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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绿帽集46-48章 入新月玄府,第1小节

小说:云澈绿帽集 2025-12-19 19:33 5hhhhh 4280 ℃

一夜风流,蚀骨销魂,宛如一场迷醉的梦境,将云澈的心魂彻底颠覆。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如碎金般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映照出锦被上残留的暧昧痕迹。云澈悠悠转醒,头痛欲裂,宿醉的余韵如潮水般涌来,混杂着昨夜那扭曲的快感与无尽的羞耻,在他脑海中反复冲刷,宛如刀割。他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一颗疲惫不堪的心,在空虚与酸涩中沉沦。

他挣扎着坐起身,低头一看,裤裆处一片狼藉,黏腻的触感如针刺般刺激着他的神经。昨夜在门缝外偷窥的画面,如烙印般深深刻在脑海——秦依依火辣的胴体在林澈胯下浪叫如猫,玉清婉清冷的容颜被欲望染成梨花带雨,而他,只能躲在暗处,掌心撸动那短小的玩意儿,沉溺于绿帽的病态狂喜,最终泄身在门缝。那一幕幕,如烈焰般灼烧他的自尊,又如毒瘾般让他回味无穷,羞愤欲死却又无法自拔。

“吱呀——”

房门轻响,林澈一袭白衣,推门而入。他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清朗如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玩味,仿佛昨夜那淫靡的场景,不过是云淡风轻的过眼云烟。他手中提着一屉热气腾腾的肉包,香气扑鼻,勾得人腹中饥意翻涌。

“云兄,醒了?”林澈将食屉放在桌上,笑容温润如春风,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

云澈的脸“唰”地红透,像是被揭开了最不堪的秘密。他连忙低下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只是……喝多了些。”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心跳如擂鼓,生怕林澈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窥破他昨夜的肮脏癖好。

“哈哈,年轻人,偶尔放纵一下,无伤大雅。”林澈轻笑,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揶揄。他走上前,拍了拍云澈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如一股暖流渗入云澈心间,让他莫名感到一阵心安,“快吃吧,吃完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云澈胡乱抓起一个肉包,囫囵吞咽,食不知味。那包子的香气在口中化开,却掩不住他心底的酸涩。他不敢抬头看林澈,生怕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会将自己那扭曲的秘密暴露无遗。他低头咬着包子,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昨夜的画面——秦依依的红唇在林澈胯下吞吐,玉清婉的凤眸含泪,娇躯在巨物的抽插下颤栗如柳。那绿神玄脉带来的突破快感,如烈酒般烧灼他的经脉,让他既痛苦又沉迷。

林澈吃完早点,擦了擦嘴角,起身道:“云兄,你先在此调息片刻,养养精神。为兄有些事要处理,去去就回。”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从容,随即转身离去,衣袂飘扬,留下云澈一人,独自在房间里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

凤凰阁内,暗流涌动

清晨的凤凰阁,褪去了夜间的妖娆与喧嚣,显得有些冷清。阳光透过鎏金窗棂,洒在雕梁画栋的大厅,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昨夜残留的麝香与酒气,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林澈独自站在大厅中央,昨夜的狂欢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半点疲态,反而更衬得他神采奕奕,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却寒光逼人。

鹤姨一见林澈未走,依旧留在凤凰阁,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她扭着水蛇腰,款款迎上,声音甜得发腻:“哎哟,林公子,您今早还在,真是稀客!可是昨晚……奴家安排的两位姑娘,伺候得不周到?”她眼波流转,试探着林澈的心思,昨夜那场淫靡的场景,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也听下人提及,这位林公子的“能耐”,可让秦依依和玉清婉两位红牌都“折了腰”。

“你安排得很好。”林澈淡淡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他随手将一枚黑月商会的贵宾金卡抛在桌上,金光闪闪,映得鹤姨眼底贪婪之色一闪而过,“我今日留在此,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鹤姨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将金卡捧在手中,像是捧着绝世珍宝。她笑得更谄媚,腰肢扭得更柔,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林公子请讲,只要是奴家能办到的,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我要买下玉清婉。”林澈开门见山,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宛如一柄利刃直刺要害。

鹤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宛如被冷风吹过。她愣了片刻,才试探性地挤出一丝笑意:“公子……您是说……赎身?”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眼中闪过一丝肉痛。玉清婉可是凤凰阁好不容易寻来的极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清冷如仙,昨夜被林澈“享用”,本打算将她培养成下一任头牌,未来为凤凰阁赚下金山银海。

