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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白虎皇子的奶畜成年礼】,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4 5hhhhh 7180 ℃

而炙帝匈,他嫌弃地用游鸣瘫在地上的身体去蹭自己的靴子,用游鸣的毛发把污泥擦干净。原本光顺洁白的毛发此时一道黑一道蓝的,诡异的气味在游鸣身上均匀涂开,显得十分恶心。

这就是你努力的成果?呵,我还以为你这幅下贱的身体能稍微让人满意一点呢,不愧是阿尔伯特的种,骨子里一脉相承的下贱。没用的东西。"奥帝匈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厌恶,他在游鸣身上踩得更重了,"你说你那被我杀掉的父亲看到你现在这么下贱地躺在地上,被我踩着,会怎么想呢?你这仇人的儿子,生来就是给我当奴的,懂不懂!”

"主……主人,对不起,我还能做得更好……"游鸣没有抗拒,而是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弱弱地向他求饶着。

那个在星宫里盛传已久的谣言是这样的一﹣游鸣其实是阿尔伯特的孩子,同样,他也是奥帝匈的俘虏。

阿尔伯特,这个国家的前一任君王,他是个妥妥的暴君,在他职任的十多年间,战火纷飞,百姓承担着各类负担与压力。那时的百姓民不聊生。于是,有压迫的地方就必然有反抗,奥帝匈发动了政变,杀死了阿尔伯特,继任了王位。

知道阿尔伯特存在的和阿尔伯特身边的人,被仁慈的奥帝匈国王饶了一命,只是把他们发配到了远离皇城的地方,可也正因如此,没人能够证实这个谣言的真实性,毕竟皇城里很封闭,也无法从外界获取信息。

但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通言应该是真的了,游鸣真的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换了自己活下去的能力。

但游鸣此时,似乎还挺享受这一刻的,也确实,奥帝匈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算是极品级别的,能有这样的一位主人,要是普通的小受睡觉都能笑醒。

但奥帝匈此时没空则没空让游鸣慢慢享受,前线正在厮杀,他所期待的魔物大军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游鸣生下来的魔物全都如此羸弱,毫无战斗力可言,就连生存都是问题,但好在,他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瞬间那根还带着热气的鸡巴就那样从裆部弹了出来,这根巨物早已完全勃起,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这时一根根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不合理之物,粗度和小孩子的小腿一样粗,而长度又跟小臂一样长,通体紫红色虎屌看出来了主人的身经百战,龟头上还分布着尖利而粗长的倒刺,乳黄色的前列腺液在倒刺之翼游走看,一滴滴落在地牢的地上,象征着极致的播种能力。

他没等游鸣起身,而是用一条大腿直接顶在了游鸣的胸口,让游鸣脸朝天地躺在地上,几乎剥夺了游鸣自由呼吸的权力。他也顺势把身子靠了下去,把游鸣的脑袋微微抬起,接着将那颗粗大的龟头,直接捅进了游鸣的喉咙里。

"唔哦呜!"游鸣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但很快他的所有惊呼都被正在深入喉腔的巨物捅回了肚子里。

随着奥帝匈的第一次运动,狭小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容纳下这么粗的东西。身体只能以极端的方式来适应这根鸡巴。游鸣的腮部发出了不祥的咔啪声,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正是因此使得奥帝匈能够更加深入,以至于疼痛逐渐麻木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去吃下奥帝匈的全部。

下巴因其重压而彻底脱臼了,这才让奥帝匐的全部顺利进到了游鸣的喉咙深处,如此长度却成功的被游鸣完全吃了下去,鸡巴直接不断向下,让游鸣连干呕的能力都做不到,因为整根喉咙都已经被这巨物堵的严严实实。

阴茎不断地向下,终于抵达了那个位置一﹣游鸣的肺部。

"齁齁噢噢噢!"气管被彻底堵死的游鸣只能发出如风箱拉动的声音,嘶哑而又无力。他的手紧紧揪着奥帝匈的毛发,以此来让自己在潮水般的快感中站稳脚眼。倒刺硬度和仙人掌的刺不相上下,奥帝匈的抽动将整个喉咙都被倒刺所打磨着,产生一阵阵不间断的疼痛,还有从胃里往上翻的痒感,又痒又疼。

