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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下的母子爱情,第6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5 5hhhhh 6050 ℃

这话并非虚言。凭借他英俊出众的外表、早熟沉稳的气质以及在运动和学习上展现出的能力,从高中到大学,向他表露过好感的女生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容貌姣好、性格可爱的。但他的心,早已被身边这个哭泣的女人完全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他对那些青涩的少女毫无兴趣,她们的热情和爱慕只会让他觉得困扰和麻烦。他世界里所有的情感需求和肉体欲望,都只与他的母亲田在欣紧密相连。

他看着母亲泪眼朦胧、依赖地看着他的样子,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妈妈,你陪我去上学吧。”

“啊?”田在欣愣住了,停止了哭泣,抬起泪眼看他。

“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昊天越说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家里的房子可以租出去,还能减少点开销,贴补房租。”

田在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点燃的星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渴望:“真……真的吗?你会带着妈妈?”她那小心翼翼、生怕被抛弃的语气,让昊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当然是真的。”他肯定地点点头,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她哭得有些发红的小巧鼻尖,笑道,“谁让你是我最爱的母上大人呢。”

田在欣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如同雨后初霁的阳光,灿烂得晃眼。但仅仅几秒钟后,现实的顾虑便让她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可是……我的工作还在这边……”她嗫嚅着,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和不舍。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收入不算特别丰厚,但也是他们母子多年来重要的经济来源。辞掉工作,意味着失去这份保障。

昊天也沉默了下来。他刚刚升入大学,还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母亲的积蓄虽然有一些,但要支撑两个人在外地的生活费、房租以及他的学费,无疑会非常吃力,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他毕业找到工作。现实的沉重,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方才一时冲动燃起的希望之火。

看着儿子蹙起的眉头,田在欣心里虽然失望,却更加心疼。她连忙收起自己的委屈,强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宝贝。妈妈只是问问你,能听到你这么回答,知道你心里想着妈妈,妈妈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要带妈妈去上学,目前还不太现实呢。你好好完成自己的学业,这才是最重要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平儿子眉间的褶皱,语气故作轻松。

昊天看着母亲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楚和责任感。他伸出手,将母亲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两颗心隔着胸腔,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跳动着,贴得比任何时候都近,那份羁绊与甜蜜,也远超世间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

父亲的早逝,以及这次与母亲分离的无奈,让昊天比同龄人更早地意识到了肩上的责任。他不能再仅仅是一个享受母亲溺爱和肉体欢愉的儿子/情人,他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成为这个家、成为母亲的依靠。

进入大学后,昊天没有像一些同学那样松懈下来,享受所谓的“自由”。他将对母亲的思念和爱恋,转化为强大的动力。在学习上,他异常刻苦,不仅专注于课堂知识,还广泛阅读专业相关的书籍和文献,成绩始终名列前茅。他深知,优异的成绩是获取奖学金、争取更好机会的基石。

同时,他积极地寻找各种实习和社会实践的机会。从大一开始,他就利用寒暑假和课余时间,尝试各种兼职。做家教、在餐厅打工……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磨炼了他的韧性和与人交往的能力。大二开始,他便开始寻找与专业相关的实习,尽管一开始只能做一些基础的打杂工作,但他从不挑剔,认真对待每一个任务,努力学习和积累经验。

他做这一切的目标非常明确:尽快获得经济独立的能力,将他最爱的母亲接到身边,让她不再因为现实的无奈而哭泣,让他们再也无需忍受分离之苦。

而每个月,无论学业和工作多么繁忙,他都会雷打不动地抽出一个周末,坐上最早一班的高铁,回到那个有母亲在的城市。那几个小时的旅程,对他而言,是通往天堂的朝圣之路。

每一次回家,都像是一场盛大的、隐秘的庆典。田在欣会提前准备好他爱吃的菜,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怀着少女般雀跃又紧张的心情等待。门铃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心总会漏跳一拍。

