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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野】波利西尼亚SEX,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5 5hhhhh 5590 ℃

  鹿野一点也不怀疑无限在各方面的能力,无论是武力、情商或是智力。她刚开始也有过质疑,这般作风出仕作为却时刻入仕关心着世间一切的圣人,仙人,是否会在普通的情感上有所缺失、短板……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散了。

  

  她后来再清楚不过,无限对身边人的情感厚度也如他的胸襟一样宽敞,也许是实在太大了,永远缠绕在接受者的四周才叫人察觉不到——不过,有时对方也会游刃有余地换作有形的,直白的方式来表达。师父经常表现得很电波系,很多时候却又真的精准解码似的在她别扭的话语中捕捉到那份沉甸甸的关心,或者说,爱意。以至于师徒二人那层在人类道德观念里里很是大逆不道的窗户纸被戳破时,有些草率……十分草率。

  

  很平常的午后,小黑跟着学校去春游,她头一次尝到无限进阶后的手艺。她惊讶地连吃两口,心想她的师弟果然是个不会撒谎的乖小孩,笑着说无限大人这下在会馆里的“梦女”又要变多了。无限淡淡地说,习惯了。嗯,鹿野会喜欢我这样吗?她挑挑眉,不置可否,只在无限第三次用筷子夹菜喂到她嘴边时喃喃道,师父,刚刚算是告白?

  

  哦……你果然会明白。

  

  鹿野撇撇嘴,无奈地看向他,说打哑迷不好玩,师父。

  

  Day1

  

  其实她本来并不介意一开始就本垒的,不过,看着对任何事都淡然的师父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鹿野默默握住了他虚浮在她胸前的手:“师父要是觉得进展太快了……我有一个法子。”

  

  无限思索的时候不会眼神乱瞟,只会维持着类似发呆的动作眼睛忽明忽暗,最终给出一句尾音微微上扬的“好”。

  

  那么今天就只用手,如何?

  

  鹿野唤来手机开了定时,懒洋洋地将脑袋倒在身下无限专门摆好的手上。以为男性都会先对着胸前的脂肪使劲,但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成仙后离人类很远了。无限只是不紧不慢地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一会儿感觉酸酸胀胀,一会儿又酥麻到骨头缝里,叫她感觉要舒服得软成一滩,一开始的紧张感也尽数被放松的慵懒取代。

  

  随后那双手就从后颈绕到了锁骨,他轻声说,脉搏有点快了……有点紧张吗?鹿野主动抬了抬身子不紧不慢地说,是有点兴奋了,师父。她愉悦地笑了,轻握着对方的手引向身前的乳肉,说你不妨试一下我的心脏,有跳得很重吗?

  

  无限点点头,我知道了,手掌直直按压下软肉,张开的指尖也时轻时重地去抓揉胸底,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丝丝灵力也牵引着她身上的灵在交融。鹿野张了张嘴,想开口表达些什么,兜兜转转却只是随着一声闷闷的鼻息喊了对方几句,师父。

  

  师父永远不会把话落在地上,她有时候觉得他总是我在,我在的蛮像某些智能家居的机器人——还好她没有装声控家居,不然她是要笑出声的。

  

  “能亲你吗?”对方的手又沿着肋骨缝一根根摩挲,指腹抚过一遍,反手又立起指尖用修剪平滑却仍然硬砺的指甲轻轻刮过,鹿野的脑袋也是开始有些混沌了。颅内高潮的感觉实在舒服,师父手中给予她的欢愉也像本人的剑法一般,并不是直冲面门的大刀阔斧,而是悄无声息落在耳侧、划破脸颊,一呼一吸间叫人败下阵来的清风。

  

  不至于让她狼狈地呻吟,但也做到了使冷白皮肤尽数染上粉黛,散发热气的效果。至少还是有余力也腾出手来挑逗师父的喉结的,还怪好玩的。刚碰上时似是本能般的做出躲避的动作,滚动的同时泄出微不可察的一声喘息,无需发动能力她就能感受到他周遭的灵力有所颤动。

  

  虽然师父的面容似乎永远那般波澜不惊、谈不上冰块脸却也是平和得像个假人——当感受到温温的汗水淌到自己指尖上时,她再顺着无限的下巴往上看,那频率变快的眨眼倒是透露出一丝慌乱。

