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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高中的天使,在千金闺蜜的电话指导下彻底坏掉》,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6 5hhhhh 1140 ℃

​写了两天的bug,还得接着写bug

《帝丹高中的天使,在千金闺蜜的电话指导下彻底坏掉》

米花町的清晨总是带着一种虚假的安宁。

阳光透过二楼那扇略显老旧的玻璃窗,将灰尘的舞蹈照得一清二楚。空气中并没有少女漫画里应有的烤面包香气,反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宿醉后的乙醛味、廉价烟草味以及放置了一整晚的关东煮汤底那股微妙的腥咸气息。

“爸爸!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喝完的啤酒罐要捏扁了再放进袋子里!”

毛利兰手里抓着三个被捏得变形的“惠比寿”金色铝罐,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她那双修长的、原本应该用来练习空手道突刺的手,此刻正愤愤地将那几个空罐子塞进垃圾袋里,发出一连串“咔嚓咔嚓”的金属挤压声。

沙发上,那个被世人尊称为“沉睡的小五郎”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着。他身上的西装皱得像是在咸菜缸里腌过,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简直就像是一条上吊未遂的绳索。

“啊……好吵啊,兰……”毛利小五郎翻了个身,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含混不清的抱怨,“昨晚洋子小姐的特别节目实在是太精彩了……那个笑容,简直是治愈全人类的宝物……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嘛……”

“这就是你把家里弄得像个垃圾堆的理由吗?”兰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她熟练地跨过地上散落的《东京赛马报》,捡起一只落在茶几底下的皮鞋。那是小五郎昨天不知道踢到哪去的。兰用手指抹了一下鞋面上的灰尘,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午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冰箱第二层,热一下就能吃。还有,今天下午那个调查出轨的委托人要来,你最好在两点之前把自己洗刷干净。”

“好好好,我知道了……兰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妈了……”小五郎从报纸后面探出一只手,敷衍地挥了挥,随即将那张满是数字和赔率的报纸盖在了脸上,似乎打算就这样睡个回笼觉。

兰看着这个不靠谱的成年人,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躁感又加重了几分。但这股焦躁的来源,并不仅仅是父亲的邋遢。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下双腿。

一种异样的、沉甸甸的坠胀感,正静静地蛰伏在她那条校服百褶裙的深处。那是昨天园子硬塞给她的“惊喜”。

“那我出门了。”

兰逃也似地抓起玄关上的帆布包,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防盗门。

门外的世界阳光明媚,刺眼得让人想要流泪。米花商店街熙熙攘攘,推着婴儿车的年轻主妇、骑着自行车送外卖的小哥、还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每个人都活在那种名为“日常”的安全逻辑里。

“啊,是小兰姐姐!早上好!”

路过的步美和光彦隔着马路冲她挥手。

“早上好。”兰停下脚步,脸上瞬间挂上了那种属于“帝丹高中校花”的、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她微微弯下腰,语气温柔得滴水,“今天是周末,要去公园玩吗?要注意安全哦。”

“嗯!我们去抓独角仙!”

看着孩子们跑远的背影,兰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却有一瞬间的僵硬。

如果不夹紧的话,会掉出来的。

那个被称作“后庭玩具”的银色金属锥体,此刻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冰冷地摩擦着她紧致的肠壁。虽然还没有开启电源,但那种物理上的存在感,就像是在她的体内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每走一步,金属底座就会撞击一下柔嫩的穴口,发出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的、那种令人羞耻的“咕叽”声。

“……好厉害。”

兰低着头,快步走进一家药妆店,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明明是这种不合常理的东西……为什么园子能若无其事地推荐给我呢?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她在货架前漫无目的地拿起一瓶洗面奶,视线却根本没有聚焦在成分表上。脑子里全是昨晚园子那副神秘兮兮又兴奋不已的表情。

“兰,这是好东西哦。你一定要试试,那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 [园子] 的名字。

兰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她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左右环顾了一圈,确认店员正在给另一位顾客结账,才匆匆放下洗面奶,转身走出店门,钻进了商店街旁边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有些阴暗,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空调外机的热气。这里是光鲜亮丽的商店街背面,是堆放纸箱和垃圾桶的地方。

兰靠在那面贴满了各色小广告的砖墙上,手指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

“喂……园子?”

