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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第一卷,第4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5 5hhhhh 6680 ℃

“这里,要打开。”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向前推了一下。

房思琪被迫挺起了胸膛。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曲线更加明显地展露出来。虽然还只是微微发育,像两颗青涩的李子,但在紧绷的衬衫下,依然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青春气息。

李国华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脖颈。

那里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那是生命的质感,是陈春妹那种被磨损殆尽的皮囊永远无法拥有的光泽。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

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房思琪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她闻到了那股更加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那种气息像是一张网,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感受到了吗?”李国华低语道,“这股气,从你的脊椎升起来,直通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锁骨。

“嗯……”房思琪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她只觉得老师靠得太近了,近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但老师说这是在教她“气”,是在教她写作的姿势,她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表现出不适。

因为那是对文学的亵渎,是对老师的不敬。

“老师……我……我有点热。”她小声说道,脸颊已经红透了。

“热是因为你的心乱了。”

李国华的手指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了一下,像是某种暗示,又像是某种掌控。

“心静自然凉。思琪,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控制文字一样。”

他说着,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她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一抹白色肌肤。

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撕开这层包装纸。

但他知道,最好的猎手要有耐心。他要让猎物自己走进陷阱,自己解开扣子,心甘情愿地献祭。

“好了,保持这个姿势,把这段话再读一遍。”

李国华终于直起身,后退了一步,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了。

房思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像是从水底浮出水面。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刚才被老师触碰过的地方,依然残留着那种灼热的触感。

“是……老师。”

她拿起作文本,开始朗读。声音还有些颤抖,但比刚才稳定了一些。

李国华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那支红笔,眼神幽暗。

他听着那清脆的读书声,脑海里却在回放刚才手掌下的触感。

那块脊骨,真软。

那块肉,真嫩。

比起陈春妹那种松松垮垮、毫无弹性的烂肉,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

他看了一眼窗外。

阳光灿烂,知了还在叫。

这个夏天还很长。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把这块玉,变成一滩泥。

8.# 烫

柏油路面被午后的烈日烤得发软,脚底踩上去,有一种黏糊糊的下陷感。

房思琪抱着那几本厚重的作文本,走在回家的路上。

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平时觉得很短,今天却觉得格外漫长。知了在行道树上声嘶力竭地尖叫,那种声音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反复锯割着人的神经。空气里弥漫着热浪扭曲的焦味,还有汽车尾气和尘土混合在一起的干燥气息。

但房思琪觉得冷。

那种冷不是皮肤上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

她的后背,脊柱中间偏上的那个位置,就在两片肩胛骨的峡谷之间,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皮肤正在发烫。那是李国华刚才手掌按过的地方。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衬衫,那股热度仿佛还在。

那个触感太清晰了。

不像爸爸拍肩膀时那种宽厚和随意,也不像同学之间打闹时的轻浮。李国华的手,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富有侵略性的重量。那是一种审视,一种掂量,就像是在菜市场上挑选一块肉,或者是在古玩店里鉴定一块玉。

指腹粗糙的纹理,掌心的温度,甚至是他手指微微用力的那个瞬间,布料被扯紧、贴在皮肤上的那种紧绷感……

所有的细节,都在她的脑海里无限循环播放。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

不敢弯。

仿佛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这里,要打开。”

如果弯下去,是不是就辜负了老师的教导?是不是就证明自己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她走进大厦的阴影里,按下了电梯按钮。

电梯门那光洁如镜的金属表面映出了她的影子。白衬衫,黑裙子,规规矩矩的学生头。看起来和早晨出门时没有任何区别。

但她觉得自己变了。

哪里变了?

她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那件穿在身上的校服,好像不再只是一件衣服,而变成了一层包装纸。而那个刚才站在她身后、用手掌抵住她脊背的男人,正在一点一点地,试图拆开这层包装。

“叮。”

电梯门开了。

五楼到了。

……

回到房间,房思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锁门。

“咔哒”一声轻响,把那个充满了油烟味、电视声和父母唠叨声的俗世关在了门外。

这里是她的王国,是她的避难所。

书架上塞满了书,从《红楼梦》到《尤利西斯》,从张爱玲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是她用文字搭建起来的堡垒。以前,她觉得这些书是保护她的城墙,但今天,当她再次看向这些书脊时,却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虚。

李国华读过的书比她多得多。

他是这座城堡的国王,而她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的朝圣者。

她把书包扔在床上,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了那本带锁的日记本。

那是粉红色的封皮,上面印着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鹿。

她熟练地转动密码锁,翻开新的一页。

拿起笔,笔尖悬在纸面上,迟迟没有落下。

她在发抖。

右手,也就是刚才李国华轻轻覆盖过的那只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

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顺着神经末梢一路向上,钻进她的心里,搅得她心慌意乱。

为什么会抖?