"贱货,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插死你这个骚狗。"奥帝匈说罢,就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了游鸣的嘴里。脱臼的下巴无力地接受着这一切,游鸣的鼻尖痒痒的,原来是已经靠上了奥帝匈的黑毛。一大片黄白色的毛发散发着属于奥帝匈独有的,带着威压的雄臭。在喉咙被完全封住的状态下,游鸣只能不停地用鼻子来吸收着奥帝匈毛发间的空气,并把奥帝匈的味道吸进去更多。

而奥帝匈,他总喜欢微微拔出来一点,然后接下来再次狠狠插进游鸣的肺里,肺里的空气往下走,被奥帝匈的膝盖挡住着,想往上走,又被奥帝匈一下下压回去,只能留在原处,逐渐染上奥帝匈的气味。

肺部的重压感越来越强,逐渐随着游鸣每一次的试图呼吸变成一种刀割般的刺痛。

腥咸的前列腺液带着奥帝匈的成熟气味,一滴滴地滴进他的身体里,如糨糊一般糊死游鸣的气道。

窒息的感觉很快就传遍了全身,感觉很奇怪。因为窒息而导致身体逐渐发麻,无力,可帝鸡巴的移动让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嘴里,甚至更加敏感。他的双手无力地瘫在一旁。甚至连舌头都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只能品味到奥帝匈的咸味和被动感受到倒刺的逐渐挺立,仿佛要刺穿他的喉咙。

但蜜帝匈可没闲着,他的手抓在游鸣的胸上,随后用力一拧!

游鸣原本变得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突然被刺激。所有的快感完全集中在了一点上,奥帝匈的动作就如同拧开水龙头一样粗暴,而游鸣的乳头也真的如开闸放水一般,喷出来了磅礴的乳汁。无法射精的游鸣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不亚于射精的,释放的快感。

地上那些没有睁开眼的小兽感受到了食物的气息,纷纷凑到了游鸣奥帝匈旁边,凭借着自己的本能舔舐着地上的乳汁,在舔完后,他们的眼睛都纷纷睁开了来,终于是能够成长了。

"看来你练的还算有用,这么大的胸,存了不少奶水吧。"奥帝匈更加用力地去扭,更多的乳汁顺着他的手指掉了下来,"很好,那你就是这些肮脏魔物的妈妈了,懂了吗?我的奶畜?”

游鸥的喉咙被堵死,完全发不出来声音。他的眼睛翻了过去,只能靠鸡巴的不断漏水能看出来他还活着。

奥帝匈加深了这种感觉,在每一次游鸣要窒息过去时,就狠狠扭动乳头,把乳头几乎要拉扯下来。

在最后,仅仅只是窒息的感觉,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喷出更多的乳汁。

"看到了吗?就得这样…."全新的感受引起了身体新的条件反射,奥帝匈一拳打在游鸣的胸肌上,原本坚硬的肌肉由那一点产生了一道道裂缝,电流在肌肉的条纹之间疯狂流窜。

游鸣感觉像被破城的巨木狠狠砸了上去,产生强烈的闷痛,分布得不规律的青筋因为刺激而迅速充血,留下了胸肌上蛛网状纹路。

"嗷呜……"游鸣在剧烈的疼痛下,嗓子里不自觉地产生一声惊呼,但奥帝匈的鸡巴死死卡在那里,只能变成一抹吸进身体里的凉气。而第二拳很快地砸了上去,奥帝匈的拳头又硬又狠。刚刚打过的位置还火辣辣地疼,第二下就又撞了下来。在疼痛中,居然有了一丝麻酥酥的痛快感。

接下来是第三拳,第四拳……在奥帝匈的动作下,游鸣的胸逐渐软了下来。虽然游鸣自己也偶尔会玩胸肌,但那顶多是让胸肌变得像黏土一样,虽然可以捏出各种形状,但依旧保持着大体的形状不会变。但在奥帝匈一季拳下,游鸣的胸肉除了变软了,而且变得更柔了。现在的就像是一块发好的面团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留下一个印记。而就在游鸣这么想着的时候,奥帝匍刚期落下的一拳却没有抬起来,而是化拳为爪,往游鸣的胸上一抓!

