电脑前工作;而龚小夏既然能说话,完全可以负责接听和拨打电话。你们将通过为我工作来支付这里的居住费用。同意吗?”

  我立刻点头。相比无偿寄居,用劳动换取住所让我觉得更有尊严——这本就不是我的过错,我不需要谁的怜悯。

  房子很快按照龚小夏的设想进行了改造,各处安装了环扣与固定点。一周后,更多设备陆续送达:枷锁、真空床、十字架……散布在不同房间。

  最初几周还算轻松,但随着钱玉山分配的任务逐渐增多,工作量明显加大。每天结束工作,甚至午间休息时,我们会在泳池边放松。我常找理由穿上那件潜水服——真正的原因是,它能让我在水中获得中性浮力,使我得以游泳,而不被沉重的贞操带与胸罩拖向池底。

  钱玉山每两到三周会来访一次。我被限制在庄园范围内,而龚小夏则常在周末外出参加派对、逛街购物。

  直到这天,一辆送货卡车请求进入。龚小夏打开大门。送货员看到她身着太阳裙与高跟鞋时,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但当他注意到后方那个浑身闪亮黑色橡胶与金属的怪异身影时,表情顿时变得僵硬。

  更令人意外的是,钱玉山的车此时也驶入了车道。

  “女士们,看来我赶得正是时候。”他望着正从卡车上卸下的四个木箱,语气从容地说道。

  钱玉山签完单据,送货司机便驾车离去。

  “这些都是给你的,龚小夏。”他平静地说。

  “真的吗?”龚小夏惊喜地搬起第一个箱子。我在一旁看着,满心困惑。

  她利落地打开第一个纸箱,一股熟悉的橡胶气味扑面而来。她取出两个密封袋,一个装着乳胶衣物,另一个则是假阳具和口塞。她眼睛一亮,急忙打开第二个箱子——看到那双皮革芭蕾靴时,她不禁咧嘴笑了。第三个箱子里装着贞操带和胸罩,还有一套钢制手铐与项圈。最后一个长条箱里,赫然是一件束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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