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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赖的十三重试炼(祥海)信赖的十三重试炼(2)

小说:信赖的十三重试炼(祥海) 2025-12-16 15:06 5hhhhh 5040 ℃

  粉红色的光晕浓稠得如同有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丰川祥子纤薄的肩头。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香薰气味混杂着崭新的硅胶与金属的微凉,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蜜糖。

  她站在自己那架线条优雅的舞台键盘前,指尖悬停在冰凉的黑白键上方不足一厘米处,细微的颤抖几乎难以察觉。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挂在对方身上,那些闪烁着幽微指示灯的器具——冰冷的振动电击器,带着柔软的硅胶吸盘,还有细长而狰狞、此刻正深埋在身体最隐秘处、不断传来异物存在感的侵入式探头。

  八幡海铃就站在几步之外,抱着她那把沉稳的黑色贝斯。

  一件利落的黑色丝质吊带背心勾勒出她流畅而富有力量的肩臂线条,同色的紧身短裤下,那双长腿笔直地钉在深紫色地毯上,仿佛生了根。

  唯有祥子知道,在那看似平静的黑色布料之下,连接着同样冰冷器具的线路,正无声地蛰伏着。

  海铃冰绿色的瞳孔在暧昧的光线下深不见底,像两口封冻的寒潭,平静地回视着祥子,里面没有挑衅,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等待验证答案的审视。

  “开始吧,祥子。”海铃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质地,穿透粘稠的空气,像冰棱坠地。

  祥子深吸一口气,那甜腻的空气灼烧着她的喉咙。

  熔金色的眼瞳里,那份属于舞台掌控者的坚定火焰猛地蹿升起来,压下了所有翻腾的羞耻与忐忑。

  她是为了赢回海铃那碎裂的信任而来的,任何的退缩都是背叛。

  “《野蜂飞舞》,”祥子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凛然,清晰地在粉红色的空间里回荡,“准备好了吗,海铃?”

  海铃的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一个转瞬即逝、几乎让人以为是光影作祟的弧度。

  “《Free Bird》。”她报出的名字同样以速度和耐力著称。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然虚按在贝斯粗壮的琴弦之上,冰绿的眼眸锁定了祥子,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

  空气彻底凝固了,甜腻的香氛味道变得令人窒息。

  “嗡——滋滋滋——!!!”

  当祥子那染着健康粉色的、带着薄茧的指尖,与海铃骨节分明、稳定有力的手指同时精准地落在各自乐器的琴键与琴弦之上的刹那——地狱降临!

  连接在她们身体上的所有器具,如同被同一道狂暴的雷霆瞬间贯穿!

  最高强度的剧烈震动混合着足以让神经末梢尖叫的细密电流,毫无保留地、同步地、狠狠贯穿了两具年轻而敏感的身体!

  “呃啊——!”

  “呜嗯——!”

  两道截然不同却同样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痛苦与灭顶快感的呻吟,猛地从两人紧咬的牙关中迸射出来,在粉红的光晕里撞得粉碎!

  祥子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迎面击中,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纤细的腰肢弯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双熔金色的眼瞳瞬间被生理性的水汽彻底淹没,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粉红与白光!

  深入甬道最敏感内壁的探头疯狂地旋转、顶撞、震颤,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片灭顶的酥麻与尖锐的酸胀,电流像无数细小的毒蛇,滋滋地噬咬着她腔道内每一寸娇嫩的软肉,又瞬间窜上脊椎,狠狠鞭挞着她的大脑!

  覆盖在乳尖上的硅胶吸盘如同活物般紧紧吸附、拉扯,同时释放出高频的震动,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石的蓓蕾被无情地蹂躏,电流则顺着乳肉内部的神经疯狂蔓延,狠狠刺激着双乳下侧那两片同样被贴片覆盖的、饱满敏感的软肉深处!

  三重夹击的快感与痛楚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彻底吞没!

  祥子的手指在键盘上无意识地狠狠一滑,带出一串尖锐刺耳、不成调的噪音!

  另一边,海铃的情况同样惨烈。她抱着贝斯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指关节用力得发白,几乎要将琴颈捏碎!

