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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下的母子爱情,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6 5hhhhh 8330 ℃

“昂~~~~~”

“昂~~~~~”

深夜两点,鸾鸟小区七号楼三单元1602室的主卧里,呼噜声如同拖拉机般轰鸣不止,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要把天花板都震得簌簌落灰。

田在欣又一次从睡梦中被吵醒。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黑暗中,她不用开灯也能精准地瞪向身侧那个制造噪音的源头:她的丈夫。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嘴巴张得老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子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极具穿透力的“昂~~”声,尾音还带着诡异的转调,活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田在欣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她今年三十二岁,保养得宜,身材窈窕,此刻却因为长期睡眠不足,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皮肤也失去了几分光泽。她记得刚结婚那几年,丈夫的呼噜声还没这么夸张,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工作压力大了,也许是应酬多了酒也喝得多了,这呼噜声就像被施了肥的野草,一发不可收拾,音量与日俱增。

她不是没提过让他去看看医生。好言相劝过,严肃沟通过,甚至激烈争吵过。

“老公,你打呼噜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听说呼吸科或者耳鼻喉科能治。”

“看什么看?打呼噜算什么病?男人有几个不打呼噜的?”他总是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翻个身,没多久,新一轮的“轰炸”又开始了。

“我这天天睡不好,第二天上班都没精神!你为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听着听着慢慢就习惯了,以后你听不到还睡不着呢。”

沟通不听,抗议无效。她的耐心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昂~~~~”声中被消磨殆尽。愤怒、委屈、无奈,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了今夜再也无法忍受的决绝。

“这日子没法过了!”田在欣低声咒骂了一句,带着满腔的起床气,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赤脚踩在木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于是她急忙勾过拖鞋穿上。抱起自己那个柔软的羽绒枕头,像是抱着最后的慰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让她窒息的主卧室。

房子的布局有些诡异。这是当初图便宜买的二手房,前任房主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把格局改得七拐八绕。主卧带着独立卫生间,出来先是一个不算大的客厅,客厅连接着一个开放式厨房,然后需要经过一个略显狭窄的拐角走廊,又一个卫生间,然后才能到达最里面儿子的卧室。整个动线长得离谱,完全不像是正常家庭的户型。

田在欣抱着枕头,穿着单薄的睡衣悄悄地移动着。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进来,在家具上投下模糊的影子。开放式厨房的金属橱柜边缘反射着一点冷光。拐角走廊尤其黑暗,她不得不放慢脚步,摸索着前进。经过卫生间时,她能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夜风吹动窗外树叶,沙沙作响,更添了几分阴森。她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心里第无数次吐槽这该死的、贪便宜买下的房子。

终于,来到了儿子昊天的卧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试着轻轻转动门把手……咔嗒一声,门没锁。

田在欣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避难所。她悄悄推开一条门缝,侧身闪了进去,再回身,极其缓慢、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关上了门,仿佛生怕惊扰了门内的一片宁静。

与主卧的“震天响”截然不同,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床上少年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少年是她的儿子,昊天,今年十二岁,正躺在靠墙的那张双人床上,睡得香甜。这张双人床是当初考虑到亲戚家孩子偶尔会来住才买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窗外的月光照映在少年清秀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翘,嘴唇微抿。那张英俊秀气的小脸,有六七分随了田在欣,尤其是那眉眼和脸型轮廓,此刻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静无害。他侧躺着,怀里紧紧搂着一条卷起来的被子,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看着儿子恬静的睡颜,田在欣的烦躁和怒气奇异地被抚平了。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露出一抹带着母性的温柔笑容。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然后像做贼一样,极其缓慢地爬上了床,在儿子身边躺了下来,尽量占据最小的空间,避免碰到他。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耳边是令人心安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少年房间里洗衣粉混合着一点点荷尔蒙的干净气息。与主卧那令人崩溃的“昂~~~~”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区别。田在欣第一次如此感激这房子奇葩的布局!离主卧足够远,远到那魔音穿脑般的呼噜声根本传不到这里。

她满足地闭上双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身体的疲惫和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在这片难得的宁静中,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终于被投入了清水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沉睡。意识渐渐模糊,她很快就被睡意俘获,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缝隙,调皮地跳到了田在欣的脸上。她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醒来。

第一个感觉是陌生。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主卧吊灯,而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上面还贴着几张夜光的星星月亮贴纸,那是昊天小时候她陪着一起贴的。视线微转,看到了书桌……

记忆瞬间回笼……昨晚,她被呼噜声逼疯,跑到儿子房间来睡了。

然后,第二个感觉让她身体微微一僵。

她发现自己和儿子,竟然紧紧地抱在一起!

