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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下的母子爱情,第4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6 5hhhhh 4950 ℃

“嗯~”一股极其尖锐而汹涌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田在欣再也无法忍耐,一声婉转娇柔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昊天被情欲笼罩的脑海中炸响!

“对啊!我在干什么?!”他猛地从快感的迷梦中惊醒,浑身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动作戛然而止。无边的恐惧再次攫住了他……他不是应该尽快拔出阴茎,避免被妈妈发现吗?怎么反而……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

巨大的恐慌让他几乎窒息。他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跳动。他小心翼翼地、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偷偷向上瞄去,看向妈妈的脸。

完了……

他看到妈妈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那双他熟悉无比的、温柔的眼眸,带着一丝仿佛刚刚醒来的迷蒙和困惑,缓缓地、缓缓地睁了开来。

她的目光,先是有些失焦地看了看眼前的墙壁,然后,仿佛自然而然地、带着初醒的慵懒,慢慢地……移到了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昊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如同丧钟般不断鸣响:

“完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昊天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瞬间冻结。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那双熟悉的眼睛缓缓睁开,从初醒的迷蒙,到逐渐聚焦,最后,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惊恐万状的脸。他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忘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发出“咚咚”的巨响,震得他耳膜发疼。

“完了……全完了……”这个念头如同丧钟,在他脑海里反复敲响。他想象着下一秒母亲会露出的表情:震惊、愤怒、厌恶、歇斯底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狠狠推开,被厉声斥责,甚至被扇一耳光的准备。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僵硬,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风暴并未到来。

他感觉到一只温暖而柔软的手,带着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触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那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因极度紧张而紧绷的皮肤。

昊天难以置信地、缓缓地重新睁开眼。他看到的,是田在欣平静得近乎异常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负面情绪,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复杂,像是包容了一切,又像是早已洞悉所有。

“妈妈……”他几乎是立刻就哽咽了,巨大的恐慌和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他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你听我说……这……这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要……要侵犯您的……”他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

田在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让昊天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她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轻轻地按在了他急切辩解的双唇上,阻止了他后续的话语。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像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封住了他所有慌乱的声音。

“妈妈知道。”田在欣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慵懒,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从一个悠长的梦境中醒来。“妈妈知道这是意外。”她重复道,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的怀疑。

昊天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母亲。

田在欣的嘴角,甚至微微向上弯起了一个极淡的、带着某种释然和疲惫的弧度。“这,”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下身,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是第一次?”昊天彻底懵了,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不是第一次?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之前那些感觉异常真实、醒来后回味无穷,却又被他归结为青春期荒唐春梦的夜晚……那些被极致温暖和紧致包裹的快感……那些清晨醒来时下身残留的微妙湿腻和饱胀感……难道……那些都不是梦?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惊动的鱼群,猛地翻涌上来。那些模糊的、带着羞耻和愉悦的梦境片段,此刻在母亲平静的话语中,骤然变得清晰而骇人。原来如此……原来那些让他既困惑又迷恋的感觉,其真相竟是如此!

看着儿子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恐,到茫然,再到恍然大悟后的震惊与无措,田在欣心中最后一丝不确定也尘埃落定。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认命,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解脱。

“昊天,”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引导般的郑重,“重要的,不是那些已经发生、并且无法改变的事情。”她的手指轻轻离开他的嘴唇,转而抚上他柔软的黑发,像小时候安抚做噩梦的他一样。“重要的是,”她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昊天混乱的心湖。以后?母亲没有愤怒地指责他,没有惊恐地逃离,甚至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她只是如此平静地,将“以后”的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急促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理解母亲话语中深藏的含义。妈妈是在问他……是希望将这一切彻底终结,退回到纯粹的安全的母子关系,从此严守界限,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还是……还是在暗示,他们之间,可以拥有一种……不一样的、“以后”?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一直被压抑的角落。那些对母亲超越亲情的隐秘爱慕,那些在无数个夜晚悄然滋生的、带着罪恶感的绮思,此刻如同找到了出口的洪流,汹涌澎湃。

他没有犹豫。在极致的恐慌退去后,被母亲异常平静的态度所鼓励,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气,混合着长期压抑的情感,促使他张开了嘴。话语几乎是未经思考,便冲口而出:

“妈妈!我……我其实……”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虽然依旧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我其实一直很爱慕您……不是……不是儿子对妈妈的那种爱……是……是男生对女生的那种!”

