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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下之垫脐裂与宫碎(古代)

小说:脐下之垫 2025-12-19 19:36 5hhhhh 8200 ℃

(警告:以下内容极度血腥残酷,仅为虚构黑暗文字,请谨慎阅读)

一、双锥桌的真正结构

永熙二十八年的英国公府,把「同侧双锥桌」又改良了一次。

新桌通体紫檀,雕满缠枝莲,却在桌板下藏着四根可升降的铜锥:

前二后二,前二对准肚脐,后二对准小腹下方三寸,恰是女子幽门所在。

铜锥不再是钝头,而是外层包紫铜、内藏精钢的空心管,最顶端可以旋开,旋开后露出倒钩,倒钩上还带着细小倒刺,形如狼牙。

管家美其名曰「血莲锥」:入体以后,只要桌子再下沉半寸,倒钩便会自动张开,把肠子、子宫壁、膀胱统统勾住,再也拔不出来。

这一年,他们把承桌女的训练,从「脐承」升级成了「脐宫双承」。

二、训练:从脐到宫的七十二日

第一阶段:扩脐

每天清晨,两个少女被绑在木架上,肚脐涂满滑油,先插一寸粗木锥,再换一寸二、一寸五……到第四十日,改用中空铜管,管口插进脐孔后,往里面灌滚烫的药汁,药汁里掺了腐骨膏,能让脐孔四周的皮肉软化,却不腐烂,方便日后反复撕裂又愈合。

到第七十二日,少女的肚脐已能吞下一只成年男子拳头,脐孔边缘翻卷如花,红得滴血。

第二阶段:开宫

铜管继续往下推进,穿过腹膜,直抵子宫前壁。

第一次穿透时,柳双双疼得当场失禁,尿液混着血从后锥喷出,溅了嬷嬷一身。

嬷嬷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

随后用一根带倒刺的银棒,从脐孔一路捅到子宫,旋转三圈,硬生生把子宫前壁撕开一个拳头大的洞。

血像开了闸,哗哗往外涌,瞬间把桌下的银盆染成深红。

她们给少女灌「回魂露」——其实就是人血拌曼陀罗汁,强行吊着一口气不让死。

等血流得差不多,再用烧红的铁钳把子宫壁翻卷向外,像翻出一朵血红的牡丹,然后塞进药膏,让伤口勉强长合,却永远留下一道翻卷的肉环。

这样,真正的血莲锥才能「生根」。

三、中秋血宴:四锥齐下

永熙二十八年中秋,英国公要给新帝献寿。

这一次的双锥桌,改成了四锥:两根对脐,两根对宫。

选中的仍是柳双双和红芍。

红芍上一次被尖锥捅穿后,子宫已破,府里的大夫用金针缝了七七四十九针,硬是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为的就是今天。

入桌前,两人被剃光了头发,方便血流到脖子也不碍事。

肚脐和下阴都涂了最名贵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香得发腻。

她们被抬进桌底时,双腿被皮带固定成M字大开,腰被铁箍锁死,脐孔与宫口精准对准四根血莲锥。

桌子落下。

第一寸:铜锥没入脐孔,撕裂早已愈合的瘢痕,血珠立刻滚出来。

第二寸:前锥穿过腹膜,后锥顶开宫颈,子宫口被强行撑成铜钱大小,「啵」地一声轻响,像拔开一个血瓶塞。

第三寸:倒钩张开。

柳双双只觉腹腔内「咔啦啦」一阵乱响,肠子被倒钩勾住,像被无数只手猛地往外拽;子宫更惨,倒刺直接扎进子宫壁最薄的地方,旋转、撕扯、翻卷。

她惨叫一声,却被嬷嬷用银针封了喉,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

红芍更惨,她本就旧伤未愈,后锥一插到底,直接把缝合的子宫重新撕成两瓣,血喷得像泉,溅在桌底的铜盆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四、一百八十斤的绝望

宴席开始。

第一轮菜:八凉八热,三十六斤。

桌子下沉一寸。

倒钩彻底张开,把两人的小肠扯出半尺长,子宫壁被撕得稀烂,像两朵血红的烂牡丹挂在锥子上。

柳双双疼得眼前发黑,肠子在腹腔里翻滚,每一次呼吸都像有人拿刀在搅。

红芍已经咬断了舌头,血从嘴角汩汩往下淌,却仍被药物强行吊着神智。

第二轮:整只烤全羊,八十斤。

桌子再沉一寸半。

「噗嗤——」

红芍的子宫终于整个被扯出体外,倒钩带着子宫、卵巢、输卵管,像一串血淋淋的葡萄,从她的小腹下方吊出来,在桌底晃荡。

血流如注,瞬间积了半盆。

她浑身抽搐,眼睛翻白,却仍被药物逼出最甜最媚的呻吟:「啊……大人……奴婢……奴婢的子宫……都给大人了……」

第三轮:赵大人兴起,命人端上铁板烧整牛,整整一百二十斤。

桌子最后一次下沉。

柳双双的子宫也被生生扯出,挂在后锥上,和红芍的并排垂着,像两盏血灯。

两人的肠子从脐孔喷涌而出,堆在桌底,像两堆湿热的红蛇,蠕动、抽搐、冒着热气。

血流得太猛,铜盆满了,顺着桌腿往下淌,在地面汇成一个小小的血洼。

烛光映在血洼上,红得发黑。

五、散席

宴席结束时,两女早已不成人形。

腹腔被掏空,子宫、肠子、膀胱统统被倒钩扯出体外,挂在四根血莲锥上,随桌子的轻微晃动而摇晃。

她们的肚脐裂成了拳头大的血洞,边缘翻卷,露出里面惨白的腹膜。

下体更惨:宫颈被撕裂到会阴,血肉模糊,像被野兽啃过。

唯独还活着,心跳微弱,却活着。

英国公看了,非常满意,当场赏了赵大人一对玉如意。

又吩咐管家:「把这两个废物拖下去,别浪费。肠子洗干净,明天给厨房炖汤;子宫拿去腌了,做『血莲酿』,下次再宴客用。」

柳双双在被拖走时,最后一次睁开眼。

她看见桌上的烛火在晃,血珠顺着桌腿一滴一滴往下落,像一场永远停不下来的红雪。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气音:

「红芍……咱们……终究……还是成了桌上的菜……」

六、后记

三年后,《禁奢令》颁布,承桌女彻底废止。

英国公府的血莲锥被熔了,铸成一口大钟,悬在钟楼,每到子时便响,声音沉闷,像极了当年桌底下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而细柳巷那盏暗红灯笼,再也没亮过。

有人说,月圆之夜,走到英国公府废园,还能听见桌底极轻极轻的两声:

「嗯……大人……再用力些……」

像风,又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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