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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功「對局」怪獸8號 同人小說節一

小说:鳴功「對局」怪獸8號 同人小說 2025-12-16 15:06 5hhhhh 9970 ℃

  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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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一

  長官辦公室的空氣沉悶得令人窒息。

  空調好端端地運轉,東京天空烏雲密佈也被氣密窗隔絕在外,室內卻充滿兩位Alpha一觸即發的危險氣勢。

  四之宮功坐在沉重的紅木辦公桌後,金色眼眸低垂,視線落在面前那疊資料上,他依舊穿著整身筆挺的黑灰色防衛隊制服,歲月在他剛毅的臉龐刻下威嚴的痕跡,卻絲毫沒有折損過去史上身為最強男人的氣勢。

  而在他對面,那個翹著二腳椅、一臉沒睡飽邊打呵欠邊打遊戲機的男人,正是現役日本最強,第一部隊隊長鳴海弦。

  「鳴海。」功開口,平穩嗓音像一杯經過歲月沉澱的威士忌。

  「怎了,功先生?」鳴海還按著遊戲機操控鈕,瀏海遮掩的桃色眼睛盯著螢幕。

  「如果找我這趟是要針對房間太亂的問題,長谷川已經整理好也唸完了。」

  功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鳴海在裝傻不願面對。

  身為這國家的最後防力與最強戰力,他們自然都是頂級的Alpha,照理說兩個強大的 Alpha 共處在同個密閉空間時,即使經過控制,費洛蒙還是會對彼此產生強烈的互斥反應,像兩頭爭奪地盤的猛獸,諸於本能地想撕碎、殺死對方。

  但怪就怪在,這件事並沒有發生,鳴海每次來的時候無論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輕鬆、還是乖乖站在門口處等著被唸,他都沒有刻意控制費洛蒙、任憑氣味亂竄,侵略四之宮功的地盤。

  功自己的費洛蒙不但沒有排斥這無禮的Alpha,甚至……出現某種讓人心驚的「共鳴」。

  功很早就察覺,以雪是他還在第一隊時,每次鳴海靠近他,那股帶著冷冽金屬氣息、卻又混雜著某種甜膩挑釁的費洛蒙,就會像電流一樣竄過他的脊椎產生刺癢感。

  這不正常,極為不正常。

  四之宮功自知他是年輕Alpha的上司,是曾經有過妻室的鰥夫,更是年長的前輩。

  數年來,他將這些反應壓在最底、極為死緊不曾放鬆,保持著正常上位者的姿態與鳴海對話。

  「先把遊戲機放下。」功將那疊資料推到桌緣,語氣不容置疑,「我有正事要跟你談。」

  鳴海嘖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按下暫停鍵,桃紅色的眼睛透過半長的瀏海,懶散卻銳利地看向功。「如果是薪水超支的話,我希望你用加薪來幫我解決這些困擾。」

  「是你個人的事。」功雙手交握,平靜地看著鳴海被黑粉色分層瀏海遮去的雙眸,

  「你年紀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總部打電動、或是靠長谷川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結婚,並且準備迎接琪歌露的出生了。」

  鳴海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那種原本掛在臉上的無害宅男氣息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戰場上特有的殺氣。

  「所以呢?」鳴海的聲音很輕,但已經含有警告意味。

  「這裡有些適合的 Omega 人選。」功強迫自己直視鳴海的眼睛繼續說下去,忽視胸口裡莫名的悶滯,「家世清白,性格溫和,能夠包容你的……特殊生活習慣,我希望你試試看,成家立業能讓你變得更穩重,這對第一部隊,對防衛隊的未來都好。」

  空氣凝固了。

  下一秒,帶著火藥味費洛蒙猛然爆發、熊熊燃燒。

  不是求偶信號,而是純粹的威赫,冰色薄荷纏繞著燃燒的火藥,焦灼過四之宮功的鼻腔,瞬間點燃了整個長官辦公室。

  「閉嘴。」

  鳴海沒有大吼,只是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他甚至刻意釋放出更高濃度的費洛蒙,以 Alpha 的本能壓制眼前這個男人,讓他那張只會說出掃興話語的嘴閉上。