“不错。”林澈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像是懒得与她多费口舌。

鹤姨的脸色顿时变得为难。她搓着手,脸上露出几分欲哭无泪的神色:“林公子,您这可真让奴家为难了。清婉这丫头,可是我们凤凰阁的宝贝,模样好、才艺佳,又是个未开苞的清白身子。我本打算将她培养成头牌,这……这若赎走,凤凰阁可就损失大了!”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像是割了她的心头肉。

“开个价吧。”林澈打断她的话,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威势。

鹤姨眼珠子一转,咬了咬牙,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道:“一千枚……紫玄币。而且,这还不包括解除她身上奴印的费用。您也知道,这奴印一旦种下,想要解除,可是要花费大代价的。”她报出这个天价,心底暗自得意,以为一千枚紫玄币足以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这笔钱几乎能买下半个凤凰阁了!

谁知,林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啪”地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随后,他又取出几瓶晶莹剔透的丹药和一本古朴的卷轴,放在钱袋旁,淡淡道:“这里是一千枚紫玄币,分文不少。这几瓶是破真丹,可助入玄境修士轻松突破真玄境。这卷轴,是一本玄阶上品的玄技。这些,足够买下她,并解除奴印了吧?”

鹤姨的呼吸骤然急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攥住了心口。她颤抖着打开钱袋,紫玄币的紫光映得她脸颊发亮,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她拿起那几瓶破真丹,感受其中蕴含的精纯玄力,激动得双手发抖。至于那本玄阶上品的玄技卷轴,更是让她心跳如擂鼓——这可是无价之宝,足以让任何修士趋之若鹜!

“够!够!太够了!”鹤姨的脸上,那为难的神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与敬畏。她看着林澈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尊行走的财神爷,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林公子果然豪气!奴家这就去安排!来人!快去把玉清婉带过来!”

不多时,玉清婉被带入大厅。她一袭白裙,清冷如霜,宛若山巅孤傲的寒梅,只是那双凤眸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憔悴与茫然。昨夜被林澈肆意玩弄的画面,如梦魇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羞耻与屈辱如刀剜心,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当她看到林澈时,娇躯微微一颤,下意识低头,凤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敢与他对视。那张清冷的俏脸,染上一抹淡淡的红霞,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花,娇艳却又带着几分脆弱。

“开始吧。”林澈淡淡吩咐,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鹤姨连忙点头,朝一旁的黑袍老者使了个眼色。那老者是凤凰阁专门负责奴印的玄师,修为虽不算顶尖,却精通奴印之术。他走上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出一个个繁复的印记。一道道黑色的符文从他指尖飞出,如暗夜流星,缓缓落向玉清婉的眉心。

玉清婉的眉心处,一个淡黑色的莲花印记逐渐浮现,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那种灵魂被撕扯的剧痛,如万针刺骨,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的凤眸紧闭,长睫颤动如蝶翼,樱唇咬得发白,硬生生忍住了那痛彻心扉的呻吟。

“将奴印的掌控权,转移到这块玉佩上。”林澈递出一块通体温润的暖玉,玉质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黑袍老者不敢怠慢,双手掐诀,指尖一点,那黑色莲花印记便从玉清婉的眉心缓缓剥离,化作一道黑光,融入玉佩之中。玉佩微微一颤,温润的光泽瞬间染上一抹妖异的暗芒,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诡秘的力量。

玉清婉如遭重击,娇躯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汗水浸湿了青丝,贴在潮红的俏脸上。她的凤眸半睁,泪光闪烁,带着无尽的虚弱与痛苦,却又透着一丝解脱的释然。

林澈拿起玉佩,神识探入其中。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在他心头升起,仿佛与玉清婉的灵魂建立了某种神秘的联系。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羞耻、痛苦、茫然,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感激。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让她生不如死,也能让她沉溺于极乐。

从这一刻起,这个清冷如冰的绝色美人,便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

“公子,办妥了。”鹤姨谄笑着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奴家保证,这奴印转移得干干净净,玉清婉从今往后,就是您的人了。”

“很好。”林澈满意地点点头,将玉佩收入怀中。他走到玉清婉身前,俯身将她从地上扶起,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带着一丝让人心安的暖意:“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玉清婉娇躯一僵,缓缓抬头,那双含泪的凤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她的樱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哽咽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昨夜,林澈曾承诺帮她报仇,她只当那是为了让她更好服侍而画的大饼,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将她从凤凰阁的牢笼中赎了出来。

“公子……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泪水如断线的珍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宛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我说过,会帮你。”林澈的语气依旧温和,眼中却闪过一抹征服的快意,“你的仇,我也会帮你报。但不是现在。”

