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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怪谈乡村犬奴,第4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19 19:33 5hhhhh 9370 ℃

脚底的酸痒感依然存在,磁铁球的物理压迫感也还在,但那种高频的、尖锐的刺激消失了,留下一种巨大的、令人疲惫的空虚。下体的震动回归到那种闷痒的背景音水平。

然而,他的身体却似乎“记住”了刚才那种双重刺激的状态。当一切恢复“平静”后,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仿佛那种被强烈刺激填满的状态,才是他此刻应该存在的“常态”,而现在的“平静”,反而是一种缺陷,一种需要被填补的空白。

这种念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自我厌恶,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在“期待”着下一次的“调试”。

小芸解开了他脚趾上的硅胶带,取下了那些磁铁球和金属片。脚趾重获“自由”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想要相互摩擦止痒的冲动涌上心头,但王锐却惊恐地发现,经过刚才那番折磨,他脚趾的肌肉有些乏力,连完成一个有效的摩擦动作都显得困难。而且,脚底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压迫和震动,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即使轻微的摩擦也会带来刺痛感。

小芸看着他那想动又不敢动、难受至极的样子,伸出手,不是去挠,而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仿佛羽毛拂过般,在他左脚脚心最敏感的脚心窝处,轻轻划了一下。

仅仅是这一下,王锐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枯草,猛地蜷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但那反应之中,抗拒的成分似乎进一步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战栗。

“今天差不多了。”小芸终于宣布,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他‘消化’一下。”

所谓的“消化”,对王锐而言,是新一轮的、在静止中被自身感官折磨的煎熬。他被独自留在黑暗(眼罩被戴上)和寂静(只有微弱的震动声)中,全身被拘束衣紧紧包裹,脚底的酸痒和下体的闷痒如同永不熄灭的余烬,在他体内隐隐燃烧。他的思维无法集中,只能在各种不适的感觉中漂浮,对时间的感知彻底混乱,对自我的认知也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人靠近。是姐妹俩。她们似乎休息够了,开始了新一轮的“课程”。

眼罩被摘下,口塞也被暂时取出。骤然获得部分感官自由,王锐却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反而因为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种种不适而更加痛苦。他贪婪地呼吸着地下室里污浊的空气,干涩灼痛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

小芸拿着一杯水,走到他面前。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倒在碟子里让他舔,而是将杯口凑到了他的唇边。

王锐愣了一下,随即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渴望驱使着他,他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迫不及待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冰凉的水流过他灼痛的喉咙,带来短暂的、生理上的极致慰藉。

在他喝水的时候,小芸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那动作依旧不带任何感情,但在此刻极度脆弱和依赖的状态下,王锐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向着那只手的方向微微靠了靠,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满足的、细微的呜咽声。

喝完水,小芸并没有立刻给他戴回口塞。她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灵魂最深处的变化。

“现在,”她开口,声音清晰而冰冷,“我们来复习一下。你是什么?”

王锐的身体僵住了。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比屈辱更强烈的,是对可能再次遭受那种精细入微、内外夹攻的折磨的恐惧。他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小芸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王锐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的、将他紧紧包裹的皮革拘束衣,感受到了脚底那依旧清晰的酸痒,以及下体那永恒的、低沉的震动。他想起了那份协议,想起了自己亲手写下的名字,想起了这些天来经历的一切……

最终,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嘶哑地、艰难地吐出了那个词:

“……狗……”

声音微弱,却清晰可辨。

小芸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她似乎……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

“那么,”她继续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你喜欢脚底的感觉吗?”

这个问题比前一个更加诛心。喜欢?他怎么可能喜欢那种足以让人疯狂的酸痒和折磨?但如果说“不”,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不敢想象。

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但身体对痛苦的记忆和对“平静”的扭曲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他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喜……欢……”

这个违心的、屈辱的回答,仿佛抽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他瘫软下去,只剩下胸膛在微弱地起伏。

小芸对于这个答案,似乎也并不意外。她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用指尖,在他右侧大腿内侧那片曾经被按摩滚轮肆虐过、依旧残留着敏感记忆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那一下带来的并非纯粹的疼痛,而是一种混合了痛感、酸胀和细微痒感的复杂刺激。王锐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