不是那种各睡各的,而是以一种极其亲昵的、互相依偎的姿势。她是侧躺面对着儿子的,而儿子不知何时也转向了她这边。她的一条手臂搭在儿子的腰上,而儿子的一条胳膊则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环着她的后背。更让她尴尬的是,她的一条腿,还不怎么雅观地压在了儿子的腿上。两个人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幼兽,蜷缩在温暖的巢穴里。

昊天还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少年的身体温暖而结实,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他的头发柔软,带着清爽的洗发水味道。

田在欣的心先是咯噔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她轻轻抬起头,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睡颜,那毫无防备的样子,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不禁莞尔,看来自己晚上睡觉爱抱东西的毛病,是真真切切地遗传给儿子了。以前在家里,她必须抱着枕头或者被子才能入睡,结了婚就抱着丈夫,现在……估计是睡梦中把凑过来的妈妈当成了那个被他紧紧抱着的“被子卷”了吧。

想到这里,那一点点尴尬也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种失而复得的宁静,以及看着孩子安然入睡的满足感。

她动作极其轻柔,先慢慢把自己的手臂从儿子腰间抽回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试图把压在他身上的那条腿挪开。这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她像拆弹专家一样,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移动,生怕把他弄醒。

好不容易解除了“肢体纠缠”,她又缓缓地将儿子环在自己后背的手拿开,再轻轻托起他的头,把自己被他枕着的手臂抽了出来。整个过程中,昊天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又抱着那边的被子卷继续睡了。

田在欣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再溜下床。站在床边,回头又看了一眼儿子安静的睡颜,爱抚了一下他秀气的小脸。

她穿上拖鞋,像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离开了这间充满了安宁气息的卧室,重新走入那光线昏暗、布局诡异的客厅走廊。

只是,她的枕头,还静静地躺在儿子床上的那个空位。

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觉得还没睡够,看来只有一晚的安眠,还暂时无法将她从长久的睡眠不足中抢救回来。

田在欣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关上的房门,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以后,就来儿子这边睡了。

至于那个呼噜声震天响的丈夫?

让他自己“昂~~~~”去吧!

睡不好觉,严重影响第二天的心情和工作效率,这日子才真是没法过了。这里,至少能让她拥有一夜安眠。

田在欣是一名在银行分行工作的职员,日常工作繁琐而压力不小。处理客户业务、核对账目、推销理财产品,每一件事都需要高度的专注和耐心。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由于夜间被丈夫那极具穿透力的呼噜声反复吵醒,她白天上班总是精神萎靡,注意力难以集中,有时甚至在给客户办理业务时都会出现短暂的恍惚,眼底那两圈明显的黑青更是几乎成了她的固定标志,然而今天却有些不同。

这一整天的工作,田在欣感觉效率高了不少。面对客户的咨询,她能更耐心、更清晰地解答;处理复杂的报表时,思路也格外顺畅,没有再出现之前那种头脑发木、反复核对还是担心出错的情况。午休时,她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补觉,而是和同事有说有笑地去楼下散步,享受了片刻秋日阳光。

漫长的一天工作终于结束,田在欣拖着略显疲惫但精神内核尚算饱满的身体回到了那个布局诡异的家。厨房里,她系上围裙,开始准备一家三口的晚餐。洗菜、切肉、煲汤,厨房里弥漫着食物温暖的香气。这期间,她能隐约听到主卧里传来丈夫看电视的声音,以及偶尔响起的、哪怕在客厅也能听到的响亮喷嚏声,他好像有点感冒了,但这似乎并未影响他制造噪音的功力。

晚餐时分,三人围坐在餐桌旁。田在欣的丈夫则一如既往,埋头吃饭,没有察觉家里有什么不同。

就在这时,昊天扒了一口饭,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带着好奇看向田在欣,轻声问道:“妈妈,我早上醒来看到你的枕头在我床上,昨晚发生什么了呀?”

