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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柯南同人之蝶野泉 一

小说:睡美人 2025-12-16 15:04 5hhhhh 3080 ℃

蝶野泉的单身公寓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像一层融化的蜂蜜,缓缓淌过她水蓝色的吊带睡裙。丝绸贴着肌肤,肩带细得随时会滑落,锁骨下那道浅浅的窝里积着一粒汗珠,亮得晃眼。

花冈兼人一进门就被她拽过去,按在沙发上。她跨坐上来,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与那片早已湿润的阴影。

今天,她要他彻底属于自己。

“兼人先生……”她俯身,唇贴着他耳廓,声音甜得发腻,“你老婆……什么时候搬出去?”

花冈兼人喉结滚动,双手掐住她腰肢,却终究没推开。蝶野泉笑,吊带肩带被她自己扯落,水蓝色布料堆在腰间,那对饱满得近乎犯规的水蜜桃乳房弹跳而出,乳晕是极浅的樱花色,乳尖早已挺立成两粒熟透的樱桃,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左乳上,迫使他揉捏。

“摸摸看,这对奶子……是你老婆永远给不了的。”

花冈兼人指尖发颤,掌心却诚实地收紧,感受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蝶野泉低哼一声,臀部往下坐,隔着裤子磨蹭他早已硬挺的分身,湿意透过布料渗出来,烫得他倒抽一口气。

“离婚吧。”她咬着他耳垂,一字一句,“不然……我就把代笔的事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些插画,其实是我画的。”

花冈兼人瞳孔骤缩,眼中终于燃起怒火——这个女人,竟然敢用这个威胁他。

可他的身体却背叛地点了头,胯下胀得发痛。

蝶野泉笑得像只吃到鱼的猫,起身扯掉他的裤子,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尝到马眼渗出的咸涩。她抬头,眼神挑衅:“还是说……你宁愿我现在就发微博?”

花冈兼人咬牙,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撕开她睡裙下摆,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闭嘴。”

他挺身而入。

蝶野泉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痛与快感的双重颤音。她的阴道紧得惊人,内壁湿热而富有弹性,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花冈兼人掐着她腰窝,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兼人先生……好深……”她哭着呻吟,却在高潮边缘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女上位。

她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胸口,臀部缓缓下沉,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一寸寸吞入。完全坐下时,她故意收紧阴道,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住龟头。

“离婚。”她俯身,乳尖擦过他唇,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否则……明天我就把所有原稿发给媒体。”

花冈兼人眼底血丝密布,恨意几乎要化成实质——这个贱人,竟敢用他的命根子威胁他。

可他的手却扣住她臀肉,狠狠往下一按。

蝶野泉尖叫着弓起背,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汗珠从乳尖甩出,落在他的锁骨,烫得惊人。她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说……你会离婚……”她喘息着,阴道疯狂收缩,像要把他榨干。

花冈兼人咬紧牙关,恨不得掐死她,却在下一秒被她猛地一坐顶到最敏感的那点,龟头被子宫口死死吮住,精关失守。

“……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他要让她付出代价。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蝶野泉颤抖着高潮,潮喷的液体喷了他满腹,湿热得像一场暴雨。

她趴在他胸口,满足地笑,声音甜得发腻。

“乖……我就知道你会听话的。”

花冈兼人闭上眼,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恨她,恨到想亲手毁了她。

可他更恨自己,竟然离不开这具会吸会咬的身体。)

上海·外滩老宅地下画廊。

玄夜指尖摩挲着花冈兼人最新一本画集的扉页,那线条柔软得近乎暧昧,色彩里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湿润与叹息。他阖上书,抬眼看向胖子。

“去查查他。”

三天后,胖子把一叠照片拍在黑曜石桌上。

“花冈兼人,表面上是畅销插画家,实际上……工作室里有个叫蝶野泉的女人,25岁,新人。所有他最卖座的那几本画集,真正的手稿都出自她手。两人有一腿,她代笔,他挂名。哦,对了,她胸很大。”

玄夜挑起其中一张照片。

阳光透过工作室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层融化的蜜糖浇在蝶野泉身上。25岁的她穿着淡蓝色露肩上衣,薄纱般的面料贴着那对傲人的乳房,蕾丝花边领口若有若无地遮掩着乳沟最深处,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像两只随时要溢出来的水蜜桃。白色高腰阔腿裤勒出纤细的腰窝,却又把臀线包得饱满诱人,棕色皮带扣在阳光下泛着冷金光,像一道锁扣,把人的目光死死扣在她身上。

她托着下巴,手腕细得惊人,乌黑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贴着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透过宽边眼镜专注地看着画纸,唇瓣微张,呼吸间带出一点潮湿的亮。

玄夜指腹掠过照片上她胸口的曲线,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线条这么软。”

他笑了笑,起身理了理领带。

“备车。”

