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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第一百一十九章,第1小节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12-19 19:36 5hhhhh 8400 ℃

和大兔子又是好一阵你侬我侬,我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从长椅上站起了身子。

“走吧,老婆。”

“去哪儿?”

“去拿外卖。”

“哈?现在...?这外头都这样了还...”

“怎么了,有跳楼的我老婆就不用吃饭了?他们跳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井水不犯河水。”

“...”

蔚山一阵无语,只得乖乖跟在了我的身后。

由于这帮娘们点的外卖太多,我不得不打开终端扫了一只狗拉拉。展开了后头的折叠板车来帮忙。而就在这去取餐的路上,就不断的有尸体和残骸从天上掉下来,摔落在我的脚边;不断地有人在街边的酒吧里口吐白沫;不断地有眼神发直的人拿着酒瓶,绝望地吞下了些什么,之后就如同丧尸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下水道口。

恐慌,绝望,不甘,愤怒,疯狂,歇斯底里。

一场由我掀起的血色暴风雨,正在以证券大楼为中心,随着太阳的升起逐渐醒来,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中蔓延。

“难受么。”

看着从取餐口飞出来的送餐无人机,我伸手轻轻搂过了老婆。

“有点。” 蔚山抱住了我的手臂:“我是不是有点太圣母了。主要是一想到,pachina扔的是燃烧弹...”

饶是蔚山见惯了尸山血海。但她既然会选择嫁给我,那有些东西对她来说就不可能没有触动。

“老公可以向你保证,被烧的只有那些榨糖作物。” 我一边码放着无人机送下来的外卖,一边伸手揉捏着老婆的奶子:“昨晚的行动之前,火鸡妹(深海瑞鹤)用电子干扰把轰炸区的所有人都催眠了,之后pachina才投的弹。”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要杀…”

“放心吧,艾拉同意炸也是因为红黑账的黑豆够数了,需要正经锄个奸。不过老婆你刚才那话,其实也没错。”

随手把一只奶茶上的断手扔掉,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外卖上的血,漫不经心地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会儿,我确实要杀个人。”

玉盘公司的门口人山人海。

虽然由于客观原因,桑提的门口一向是各路小报记者车水马龙。但大中午的这么明晃晃围上几百号长枪短炮也还是很罕见的。哪怕是我原先的时空,这种大规模的人群聚集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更别说现在这个脑袋上随时会掉导弹航弹的战争时代,这要拉个防空警报踩塌出一两滩肉酱,这种级别的事故甚至都上不了当天的晚间新闻。

“老公,这些人是你安排的?”

虽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看着混在记者人群里维持秩序的绫波和塔什干,蔚山还是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我哪有这个本事。” 我随手拿了一杯冰镇酸梅汤递了过去,自己又开了一杯吸着:“都是真记者,听到交易风声赶过来的。”

“你把消息放出去了?”

“是啊。” 我用力吸了一大口:“如果我不把消息放出去,我怎么抬价呢?”

“招标?” 蔚山喝着酸梅汤,整个人也有点愣神: “可昨天你和那婊子,谈的不是独家...”

“那老鳄鱼不是都说了么,这世上哪有金汤一样的订单。”

我几口喝完了最后的酸梅汤,看着那位手放在包里的中年人,淡漠的声音杀气四溢。

“哪有金汤一样的合同。”

带着口罩的安重彻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目光,只是面色坚定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小心翼翼地移动到了大门的侧面。

对于一个失去了一切的人来说,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已经无所谓了。一开始听说这场股灾的时候,安重彻其实是很高兴的。但很快,前自卫队的人脉加上留言板的快讯就让他意识到,哪怕是这样的灾难,也不可能完全摧毁像他们这样的恶魔。