  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冰冷异物正以最狂暴的姿态疯狂脉动、旋转,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软肉,带来一阵阵几乎让她失禁的强烈尿意和灭顶酸麻!

  覆盖在她同样挺翘的乳尖和饱满乳下的贴片同步释放着最高强度的震动与电流,让她整个上半身都陷入一片失控的麻痒与尖锐刺激之中!

  海玲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冰绿色的瞳孔骤然紧缩到极致,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强韧的意志力让她死死钉在原地没有倒下,但拨动琴弦的右手食指却不受控制地一颤,本该强劲稳定的贝斯低音线瞬间变得虚浮走调!

  “叮叮咚咚…嗡嗡嗡——滋滋滋…”

  “噔…嗡嗡嗡——滋滋滋…嗡…”

  混乱的音符与狂暴的器具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疯狂而淫靡的乐章。

  祥子强迫自己从几乎将她意识撕裂的快感漩涡中挣扎出来,凭着可怕的意志力,强行将模糊的视线聚焦在眼前的黑白琴键上!

  她知道,停下就是认输!指尖带着残留的剧烈颤抖,狠狠按下!

  《野蜂飞舞》那标志性的、如群蜂乱舞般密集而迅疾的音符,开始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断断续续却无比顽强地从键盘上流淌出来。

  每一次指尖的按下与抬起,都牵扯着全身的感官神经,每一次琴键的反弹,都像是在她本就饱受蹂躏的身体深处又重重擂了一拳!

  “嗯…哈啊…呃!”

  汗水瞬间浸透了祥子白色洋装的后背,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蝴蝶骨清晰的轮廓。

  她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张,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双腿在剧烈地颤抖,包裹在白色蕾丝短袜里的脚踝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死死抵住键盘架才没有滑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的布料早已湿透,粘腻冰凉地贴在大腿内侧,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挤压出更多温热的蜜液,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甬道深处那疯狂震动的探头,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阵强烈的、想要夹紧双腿的内缩冲动,又被她强行用意志力压制下去,换来更汹涌的、几乎让她晕厥的快感反噬。

  海铃的状况同样艰难。她咬紧了下唇,力道之大让淡色的唇瓣被牙齿深深嵌入,几乎要沁出血珠!

  冰绿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贝斯的指板,试图屏蔽身体内部那灭顶的感官风暴。她那头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濡湿,几缕紧紧贴在光洁的额角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脖颈上。

  她拨弦的右手动作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稳定和力量感,《Free Bird》那华丽而快速的贝斯SOLO线在她指尖艰难地成型,但每一次有力的拨弦动作,都像在引爆她体内那被强行压抑的火山!

  她能感觉到自己紧身短裤的裆部已经彻底湿透,粘稠的爱液甚至浸透布料,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那深埋的探头每一次最猛烈的顶撞,都让她小腹深处猛地一阵抽搐,一股强烈的失禁感和濒临崩溃的空虚感死死攫住了她!

  “嗡嗡嗡嗡嗡——滋滋滋!噗啾…噗啾啾…”

  时间在疯狂的演奏与更疯狂的感官折磨中缓慢地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两人身上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粉红的光线下,晶莹的汗珠在祥子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海铃紧绷的手臂线条上滚动、滴落。

  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薰早已被浓郁的、属于情欲的甜腥气息彻底覆盖。

  “唔嗯…呃啊…祥…子…”

  当演奏进行到《野蜂飞舞》一段极其复杂、需要左右手高速交叉跳跃的华彩乐段时,海铃压抑到极致、带着浓浓鼻音的喘息和祥子的名字,如同蚊蚋般微弱地飘进了祥子的耳朵。

  这声音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穿了祥子同样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她猛地抬眼看向海铃!

  只见海铃那双冰绿色的眼眸此刻水光泛滥,几乎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情欲彻底支配的迷蒙。

  她拨弦的右手动作虽然依旧在机械地重复,但节奏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混乱和迟滞。

  更让祥子心头狂跳的是,海铃抱着贝斯琴身的左手,那只骨节分明、稳定如磐石的手,此刻竟无意识地、痉挛般地收紧了五指,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几乎陷进了贝斯琴身的木质边缘!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濒临断裂的颤抖,双腿内侧的肌肉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颤抖都挤压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在她脚下深紫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

  机会!就是现在!