田在欣放下筷子,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黑发,脸上带着无奈又有些歉然的笑容,坦然说道:“昨晚妈妈实在受不了你爸爸那打雷一样的呼噜声,都快神经衰弱了,只好去你那里‘避难’啦。”她顿了顿,观察着儿子的表情,语气带着商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继续说道:“而且,妈妈发现你房间特别安静,睡得很好。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妈妈可能都要去你那里借住一下了,会打扰到你吗?”

昊天听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用力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腼腆又带着点开心的笑容:“不会啊!我喜欢跟妈妈一起睡。”他稍微低下头,声音轻了一些,补充道:“而且……昨晚我好像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亮。”

儿子直白而依赖的话语,像一股暖流瞬间包裹了田在欣的心。她脸上的笑容加深,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她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儿子光滑的小脸蛋,语气宠溺:“那就好,谢谢宝贝。”说完,她便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就这样,时间平静地过去了一周。

田在欣的生活悄然发生了改变。每天晚上,她会陪儿子做完作业、玩卡牌对战游戏、接着洗漱完毕,和儿子一起安睡。

这一周,她每晚都能睡一个完整而深沉的好觉。没有了那间歇性爆发的“昂~~~~”声的惊扰,她的睡眠质量得到了质的飞跃。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她眼底那顽固的黑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皮肤恢复了应有的光泽和弹性,连带着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提升了一大截。上班时不再哈欠连天,处理工作也更加得心应手。同事们纷纷夸她最近状态好,她只是笑笑,心里明白这都归功于“美容觉”。

而每晚在儿子房间的睡眠,也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她起初有些抗拒的习惯。

正如她之前发现的,他们母子二人似乎都有睡觉时喜欢抱着点什么的“毛病”。她是需要怀抱带来的安全感,儿子则可能是继承了这一点。开始她还能刻意保持距离,但睡眠中无意识的动作,往往会让两人在清晨时分变成互相依偎的姿势。

田在欣一开始是有些担心和抗拒的。儿子毕竟十二岁了,是个开始进入青春期的半大少年,她怕这样过于亲密的接触会对他的心理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或者让他产生依赖。她试过在两人中间放一个额外的枕头作为“楚河汉界”,但往往第二天早上醒来,枕头不知何时已被踢到了床下,她和儿子依旧像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一起。

她仔细观察过,发现儿子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变化。他白天依旧是个活泼、偶尔调皮、会沉迷游戏的正常男孩,晚上和她一起睡时,也显得格外安心和放松,呼吸平稳,睡颜恬静。那种全然信任的依偎,更像是一种源自血缘亲情的本能靠近,不掺杂任何杂质。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在这种互相依偎的姿势下,她自己也睡得更加香甜、更加踏实。仿佛回到了儿子幼年时,抱着那个软软的小身体,心里充满了宁静与满足。儿子的体温,他身上干净的少年气息,都成了最好的安神剂。

“也许……就这样吧。”田在欣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和担忧,顺应了身体和情感最自然的需求。两块形状契合的“拼图”,在夜晚悄然拼合,互相给予着温暖和安宁,让彼此的睡眠都变得更加深沉。

于是,主卧里,就只剩下她的丈夫独自一人,继续他每晚雷打不动的“昂~~~~”声独奏。那声音依旧洪亮,穿透墙壁,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但他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也从未对妻子不再回主卧睡觉提出过任何疑问或表示过任何关心。他照例上班、下班、吃饭、看电视、睡觉,生活轨迹没有任何改变。

田在欣有时看着丈夫那粗线条的、对身边人情绪变化近乎麻木的侧脸,心里会涌起一种复杂的感受。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神经大条,缺乏细腻的情感感知力。她有时甚至会有些恍惚,想不起当年自己究竟是被他哪一点所吸引,才决定步入婚姻的。是那份在她当时看来是“踏实稳重”的迟钝?还是那股子不带修饰的直接?也许是那充满男子气概的英俊颜值吧。如今看来,其中一些特质却成了婚姻生活中令人疲惫的根源。

