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緩緩退出。

當最後一圈柱身離開那條被撐得通紅的甬道時，

「啵——！！」

一聲清脆到過分的聲音在浴室裡炸開，像拔開了一瓶香檳。

瞬間，一大股濃稠的白濁從微微張開的小洞裡湧出，

嘩啦啦地順著股溝往下淌，在大理石台面上拉出長長的銀絲，滴進剛才的積水裡，暈開一圈圈乳白的漣漪。

真晝「嗚」地一聲，整張臉瞬間紅到耳根，連脖子都燒起來了。

她雙手猛地捂住臉，腿根死死併攏，腳趾蜷得發白，

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不要看……！」

「……剛剛那個聲音……好丟臉……」

蓮低低地笑出聲，胸腔震動的笑聲貼在她耳邊，

「乖，哪有什麼好丟臉的？」

他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下巴抵在她汗濕的發頂，

「這聲音代表妳把我的東西，全都吃得乾乾淨淨。」

真晝把臉埋進他胸口，耳朵紅得快要滴血，

卻還是被他抱得死緊，連手指都悄悄扣進他指縫裡。

蓮轉身，把浴缸的水龍頭開到最大。

熱水嘩啦啦地衝進浴缸，霧氣瞬間瀰漫開來，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先把她抱到蓮蓬頭下。

熱水從頭頂淋下來，

真晝被燙得輕輕「啊」了一聲，隨即舒服地眯起眼。

蓮一手托著她臀，一手幫她撥開黏在臉頰上的長髮，

溫熱的水流順著她雪白的皮膚往下沖，把汗水、精液、愛液全部沖淡。

他拿沐浴球擠了滿滿的泡沫，

從她後頸開始，慢慢往下。

經過鎖骨、胸前的紅痕、腫脹的乳尖，再到小腹……

每擦過一處，真晝就輕輕顫一下，腿軟得完全站不住，只能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洗到腿心時，蓮把她轉過去，讓她背對自己。

「腿分開一點。」

他聲音低啞，卻帶著安撫的溫度。

真晝羞得要死，卻還是乖乖把腿分開。

蓮先把手指插進小穴。

裡面還殘留著大量精液，熱得驚人。

他兩根手指併攏，輕輕往外刮，

咕啾、咕啾……

黏膩的聲音混著水聲，白濁被帶出一大股，順著水流沖走。

接著，他把手指移到後穴。

那裡更緊，更燙。

他先在入口繞圈，確認她放鬆了，才慢慢插進去。

「嗚……！」

真晝瞬間弓起背，腳趾蜷得發白。

他耐心地一下一下往外挖，

每一次都帶出濃稠的白濁，直到裡面徹底乾淨，

才低頭吻了吻她後頸：

「好了，都洗乾淨了。」

最後，他把她抱進浴缸。

熱水瞬間淹沒到胸口，真晝舒服得嘆了口氣，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蓮也跟著跨進來，從後面抱住她。