他凝视着她那张清冷中带着脆弱的俏脸,心中的征服感愈发浓烈。玉清婉的冰清玉洁,昨夜被他肆意亵玩,如今却又被他从地狱中救赎,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心头如烈焰般炽热。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收服特殊体质女性,系统信息库更新……】

【目标:玉清婉。】

【体质:冰剑之体(未觉醒)。此体质万中无一,天生与冰系玄力及剑道亲和,若觉醒,修炼冰系功法与剑技将一日千里。】

【隐藏信息:与冰云仙宫某位核心弟子,疑似为孪生姐妹,因未知原因,自幼分离。】

林澈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冰云仙宫?孪生姐妹?这盘棋,果然越来越有趣了。玉清婉不仅是个绝色美人,更是一颗隐藏着巨大潜力的棋子,若能将她培养起来,未来必将成为他手中的一柄利剑。

他扶着虚弱的玉清婉,走出了凤凰阁的大厅。鹤姨一路相送,点头哈腰,谄媚的笑容几乎要溢出脸庞,与昨夜那高高在上的鸨母姿态判若两人。她心中暗自庆幸,能攀上林澈这棵大树,凤凰阁未来定能更上一层楼。

林澈在新月城内寻了一处僻静的院落,环境清幽,四周竹林环绕,宛如世外桃源。他将玉清婉安顿在此,院中早已备好一切生活所需,衣食住行无不齐全。

“公子……大恩大德,清婉……无以为报。”玉清婉跪在地上,对着林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她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凤眸中泪光闪烁,却满是坚定与感激。在她看来,林澈不仅是她的救赎者,更是将她从无边地狱中拉出的神明。即便那奴印仍在,她也不在乎——若没有林澈,她只能在凤凰阁继续那任人玩弄的妓女生涯,永无出头之日。而现在,他不仅给了她新的生活,还承诺为她报仇,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起来吧。”林澈将她扶起,动作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本泛黄的古籍和几瓶晶莹的丹药,递到她手中,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期待:“这本是冰属性的玄阶功法《寒冰诀》,与你的冰剑之体天生契合。这本是《霜华剑谱》,可助你奠定剑道根基。这些丹药,能帮你洗髓伐脉,稳固玄力。从今天起,你就在此安心修炼,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带你去报仇。”

玉清婉捧着古籍和丹药,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感受到古籍上传来的淡淡灵气和丹药中蕴含的精纯玄力,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她哽咽着点头,声音断续却坚定:“谢……谢公子……清婉定不负公子所托……”

林澈微微一笑,留下一箱衣物和一袋紫玄币,便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潇洒飘逸,宛如乘风而去的谪仙,衣袂在晨光中轻扬,带着一股让人心折的气度。

玉清婉站在院中,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凤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那里面,有无尽的感激,有对强者的崇拜,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悄然萌生的情愫。她握紧手中的《寒冰诀》,眼中燃起一抹坚定的火焰,像是寒冬中绽放的梅花,带着孤傲与不屈。

两人收拾好行囊,退了房间,便径直向着城中心那座宏伟的建筑群走去。

新月玄府,到了。

然而,他们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一阵嚣张的叫骂声,从前方传来。

“废物!你他妈就是个废物!来玄府一年了,还是初玄境五重!简直是我们新月玄府的耻辱!”

“夏元霸,我劝你还是自己滚出玄府吧!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只见玄府门口,几个身穿玄府制服的学员,正围着一个身材魁梧如小山般的少年,拳打脚踢。

那少年虽然身材高大,但气息却极为微弱,只有初玄境五重。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由那些人打骂,却不敢还手。

云澈的瞳孔,猛地一缩。

夏元霸!

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

夏倾月的亲弟弟!他名义上的……小舅子!

新月玄府的门口,汉白玉铺就的广场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两尊威严的石麒麟镇守两侧,气势非凡。然而,这份庄严肃穆,却被一阵刺耳的叫骂与拳脚声打破。

“废物!还敢不敢顶嘴了?”

“就你这熊样,还想留在玄府?趁早滚回你那穷乡僻壤去吧!”

几个身穿统一制服的学员,正对着地上那个魁梧的少年肆意凌辱。他们的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次都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嘲笑。

地上的少年,正是夏元霸。他生得人高马大,身板比寻常成年人还要壮硕几分,此刻却抱着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那张憨厚的脸上满是青肿,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他紧咬着牙关,任凭拳脚加身,愣是一声不吭,那双本该充满少年朝气的眼眸,此刻却黯淡无光,充满了屈辱与不甘。

云澈的脚步,瞬间顿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夏元霸的身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对于这个小舅子,他的印象并不好。当初在流云城,夏元霸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当面嘲讽他,但那眼神中的不屑与疏远,他还是能感觉到的。在夏元霸的心中,他这个玄脉残废的姐夫,根本配不上他那天才姐姐夏倾月。他更敬佩的,是那个如日中天、意气风发的萧阳大哥。

可无论如何,他终究是倾月的弟弟。

看着他此刻被如此欺凌,云澈的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住手!”