呵啊﹣-"割烈的感受,混合着胸口火烧般的疼痛以及胸下因为血液流过青肿的地方而带来的瘙痒般的快感。这句吼声不再是出现在游鸣的声带,而是从游鸣的身体最深处发出。

而胸肌,也像是馒头一样逐渐"发"了起来。变得逐渐更大,更涨。但并不是因为更加强壮,而是因为乳汁的不断向下积累。这原本属于一个战士的胸肌,就这样像打年糕一样,打成了一股块淫奶肥胸。乳头附近的乳晕似乎更大了一些,黑色乳晕中间的乳头稍微下垂着,尖端还留着一些刚刚没有喷完的乳汁,欲滴却又滴不下来。武帝托看那下垂下去的奶子,就这么向前一推,一道道发黄的乳汁更加有力地喷在地牢的墙上,还没有随着重力流下去,就被几只因刚刚喝过游鸣乳汁而稍微强壮了一些的魔兽一扫而光。喷乳的感觉使得游鸣全身紧绷了起来,也包括他的喉腔,身体随着本能而像虾一样弓了起来。却也将身体里的那根巨物包得更紧,随着奥帝匈的一声怒吼,巨物全部伸进了游鸣的身体,游鸣连呼吸都做不到了,他的下巴被两颗散发着麝香味,鼓鼓囊囊并不断跳动的种精丸不断击打着,游鸣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睛慢慢翻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黏稠带着极高的热量,全部进到了游鸣的嗓子里。浓郁的腥味像辣椒一样刺激着游鸣喉咙的每个部位,把他的意识瞬间带回。

一块块浓郁的精膏全部送进了他的胃里。他的气管快速收缩,想要咳嗽,但奥帝匈的鸡巴却依旧堵死在那里不肯卸力。他的身体随着一阵阵痉挛,发黄的精液居然从他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随着奥帝匈将阳物的拔出,红色的阳具上已经沾满了白浊的污垢,而游鸣也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干呕,鼻孔,嘴巴,以及整张脸上全是奥帝匈的精华,使得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都泡在腥臭的精液里无法摆脱。发白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游鸣的嘴角流到了地上,整个地牢散发着腥臭味和呕吐物的酸腐味。"真恶心。"奥帝匈不带任何感情的评价着,他的靴子在游鸣的后背上一踩,熟悉的压迫感再次出现,身体自己就开始做出了反应。游鸣的两个乳头仅仅只是一瞬间,就又双双喷出品莹的乳汁,作为地上魔兽的养料。

奶香味,精臭味和腐臭味,以及一直在旁边不敢有任何动作的利维坦的海腥味汇聚在一起。"我……我……"看到身体的变化后,游鸣知道自己经彻底成为了产奶的工具。

而随着奥帝匈的精液进入身体里,暖流逐渐在游鸣的心口处汇聚﹣﹣那是利维坦产下的最后一个卵,因为太过靠近心脏所以在一开始并没有排出来。

"看来你的身体还有些令人想不到的东西呢。真是麻烦,为了让我自己省点力气,我决定帮你一把。"奥帝匈抓住游鸣的尾巴,一把把游鸣的后穴露了出来,那因为利维坦的操弄而外翻的穴肉,此时正露出晶莹的蜜露。

拉扯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消减下去,奥帝匈的拳头就又砸了上去,只不过这次并不是拳头砸在肉上的"咚…"一声,而是"噗叽"一声。

啊啊﹣﹣主人!疼啊!"奥帝匈整个拳头居然就这么直直捅进了游鸣的后穴里,要知道,奥帝匈的拳头可是跟一块石头差不多大小,而游吗,他只感觉一阵风吹到了他的穴口,紧接的就是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直接从他的后穴遍布了全身,无法消解。他的每一根毛发都炸了起来,显得像一个蓬松的毛球。

"疼?我这仅仅只是擦了个边,你就叫成这样?"奥帝匈确实没说错,他现在也只是进去了大约一个半关节而已,"再叫我就他妈把你丢这,你下次再要死了我也就不管了!游"鸣被这样的威胁搞怕了,于是用两只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巴,不让一点声音流出来。

这幅姿态,奥帝匈赞许地拍了拍游鸣的脑袋,就像安抚一只调皮的宠物。"这样才乖嘛,少说话,少受罪。"