打开门,看到风尘仆仆却依旧俊朗挺拔的儿子,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在瞬间爆发。往往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好,玄关、客厅、甚至是厨房的流理台上,都曾留下他们激烈缠绵的痕迹。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他们会像不知疲倦的野兽,贪婪地索取着彼此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对方的存在和爱意。常常是一整晚都不睡,沉浸在无休无止的亲吻、抚摸和交合之中,仿佛要将分离日子里缺失的亲密,加倍地弥补回来。

在这样高频率、极深入的亲密接触中,田在欣敏锐地察觉到儿子身体的一个细微变化。大约是在他大一那年的某个时候,她感觉体内那根熟悉的、带给她无尽欢愉与些许负担的巨物,似乎……终于停止了生长。

事实上,昊天的生殖器发育期,确实比普通男性要长很多,直到他十八九岁,才真正达到了最终的形态。当它彻底停止发育时,其规模连昊天自己有时都会感到咋舌。疲软时已是沉甸甸、颇具分量的一握,充分勃起时,狰狞可怖,长度到达了二十八厘米,粗度更是惊人,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如鹅卵石,茎身上青筋盘绕,充满了近乎野蛮的生命力和视觉冲击力。

昊天在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无奈。庆幸的是,它终于停下了。因为以目前的尺寸,当他完全插入时,粗长的茎身已经能够顶到母亲子宫壁的最深处,甚至能在田在欣柔软的小腹上,清晰地顶起一个凸起的小包。他有时会着迷地抚摸那个小包,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存在的形状,这种极致的占有和深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不敢想象,如果它再继续生长下去,是否又会像几年前那样,无法被母亲完全容纳,留下一截遗憾在体外。

而无奈则来自于另一个方面。他的龟头,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在主体停止发育后,似乎又经历了一段“精雕细琢”般的微调,变得更加硕大和饱满。带来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以前他顶入子宫颈后,虽然紧密,但还是可以相对轻松地拔出来的。而现在,一旦他那过于饱满的龟头突破宫口,进入子宫,就会被那紧致的环形肌肉牢牢“锁”住,如同被一张温暖湿滑的小嘴死死含住。只有在射精后,龟头彻底疲软缩小,他才能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它从那个极致深入的巢穴中退出。这种被“禁锢”在母亲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虽然带来了一种变态的归属感和满足感,但有时也难免会带来一些行动上的不便。导致两人做吃饭、睡觉、等事情的时候都连在一起。

田在欣不止一次娇嗔过儿子:“讨厌,这么贪恋妈妈的身体吗?都不肯放妈妈离开”

昊天也开玩笑的回应:“毕竟是曾经孕育过我的地方,可能我还想停留久一点,让妈妈多孕育我一会。”

这种类似的对话一般都是在田在欣揪着昊天耳朵,直到昊天求饶才终止。

另一方面,如此超常的尺寸,也给他日常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普通的市售内裤根本无法舒适地容纳它,无论是疲软状态下的沉坠感,还是偶尔不经意勃起时的紧绷束缚感,都让他非常不适。长期挤压,甚至可能导致形态上的问题。因此,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昊天就开始穿着定制的内裤。专门根据他的尺寸数据定制,裆部采用立体剪裁和柔软透气的弹性面料,提供足够的容纳空间和支撑,还带有特殊通道,确保不论是疲软还是勃起时,都能居中放置,保证他在日常活动和运动中都能感到舒适,同时避免因压迫而影响健康。

亏了田在欣在他小时候就教育的好,所以昊天现在有一根健康茁壮的阴茎,勃起时雄赳赳气昂昂,不偏不倚居中挺立。满足了他自己的强迫症。因为这件事儿,昊天没少好好“感谢”田在欣。