  祥子熔金色的眼瞳里爆发出孤注一掷的、近乎凶狠的光芒!

  所有残存的意志力、所有被强行压抑的欲望、所有想要赢回眼前这个人的执念,在这一刻轰然燃烧!

  她不再试图去精准捕捉每一个音符的完美,她要的是决堤!是彻底的摧毁!

  “看着我!海铃!”

  祥子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炽热!

  她的双手不再遵循乐谱的束缚,十根手指如同狂风暴雨般狠狠砸向琴键!

  “嗡——嗡嗡嗡!滋滋滋滋滋——!!!”

  键盘发出一连串狂暴、混乱、却带着可怕冲击力的轰鸣!

  依然是《野蜂飞舞》,更像是是欲望的洪流在咆哮!

  就在这高频音符炸响的同时,连接在祥子身上的所有器具仿佛感受到了主人意志的共鸣,震动和电流的强度骤然再次飙升到一个匪夷所思的临界点!

  “呃啊啊啊啊——!!!!”

  祥子自己也在这骤然加剧的、如同无数利刃在体内疯狂搅动的刺激下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强烈的失禁感瞬间将她淹没,大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被疯狂震动的探头蹂躏的甬道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

  “噗嗤——哗啦…!”

  温热粘稠的液体猛烈地冲击着她腿间早已湿透的布料,甚至穿透薄薄的纯棉底裤和格子裙的阻挡,直接喷射在地毯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水声!

  她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就要顺着键盘架滑倒。

  但就在这濒临彻底崩溃的极限边缘,祥子那双熔金色的眼瞳,却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几步之外的海铃身上!

  她的右手,甚至凭借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本能,依旧在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砸着琴键!

  她在赌!

  赌海铃比她更接近那个深渊的临界点!

  “看着我高潮!海铃!看着我——!呃啊——!”

  这声带着极致痛楚与快感的嘶吼,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祥…祥子——!!!”

  海铃冰绿色的瞳孔骤然扩散到极致,里面翻涌的所有冷静、克制、审视,在刹那间被一股更原始、更狂暴的洪流彻底冲垮、粉碎。

  那一直强行维持着的、拨动琴弦的右手,猛地僵直在半空!

  那把沉重的黑色贝斯,从她彻底脱力的臂弯间滑落,“咚”的一声沉闷巨响,重重砸在厚厚的地毯上!

  就在贝斯脱手的同一瞬间,海铃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来自九天的狂猛雷霆狠狠劈中!

  她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向后反弓起一个几乎要折断腰肢的可怕弧度!

  纤白的脖颈用力后仰,拉出一道濒死天鹅般脆弱又惊心动魄的曲线,黑色发丝在空中甩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紧咬的牙关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完全失控的、如同濒死哀鸣又似解脱欢愉的、高亢到撕裂整个粉红空间的尖啸,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灵魂都被震出躯壳的尖叫,海铃的双腿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痉挛踢蹬!

  一股远比祥子刚才更加汹涌澎湃、近乎失控的温热洪流,猛烈地、持续不断地从她痉挛抽搐的腿间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啦啦——!!!”

  大量粘稠、透明、带着浓郁情欲气息的蜜液,如同小型喷泉般猛烈地冲击着她紧身短裤的裆部布料,瞬间将其彻底浸透、饱和,然后无法阻挡地溢流出来,沿着她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疯狂地向下奔流!

  深紫色的地毯如同贪婪的海绵,迅速吸吮着这滚烫的体液,在她脚下形成一片迅速扩大的、深色的、不断滴落水珠的湿痕。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疯狂颤抖,每一次抽搐都挤压出更多的汁液。

  “噗啾…噗啾啾…”的声响伴随着她破碎的呜咽和喘息,在突然死寂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只有连接在祥子身上的器具还在发出低沉的、如同胜利宣言般的“嗡嗡”余震,以及两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此起彼伏的剧烈喘息。

  祥子背靠着冰冷的键盘架,身体如同烂泥般缓缓滑坐到同样被她的爱液浸湿的地毯上。

  白色的洋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诱人的曲线,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重的哭腔。

  熔金色的眼瞳失焦地望着天花板,里面盛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生理性泪水冲刷后的湿润,以及一丝……微弱却真实的、确认胜利后的微光。

  而海铃,则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僵立在原地,维持着那向后反弓的姿势足足数秒,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向前软倒!