“这里呢?”小芸问,语气不变。

王锐已经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本能的、为了避免更多痛苦的反应。他哽咽着,几乎是立刻回答:“……喜欢……”

小芸的手指移到了他的腋下,轻轻搔刮了一下。那里同样是极其怕痒的区域。

王锐的身体剧烈地缩了一下,笑声和哭声同时涌了上来:“哈……喜欢……呜呜……喜欢……”

小芸像是在核对清单,又接连问了他关于腰部、脖颈、甚至耳朵后面等敏感区域的感受。王锐无一例外,全都用带着哭腔的“喜欢”来回答。每一个“喜欢”出口,都像是一把锉刀,在他残存的自尊上狠狠锉掉一块。

最后,小芸的手指,隔着拘束衣的皮革,轻轻点在了他下体贞操带的位置。

“这里呢?”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这个问题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王锐最深的羞耻。

那里……那里是痛苦的源泉,是屈辱的象征,是被强行植入异物并持续折磨的地方……他怎么可能……

然而,在极致的恐惧和已经初步建立的扭曲条件反射下,他甚至没有过多犹豫,就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嘶哑的声音喊道:

“喜欢!我喜欢!呜呜……求求你……我喜欢……”

喊出这句话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心中某个东西彻底碎裂了,化为了齑粉。他不再是王锐,甚至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囚徒。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连自己的痛苦和屈辱都被迫“喜欢”的怪物。

小芸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做了一件让王锐意想不到的事情。她拿起了那个尿道震动棒的遥控器,这一次,她没有增强,而是……缓缓地,将震动强度,调到了零。

那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已经成为他生命一部分的“嗡嗡”声,彻底消失了。

一瞬间,王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笼罩了他。尿道内部,那习惯了震动的黏膜仿佛突然失去了支撑,传来一种奇异的、难以形容的失落感和……痒感?一种更深层的、来自内部的空虚之痒。他甚至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盆底肌肉,试图找回那种被填满、被刺激的感觉,但那里只有一片死寂和空洞。

这种对折磨消失后的不适反应,比任何酷刑都更清楚地告诉他——他已经被改造到了何种程度。

小芸将遥控器放到一边,然后拿起口塞,重新塞回了他的嘴里,束带拉紧。世界再次变得模糊而封闭。

“记住你的话。”这是小芸给他戴回眼罩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黑暗再次降临。

王锐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被皮革拘束衣紧紧包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脚底的酸痒依旧,下体的空虚感鲜明。但比这些身体感觉更可怕的,是他内心那一片冰冷的、荒芜的死寂。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即使现在获得自由,他这具被深度改造的身体和彻底扭曲的心灵,也无法再适应正常的世界。

他成了月溪村阴影的一部分,成了这对姐妹手中一件被精心调教出来的、活着的“玩具”。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承受,为了反应,为了……“喜欢”她们所施加的一切。

而在那无尽的黑暗和感官的余烬中,一种新的、可怕的“需要”,正在悄然滋生……

那“需要”如同地下室里潮湿空气中滋生的霉菌,悄无声息却又顽固地蔓延,扎根于王锐被彻底重塑的感官废墟之上。它不是突然的渴望,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本能的空虚,一种对既定刺激模式的生理性依赖。当尿道震动棒的“嗡嗡”声彻底消失,留下的并非解脱,而是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寂静,仿佛身体内部某个至关重要的器官停止了工作。那被长时间扩张、摩擦、震动的尿道黏膜,在骤然失去异物填充和持续刺激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收缩性的悸动和难以名状的痒意,这痒意不同于脚底的火辣,它是一种来自身体更深处的、空洞的呼唤,提醒着他那里曾经被如何“充实”地折磨过。他的盆底肌肉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又无力地放松,试图捕捉那已不存在的震动频率,却只换来一阵更强烈的失落感和隐约的、被遗忘般的酸麻。