是因为害怕吗?

不,不能是害怕。如果是害怕,那就太庸俗了。那就和那些因为没写完作业而害怕老师责骂的差生没有什么两样了。

那是……敬畏?

对,一定是敬畏。

是对知识的敬畏,是对权威的敬畏,是对那个能把“黛玉葬花”解构得如此深刻的灵魂的敬畏。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笔尖终于落在了纸上。

墨水洇开,变成一个个黑色的方块字。

「七月十二日,大暑。

今天去老师家交读书笔记。老师的书房里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像是陈年的纸张混合着檀香,还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那是成熟男人的味道,是智慧的味道。

老师说我太干净了。

他说,文学是需要污泥的。

我不懂。我一直以为,文学是用来净化灵魂的,是像雪一样纯洁的东西。但老师说,没有见过黑暗的眼睛,看不懂真正的光明;没有在泥泞里打过滚的身体,写不出有力量的文字。

他教我‘气’。

他站在我身后,手抵在我的背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张弓,被他拉开了。

我的身体在颤抖。我以为那是恐惧,但老师说,那是我的心乱了。是因为我还没有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我还没有学会驾驭那些宏大的文字。

我真笨。

老师的手很烫。

那股热气钻进了我的脊椎,让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我甚至……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我怎么能想逃跑呢?

老师是在教我啊。他是在用他的气,来打通我的气。那是他在把他的灵魂力量注入到我的身体里。我应该感到荣幸,应该感到感激。

可是,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烫?为什么我的心跳得这么快?

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想要从一块石头变成美玉,就必须忍受雕刻刀的疼痛。老师就是那个雕刻家,他的手就是刀。

我要忍耐。

我要学会接受这股热度。

我要……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干净’,这样才能配得上老师的教导。」

写完最后一句,房思琪停下笔,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她看着满纸的字迹,觉得心里那种慌乱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用这一套逻辑严密的修辞,把刚才那一瞬间的生理性不适,成功地转化为了精神上的升华。把那只在她背上暧昧游走的手,美化成了传道授业的法器。

……

很多年后,当人们回溯这个故事,会发现这是房思琪灵魂崩塌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她在这个闷热的午后,独自坐在书桌前,用她最引以为傲的文学天赋,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她以为自己在通往文学的殿堂,实际上却是亲手把自己献上了祭坛。她用那些华丽的辞藻,将施暴者的试探粉饰成了圣人的教诲,将本能的求生预警曲解为自身的愚钝。她不知道,当她决定“不再那么干净”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说“不”的权利。这也是所有悲剧中最残忍的一环——受害者在无知中,成为了加害者的共谋,用自我合理化,为那把即将刺向自己的刀,淬上了剧毒。

……

合上日记本。

房思琪站起身,走到全身镜前。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整洁的校服,领口的蝴蝶结系得一丝不苟。

她转过身,努力扭着头,想要看清自己的后背。

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那里没有红印,没有淤青,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痕迹。

但她知道,那里有一个烙印。

她伸出手,反手摸向那个位置。

自己的手是凉的,软的。摸上去,只有布料的摩擦感和下面骨骼的突起。

没有那种热度。

没有那种力量。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李国华站在她身后的画面。

那种压迫感。

那种男性特有的、沉重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像是一阵湿热的风,吹进她的耳蜗,沿着耳道一直钻进大脑深处。

“这里,要打开。”

她模仿着李国华的动作,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脊背。

胸部挺起。

衬衫的扣子被绷紧,勒得有些发慌。

内衣的钢圈紧紧地贴着肋骨,勒出一道红痕。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那种燥热从后背蔓延到了全身,小腹深处隐隐升起一股陌生的酸胀感。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她想起了陈春妹。

想起刚才在冷饮店里看到的那个苍白、浮肿、眼神空洞的女人。

老师说,陈春妹是烂泥。

那自己呢?

自己是玉。

可是,如果玉被那双满是烟草味的手摸遍了,是不是也会变成烂泥?

不。

老师说了,那是为了让她懂。

只有懂了,才能写出好的文章。

房思琪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耻。

她在想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老师的手?