  功的瞳孔微微收縮。

  身為歷戰的最強Alpha,他自然能抵抗這種精神與氣味的攻擊,四之宮功面不改色,金色眼睛依舊冷靜地望他,身體也像山般穩重端坐,只有在筆挺的制服下,看不見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著。

  鳴海弦霸道而不講理的的費洛蒙竄進他的鼻腔,迅速蔓延進他的體內,勾起他深埋在體內、長久以來被理智壓抑的某種渴望。

  四之宮功感到一陣心悸,血液流速加快,皮膚微微發燙,而不是與其他Alpha互相較勁時的噁心反胃。

  果然,他們太危險了。

  「把你的費洛蒙收回去,鳴海。」功的聲音依舊冷靜,但如果仔細聽,能聽出一絲沙啞,「這是在長官面前該有的態度嗎?」

  鳴海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看穿功那層厚重的面具。

  幾秒鐘的對峙後,鳴海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回椅子上,那股駭人的費洛蒙也隨之消散,只剩下空氣中淡淡的餘韻。

  「無聊透頂。」鳴海站起身,一把抓起桌上的資料,看都沒看一眼,

  「我收下就是了,如果這是命令的話。」

  他轉身走向大門,沒有回頭行禮,直接甩門而出。

  門關上的瞬間,功才緩緩鬆開交握的手,掌心裡滲滿隱忍的冷汗。

  第一部隊 隊長個人房

  「碰!」

  鳴海一腳踹開房門發出巨響,嚇得正在定期整理房間的長谷川榮治差些把垃圾袋給弄掉。

  「鳴海隊長?怎麼了?」

  「出去。」鳴海低著頭,陰沉地說道。

  長谷川看著自家隊長那副要殺人的模樣,他真的在發怒,這情況少見也難以處理,於是他識相地閉嘴,默默退了出去,順手將門帶上鎖好。

  鳴海弦看了圈整理到一半的房間,滿地的遊戲片和與未拆的紙箱,然後視線落在手裡那疊印有陌生面孔的 Omega 資料,上面的每張美麗笑臉都讓他覺得刺眼又噁心。

  「為了防衛隊的未來……?讓我更穩重……?」鳴海發出一聲嗤笑,手指用力收緊,

  「功先生,你是真不懂,還是假裝沒發現?」

  四之宮功明明感覺到了。剛才在辦公室裡,鳴海弦釋放費洛蒙的時候,他感覺功的呼吸頻率亂了一瞬,金色瞳孔也微微放大,儘管四之宮功自以為控制得很好,但擁有最強動態視力的鳴海絕對不會看錯。

  功對他有反應。

  而且不是Alpha對Alpha會產生的排斥反應,是對「雄性」的生理反應。

  既然都有反應了,為什麼要刻意推開他?還要塞給他這些該死的 Omega資料?

  怒火在胸腔熊熊燃燒,憎恨、厭惡燒出的黑煙化為扭曲的慾望。

  鳴海拿起那些資料。

  「撕——!」

  第一張照片被撕得粉碎,接著是第二張、第三張,鳴海發洩般地、又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將那些精心挑選的 Omega 資料撕成一片片廢紙,灑落在雜亂的地板上。

  直到最後一片紙無聲落地,鳴海喘息起來,桃紅眼中閃著危險的兇光,那是獵食者鎖定獵物時興奮的表徵。

  他受夠了當個聽話的下屬。

  他受夠了看著功戴著嚴肅的長官面孔說教。

  他受夠了。

  你覺得我們都是 Alpha 就不可能,才想要我成家,是嗎?

  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微笑,舌舔過乾燥的嘴唇,鳴海弦想起了功在那身嚴謹軍服下緊繃的肌肉線條,想起了那個人身上古龍水與自身雪松氣息混合的味道,是如此令他興奮。

  竟然想裝作看不見,還把他推開,功先生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呢。

  鳴海轉身走到衣櫃前的全身鏡,將遮掩的礙事瀏海撥至腦後,鏡中那個眼神狂亂的自己正如兇獸般咧開一嘴利牙,隨時都會爆發。

  「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從來沒有我鳴海弦拿不到的,當然也包括你。」

  他輕聲說,接著笑了,笑聲乾乾啞啞而苦澀。

  長官室的隔音效果好得讓人煩躁。

  窗外大概是在下著豪雨吧,灰灰濛濛的像壞掉的電視機畫面不斷抖動,室內卻只聽得空調運轉的穩定低鳴,以及西洋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清脆聲響。