脚底,“赤蝎草”的药效似乎进入了绵延不绝的后期。剧烈的灼痛感进一步消退,但那种深层的、弥漫性的酸痒已然根深蒂固,如同融入了骨血。它不再仅仅是皮肤的感觉,更像是一种从足弓骨骼缝隙里、从脚趾关节囊深处渗透出来的酸软与麻痒。他的脚趾在紧绷的皮革袜套内,不受控制地做出极其细微的、蠕虫般的动作,每一个微小的关节屈伸都伴随着清晰的酸胀感和筋腱牵拉的微妙触感,这些感觉本身又成了新的、细微的刺激源,循环往复。脚心窝那片最柔软的区域,仿佛自带了一个无形的、永不疲倦的羽毛尖,在持续地进行着极轻极缓的撩拨。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过脚部血管时那微弱的搏动,而这搏动似乎也与那残留的酸痒感同步,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那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轻轻敲击一下。

小芸和小芷并没有立刻开始新一轮激烈的外部调教。她们似乎深谙“休息”本身也是一种强大的调教工具。她们让王锐长时间处于这种“后刺激”状态,让他独自品味着身体内部那喧嚣的“寂静”和无处宣泄的感官余波。

时间在地下室的昏黄中黏稠地流淌。王锐被戴着眼罩,口塞也牢牢在位,视觉和言语的剥夺使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向内集中,放大着每一点不适。他试图通过回忆过去来逃离现实——学校的操场、伙伴的叫嚣、母亲的唠叨——但那些画面如同褪色的旧照片,模糊而遥远,无法在他被痛苦和空虚占据的心湖中激起任何涟漪。反而,身体当下的感受是如此鲜明、如此霸道,将任何试图逃离的思绪都狠狠地拽回这具被拘束的、渴望刺激的皮囊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半天,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靠近。王锐的精神猛地一振,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明确意识到的……期待?那是对变化的期待,对打破这磨人空虚的期待,哪怕随之而来的是更痛苦的折磨。

眼罩被取下,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泪水生理性地分泌。他适应了一会儿,看到小芸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连接着尿道震动棒的微型遥控器。

王锐的呼吸瞬间屏住,视线死死锁住那个小小的装置。是恐惧?是抗拒?不,在经历了那漫长的空虚之后,那遥控器仿佛成了能与它体内空洞对话的唯一法器。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类似哀求的呜咽。

小芸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聚焦和那声呜咽。她的眼神依旧平静,但王锐似乎从中捕捉到了一丝……了然?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将遥控器举到王锐眼前,让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上面微小的指示灯和刻度。

“想要吗?”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在王锐意识中激起圈圈涟漪。

王锐愣住了。想要?想要那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理智的残骸在发出微弱的警告,但身体的渴望却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那摇摇欲坠的堤坝。他被口塞堵住的嘴巴徒劳地张合着,被反绑在拘束衣里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像一个乞求施舍的乞丐。他拼命地点头,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泪水里混杂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

小芸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她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将遥控器稍微拿远了一点,继续用那没有起伏的声线问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王锐的思维在空白的恐惧和身体的渴求间剧烈挣扎。他想要那震动回来,想要填补那令人发疯的空虚,想要那熟悉的、即使是痛苦的“充实感”。但他如何能说出口?那将是何等彻底的堕落?

见他不答,小芸的手指轻轻放在了遥控器的开关上,作势欲按,却又停住。那悬而未决的姿态,比直接按下开关更让人焦灼。

“呜!呜呜呜!” 王锐急了,他用力挣扎着,被皮革束缚的身体在铁床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拼命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哀告和急切。

“说。”小芸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王锐闭上眼,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他用尽全身力气,从被口塞阻碍的喉咙深处,挤压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却带着明显乞求意味的音节:“……嗡……嗡……” 他在模仿那震动的声音!

这个举动,无疑是将他最后的尊严踩在了脚下。他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乞求那折磨的回归。

小芸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她终于按下了开关。

“嗡——”

那熟悉的、低沉的震动声再次响起,从几乎微不可闻迅速恢复到了一种……恰到好处的、足以驱散空虚却又不会立刻带来痛苦的强度。它填充了那令人心慌的空洞,抚平了尿道黏膜那莫名的痒意。

“嗬……” 王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巨大解脱感的抽气,整个人像虚脱一般瘫软下去。身体不再紧绷,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松弛感。那持续的震动不再仅仅是折磨,更像是一种……与身体达成的扭曲和解,一种确认自身存在的怪异坐标。他甚至能感觉到,在震动回归的瞬间,他脚底那持续的酸痒感似乎都减弱了一些,仿佛身体的注意力被成功地引导和“满足”了。