“房思琪,你真不要脸。”

她对着镜子,轻声骂了自己一句。

然后,她像是为了惩罚自己,又像是为了洗清那种奇怪的热度,猛地转过身,冲进了浴室。

……

水流很大。

冷水。

没有开热水器,直接用常温的自来水冲刷着身体。

虽然是夏天,但冷水激在皮肤上,还是让她打了个寒颤。

白色的衬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衣,还有尚未发育完全的、粉嫩的乳晕,都在湿布下若隐若现。

她没有脱衣服。

她就这样穿着整洁的校服,站在淋浴喷头下。

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背。

搓那块被李国华摸过的皮肤。

一下,两下,三下。

皮肤被搓红了,甚至有些破皮的刺痛。

“洗掉……洗掉……”

她喃喃自语,混杂在哗哗的水声中。

她想要洗掉那股烟草味,想要洗掉那股残留在皮肤上的热度,更想要洗掉刚才自己在镜子前产生的那些“肮脏”的念头。

可是,越洗,那个触感反而越清晰。

就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老师的手指是粗糙的。

指腹上有茧。

那个茧划过手背的时候,有一种微弱的刺痛感,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

“啊……”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那声音很轻,很细,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呜咽。

她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慌乱地关掉水龙头,浑身湿透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睫毛、鼻尖滴落下来。

“滴答、滴答。”

像是李国华书房里的时钟。

又像是某种倒计时。

……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压抑。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清蒸鲈鱼,炒青菜,红烧肉,还有一锅冬瓜排骨汤。

很丰盛,很家常。

房思琪换了一套粉色的家居服,头发已经吹干了,柔顺地垂在肩头。她低着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白米饭。

妈妈郭淑敏坐在对面,一边给爸爸夹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邻里间的琐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陈家的二闺女,叫什么春妹的,回来了。”

郭淑敏用筷子戳了戳鱼头,语气里带着一种优越感和鄙夷,“啧啧,你是没看见,那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听说在外面没干好事,被人搞大了肚子又打掉了,现在身体垮得跟个老太太似的。”

房思琪的手顿了一下。

米饭噎在喉咙里,有些咽不下去。

“吃饭就吃饭,说这些干什么。”爸爸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

“我这不是给思琪提个醒嘛。”

郭淑敏转过头,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思琪啊,你以后可得离那种人远点。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就是干干净净的。要是像她那样,这辈子就毁了。”

干干净净。

又是这个词。

下午,李国华说她“太干净了”。

现在,妈妈说要“干干净净”。

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打架。

一个低沉、磁性、充满了诱惑:“文学是需要污泥的。”

一个尖锐、世俗、充满了警告:“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名声。”

房思琪觉得头很痛。

她抬起头,看着妈妈那张写满了世俗精明的脸。妈妈不懂文学,妈妈只知道分数、名声、以后嫁个好人家。

妈妈永远不会理解老师说的那种境界。

“妈,我知道了。”

她乖巧地回答,声音软软的,“我会听话的。”

“这就对了。”郭淑敏满意地点点头,夹了一块最好的鱼肚子肉放进房思琪碗里,“多吃点鱼,补脑子。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是学习最关键的时候。跟着李老师好好学,以后考个好大学,那就是人上人。”

听到“李老师”三个字,房思琪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看着碗里那块白嫩的鱼肉。

突然觉得它很像自己的手背。

也很像……自己的脊背。

“怎么了?不爱吃?”郭淑敏见她不动筷子,问道。

“没……没有。”

房思琪赶紧夹起鱼肉,塞进嘴里。

鱼肉很鲜,很嫩,入口即化。

但她却尝出了一股腥味。

不是鱼腥味。

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像是铁锈,又像是某种体液的腥味。

她强忍着恶心,把鱼肉咽了下去。

“妈,李老师……他真的很厉害。”

她突然开口,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寻求某种认同,“他懂好多东西,他讲的课,跟学校里的老师完全不一样。”

“那当然了。”郭淑敏一脸骄傲,“人家可是名师,多少人排队想送孩子去他那补习都送不进去呢。也就是咱们住得近,又是老邻居,他才肯收你。你可得惜福,知道吗?”

惜福。

是啊,要惜福。

能被那样的手触碰,能被那样的声音教导,是福气。

房思琪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可是,为什么这福气,让她觉得这么重,这么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呢?

