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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下之垫大乾豪门最后的「承桌女」

小说:脐下之垫 2025-12-19 19:36 5hhhhh 5000 ℃

脐下之垫:大乾豪门最后的「承桌女」

一、旧京烟火里最隐秘的一道职业

大乾永熙二十七年,旧京西城,朱雀大街以西,有一条极窄的胡同叫「细柳巷」。巷口挂着一盏暗红灯笼,风一吹就吱呀作响,灯笼下永远站着两个穿露脐黑缎女仆装的少女,腰肢细得像一掐就断,肚脐却必须裸露在外,涂着鲜红蔻丹,像两朵小小的、随时会流血的莲花。

世人只知道她们是「承桌女」。

没人愿意直呼其名,因为这名字本身就是羞耻:她们的肚脐,是桌子真正的脚。

二、承桌女的来历

据《永熙杂录》载,此风始于景帝年间。一位镇北侯在北疆苦战十年,凯旋那日大宴群臣,酒酣耳热之际突发奇想:若能让美人以身作桌脚,承千钧而不倒,岂不快哉?当夜便命人打造了两张「同侧双锥桌」,桌脚由粗渐细,最末端是一截紫铜打磨的钝锥,直径不过一寸,却足以没入少女肚脐深处。

第一批承桌女,是从军妓里挑的。她们被剃去头发,烙了「承」字在后腰,训练三个月:先用木锥,再用铜锥,最后换真桌。能哭着撑过一顿饭而不昏死过去的,才算合格。

后来战事停了,这玩法却留在了豪门深宅。军妓不够用了,便从各地买来贫家女、罪臣女、落魄官眷女,只要腰细脐深、模样上乘,便可签死契,终身承桌。

三、承桌女的一日

晨起寅时,承桌女需得赤足踩在冰水里洗脐。脐眼必须洗得极净,不能留一丝绒屑,否则桌脚入脐时会磨破皮肉,流血太多,客人嫌晦气。

洗完脐,由老嬷嬷用银针挑脐中旧血痂,再抹一种秘制的「定神膏」——据说掺了曼陀罗花汁,能让人疼到极处也不昏厥。膏一抹上,肚脐立刻变得通红,像被火烫过,少女们疼得发抖,却不敢出声。

卯时,穿衣。承桌女只有一套衣裳:黑缎露脐短上衣,胸下三寸即止;同色鱼尾长裙,开叉到大腿根。裙腰极低,肚脐上方寸许肌肤也露在外,风一吹就冷得青紫。内里不许穿亵衣亵裤,因为等会儿要躺进桌底,布料多了,会影响桌脚入脐的深度。

辰时,练功。两个少女并排趴在特制的木架上,屁股高翘,肚脐对准木锥。嬷嬷在后面用皮鞭抽,一声鞭子下去,木锥就往前推进一寸。练到最后,两个少女的肚脐能同时吞下整根八寸木锥,且面不改色,只发出娇软的「嗯……啊……」声,像猫儿叫春。

午时,吃饭。她们与普通下人不同,只能吃白饭就盐水,因为稍有油腻,压桌时就容易反胃呕吐。吐在桌底是死罪,吐在客人脚边也是死罪。

四、宴席

真正见血的,是晚上的宴席。

桌已摆好,两只同侧桌脚被卸下,露出紫铜钝锥,在烛光里泛着幽暗的光。两个承桌女先被抹上香油,从脚踝到脖颈,再在肚脐周围涂一种玫瑰色的脂粉,使脐眼看起来更深更艳。

然后,她们并排仰躺在桌下的暗槽里,双腿大开,腰被皮带固定,肚脐精准地对准铜锥。管家一声令下,四个小厮抬桌,缓缓下压。

「咔——」

铜锥入脐的声响极轻,却像一把刀剜进骨头。两个少女同时弓起腰,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呻吟:「嗯……主人……好重……」

桌稳了。上面已摆满珍馐:整只烤乳猪、八宝野鸭、蟹粉狮子头……热气蒸腾,香味直往下钻。两个少女却只能闻,不能吃。

客人落座,桌板顿时下沉半寸。铜锥猛地又深入一分,少女们疼得浑身抽搐,却必须把惨叫揉碎成最媚最软的音节:「啊……大人轻些……奴婢……奴婢受不住了呢……」

五、那些见不得光的规矩

规矩第一条:不许昏过去。昏过去就说明脐力不够,饭后要被拖到柴房,用烧红的铁筷子捅脐眼,直到醒来。

规矩第二条:不许叫得太惨。叫得太惨,客人吃不下饭,主人丢脸,当月工钱全扣。

规矩第三条:不许流血到桌布上。若有血渗出,必须用舌头舔干净——当然舔不到,只能任血沿着腰窝往下流,积在尾骨处,等散席后再处理。

规矩第四条:客人若兴起,可以伸手进桌底摸。摸哪里都可以,只要不把人弄死。有的客人喜欢把酒倒进少女脐里,再低头去吸;有的喜欢把滚烫的汤匙按在脐周皮肤上,听那一声短促又甜腻的尖叫。