一声清冷的低喝,如同平地惊雷,在喧闹的广场上炸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那几个正在施暴的学员,动作皆是一顿。

他们不耐烦地回过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管他们的闲事。

当他们看到云澈和林澈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便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这两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也不像是新月城本地的世家子弟,想必是哪里来的乡巴佬。

为首的一个高瘦学员,脸上带着几分傲慢,上下打量了云澈一眼,嗤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个外地来的土包子。怎么?想英雄救美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就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学员也跟着起哄,“我劝你们两个,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们一块打!”

地上的夏元霸,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他缓缓抬起头,当他看清云澈的脸时,那双黯淡的眼眸中,瞬间涌上了无比复杂的情绪。

是……是他?

云澈……姐夫?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元霸的脑子一片混乱。羞耻、难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屈辱。

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竟然被这个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废物姐夫”,看了个一清二楚。

云澈没有理会那几个叫嚣的学员。他的目光,落在了夏元霸的身上,淡淡地问道:“你,没事吧?”

夏元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低下头,避开了云澈的目光。

“哟呵?还真是认识的?”那高瘦学员见状,笑得更加猖狂,“夏元霸,可以啊你,在外面还认识这种不入流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废物的朋友,果然也都是废物!”

“你说谁是废物?”

云澈的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

他缓缓向前一步,一股属于真玄境二重的强大气息,如同苏醒的猛兽,从他体内轰然爆发!

那股气息,虽然还带着几分不稳,却沉重如山,瞬间将那几个学员笼罩。

“噗通!”

那几个刚才还嚣张无限的学员,在这股恐怖的威压之下,只觉双腿一软,竟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骇然,身体抖得像筛糠。

真……真玄境!

这个看起来比他们还年轻的少年,竟然……是一位真玄境的强者!

这怎么可能!

整个新月城,修为最高的天才,也不过是入玄境十重巅峰的萧洛城!而眼前这个人……

他们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铁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现在,谁是废物?”云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

“大……大人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狗眼看人低!”那高瘦学员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额头在坚硬的汉白玉地板上,撞得“砰砰”作响。

“滚。”

云澈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那几个学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广场,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整个广场,瞬间恢复了安静。

夏元霸呆呆地跪坐在原地,仰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澈。

他刚才……感觉到了。那股强大到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气息……是真玄境!

云澈……他……他竟然是真玄境的强者?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在流云城受尽嘲讽、玄脉残废的废物,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拥有如此恐怖的修为?

夏元霸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还愣着做什么?起来。”云澈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夏元霸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握住了。

云澈将他从地上一把拉起。

“谢……谢谢你,姐夫。”夏元霸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那张憨厚的脸上,满是尴尬与羞愧。

“举手之劳。”云澈收回手,语气平淡,“不过,我很好奇,你堂堂夏家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被几个入玄境的杂鱼欺负?”

提到这个,夏元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再次涌上屈辱的神色。他攥紧了拳头,低声道:“我……我资质愚钝,来玄府一年,修为却毫无寸进,一直停留在初玄境五重……给……给姐姐丢脸了。”

他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他天生玄脉异于常人,虽然力大无穷,但在玄力修炼上,却举步维艰。当初能进入新月玄府,还是托了他姐姐夏倾月的福。可一年过去了,当初和他一同入府的学员,修为最低的,都已经突破了入玄境。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成了整个玄府公开的笑柄。

云澈闻言,心中了然。他拍了拍夏元霸那宽厚的肩膀,说道:“你的玄脉,并非残废,而是……太过霸道,寻常的修炼法门,根本无法驾驭。你需要的,是一门能够激发你血脉力量的霸道功法。”

这番话,是他脑海中,茉莉刚刚告诉他的。

夏元霸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希冀:“姐夫……你……你怎么知道?”

他的玄脉问题,连新月玄府的导师都束手无策,只当他是天生废脉。而云澈,竟然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

“我自有我的办法。”云澈没有过多解释,他看着夏元霸,心中一动。

这个小舅子,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心性淳朴,而且对他姐姐,是发自内心的敬爱。若是能将他收为己用,日后,或许能成为一大助力。

更重要的是,通过他,或许能拉近自己与夏倾月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里,云澈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带我们去找负责招生的导师吧。等我们安顿下来,我再想办法,帮你解决玄脉的问题。”

“真的吗?姐夫!”夏元霸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感觉,就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何时骗过你?”