  “噗通!”

  海铃重重地跪倒在深紫色地毯上那片由她自己制造出的、巨大而湿泞的水洼中央!

  粘稠的爱液瞬间浸透了她膝盖处的短裤布料。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湿滑的地毯上,支撑着同样剧烈颤抖的上半身。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间,看到那小巧的下颌和紧咬的、失了血色的唇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抽噎声,从那低垂的头颅下压抑地传出来,肩膀随着每一次抽噎而剧烈地耸动。

  冰绿色的眼瞳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大片迷蒙的水汽,泪水混合着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下方那片深色的、属于她自己的体液之中。

  整个房间只剩下两人粗重而破碎的喘息,以及那些尚未完全停止工作的器具发出的低沉“嗡嗡”声,如同暴风雨后残存的余响。

  粉红色的光晕依旧暧昧地笼罩着一切,映照着地毯上两片深色的、不断扩大并最终几乎要交融在一起的水渍,空气中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和体液的气息,无声地宣告着这场疯狂对决的终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祥子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她艰难地抬起同样被汗水浸湿的手臂,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摸索着伸进自己白色洋装的领口内侧——那里隐藏着连接所有器具线路的、小小的控制终端。

  她的指尖带着余颤,用力地、一个一个地,按下了关闭的按钮。

  “嘀…嘀…嘀…”

  连接在她和海铃身上的所有器具,那令人心悸的震动和电流嗡鸣,终于彻底归于沉寂。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两人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艰难的喘息声,在粉红色的、弥漫着情欲余烬的空气中交织。

  祥子尝试着动了动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双腿,一阵强烈的酸软和酥麻立刻从腰腹以下直冲头顶,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残留的力气,双手死死抓住冰凉的键盘架边缘,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早已瘫软无力的身体,从湿滑的地毯上支撑起来。

  白色的短袜和玛丽珍鞋的鞋底,踩在自己刚刚制造出的那片湿泞中,发出轻微的、粘腻的“噗嗤”声。

  她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又一步,踉跄地朝着依旧跪伏在地毯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的海铃走去。

  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体深处还未平息的余韵,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酸麻。她走到海铃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蜷缩的身影。

  汗水、泪水、还有她自己的蜜液,混合着浸湿了海铃散乱的黑发和紧身背心,狼狈不堪。

  祥子慢慢蹲下身,厚实的裙摆浸入地毯的湿痕里也毫不在意。

  她伸出同样带着汗水、还有些微颤抖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小心翼翼的姿态,拂开了黏在海铃脸颊上那几缕被彻底濡湿的乌黑发丝。

  指尖触碰到海铃滚烫的皮肤时,海铃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兽,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祥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轻柔地,将那些湿透的发丝别到海铃通红的、还在不断淌下泪水的耳后,露出了那张布满泪痕、眼神空洞迷离、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

  海铃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冰绿色的眼瞳里依旧是一片茫然的水雾,失焦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祥子,又仿佛穿过了她,望向虚空。

  鼻翼急促地翕张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泣音,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发出细弱的、破碎的喘息。

  祥子熔金色的眼瞳深深地凝视着这张脸,刚才演奏时那份孤注一掷的凶狠和掌控欲早已褪去,剩下的是某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她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沿着海铃滚烫的、湿漉漉的脸颊肌肤,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和确认,轻轻滑过。

  指腹下,海铃细腻的皮肤因泪水而滑腻,因高潮的余韵而滚烫。

  “海铃…”祥子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疲惫,却异常清晰,“我…赢了。”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了海铃茫然的心锁。

  她那双失焦的冰绿色眼瞳,终于缓缓地、一点点地凝聚起来,如同破碎的星辰重新归位,艰难地将目光聚焦在祥子近在咫尺的脸上。

  那目光里,有尚未褪尽的迷蒙水汽,有被彻底击穿后的脆弱和羞耻,有筋疲力尽的茫然。

  但在眼眸最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为复杂的、如同冰层下暗流涌动的微光——那是属于八幡海铃的、被强行剥开坚硬外壳后露出最本质的东西。