  

  嗯……亲呗。

  

  鹿野凑上前去讲二人的唇瓣相贴,边说着边将舌头探进了对方的唇齿间。身为妖精在调情这块儿就是方便很多,她最喜欢接吻的时候放出猫科动物的舌头绞得身为人类的师父下意识想逃,最终却又无奈地承受,落得整个脑袋红红的,嘴里的津液也意外地流了满下巴。难得能压近乎完美的最强执行者一头,鹿野觉得在激素得到充分释放的愉快之余还有隐隐的成就感作祟。

  

  滴滴,滴滴……

  

  这场爱抚精准控制在半小时,鹿野默默看了一眼对方起了反应的下身,没等她问出口,无限就已经轻轻施展灵力一键清除了。

  

  好吧,看来确实是得慢慢来?

  

  Day2

  

  师父,今天我先来呗?

  

  好。

  

  鹿野勾起一抹笑,捧起无限的脸颊猛地凑近,直到鼻尖相抵,吐息也钻进对方的唇间。她眨眨眼睛试图探寻那平静无波的潭水中的暗流,随后在对方瞳孔颤动的一刻顺着力度将人推倒在床榻。

  

  她这才覆上无限的唇瓣,边说着那我开动了哦……边将猫舌头伸进嘴里。毫不意外徒弟会这样做,无限默默闭上了眼睛,在猫舌头轻扫过敏感的上颚引起一阵瘙痒时不住颤了颤身子,脑袋向着后脑勺拢着的手又靠了靠。

  

  轻微妖化的舌头要比平常长上不少,即使全然柔软的舌尖抵在喉口温驯地舔舐时,也能留出点小小倒刺刮着猎物的唇瓣。无限确实能自如运作身体里的气叫自己不再缺氧……不过,这还有什么意思了呢?做爱本来就是要……忠于身体,忠于欲望嘛。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脸颊开始染上红晕,不刻意往因为氧气变少而阻滞的血管里注入气……无限只是在鹿野的手心盖在他的耳廓时顺从地靠近轻蹭,在指尖勾勒起他的面庞时乖乖静止,在指腹抵在自己已经在颤抖的喉咙上试探时,慢慢睁眼冲她点点头。

  

  可以哦。

  

  鹿野不得不承认,用着最强执行者的身份对她做那样纵容,甚至有些许刻意“服软”的动作的确让她很是受用……异样的占有欲好似被满足,莫名浮现出猫科动物的竖瞳。她有点兴奋了。

  

  当然了,这才第二天,她不打算太过为难自己和对方。嗯……大概用外面爽一下,让师父射一次就行吧。

  

  她随手捏了捏金属把自己身下仅存的布料褪去,挪动着膝盖跨坐在无限腿上,一手拉起对方虚浮在自己腰间的手伸向自己的腿心,一手从胸腔正中沿着肌肉不徐不疾地摩挲。分明是同一种触觉,但大脑就是会让来自他人的触碰更加舒服,即使是成仙也不能摆脱此种机制。也许是从原始社会开始,生存之道便是需要相互抚慰依靠才活得下来——于是一代一代都记住了这份甜蜜,才让无论亲人,伴侣,友人……无论是什么在乎的人,来自他们的触碰都给加上一层酥麻的,舒爽的罩子吧。

  

  无限自然不会忘记抚慰已经兴奋得瞳孔直颤的大猫徒弟。修长又保有外露的筋骨与皮肉的习武之人的手指,该是比任何人为设计的道具都要好用吧。他把徒弟一时心急一下子全埋进身底的手抽出一根拇指,就着一点点淫液先摩擦着前端包皮包裹之下的阴蒂,他能感受到那里一跳一跳的,时不时涌出丝丝热流,还伴着鹿野一颤便泻出一声的呻吟。

  

  他时不时也波动起四指,用着巧劲儿即使并未插进穴道,却也隔山打牛似的让她内里的敏感点震震的,痒痒的。鹿野不知不觉要将手紧紧扶在无限的肩膀上才能维持平衡,连覆在性器上的手心似乎都有些被对方耸动手指的节奏给带着颤,手指沿着青筋划过时似乎都被颤动的脉搏给震得一跳。

  

  师父……师父……我想……

  