而奥帝匈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趁着游鸣后穴的润滑,慢慢把整个拳头送了进去。

奥帝匈长年征战,手上有一层微微的薄茧,游鸣直感觉肠道像是在被沙土所刮蹭着,沙沙的。属于奥帝匈力量的象征正在逐步与游鸣合而为一,给游鸣的内心带去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奥帝匈的拳头也逐渐进到了那个最关键的区域,手腕上的那两个凸起的关节,会使得游鸣的后穴的穴肉被彻底地撕烂,难以恢复,但奥帝匈管不了那么多,如果让那孵化,那么在爬出游鸣身体时,必然会刺穿游鸣的心脏。于是,他仅停留了一刻,就直接捅了进去。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并不是不疼,而是此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在进去的那一瞬间,游鸣就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只残存着微弱的意识支撑着身体止不住好像一个筛子一样,因剧烈运动而脱落的毛发此时被抖得七零八落的。

后穴的软肉此时也像煮熟的糯米一样软烂,粉红色的液体从内部流到奥帝匈的手腕上,再从手腕上滴落在地上。利维坦似乎是出于无奈,也或是出于同情,它再次露轻轻地在游鸣脖子上点了一下,冰冷的能量再次激活了游鸣的身体,使他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利维坦的能力使他的感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自然也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

“谢谢……"游鸣弱弱地说着。

”谢个屁,老子就是看不惯你受他欺负!"利维坦没看游鸣,只是拿幽蓝的蛇瞳死死地盯着奧帝匈。

“随便你俩,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奥帝匈完全没搭理,他将胳膊慢慢深入进去,在经历了最难的部分以后,之后的部位进去就舒畅一些了。

在靠近游鸣心口的时候,为了找到那颗卵,奥帝匈不得已微微张开了手掌。幸得有利维坦的改造,否则光是张开手掌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游鸣痛苦到昏死过去。此帝匈在游鸣身体里探索着,心脏附近果然是最热的地方,每秒都有无数的血液流经那里。奥帝匈将肠道的褶皱用每根手指慢慢抚平,只为找到那个小小的卵。而游鸣,手指划过的感觉虽然不会疼了,但特别的奇怪,就像有人在拿羽毛挠他的嗓子,特别的痒,他想咳嗽,可胸口被大石压住的感觉又让他咳不出来。乳头不再是喷十,而是结成一条细线流在地面上。附近的魔物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痛苦,纷纷凭着本能靠在游鸣身边,用它们并不温暖的身体抚慰着游鸣的内心。

终于,奥帝匈摸到了那个冰凉的东西,在身体里就像一块保存完好的冰,显得格格不入。他将那东西握住,随着游鸣身子骨的一颤,奥帝匈也成功把东西取了出来。此时橙黑相间毛发的手臂上,在毛发缝隙间,全部布满了粉红色的浊液。

奥帝匈对着游鸣的胸口,捏碎了卵的外壳,在冰冷的培养液中,一只瘦弱的魔物掉了出来,被游鸣宽广的肚子接住了。那只小魔物缓缓爬到了游鸣的胸上,虽然没睁开眼但还是找到并咬住了游鸣的乳头,开始吮吸了起来。

看着这么一只小家伙如此安然地靠在自己身上,游鸣心里产生了一种抚养欲和保护欲。

奥帝匈冷笑道:"看来你们一家人相处的真不错,那我就不打扰了。"随即,奥帝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走出了地牢,并再一次关上了地牢的门,只留游鸣和利维坦一一不,此时他们身边已经爬了十几只魔兽了,它们有的已经有了肌肉的形态,有的还只能蹒跚学步。

"看来我们的任务还很重。"游鸣想笑着开个玩笑,但却笑不出来,只能露出一丝苦笑。利维坦看他这一切,也只能拿肉壮的尾巴支撑着游鸣,给他一个歇息的区域。"我会比他温柔的。"利维坦也没多废话,伸出长长的,还带着龙涎的长舌,对准游鸣的嘴巴伸了进去。

重新而来的窒息感,只不过利维坦确实没说谎,它的动作很精密,也很直接。带着催情效果的龙涎一点点从舌头滑进自己的胃里,让游鸣感觉自己好多了。那根长舌一直向下去走,被突然阻断了呼吸的游鸣只能不自觉地向前抓,他抓到了,利维坦那如胶液般富有弹性,而又冰冷的身体。

在身后的尾巴的引导下,游鸣被利维坦的尾巴狠狠往下压,仿佛要将游鸣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随着游鸣的再次喷奶,标志着游鸣成为了所有魔物的自助取奶机器,每一只魔兽都得到了游鸣的恩赐,变得更加巨大,更加结实。

在无人在意的地方,游鸣小腹的淫纹的金光最后闪了两下,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利维坦的幽蓝.

