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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11章 回家後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8800 ℃

門一關,玄關的燈還沒來得及開。

蓮就把真晝抵在門板上,吻得又凶又急。

外套、圍巾、紙袋,全都落在地板上,發出一連串悶響。

他單手扣住她後腰,另一手已經熟門熟路地鑽進毛衣下襬,掌心貼著她細膩的背脊一路往上,停在胸衣扣子的位置,咔噠一聲,輕鬆解開。

「嗯……」

真晝被吻得喘不過氣,聲音細得只剩氣音。

她踮起腳,雙手揪住他襯衫的前襟,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蓮終於放開她的唇,沿著下巴一路吻到耳後,啞聲問:

「今天穿了什麼顏色?」

牙齒輕輕咬住她耳垂。

真晝紅著臉,小聲:「……白色。」

他低笑,胸腔震動的頻率直接傳到她身上。

「猜到了。」

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兩步跨進臥室,把她丟到床上。

燈沒開,只有窗外路燈透進一線昏黃的光。

蓮俯身壓下來,膝蓋頂開她的腿,居高臨下地看她。

真晝躺在柔軟的床單上,毛衣被推到鎖骨下方,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和剛剛被解開的白色蕾絲胸衣。

她睫毛顫得厲害,卻沒有躲開他的視線。

「禮物。」

他聲音低得發啞,單手扯開自己襯衫最上面兩顆釦子,露出鎖骨和一點胸肌,「現在拆給妳看。」

真晝的呼吸亂了。

她伸手,指尖碰上他胸口滾燙的皮膚,輕輕劃過。

蓮瞬間倒吸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腕壓到頭頂,另一手往下,精準地撩起她短裙的下襬。

「今天穿了安全褲?」

他指尖沿著大腿內側緩慢往上,停在蕾絲邊緣。

「……沒有。」

真晝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腿卻誠實地併攏又分開。

蓮低笑,俯身吻住她,同時手指勾住那片薄薄的布料,輕輕往下一拉。

布料滑過膝蓋,落在床下。

他掌心貼上她已經濕潤的入口,拇指輕輕碾過最敏感的那一點。

「哈啊……」

真晝瞬間弓起背,腳趾蜷縮。

「別忍。」

他咬著她耳垂,一字一頓,「今天可以叫大聲一點。」

接下來的時間裡,房間裡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布料摩擦聲、還有床單被抓得變形的聲音。

蓮先是把她的高領毛衣往上一掀,薄薄的羊毛布料直接堆到她脖子上方,像一道柔軟的束縛,把她整個人困在裡面。

真晝的雙手被毛衣袖子半束縛著,掙脫不得,只能仰著頭,雪白的脖子繃成一道脆弱又誘人的弧線。

昏黃的小燈打在她臉上,睫毛顫得厲害,眼尾被情欲染成淡粉色,唇被咬得紅腫,卻還在無意識地微張,吐出細碎的熱氣。

他俯身壓下來,膝蓋頂開她的腿,腰一沉,緩慢卻毫不留情地填滿她。

「嗚……!」

真晝瞬間繃直脊背,腳趾在床單上蜷成一團。

那種被徹底撐開、被完全佔有的感覺讓她眼眶瞬間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卻又甜得讓她想哭。