他磕磕绊绊地解释着,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眼神却勇敢地、执拗地迎接着母亲的目光,生怕她不相信,又或者,生怕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您是我妈妈……我知道这不对,这很变态,很恶心……所以……所以我只敢把这个想法偷偷放在心里……从来……从来不敢说出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田在欣彻底愣住了。

她预想过儿子的各种反应;惊慌失措的否认,羞愧难当的道歉,甚至是恐惧的逃离……但她唯独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几乎是告白般的话语。

恋母?儿子竟然……早就对她存有这种心思?而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毫无察觉?是她太过粗心,还是儿子隐藏得太好?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和……一丝微不可查的悸动。

昊天似乎没料到母亲会问这个,他扭捏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神飘忽,陷入了回忆之中。

“是……小时候……”他小声地开始叙述,声音里带着一种陷入美好回忆的朦胧,“有一次,妈妈穿着那种很好看的、有点亮的丝袜,带我去吃KFC。在店里,好多人都看妈妈……我就觉得,妈妈的腿真好看,又长又直,比我班上所有女同学的妈妈都好看……”

田在欣静静地听着,记忆的闸门也被撬开了一丝缝隙。她隐约记得是有那么一次,她难得地精心打扮了一下,穿了条短裙和一双有光泽的丝袜,带儿子去快餐店。当时儿子确实异常乖巧,眼睛亮晶晶的,一直围着她转。

“晚上回家……您帮我洗澡……”昊天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耳语,带着十足的羞赧,“当时……您只穿了内衣裤……头发挽起来,在脑后扎了一个小球……水汽蒙蒙的……我第一次觉得……妈妈您好美……比我后来在电视上、杂志上见过的任何女性明星都漂亮……就是……大概在那之后吧……我……我对妈妈的感觉,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完,整个人几乎要缩进被子里,不敢再看母亲。

田在欣沉默了。

听着儿子带着稚气却无比真诚的叙述,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方面,一种属于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看,即便是自己青春期的儿子,这样一个开始接触外界、审美初步形成的半大少年,也能清晰地看到并迷恋于她的魅力。这证明她作为一个女人,并非毫无吸引力。可另一方面,一股深沉的失落和自责感也随之而来。失落的是,那个本该最欣赏她、最渴望她的丈夫,却对她日渐成熟的女性魅力视而不见,甚至冷漠以对。自责的是,她作为母亲,竟然如此失败吗?在儿子性别意识萌芽的关键时期,是不是因为她某些不经意的、过于随意的举动,或者是因为与丈夫关系冷漠所导致的家庭情感氛围的扭曲,才在无意中误导了儿子,最终让他将对女性的最初好奇和爱慕,投射到了自己这个最不该成为对象的母亲身上?

两种情绪在她心中激烈交战,让她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现在不是自我检讨或者感怀身世的时候,眼前,有更紧迫的问题需要解决。她必须弄清楚儿子的真实想法,这关系到他们未来关系的走向。

她的语气稍稍正式了一些,带着一种引导性的严肃,看着依旧不敢抬头的儿子,轻声问道:“那……昊天,你现在告诉妈妈,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她刻意强调了“现在”两个字,暗示着此刻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身体状态。

昊天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智远未成熟,对于复杂的情感关系和伦理道德,只有着模糊而朴素的概念。他哪里懂得成年人世界里的那些权衡、顾虑与深远考量?在他简单而炽烈的世界里,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想在一起就要说出来。那些所谓的禁忌、社会的眼光、未来的后果,在此刻母亲温柔而包容的注视下,显得那么遥远而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喜欢妈妈,爱妈妈,想跟她在一起,想像现在这样紧密地拥抱她,感受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这种渴望压倒了一切。

于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坦诚和依赖:“我……我想跟妈妈在一起!”他抬起头,勇敢地看向田在欣,眼神清澈而坚定,补充道:“就像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

田在欣看着儿子那双酷似自己、此刻却充满了不容错辨的依恋和渴望的眼睛,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仿佛也在这纯粹而炽热的情感冲击下,悄然融化了。她清楚地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法回头。前方可能是万丈深渊,可能是万劫不复。儿子现在还小,他不懂这其中的代价。但她是成年人,她必须为可能到来的风暴负责。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怜爱、无奈,以及一种认命般的决绝。她伸出手,再次抚摸上儿子的脸颊,指尖带着无尽的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昊天,”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妈妈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痛楚,“就算……就算你以后长大了,明白了更多的事情,开始后悔今天的选择……妈妈也希望,你不要……恨妈妈。”