他不在意身边是否躺着妻子,不在意她是否被他的呼噜声折磨得失眠,甚至可能压根没注意到家里已经发生了变化。他的世界,似乎自成一体,坚固而封闭。

田在欣轻轻带上儿子卧室的门,将那隐约传来的“昂~~~~”声隔绝在外。门内,是安静、温暖,是与儿子之间那份无需言说的亲密与安宁。她爬上床,在儿子身边躺下,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便与少年的交织在一起。

这天下班,田在欣感觉脚步比往常要轻快一些。持续了一周的良好睡眠,像给她的身体和精力都充满了电。她推开家门,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以及家里常用的那款柠檬味清洁剂的味道。她弯腰在玄关脱下那双黑色的坡跟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脚踝,正准备换上舒适的棉拖鞋,然后像往常一样系上围裙钻进厨房,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晚餐。

然而,就在她直起身,目光无意间扫过客厅时,却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她的儿子,昊天,正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她,身体微微弓着,姿势有些别扭。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听到妈妈回来的动静就欢呼着跑过来,或者至少回头打个招呼。他就那么僵在那里,像是在极力隐藏什么。

“昊天?”田在欣一边穿上拖鞋,一边轻声唤道。

昊天猛地一颤,像是被吓了一跳,他极其缓慢地、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他的小脸微微泛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田在欣对视,两只手有些不自然地垂在身前,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妈妈……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田在欣的心下意识地紧了一下。作为一个母亲,尤其是一个儿子开始进入青春期的母亲,她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好几个念头:是在学校闯祸了?和同学打架了?还是考试成绩不理想?她放柔了声音,带着试探和关切问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走近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没……没什么事儿……”昊天飞快地摇头,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侧着身子,像只受惊的小螃蟹一样,“嗖”地一下“横移”着窜向了自己的房间,“我……我先回屋写作业了!”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房门后,只留下“砰”的一声轻微的关门响。

田在欣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心里那点疑惑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儿子刚才的姿势……她毕竟是过来人,隐约猜到了点什么。那个年龄的男孩,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出现一些难以启齿的、羞于告人的“小状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第一次来月经时的惊慌和羞耻,那种既想寻求帮助又难以开口的矛盾心情。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不立刻去追问。孩子已经十二岁了,开始有了强烈的自尊心和隐私意识,粗暴的干涉和过度的关心,反而可能适得其反,让他感到难堪。或许,他需要一点时间自己消化和处理。青春期的小男生,有点属于自己的秘密,再正常不过了。想到这里,田在欣压下心中的那点担忧和好奇,转身走进了厨房,系上围裙,打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暂时掩盖了她的思绪。她开始熟练地洗菜、切肉,准备着晚餐,但心里总还惦记着儿子刚才那反常的一幕。

晚餐时,昊天表现得比平时沉默许多,低着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很少夹菜,也不敢看田在欣。田在欣像往常一样给他夹了几块他爱吃的红烧排骨,柔声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还……还好。”昊天头埋得更低了,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的丈夫依旧专注于眼前的饭菜和手机里的新闻,对饭桌上这微妙的气氛毫无察觉,偶尔评论一句今天的菜咸了淡了,或者说起单位里的琐事。田在欣看着这对父子,一个细腻敏感初长成,一个粗糙麻木如顽石,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滋味。

晚饭后,昊天破天荒地没有缠着田在欣玩卡牌游戏,而是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说是作业多。田在欣收拾完厨房,打扫了客厅,又看了会儿电视,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她像过去一周一样,洗漱完毕,换上睡衣,抱着自己的枕头,准备去儿子的房间。就在她刚拿起手机,准备放松一下时,卫生间里突然传来儿子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呼唤:

“妈……妈妈……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助、惊慌,甚至还有一丝恐惧。田在欣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放下手机,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