蓮低頭吻住她,把那聲嗚咽整個吞進喉嚨,舌尖纏著她的,狠狠碾壓,像要把她所有聲音都搶走。

他退開一點,再重重撞進去。

每一次深入,都帶著一點懲罰般的力道,卻又剛好擦過她最敏感的那一處。

真晝的嗚聲被撞得斷斷續續,從喉嚨深處漏出來,細得像絲,又甜得發膩。

「嗯……哈……蓮、前輩……」

她叫他的名字時,尾音總是顫得不成調。

那兩個字像最厲害的催情劑,讓蓮的動作瞬間更凶。

他一手扣住她被毛衣束縛的雙腕舉過頭頂,另一手掐住她腰窩,逼她把腰挺得更高,迎合他每一次的撞擊。

床單被她抓得變形,雪白的布料在她指尖下皺成一團又一團。

每一次撞擊都發出黏膩的水聲,混著她被撞碎的嗚咽,在昏暗的臥室裡迴盪。

她的長髮散在枕頭上,像融化的焦糖,被汗水黏在臉頰和脖子上。

蓮低頭咬住她鎖骨,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然後順著往上,吻掉她眼角滾落的淚。

「乖,」

他啞聲哄她,卻又在下一秒更用力地頂進去,

「再叫大聲一點。」

真晝被逼得仰起頭,喉結在毛衣邊緣下滾動,發出細細的、近乎哭腔的嗚聲。

每一次被填滿,她都覺得自己要碎掉了;每一次被退出,又覺得空虛得想哭。

她只能無助地承受,聲音被他吻碎在唇齒間,碎成無數個甜膩的、屬於他的名字。

「蓮……蓮前輩……」

她哭著喊他,眼淚順著眼角滑進髮絲,

卻又在下一秒主動抬起腰,去迎合他更深的佔有。

毛衣下的身體像一朵被暴風雨蹂躪的花,

脆弱,又盛開得過分漂亮。

最後一次高潮來得又急又猛,像一場毫無預警的暴風雨,瞬間把她整個人掀翻。

真晝的呼吸先是停了一拍,接著小腹猛地收緊,一股熱流從最深處狂猛地炸開。

她整個人繃成一道繃斷的弓,後腦重重陷進枕頭,腰離開床面足足十幾公分,被蓮扣著腰才沒彈得更高。

「——!」

她張開嘴,卻只發出一聲短促的氣音,喉嚨裡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掐住,連哭都哭不出來。

腿根的肌肉繃到發抖,膝蓋內側死死夾住他的腰,夾得那裡的皮膚瞬間泛起紅痕。

她腳趾蜷縮到發疼,腳背繃得筆直,像要把所有力氣都用來把他鎖在自己體內。

一股又一股熱流從體內狂湧而出,力道強得讓她自己都嚇到,

噗、噗、噗噗!

連續好幾股,透明的液體混著乳白,直接衝破兩人緊密相貼的縫隙,順著股溝往下淌,把床單浸出一大片深色痕跡,黏膩又色情。

指尖在他背上胡亂抓挠,留下一道又一道淺淺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細小的血珠。

她哭喊他的名字,聲音啞得不成調,像被撕碎的絲綢,卻又甜得要命。

「蓮、前輩……!」

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哭腔,卻又像撒嬌,黏得讓人頭皮發麻。

那兩個字像最後一根導火線,瞬間把蓮也推下懸崖。

他悶哼一聲,喉結劇烈滾動,低頭狠狠吻住她,把她所有破碎的哭腔、喘息、嗚咽全部吞進喉嚨。

舌尖纏著她的,幾乎粗暴地掠奪她殘留的氧氣。

釋放的瞬間,他扣緊她的腰,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骨血裡,再也分不開。

滾燙的熱流一股一股灌進她體內,填滿她,讓她再次顫著小腹承受,腿根又是一陣無意識的抽搐。

高潮的餘波久得可怕。

真晝整個人像被抽掉骨頭,癱軟下來,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鎖骨往下淌。

她的腿還掛在他腰上,捨不得放下,腿間還在一下一下地收縮,擠出殘留的液體,發出細微的咕啾聲。

睫毛濕得黏在一起,眼尾通紅,嘴角卻無意識地揚起一個近乎痴迷的笑。

蓮把額頭抵著她,喘得厲害,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

「……真晝。」

他喊她的名字時,尾音顫了一下,第一次帶著明顯的失控。

她費力地睜開眼,抬手碰他的臉,指尖都是汗。

兩人對視了幾秒,誰都沒說話,

卻在這一刻,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從此以後,

再也逃不掉。

餘韻很久,久到時間像被拉成一條黏稠的絲,怎麼也斷不開。

真晝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像被抽掉所有骨頭的布偶,四肢無力地攤開,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長髮散成一灘被汗水浸濕的焦糖,黏在臉頰、脖子、鎖骨,還有大片裸露的胸口。