  「將軍。」

  四之宮功低沉的嗓音響起,手裡捏著國王棋,眼神銳利得像要射穿對面的人。

  即便是深夜的娛樂時間,四之宮功的軍服依然整得一絲不苟,金色頭髮向後梳得整整齊齊。

  坐在他對面的鳴海弦嘖了一聲,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癱在沙發上。

  「功先生真的很無情。」鳴海弦嘆,雖然說著和之前一樣輕佻的幹話,桃紅色的眼睛裡卻不像平日一樣懶散,閃著狩獵者特有的光芒,「明明我才是現任最強的。」

  「戰場上沒有讓步,棋盤上也是。」功端起桌上的威士忌,冰塊撞擊杯壁發出聲響。他沒有看鳴海,只是將棋子撿回木盒內。

  「時間不早了,感謝你陪我打發時間,回去你的隊上。」

  「不要。」

  拒絕得乾脆俐落,鳴海猛站起身,軍靴踩在高級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徑直走向坐在皮椅上的功。

  隨著距離拉近,空氣中的氣味瞬間變化。

  原本飄散著淡淡威士忌香氣的長官室,瞬間被費洛蒙填滿,年輕Alpha特有的焦灼火藥氣味爆開、霸道地擠壓、掠奪每一寸空間。

  功皺起眉頭,他正要開口斥責,卻被猛出現在眼前的身影震住。

  「鳴海,你——」

  話音未落,鳴海已經雙手撐在扶手上,將這位防衛隊最高長官困在單人沙發與自己之間。

  「功先生,我不喜歡沒有經過戰鬥就被認輸的安排,」鳴海的臉湊得很近,近到功可以看見他挑染髮絲下的瘋狂笑意,「而且,我討厭不認識的人,我也不喜歡社交。」

  「放肆。」功釋出費洛蒙進行反擊,如鋼鐵般冰冷厚重的氣息撞上鳴海的火藥,強大的震撼連窗簾也微微晃動起來,但鳴海只是瞇起眼,像在享受著這場對抗。

  「你想推開我,功先生。」鳴海猛地伸手,五指插入功那梳得油亮整齊的金髮中將他猛拉起與自己對視。

  「唔……!」功悶哼一聲,他嚴謹的西裝造型已經毀壞,幾縷金色的髮絲散落在鳴海弦的指間,垂落剛毅的額鬢,那雙嚴肅的金色眼睛也在狼狽下不再那麼高不可攀,反而透出一種被蹂躪後的性感。

  「嗯,這樣好看多了。」鳴海的聲音變得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慾持續釋出費洛蒙,極近的距離無從閃躲,他確保功完全被自己的氣味包裹、纏繞而將手指揪得更緊。

  很快的,他那位總是高高在上的長官開始喘息,肩膀也微微顫抖起來。

  「鳴海……住手……這裡是……放手!」功的呼吸開始亂了,年輕的Alpha費洛蒙正在迅速瓦解他的理智,那種像電流竄過脊椎的酥麻感讓他抓住鳴海弦腕部的手指逐漸脫力。

  「我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鳴海低下頭,狠狠地咬在功的頸側,就在腺體的邊緣徘徊,滿意地感覺到身下那具高大的身軀猛烈一顫。

  「唔——!」

  沒有繁瑣的前戲,鳴海粗暴地扯開了功那件象徵威嚴的軍服外套,崩落的鈕扣滾落在地毯上,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那張總是嬉笑的臉找不到絲毫退卻。

  「也是我的了。」他柔聲宣告,將已居劣勢的功推倒在沙發椅背上。

  「哈……嗯……」

  功咬緊牙關,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背叛了他,緊繃的軍褲褲檔迅速膨起,作為一個喪妻多年的鰥夫,他已經太久沒有經歷過性事,將所有精力都以公事和訓練消耗,鳴海卻一下子就點燃了他。