就这样过了半年。秋去冬来,窗外的梧桐树落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倔强地指向灰蒙蒙的天空。这半年里,田在欣的生活被清晰地分割成两种状态:一种是儿子归来的那个周末,如同盛大而短暂的节日,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缠绵的温度;另一种则是漫长的、儿子离开后的二十多天,偌大的房子空荡寂静得可怕,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电视发呆,或者机械地重复着上班、下班的轨迹。

每一个独处的夜晚,都显得格外漫长。她依旧睡在儿子那张双人床上,被褥上似乎还残留着他青春的气息,但这气息也在一日日的消散中,变得越来越淡,淡到需要她用力呼吸才能捕捉到一丝幻影。身体的记忆却比嗅觉更顽固。腿间那熟悉的、因为长期高频性爱而养成的敏感和易湿,在独眠的夜里变得格外恼人。常常是翻来覆去,身体内部涌起一阵空虚的燥热,内裤便不知不觉湿了一小片。她不得不爬起来更换,有时一夜要换两三次,或者干脆脱了。这种生理上的渴求,混合着心理上蚀骨的思念,像无数只小蚂蚁,细细密密地啃噬着她的心。

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日历,计算着距离儿子下次回家还有多少天。手机里,与昊天的微信聊天界面永远停留在最顶端。她会把他发来的、在校园里、在实习单位的照片放大,仔细看他是不是瘦了,眼神是不是疲惫了。他偶尔发来的语音,她会反复听上好几遍,仿佛要从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汲取一点支撑下去的力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周末的深夜,田在欣又一次从湿黏的梦境中惊醒,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要去见儿子,就这个周末!”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瞬间压倒了所有理性的顾虑;工作的疲惫、来回奔波的辛苦、以及那笔不算便宜的高铁往返票钱。她只想立刻、马上,见到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和热。

决定了要去,接下来便是如同少女怀春般,带着羞涩与兴奋的精心准备。去见他,不能是平日里那个穿着银行制服、略显刻板的职业女性,也不能是居家时随意套着睡衣、不施粉黛的母亲。她要以一个……一个能让他眼前一亮,甚至感到惊艳的形象出现。

天终于大亮,她打开了那个许久未曾认真打理过的衣帽间。手指掠过一排排颜色保守、款式端庄的西装套裙和长裤,最终,停留在了一件压箱底的白色丝质衬衫上。这件衬衫设计别致,领口带着细微的荷叶边,材质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是她几年前一时冲动买下,却几乎没怎么穿过的。她又找出了一条年轻时穿过的黑色的紧身热裤,裤腿极短,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依然挺翘浑圆的臀部,展露出那双因为长期注意保养而依旧笔直修长的腿。

光是这些还不够。她记得儿子小时候说过,曾对她穿过丝袜的腿产生过特别的情绪。那种被包裹的、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似乎对他有着独特的吸引力。她翻出了一条崭新的、质地极佳的无缝黑色裤袜,轻薄透肤,穿上后双腿的线条被勾勒得更加流畅诱人,却又不失端庄。想了想,她红着脸把内裤脱了下来放在包里,就这样光着重新穿上裤袜,她不是不懂诱惑,只是丈夫从未给她过相应的关注和期待。

最后,她配上了一双干净清爽的白色运动鞋,为整体造型注入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站在穿衣镜前,田在欣几乎有些认不出里面的女人。白色的衬衫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黑色的热裤和裤袜将她的腰臀曲线和长腿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高马尾束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显得利落又精神。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支很少使用的、颜色鲜亮却不艳俗的口红,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在唇上。瞬间,整张脸都明艳了起来,眼角那几丝细纹,在这份精心雕琢的光彩下,似乎也被柔化了。

镜中的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四十二岁的母亲,更像一个风韵正佳、懂得打扮自己的轻熟女郎,那份经过岁月沉淀的从容气度,混合着此刻为爱奔赴的雀跃心情,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足以碾压青涩少女的魅力。