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細細的抽噎,呼氣時又夾著一點點破碎的鼻音。

她的皮膚被情欲染成淡淡的粉,鎖骨、下腹、腿根,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紅痕和指印,像一幅剛剛被潑了顏料的畫,狼藉又漂亮。

腿間還在細細抽搐。

每隔幾秒,小腹就無意識地收縮一次,

咕啾……

從深處擠出一小股殘留的液體,順著股溝緩慢往下淌,滴在已經濕透的床單上,發出細微的、黏膩的聲響。

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卻像一根羽毛,反覆撓在她已經敏感到極點的神經,讓她每次都忍不住輕輕顫一下,腳趾蜷縮,膝蓋無力地併攏又分開。

睫毛濕得黏在一起,琥珀色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什麼都看不清。

眼角還掛著沒乾的淚珠,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把枕頭也暈開兩小灘深色痕跡。

她試著深呼吸,卻發現連呼吸都帶著甜膩的顫音,像整個人還泡在那場高潮的餘波裡,怎麼也爬不出來。

蓮側躺下來,長臂一撈,就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

他掌心滾燙,貼在她小腹上,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揉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過度的小動物。

指腹順著她緊繃的肌肉打圈,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讓她繃緊的神經慢慢鬆開。

每揉一下,她小腹就跟著縮一下,又逼出一小灘水,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淌。

「還好嗎?」

他聲音啞得可怕,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鼻尖,臉頰,一路吻到還在顫抖的眼尾。

真晝沒力氣說話,只能把臉埋進他胸口,輕輕點頭。

她整個人縮在他懷裡,像終於找到巢的小鳥,鼻尖貼著他汗濕的皮膚,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味道混著煙草、木質調、還有兩人交融後的腥甜,讓她眼眶又酸又熱。

她無意識地往他懷裡蹭了蹭,腿還軟軟地纏在他腰上,捨不得分開。

蓮低笑了一聲,胸腔震動的頻率傳到她耳裡,像最溫柔的催眠曲。

他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掌心依然貼在她小腹,一下一下地揉,

揉掉她所有的顫抖,揉掉她所有的不安,

揉到她終於發出一聲細細的、滿足的嘆息,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

餘韻還在繼續,

卻不再是狂亂的電流,

而是像溫熱的潮水,一波一波輕輕拍打著海岸,

把她一點一點推向最安心的睡眠。

她在他懷裡蜷成小小一團,

呼吸終於變得綿長,

嘴角卻無意識地揚起一個甜得過分的笑。

「還能呼吸嗎?」

他聲音啞得厲害,卻帶著笑。

真晝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軟得像化掉:

「……壞蛋。」

他低笑,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

「今天是約會的延長賽。」

「下次,直接從早上開始。」

真晝沒力氣反駁,只是伸手抱緊他的腰。

窗外,東京的夜還很長。

而他們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他單手撐在枕邊,低頭看她,聲音啞得發黏:

「還沒結束。」

真晝還在餘韻裡,眼尾濕紅,睫毛顫得厲害。

她看著他,輕輕點頭,連「嗯」都軟得幾乎聽不見。

蓮坐起身,先把她那件已經被推到脖子上方的毛衣徹底脫掉,丟到床下。

接著是胸衣的肩帶滑下手臂,蕾絲被隨手扔到一邊。

最後是那條灰色羊毛短裙,他連帶著襪子一起褪下。

幾秒鐘後,真晝身上什麼都沒剩,只剩一身被吻痕和指印裝飾得凌亂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像一塊剛被雕琢完的羊脂玉。