不知道过了多久

每一只魔物此时都长成了两米多高的巨大怪物。他们有着利维坦那幽蓝的皮肤,长长的舌头,但同样也有着和游鸣一样的虎兽人的特征。

而现在,游鸣每只手上都握着一根可怖的魔物鸡巴,嘴里还含着两根,身材较小的魔物则趁游鸣臂膀的空档,溜到他的胸前,吮吸着那两颗已经完全变为黑色的乳头。

此时的游鸣的毛发已经变成了不正常的惨白,可能是因为在这漫长的时间里都只吃了精液的缘故。他给魔物产奶让它们生长,魔物孩子们给他喂精液让他能够获得营养,就这样,形成了一种循环的平衡,让这支魔物大军终于成长了起来。

而他的意识,虽然在无数轮地被操中已经开始笼上了一层浓浓的雾一﹣这也很正常,如果他保持着清醒,没准会彻底发疯,于是利维坦给了游鸣一点"帮助",但游鸣依旧记得来到这里的使命,或是说执念。

随着地牢的门第三次打开,刺眼的阳光晃得游鸣头疼,但他知道那不仅是自己的解脱,更是整个国家的希望!

狂宴之上

我急切地盼望着可以经历一场放纵的快乐,纵使巨大的悲哀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一一太宰治

游鸣所亲自孕育的魔物大军在战场上真的起到了扭转战局的作用,幽蓝色的魔物大军以横扫之势碾压着北之国的战士,无数人丢盔弃甲……不过这些和游鸣就没什么关系了,产卵的消耗太大了,利维坦的改造救了他,却也给予他极大的痛苦。

从地牢出来后,他一直都住在奥帝匈的寝室里,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只有这里,属于主人的气息,才能够让他稍微好受一些。他贪婪地嗅着,把头埋进奥帝匈睡过的枕头上,用身体蹭着,尽管他知道奥帝匈不会允许,但他迫切地希望一些熟悉的东西。能感受到,那股皮革带着羊皮纸的味道,仿佛包裹着他,给他带来了一点温暖。

但尽管如此,他身体的变化还是无法停止,本身如珍珠般富有光泽的白色毛发,现在变成了病态的苍白,仿佛一块块烂布拼接而成,毫无质感。身上的脂肪不再燃烧,而是在每根毛发上结成一滴滴蓝色的冰晶。但这并没有消减他的欲望,淫纹持续地闪耀着,所带来的欲望并没有像往常如同火焰一般灼热,而是如冰凉的水在他的身体里奔腾,令他他没法站起来,只能用身体蹭过今天早上奥帝匈走过的地毯,柔软的羊毛地毯残存着奥帝匈脚爪的体温,但游鸣的目光则被地毯边的一根假阳具吸引了,他快步爬了过去,如坠冰窟。他的欲望是冰冷的。

毛发上的冰晶随着动作洒落了下来,在地毯上流出一道水痕,却又再次长出。他一把握住了它,嗓子里发出"呼噜噜一﹣"的低吼,那是魔物表达喜悦的声音。那是一根狰狞的阳具,巨根带着虬结的脉路,上面有着细微的倒刺,这就是属于奥帝匈的阳具的倒膜,只是去掉了那些过长的倒刺,对粗度也进行了调整,显得不是那么恐怖。游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往后面塞,阳具顺利地就进去了,没带任何阻碍。也没有任何感觉,除了突破穴口的感觉之外,没有痛,也一点都不爽。他不由得将假阳往前探了探,可一直到全部吃下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插到最底处。

"进…进不去",他摇动着自己原本饱满现如今却已干瘪的臀部,想用假阳具上面的倒刺刺激自己的肠壁,可是如同隔靴挠痒,那股冰冷的痒感,依旧在他的全身流动,无法排出,让他快要崩溃。

产卵的消耗太大了,利维坦对他的改造救了他,但也同样因此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呜……呜呜….…呜。"

无法排出的欲望流淌过他的全身,后穴渴求着温暖,这样挣扎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流出了眼泪,眼泪温热的触感滴在手背上,又很快结成了冰。他握住床架,让身体靠着床来,翘起一条腿,像小狗撒尿一样,用这个姿势强行收缩自己的肠壁,这才感受到一丝来自后穴的快感。冰凉而又带着海腥味的淫水无法控制地从马眼如同开闸般汹涌而如同一个小瀑布一般,打湿了奥帝匈的地板。