寬闊的胸膛貼著她單薄的背脊，下巴抵在她肩窩，

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

熱水輕輕晃動，霧氣繚繞。

真晝靠在他懷裡，睫毛上還掛著水珠，

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蓮前輩……」

「今天……真的好過分……」

蓮低笑一聲，吻了吻她濕漉漉的耳尖：

「嗯，我過分。」

「可是妳剛剛，哭得那麼乖。」

真晝把臉埋進他手臂裡，耳朵又紅了，

卻悄悄把手指扣進他指縫，

十指相扣，

怎麼都不肯鬆開。

浴缸裡的水溫剛好，熱氣繚繞，像一層薄霧把兩人裹進小小的世界。

真晝整個人軟軟地靠在蓮懷裡，後腦勺抵著他肩窩，長髮漂在水面上，像一朵盛開的焦糖色睡蓮。

她閉著眼，睫毛還掛著細細的水珠，聲音輕得像在撒嬌：

「……腿還是軟的。」

「都是蓮前輩的錯……」

蓮低低地笑，胸腔震動的笑聲貼在她背上，癢癢的。

他把下巴擱在她肩頭，鼻尖蹭了蹭她濕漉漉的耳廓：

「嗯，都怪我。」

「那要怎麼賠妳？」

真晝把臉往他手臂裡埋了埋，聲音悶悶的，帶著剛哭過的鼻音：

「……明天……不可以再欺負我了……」

說到最後一句，又小小聲補充，「……至少要讓我下床……」

蓮笑得更大聲，吻了吻她紅透的耳尖：

「好，明天讓妳睡到自然醒。」

「然後我抱妳去吃早餐，嗯？」

真晝這才滿意地輕輕「嗯」了一聲，像隻被順毛的小貓，

卻又忍不住小小聲嘀咕：

「……還有……剛剛那個聲音……真的好丟臉……」

「蓮前輩還笑我……」

「哪有笑妳？」

蓮故意裝無辜，手指在她腰側輕輕撓了一下，

「我明明是在誇我家真晝，吃得乾乾淨淨，一滴都沒浪費。」

「呜——！」

真晝羞得整個人往水裡縮，水花濺了他一臉。

她轉過身，濕漉漉地瞪他，眼睛卻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只剩下滿滿的水光：

「不許再說了！」

蓮笑著讓她打，順勢把她摟得更緊，下巴抵在她額頭上：

「好，不說。」

「那換我家真晝說，」

他聲音突然放低，帶著一點啞，

「喜不喜歡？」

真晝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她把臉埋進他胸口，水珠順著兩人貼合的皮膚往下滾，

半晌，才細得幾乎聽不見地回答：

「……喜歡。」

「只要是蓮前輩……哪裡都喜歡……」

蓮的吻落在她發頂，輕得像羽毛。

他收緊手臂，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骨血裡：

「那就好。」

「以後……哪裡都是我的。」

真晝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把手指扣進他指縫，

十指相扣，

扣得死緊。

熱水輕輕晃著，霧氣把兩人的輪廓暈得柔軟。

蓮把下巴擱在真晝的肩窩，手臂原本只是環在她腰上，過了一會兒，掌心開始慢慢往上游走。

先是貼上她的胸口。

兩隻手從後面包住那兩團柔軟的雪白，

指腹輕輕揉過還殘留著紅痕的肌膚，拇指找到腫脹的乳尖，緩慢地、帶著水珠地打圈。

「嗯……」

真晝敏感地縮了一下，卻又舒服地往他懷裡靠得更緊。

他低笑一聲，吻了吻她耳後，掌心把整團乳肉揉得變形，輕輕擠壓，再鬆開，像在確認它們的彈性。

「這裡還是好軟……」

手指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在水面下輕輕按摩那裡微微鼓脹的弧度，那是剛才被他灌得太滿、還沒完全消下去的痕跡。

「肚子這裡……」

他啞聲說，手指在那塊軟肉上畫圈，

「每次頂到最深的時候，都會鼓起來，特別可愛。」

真晝羞得把臉埋進他手臂裡，卻沒躲。

他的手繼續往下。

水下，指尖先是撫過大腿內側最嫩的那塊皮膚，然後輕輕分開她併攏的腿，食指與中指貼上那兩片還有些腫的陰唇，極慢地、極輕地滑動。

「哈……」

真晝瞬間繃直背，腳趾在水裡蜷了一下。

他沒急著進去，只是用指腹揉著陰蒂，一下一下地打圈，偶爾輕輕捏一下，又用指尖撥開陰唇，探進還在輕輕開合的小穴入口，把殘留的熱水帶進去，再緩緩帶出來。

「這裡……」

他貼在她耳邊，聲音低得發啞，

「剛剛被我插了那麼多次，現在還在吸我手指。」

真晝哭腔都出來了：

「嗚……不要說……」

蓮笑著吻掉她眼角的水珠，手指卻沒停，最後，他把中指往下移，輕輕按上那朵還在微微收縮的小肛門。

「……這裡也一樣。」

他指腹在那裡繞圈，感受褶皺還沒完全合攏的柔軟，

「剛剛把妳插得哭那麼慘，現在還在記我的形狀。」

真晝整個人都在抖，卻又忍不住把臀輕輕往手裡送，

像在默許他繼續。

蓮把她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她肩上，聲音帶笑又帶著一點壞：

「說，小穴跟這裡，哪一個比較舒服？」

真晝把臉埋進水裡，冒出細細的泡泡，半天才悶悶地回答：

「……都、都舒服……」

「那喜歡我插這裡嗎？」

他故意用指尖輕輕戳了一下那朵小肛門，

「喜歡我從後面撞妳？」

真晝的耳朵瞬間紅得透明，

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喜歡……」

蓮滿足地低笑，吻了吻她後頸最敏感的那一點，手掌往下，托住她兩團還在水裡晃的臀肉，用力揉了一下，感受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

「妳知道嗎？」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妳這屁股……特別適合撞。」

「每次撞上去，」

他故意重複剛才的節奏，在水下輕輕頂了一下，

「啪、啪、啪……那種聲音，我他媽愛死了。」

真晝「嗚」地一聲，整個人往他懷裡縮，卻又忍不住輕輕把臀往他掌心送。

蓮低笑，把她轉過來，正對著自己，額頭抵著額頭，

在霧氣裡吻住她泛紅的眼角：

「所以以後，」

「前面、後面，哪裡都給我，嗯？」

真晝閉上眼，睫毛顫得厲害，

卻乖乖點頭，

聲音輕得像一聲嘆息：

「……都給蓮前輩……」

「哪裡都……只給蓮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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