他躺回床上,背靠著床頭,膝蓋微微分開。

那裡已經再次硬挺,頂端還沾著剛剛留在她體內的痕跡,泛著濕亮的光。

蓮伸手穿過她汗濕的長髮,掌心扣住她後腦,輕輕往下帶。

「來。」

他聲音低得像命令,又像哄人,「用嘴。」

真晝跪坐在他腿間,膝蓋陷進柔軟的床墊。

她低頭,長髮從肩頭滑落,像一道焦糖色的瀑布。

先是用舌尖試探地碰了一下頂端,嘗到兩人混合的味道,耳尖瞬間紅得透明。

蓮倒抽一口氣,指尖在她髮間收緊。

她張開唇,慢慢含住。

起初只是最前端,舌尖繞著打圈,笨拙卻認真。

蓮的呼吸立刻亂了,喉結滾動,低低地「嘖」了一聲。

「再深一點……對,像這樣。」

他輕輕壓下她的後腦,引導她一口一口往下。

真晝被嗆了一下,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卻沒有退縮。

她閉上眼,睫毛顫得厲害,喉嚨放鬆,讓他更深地滑進去。

口腔的熱度、舌面的柔軟、還有偶爾不小心擦過的牙齒,所有細節都讓蓮的背脊繃緊。

「真晝……」

他喊她名字時,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她聽見了,含得更深,舌尖貼著下側那條青筋緩慢地舔過。

蓮的腿瞬間繃直,手指插進她髮根,幾乎是用盡全力才沒直接按到底。

節奏越來越快。

她的頭上下起伏,長髮跟著晃動,偶爾有幾縷黏在嘴角,被唾液和汗水打濕。

每一次深喉,她都發出細細的嗚聲,卻又在下一秒更努力地吞得更深。

蓮的喘息越來越重,腰不自覺往前頂,撞進她喉嚨最深處。

「要出來了……」

他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手指在她髮間收緊,

「全部……喝下去。」

真晝沒退開,反而含得更緊。

下一秒,滾燙的熱流猛地衝進她喉嚨深處。

她被嗆得咳了一下,眼淚瞬間掉下來,卻還是死死含住,一口一口吞下去。

苦澀、腥膩,卻又帶著他的味道,讓她眼尾更紅。

最後一滴落下時,蓮才鬆開她的頭髮。

真晝緩緩退開,唇角牽著一道銀絲,嘴角和下巴全是濕痕。

她咳了兩聲,抬手擦了擦眼角,卻笑得軟軟的。

蓮伸手把她拉進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掉她唇角殘留的白濁。

「乖。」

他啞聲誇她,吻得又深又慢,像要把她剛剛給他的全部還回去。

真晝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蓮前輩的味道……我記住了。」

他低笑一聲,抱緊她,

「那就一輩子都別忘了。」

蓮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剛剛的餘韻還沒完全褪去,真晝的腿軟得像棉花,膝蓋一碰到他滾燙的皮膚就顫了一下。

他低頭吻她,舌尖舔過她唇角殘留的味道,啞聲道:

「這次換妳來。」

真晝紅著臉,輕輕點頭。

她雙手撐在他胸口,慢慢抬起腰。

蓮扶住她臀側,引導她對準自己已經再次硬挺的頂端。

她咬著下唇,緩緩往下坐。

「嗚……」

才剛進去一半,她就忍不住仰起頭,長髮從肩頭滑落,像一道焦糖瀑布。

太脹了,剛剛高潮過的內壁還敏感得發顫,每一寸被撐開都讓她眼眶瞬間泛紅。

蓮沒有動,只是雙手托住她腰,讓她自己控制速度。

「慢慢來,」他聲音啞得誘人,「想怎麼動都可以。」

真晝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把剩下的全部吞進去。

兩人緊密相貼的瞬間,她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整個人往前撲進他懷裡。

蓮低笑,胸腔震動,雙手順著她腰線往上,精準地覆上那兩團正在劇烈跳動的柔軟。

他掌心滾燙,輕輕揉捏,指腹碾過已經挺立到發疼的乳尖。

「這裡,剛剛一直被毛衣勒著,」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是不是很想要?」

真晝被揉得弓起背,腰肢無意識地扭動。

那兩團雪白在蓮掌心裡變形、彈跳,乳尖被他指腹來回碾壓,像兩顆熟透的小櫻桃被反覆揉搓,腫得發亮,顏色從淡粉變成深粉,再染上一層細密的水光。

每一次用力揉捏,都像有電流從胸口直竄小腹,她腰窩瞬間收緊,臀肉繃得死緊,腿根無意識地併攏又分開,雪白的腳背在床單上繃出細細的青筋。

她細細地「嗯……」了一聲,聲音軟得像融化的糖,尾音還在顫。

腰肢開始自己扭,

不是刻意,是那種被快感逼得受不了、卻又捨不得逃開的無意識的小動作。

像一隻被撓到最癢地方的小貓,明明已經弓成一道誘人的弧度,卻還是忍不住把最柔軟的肚皮往對方掌心送。

她開始自己動了,先是小幅度地上下起伏,像在試探,又像在撒嬌。

每一次抬起臀,蓮的性器就從她體內滑出半截,帶出一圈晶亮的蜜液,在昏黃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每一次坐下,就咕啾一聲,整根被她重新吞沒,頂端狠狠撞進最深處,撞得她小腹一陣陣發麻,連呼吸都跟著斷了一拍。

她越動越慢,越慢越深,像捨不得離開,又像在用整個身體討好他。

雪白的臀肉撞上他大腿時,發出細微的「啪」聲,隨即又彈起一層細膩的肉浪,晃得人眼暈。

蓮的拇指和食指突然夾住她兩顆乳尖,輕輕拉扯,然後又突然用力捏了一下。

「嗯啊……!」

她瞬間繃直脊背,腿根猛地夾緊他的腰,動作亂了節奏。

蓮低笑,另一隻手往下,托住她臀部,幫她找回節奏。

「別停,」他啞聲哄她,「乖,自己動。」

真晝紅著眼眶,雙手撐在他肩膀上,開始認真地上下起伏。

她先是深吸一口氣,像在鼓足所有勇氣,指尖陷進蓮的肩頭肌肉,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然後,她慢慢抬起腰。

那瞬間,蓮的性器從她體內滑出大半,粗壯的柱身沾滿晶亮的蜜液,在昏黃燈光下閃著淫靡的水光。

兩片腫得發亮的粉色陰唇被帶得微微外翻,黏膩地纏在蓮的根部,拉出細細的、幾乎要斷掉的銀絲。

她停頓了半秒,像捨不得那種被填滿的飽脹感,又像在享受這種短暫的空虛,然後,

急急地坐下。

咕啾——!

整根瞬間被她重新吞沒,頂端狠狠撞進最深處,撞得她小腹猛地一顫,宮口被頂得微微張開。

她「嗚」地一聲,聲音又細又軟,尾音全是哭腔,長髮隨著動作猛地往前一甩,焦糖色的髮絲掃過蓮的胸口,像無數根細小的羽毛在撩撥他早已繃緊的神經。

她又抬起來,這次更快、更深。

臀肉離開他大腿的瞬間,雪白的兩團在空中顫了顫,然後重重落下,

啪!