“对了,怡婷那孩子最近怎么老往外跑?”郭淑敏突然换了个话题,“我看她心都野了。思琪,你可别学她,你要静下心来。”

“怡婷……她也很努力的。”房思琪小声帮朋友辩解。

“努力什么呀,我看她是心思不在学习上。”郭淑敏撇撇嘴,“她那个妈也是,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也不管管孩子。”

房思琪不再说话。

她低头喝汤。

热汤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却暖不了她发冷的手脚。

她突然很想见李国华。

很想再去那个充满了书香和烟草味的书房。

因为只有在那里,她那种奇怪的、矛盾的、仿佛要撕裂开来的感觉,才能得到一种诡异的统一。

只有在那里,当那只手按在她背上的时候,她才不用去思考什么是“干净”,什么是“污泥”。

她只需要顺从。

只需要打开。

只需要……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

夜深了。

崇文苑的灯火一盏盏熄灭。

房思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床单上,像是一层霜。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但只要一闭眼,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空调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

被子的布料摩擦着皮肤,沙沙作响。

她侧过身,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在母体里的婴儿。

这是她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但今晚,这个姿势也失效了。

因为她的后背露在外面。

那种暴露感,让她觉得身后仿佛站着一个人。

那个影子,穿着笔挺的衬衫,戴着金表,手里拿着一支红笔。

他在看着她。

隔着虚空,隔着黑夜,隔着道德与伦理的鸿沟,死死地盯着她。

“思琪啊……”

那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像是幻听,又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

“你太干净了。”

房思琪猛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书桌上的小鹿日记本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伸出手,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很疼。

但这种疼,让她觉得真实。

她把手慢慢地、颤抖地,伸向了自己的后背。

够不到那个确切的位置。

只能摸到一片冰凉的睡衣。

她有些绝望地松开手,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是薰衣草味的。那是妈妈选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但她现在,却疯狂地想念那股烟草味。

那股让她窒息,让她颤抖,让她觉得自己肮脏却又神圣的烟草味。

“老师……”

她对着枕头,无声地喊出了那两个字。

眼泪,终于无声地流了下来。

洇湿了枕套,留下了一团深色的水渍。

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里的,腐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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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锈铁味

陈春妹躺在客厅那张暗红色的仿皮沙发上。

沙发皮面早就裂开了,露出了里面发黄的海绵,像是一块块溃烂的伤口。她手里捏着半截烟,烟灰积了一长条,摇摇欲坠,最后无声地落在她大腿裸露的皮肤上。

烫。

只有一瞬间的痛感,然后就是麻木。

她没有伸手去拂,只是看着那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在汗水中慢慢浸湿,变成深灰色的泥,糊在皮肤上。

屋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是一块厚重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绒布,挡住了外面刺眼的阳光,也挡住了那条街上所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泡面剩下的酸汤味,还有她身上那股几天没洗澡的馊味。

这就是她的世界。

不是房思琪那种有着檀香和书墨气的象牙塔,也不是刘怡婷那种充满了洗衣液清香的正常生活。

这里是烂泥塘。

她是烂泥里的一条死鱼。

“咚、咚、咚!”

砸门声响了。

不是敲门,是砸。用拳头,或者是用脚,沉闷的撞击声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陈春妹的眼皮跳了一下,但身体没动。

她知道是谁。

在这个镇子上,除了那个人,没人会来找她这块“烂肉”。

“陈春妹!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男人的声音隔着铁门传进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还有几分借着酒劲的嚣张。

是阿伟。

那个曾经说会爱她一辈子,说她是他的“小公主”的阿伟。

陈春妹吸了一口烟,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呛得她咳嗽起来。她慢吞吞地站起身,拖鞋在水泥地上蹭出“沙沙”的声响。

锁舌转动的声音很涩,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艰难咬合。

门开了。

一股热浪裹挟着浓重的槟榔味和廉价啤酒气扑面而来。

阿伟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发黄的白色背心,腋下是一圈深色的汗渍。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油腻地贴在头皮上,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看到陈春妹的一瞬间,亮起了一种野兽看见腐肉的光。

“操,这么久才开门,在里面偷汉子呢?”

阿伟一把推开铁门,挤了进来。

他的肩膀撞到了陈春妹,硬邦邦的骨头磕得她生疼。

陈春妹被撞得后退了两步,后腰抵在了玄关的鞋柜上。她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眼神像是一口枯井。

“有事说事,没事滚。”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含着一把沙砾。

“哟,脾气见长啊。”

阿伟反脚把门踢上,“砰”的一声巨响,把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他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巡视领地一样,在狭窄脏乱的客厅里转了一圈。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泡面桶,扫过沙发上的烟灰,最后定格在陈春妹那件松松垮垮的T恤领口。

那里露出了一大片锁骨,还有那道因为瘦削而显得格外突兀的胸骨沟壑。

“听说你从高雄回来了?”

