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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妓院的叶奈法野蔷薇妓院的叶奈法(第四章)

小说:野蔷薇妓院的叶奈法 2025-12-19 19:34 5hhhhh 8670 ℃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博格丹那毒蛇般的视线。“卖去城外土窑子”的威胁仍在叶奈法耳边嗡嗡作响,通向终极地狱的悲惨结局彷佛就在眼前。在那里,她这具被改造成肉欲母猪的肉体会被彻底玩烂,最终像块破布一样丢弃在城郊的某片沼泽地里。

叶奈法扶着冰冷潮湿的墙壁,踉跄着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每走一步,胸前那对沉甸甸、被博格丹掐得青紫的巨乳就一阵火辣撕裂的胀痛,嵌在乳头里的铁环摩擦着破损的嫩肉,提醒着她沦为穿环母猪的身份。走廊两侧隔间里飘出的呻吟浪笑,此刻成了对她无能的嘲讽。她不敢看任何人,只想尽快回到位于妓院最偏僻的角落——她那连狗窝都不如的隔间。

推开门,混杂着霉烂、汗馊、精液腥膻和劣质香烛的浓烈气味几乎让她窒息。空间狭小得可怜,一张铺着发黑草席的破木板床,一个充当梳妆台的烂木箱,墙壁上污垢层层叠叠,这就是她——野蔷薇排名最末、最不值钱母猪的全部家当。

她瘫倒在草席上,粗糙的纤维摩擦着臀腿和背部的伤痕,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博格丹的威胁比任何物理的痛苦都更冰冷刺骨,如毒蛇死死扼住她的咽喉,让她连昏睡过去都做不到。

那份“合法”的卖身契打断了她骄傲的脊梁。名下所有的房产、金库存款、魔法器物、珍稀藏书早已被博格丹凭借官方的背书掠夺一空,如今的她已是彻底一无所有。在妓院卖身挣的那几个子儿,连填饱肚子都难。更雪上加霜的是——或许出于对叶奈法曾经身份的嫉妒——露西和玛莎那两个仗着年轻放荡而得势的小贱人,视她为可以随意践踏欺凌的对象,不仅时常闯入门极尽辱骂、拳脚相加,更会将她藏在草席下、墙缝里那点可怜的铜板搜刮一空。

一次又一次,叶奈法眼睁睁看着自己撅着屁股努力挨肏换来的积蓄被抢走。她身上这片几乎遮不住肉的破烂薄纱还是几年前第一次接客时穿的,如今洗得发白,硬得像牛皮,散发着洗不掉的污秽气味。脸上涂抹的是别人丢弃的脂粉残渣,非但没有增添妩媚,反而让她看起来像个滑稽又落魄的蠢母猪。她是野蔷薇公认最穷、最没用的妓女,连看门的都朝她吐口水。

“呃…嗬…”叶奈法粗重地喘息,恐惧和绝望像两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望向床头那面布满裂纹和污渍的铜镜。

镜中的女人,早已没了当年的冷艳精致。魔力尽失,岁月在她脸上开始留下痕迹,看上去是个四十岁的丰满熟妇。催肥剂让这具身体像发酵过度的面团,呈现出一种肉欲横流的丰腴。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坠在胸前的巨乳上。曾经挺拔如艺术品的曲线早已消失,只剩下两个被催乳剂改造出的硕大乳房,如同熟烂果实般沉甸甸下垂,因长期粗暴的拉扯甚至有些不对称,皮肤被撑得发亮,布满指痕和淤紫。顶端那两枚冰冷的铁环,深深嵌在愈发肥硕的长条状乳头里,作为野蔷薇的财产标记随着呼吸摇晃起伏。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不再有紧致的马甲线,只有因药物作为和缺乏运动堆积起的赘肉。那朵暗红色、扭曲的野玫瑰烙印,像最恶毒的诅咒深嵌皮肉,颜色比两年前更深,边缘甚至有些增生凸起。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细微的刺痛与悸动。她堆积着脂肪的大腿同样粗了一圈,套着破烂黑丝,在昏暗中像两条白花花的肉柱。

然而,一种奇怪的认知,伴随着对身体的审视浮现——这具身体,虽然变态、臃肿、伤痕累累,被彻底改造成了一头肉欲母猪……但并非完全没有“价值”。不再典雅高贵,而是一种充满了成熟肉感、近乎母兽般的肥腴诱惑,虽然下流,却能吸引那些追求最直接肉体刺激的嫖客。

叶奈法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这具被改造成肉欲母猪的身体,竟成了她眼下唯一的资本。

博格丹的威胁,露西和玛莎的欺凌,身无分文的绝望,这些像冰冷的淤泥将她越埋越深。

“不能再这样……”叶奈法嘶哑地低语。被丢到城外土窑子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一个危险而卑劣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破土而出——偷,去偷露西和玛莎的东西。她们仗着年轻接客卖力,博格丹赏赐多,有不少勾引男人的情趣玩意和脂粉香水,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这念头放在过去,作为一名高傲的女术士,她的尊严绝不容许。但此刻,身为野蔷薇最底层的妓女叶奈法,那份骄傲早已被踩进泥里,和污水混合在一起。

博格丹的咆哮犹在耳边:“木头一样往那儿一躺!蠢母猪!看看人家露西!”