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炸開,隨即又彈起一層細膩的臀浪。

每一次抬起,都把蓮帶出一大段,柱身上的青筋被她緊緻的內壁刮過,帶出更多黏膩的液體;

每一次坐下,都讓他整根沒入,頂端狠狠碾過前段的敏感點,再一頭撞進最深處的軟肉,撞得她眼前瞬間發白。

黏膩的水聲越來越大,

咕啾、咕啾、啪、啪、啪……

像一首越來越急促的淫靡交響曲,混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細碎、甜膩、帶著哭腔的「哈……嗯……嗚……」

她的腰肢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地瘋狂扭動,每一次坐下都像要把蓮整個人吞進身體裡,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抬起,想再被更狠地填滿。

蓮的雙手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胸口。

他時而輕揉,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小動物,指腹溫柔地描摹乳暈的邊緣;

時而突然用力捏住整團雪白,指縫深深陷進柔軟的乳肉裡,把兩團變形、擠壓、揉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指腹碾過乳尖時,甚至故意用指甲輕輕刮過那兩顆早已腫得發亮、敏感得要命的小點。

每一下都讓真晝發出細細的哭腔,

「嗚……!」

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尾音顫得厲害。

乳尖被刮過的瞬間,她整個人就像被電流擊中,腰肢猛地往前一送,臀部狠狠坐下,

啪!

撞得更深、更狠,宮口被頂得酸麻到發抖。

她哭著扭腰,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亂,像完全失控了一樣,

長髮狂舞,胸前兩團雪白在蓮掌心裡劇烈晃動、彈跳,被揉得通紅,乳尖腫得幾乎要滴血。

「蓮前輩……!」

她哭著喊他,聲音甜得發膩,「我、我快不行了……」

蓮低頭咬住她一邊乳尖,牙齒輕輕磨,舌尖繞著打圈。

濕熱的口腔瞬間包住那顆早已腫脹到發亮的粉色小點,舌尖先是繞著乳暈慢慢描摹,像在品嚐什麼最甜美的糖果,然後猛地收緊,牙齒輕輕一刮。

真晝「呀——!」地尖叫出聲,聲音又軟又啞,尾音被快感撕得粉碎。

乳尖傳來的刺痛混著酥麻,像一道電流從胸口直竄小腹,逼得她小穴猛地一縮,狠狠絞住深埋在體內的蓮。

同時,蓮的腰部突然往上一頂。

啪!

那一下又深又狠,頂端狠狠撞開她最深處的軟肉,撞得她眼前瞬間炸開一片白光。

真晝瞬間失力,整個人往前撲進他懷裡,額頭抵在他肩窩,長髮散亂地披在兩人之間,鼻尖全是他的味道,木質調混著汗水與情欲的腥甜。

「再快一點,」他啞聲命令,熱氣噴在她耳後,聲音低得像從胸腔深處滾出來,「讓我看妳怎麼要我的。」

那句話像最後一根引線,瞬間點燃了她僅剩的理智。

真晝被刺激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卻還是乖乖照做。

她雙手抱住他脖子,指尖死死陷進他後頸的肌肉,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然後,她開始瘋狂地上下起伏。

先是狠狠抬起臀,

雪白的臀肉離開他大腿的瞬間顫了顫,兩團圓潤的弧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細膩的水光;

再狠狠坐下,

啪!

整根被她吞到最深,宮口被頂得酸麻到發抖,發出黏膩的「咕啾」聲。

她越動越快,越快越狠,像完全失控了一樣,

啪、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炸開,節奏急促得像暴雨砸在鐵皮屋頂。

她的腰肢扭得像蛇,

每一次坐下都故意把臀肉往他大腿上壓,再抬起的時候又故意收緊小穴,把蓮的性器刮得青筋暴起,帶出一圈又一圈晶亮的蜜液。

黏膩的水聲越來越大,

咕啾、咕啾、咕啾……

混著她細碎的哭聲、喘息、還有那句斷斷續續的「蓮前輩……蓮前輩……」

聲音啞得不成調,尾音全是哭腔,甜得發膩。

胸前的柔軟在他掌心變形、彈跳,被揉得通紅。

蓮的雙手始終扣在她胸口,

時而把兩團雪白往中間擠壓,逼出深得過分的乳溝;

時而用力往兩邊拉開,讓乳尖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再狠狠捏住;