他自己的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贫困?娶了社长千金的父亲按理来说也不是很贫困。

自己不努力?文化课,体育,工艺手工「划重点」全都行的优等生,甚至有希望考上东大的自己,看上去怎么也和这个扯不上关系。

果然还是因为那个统一教吧。

如果有了那些钱的话,大哥就不会因为吃不起药而自杀了。

如果有了那些钱的话,妹妹就不用离开家了。

如果有了那些钱的话,自己可能也不会被开除了。

哥哥为什么要死啊...活着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

全部,全部都是那个教害的。

安重彻用力捏紧了包里的那把水管制成的手枪。

他们该死,所有人该死,而作为他们的金主,那个食人鳄更该死。

电梯口的走道处,面色铁青的李秉熙头都不敢抬。一身传统五四青年装的桑提双手插兜看着他,冷酷的的眼神中虽然充满了鄙夷,又有一丝不屑的玩味。虽然离着远,听不清楚,但看上去颇有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气势。

记者们如同苍蝇一般扑了上去。

就这动作,这神态,这表情。你都压根不用懂什么新闻学,你哪怕是路过看热闹的,瞄上一眼你也得停下来瞅瞅怎么回事。就更别说专业搞个大新闻的了。虽然由于闸机的门禁导致他们无法进入大厅,但他们手里的长枪短炮此刻正在拼命地按下快门,拍下一张张决定性的头版头条。更有甚者都已经盘算好了,趁着新闻发出去的前夕自己把身家拿出来抄个底什么的,肯定能狠狠地捞上一笔。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挎着包的眼睛中年男。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一对儿跟着小车的夫妻“外卖员”。

“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好的,好的...”

李秉熙不断地鞠着躬,而桑提看都没看他一眼,调头往回就走。围着的记者本来想直接采访桑提的,一看桑提压根没有理他们的意思,于是纷纷把各种话筒杵向了杀人鳄的嘴边。

“会长!会长!有消息称大古的撒母耳董事长自杀跳楼,是因为心农在此次股灾中参与了对大古的做空围剿,请您解释一下!”

“心农的种植园是否存在非法压榨劳工的不当行为?”

“李妍贤社长是否参与了内幕交易?坊间传言的商业性贿赂是否属实?”

“对于统一教的强迫配对婚姻,心农是否参与了其中?”

“行了行了!一个个来!”

虽然李秉熙也确实想借着这些记者拉一拉股价,但听了几个问题后他气都不打一处来:“我警告你们,不要想随时搞个大新闻。这些捕风捉影是对于我司的不实抹黑。对于我女婿的不幸,我个人深表遗憾。之后的追悼会也会向各位进一步说明大古的后续计划。此等不幸正应验了文教主一如既往的教导。教主之所以推崇跨国和跨文化婚姻,是为了给这纷争乱世带来理想和平。小女也是身体力行,来践行着教主的教诲。至于市井中的那些的虚假指控,是对于教会的极大污蔑,我个人代表心农,代表统一教,保留向这些恶魔起诉的权力。人们应跨越国家和文化的界限结婚,跟那些视为敌国的人结婚,捐献自己的所有。这样世界和平会来得更快,也会为那些在痛苦中沉迷的羔羊,不断地...”

(注:这段是真的那个狗屁邪教的主流观点。)

后面的话,身后的中年男子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哥哥的死。

砰。

土制火药枪的动静并不大。第一下响的时候李秉熙只是错愕的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围着的记者们甚至以为又有跳楼的砸地上了。

砰。

第二下喷出的六颗钢珠,在杀人鳄的左胸穿出了一朵复仇的血花。

人群当场就炸了锅。

作为军报记者的绫波和塔什干对视了一眼,果断亮出了舰装向安重彻扑了过去。安重彻看到舰装也没有反抗,随手把枪一丢,任凭绫波把自己反剪住压在了身下,冷眼看着另一个挂着相机的舰娘在给杀人鳄做着心脏起搏。

父亲,哥哥,妹妹,我做到了。

混乱,惊呼,仓皇,对于现在的安重彻来说,什么事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只是稍微有点奇怪。

为什么,为什么压着自己的那个舰娘在笑呢?还有,为什么都已经乱成这样了,那个送外卖的不仅没跑,还这么淡定呢?啊,我知道了。是因为这单要超时了。这位先生和他的妻子应该和我一样,也很缺钱吧。是啊,大家都过的很辛苦呢。比起死掉一个不认识的大人物,还是准时送达来的更为重要一些呢。说起来,不知道死刑前能不能吃一次伊势龙虾呢?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呢,像我这样的人。

断绝许久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不好意思,外卖!麻烦来拿一下!”