“嗯……哈啊……兰?你接得好慢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瞬间击碎了兰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不是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园子。那个声音甜腻、湿润,带着一种因为极度欢愉而变得破碎的喘息声。背景里,还能清晰地听到肉体剧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那是皮肤与皮肤在汗水的润滑下毫无保留地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这、这是……”兰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下意识地捂住话筒,仿佛怕那头的声音会从手机里溢出来,污染了这条巷子,“园子你在干什么?听起来……好奇怪……”

“我在……哈啊!……我在享受周末啊……”

园子的声音慵懒而高傲,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似乎是狠狠地抽打在了什么人的肉体上。

“喂,没吃饭吗?废物东西。舌头再伸长一点!要是舔不到我想让你舔的地方,你就给我滚出去!”

随着园子的呵斥,一个男人的声音卑微地响了起来,带着明显的讨好和恐惧:“非、非常抱歉!大小姐!我会努力的……唔唔……”

那是一种完全颠覆了兰认知的对话。在兰的印象里,那个男人大概是铃木家新来的男佣,此刻却像是一条狗一样,正在电话的那一头,竭尽全力地取悦着她的闺蜜。

“那个……园子?”兰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崇拜的颤音,“你好厉害……居然能这样命令别人……这种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呼……”园子似乎稍微满足了一些,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像是刚刚品尝了一道美味的甜点,正迫不及待地要跟好朋友分享食评,“有什么问题?男人这种生物啊,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就会像狗一样摇尾巴。比起这个,兰,我让你戴的东西,你戴了吗?”

兰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戴、戴着呢……”她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但是……园子,这个感觉好奇怪。它一直……一直是凉凉的,而且……而且好重。我总觉得它要滑出来了。”

“噗嗤。”园子在那头笑得花枝乱颤,“傻瓜兰,那是你还没适应。那个可是我特意挑的‘入门级’,符合人体工学的。你觉得重,是因为你的括约肌太紧张了。放松点,试着去接纳它,而不是排斥它。”

“接纳……这种东西?”兰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象着里面那个异物的形状,“这真的……合乎逻辑吗?”

“别管什么逻辑了!”园子打断了她的思考,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的诱导,“现在,把你的手伸进去。遥控器在你手上吧?打开它。就在那里,现在。”

“诶?在这里?”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巷子口偶尔路过的行人剪影,“可是……我在外面啊。这里是商店街后面的巷子……会被人听到的……”

“那就忍住别叫出来啊。”园子的声音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恶魔,又像是一个正在传授独门秘籍的前辈,“听着,兰。在外面做这种事,那种‘可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会让快感翻倍的。你不想试试吗?新一那家伙不在,你难道不想自己探索一下身体的奥秘吗?”

提到新一,兰的眼神动摇了。

“身体的……奥秘……”

“对啊。想想看,现在的你,外表是那个完美的、清纯的毛利兰,但裙子底下却塞着这种淫乱的小玩具。这种反差,是不是很刺激?”园子在那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啊……这只狗终于舔对地方了……哈啊……兰,快点,陪我一起。按下那个开关。”

兰的手指在口袋里死死攥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手心里的汗水让塑料外壳变得有些滑腻。

只要按下去,就会变得和园子一样……厉害吗?

只要按下去,就能理解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吗?

“我也想……像园子一样,变得成熟一点……”

兰喃喃自语着,眼神里那股属于“乖乖女”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初生牛犊般的、对禁忌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那……我按了哦?园子你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来,三、二、一……”

伴随着园子的倒数,兰闭上眼睛,拇指用力按下了那个圆形的开关。

“滋——!!!”

没有任何预热,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那个金属锥体的尖端释放出来,像是一条肉眼可见的雷蛇,狠狠地咬在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肠壁上。

“咿——!!”

兰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心理准备,一声尖锐的悲鸣瞬间冲破了喉咙。她的膝盖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样瞬间发软,整个人顺着粗糙的墙壁滑了下去,直接瘫坐在了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帆布包掉在一旁,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哈啊……哈啊!这是……这是什么啊!”

剧烈的麻痹感顺着尾椎骨一路狂奔,直冲天灵盖。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震动,那是电流。是纯粹的、带着侵略性的物理刺激。兰觉得自己的内脏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被点燃了。

“园子……好痛……不对,好麻……唔!”