“太好了!谢谢你!姐夫!”夏元霸激动得语无伦次,他看着云澈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复杂,变成了彻底的崇拜与信赖。

一旁的林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心中却冷笑连连。

在夏元霸的带领下,两人穿过广场,走进了新月玄府。

玄府内部,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鸟语花香,处处都透着一股古朴而典雅的气息。来来往往的学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傲气。

他们很快便来到了一座名为“知玄殿”的殿宇前。这里,便是负责招收新学员的地方。

夏元霸带着两人,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来到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前。

“司空导师,我带了两个人过来。”夏元霸对着房门,恭敬地喊道。

“进来吧。”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夏元霸推开门,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一个身穿暗色衣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正是云澈这次要找的司空寒,只是他的年纪看上去比云澈想象的要小上一些。看到夏元霸,他温和一笑:“哦?元霸,找我有事吗?”

“是我姐夫,他有事找你。”夏元霸错开身体,让司空寒看到了刚才完全被他巨大身躯给挡住的云澈。

云澈走向前,礼貌道:“司空长老,晚辈云澈,来自东方的流云城,不知司空长老还记不记得流云城一个叫萧烈的故人?”

“萧烈?你说萧烈?”

听到这个名字,司空寒出现了远超云澈预料的反应,他一个疾步走了过来,双手抓住了云澈的肩膀:“他在哪?他难道来新月城了吗?”

云澈摇头:“没有。爷爷现在还在流云城。我是遵照爷爷的意思来这里找你。”

说完,云澈拿出了那块七玄牌,放到司空寒眼前。

司空寒把牌子拿起,一声低叹,唏嘘道:“已经七年了,这些年一直想着去一趟流云城看望他,却始终未能如愿。希望这一次,我可以稍稍偿还一些他当年的恩情。”

带云澈和夏元霸进到长老殿中,司空寒坐下,又认真打量了云澈一番,脸上没有丝毫身为皇室玄府大长老的傲气,反而带着一脸关切:“你说你是萧老兄的孙子,可是为什么你会姓云呢?”

“对啊,姐夫,你刚才为什么说自己是云澈?额,难道你被赶出萧门之后,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早就一肚子疑问的夏元霸连忙顺势问道。

云澈道:“晚辈并非爷爷亲生。但爷爷养育了我十六年,和亲生无异。半年前我被逐出萧门,临行前,爷爷告知我我的本姓为云。”

“原来如此。”司空寒缓缓点头:“其实,这些事,我也有所而闻。”

云澈抬头,一脸讶然。

司空寒叹息一声,道:“半年前,萧宗宗主之子……我记得是叫萧狂云,前往流云城途中曾经过新月城,那毕竟是萧宗总宗的动向,所以我们新月玄府也稍稍留心。我数次想要去为萧老兄帮些忙,但奈何太远,身为新月玄府大长老,也无法长时间离开,所以,唉……”

“司空长老不必自责,有这份心,相信爷爷知道了一定很感激。”云澈行了一礼说道。虽然司空寒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但看得出,他是发自真心的担心着萧烈的状况。

“话说回来,司空长老当年是怎么和爷爷认识的呢?”云澈问道。

“呵呵,那是七年前。我带着我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儿子因事去了一趟流云城,却不想我的行踪被我一个仇家知道,在那边设了埋伏。我刚进城,便遭到了伏击,我当时拼尽全力,却也只能自保,无暇顾及我的儿子,就在我儿子险遭毒手的时候,萧老兄出现,救下了我儿的性命……我司空寒一生只有一子,如果不是萧老兄,我可就是要绝后了。这份大恩,这些年我一直谨记于心,都不知何时才能报答。”

司空寒目光如炬,审视着云澈和林澈,“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什么修为?”

“在下林澈,十八岁,真玄境一重。”林澈不卑不亢地拱手道。

“在下云澈,十六岁,真玄澈境二重。”云澈也跟着说道。

“真玄境……什么!?”

司空寒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老脸,瞬间被无尽的震惊所取代。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你们……再说一遍!?”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司空寒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云澈和林澈,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他活了七十多年,在新月玄府担任总导师也已三十载,见过的天才不计其数,可还从未见过如此……离谱的!

十八岁的真玄境一重!

十六岁的真玄境二重!

这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整个新月城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天才,萧宗分宗的少宗主萧洛城,如今十九岁,修为也不过是入玄境十重巅峰!距离真玄境,还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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