我拍了拍目瞪口呆的蔚山,和机器狗一起走进了大厅,站在闸机前冲着前台招了招手。

“来...来了...”

桌子底下传来了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

虽然昨天大姐(桑提)和她打了招呼,叫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讶。但是说归说,你叫一个刚满二十的姑娘先是看了一早上局部地区降人,然后心农的掌门人在自己和一堆记者面前被两枪崩了,这事怎么说都过于刺激了一点。但不得不说,听到呼唤的她还是展现了很好的专业素养。纵使两腿都站不住了,还是战战兢兢的挪到了我们面前前,用门禁卡帮我和蔚山打开了闸机。

“那,那啥...是,是谁点的外卖...”

“备注上说,是你们老板请公司所有员工。” 我看了看机器狗背后的外卖山,又看了看她那抖若筛糠的双腿,伸手拿了一杯奶茶和一份猪脚饭递了过去:“来,这是你的,剩下的我送上去就好。”

“啊,好...谢,谢谢...” 姑娘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饭菜,伸手要从口袋里掏终端:“我,我带你上去吧...我们电梯要刷门禁的。到时候...”

“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找桑提就好。” 我笑了笑,伸手递过去了桑提的金笔:“来,签收一下。”

“哦,好。” 拿起奶茶喝了几大口,前台妹子终于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接过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盖好了笔帽想递给我。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会,他刚才说什么?他自己上去?找谁?

前台姑娘看着笔上大写的金色S·T(桑提 santee),又端详了一下我的脸,一声惊呼顿时脱口而出。

“老...老大...?”

“嘘。” 我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外面乱做一团的记者:“桑提呢?”

“哦哦。”姑娘反应很快,立刻压低了声音:“大姐在办公室里呢。您别在意啊,我有点脸盲。而且您怎么打扮成这样?我真拿您当送外卖的了,一时间都没...”

“肯定啊。” 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你看看外面围这一大堆,我不这样就只能从停车场进来了。那多远啊。”

“哦对对对...” 前台姑娘频频点头:“我说怎么突然一下这么多记者,原来是您...”

“诶诶诶小点声...” 我努了努嘴:“别让外面那帮傻子听见。”

“我就知道!昨天开会大姐还和我们神神秘秘的,果然传言是真的!”

“传言,什么传言?” 蔚山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整个人也有点好奇。

“哎呀可多了。妹...哦不是,姐姐,你不知道。” 确认了我的身份以后,她也马上猜到了蔚山的身份:“外面到处都在传,这次的股灾是有神秘大手要一举摧毁对面的经济,甚至还说大姐掌握了深海科技,马上就要反攻倒算了。我开始还不信呢,结果连李会长都...诶,老大。所以这次真的要总攻了?高铁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是不是趁着李会长这一死,我们公司要一举吞并...”

“不至于不至于...” 面对这姑娘防空炮一样的发问,我整个人汗都下来了:“哪那么快,你上班少听点那都市龙傲天。但你们要加几天班是真的。到时候会安排。”

“加班?没问题啊。钱到位人到位。老大你和大姐赚了这么多...那这次的奖金和福利这一块~”

小姑娘伸出了手,脸上的表情上写满了$。

“这话说的,我哪次少过你们的好处。” 我把桑提的笔插回了口袋,又拍了拍一旁的机器狗:“赶紧吃饭吧,午休的时候好好睡会儿。对了,那辣椒还挺辣的啊,你加的时候悠着点。”

“哎呀老大你放心吧,在我家我可是很能吃辣的,绝对不会....嘶...”