  她看着祥子,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个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气音。

  祥子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放在她脸颊上的指尖,带着一种无声的力量和温度。

  时间在两人无声的对视中缓慢流淌,粉红色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她们,仿佛要为这场疯狂后的狼狈披上一层暧昧的纱。

  海铃急促的呼吸终于渐渐平复了一些,虽然身体深处那令人腿软的酸麻余波仍在阵阵袭来。

  她挣扎着,试图用手臂撑起自己虚软的身体,离开那片让她无比羞耻的湿泞。

  然而,手臂刚一用力,腰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酸软和抽搐,让她闷哼一声,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向下软倒。

  “别动。”

  祥子的声音传来,带着命令般的口吻,却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她伸出手臂,绕过海铃汗湿的腋下,另一只手则揽住了海铃同样布满汗水的、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

  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海铃紧身短裤下那片湿透、温热的区域,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滚烫和柔软。

  海铃的身体又是一僵,但这一次,她没有躲闪,只是顺从地、或者说无力反抗地,任由祥子将她从湿滑的地毯上,半扶半抱地搀扶起来。

  海铃的身体比祥子想象中还要沉重一些,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了祥子身上。

  两人湿热的肌肤隔着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布料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剧烈心跳的余韵和尚未平息的、细微的颤抖。

  空气中弥漫的甜腥气息更加浓郁了。

  祥子支撑着海铃,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地走向房间角落那张看起来相对干爽一些的、铺着厚实绒垫的矮榻。

  海铃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会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令人羞耻的摩擦和挤压感,让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终于挪到矮榻边,祥子小心翼翼地扶着海铃,让她慢慢地、几乎是瘫软地坐倒在柔软的绒垫上。

  海铃立刻像是被抽掉了脊柱,身体无力地向后靠去,倚在冰冷的墙面上,闭着眼睛,胸口依旧在剧烈起伏,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祥子低头看着自己同样狼狈不堪的样子。

  白色的洋装被汗水勾勒得紧贴在身上,裙摆和袜子都沾满了湿痕。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疲惫,伸手抓住自己白色短袖洋装的下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拉起、脱掉!

  “嘶啦——”

  布料摩擦过汗湿肌肤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白色的洋装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露出了少女仅着纯棉白色内衣的上半身。

  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以及那被汗水浸润得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粉红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诱人的光泽。

  被汗水浸透的白色内衣紧紧包裹着她形状姣好的胸脯,顶端,那两粒小巧的乳尖因之前的激烈刺激和汗水的冷却,依旧硬硬地挺立着,将薄薄的布料顶出清晰的凸点。

  她接着弯下腰,手指勾住灰色格子短裙的腰侧拉链,轻轻一拉。短裙顺着汗湿的大腿肌肤滑落,堆在脚踝处。

  接着是那双湿透的、边缘缀着白色蕾丝的短袜,被一点点褪下,露出同样汗湿的、白皙小巧的双足和精致的脚踝。

  最后,是那条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变得冰凉粘腻、颜色深沉的纯棉底裤。祥子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将其褪下,丢在那堆湿漉漉的衣服上。

  现在,她全身只剩下那件同样湿透、紧紧贴合着胸脯曲线的白色内衣。

  汗水和某种更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膝盖上,留下干涸或未干涸的湿润痕迹,在暧昧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她站在那里,肌肤因为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微微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如同经历风暴后被打磨过的珍珠。

  她抬起眼,目光落在矮榻上依旧闭目喘息的海铃身上。

  没有询问,祥子直接伸出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海铃紧身短裤的松紧腰侧边缘。

  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海铃腰侧紧实而滚烫的肌肤。

  海铃的身体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开!

  冰绿色的眼瞳里还带着未散的迷蒙和一丝被冒犯的羞恼,直直地撞上祥子平静的、熔金色的目光。

  “你…!”海铃的声音嘶哑干涩。

  “湿透了,穿着不舒服。”祥子的声音平静无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微微用力,便将那湿透的、紧贴肌肤的黑色短裤,连同里面那条早已被蜜液彻底浸透、变得沉重不堪的底裤,一起顺着海铃汗湿的长腿,利落地褪了下来!