这是她唯一,也是最后的顾虑。她可以承受外界的指责,可以背负道德的枷锁,但她无法承受来自儿子的怨恨。那会比任何惩罚都更让她痛苦。

昊天听到母亲的话,几乎是立刻用力地、急切地摇着头,仿佛要将那个可怕的可能性从脑海中甩出去。“不会的!不会的!”他连声说道,语气激动而肯定,“我怎么会恨妈妈?永远不会!是我自己想要和妈妈在一起的!是我……是我先爱上妈妈的!”他像个急于表忠心的小兽,用最直白的话语,表达着自己不容置疑的决心。

看着儿子急切而认真的模样,田在欣的嘴角,终于缓缓地、彻底地绽放出一个真正的、带着泪光的微笑。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感动,或许,还有一丝破釜沉舟后的轻松。

未来的事情,就交给未来吧。至少在此刻,他们拥有彼此。

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自己最终的答案。

她微微抬起腰,手臂环抱住儿子的后背,用一个轻柔却坚定的力道,将儿子那刚刚因为紧张和对话而略微退出、显得有些萎靡的肉棒,重新、完整地纳入了自己依旧湿润温暖的体内。

“嗯……”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再次归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昊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真切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他伏在母亲身上,感受着那紧密包裹的温暖和柔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田在欣将儿子重新紧紧地抱在怀里,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侧过头,将嘴唇贴近儿子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暧昧的暖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羞怯和诱惑的嗓音,轻声说道:

“那……昊天宝贝,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昊天还沉浸在重新结合的强烈刺激中,听到母亲的话,他连忙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什么忙?妈妈你说,我一定帮!”

田在欣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躲闪了一下,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羞赧地低语道:“妈妈……妈妈其实下面……很难受……”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需要……需要宝贝像刚才那样……来回动……才能舒服……可以……帮帮妈妈么?”

这话语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昊天所有的神经。原来……原来妈妈也需要!原来他刚才无意识的动作,不仅能让自己快乐,也能让妈妈感到舒服!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被需要的喜悦,混合着汹涌的情欲,将他彻底淹没。

他惊喜地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应道:“当然可以!妈妈,我要怎么做?你教我好不好!”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和跃跃欲试的兴奋。

看着儿子纯真而热情的反应,田在欣心中最后一丝羞耻和犹豫也烟消云散。她笑了笑,眼神变得温柔而迷离,开始用一种极其耐心、带着引导性的语气,轻声教导起来。

这并非一场仓促的生理课,而是一次缓慢而亲昵的、介于母亲与情人之间的私密传授。

她首先从最基础的两性差异开始,用他能理解的、略带羞涩的比喻,解释男性与女性身体结构的不同,以及为何会产生快感。她告诉他,这并不是肮脏或羞耻的事情,而是相爱的成年人之间,一种自然而又美好的交流方式。

“就像……就像拥抱和亲吻一样,”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只是……更加亲密,更加深入。”她引导着他的手,让他轻轻抚摸她身体其他敏感的部位,如腰侧、后背、颈窝,告诉他这些地方也能带来愉悦。“性爱……不仅仅是下面的结合,宝贝,”她在他耳边低语,“是整个身心的投入和感受。”

接着,她开始讲解具体的“技巧”。她告诉他节奏的重要性,不能一味莽撞,要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像一首有起伏的乐章。她教他如何寻找角度,如何通过细微的调整,让彼此都感到更舒适、更刺激。

“有时候……轻轻打圈……也会很舒服……”她红着脸,声音细弱,却清晰地指导着。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连接状态。昊天听得全神贯注,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块干燥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这些新奇而刺激的知识。而下身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紧密包裹感和隐约的快感刺激,更是让他的身心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和愉悦的状态。他时不时地,会忍不住按照母亲话语中的提示,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轻轻动一下腰身。

“嗯……对……就是这样……”田在欣感受到他生涩却努力的回应,发出一声鼓励的呻吟,手臂更紧地抱住了他。

这种一边接受着性启蒙教育,一边与教育者亲身实践的感受,对昊天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仿佛漂浮在云端,被一种极致的幸福和满足感包围着。