然而,就在她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练习好的、自信的微笑时,心底深处,一个细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再怎么打扮,也终究是老了……皮肤不如那些小姑娘紧致了,体力也不如她们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黯然掠过心头。她用力甩甩头,试图驱散这煞风景的念头,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儿子喜欢就好。”

出发的那个周六清晨,田在欣起得比上班还早。心脏像揣了一只小鹿,砰砰直跳,既有即将见到爱人的甜蜜期待,又有一丝近乎“网恋奔现”般的紧张。高铁飞驰,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她的思绪却飘得更远。她想象着儿子见到她时可能出现的各种表情……惊讶?喜悦?还是……失望?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在她纷乱的思绪中仿佛一瞬而过。随着广播里报出站名,田在欣深吸一口气,随着人流走下高铁。站在熙熙攘攘的出站大厅,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角和头发,目光急切地在接站的人群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昊天早已等在出口。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身姿挺拔,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半年的独立大学生活,让他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沉稳和自信。他正低头看着手机,估算着母亲到站的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些许不确定、又满是温柔的女声在他前方响起:“昊天?”

昊天抬起头,循声望去。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放大,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了原地。呼吸在那一刹那停滞,周围喧嚣的人声、广播声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从母亲束起的高马尾,到她精心修饰过的、带着明媚笑容的脸庞,再到那件勾勒出她上身曲线的白色丝质衬衫,一路向下,掠过那条短得有些“过分”、充分展现她腿部线条的黑色热裤,以及那双在无缝黑丝包裹下更显笔直修长的美腿,最后定格在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上。

这……这是妈妈?

在他的记忆里,妈妈的形象永远是温婉的、居家的,带着银行职员特有的那份得体与端庄。要么是柔软舒适的睡衣,要么是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最休闲也不过是素色的连衣裙。他何曾见过母亲如此……如此青春靓丽,如此风情万种,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诱人的性感?

眼前的田在欣,仿佛褪去了所有“母亲”的身份外壳,纯粹地作为一个美丽、成熟、充满魅力的女性站在他面前。那份经由岁月洗礼才得以淬炼出的风韵,那份精心打扮后绽放的光彩,如同最醇厚的美酒,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香气,瞬间将他身边那些穿着卫衣牛仔、素面朝天的女同学们比了下去。她们是清新的雏菊,而他的母亲,是盛放的、馥郁的玫瑰。

田在欣看着儿子瞪大的双眼,微张的嘴唇,以及那明显停滞的呼吸,心中那点紧张瞬间被巨大的满足和甜蜜所取代。她甚至能看到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她忍着笑意,又唤了一声:“傻孩子,看什么呢?不认识妈妈了?”

昊天这才猛地回过神,一股热血“轰”地一下冲上头顶,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上前,一把接过田在欣手中的包,声音因为激动和些许的窘迫而显得有些沙哑:“妈……妈妈……你今天……今天怎么……这么好看?”

他词穷了,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内心的震撼和惊艳。他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一股混合着骄傲、占有欲和强烈生理冲动的热流,在四肢百骸间窜动。他恨不得立刻将母亲拥入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宣泄内心翻涌的情感。

田在欣被他直白的夸奖和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飞起红霞,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快走吧,别在这儿傻站着了。”

“哦……好,好。”昊天连忙点头,一手提着包,另一只手却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握住了田在欣的手,十指相扣,仿佛生怕她走丢了一般。

他的手心滚烫,力道有些大,握得田在欣微微发疼,但这疼痛里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被强烈需要的感觉。她顺从地任由他牵着,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微微的湿意,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得发腻。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火车站,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有羡慕,有好奇,或许还有对他们年龄差距的猜测。但此刻,他们都无暇他顾。他们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彼此。

“妈妈,你想先去哪里?”昊天侧过头,看着母亲在阳光下更显娇艳的侧脸,柔声问道。他的目光依旧像是黏在了她身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你决定就好,”田在欣微笑着,依赖地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多头儿子,“妈妈听你的安排。”