听着后面咕咚咕咚猛灌水的声音,我和蔚山对视了一眼,互相会心一笑。

“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

海圻轻轻拨弄着盖碗,感慨万千地看着楼下的安重彻:“想不到,这惶惶乱世,还能见到此等仁义礼智信的布衣之士,真乃英雄也。”

“啧啧啧,要不怎么说得多读书呢,你看人圻姐出口成章的这一大套。”

兰利坐在地毯上看着大门口的摄像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越按越用力的塔什干。

“是是是,哪像咱们这帮秃鹫航母,也就玩点什么大抑郁症的冷笑话。”

桑提坐在自己的老板桌上,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冲兰利打着趣。一旁抱着galo抱枕的法戈头都不抬,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上下翻飞的K线,时不时地舔舔自己的嘴唇。

(注:英文里把29年的大萧条称作The Great Depression。而Depression本意是抑郁症。双关笑话。)

“别看了,再看也就那么回事。”

“不,桑提。有人在和我们对攻。刻意在打压心农的股价,想让我把资金都套在里头。”

“谁这么牛逼?”

“那老登自己呗。”

“哈?” 兰利虽然也懂一点股市,但基本上也就属于知道个基本原理,稍微深一点就完全听不明白了:“你先等会儿,桑提。你的意思是那老鳄鱼的人,用他的钱,砸他自己的股价?这图啥啊?”

“图啥?图160。”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正经事呢。”

“哎呀,很简单。” 法戈随手在立体影像上划拉了几下:“他认为他的股价下跌是我们在干他,所以他故意压低自己的股价,这样我们的资金就能套在里面,他就可以通过其他的,像是股指期货之类的买跌,来对冲自己的损失。”

“股指期货?”

“SP500,或者Dow。(标普500,道琼斯)”

“哦。东线和我们僵持住,然后从西线釜底抽薪打迂回。”

“差不多就这意思。”

“那有啥办法?”

“没啥好办法,只能硬推。”

涂着指甲油的桑提头也不抬:“我们用的是零花钱,对面可是身家性命。老公这两亿吨糖一出手就奔着要人命去的。要不是这套交易系统在我们手里攥着,对面早拔线了。”

“但还是有点奇怪。” 法戈又打开了几个窗口,对照了一下各方面的情报:“诶,兰利。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知道我们在监听他们,所以故意说给我们听?”

“那也没用啊。” 兰利也翻了个身,往法戈那边靠了靠:“他骗不骗我们,他也预测不到今天这一枪啊。现在那老鳄鱼死了,你觉得那母鳄鱼靠吃大古的尸体能撑多久?”

“那别说。” 桑提涂完了脚又开始涂手:“如果她真的全面战略收缩的话,她还能撑挺久的。糖这玩意可是正经的大宗民生物资。他们不是不想吃,是真的吃不下。真要狠下心来变卖她手里的渠道和关系网,那倒确实能和我们谈谈价。”

“妈的,烦死了。怎么还有议价空间。肯定是杀的还不够。我再做几个震荡打一打。”

“没,法戈。和那个没关系。毕竟半岛这地方还是太复杂了。咱们的力量投射也不足,如果要给老公报仇的话,我们确实需要这么几个白手套。”

“所以,姐妹们的意思是,为了做事,连此等魑魅魍魉,也要收入麾下?”

海圻呆呆地在落地窗边站了许久,看着被警车带走的安重彻,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甘。

“圻姐。”

沙发上的兰利站起来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手套这种东西就和安全套一样,用完了就会扔掉。更何况...”

“更何况,我一点都不喜欢戴套。”

推着饭走进来的我,整个人都面有难色。

“相公。”

“亲爱的。”

“老公。”

熬了个通宵的夫人们本来也就饥肠辘辘。见我推着饭进了门,一时间纷纷向我这边靠了过来。

桌上的桑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脸上看着颇有微词:“不是早就到了么,怎么这么晚才上来?是不是又和蔚山躲哪个厕所里射了几发?”