“露西……玛莎……两个小婊子……”她脑中响起嘶哑的诅咒。

博格丹的威胁如悬顶之剑,而长久被欺压的屈辱和愤恨,如同闷烧的炭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裂口。

趁着走廊那头传来露西和玛莎标志性的、刻意拔高的娇笑和调情声,确认她们正在前院忙活,叶奈法像幽灵般溜出了门。她熟悉妓院的布局,更知道那两个小贱人共享着一个比她的狗窝宽敞明亮得多的卧室用来休息。悄悄潜入,一股浓烈甜腻的脂粉香水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杂乱堆放着颜色扎眼、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和瓶瓶罐罐。叶奈法没时间嫉妒,目光如同她过去在艾瑞图萨图书馆搜寻古籍般锐利。

她快速挑拣了几件暴露的黑色蕾丝内衣和一双黑色渔网袜——颜色深邃,或许能稍微遮掩身体的伤痕,也带着一丝她过去偏好的影子。随即又找到了一盒粉底、一支残存的口红、半截眉笔、一小瓶劣质香水和几件廉价首饰。将这些东西迅速卷入怀中,她像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巢穴。

关上门,背靠冰冷的木板,叶奈法心脏狂跳。手中赃物的触感带来恐惧和羞耻,但很快被一种扭曲的兴奋覆盖。她点亮仅剩的一小截蜡烛头,用角落里积满污垢的破木盆接了半盆带着铁锈味的冷水。就着昏光,她用力搓洗脸上那层糊墙般的劣质脂粉,直到脸皮发红刺痛,才勉强露出底下苍白憔悴的底色。

作为曾经的女术士,叶奈法回忆起在艾瑞图萨学院时那些复杂的妆容术,如何通过色彩和线条勾勒出威严与魅力。如今,她要运用这残存的知识,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勾引男人的妓女。

她小心涂抹着偷来的粉底,一层层仔细地涂抹,遮盖住细纹和淤青。然后用深红色唇膏勾勒出丰满的唇形,营造饱经风霜却诱人的熟妇风情。对着模糊的铜镜,她用那半截眉笔熟练地描画出浓重的眼线。最后,她拿起那瓶廉价香水,对着胸前和胯下喷了几下。劣质香精的刺鼻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勉强压过了她自身的脂肪体味,却盖不住下体散发出的骚臭气息。

她换上了偷来的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紧绷地勒进丰腴的肉里,巨乳和肥臀几乎要挣脱束缚,反而更添一种呼之欲出的淫靡。冰冷的铁环和腹下的烙印在蕾丝镂空处若隐若现,如同情趣装饰。最后套上那双黑色渔网袜,粗糙的网线勒进浮肿的大腿肉里,带来一种诱惑的束缚感。

叶奈法看着镜中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形象——一个浑身散发着风尘气息与堕落肉欲的熟妇妓女,残存着一丝女术士的冷艳气质,精心打扮出的妓女妆容掩不住眼底的沧桑与风情,紧身内衣和渔网袜将肉欲曲线勾勒到极致。

她不再厌恶镜中那对下流的巨乳,反而感到一种扭曲的自豪,用手托了托它们沉甸甸的重量,感受那饱胀、充满弹性的触感。指尖划过乳环,带来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战栗。刻意地扭动腰肢,让臀肉在紧绷的黑色蕾丝里荡起诱人的肉浪。她明白此刻自己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个专为取悦雄性而存在、充满肉欲挑逗的玩物。

“对,就这样…”她沙哑自语,“这就是现在的我,野蔷薇的叶奈法,一头妓院里的母猪。”

夜幕低垂,野蔷薇的喧嚣再起。叶奈法深吸一口混杂劣质香水和尿骚味的空气,推开隔间的破门,挺直腰背走出去。她高昂着头,腰肢微扭,步伐带着一种熟妇慵懒而诱惑的韵律,刻意挺起那对引人注目的巨乳,沉甸甸的乳峰随着走动诱人晃荡,被渔网袜勒紧的大腿白肉呼之欲出。

妓院大厅灯火通明。叶奈法的目光扫过寻欢作客的男人和争奇斗艳的妓女,很快锁定目标——露西和玛莎正一左一右缠着一个看似有点小钱的商人,用青春活力的身体和娇嗲声音试图把他拉进接客的隔间。那商人脸上带着犹豫,目光在两张年轻的脸庞上来回不定。