"哈……哈啊……主人的大鸡巴……磨我的肠肉……"就在游鸣止不住的淫语中,门开了,光线照亮了过于昏暗的寝室,把温暖洒了进来。

"呵,"门外的奥帝匈看到游鸣用这么下贱的方式自慰时,冷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已经足够下贱了,没想到还能突破底线。"奥帝匈并没有忙着进去,而是倚靠在门框上,让身体尽情地沐浴在阳光里。游鸣便爬了过去,勃起的鸡巴拖在地上,留下一道结霜的水渍。因为兴奋,他的后穴喷出了更多的骚水,多到假阳具都因此而"啪哒"掉在了地上,但游鸣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已经是他的全部,他的太阳。对于现在的游鸣来说,他需要温暖,哪怕那温暖会把自己烧死。

他爬在奥帝匈脚边,把脸往奥帝匈大腿上蹭,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贴身皮革的气味,那是一股带着青草和羊皮纸混杂的气味,他把鼻子埋进奥帝匈的护甲中,让主人的气味充斥着自己的肺部。那双皮革靴子如同一个热源,吸引着游鸣的靠近,游鸣把整个脑袋靠在靴子上,感受着那来之不易的温暖,他瘫倒在地毯上,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代表舒适的声音。"你现在倒是更像条狗了。"奥帝匈冷漠地说着,"可惜我更喜欢玩有脑子的狗。

他抬起脚,顺势把游鸣的脑袋踩在脚下,游鸣还没来得及惊呼,整张脸就已经被靴底牢牢包住,他的嘴来不及合上就已经被奥帝匈的靴子挡住,只能任由涎水抑制不住地留在地板上。"听好了,骚狗。"奥帝匈加重力道碾了碾脚下的脸,"今天早上出征的将士就已经全部回来了。他们在军营里压抑了太久,需要某个方式来发泄一下,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没等游鸣有任何动作,奥帝匈就微微抬高一点脚,又狠狠地压了下去。"你他妈也没资格拒绝,看看你现在,废狗!"游鸣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就只好尽力去舔一下奥帝匈的靴底,粗糙的质感磨得他舌头发酸,上面带着因奥帝匈一早就出门所流出的脚汗所凝结出的盐粒的咸味,以及奥帝匈出门走过的泥土的苦味和青草的清香。更关键的是,那股独属于奥帝匈的雄臭使他的鸡巴又兴奋地硬了起来。

奥帝匈见此,踹了一脚那根勃起的性器,喷出的淫液洒在了奥帝匈的靴子上,"要是你敢因为你那根狗屌误事,我就把你脱光挂在城堡前的旗杆上,你说你喜欢的那只白毛犬看到了会怎么想?"

听到奥帝匈提到犬念,他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清明,奥帝匈注意到了以后,嘴角似乎若有若无地上扬了一下,但还没等游鸣看清,奥帝匈就已经重新打开了门,阳光再次撒了进来,只是阳光早已不是温暖的信号,而是对于游鸣的判决,奥帝匈没再多看地上那"一摊"游鸣,走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整间寝室,就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晚,在寝室里趴着休息的游鸣被奥帝匈一脚踹醒,在地牢的生活使他能够很清楚地看清黑暗中的一切,他看见奥帝匈手上拿着他平时会戴的项圈,连着一条铁链。他知道奥帝匈要带他出去了,他把头伸了过去,主动从项圈上套了过去,咔嗒一声,项圈不偏不倚地正好卡在了游鸣的脖子上,奥帝匈用手一勒,粗糙的皮革就紧紧地锁在了游鸣毛绒绒的脖子上,项圈上面带有着游鸣熟悉的羊皮纸的气息。

奥帝匈拉了拉链子,示意游鸣跟上他,没多少犹豫,甚至连一刻都没有停留,游鸣了上去。因为他知道奥帝匈绝对有办法给他找到一条能避开所有人的路,同时还能到达他们要去的地方。他们转身推开了一面看起来封死的墙面一一原来是一道暗门,螺旋的楼梯直通向下,墙面上未烧尽的白色蜡烛宛如鬼魅一般,穿过的寒风发出悲鸣般的音,阴冷的石质阶梯因为太久没人走而布满了细小的沙石,游鸣勃起的大屌拖在地上,马眼分泌的淫水已经完全变成了蔚蓝色,并且落在地上,结成了一条霜道。随着游鸣的移动,地上的小碎石仿佛是故意的一样往他因分泌淫水而扩大的马眼里钻。