“那我们先去市博物馆看看吧。”昊天提议道,他想带母亲去一些有文化底蕴的地方,慢慢走,慢慢看,享受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好啊。”田在欣欣然同意。

他们打车来到了市博物馆。宏伟的建筑,安静的氛围。昊天耐心地充当着讲解员,虽然他也不是很懂,但会凭着之前做功课看来的知识和自己的理解,低声给母亲介绍。田在欣依偎在儿子身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年轻而充满活力的气息,心思却并不完全在那些古老的文物上。她更享受的,是这种并肩而立、低声交谈的亲昵感,是儿子在为她细心讲解时,那份专注和温柔。

在看一个精美的青铜器展品时,人稍微多了一些。昊天下意识地伸出手,揽住了田在欣的肩膀,将她更紧地护在自己身边,避免被人群挤到。他的手臂坚实有力,胸膛温暖。田在欣靠在他怀里,抬头就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下颌线和微微滚动的喉结,一种被强大力量保护着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悄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依赖主人的猫咪。

昊天感受到母亲的小动作,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揽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周围是熙攘的人群,但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结界之中,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清晰可闻。

从博物馆出来,已是下午。昊天又带着田在欣去了一家他早就留意好的、评价很高的电影院。他选了一部口碑不错的爱情片。黑暗的影厅里,巨大的银幕上光影变幻,故事情节缓缓推进。他们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电影放映到中途,男女主角在浪漫的雨中拥吻。影院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昊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扶手下面悄悄伸了过来,握住了田在欣放在腿上的手。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

田在欣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在黑暗中发烫。她没有挣脱,反而微微翻转手掌,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紧接着,她感觉到儿子的气息靠近,温热的唇瓣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嘴唇。

这是一个在公共场合的、隐秘而刺激的吻。不同于在家中的肆意放纵,这个吻带着克制,却又充满了偷情的般的情欲张力。他的舌头温柔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带着牙膏的清香和她独有的、成熟女性的芬芳。田在欣被动地回应着,身体微微颤抖,感官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银幕上的声音仿佛成了他们亲吻的背景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裤袜,似乎有些潮湿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昊天抵着她的额头,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用气声低语:“妈妈……你好美……我好想你……”

田在欣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表示同样的思念。

电影散场后,华灯初上。昊天带着田在欣来到了市中心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这是他利用平时兼职和节省下来的钱,提前很久预订的。餐厅以精致的本帮菜闻名,环境幽静,灯光柔和,桌上摆放着新鲜的玫瑰。

“妈妈,这半年我攒了些钱,今天请你吃顿好的。”昊天为田在欣拉开椅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和想要讨好她的孩子气。

田在欣看着眼前举止得体、已然像个成熟男人般安排一切的儿子,再看看这显然价格不菲的环境,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傻孩子,赚了钱自己留着花就好,不用这么破费……”

“为你花,值得。”昊天打断她的话,目光深邃而认真,“我想让妈妈体验一下不同的。”

这顿晚餐吃得温馨而浪漫。昊天细心地为母亲布菜,介绍着每一道菜的特色。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低声交谈,分享着彼此这半年来的生活点滴。昊天说起学业上的进展,实习中遇到的趣事和挑战;田在欣则说着工作上的琐碎,以及一个人在家时对他的思念。他们默契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伤感或尴尬的话题,只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和甜蜜之中。

看着儿子在烛光下愈发英俊的侧脸,听着他条理清晰地讲述着对未来的规划,田在欣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满足。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可以让她依靠、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了。

晚餐后,两人回到了昊天提前预订好的酒店房间。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昊天便将田在欣猛地按在了门板上,挎包“咚”地一声倒在脚边也无人理会。

黑暗中,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的欲望而沙哑不堪:“妈妈……我忍了一天了……从在火车站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你了……”

说完,他不等她回应,便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是电影院里那般克制,而是如同暴风骤雨,带着吞噬一切的狂热和占有欲。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激烈地翻搅,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那件丝质衬衫,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酥胸。