终于,在田在欣耐心而细致的讲解下,昊天对男女之事有了一个初步的、却是无比生动和深刻的认识。

他开心地、带着一种“学有所成”的骄傲,对田在欣说道:“妈妈,我知道了!我好像明白了!我会努力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于是,在一种本能和刚刚获取的知识的驱动下,他尝试着变换姿势。他小心翼翼地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则跪坐在她的身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重新找到了那个温暖的入口,开始尝试着,有节奏地、前后运动起来。

这个视角让他能够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表情。他看到妈妈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呻吟。这景象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视觉和征服欲。

田在欣配合着儿子的动作,红着脸,伸手脱掉了上身的睡衣,露出了白皙而丰满的胸部。那对浑圆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的蓓蕾因为情动而早已坚硬挺立。

昊天惊喜地低呼一声,像是发现了新的宝藏。他俯下身,像小时候寻求安慰一样,将脸埋进那一片柔软的温暖之中,然后张开嘴,有些急切却又带着本能般的小心,含住了一颗挺立的蓓蕾,轻轻地吸吮起来。

“啊……”胸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田在欣忍不住娇吟出声,那声音婉转缠绵,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情。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插入儿子柔软的黑发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就像他小时候在自己怀里吃奶时一样。一种混合着母性与情欲的复杂情感,在她心中激荡。

在儿子生涩却充满热情的撞击和吸吮下,田在欣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花径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滑腻的爱液。这使得昊天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水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和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

然而,少年初次经历这种极致的刺激,终究是难以持久。仅仅过了两分钟左右,昊天就猛地绷紧了身体,动作变得急促而混乱。他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声音:“妈妈……我……我好奇怪……身体里面……好像要……要爆炸了一样……”

田在欣立刻明白,儿子这是快要达到高潮。她连忙抱紧他汗湿的身体,用安抚的、带着鼓励的语气在他耳边快速说道:“没关系,宝贝,没关系的!这就是刚才妈妈跟你说的,你要高潮了,阴茎会射精……把……把那些东西射到妈妈身体里面……你不用忍耐,这是很正常的……第一次都是很敏感的……来吧……交给妈妈……”

她的声音如同最有效的指令,瞬间瓦解了昊天最后的抵抗。他听到母亲的话,顺从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不再强忍,凭着本能,用最后一丝力气,勉强地、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然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抽搐。他发出一声如同小兽哀鸣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呜咽,一股股灼热的、浓稠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从他年轻的性器深处激射而出,有力地、持续地灌注进了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啊……!”被那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阴道内壁,田在欣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随之微微颤抖。

高潮的余韵中,昊天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浑身瘫软地伏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母亲白皙的皮肤上。那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空虚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母亲,带着一种如梦初醒般的恍惚和无比的满足,喃喃说道:“妈妈……我好舒服啊……好刺激……好像……好像飘到天上了一样……”

田在欣微笑着,温柔地回望着他,手指轻轻梳理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鬓角,柔声回应:“是呀……高潮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所以,”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期待,“宝贝可不可以……也帮妈妈到高潮呢?”

昊天闻言,立刻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虽然射精了,但或许是因为年轻精力旺盛,或许是依旧沉浸在情欲的氛围中,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虽然稍微软了一点,却并没有完全萎靡,依旧固执地停留在母亲温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继续。

“当然可以!妈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更舒服?”他急切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想要回报和取悦母亲的渴望。

于是,在田在欣细微的指导和鼓励下,昊天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一次,他不再像最初那样毫无章法,而是尝试着运用刚才学到的“知识”,调整着节奏和力度。

那强烈的、熟悉的刺激感再次向田在欣袭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汹涌。她不再刻意压抑自己,放任喉咙里溢出浅浅的、娇媚的呻吟声。快感如同海浪,一波高过一波地拍打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脚趾蜷缩,白皙的双腿甚至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蹬动着。

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觉得,性爱原来可以如此美好,如此令人沉醉。与丈夫结婚这么多年,那些例行公事、甚至常常草草结束的夫妻生活,带给她的满足感寥寥无几,记忆中真正体验到高潮的次数屈指可数,其过程的愉悦程度,更是远远无法与此刻儿子带给她的、这种混合着背德刺激和纯粹生理快感的极致体验相比。