兰蜷缩着身子,双手死死抓着地上的尘土,指甲都快要崩断。她的眼角瞬间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哈哈哈哈!看来效果不错嘛!”电话那头,园子听到了兰的惨叫,反而更加兴奋了。她似乎一把推开了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仆,专心地听着闺蜜的反应,“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是不是觉得除了那个地方,全身都没知觉了?”

“是……是的……”

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明明身体在痛苦地抽搐,但她的语气里却并没有多少抗拒,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和探究。

“好厉害……园子……这就是电流吗?我的……我的屁股里……好像有火在烧……而且……”

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因为刚才的瘫软,裙摆被掀起了一角。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另一个孔洞里涌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

“而且……前面的小穴……不知道为什么……流了好多水……”兰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叹,“明明没有碰到那里……为什么会这样?这……这完全不合常理啊……”

“这就对了!兰酱!”园子的声音充满了鼓励,像是在夸奖一个考了满分的学生,“因为前后的神经是相连的啊!看来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呢。真棒,真棒!不愧是我的好闺蜜!”

听到园子的夸奖,兰那张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傻乎乎的、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笑容。

“我……我很棒吗?”

“当然棒!现在的兰,听起来简直太可爱了。”园子诱导着,“来,试着夹紧它。不要让它因为肌肉抽搐而掉出来。把它当成是必须完成的特训。夹紧!”

“特训……”

这两个字触动了兰作为武道家的神经。

“是……我会……努力的……”

兰咬着牙,在那狂乱的电流刺激中,试图重新夺回对括约肌的控制权。她用力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将那个正在疯狂释放电流的金属异物死死地“吃”进体内。

“唔唔唔……!!”

这种主动的收缩,让金属表面与肠壁贴合得更加紧密,电流的刺激瞬间翻倍。

“好厉害……园子……我夹住了……可是……哈啊……感觉……感觉要坏掉了……”

“坏不掉的。”园子轻笑着,背景里那个男仆似乎又被她踩了一脚,发出了一声闷哼,“只会让你变得更强哦。好了,保持这个状态,站起来。我们还要去逛街呢,你可不能就在这里倒下啊。”

“站……站起来……”

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试图直起腰。她的双腿还在打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但她的眼神却亮得吓人。

那是初次尝到禁果的夏娃,那是刚刚推开新世界大门的探险者。

“我……我能做到。”

兰对着电话,也对着那个正在不断冲击着她理智底线的自己,轻轻地说:

“因为……这是园子推荐的……好东西啊。”

阳光毒辣得像是一盏审讯室的白炽灯,毫无遮掩地泼在柏油马路上,蒸腾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沥青臭味。

毛利兰扶着贴满牛皮癣广告的电线杆,指尖下的胶水痕迹粗糙、干硬,硌得她手心生疼。但这种微不足道的触感,瞬间就被体内那个巨大的存在感吞没。

那枚银色的异物正楔在她紧致的甬道深处

随着她每一次艰难的迈步,金属底座冰冷的边缘都会无情地刮擦着红肿的穴口,将那层娇嫩的褶皱强行撑开成一个不自然的圆形。内壁疯狂地分泌着肠液,试图将这个入侵者排挤出去,却反而成了金属震动时的润滑剂,发出那种被嘈杂人声掩盖的、湿漉漉的“咕叽”声。

“呼……哈……”

兰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着一丝铁锈味的血腥气。

这一刻,世界被割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眼前车水马龙、充满了廉价生活气息的商店街。

另一半,是她那条深蓝校服裙下,正在发生的、不可告人的地质灾害。

“哎呀?这不是兰小姐吗?”

这声音并不刺耳,甚至带着主妇特有的温和。但在兰的听觉里,这句问候简直像是死刑宣判的法槌声,砸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兰僵硬地转过脖子。颈椎发出咔咔的声响。

推着婴儿车的田中太太正站在三步之外,笑容灿烂得令人绝望。那个正在舔着融化糖水的孩子,瞪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兰那双正在剧烈打摆子的大腿。

“田、田中太太……中午好。”

兰拼命想要控制面部肌肉。她扯动嘴角,试图挂上那个名为“国民闺蜜”的招牌微笑。但这笑容扭曲得像是一张被揉皱的废纸。汗水顺着她的鬓角蜿蜒而下,流进衣领,像一条冰凉的蛇,滑过锁骨,最终汇入胸口那片已经湿透的沼泽。

“那个……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中暑了?”田中太太停下车,毫无眼力见地开启了闲聊模式,“最近流感很严重呢,我家那口子昨天也发烧了。说起来,兰小姐是来买东西的吗?”