同日下午三点,花冈兼人工作室。

玄夜这次的身份是小说家林羽,穿着剪裁极合身的深灰三件套,袖口露出一截雪白衬衫,袖扣是低调的蓝宝石,带着一点旧俄国的颓废贵气。

他推门而入时,阳光正好落在蝶野泉身上。

她正弯腰在画台前调色,淡蓝色上衣因为动作而滑落一侧肩带,锁骨与半边那道雪白的乳沟一览无遗。听见门响,她抬头,水汪汪的眼睛先是警惕,随即在看到玄夜那张过于精致的脸时,微微睁大。

花冈兼人从里间走出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却在看到玄夜的瞬间,笑容僵了一瞬——那种被窥见秘密的、极细微的僵硬。

玄夜微笑,声音温文尔雅,带着一点小说家特有的慵懒:“花冈老师,林羽。久仰您的大名,想为新书定制几幅独家插画……听说您这里,有位特别有天赋的助手?”

他的目光越过花冈,落在蝶野泉身上。

蝶野泉下意识把滑落的肩带往上提了提,却反而让胸前布料绷得更紧,那对乳房几乎要撑破蕾丝花边。她脸颊微红,眼神却带着一点被戳穿的慌乱。

空气里,阳光很暖,气氛却冷得像刀背。

玄夜站在光里,指尖转着那张名片,笑得优雅而危险。

他已经闻到了——这间工作室里,弥漫着两种人的味道。

一个是猎物,一个是……同类。

东京·花冈兼人工作室。

林羽(玄夜以定制插画为由,几乎每日都来。上午十点或下午三点,他总带着一本旧版陀思妥耶夫斯基,坐在工作室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安静地看着蝶野泉画画。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她淡蓝色露肩上衣的蕾丝边沿,像一层碎金箔贴在那对饱满乳房的弧线上。

花冈兼人每次看到他,笑容都比之前僵硬一分。尤其当蝶野泉端茶过来时,故意俯身让胸前布料绷紧,林羽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越过她,落在花冈脸上——那双眼睛里,凶狠与决绝像淬了毒的刀,越来越亮。

玄夜知道,时间不多了。

当夜,胖子潜入,在画架后、天花板吊灯、蝶野泉常坐的椅子下方,一共装了七枚针孔摄像头。画面实时传回外滩老宅。

凌晨两点十七分,花冈独自回来。他把门反锁,打开抽屉,取出一卷极细的鱼线、一把剪刀、一卷宽胶带,还有一瓶三氯甲烷。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很多遍。

玄夜看着屏幕,指尖轻轻敲着黑曜石桌面,声音低得像叹息:“明天。”

第二天上午九点四十五分。

林羽和胖子一同推门而入。空气里漂浮着颜料与咖啡与某种即将爆裂的戾气。

里屋传来蝶野泉带着哭腔的尖锐声音:“……你敢动我,我就立刻把所有原稿发给媒体!”

紧接着是花冈近乎嘶哑的低吼:“那你就去死吧!”

玄夜瞳孔一缩,胖子已经一个箭步冲进去。

蝶野泉被逼到墙角,淡蓝色上衣被撕裂一侧肩带,半边乳房几乎完全裸露,乳尖在冷空气里颤巍巍挺立,乳晕边缘因为恐惧而泛起细小的颗粒。花冈举起沉重的水晶烟灰缸,眼中是彻底疯魔的狠戾。

胖子撞开门的那一瞬,烟灰缸已经砸下。

他用身体挡住蝶野泉,左手向上猛推花冈手腕,右手顺势扣住对方脉门,往怀里一带——整个动作快得像一头猎豹。烟灰缸脱手飞出,砸在地上摔成无数晶亮的碎片,声音清脆得像某种终结。

花冈被胖子单膝压在地上,脸贴着冰冷地板,嘴角渗出血丝,却还在扭曲地笑:“你们……谁啊……”

玄夜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优雅得像在讨论天气:“花冈先生,艺术家最珍贵的,是手。你要是伤了她,就再也画不出一笔像样的线了。”

他蹲下身,用雪白手帕按住花冈不断渗血的嘴角,轻声说:“放手吧。有些女人,生来就不属于你。”

胖子拎起蝶野泉,她上衣已经彻底滑落,双手环胸,却仍遮不住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像两粒红豆。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玄夜,声音发抖:“林……林先生……”

玄夜脱下自己的深灰西装外套,披到她肩上,布料带着雪松与苦橙的冷香,瞬间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走吧,这里不安全了。”

咖啡店角落的卡座,落地窗外是冬日的淡阳光。

蝶野泉捧着热可可,眼泪一颗颗掉进杯子里,晕开深褐色的涟漪。

“我……我以为他只是生气……没想到他真的想杀我……”