“别开玩笑了,你点这么多还问我为啥花了这么久。我又不像你们有舰载机。那可不得让机器狗一个个办公室送过去,狗都快给跑没油了。”

“哦,你刷脸去了啊。那挺好的。”

“嘿,老婆。你来给我说说,这好在哪儿?”

“你这样跑一圈,公司上下不就都认识谁是真老板了?”

“那管什么啊,我八百年不来一次公司的。认识我楼下咖啡店也不打折。话说你这衣服...”

“好看不?”

“好看。但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嘿嘿。” 桑提转了一圈,笑的那叫一个满面含春:圻姐给我设计的。说是老公你们家的经典款。”

“还别说,圻儿。你这款式设计不错,要飒能飒要骚有骚的,看得我鸡巴挺硬的。”

“相公~” 海圻红着脸皱了皱眉头,轻轻锤了锤我的大腿:“怎么啥好衣裳到你嘴里都成了干那事儿用的。这一天天的,心里还有没有点别的事。”

“嘿嘿~没有。” 我一把抱起了海圻,搂在怀里就是一顿上下其嘴,一向我的老板椅走去。身后的几位夫人们一边分着餐具一边绫罗半解,看上去就是要连我带饭一块大快朵颐。而一旁的蔚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背过身子往沙发上一躺在。随手拉过了那个巨大的galo抱枕垫着。

她已经吃的够饱了。

一对一的性爱,是为了交流夫妻之间的感情。

一对多的性爱,是为了交流家人之间的感情。

而一旦上了十几甚至上百,那大部分就是一种发泄式的团建了。那种性爱除了提供情绪价值以外,更多的是为了证明,我和夫人们确实是一心同体。

圻儿的水滴胸乳绵软的并不突出,也不到那几个超弩级的大小,但是揉起来白柔粉嫩,吃在口里软绵滑糯,连带着乳肉都吸进嘴里,舌尖抵着奶孔轻轻一挤,那香甜可口的半温甜香便会流出,像一团奶兔一般,给我颤抖的身躯补充着缺失的人性。而在这种时候,我总是会显得很贪婪。嘴里含着她的乳肉,一嘬一嘬的用舌头卷着奶头咬着还不算,手上还要抓着奶子屁股揉着,身下还要要垫着她们的大腿坐着,甚至恨不得把我自己都塞进她们的子宫里去。

好像也不是不行。

吃了一会,圻儿的下面已经是一塌糊涂。让我不由得伸手掐住了她的杨柳细腰,用力往下一套,随即拍了拍圻儿的屁股。

“圻儿,自己动动。”

“嗯~~” 海圻现在也和姐妹们学了不少床上技巧,已经开始试图用撒娇拿捏我了:“不要,相公最偏心了。”

“哪里偏心了?”

“明明和妹妹们做的时候都是大夯大干的,到了圻儿这里,就推三阻四,不肯用半分力。”

“诶,傻娘子。” 我刮了刮老婆的鼻子,又拍了拍座下的这把老板椅:“相公若是出了力,那我的乖乖圻儿是爽了,这椅子也颠坏了不是。”

“额...” 海圻一时间语塞:“有理...”

“有个屁的理。” 给我当人肉靠垫的桑提从身后探出了个脑袋:“圻姐你别听他的。当时我做这椅子的时候就专门试过了。只要你不开舰装,他给你肏尿了这椅子都...唔唔唔...”