田在欣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晕眩,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嘤咛一声,双臂软软地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努力回应着他激烈的亲吻。半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去……去床上……”她在换气的间隙,破碎地哀求。

昊天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她轻柔地放在柔软的被褥上。酒店朦胧的夜灯勾勒出他急切而充满力量的身影。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卫衣和长裤,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早已昂扬挺立、规模惊人的男性象征。

然后,他俯下身,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衣衫半解、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母亲,动作却慢了下来。他像是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用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涂抹着口红的、微微肿胀的唇瓣。

“妈妈,你今天这身打扮……”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隔着衬衫,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凸起的顶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他的吻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平坦的小腹,落在黑色热裤的边缘。他伸出手,有些笨拙却又迫不及待地想要褪下那层阻碍。田在欣配合地微微抬起腰肢。

当黑色的热裤被褪到膝弯,露出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仅剩一条黑色无缝裤袜的幽谷时,昊天呼吸一窒。“竟然没穿内裤……好性感”

裤袜的裆部已经被爱液彻底浸透,呈现出深色的水渍,在朦胧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妈妈……已经这么湿了……”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强烈的成就感。

田在欣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他俯身,隔着那层湿透的丝袜,用嘴唇精准地压上了那最敏感的核心。

“啊……”强烈的刺激让田在欣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那种被温热口腔包裹、隔着一层细腻丝袜摩擦的感觉,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昊天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他执着地用舌头舔舐、吮吸着那片湿濡,甚至用牙齿轻轻拉扯着那块可怜的布料,仿佛要将里面包裹的蜜液都吸吮出来。田在欣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双腿无力地蹬动着,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紧。

终于,在她即将到达一个小高潮的边缘时,昊天扯下了那条早已形同虚设的裤袜。他没有丝毫犹豫,调整姿势,腰身一沉,将那根灼热坚挺、青筋盘绕的巨物,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入口,猛地贯穿到底!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痛苦的喟叹。

那种被极致填满、紧密包裹的感觉,时隔半月,再次真实地降临。田在欣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插之下出了窍,花径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死死地箍住了那根闯入的巨物。而昊天,则被那温暖、湿滑和紧致包裹得头皮发麻,舒服得几乎立刻就要丢盔弃甲。

他伏在母亲身上,剧烈地喘息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破碎:“妈妈……好紧……想死我了……”

停顿了十几秒,待两人都稍微适应了这久违的紧密结合后,昊天开始缓缓动作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都力求到底,那粗壮顶端撞击到宫颈时,母亲身体的颤栗和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收缩。

“慢……慢点……昊天……太刺激了……”田在欣被他撞得娇喘连连,语无伦次地求饶。儿子的尺寸似乎比半年前又……更具压迫感了,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混合着尖锐的快感,让她既渴望又害怕。

昊天听到她的求饶,动作稍稍放缓,但却变换了角度,开始用龟头研磨着她体内那最敏感的入口。同时,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将她破碎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

这个吻缠绵而深入,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爱恋。田在欣渐渐迷失在这多重刺激之下,身体本能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纤腰微微扭动,寻求着更强烈的摩擦。她的回应无疑是对昊天最好的鼓励。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加大,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十足的力量,粗长的阴茎在湿滑的蜜径中快速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肉体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时而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进行更深入的侵犯;时而又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一边撞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俯身亲吻她光滑的后背和肩胛骨。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雄狮,在自己的领地上尽情驰骋,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对身下这个女人的绝对占有。

田在欣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紧紧攀附着儿子这唯一的依靠,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带入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她的呻吟声从最初的婉转低回,变得高亢而尖锐,最后又化为带着哭腔的、满足的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当昊天又一次深深地顶入,龟头突破那道紧致的关卡,闯入子宫深处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田在欣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都在痉挛,紧紧地吸吮着那枚闯入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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