阿伟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那是刚才陈春妹躺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他翘起二郎腿,那双穿着劣质人字拖的大脚在空中晃荡。

“关你屁事。”陈春妹靠在鞋柜上,没动。

“怎么不关我事?咱们好歹也睡过那么多次,我是念旧情的人。”阿伟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被槟榔汁染红的牙齿,像是在嘴里含了一口血,“听说你在高雄混得不错啊?怎么,大城市待不下去了?还是被人玩腻了,像扔垃圾一样扔回来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在陈春妹最痛的那根神经上。

高雄。

那个她以为可以逃离过去、重新开始的地方。

结果却成了另一个地狱。

“你如果是来说废话的,现在就滚。”陈春妹指了指门口,手指有些发抖。

阿伟站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快。

没等陈春妹反应过来,他已经两步跨到了她面前。那股令人窒息的体味瞬间将她包围。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很大,指甲掐进了肉里。

“装什么清高?”

阿伟把脸凑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陈春妹的脸上,带着一股酸腐的臭味,“你在高雄都被草烂了吧?啊?我都听说了,你在那边那个工厂,跟那个工头……啧啧,陈春妹,你现在就是个公共厕所,谁想上都能上,怎么到了老子这儿,还要立牌坊?”

“放手!”

陈春妹用力挣扎,双手抓住阿伟的手腕,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

“啪!”

一声脆响。

阿伟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陈春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我就喜欢你这种劲儿。”

阿伟喘着粗气,那巴掌似乎点燃了他体内的某种暴虐因子。他一把抓住陈春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看着我!”

他吼道。

陈春妹被迫睁开眼,看着那张扭曲的、充满了欲望和恶意的脸。

在那一瞬间,她的视线恍惚了。

眼前这张脸,和两年前那张脸重叠在了一起。

……

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这个客厅。

那时候沙发还没有这么破,窗帘也不是这块脏兮兮的绒布。

她哭着,颤抖着,把自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告诉了阿伟。

“阿伟……那个老师……李老师,他……”

她以为会得到一个拥抱。

她以为阿伟会愤怒,会冲出去找李国华拼命,或者至少,会抱着她说“没事了,有我在”。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阿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松开了原本抱着她的手。

他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她是某种传染病源。

“你是说……你被那个老头子搞了?”

阿伟的表情很奇怪,不是心疼,而是一种……嫌弃,甚至带着一丝怀疑。

“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敢……”陈春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强迫?”

阿伟冷笑了一声。那是陈春妹这辈子听过最冷的声音。

“陈春妹,你当我傻啊?那个李国华那么有钱,那么有名,他能看上你?肯定是你自己犯贱,想勾引人家,结果人家玩完不认账了吧?”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就算是他强迫的,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现在才说?”

阿伟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刀,插在她已经鲜血淋漓的心口上。

最后,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真他妈恶心。老子居然穿了别人的破鞋。”

说完,他摔门而去。

留给她的,只有那个决绝的背影,和一地破碎的自尊。

……

“想什么呢?啊?”

现实中的阿伟用力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头皮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把陈春妹从回忆里硬生生拽了回来。

“没想什么。”

陈春妹看着他,眼神空洞,“我在想,你怎么不去死。”

“操!”

阿伟骂了一句脏话,猛地弯下腰,一把将陈春妹扛了起来。

“放开我!阿伟!你个畜生!”

陈春妹疯狂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双腿乱蹬。

但她的力气在阿伟面前就像是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苍蝇。常年的营养不良和抑郁让她虚弱不堪,而阿伟虽然是个混混,却有一身蛮力。

“砰!”

她被重重地扔在了那张破沙发上。

灰尘飞扬。

陈春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阿伟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那是一座肉山。

充满了汗臭、酒气和暴力的肉山。

“滚开……滚啊!”

陈春妹手脚并用,试图把他推开。她的膝盖顶在阿伟的小腹上,双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

“你别给脸不要脸!”

阿伟单手轻易地制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它们高高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在沙发靠背上。

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住了陈春妹T恤的下摆。

“刺啦——”

劣质的布料发出一声哀鸣。

T恤被推到了胸口以上,露出了里面灰白色的、有些松垮的内衣,还有那一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腰肢。

阿伟的眼睛红了。

他低下头,像狗一样在她的脖颈间乱啃。

那不是吻。

那是撕咬。

湿热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带着报复性的快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带着口水的印记。

“真臭……”

陈春妹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进鬓角的头发里,“阿伟,你真臭……”

“臭?”

阿伟抬起头,动作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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