我一回头,直接用嘴堵住了桑提的嘴,尽情地用舌头扫着她口腔里的白酱意大利面。而海圻见状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地一按自己的小肚子,内里的桃源乡瞬间满功率出力,榨的我的左右俩手下意识一攥。法戈和兰利的奶顿时飙射而出,溅了我个满头满脸。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一把搂住了夫人们,把她们死死地搂在了怀里。

肤若凝脂的圻儿长发披散着,令人安心的的檀香味安神凝息。骄傲的美乳倔强地挺立着,奶尖儿被我吸得通红。下身的阴道配合着子宫口一嘬一吸,滚筒一般的乳突小点打着旋儿,一下一下前后套弄着我的整根鸡巴。身后的桑提三口两口吃完了三明治,随后拿过柠檬水漱了漱口,也加入了这场久违的午休性爱。一旁的法戈一边吃着蛋糕,沾满了奶油的舌尖在我后背和颈部来回游走,时不时钻进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前列腺上调皮的点上一下。

在夫人们的前后夹攻下,我发出了一声灼热的叹息。双腿轻轻一颠。攒着劲一下一下夯着娘子那细嫩的宫腔。顶得海圻浑身抽搐,神志不清地咬上了我的肩膀。但纵使如此,两条白丝小腿却越圈越紧,吸吮按摩的褶皱也越动越快。可谓是又想逃,又舍不得把我放开。

“相公,相公~”

和姐妹们不同,“老派”的圻儿不怎么会那些发骚的小技巧。但也正是这份老派的反差感,床上矜持的海圻有着一种独树一帜的娇羞。

“娘子...我...”

我站起了身子,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长发,心有灵犀的海圻一把抓起了我最爱的双马尾,塞进我手里,之后叼着我的腕子,强迫我扯着她一用力。

反弓的乳尖翘立着,喷出了无数道白色的细线。

紧接着,生命的浪潮激射而出。

飙射而出的白浊咆哮着拍打在自己的内壁上,炽热的爱意把海圻烫的有些迷糊,下意识地伸腿反圈住了我的腰,瘫软在了桑提的办公桌上。两条白丝玉腿就这么吊在桌子边缘一晃一晃,正在射精的我也有些腿软,干脆就势往前一倒,整个人压在了海圻身上,任凭下身在娘子的体内泵动着。

我泵动了很久。

由于海圻一直趴着,所以鼓起来的小肚子渐渐如同瑜伽球一样,射得她下凹的腹都上鼓起来,圆滚滚的精液孕肚把我和海圻同时顶了起来。虽然我射的眼冒金星,但残余的理智让我怕把桌子压碎,因此虽然下面还在射着,但还是强忍着晃了几下,把还在射着的鸡巴从海圻体内拔了出来。握着鸡巴猛地一个转身。

身后那位叱咤风云的大老板猝不及防,被我一个甩狙弄了一脸。但桑提非但不恼,反而笑着张嘴伸出那粉嫩丁香,配合着比了个V手,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的身上到处开火。让那令自己子宫发烫的浓腥渗透进秀发里,滴落到雪峰上,滑落进那深深的乳沟里。美人的娇容被精液覆盖了大半,标志性的单片镜被我浇得一片雪白。随着射精逐渐接近了尾声,我用力甩了几下鸡巴,拿过兰利的外卖盒,发泄一般地把最后的一点精液挤进了兰利的意大利面里,然后一屁股骑在了法戈的脸上。法戈根本没等我说话,整个檀口内瞬间吮成了真空。身后,浑身潮红的海圻费劲地爬了过来,抱住我的屁股,整个人一口包住了我的前列腺。舌头和上颚就和我吃她们奶那样,轻轻在口里那么一挤。

我爽的直接闭上了眼睛。

如果生前每一次的午睡都能这么舒服,小时候的我一定是午睡标兵。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感受到目光的我睁开眼,发现我依旧躺在桑提的办公桌上。脑后枕着法戈的大腿。身上盖着海圻的长发被子,怀里搂着兰利的娇躯。而那份浇了我精液的意大利面,被兰利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盒子都舔了个精光。让我不由地感到自己有点好笑。

我在期待什么?

以为兰利得纠结半天,才能红着脸强行吞下,然后面露难色的张张嘴么?