只见昊天正坐在马桶盖上,脱了裤子,身体前倾,两只小手死死地、几乎是绝望地遮盖着自己的裤裆部位。他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和不知所措的恐慌。

“妈妈……我好像生病了……”他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充满了委屈和害怕,“我这里……好奇怪……它……它一直这样……变不回去了……”

然后,在田在欣的目光注视下,他像是终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移开了那双紧紧遮盖的小手。

在家明亮的卫生间灯光下,田在欣看到了让儿子如此惊恐的“病灶”:那是一根充血挺立的男性阴茎,红色的龟头挣脱包皮的束缚裸露出来,看上去十分饱满,健康。

田在欣首先是惊讶。不是惊讶于男孩的勃起,这是青春期发育的必然过程,她早有心理准备。她惊讶的是,儿子才十二岁,那个部位……在视觉上,似乎已经颇具规模?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甚至让她下意识地在心里做了一个荒谬的比较。貌似……比他父亲的那根还要大不少?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感到一丝尴尬和脸热,立刻在心里斥责了自己的无稽之想。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惊慌失措的儿子。她迅速稳了稳心神,将脸上任何可能让儿子误解为“嫌弃”或“觉得肮脏”的表情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理解和温柔的镇定。她走过去,蹲下身来,让自己的视线与儿子平行。她伸出手,没有去碰触那个让儿子羞耻的部位,而是轻轻地、安抚地放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宝贝,别怕,你没生病。”她的声音异常柔和,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这说明我的昊天,真的开始长大了,正在从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慢慢变成一个健康的、有活力的小男子汉了!”

昊天泪眼朦胧地看着妈妈,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将信将疑:“真……真的吗?什……什么是男子汉啊?”他对于“男人”这个概念的认知,还停留在爸爸、学校男老师这种模糊的形象上,并不完全理解这其中的生理含义。

田在欣被问得一时语塞,脸上不禁有些微微发烫。这个问题该如何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解释清楚?直接讲生理知识?似乎时机和场合都不太对。她只能采取一个比较笼统和延迟的解释策略:“这个……就是说,你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这些变化会让你以后长得更高,力气更大。具体的知识,等你上了中学,在生物课上就会系统地学习到了。总之,”她强调道,“这不是坏事儿,更不是生病,完全不用担心,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的。”

听到妈妈肯定的语气,看到妈妈平静甚至带着鼓励的眼神,昊天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一点点,但脸上的苦恼并没有完全消退。他点了点头,又小声地、带着点委屈地继续说道:“可是妈妈……我的小啾啾……已经这个样子很久了……一直这样硬硬的,胀胀的,不舒服……”

田在欣眉毛微微一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很久了?多久了?”

“从……从放学回来到现在……一直都这样……”昊天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点无助,“我……我试过不理它,可是它就是不下去……我有点害怕……”

田在欣心里有些惊讶。持续了几个小时?这确实比一般的偶发性勃起时间要长一些,但她知道,青春期初期,男孩的激素水平波动大,出现持续时间较长的勃起也并不算特别罕见,很多时候与性欲无关,可能是衣物摩擦、憋尿、或者单纯的生理活跃所致。重要的是,不能让孩子因此产生心理负担。

她继续保持蹲着的姿势,与儿子平视,用更加轻松和安抚的语气说道:“没关系的宝贝,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哦。有时候它会自己待一会儿,有时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现在先去刷牙洗脸,然后我们上床睡觉,好不好?等你睡着了,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它自己就会慢慢变小,恢复原样了。相信妈妈。”

看着儿子走向洗手池的背影,田在欣忽然想起刚才惊鸿一瞥时注意到的一个细节;儿子饱满的龟头冠状沟里,似乎积聚了一些灰白色的污垢。这种生理性的包皮垢堆积,本身就会带来瘙痒和不适感,很可能也是加剧他此刻胀痛感和焦虑的原因之一。

这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常、就像教他如何正确刷牙一样的语气,轻声开口:“儿子,等一下。”

昊天疑惑地转过头。

“既然我们说到男孩子长大的问题,”田在欣走到他身边,目光温和地看着镜子里的儿子,“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妈妈要告诉你。你现在开始发育了,那个……‘小啾啾’的地方,就需要像每天刷牙洗脸一样,认真地清洗干净。”