  鹿野的大腿越夹越紧,也就是无限能在这样的力度下动作依旧不打折扣,才让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更加密集地落在眼前的小腹上。他看着那白皙的腿肉无规律痉挛的幅度,频率越来越大,也挺动起自己的腰腹叫性器与对方的手贴得更近、更紧。

  

  嗯,鹿野。去吧。

  

  无限轻轻将手抽出,还挂着粘液的手顺着尾椎一路滑到肩头,一如往常一样拍拍好徒弟的肩膀。

  

  他说,做得很好。

  

  鹿野觉得有点神奇,明明这种程度的抚慰,刺激在她自己释放时不算什么……可刚刚却舒服得要命。只觉得快意像电流一样一路炸到她的头顶,无暇再顾忌发出的声音是多么色情……只想,只想仰起头大口呼吸。

  

  大猫把脑袋使劲埋进人怀里,毫无色情意味缱绻地舔舐嘴边的锁骨。

  

  她懒洋洋地说,嗯嗯……师父、你舒服吗?

  

  很舒服。

  

  鹿野转着脑袋 ,将眼睛重又定格在师父的眉眼上——唔……还有点想……

  

  忍不住又抱着人啃了好几分钟。

  

  Day 3

  

  嘿……

  

  鹿野的确有些酒瘾在的,过去是源于未痊愈的伤口阵痛而作为安眠药,或是增生的伤疤偶尔痒到她心尖,后来是升职随之而来不止一点的责任压力叫她焦虑难眠……再后来,也就是现在,虽然已然是从容的“大人”了,如果非要说的话,酒也不是非喝不可。

  

  就是,大概是,有一点产生酒精依赖了吧。或许能称之为酒瘾。

  

  无限对此并未多言,他素来相信这位大弟子有她的分寸,摄入酒精后能见得鹿野完全放下冷静的身段开怀大笑,他有时也觉得,还不错。妖精的身体还是比人类要硬朗地多,纵使乙醛堆积在脏腑里,稍微精通一点生理知识的妖精也能运作一下灵力随手清理……嗯,所以,小酌微醺或是酩酊大醉~也没什么关系吧。

  

  所以无限被鹿野迎面而来的拥抱和湿湿热热的酒气笼罩时,他只是轻轻把手腕搭在对方柔软的腰间,似是迁就又好像刻意引导着她倒退着进入卧室,仰倒在床上。

  

  无限扬起下巴任由猫儿的鼻尖在自己脖颈乱拱,时不时有濡湿的舌头迅速舔两下,又换成唇瓣突出热热的酒气。他轻轻摩挲着置于他脸侧的手腕,柔声唤着徒弟的名字,问她,现在还有几分清醒呢?

  

  ……不回答,看来是不足一成啦。

  

  鹿野突然支起身子,凝视着被自己的阴影完全笼罩的师父——嗯嗯……喜欢。想吃。

  

  于是她真的对着无限的耳垂又舔又咬,含着纯粹的“食欲”问他,师父,能不能给我吃一口……

  

  好像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点痒,身下人忍不住扭动几下,回答的声音带了点颤:“嗯……你想怎么吃?”

  

  哈……哈哈哈~

  

  鹿野此刻想捧起师父这时有点呆呆脸颊的欲望大过了想进一步的欲望,将欢快的笑脸直直怼在无限的眼前:师父,你知道你的灵长什么样吗、啊不……不对的……

  

  这个问题不严谨。

  

  所有人的灵啊~都会随着心理状态,身体状况等……有微妙的变化,师父啊……师父,嗯嗯~你不知道吧——最近已经在做最后的数据校对了。

  

  唔额额……可把我累死了,很麻烦啊……好麻烦!

  

  你给我吃一口吧师父,吃一口……

  

  无限觉得鹿野耍酒疯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但次数多了,观察多了就会发现,即使是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她都没有在大吼大叫。他心想,雪豹确实是很优雅的大猫咪呢。不过鹿野……喊得比雪豹要好听多了。

  

  他看着对方似是盯着浮在空气中的灵出神,忍不住问她:我确实不知道,鹿野大人……能赏脸描述一下吗?

