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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陈的百合NTR小马拉大车调教第三章,第1小节

小说:明日方舟陈的百合NTR小马拉大车调教 2025-12-16 15:02 5hhhhh 6170 ℃

珂珂和阿米也迅速作出了反应。她们没有阿柳那么快,动作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目的性极强。珂珂扑向了陈辉洁的右侧,她用膝盖顶住陈辉洁的肋下,双手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用力向后、向上反折。阿米则在左侧,她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控制住了陈辉洁的左臂。她们将她的两条手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反剪着,用力地按在粗糙的地面上。手掌和手腕的皮肤与地面上的沙砾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们的动作是笨拙的,充满了不必要的力气和多余的移动。但这种笨拙背后是纯粹的恶意和不顾一切的决心。她们不在乎是否会弄伤自己,也不在乎是否会弄伤陈辉洁,她们唯一的目标就是将这个刚才还让她们狼狈逃窜的“大警察”彻底制服。

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在持续。后脑传来的钝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她甩了甩头,这个动作牵动了颈部的肌肉,引发了另一阵酸痛。她试图驱散那股盘踞在脑海中的眩晕感,让模糊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

眼前的景象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张凑得很近的小脸。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了兴奋、报复和残忍的表情。汗水和灰尘在她们的皮肤上混合成一道道污迹,但她们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阿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黑色的犄角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微光。珂珂在她右边,棕色的狐狸耳朵因为兴奋而微微抽动,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阿米在她左边,黑色的猫耳竖立着,菲林种族特有的金色竖瞳在黑暗中收缩成一条细线,闪烁着捕食者一般的光芒。

她们正洋洋得意地看着被她们压制在身下的战利品。

“你们……你们这些小混蛋……”

陈辉洁的嘴唇动了动,声音从喉咙深处被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巨大的力气。她感觉自己的声带有些干涩。她试图调动全身的肌肉,从这个屈辱的姿势中挣脱出来。腰部的肌肉开始收缩,背部试图弓起,手臂也开始发力。

但是,徒劳无功。

阿柳的体重虽然轻,但她很聪明地将重心全部压在了陈辉洁的丹田位置,这是人体发力的核心区域。这个位置被压制,陈辉s洁腰腹部的力量就无法有效地传递到四肢。珂珂和阿米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的手臂死死地按在地面上。她们的体重加上自身的臂力,形成了一个牢固的钳制。她们甚至将她的手臂向外拉伸,让她的肩关节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种韧带被拉伸到极限的酸痛感从肩膀深处传来。

坚硬而不平整的石子路面此刻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尖锐凸起,正隔着薄薄的制服衬衫,顶着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有些石子硌在她的脊椎骨上,有些则压迫着她背部的肌肉群。每一次她试图发力挣扎,这些石子就会更深地嵌入她的皮肉之中,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嘻嘻,大警察,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阿柳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她坐在陈辉洁的肚子上,身体前倾,凑得更近了。她的小脸上满是报复成功的快感。她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很小,手指纤细,但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垢。这只脏兮兮的小手,就这样在陈辉洁那张因为缺氧和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拍了拍。

“啪,啪。”

动作很轻,但侮辱性极强。那是一种对待宠物或者玩物的动作。阿柳的手掌皮肤粗糙,带着沙砾的触感,划过陈辉洁光滑的脸颊皮肤,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红痕。

“刚才不是很威风吗?追得我们到处跑。”阿柳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嗯?再给我们表演一下那个很厉害的拔刀术啊。”

“放开我!”