停下。

求你了。别跟我说话。

兰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尖叫。因为一旦停下脚步,失去了走动时的肌肉代偿,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迫聚焦在那个该死的地方。

“是……买……买洗面奶……”

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硬生生呕出来的。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遥控器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恐惧,那个看不见的恶魔——园子,似乎隔空按下了某个按键。

嗡——!!!

电流的频率毫无征兆地变了。不再是持续的震动,而是变成了间歇性的、高频的脉冲。

像是有几百根烧红的细针,同时扎进了括约肌最深处的神经丛。

“咿——唔!”

兰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白里爬满了红血丝。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像是个坏掉的人偶,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那股电流顺着脊椎骨窜上大脑,将理智烧成了一片空白,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失控,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毫无阻碍地淋在了那条已经湿得透光的棉质内裤上。

“兰小姐?!”田中太太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去扶她。

“别过来!!”

兰尖叫着向后缩去,后背重重地撞在电线杆上。

剧痛。还有快感。

粗糙的水泥杆面摩擦着她汗湿的背脊。而体内那个疯狂跳动的金属怪物,因为这一撞,被顶进了更深、更无法触及的肠道深处。

“没……没事!”

兰弯着腰,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试图用皮肉之痛来压制那股足以让她当街发情的灭顶快感。

她在颤抖。不是那种害怕的发抖,而是像触电一样,从骨髓里透出来的、连牙齿都在打架的剧烈痉挛。

汗水混杂着那股隐秘的石楠花气味(虽然实际上并没有精液,但在兰的羞耻幻想中,那些流出的体液比精液更脏),在高温的蒸腾下,形成了一个只有她能闻到的、淫靡的信息素力场。

“只是……腿抽筋了……”

兰抬起头,眼神涣散,焦距根本无法对准田中太太的脸。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烂番茄,嘴唇被咬得渗出了血丝,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挂着一丝透明的唾液。

“真的……只是抽筋……”

“这……这样啊。”田中太太被她这副鬼样子吓住了,狐疑地收回了手,“那……那我不打扰你了。洗面奶在第三排货架对吧?我自己去找就好。”

“是……在……最下面……”

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也是带着喘息。

“请……请快点去吧……”

看着田中太太推着车远去的背影,兰终于支撑不住,顺着电线杆缓缓滑坐在地上。

炙热的地面。肮脏的灰尘。

还有裙底那一片洇开的、深色的水渍。

“哈啊……哈啊……哈啊……”

她张大嘴,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着。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园子的短信。

[看来你遇到了熟人呢?表现得不错,奖励你再升一档。]

兰看着屏幕,视线模糊。

她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应该立刻把这个东西拔出来扔掉。但是,她的手指却鬼使神差地伸进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按住了那个还在疯狂搅动的凸起。

“园子……好过分……”

她喃喃自语,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勾起了一个混杂着痴傻与极度愉悦的、不合常理的笑容。

“但是……好厉害……身体……好像变成了奇怪的乐器……”

“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阳光似乎变得更刺眼了。

毛利兰依旧坐在那根电线杆下的阴影里,柏油路面上升腾的热气并没有让她感到温暖,反而让她觉得浑身发冷。那是高潮过后的体温骤降,是冷汗在皮肤上蒸发带走的余温。

就在刚才,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位带着孩子的邻居面前,被一枚小小的、没有任何生命的金属造物,强行推上了云端。

那种感觉太不合常理了。

兰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双手还死死抓着裙摆,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条已经湿透的纯棉内裤,此刻正像是一张吸饱了水的面膜,冰凉、粘腻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和最私密的缝隙间。

每一次呼吸,那股混合了自身体液的腥甜气息就会钻进鼻腔,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哈啊……哈啊……这就结束了吗……”

兰有些恍惚地低头看着地面。刚才那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仿佛把她二十年建立起来的羞耻心也一起烧断了。现在的她,脑海里竟然没有一丝“我好脏”的念头,反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类似于刚刚完成了一次极限空手道特训后的虚脱感和成就感。

“做得好,兰。”

手机那头,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插曲而挂断。

园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背景音变得更加混乱、更加狂暴,仿佛那是另一个维度的修罗场。

“呼……看来你已经跨过那个门槛了呢。怎么样?在路人面前高潮的感觉?是不是比在被窝里偷偷摸摸要爽一万倍?”