  

  鹿野眨着仍然迷蒙的双眼看他,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又不知神游到哪个时空去,最终郑重地摇了摇头说,师父再等一下……还有更漂亮的……

  

  转头直接扒开他的底裤,开门见山地握住微微挺立的性器开始撸动。无限忍不住闷哼一声,动了动膝盖,最终还是克制住挣扎的动作任由她闹。

  

  鹿野还在时不时絮絮叨叨,喃喃自语,说师父……你兴奋起来、嗯对,就是这样。

  

  她将下巴都慵懒地靠在他的大腿根上,手上时轻时重地服务着已然溢出液体的柱头,或是用掌心摩擦,或是五根手指沿着青筋细细描摹。眼前不规律地颤动的灵散发着淡淡荧光,伴着师父永远柔和的此时带了些沙哑的声音,鹿野觉得:美妙极了,哼哼……

  

  鹿……鹿野。

  

  无限突然握住她的手,缓缓开口道:我……今天还没有抚摸你呢。

  

  酒鬼大大咧咧地起身将整个前身送进无限怀里,轻飘飘地说了好几句,摸呗,随便摸随便摸~

  

  于是无限弯了弯嘴角,手掌覆在她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能清晰地听到响声,但并没有多少痛感……小酒鬼闷哼一声,把大腿的位置换了好几遍,最终选择靠在挺立的性器旁边时不时蹭一下。

  

  

  他顺着脊背的方向轻轻用指尖、指甲或是弯曲的指节刮过,空闲的手捏着身上人的耳垂玩,感觉喷在自己锁骨的气息都在逐渐升温。无限还是顶了顶胯,刻意蹭过那处已经湿润无比的穴口,肉唇的收缩和耳边呢喃般的呻吟同时出现。

  

  嗯,能兴奋起来,酒劲是快消了吧……

  

  唔嗯……唔……哼……师父。

  

  鹿野的腿缝突然缩小,染着黛色的脑袋抬起来,那双好似在发幽光的竖瞳又直勾勾地盯着他。

  

  能不能别蹭了……直接操我。

  

  无限偶尔还是会被这份直白打得措手不及,瞳孔微微睁大又恢复正常,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行,还有一天……

  

  喝啊……可恶,就不该提议这玩意。

  

  最终还是鹿野拽着无限的手给自己指奸到再次迷迷糊糊才罢休。

  

  Day 4

  

  师父,昨天的事还没结束呢。

  

  鹿野边脱衣服边在床上膝行着靠近无限,顺势一屁股坐到对方的大腿上刻意俯视着他。

  

  嗯?什么事……

  

  让我吃你一口。

  

  无限将手指伸到鹿野的嘴边,弯了眉眼冲她笑笑。

  

  好啊,怎么吃?

  

  鹿野有点无语地看着他,还是张开嘴用虎牙轻轻磨着那根手指,一边啃一边又将身子靠近了一些。你知道我不止想吃这些……对吧。

  

  无限动了动手指,默默又塞进去一根,歪着头说,那……鹿野大人请继续点单?

  

  哼,老奸巨猾……

  

  她继续将那两根手指吞到根部,舌头一下下缠着舔舐,时不时落下一个齿痕标记着所有权。依旧用腿弯勾住无限的腰肢,使会阴紧紧贴着他的性器……哦?已经那么硬了?呵。

  

  鹿野挑挑眉,将她舌尖与对方手指牵连的银丝落下,暧昧地在人耳畔撒娇似的蹭,用嘲弄的语气说,师父别忍啦……“他”都要抗议了。

  

  自己的大弟子真正趴在他身下用嘴巴吞食他那处时,许久未曾关照过那里的仙人忍不住狼狈地闷哼出声。他对鹿野的挑逗不置可否,只是哑着嗓子说:我毕竟……也还是人呢。

  

  鹿野……

  

  唇瓣紧紧裹着柱头之下的沟壑,舌尖也抵在小孔上以一种磨人的痒在扫动,湿滑的腔壁吮吸着隐隐跳动的青筋。无限望着鹿野发顶有些出神,从一开始的惊讶变为不可名状的某种欣喜?他也有点搞不清楚,纵使他人生的这四百年他自觉看透过许多许多事情。但是……兴许是人类的这副身躯,成仙也并不能逃脱感情这道劫吧。

  

  哈……鹿、鹿野……

  