  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指尖的薄繭每一次觸碰,都像在種下火苗一樣熱燙。

  「功先生,你的費洛蒙變甜了喔。」鳴海惡劣地笑著,膝蓋強硬頂開功劇烈顫抖的雙腿,將整個人擠進了四之宮功雙腿間,看著那處膨起的三角地帶吹了聲口哨。

  「真想不到,原本以為得多花些力氣……功先生的身體真是熱情。」

  「閉嘴……渾蛋……我警——」功罵了一句,但聲音已經染上了情慾的濕意,聽起來更像是某種邀請,鳴海也不讓他多話,直接吻住那張沒情調的厚唇將對方的呼吸與尊嚴全部奪走。

  功沒有停止掙扎,他想推開鳴海,已經被對方費洛蒙征服的身體卻發軟不堪,一頭金髮在糾纏中更加凌亂,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打濕了散亂的髮絲。

  四之宮功在這場力量與費洛蒙的角力中徹底潰敗,整齊油頭變成了濕漉漉的亂髮,他無法阻止鳴海弦扯掉他的制服拉鍊,撕開一層層脆弱的布料,如戰敗者般赤裸地被展現在征服者面前。

  鳴海弦有備而來,他確認功已經對自己臣服後,從外套口袋拿出潤滑劑,擠了大坨在四之宮功勃起的粉色陰莖上。

  「啊!」年長的男人扭身想要逃離冰涼的液體,右小腿卻被捉住、拉起失去重心,鳴海以身體快速壓制功,不發一語地扒開那對一直想要闔上的雙腿,直探深核。

  無法抵抗。功無聲地閉上眼,手指入侵體內的感覺變得更為清晰,冰色薄荷味鑽入鼻腔,鳴海弦安撫著他的抵抗,和底下插入了第二根指頭的行為完全不符。

  四之宮功再也沒辦法阻止預料的糟糕發展,鳴海弦成功地插進他的體內,征服了他這個Alpha,而可笑的是他竟沒有任何生理上的排斥感,被強暴應當是想吐又噁心的才對,但四之宮功卻找不到那種情緒。

  他只能感受到自己不再能控制身體,他隨著鳴海每一次猛烈的頂撞而在皮椅上晃動、呻吟,年輕陰莖一次次頂開他從沒想過會被使用的後庭,深入到難以言喻的地方。

  總是冷靜注視戰局的金色眼眸早已失焦,不再嚴肅銳利,濕潤的水氣映出了鳴海弦充滿佔有慾的瘋狂臉龐。

  窗外的雨還在下,但室內的暴風雨,才剛剛開始。

  四之宮功覺得自己像是一台被拆解後又隨便拼湊起來的廢棄機器。

  暴雨停了,長官室裡只剩下空氣清淨機運轉的嗡嗡聲,試圖抽走空氣中那濃稠得化不開的兩股Alpha費洛蒙,焦灼的火藥味與原本的雪松黏膩難分。

  功試圖從那張慘遭蹂躪的沙發上起身,但雙腿剛一用力,大腿內側便傳來一陣痠軟的抽搐,內裡有什麼流了出來的感覺讓他狼狽地跌了回去。

  「啊啊……」

  這聲陌生的低吟讓四之宮功羞恥得幾近崩潰,他茫然地看著地面,那套象徵著防衛隊最高權威的制服褲子皺成一團堆在腳踝,被撕開的襯衫碎片也隨地隨亂,還在劇烈起伏的胸膛和鎖骨佈滿的吻痕和牙印,一切都糟糕透了。

  而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那頭總是梳得一絲不苟的金髮,此刻濕漉漉地貼在額頭和臉頰上凌亂,告訴他現在的處境有多難堪。

  一隻手伸了過來,將他濕黏的金髮溫柔撥開。

  「功先生的體力雖然不比當年,但耐力還是不錯嘛。」

  鳴海弦正站在沙發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身凌亂的四之宮功。

  這傢伙明明剛才像頭發情的野獸,現在卻已經把褲子穿好了……功恨恨地想,雖然那件第一部隊的隊長外套根本只是隨意在手肘上掛著,完全不成體統,但比起狼狽的自己,鳴海弦非常游刃有餘,甚至有股饜足的慵懶感。