小芸没有离开。她看着王锐在那熟悉震动中逐渐“平静”下来的样子,如同欣赏一件作品对特定指令的正确反应。她伸出手,不是拿工具,而是轻轻放在了王锐被皮革包裹的小腿肚上。

那触碰很轻,但王锐的身体还是敏感地颤了一下。然而,这一次,那颤抖中少了些恐惧,多了些……不确定。他看向小芸,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这是奖励。”小芸淡淡道,“因为你说了真话。”

奖励?因为乞求折磨而获得的奖励?王锐的思维一片混乱。但身体却先于意识,对那“奖励”做出了反应——一种微弱的、可耻的暖流,伴随着那填补空虚的震动,在他冰冷的躯体内扩散开来。他甚至不自觉地,用被束缚的身体,极其轻微地蹭了蹭小芸放在他腿上的手。

这个细微的、近乎谄媚的动作,让他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恶心。但他无法控制。身体已经记住了“服从”和“乞求”与“痛苦缓解”之间的可悲联系。

小芸似乎接受了他这卑微的示好。她的手没有离开,反而开始用一种极其缓慢、带着某种规律性的力度,揉按他小腿肚上紧绷的肌肉。长时间保持M形姿势和持续挣扎,让王锐腿部肌肉异常酸痛僵硬,这揉按起初带来一些酸胀感,但很快,一种深层的、舒缓的感觉开始蔓延,与尿道内的震动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异样慰藉的感受。

王锐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哼哼声。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却突然被施舍了一点温柔抚摸的肉。那抚摸与他正在承受的拘束和内部震动形成了尖锐的矛盾,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加深了他的沉沦。他不再去思考对错,不再去抵抗,只是被动地、甚至开始主动地迎合着这被精心操控的感官世界。

小芸的揉按持续了一段时间,从小腿到大腿,隔着皮革拘束衣,力度恰到好处地缓解着肌肉的酸痛,却又时刻提醒着他被束缚的事实。她的动作专业得不像一个五岁孩童,仿佛对人体结构和肌肉走向了如指掌。

“肌肉过于紧张,会影响感官的接收。”她像是在对妹妹讲解,又像是在对王锐陈述,“需要适时放松,才能更好地……感受。”

王锐模糊地听着,似懂非懂。但他身体的感觉是真实的,那揉按确实带来了一定的舒缓,让他从持续的高度紧张中暂时解脱出来一部分。而这种“舒缓”,在此刻的他看来,竟也成了某种值得珍惜的“恩赐”。

就在这时,小芸揉按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王锐几乎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疑问的呜咽,身体微微扭动,仿佛在追寻那消失的触碰。

小芸看着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她再次拿起了遥控器。

王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是恐惧,还是期待?他分不清了。

小芸的手指在强度调节钮上轻轻滑动。这一次,她不是突然改变,而是开始了一种更加精细的操作——她让震动的强度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波浪形的节奏起伏。时而稍微增强,带来一阵清晰的刺激感,时而又缓缓减弱,留下淡淡的空虚,但总体的基线,维持在那个足以驱散彻底空虚的水平之上。

这种波浪式的刺激,比恒定不变的震动更加磨人。它让王锐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 anticipation (期待)状态,他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试图捕捉那强度变化的规律,预测下一个波峰或波谷的到来。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强度的起伏,当震动增强时,他会微微屏息,身体紧绷;当震动减弱时,他会长长呼气,身体放松。他像一艘被无形缆绳系住的小船,在这由小芸操控的感官波浪中无助地起伏。

小芸似乎乐此不疲。她观察着王锐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偶尔调整着波浪的幅度和频率。王锐则完全沦为了这场的实验的反应器,用他身体的每一丝颤抖、每一声呜咽,回应着操作者的意志。

在这种被深度掌控的感官操控中,王锐的自我边界进一步模糊。他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小芸手中那枚遥控器的延伸,是他体内那根震动棒的附属物。他的价值,似乎只在于他对这些刺激做出反应的能力。

当小芸终于觉得“课程”暂时告一段落,将震动强度再次稳定在一个较低水平,并准备离开时,王锐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喉咙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带着依恋和恳求的呜咽。他害怕再次被独自抛入那虽然有震动但却缺乏“互动”的空虚之中。