  她现在并没有功夫抽出精力来回应师父的呢喃,那根巨物已然抵到她的喉口,压着小舌头叫她阵阵恶心——眼前升起水雾真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索性闭上眼吞吐时能更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在跳动、在不自觉轻轻挺动。虽然喉咙里,嘴里并没有能让人快乐的敏感点……但鹿野依然感觉到自己下体也在兴奋地抽动。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师父好像真是第一次被人口——虽然感觉他有经验的话似乎很崩人设。要释放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想起来挣扎着推开她,只是愣愣地紧握她的手腕,难得大喘气着与吞咽体液稍有点面露难色的徒儿面面相觑。

  

  唔……抱歉,鹿野。

  

  有点腥……不过,师父的灵吃起来……嗯,暖烘烘的?

  

  无限感觉脑子还是有点发懵,像是想要听清人类讲话的小狗歪着头看她……嗯。他说,也许因为我现在确实,觉得暖呼呼的吧。

  

  徒弟似乎不在意他依旧电波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缠上他的身体,将柔软的乳房在他身上压得扁扁的,让那阵阵不算激烈却沉沉的、重重的心跳烙印在他的胸口——师父,摸摸我的后背吧……

  

  无限有时觉得鹿野在床上才会表露出的“野性”挺可爱的,比如轻轻拍打,抚摸脊骨时总能听到她有些沉醉的哼吟,尤其游走至尾椎时,大猫甚至会不住翘起屁股来贪恋刺激。所以他很乐意听到这般撒娇,感受着这柔软,炽热的身躯缠他缠得越发紧,细声细语喊他师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爽得有点神志不清的她还会把他的肩头当磨牙棒,力道随着快感而变。无限偶尔也会耍些坏,被咬得有些疼时,他也伸手迅速弹过那挺立的花苞,一下用指尖狠狠对着中心点压下去,身上的猫儿便会剧烈痉挛着软倒在他身上,状似无骨。

  

  哈啊啊~♡师、师师……父……别啊啊啊!

  

  蓄在肩头的泪水逐渐滑落,无限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那湿湿软软的嘴唇顺势靠在他的脖颈——他依旧用很安心的语气说,没事……鹿野,记得呼吸。

  

  

  唔……真的不能、额……直接操吗?

  

  无限用又一次有点不讲理的指尖回答了心急的弟子。

  

  

  Day 5

  

  今天的亲吻好似格外腻歪。总爱使坏的猫儿也忘了放出倒刺来挑逗人类——嗯,只是专心致志地交换津液,轻轻用牙齿磨对方的舌尖,又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一圈一圈地交缠。她或许应该听不到,但就是感觉到轻抚在自己耳廓的手掌传来的脉搏跳得极其用力,那股清凉平和的灵也时不时落在手背上。

  

  鹿野偶尔眯着眼看看无限,也得见红得很明显的脸颊占据视线的百分之九十。鹿野于是就轻轻笑了,笑意也顺着唇瓣传进对方嘴里,弄得无限有点懵懵的,并不知在大弟子又凑上前贴得更紧一些时自己也弯起了嘴角。

  

  师父啊……我扩张过了,你直接……嗯……进来。

  

  虽然这几天没少说些露骨的话,但面对真正的现实时,鹿野还是有些局促起来。

  

  无限托起她的大腿,还是用手指探了探穴道,的确如徒弟所说,已经做了充分的扩张——甚至可以达到那日指奸不下五次时的湿润程度。他并不急着把手指退出去,依旧埋在里面轻轻搅动,快感若有若无的很是折磨人。看着对方忍不住皱起的眉头,他料到接下来鹿野会伸向他性器的手,倒是提前先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在对方别扭诧异的眼神下移至腰间,笑笑说鹿野大人,那我进去了?