只是,有一点美中不足。儿子的尺寸对于她来说,确实过于惊人了一些。当他情动之下,试图全力插入,尽根没入时,那过于粗长的茎身会重重地撞击到她的子宫颈,带来一阵尖锐的、类似撞击到身体内部屏障的痛楚。

“嗯……疼……”在一次过于深入的顶撞后,田在欣忍不住蹙起眉头,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呻吟,手指下意识地抵住了儿子的腹部,“昊天……慢一点……不要太深……顶到底了……妈妈会疼……”

昊天立刻停下了动作,脸上露出了慌张和不知所措的表情。“对不起,妈妈!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忙道歉。

田在欣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头一软,连忙安抚道:“没关系,宝贝,不是你的错。……你……你以后记得,不要用尽全力往里顶,找到那个让妈妈舒服,又不会疼的深度就好……”她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感受那个大致的界限。

昊天懵懂地点点头,将母亲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他不敢再肆意妄为,开始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和深度,专注于在母亲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寻找能带给她最大快感的节奏和角度。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磨合,两人的身体似乎逐渐找到了默契。昊天的动作虽然依旧青涩,却越来越能精准地撩拨到田在欣的敏感点。他时而缓慢深入,时而快速浅出,偶尔还会尝试着母亲教导的、轻轻打圈的研磨。

田在欣感觉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汇聚的溪流,逐渐汇成汹涌的江河,向着某个临界点奔腾而去。那强烈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意识,让她眼前开始发花,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儿子粗重的呼吸声。

“啊……昊天……宝贝……就是那里……对……再快一点……妈妈……妈妈快要……”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合着儿子的撞击。

终于,当昊天又一次准确地、持续地摩擦过她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凸起时,一股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田在欣的全身!

她感觉眼前仿佛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和感官都被那灭顶般的愉悦所吞噬。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四肢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紧紧地、死死地缠住了身上的儿子,花径内部传来一阵阵强烈而欢愉的、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收缩,紧紧地箍住了那根带给她无上快乐的根源。

“哈啊……!”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感受着高潮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漫过四肢百骸。

昊天被母亲这激烈的反应和体内那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紧缩感弄得闷哼一声,差点再次提前缴械。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伏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等待着她的平静。

良久,快感的浪潮才渐渐平息。

卧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昊天静静地趴在妈妈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上,脸颊贴着她汗湿的、依旧微微起伏的胸口,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心跳,感觉自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宁所包围。

“妈妈……”他抬起头,看着母亲依旧带着高潮红晕的、慵懒而美丽的脸庞,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依赖和爱恋,“我觉得好幸福……谢谢妈妈……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体验……”

田在欣也缓缓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双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喜悦的眼睛,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仿佛也被这温暖的幸福感驱散了。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和后背,嘴角漾开一个疲惫却无比真实、满足的微笑。

“妈妈也很幸福……”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却异常清晰,“谢谢你,我的宝贝……”

时间如同一条沉默的河流,表面平静无波,水下却暗流涌动,裹挟着生命不断向前。一晃眼,五年时光悄然流逝。

这五年间,这个家经历了无法忽视的剧变与悄无声息的演化。

最大的变故发生在昊天初三那年的一个深秋。夜里,主卧那持续了多年、极具穿透力的“昂~~~~~”声,在某一个时刻,戛然而止。那晚出奇地安静。

第二天清晨,她准备去准备早餐时,发现丈夫没有像往常一样起床。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推开主卧的门,看到丈夫依旧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睡,但身体已经冰冷僵硬。

医生的诊断是夜间突发性呼吸暂停综合征导致的心源性猝死。那曾经困扰田在欣无数个夜晚、将她逼离主卧的震天呼噜声,最终成为了带走她丈夫生命的、无声的杀手。

葬礼上,田在欣和昊天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墓碑前。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肩头,气氛沉重而肃穆。田在欣看着墓碑上丈夫那张略显严肃的照片,心中百感交集。他有些冷漠,有些固执,在婚姻的后半程,更像是一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熟悉的陌生人。他算不上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也并非一个情感细腻的好父亲,他错过了妻子情感的需求,也疏于参与儿子成长中许多需要引导的瞬间。但平心而论,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努力工作,负担家计,从未有过外遇,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他们母子。他做了在这个社会框架下,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做”的那些事,虽然,他本可以做得更好一些……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算是尽职了,只是这种“尽职”,缺乏了温度和人性的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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