  “嗯…”

  布料摩擦过敏感肌肤带来的刺激让海铃闷哼一声,脸颊瞬间红得如同滴血。

  大片白皙紧致的肌肤暴露在粉红的光线下。

  平坦的小腹,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以及……那片被彻底蹂躏过的、湿淋淋的、还残留着剧烈痉挛后余韵的、覆盖着柔软茸毛的隐秘花园。

  稀疏的毛发被粘稠的蜜液彻底打湿,一缕缕地黏在饱满鼓胀、色泽深粉的花瓣边缘,入口处更是湿泞不堪,微微红肿地张合着,甚至还能看到一缕未干的、晶莹粘稠的蜜液,正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极其缓慢地向下蜿蜒滑落。

  空气中那股属于海铃的、更加浓郁的甜腥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海铃像是被彻底剥开了最后一道防御,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猛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挡那一片狼藉,手臂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遮挡住同样被汗水浸透、勾勒出饱满轮廓的黑色吊带背心下那挺立的乳尖。

  海玲死死咬着下唇,冰绿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羞愤、无措,甚至还有一丝被看光后的脆弱,倔强地瞪着祥子,胸口剧烈起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祥子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海铃暴露的身体,然后弯下腰,伸手握住了海铃同样被汗水浸透的脚踝。

  海铃的脚踝纤细有力,触手一片湿滑滚烫。

  祥子毫不费力地替她脱掉了那双简约的运动鞋和同样湿透的短袜,露出一双形状优美、脚趾圆润、此刻也因之前的紧张和刺激而微微蜷缩的双足。

  做完这一切,祥子才直起身,走到矮榻的另一边,沉默地坐了下来。

  现在,两人都只剩下贴身的背心和内衣,肌肤在粉红的光线下各自散发着汗湿的光泽,身上残留着激烈情事后的痕迹和气息,并排靠坐在冰冷的墙边,中间隔着一小段沉默的距离,各自平复着体内那如同退潮般缓慢消逝、却依旧一波波冲击着神经末梢的余韵。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粗重喘息渐渐平复的细微声响。

  粉红色的光晕温柔地包裹着她们。

  不知过了多久,海铃那急促的呼吸终于彻底平稳下来,只剩下偶尔身体深处传来的细微抽搐让她皱一下眉头。

  她依旧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有些失神地望着对面墙壁上模糊的光影,冰绿色的眼瞳里一片空茫。

  只有那长长的、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偶尔会轻轻颤动一下。

  祥子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海铃被黑色吊带背心包裹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侧影上。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海铃环抱着膝盖的手臂下方,那双腿之间——那片被茸毛覆盖的、湿淋淋的、还残留着剧烈痉挛后余韵的隐秘区域。

  那里,入口处微微红肿的软肉正随着主人细微的呼吸而轻轻翕张,一缕粘稠的、未干的蜜液在粉红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正极其缓慢地、沿着海铃大腿内侧细腻白皙的肌肤,向下滑落,拉出一道晶亮的水痕,最终消失在膝盖的阴影里。

  就在这时,海铃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下。

  她没有转头,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只有环抱着膝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沉默在粉红的光晕里继续发酵,带着情欲退潮后的粘稠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

  终于,海铃低哑干涩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像是砂砾摩擦过玻璃,带着一种筋疲力尽后的妥协和一种奇异的、近乎认命的平静:

  “第二关…”她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力气,也似乎在克服巨大的羞耻,“…是丰胸式。”

  这三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在祥子的心湖里荡开层层涟漪。祥子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从海铃腿间那片湿泞的禁地,缓缓向上移动。

  她的视线掠过海铃紧抱臂弯下那被黑色吊带背心勾勒出的、饱满圆润的胸脯轮廓,最终定格在那薄薄布料之下,隐约可见的、两粒明显凸起的、挺翘的硬点之上。

  熔金色的眼瞳深处,那刚刚因胜利而平息的火焰,仿佛被投入了新的燃料,无声地、危险地跳动了一下。

  试炼,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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