昊天的小脸又“唰”地一下红了,眼神有些躲闪,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宝贝。”田在欣帮儿子接了一盆温水,语气平静而坚定,“讲卫生是健康的基础。你看,你现在这里……嗯……皮肤翻上去了,里面会藏一些身体自然分泌的脏东西,我们叫它‘包皮垢’。如果不洗干净,不仅会不舒服,痒痒的,还可能真的会发炎生病。”

她将热水盆递到儿子手里,耐心地指导:“以后每天洗澡或者洗脸的时候,记得像这样,用温水,把那里轻轻地、仔细地搓洗一下,特别是那个小沟沟的地方,要确保把白色的脏东西都洗掉。这是保持身体健康非常重要的一步,也是成为一个懂得照顾自己的大孩子的标志。明白吗?”

昊天端着盆,听着妈妈清晰而自然的指导,最初的羞耻感渐渐被一种“学到了重要知识”的郑重感所取代。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明白了,妈妈。”

她的话语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昊天懵懂地看着妈妈,妈妈温柔而肯定的目光驱散了他心中大部分的恐慌。

他将盆放在马桶盖上,这个高度比较舒服,他将勃起的阴茎探到水盆上方,捞水仔细清洗了起来,只是这个过程似乎刺激到了自己,导致阴茎一跳一跳的。

昊天觉得洗干净后,甚至还挤了一点洗手液,确保阴茎的洁净程度,看到妈妈赞赏的眼光,他心里也暗自开心,只是加了润滑的东西,似乎更加刺激了,他觉得棒棒胀的更厉害了,甚至向上翘了起来,虽然舒服,但吓的他不敢继续碰了,急忙用水清洗干净。

田在欣瞪大了眼睛,现在看清楚了,儿子的肉棒可不是“比他父亲的那根还要大不少”而是大太多了,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大了好几个等级,看那充分勃起的样子。硬度肯定也不会差,她摇摇头不再乱想,把昊天自己用的小毛巾递了过去。

昊天擦干净下体,小心翼翼地提上了裤子,把那根恶形恶状的肉棒收了起来,然后走到洗手池前,开始慢吞吞地刷牙。

田在欣也站起身,腿因为蹲久了有些发麻。她靠在门框上,看着镜子里的儿子。少年清秀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眼神已经平静了许多,正认真地、一下一下地刷着牙。镜子里,也映出了她自己的脸:一张带着温柔、些许疲惫,但更多是作为母亲的那种坚韧和包容的脸庞。

她知道,今晚发生的,只是儿子漫长成长路上一个小小的插曲,但也是一个重要的信号。标志着那个完全依赖她、所有秘密都向她敞开的小小男孩,正在一步步走向一个更加复杂、也更需要理解和引导的青春期。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更加细心、更加智慧地去陪伴儿子度过这个特殊的阶段。

昊天洗漱完毕,用毛巾擦着脸,偷偷瞄了妈妈一眼,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田在欣对他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伸出手:“走吧,宝贝,该睡觉了。”

昊天把手放在妈妈温暖的手心里,母子俩一起离开了卫生间,走向安静而温暖的卧室。

夜色渐深,昊天卧室里只余下母子二人平稳的呼吸声。田在欣为儿子掖好被角,在他身侧躺下,心中那点因晚间插曲引发的涟漪渐渐平复。她关掉床头灯,让黑暗与宁静笼罩房间。

然而不过十来分钟,身旁的儿子开始不安地翻动。田在欣正要入睡,就听见昊天带着困意又有些难为情的声音响起:“妈妈......我睡不着。”

“怎么了宝贝?”她柔声问道,侧身看向儿子。

黑暗中,昊天的声音更小了:“内裤......有点紧,不舒服。”

田在欣心头一动,想起刚才在卫生间看到的情景。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掀开了被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清楚地看到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阴茎倔强地挺立着,单薄的内裤无法束缚住这庞然大物。猩红的龟头已经从松紧带内探出来了。很明显儿童内裤已经无法收纳这远超成年人尺寸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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