時而用指腹快速碾過那兩顆腫得像小櫻桃的乳尖,指甲偶爾刮過,帶起一陣陣戰慄。

每一下都讓真晝哭得更厲害,腰肢扭得更瘋,臀部撞得更狠,

啪、啪、啪、啪——

臀肉被撞得泛起一層淡紅,顫起一層又一層細膩的肉浪,晃得人眼暈。

她已經完全沉溺了。

眼淚順著臉頰滑進嘴角,混著汗水滴到蓮的胸口;

長髮狂亂地甩動,掃過他的鎖骨、胸膛、肩膀;

小腹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微微鼓起,那裡正被蓮的東西狠狠佔有、填滿、撞擊。

她哭著、顫著、要著,

像要把自己整個人都揉進蓮的骨血裡,

再也不分開。

最後一下,她整個人猛地繃直。

腰肢像被無形的弓弦拉到極限,雪白的小腹瞬間收緊,連腰窩都凹陷出兩道脆弱又誘人的弧線。

腳趾在床單上蜷成一團,腳背繃得青筋浮現;臀肉死死貼著蓮的大腿,顫得厲害,像要把自己整個人嵌進他身體裡。

「蓮——!!」

她終於哭叫出聲,聲音啞得幾乎不像她,尾音被快感撕得粉碎,甜得發膩,又帶著崩潰的哭腔。

那聲「蓮」拖得很長,像把這幾個月來所有壓抑、所有羞恥、所有愛都喊了出來。

下一秒,她徹底崩潰。

小穴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痙攣,一陣比一陣緊地絞住蓮,內壁死死纏住他的柱身,每一次收縮都像要把他往更深處吸。

宮口被頂得完全張開,軟肉一陣陣顫抖,然後猛地收縮,像一張小嘴在拼命吮吸最前端的龜頭。

她眼前炸開一片白光,整個人往前撲進蓮懷裡,額頭抵在他肩窩,長髮散亂地披在兩人之間,汗水混著眼淚把他的鎖骨染得濕亮。

胸前的兩團雪白還在蓮掌心裡劇烈起伏,被揉得通紅的乳尖貼著他的胸膛,隨著痙攣一下一下地顫抖。

「嗚……嗚……!」

她哭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只剩細碎的抽氣聲,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耳朵紅得透明,像兩片快要燒起來的薄櫻花瓣。

蓮被她絞得低吼一聲,喉結滾動,雙手死死扣緊她的腰,指節陷進她細得過分的腰窩,像要把她整個人揉碎。

他腰腹最後一次狠狠頂進去,頂端整顆埋進她痙攣的宮口深處,

射了。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噴射出來,力道強得讓她小腹肉眼可見地一鼓一鼓。

第一股直接灌進子宮,燙得她又是一陣劇烈痙攣;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量多得誇張,瞬間填滿她狹窄的甬道,順著兩人緊密相貼的縫隙溢出來,黏膩地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深色的痕跡。

真晝被燙得又哭又抖,腿根死死夾住他的腰,小穴還在一下一下地收縮,像捨不得放開他,又像在把每一滴都擠進更深處。

她整個人癱軟下來,額頭抵在他肩窩,汗濕的長髮黏在兩人皮膚上,呼吸亂得厲害,鼻音濃濃地抽氣。

蓮抱緊她,低頭吻掉她臉上的淚,啞聲笑:

「……乖。」

「全部吃進去了。」

她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朵紅得幾乎滴血,

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滿是甜得發膩的依戀:

「……蓮前輩的……好燙……」

「我……最喜歡了……」

真晝癱軟下來,額頭抵著他肩膀,喘得厲害。

蓮抱緊她,低頭吻掉她臉上的淭水,聲音啞得誘人:

「乖,」

「這次真的結束了。」

她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蓮前輩最壞了。」

他低笑一聲,抱著她躺下,

「嗯,我壞。」

「但妳剛剛叫得最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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