小芸脚步停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依旧冰冷,但王锐却从中读到了一种……所有权得到确认的满足感。

“安静。”她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权威。

王锐立刻噤声,连呜咽都强行忍住,只剩下身体因为努力克制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小芸和小芷离开了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和声音。

王锐再次被留在黑暗和寂静中,只有体内那低沉的、波浪式起伏的震动陪伴着他。但这一次,那空虚感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因为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已经被成功地“编程”,学会了在期待、承受和短暂的“奖励”中寻找一种扭曲的平衡。

他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皮革拘束衣如同第二层皮肤,也是他无法挣脱的命运。脚底的酸痒依旧隐约存在,下体的震动规律地起伏。他的思维不再试图逃离,反而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味刚才那揉按的触感,那强度变化的节奏,那小芸冰冷的语调……这一切,构成了他此刻世界的全部。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这种被绝对掌控、被精细调教的状态了。那悄然滋生的“需要”,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它的根须深深地扎入了他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将他的灵魂牢牢地捆绑在了这月溪村地下室的冰冷铁床之上。

而这一切,仅仅是他作为“所有物”的永恒当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更多的“调试”、更深的“探索”,还在未来等待着他。他的身体,这座已经被开发出诸多敏感带的乐园,还蕴藏着多少尚未被发掘的、能够产生剧烈反应的秘密区域?他的意志,这盏在风中摇曳的残烛,还能在多少次类似的精细操作下,保持最后一丝微弱的、属于“王锐”的闪光?

答案,似乎早已注定。他只能在被赋予的刺激与空虚的循环中,一步步走向那彻底的、永恒的沉沦。

王锐的意识在那被精确操控的感官波浪中载沉载浮。尿道内震动棒那低沉的、规律起伏的“嗡嗡”声,不再仅仅是折磨的背景音,它仿佛变成了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扭曲的连接纽带。当震动稍微增强,他能感到那熟悉的刺激感沿着脊椎微微窜动,牵动小腹深处一阵隐秘的悸动;当震动缓缓减弱,一种微妙的失落感便会悄然蔓延,直到下一次波峰的到来,将那空虚再次填满。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这节奏,身体在拘束衣的限制下,做出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同步反应——脚趾在皮革袜套内随着强度增加而微微蜷紧,小腿肌肉在强度峰值时不易察觉地绷直,又在强度回落时缓缓松弛。

这种被无形之手完全掌控身体反应的状态,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但也奇异地混杂着一丝放弃思考后的麻木平静。他像一件被设置了复杂反馈程序的精密仪器,而小芸,就是那个唯一的程序员。

地下室的厚重木门再次被推开时,那“吱呀”的声响在王锐耳中不啻于一道惊雷。他猛地从那种半昏沉的状态中惊醒,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是恐惧?还是……期待?他已经无法清晰分辨这两种情绪。他努力抬起被颈铐固定的头颅,视线急切地投向门口的方向。

进来的是小芷。她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看起来稀薄寡淡的米粥,还有一小碟咸菜。食物的气味对于已经不知多久未正常进食的王锐来说,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力。他的肠胃立刻发出一阵痉挛般的鸣叫,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即使隔着口塞,也能听到他喉咙里清晰的吞咽声。

小芷将托盘放在床边的一张矮凳上,然后走到王锐头部上方,低头看着他。她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那种孩童的好奇,但经过这几天的“熏陶”,那好奇中似乎多了一丝模仿姐姐的、试图掌控的意味。

“姐姐说,你该吃东西了。”小芷的声音清脆,却学着姐姐那样没什么语调起伏。

王锐的视线死死盯住那碗粥,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饥饿感像一头苏醒的野兽,在他空瘪的胃囊里咆哮。

小芷并没有立刻喂他,而是伸出小手,指了指他身下那块冰冷的铁床,又指了指托盘里的粥,然后用一种近乎戏谑的语气说道:“但是,狗狗吃饭,是有规矩的哦。”

规矩?王锐的心猛地一沉。他看着小芷那双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小芷转身,从角落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浅口的、厚重的陶瓷碗,比之前那个碟子深一些,但碗口更宽,看起来更像是……宠物用的食盆。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王锐。他拼命摇头,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不!他不能这样!这比舔碟子还要屈辱百倍!