  「閉嘴……滾出去……」

  功沙啞地說道,聲音粗糙得像是在砂紙上磨過,完全沒有平時的威嚴力道。

  「滾出去?現在?」鳴海挑了挑眉,桃紅色眼裡閃著惡劣的光芒,

  「如果我現在開門出去,外面的警衛和剛好路過的伊丹副官會看到什麼?衣衫不整的長官?你確定要讓滿屋子屬於我的費洛蒙味道飄出去嗎?」

  功咬著牙,金色的瞳孔因憤怒而收縮,但他無法反駁,他現在這副模樣,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見,至少也要等個十幾分鐘讓空調發揮作用……

  鳴海的手往功的臉下爬去,突然強硬捏住功的下巴,逼迫比他年長的Alpha直視自己。

  「現在你知道了嗎。」鳴海輕聲說,不是問句。

  「……只是一次意外,」功撇過頭,試圖維持最後的理智防線,「忘了它,鳴海。這不會有第二次,我們不能——」

  「意外?」鳴海笑了,那笑容裡沒有平日打電動時的傻氣,而是掠奪者特有的嘶嘶恫嚇,

  「功先生,你的屁眼剛剛絞得我有多緊,你自己不清楚嗎?那可不像是對『意外』的反應。」

  鳴海的手指又開始緩緩游移,繞過耳朵向後滑去,停留在功的後頸——那是Alpha最脆弱、最致命的腺體位置。

  感覺到那隻溫熱的手覆蓋在要害上,功的身體本能地僵硬了一下,一股戰慄感順著脊椎竄上頭皮。

  「你幹什麼……鳴海!」

  「如果我在這裡咬下去,徹底『標記』你的話,會更糟糕嗎?」鳴海的拇指在那塊皮膚上危險地摩娑,笑也變得更加深邃。

  「防衛隊最高長官成為第一部隊隊長的專屬Omega……不對,是被標記的Alpha,這聽起來比較帶感呢——」

  「你敢……!」

  功猛地抓住鳴海的手腕,想要甩開,但那點力氣在年輕力壯的鳴海面前根本不夠看。

  鳴海反手扣住功的手腕,將他的手壓在椅背上,身體再次欺近,呼吸噴灑在功的耳邊。

  「我當然敢。」他微笑,近得幾乎要吻上功顫抖的厚唇。

  「但我還沒玩夠,我不會這麼快就讓你壞掉,誰讓你自作主張想要推開我。」

  鳴海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就像他在戰場上解放戰力時那樣強勢。

  「功先生,今天不是意外,今天只是開始。」

  「下一次,還有下下一次,只要我想要,我就會來找你。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你家,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在整個會議的螢幕前操你。」

  功瞪大了眼睛,金色的眼眸中滿是屈辱與震驚。

  「你瘋了嗎……誰才是上司……!」

  「在床上,我才是長官。」

  鳴海突然惡狠狠地在功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在慘叫中嚐到鐵鏽般的血腥味。

  「如果你不想讓琪歌露看到她敬愛的父親被我搞得亂七八糟的悽慘畫面,你就乖乖配合點吧,功先生。」

  鳴海鬆開手,退後一步,欣賞功一身凌亂、眼神分明渙散卻又不願屈服的悽慘模樣。

  「啊——對了對了,功先生。」

  鳴海整理完領口,看費洛蒙差不多散了之後準備離開,他把手搭在門把上時回過頭,露出一個讓功感到背脊發涼的笑容。

  「總有一天我會標記你的,但我不喜歡強迫,我會讓你自己求我咬你。」

  「——請好好期待吧,功先生。」

  門喀噠一聲關上,留下整室的黑暗與狼藉。

  四之宮功刷地癱軟在單人沙發上,他舉起顫抖的手掩住雙眼,感到渾身上下只剩混亂與絕望的情緒,但更糟糕的並不只這樣。

  在鳴海弦宣告總有一天會標記他、那是對Alpha最為侮辱性的威脅十,四之宮功感到自己體內的費洛蒙竟然又興奮了起來。

  可恥,屈辱,不會有對此興奮更加糟糕的事了。

  窗外暴雨不知何時已悄悄停歇,但四之宮功的防線已經全面宣告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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