六、柳双双与红芍

永熙二十七年的中秋夜,英国公府办了一场最大的宴。

选中的两个承桌女,一个叫柳双双,十六岁,脐深如井,肤白胜雪;一个叫红芍,十七岁,腰细得一手能握,脐眼生得极圆,像一枚朱砂痣。

她们本是同年同月被买进府的,感情好得像亲姐妹。红芍性子烈,柳双双却软得像水。两人私下里说过,若有一日能赎身,就一起逃出京城,去江南卖唱也好,做妓女也好,总比日日把肚脐献给桌脚强。

可赎身钱是三百两银子,她们做十年承桌女,也攒不到十两。

中秋那晚,客人里来了当朝一品大学士赵大人。赵大人最喜听承桌女的叫声,尤喜听两个少女一左一右、此起彼伏的呻吟,像一对鸳鸯在桌底和鸣。

宴至一半,赵大人突然笑道:「听说英国公新得一桌紫檀雕龙,可容四脚同锥?何不今日一试?」

英国公哈哈大笑:「大人有兴,本公岂能扫兴?来人,再加两道菜!」

两道菜,一道是整只清蒸鲨鱼,一道是红烧整猪肘子。总重一百二十斤。

这一加,桌子猛地往下沉了两寸。

「啊——」

柳双双最先撑不住。她的脐眼虽深,却生得薄,铜锥早已顶到胃壁,这一沉,顿时撕裂般剧痛。她死死咬住嘴唇,血顺着齿缝流进喉咙,却仍强撑着发出甜腻的叫声:「嗯……大人……奴婢……奴婢好欢喜……」

红芍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疼得浑身发抖,却发现右边的桌脚似乎比平时更尖——有人在铜锥上偷偷裹了一层薄薄的铁皮,末端被锉得尖锐,像一根细针。

是谁干的?

她偏过头,看见桌边站着的管事嬷嬷正冲她阴冷地笑。那嬷嬷的亲侄女上月被刷下去,没选上承桌女,怀恨在心。

红芍知道完了。

鲨鱼端上来那一刻,尖锐的桌脚「噗」地一声,捅穿了她的脐壁,直入脏腑。

她惨叫一声,声音却被训练多年硬生生扭成极媚的呻吟:「啊……大人……奴婢要死了……要被大人压死了呢……」

血顺着桌脚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桌下的银盆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大人听了,拊掌大笑:「好!妙!英国公这对承桌女,果然极品!」

柳双双听见红芍的声音越来越弱,拼了命把腰往上顶,想替她分担一点重量。可她越顶,左边的桌脚陷得越深,自己的肠子也被搅得翻江倒海。

她终于哭了,眼泪滚进鬓角,却仍要笑着,娇声喘息:「大人……再用力些……奴婢……奴婢的脐眼……都给大人……」

宴席散时,红芍已经昏死过去,柳双双的肚脐也被撑裂到血肉模糊。

英国公赏了赵大人一面「脐承千斤」的匾额,又随手扔给管家十两银子:「把那死透的扔乱葬岗,活着的治一治,下月还有宴。」

七、尾声

三年后,大乾颁布《禁奢令》,明令禁止「以人代桌脚」。英国公府的承桌女被遣散,柳双双带着一身伤,赎了红芍的尸骨,葬在西山。

她后来在细柳巷开了个小小的酒肆,门口挂一盏暗红灯笼,风一吹就吱呀作响。酒肆里永远只有一桌,桌脚是四只普通的圆木,绝不用铜锥。

偶尔有老客人来,醉了就问:「双双姑娘,你那肚脐……如今还疼吗?」

柳双双就掀开衣摆,给他们看那个早已愈合却永远凹陷下去的疤,像一口小小的枯井。

她笑着,声音轻得像风:「不疼了。疼的早死在桌底下了。」

而细柳巷的尽头,那盏暗红灯笼年年亮着,像一滴永远滴不下去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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