叶奈法径直走了过去,高跟鞋在肮脏地板上敲出清晰坚定的“哒哒”声。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宣告着她的存在。她在距离三人几步外站定,双手抱臂,巨乳在挤压下几乎要撑破蕾丝胸罩,用一种慵懒而讽刺的腔调开口:“哦?我亲爱的妹妹们,又在向这位尊贵的先生展示你们那干瘪的胸脯吗?”她微微扬起下巴,高挑的个头俯视着露西和玛莎,尽管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但混合着冷艳与风尘的气场,瞬间压过了露西和玛莎直白的青春诱惑,牢牢吸住了商人的目光。

露西和玛莎猛地回头,看到叶奈法时,脸上瞬间被惊愕和厌恶占据。她们立刻认出了她身上的蕾丝内衣和丝袜。

“你!你这头老母猪!”玛莎尖声叫道,指着叶奈法的胸口,“你偷我们的东西!你这身贱肉也配穿?老贱货!你……”

“哟,”露西声音尖利,充满讽刺,“偷东西的老母猪也来大厅接客了?老阿姨就该认命,躺在角落里等死不好吗?学我们穿黑丝,也盖不住你一身松垮的老肉和骚臭味!”

叶奈法不气反笑,笑声低沉磁性,旋即走上前毫不费力地将一旁的露西挤开,搂住商人的脖颈,黑丝勒紧下更显硕大浑圆的乳房紧紧贴在了商人的手臂。

“偷?”她挑眉道,紫眸斜睨,充满轻蔑:“我只是借来用用,教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女人味。有些东西,光靠年轻和浪叫可学不来。”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露西和玛莎相形见绌的胸部,回到商人脸上,唇边勾起谄媚的笑意,“先生,青涩果子固然新鲜,但往往酸涩。而熟透的果实…”她微微倾身,混合着劣质香水和成熟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声音蛊惑道:“…汁水丰沛,甜美醉人,立刻就能为您解渴,让您尝到极致的…快乐。”说罢,另一只手抚过自己戴着铁环的乳尖,隔着蕾丝胸罩开始扣弄起来。

商人呼吸瞬间粗重,目光被那对穿刺着乳环的夸张巨乳和妖娆姿态死死吸住。露西和玛莎的青春在叶奈法散发出的近乎母兽般的成熟肉欲前,显得索然无味。

“你这不要脸的老婊子!”玛莎气得脸色煞白,想上前拉扯。

叶奈法只用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去,蕴含的气势竟让玛莎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

“先生,”叶奈法对商人妩媚一笑,声音甜腻,“我的房间就在那边,虽然简陋,但足够我们‘深入’交流。我保证,让您体验到野蔷薇‘头牌’的滋味。”她刻意加重“头牌”两个字,同时用丰满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继续磨蹭着商人。

商人喉结滚动,几乎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对叶奈法露出急切的笑:“好!就你!”

叶奈法媚笑着挽起商人手臂,向着目瞪口呆、脸色铁青的露西和玛莎,抛去得意的挑衅眼神。

“你等着!”玛莎咬牙切齿,一旁的露西则忍着怨气一言不发。

叶奈法不再理会两女,挽着迫不及待的商人离去。她的背影挺直,宣告着在属于妓女之间的争斗中赢得了第一次胜利。

回到那间破败的隔间,叶奈法将身体被药物催生出的本能发挥到极致——熟练的爱抚,大胆的姿势,真实而炽热的呻吟,像一头彻底释放欲望的母兽,将商人服侍得欲仙欲死。

“你这匹欠干的母马!”商人喘着粗气,汗水滴落在叶奈法雪白的背上。他从后面像拉缰绳似的拽着她的黑发迫使她仰头,每一次腰胯撞击都深深捣入,囊袋拍打湿漉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嗒声。

“大爷!轻…轻点…太深了…!”胯下熟妇的求饶反而点燃商人更旺的欲火。

“轻点?呸!”商人啐了一口,将她死死压住,动作愈发狂猛,“老子花钱就是来操烂你这母猪的!你这发情的子宫准备好受孕吧!”