“园子……”兰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团化开的奶油,“我……我不知道……刚才……脑子坏掉了……那个电流……太作弊了……”

“作弊?哈!这才是刚开始呢。”园子轻笑了一声,紧接着,语气陡然一变,那是兰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女王般威严的命令口吻,“喂,那边的两只狗,愣着干什么?休息时间结束了。”

兰愣了一下。她把手机贴得更紧了一些,生怕漏掉前辈的任何一句“教导”。

听筒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还有两个沉重的、属于男性的呼吸声。

“大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请尽情使用我们。”

两个男人的声音,卑微得像是地上的尘埃。

“哼,废话真多。”园子的声音变得慵懒而傲慢,“既然这么想表现,那就别让我失望。你,过来……对,就是那个姿势。”

兰屏住了呼吸。虽然看不见画面,但那种高保真的听觉刺激,让她那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怎么?还要我教你吗?”园子不耐烦地呵斥道,“**你,来操我逼。你,来操我屁眼。双穴懂吗?**把那两个洞都给我填满!要是敢留一丝缝隙,明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双……双穴?

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词汇超出了她的知识储备,或者说,超出了她对“人类生理构造”的理解范畴。

“是!大小姐!”

“遵命!”

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滋咕——”

“噗嗤——”

那是两根巨大的肉体,同时强行挤进湿润肉穴的声音。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沉闷声响,即便隔着电波,都能感受到那种濒临极限的张力。

“啊啊啊——!!!”

园子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那不是痛苦,而是某种瞬间冲上顶峰的狂喜。

“哈啊……哈啊……这就是……就是这个……该死的……好深……”

兰听得呆住了。她靠在电线杆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再次发软。

“园子?!”兰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担忧,“你在……在干什么?两个人?同时?这……这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不合常理啊!”

“呼……哈……有什么……不合理的……”

园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和因为身体被剧烈撞击而产生的颤音。

“兰……呼……这叫……资源最大化……哈啊……既然我有两个洞……为什么要……要空着一个呢?嗯……对!就是那里!两边一起……用力顶!”

背景里传来了更加激烈的“啪啪”声。那不仅仅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液体被剧烈搅动时发出的那种黏腻、淫靡的水声。

“可是……那样会坏掉的吧?”兰把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试图想象两根异物同时在体内的感觉,“屁股……和前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吧?如果同时进去的话……”

“宾果!答对了……兰酱真聪明……”园子似乎很满意兰的悟性,即使在狂乱的性爱中,也不忘进行现场教学,“就是因为……只隔着一层膜……所以……哈啊……所以两根东西在里面……会……会隔着那层肉……互相摩擦……”

“互相……摩擦?”兰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解剖图。

“对……前面的肉棒……会压迫到肠道……后面的肉棒……会顶到G点……它们……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打架……哈啊!就像是……像是要把我的内脏都……都捣烂一样……”

“唔!!”

听到“捣烂”这个词,兰感觉自己体内那个小小的肛塞突然变得无足轻重了。相比于园子正在经历的“双重暴击”,她这点程度的刺激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好……好可怕……”兰喃喃自语,但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透着一股浓浓的、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的好奇,“但是……园子听起来……好像很痛苦?真的是舒服吗?”

“痛苦?哈……哈哈……”园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声中带着濒临崩溃的喘息,“傻瓜兰……这可是……这可是极致的……快乐啊……你看……我的声音……像是痛苦吗?呀啊——!顶到了!两个头……撞在一起了!!”

随着园子的一声惊呼,电话那头的撞击频率瞬间加快。

“大小姐!那里!那里要到了!”

“我也……忍不住了!大小姐里面好紧!夹得好紧!”