玄夜指尖转着咖啡匙,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受惊的猫:“泉小姐,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我想聘请你,做我的专属画师。随我回国,年薪是你现在十倍,签名权、版权、一切都归你。”

蝶野泉猛地抬头,水汪汪的眼睛里闪过震惊、动摇与野心。

“可是……我……”

“今晚好好想想。”玄夜起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掠过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皮肤,“你的住所已经不安全了,我在隔壁酒店定了房间。明天早上十点,我在大厅等你答复。”

酒店顶层套房。

蝶野泉站在淋浴下,热水从头顶冲下,沿着锁骨、乳沟、腰窝一路滑到腿间,把今天所有的惊恐、屈辱、愤怒都冲得干干净净。水珠挂在她乳尖,像两颗随时会坠落的珍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闭上眼,花冈那张扭曲的脸在脑海闪过,又变成林羽那双深不见底、却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眼睛。

“十倍薪水……自己的名字……不再做影子……”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仍微微发烫的脸颊,想起他替自己披外套时,指尖掠过锁骨的温度。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花冈老师那样下流……更像是……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热水雾气里,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这次却带着释然。

“去吧。去一个,再也没人敢伤害我的地方。”

蝶野泉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身体,躺上床。被子带着酒店特有的薰衣草香,她蜷缩成小小一团,像终于找到巢的鸟。

窗外是东京夜里最亮的灯火。

她闭上眼,唇角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明天,她要去见林羽。

然后,彻底告别过去。

沉沉睡去。

东京·酒店大厅。

早晨九点五十八分。

蝶野泉穿着昨晚林羽让人送来的米白色羊绒大衣,站在大堂中央,水汪汪的眼睛因为一夜好眠而亮得惊人。她看见林羽走来,西装笔挺,袖口那枚蓝宝石袖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我……决定了。”她声音轻,却坚定,“我跟你走。”

林羽笑了笑,伸出手,指尖掠过她耳后碎发:“欢迎,泉。从今天起,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我的每一本小说上。”

早餐在酒店顶层餐厅,落地窗外是整个东京的冬日天际线。

蝶野泉吃得很少,却笑得很多。林羽替她剥了一只水煮蛋,指尖沾到蛋黄时,顺手在她唇角轻轻一抹,那动作自然得像情人。她脸红了,心跳却奇异地安稳。

餐后,他带她去了淮海路最顶级的买手店。

试衣间里,蝶野泉换上一条墨绿色丝绒连衣裙,裙摆刚好盖住膝盖,领口却开得极低,衬得她胸前那对饱满乳房像要溢出来。林羽站在帘外,声音低沉:“出来,让我看看。”

她拉开帘子的一瞬,林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得像要把她吞进去。

“很美。”他说,“买下来。还有后面那十件,也都包起来。”

蝶野泉咬着唇,小声抗议:“太多了……”

林羽只是笑,指腹摩挲着她手腕内侧最敏感的那根青筋:“我的画师,就该穿最好的。”

第二天,东京机场私人停机坪。

胖子穿着黑西装站在湾流G650前,恭敬地打开舱门。蝶野泉上飞机时回头看了一眼东京的天空,忽然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十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外滩老宅私人停机坪,已是深夜。

别墅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像一座沉睡的宫殿。

蝶野泉被安置在二楼最里侧的那间房:整面墙的落地窗,正对花园喷泉;另一整面墙是专业画室,画架、颜料、进口画纸一应俱全;最里面却是一张king size的胡桃木大床,床幔是极暗的墨绿丝绒。

“这里既是你的工作室,也是卧房。”林羽站在门口,声音温柔地说,“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我们慢慢来。”

可接下来的几天,林羽却再也没出现过。

也没让她画一笔画。

更诡异的是,她的身体开始不对劲。

每天晚饭后(总是胖子送来的精致餐点),她就会昏昏欲睡,怎么也撑不到九点。醒来时总是次日中午,阳光已经高高挂起,身上穿着干净的真丝睡裙,内衣却总是被换过,带着陌生的雪松与苦橙香。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洗澡时,水流掠过乳尖就会让她腿软;手指轻轻擦过阴唇就会浑身颤抖。她不得不靠在淋浴墙上,手指探入自己体内,快速抽插才能缓解那股焚身的欲火。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潮喷的水混着花洒冲下,她咬着手背才没叫出声。

晚上,她总是做同样的噩梦。

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声音低沉而优雅,指尖在她乳尖上画圈,舌尖舔过她耳后,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缓慢而精准地研磨。她在梦里哭着求饶,却又无意识地挺起胸迎合,腿缠上男人的腰,渴求他更深、更狠。

醒来时,床单总是湿的,腿间黏腻得可怕。

蝶野泉蜷缩在被子里,脸埋进枕头,声音哽咽。

“林先生……你到底在哪里……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要知泉这几晚,究竟被怎样淫虐地对待。

玄夜,下回为大家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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