“哦齁齁齁齁齁——!”叶奈法发出母猪般的淫叫,巨乳剧烈晃荡,乳环摩擦草席,带来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战栗。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来自身后的撞击彻底捅穿时,商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嚎,胯部抵紧她的臀缝,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生命精华强劲喷射,灌入胯下母畜子宫的最深处。

当商人最终心满意足地离开时,铜板塞满了叶奈法的屁眼和肉穴。

这仅仅是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奈法牢牢占据着妓院大厅最显眼的位置,脸上带着夸张的荡妇式媚笑,用那双经历过传奇冒险,如今只剩下风尘与欲望的眼睛大胆地迎向每一个路过的客人。她甚至学会了淫舞,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妓院大厅的舞台上扭腰摆臀,形成了一种极具肉欲冲击力的臀波乳浪。甚至主动引导男人的手去拉扯她的乳环,去插入她的屁眼。当疼痛传来时,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浪叫。

叶奈法脸上那浓艳的妆容成了她“野蔷薇头牌母猪”的标志性扮相。最后一丝女术士的气质也荡然无存,但过去的身份与这具被药物催熟得异常肥硕肉感的母猪身体,形成了一种极其刺激强烈的反差。“昔日高贵女术士沦为肉欲母猪”的卖点,加上她毫无下限的暴露和火辣淫舞,对那些寻求极端刺激和征服快感的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听说了吗?野蔷薇的那个老妓女…对,就是以前听说是什么女术士的那个,现在又有人排着队干她了!”

“那可不,那老母猪现在衣服都不穿,只管掰开那地方让人看!奶子大的吓人,还穿着铁环!”

“何止看?当场就跟人搞上了,叫得那叫一个骚!比年轻妞还带劲!”

“真的假的?听说原来叫范格堡的叶奈法?!走走走,如果能肏一回这种平时大贵族才能碰的高级母猪,多花几个铜子儿也值了!”

博格丹很快就注意到了账本上那显著的变化。某天晚上,刚刚结束一场五人大轮奸后,叶奈法被叫到了博格丹的办公室。

办公室依旧污秽恶臭,博格丹打量着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的叶奈法,谁能想到眼前这头驯服的母猪几年前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女术士。他绕到还在颤抖的母猪身后并蹲下,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拍在她那因频繁浇灌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臀肉上。

“看来,母猪终于学会用她的骚穴儿接客了?”博格丹咧开嘴,露出那口烂牙,独眼里闪烁着贪婪。

“赞美主人!”穿着色情暴露内衣的熟妇低头盯着地面,邀宠般摇晃着屁股展示阴唇和肛门,紫眸中欲火迷离,“是主人让母猪明白该怎么用这身肉为主人赚钱…”

博格丹哈哈大笑,显然很受用。他一把扯下叶奈法的黑色蕾丝内裤,掏出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如同对待一条发情的母狗般,直接从后面粗暴地插入了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阴道。

“哦齁齁齁齁哦哦哦!”几乎肉棒进入的瞬间叶奈法发出失神高亢的淫叫,屁股本能地迎合着身后粗暴的撞击,沉甸甸的巨乳和浑身的淫肉颤颤巍巍地随着动作剧烈晃荡。

“说!你这身骚肉是谁的?!”博格丹一边用力冲撞,一边揪着胯下熟妇的头发嘶吼。

“哦嗷咿咿咿!!是…是主人的!都是主人博格丹的!”叶奈法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母猪的奶子…骚洞…母猪的魂儿…都是主人的!齁齁齁哦哦哦~!”

“是谁让你这高傲的魔法婊子变成了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是主人!齁…主人您干得母猪好爽~主人您的肉棒~比任何客人的都厉害!”熟妇扭动着腰肢,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咕呜齁哦哦~母猪最爱~最爱被主人这样干了~只有主人~才能让母猪这么舒服!”

支配着胯下母猪的快感如同最强烈的兴奋剂,博格丹志得意满,狂暴地在熟妇的肥屄里疯狂抽插。粗硕的充血肉棒反反复复地贯穿子宫口,直到一股浓精从龟头之中猛地爆射出来,灌满了早已成为飞机杯的母猪子宫。

博格丹系好裤子,看着瘫软在地的叶奈法,满意地哼了一声:“继续保持,母狗。别再让老子看到你的名字垫底。”

叶奈法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着起身,爬到博格丹的脚边用嘴唇亲吻肮脏的皮靴。“哪怕母猪的肉穴和屁眼被肉棒操烂了,也绝不让主人失望!”只要主人还需要她这身淫肉赚钱,只要主人还对她感到满意,她就能在野蔷薇活下去,避免被扔去城外土窑子的可怕命运。一种扭曲的忠诚和依赖,在叶奈法被彻底摧毁的人格中扎根生长。

……

叶奈法重新赢回博格丹的宠幸以及头牌地位后,露西和玛莎表面上收敛了许多。当她穿着最新款式的情趣内衣,戴着闪亮的廉价首饰,如同女王巡视般从露西和玛莎面前经过时,她俩只能恨恨地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公然挑衅和欺凌。

看着在妓院大厅舞台上大跳淫舞、吸引全场目光的叶奈法,露西和玛莎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嫉妒,以及一种正在阴暗角落里悄然酝酿的冰冷算计。

“得意吧,老母猪,” 玛莎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话语,“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我有个办法…”露西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彻底解决掉这个老母猪,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表面的平静之下,一场针对舞台上重新得势母猪的阴谋正在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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