  

  真是的。。都说过一遍了。。很坏。

  

  鹿野的确经常发觉她的师父偶尔也会幼稚,会耍坏心眼。

  

  能怎么办呢?就像无限在加练时从不用一点犀利的言语,也没有半点愤懑的神色,反倒是一副有些“软绵绵”的模样,只用一腔让人发虚的真诚让她沉默着听从。

  

  她只好又凑近他的耳畔,咬着那薄红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师父,我要你,进,入,我。

  

  其实无限从来不优柔寡断,他只是过于从容显得节奏很慢而已。性器进入的过程中,无限能来得及承接鹿野每一寸情绪的变化,每当她微微惊诧着发抖时,他便捞着离着最近的躯体亲吻。有时是手背,手心,有时是肩头,脸颊,嘴唇。

  

  待到柱头探知到第一处敏感点时,鹿野是真的有些慌乱了。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她下意识咬紧嘴唇让不知名的声音闭塞起来,只觉得下体的电流时而尖锐,时而又麻又痒,追毫使用者本就敏感的感官好像隐隐有过载的趋势。因为咬住了嘴唇,出气口便只剩下鼻腔,她除了自己和对方混杂的心跳声以外,还能听到那逐渐粗重,忙乱的呼气声,,好像返祖一般。

  

  慌乱的猫儿撑着他的肩头想躲,可是前面已经说了,实则无限此人行事还是挺坚决的。他用指尖,指节换着剐蹭她的尾椎,让猫儿被一时温和舒畅的快意所迷惑,麻痹。于是他便重又轻轻抚摸她的双肩,温柔地说鹿野,鹿野。。舒服吗?在鹿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舒服的声音时缓慢地将她重又按了下去。

  

  太,,嗯嗯啊啊啊!不,呃。。哈啊啊啊。。。

  

  

  

  这一下直接叫卵蛋也隔着包皮撞到兴奋地挺立的阴蒂,从内部陡然生长一样在脏腑中蔓延,她忍不住直吸气,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嘴唇不停微微颤抖。阴蒂传来令她的下肢直接抽动的刺激,她越是想控制着下面,就越是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操得失控的。

  

  鹿野的生理课也学得不错,她甚至能情绪地感知自己的哪块肌肉最先强烈地痉挛,又有哪些肌群是在过于剧烈的抽搐中被带动着振动。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玩法了,好似真真叫她的身体所有感官都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加之本就敏锐的五感,好像真的令每一寸毛孔都叫嚣着,很舒服,好舒服。这比补充灵力时浑身浸满热流的感觉还要爽,连她都有些不自觉收缩甬道更仔细地描摹那巨物的轮廓,要从内里索取更多,更多。

  

  别怕,鹿野。没事。

  

  无限拍着她的背,好像在顺那看不见的毛,稳稳地接住猫儿的一切情绪。

  

  在时钟转到第五圈的时候,鹿野沉重的喘息就从慌乱变成了某种不耐。有点。。有点,不够。在接下来的五圈里,她似乎用那肉壁将性器的每一寸血管,每处凹陷与凸起都描摹了一遍,连隐隐跳动的脉搏都好似摸出了一点规律。

  

  她忍不住粘粘糊糊亲了他好几下,用唇瓣摩挲半天,用牙齿叼着舌头吮吸,又用胸乳蹭着对方的胸膛,让挺立的乳尖当作画笔在他的身上画圈,细细碎碎的快感短暂地叫她内心的杂音消退,随后又是不停息的,愈演愈烈的欲望。

  

  想要。。想要更多。

  

  但她也不是忘记了游戏规则,只好用带有祈求可怜的眼神看他,用不满又克制的眼神看他。

  

  无限会给他的弟子以抚慰,用一个紧紧的拥抱裹住她从内到外乱窜的灵,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说,快了,再忍一会儿。

  

  闹钟的声音响起时,他感受到怀里的人被吓得一抖,猛地钻出拥抱用沾着泪花的脸对着他。

  

  他也不再废话,摸着她的大腿说:

  

  我开始动了。

  

  她点点头,把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撒娇似的蹭蹭。真的像找到热源的猫一样惬意。

  

  嗯唔!啊……啊啊啊!噫呀啊啊啊啊,……太……好……舒服。

  

  大猫的喘息随着上下的动作而颤动,鹿野不禁有些迷乱的呼唤着,师父,师父。她爽得直抓他后背,手指陷进背阔肌,手腕漫无目的地乱蹭,下体也不自觉自己磨蹭着对方的会阴。

  

  她用发抖的声音说,师父,我累了。

  

  让我……哈,躺下好不好……嗯?