男仆们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如牛,显然也被园子那高超的身体技巧逼到了极限。

“闭嘴!不准射!谁准你们射了!”园子霸道地命令着,声音却因为快感而变得尖锐,“给我动!继续动!要把我的肚子……顶成你们的形状……哈啊……兰!兰你还在听吗?”

“我……我在!”兰立刻回应,像是在课堂上被点名的学生。

“你也一起来吧……下次……”园子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真的……很舒服……那种被彻底填满……连思考的缝隙都被……被肉棒塞满的感觉……就像是……变成了纯粹的……容器……”

“我……我不行的!”兰慌乱地摇头,哪怕园子根本看不见,“我有新一了……而且……而且两个……太……太那个了……”

“新一那个推理狂……懂什么……”园子似乎到了紧要关头,语速越来越快,“既然你不敢……那就听着……听着我是怎么……怎么被玩坏的……哈啊……快!加快速度!两个没用的东西!再深一点!把我的子宫口……给我顶开!!”

“咿呀——!!!”

话音未落,园子突然爆发出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尖叫。那声音里混杂着哭腔、咆哮和彻底失控的狂乱。

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响。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拍打声、还有园子那仿佛断了气一般的抽搐声。

“啊……啊……啊……不行了……脑子……脑子要化了……飞掉了……哈啊啊啊!!”

然后是一片死寂。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兰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抓着手机,掌心里全是汗。

“园子?园子?!”兰焦急地喊道,“你没事吧?是不是……是不是受伤了?刚才的声音好吓人……流血了吗?”

她是真的担心。那种惨叫声,在她作为武道家的经验里,通常只出现在骨折或者被击中要害的时候。

沉默持续了大概十几秒。

就在兰准备挂断电话冲去铃木家救人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带着餍足感的长叹。

“呼……”

园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并没有任何虚弱感,反而像是一只刚刚吃饱了奶油的猫。

“大惊小怪什么啊,兰。”园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高潮了而已。刚才那一下……啧,还算凑合吧,两个一起果然还是有点感觉的。”

“只……只是高潮?”

兰愣住了。刚才那种仿佛要死掉一样的惨叫,仅仅是因为舒服过头了吗?

这个认知再次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不合常理……太不合常理了……”兰小声嘀咕着,眼神里却充满了敬畏,“原来……那样的事情……会让园子前辈发出这种声音吗?”

“好了,下半场该开始了。”

电话那头,园子似乎并没有打算休息。传来了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她翻了个身。

“喂,你们两个,射了吗?”

“还、还没有!大小姐夹得太紧了,我们……”男仆的声音听起来憋得很难受。

“废物。既然下面还没射,那就换个地方伺候。”园子的声音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淫靡,“把你们那根脏东西拔出来。对,就是现在。”

“啵——”

“啵——”

又是两声清晰的、肉体分离的声响。

兰听得脸红心跳,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虽然她体内只有一个小小的肛塞,但在这一刻,她仿佛能感同身受那种被“拔出”时的空虚与酸麻。

“你,过来。”园子似乎指了指其中一个人,“跪下。把鸡巴放在我嘴边。刚才叫得嗓子有点干,正好润润喉。”

润……润喉?

兰的思维再次卡壳了。

“可是……大小姐……那是……”男仆似乎有些犹豫。

“闭嘴。我让你放过来就放过来。怎么?嫌我的嘴配不上你的烂肉棒?”园子冷笑一声,随即发出了“滋溜”一声,那是舌头舔过嘴唇的声音,“给我把皮剥开,露出龟头,怼到我嘴上来。”

“是、是!荣幸之至大小姐!”

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啾……滋滋……裹住……”

园子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显然嘴里已经塞满了东西,但她依旧在努力地对着电话说话,仿佛这是给兰的最后一课。

“唔……兰……看到了吗……这就是……这就是对待男人的方式……啾啾……不管他们多粗鲁……只要……只要掌握了主动权……唔嗯……他们就只是……只会射精的工具罢了……滋溜……”

兰靠在电线杆上,整个人已经彻底软了。

她仰起头,看着刺眼的太阳,眼角滑落一滴因为过度刺激而分泌的泪水。

太遥远了。

那个世界,离她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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