"呜啊,呃啊啊啊!"当一颗并不大但棱角分明的石头成功钻进他的尿道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粗糙地摩擦,马眼被扩张开来让他感觉龟头就要撕裂开,这种感觉经过淫纹的催化,让他全身颤抖,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叫什么!"奥帝匈踹了他后背一脚,粗糙的鞋底有力地踩在了柔软的毛发上,让游鸣重心不稳,差点彻底倒在地上。"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有你这么个骚货吗?!"

游鸣现在每爬一步,石子都会在马眼口跳动一下,但就是依然死死的卡在里面。游鸣被下体的痛苦折磨到走不动路,他想要休息一下,但刚慢了下来,奥帝匈就把手上的链子拽的更紧,强迫游鸣只能继续向前爬。随着楼梯的不断螺旋向下,游鸣能听到,下方,但不知具体是哪个方向,一把把椅子被拉开,发出了木头摩擦地面吱呀作响的声音。越往下走,能听到下方的人推杯换盏,银器碰撞叮叮当的声音急切地交谈声,偶尔还有些欢呼声。只是,现在耳边阴冷而又沙哑的风声,将游鸣隔绝在了墙外,墙内是温暖,欢欣的宴会。墙外的他却是被黑暗笼罩着,只留身上带着无法被消除的寒冷。

到达了楼梯的最下面,奥帝匈拿出来了一个头套,粗暴地套在了游鸣的头上:那是一个黑色的狗头套,除了面部雕刻了犬吻,还在头上有两个可爱的短尖耳。头套带着胶液般的触感,但并不冰冷。头套"贴心地"露出了游鸣的嘴巴和眼睛,但在整体来看已经完全看不出了游鸣的脸,只能看到游鸣那双已经被利维坦的力量侵蚀而变得幽蓝的眼睛。"毕竟不能让我们的'小皇子'在大庭广众下丢人,不是吗?"游鸣心里暗暗吐槽,"你把我带到这不就是让我来丢的嘛…"

不开玩笑,游鸣是真的不知道奥帝匈把他带到这里的用意,要是说像这样拴着链子的公开暴露,游鸣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每次奥帝匈都能精准地避开所有的人,或是在皇宫里的一处连游鸣都不知道的地方。要说多人轮奸,奥帝匈就会把他带到皇宫外一处风评还不错的妓院,把他卡在墙上壁尻,不会暴露出游鸣的脸,只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温度和硬度……总之,奥帝匈虽然每次玩得很花,但也会注意保护游鸣的安全,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共识。

但这一次,很显然是要将他推到与他朝夕相处的伙伴之间,虽然被奥帝匈调教时间许久,但这次他也不清楚奥帝匈的用意,他有点害怕,害怕有人会看出来,害怕出什么意外,害怕……犬念,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犹豫了一下,身体没有再继续往前。

奥帝匈感受到了手上之物力道的不对,他看向身后,发现游鸣没有再继续向前,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接着还没等游鸣反应过来,他就加重手上力度,硬生生把游鸣可以称得上"庞然大物"的体型,像提一块肉一样扯着链子提了起来,整整离地十厘米,游鸣感受到脖颈的压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无意识地在半空中踢了踢脚,做着无意义的挣扎。"看来我他妈平时对你太好了,让你有点找不清自己的位置了。"他直接松手,游鸣整个人"咚"一下摔倒了地上,肌肤贴在地上的感觉像被木桩撞了一下,接着,奥帝匈一脚踩在他的卵蛋上,用力地碾过,这样的刺激让阳具的前液想要喷涌而出,却又被马眼口的石子所挡住,只能堵在鸡巴里,让他憋的龟头通红,茎身疼痛。"我不管你他妈在顾虑什么,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他妈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看着游鸣,仿佛在看垃圾。"我现在让你自己选,要么跟上来,要么现在就滚,以后在哪发烂都和我没关系。"游鸣没有犹豫一秒,快爬两步跟到了奥帝匈旁边。"哼。"奥帝匈看到游鸣跟了上来,面色无任何波澜,他牵起游鸣的狗链,打开了面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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