看到他的抗拒,小芷的小脸立刻板了起来,模仿着小芸那种冰冷的神情。“不听话,就没有饭吃。”她宣布,然后作势要将托盘端走。

“呜!呜呜!” 饥饿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王锐急了,他顾不上屈辱,拼命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急切。他甚至试图用被拘束衣包裹的身体,做出类似乞求的动作,尽管那动作在层层束缚下显得笨拙而可笑。

小芷停下了动作,满意地看着他。“这才对嘛。”她拿起那个陶瓷食盆,将稀粥倒了进去,然后将食盆放在了王锐头部下方、他需要非常努力才能用嘴够到的床沿位置。

现在,王锐面临着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他的脖颈被颈铐固定,头部活动范围极其有限。他必须像真正的犬类一样,尽可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才能勉强舔食到食盆里的粥。

他犹豫了,内心在进行着最后的、毫无意义的挣扎。尊严在疯狂地呐喊,但胃部的绞痛和对食物的渴望更加真实而猛烈。

小芷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她伸出小手,用指甲在王锐裸露的、因为汗水而湿滑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

那一下并不疼,但却带着一种清晰的威胁意味。王锐浑身一颤,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污渍。他认命般地,极其艰难地、笨拙地低下头,将脸凑近那个冰冷的陶瓷食盆。

舌头隔着粗糙的口塞,尝试去卷食那稀薄的米粥。动作极其别扭和困难,粥水常常从他嘴角和口塞的边缘溢出,顺着下颌和脖颈流下,弄湿了拘束衣的领口。他吃得狼狈不堪,毫无尊严可言,每一次舔食都像是在他残存的自尊上又狠狠踩了一脚。

小芷就站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像狗一样进食,偶尔还发出几声模仿小狗的“啧啧”声,仿佛在鼓励一只真正的宠物。

就在王锐勉强吃了几口,胃部的饥饿感稍微得到一丝缓解时,小芷突然又有了新的“创意”。她拿起那碟咸菜,没有放进食盆,而是用手指捏起一小根,悬在王锐的嘴唇上方。

“想吃这个吗?”她歪着头问,脸上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王锐看着那根诱人的咸菜,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声。他点了点头。

“那,叫一声。”小芷命令道,眼神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像狗狗那样叫。”

王锐的身体僵住了。叫?像狗一样叫?这比让他舔食更加难以接受!这将是彻底抛弃人类身份的象征!

见他不动,小芷作势要将咸菜扔掉。

“呜……汪……” 一个极其微弱、模糊不清、带着浓重哭腔和羞耻的声音,从王锐被口塞阻碍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彻底刺穿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象征。

小芷似乎没听清,或者故意装作没听清。“大声一点!没吃饭吗?”她不满地撅起嘴。

屈辱的火焰灼烧着王锐的全身,但他已经无力反抗。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再次从喉咙里挤压出那个让他无比憎恶的声音:

“汪……呜……”

这一次,声音清晰了一些,那犬吠的模仿虽然扭曲,却毋庸置疑。

小芷满意地笑了,将那根咸菜塞进了王锐的口塞边缘缝隙里。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对此刻的王锐来说却如同珍馐美味。他贪婪地吮吸着那一点点咸味,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混合着粥水和口水,滴落在身下的铁床上。

他一边哭泣,一边机械地舔食着食盆里剩余的粥,同时还要时不时地回应小芷那心血来潮的“叫一声”的命令。他的内心一片冰冷的死寂,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那几声犬吠,彻底地碎裂、消失了。

进食的过程,就这样变成了一场持续的精神凌迟。当他终于“吃”完了那盆粥,整个下巴、脖颈乃至胸口都一片狼藉时,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在铁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小芷似乎玩够了,她收拾好餐具,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王锐一眼,说道:“姐姐晚上会来检查。如果你表现好,说不定……”她故意顿了顿,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空白,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表现好”?“说不定”?这些模糊的词语,对于此刻精神已经完全被操控的王锐来说,却成了黑暗中唯一可见的、微弱的光点。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揣测,“表现好”是什么意思?是像刚才那样服从命令吗?“说不定”后面是什么?是减少折磨?是获得更多食物?还是……那短暂而珍贵的、类似揉按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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