  

  无限觉得此时鼻音极重的鹿野很可爱,很性感,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就是这样。

  

  他便托着鹿野的臀部,顺着对方仰倒的动作把人放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接受大猫的舔舐,一边重新动作起来。这个姿势发力更加方便,他甚至能感受到在他脸上的舌头隐隐有露出倒刺的迹象,于是加重了压制她手腕的力度,在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弄的前一刻每每落下亲吻,说不用忍耐,鹿野。释放出来吧?

  

  她被操得呼吸不畅,分明没怎么放肆地喊叫却觉得嗓子很痒,很闷,花心被狠狠顶撞时她终是喊了出来,比起发狠时的犀利,更多了些恣意,多了些欢愉。鹿野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有这样的体会,纵使是人类发明的古怪道具也没有发掘出那么多,那样奇异的感受。

  

  因为快感绞紧性器的肉壁被抽出的动作带着蠕动时,钝钝的下坠感不知为何带出来一点尿意,下体的淫液骤然冒出一股。后来她有些明白,为什么所有雄性的性器前端都得有个明显的伞状。

  

  被摸着脊背一直握住尾巴根,毫不犹豫一下捋到尾巴尖时,鹿野才猛猛大喘气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识放出了兽化特征。她浑身颤抖着瞪了无限一眼,尾巴不爽地在床上拍打,时不时又撩一下对方的手臂。她说,师父,今天时间该到了……

  

  对方置若罔闻地凑上前亲吻她,伸出舌头来有些急促地交缠起来,一把又抓住了“自投罗网”落进他手心的尾巴骨。无限一边摩挲着椎骨的缝隙,时不时用指甲轻刮,一阵阵酥麻的颅内高潮不讲理地涌起,一边尽数接受猫舌头不服气的攻势,倒是还轻咬住了深深探进他口腔的舌根弄得对方口水直流,哼哼唧唧的声音沾满了水液,好似无所谓一般接住那怨念的眼神。

  

  正当鹿野以为她的师傅难得要任性一次时,正当她让身子重又倒在床榻上表示投降时,无限却又轻轻牵起她的手,格外绅士地亲吻手背,绕着食指舔舐一圈,舌尖仍然抵在指腹上,有些含含糊糊地说:抱歉,鹿野……

  

  十分“郑重其事”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也不管那物仍然涨硬着——哦还是在意的。

  

  呵,师傅你真是……

  

  鹿野当真以为此人要完全脱离“低级趣味”,箭在弦上都能忍得了性欲堵塞在这里呢。她的手心裹住沾有自己和对方体液的柱头,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腕间轻蹭,抬眼睨了他一眼,默默叹口气认命地动作起来

  

  无限看起来清心寡欲的,但其实身体还挺敏感的。也可能是为了叫她有成就感刻意夸张出来的?但想想又觉得如此电波系的男子不会有这等心眼子。

  

  她的手指描摹着沟壑来回剐蹭,整个手掌也贴在柱身上时轻时重地收缩。无限只会低低地喊她的名字,脸侧的刘海随着喘息也在上下颤动着,从她的视角看过去的确也如

一副活春宫一样。他的师傅会被路人叫美女的确不奇怪,纵使是最能激起性激素飙升的部位被刺激,无限依旧露不出那样的,有些狰狞,会被说是“散发男性荷尔蒙” 的表情。

  

  比起这个……她凑过去贴了贴无限的额头,眼底泛起的不易察觉的泪花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在此更能感受到的是,师傅身为人类终究是有些脆弱的肉体。

  

  最强的执行者又如何呢,他依旧会在猫儿的指甲时不时碾过顶端的小孔时浑身一颤,依旧会在一次次从底部狠狠捋到头的禁锢中大口喘息着。

  

  鹿野把吐息洒在无限的脸颊上,长长的,有些潮湿的睫毛扫过他的眼底。

  

  师傅……师傅。你舒服吗?

  

  唔、嗯!哈啊……很……舒服。

  

  因为距离太近,他视线里的徒女只能呈现模模糊糊的模样。

  

  但是他知道,她肯定在有些小得意地笑。

  

  他还想说一句:鹿野,做得好。但是刚刚张开的嘴直接被徒女的舌头侵入,下身的刺激也骤然加剧,好似被刻意控制着,鹿野用力吮吸他舌头的每个瞬间,那处的撸动也跟着加重。

  

  无限很少流泪,但总归还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人,并不会流不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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