想太多了。

我翻了个身,和我的大老板四目相对。一脸白浊的桑提趴在桌子上,正在眉目含情地望着我。见我醒了,老婆忍不住伸出手来,柔情似水地摸了摸我的头。

“老公~辛苦啦。”

“我辛苦啥...除了吃饭就是肏屄的。真正苦活儿都是你们在干。”

“就辛苦啊,大鸡巴这么忙,射的精液味道都这么大,那还不辛苦。”

“味道大还不洗洗?”

“才不要,味道大才好。老公的鸡巴水儿又浓又腥,来一口子宫都哆嗦,比咖啡好多了。” 桑提的小香舌淫荡地转了一圈,脸上的笑容千娇百媚。

“骚货。那一会儿走之前给老婆多射点,存在你的小骚屄里。”

“真的?你确定?”

“快点,骚娘们。” 我搂着桑提,用力亲了一大口:“下面的子宫不还空着呢么,赶紧。”

“你说的啊,你别后悔。呀~” 桑提笑的意味深长,扭着小屁股一翘一翘地就出了办公室。让我忍不住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而给我膝枕的法戈看我醒了,俯下身子亲了我一口,顺手把终端递了过来。

“亲爱的,你看一眼。还两个小时收盘,这是我们今天的战果。”

“你直接说吧,他们还有多少血条。”

“60%左右吧。”

我比了个OK的手势。

“具体数据你不看下么?”

“给图灵吧,老婆。你给我看我也看不懂。我只要把着大方向没歪就行,剩下的全靠你们。”

“嗯。你还吃点啥么?”

“不老饿的。给我嘬两口算了。”

“嗯。”

法戈伸手托着我的头,夹着奶头塞进了我的嘴里。一旁的兰利也醒了,挪了几下爬到了我的下身,有一口没一口地帮我舔着龟头说道:“那啥,老公。和你说个事。”

“咋?”

“塔什干已经到了派出所了。但安重彻现在的精神不太稳定。一直说自己不要律师,也不上诉,不会和我们哀求饶命的,只求一死。”

我顿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的吃着我的午饭。

“正常。正常人经历这么一堆事,不疯都算是奇迹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里面都打过招呼了么?”

“放心,都安排好了。”

“好。”

“难怪老公你和我说要杀人。你早就安排好了是吧。”

一觉醒来的蔚山揉了揉眼睛,伸着懒腰晃悠了过来,在老板椅上一屁股坐下转着圈。

“也不算安排吧,他确实是自己和那个邪教有仇。但我不能保证他开枪之后的精神状态,要是直接无差别报复那就有点麻烦了,所以我还是留了这么一手。”

“那你小看那位先生了。老公。” 兰利颇为钦佩地摇了摇头:“你知道他最早的暗杀计划是什么?”

“什么?最早?” 我一愣,这我还真没听兰利提起过。

“是用高压锅炸弹。但他怕伤害到无辜群众,所以放弃了。”

“...”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为了报复社会滥杀无辜的。而相比之下,那些刀口舔血的赌徒和秃鹫们...”

“炒股人,最痴迷。”

海圻感慨万千地说道:“绿涨跌,红高低。市场本为投资地,谁料想化作了赌坊戏。起起伏伏,潮潮落落,偶得几两,便自称金融高第。”

“可晓得,宏观政策,是何等风向?财报业绩,是哪家数据?”

我虽然对道情这种文体不甚在行,但这首时文叹太过出名,因此还是下意识地接上了海圻的下文:“屏前盯K线起伏,群里跟大师启迪。赌得个昼夜昏晓,神经兮兮。亏空了父母积蓄,欠下了行号利息。到头来妻离财散,黄粱一梦,只剩下了,啊,这操盘神器。”

海圻苦笑着摇了摇头,整个人靠在了我的大腿上。蔚山毕竟是同一文化圈,哪怕不懂股市也听得懂我俩在说啥。兰利是因为嫁给我以后常年做情报,因此对于这类古文类的东西哪怕不明白也能猜个大概。法戈就比较差着了,虽然她能听懂那些专业词汇,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捅咕了几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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