陈辉洁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这是她作为近卫局高级警司长期以来养成的气势。在审讯室里,她用这种声音就能让最顽固的罪犯心理防线崩溃。她试图用言语重新夺回控制权,震慑住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袭警!在龙门,袭警是重罪!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没有放弃身体上的对抗。她调整了呼吸的节奏,开始暗中积蓄力量。她放松了背部的肌肉,让身体更贴合地面,减少了石子的压迫感,然后,她将力量集中在核心肌群和双臂上,准备寻找一个时机,一瞬间爆发出来,挣脱束缚。

她的情绪波动引发了生理上的变化。头顶那对光滑如玉的蓝色龙角,根部周围的皮肤温度开始升高,角尖因为肌肉的微小收缩而轻微地颤动。那条覆盖着细密蓝色鳞片的龙尾,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在身后甩动着,尾巴的末端有力地拍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激起一小片尘土。

“我们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珂珂尖声尖气地回答道,打断了陈辉洁的威吓。她因为用力,整张小脸都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按着陈辉洁右臂的双手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巨大力量,这让她既兴奋又紧张。

“我们在教训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坏警察!谁让你追我们的!”

她那条毛茸茸的棕色狐狸尾巴在身后得意地高高翘起,尾巴尖兴奋地晃来晃去。

“没错!让你抓我们!让你凶我们!”

阿米也跟着附和道。她的声音比珂珂要低一些,带着一点沙哑。她的力气在三个女孩中是最小的,为了按住陈辉洁的左臂,她几乎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她那头蓬松的黑色短发有些凌乱,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前,遮住了她那双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菲林竖瞳。她的猫尾巴也绷得笔直,在空中紧张地小幅度摆动。

“就凭你们几个……小毛贼,也想制服我?”

陈辉洁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她们的不屑和嘲讽,仿佛她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一个无聊的笑话。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最大限度地扩张开来。紧接着,她猛地收紧了腹部的所有肌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在她的腰腹部爆发出来。她试图用这股力量,将骑在她身上的阿柳整个掀翻出去。

与此同时,她的双臂也开始发力。肱二头肌和三角肌瞬间绷紧,肌肉纤维的轮廓隔着薄薄的衬衫浮现出来。她试图将反剪在背后的双臂向上、向外抬起,用绝对的力量挣脱珂珂和阿米的钳制。

“呀!她要起来了!”

阿柳最先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她感觉自己身下的腹部瞬间变得坚硬如铁,一股巨大的上顶之力传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颠了一下。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左右摇晃。她连忙扭动着自己瘦小的身体,调整姿势,试图用更大的力气将这股反抗压下去。

慌乱之中,她的双手开始在陈辉洁的身上胡乱地摸索,寻找可以抓住借力的地方。她的小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抓住衣襟。一只手向下滑动,胡乱地在陈辉洁的胸前摸索着。

陈辉洁身上穿着的是龙门近卫局统一配发的夏季执勤制服。上身是一件量身定制的白色短袖衬衫,布料是混纺的,既保证了透气性,又具有一定的硬挺度,不容易起皱,能维持执法人员的干练形象。衬衫的剪裁非常合体,紧紧地包裹着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体。虽然布料本身并没有弹性,但完美的剪裁依然将她胸部饱满的轮廓、纤细的腰肢和宽阔的肩膀线条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阿柳那只脏兮兮的小手,就这样隔着一层硬挺的衬衫布料,按在了她左侧柔软的胸部上。

她的手很小,甚至无法完全覆盖住那片柔软。她的手指胡乱地张开,掌心压在顶端,手指则陷进了柔软的边缘。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出于本能地、粗暴地抓握着,揉捏着。

一股异样的、陌生的感觉瞬间从接触点传来,通过神经末梢,闪电般地传遍了陈辉洁的全身。

她的挣扎动作,在那一刻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滞。

她已经结婚两年。对于这种触摸,她的身体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某种记忆。在与丈夫的亲密接触中,这种触摸是爱意的表达,是温存的前奏。她的身体知道如何回应这种触摸,知道它会带来怎样的感受。

但此刻,这种触摸来自于一个身份是小偷、年龄只有十岁左右、手上还沾满污垢的小女孩。这种触摸的目的不是爱意,而是征服和戏弄。场景、对象、意图,所有的一切都错了位。这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恼和生理性的恶心。这感觉穿透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血液里。

“住手!”她的声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出现了一丝不稳,“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的呵斥声比之前更加严厉,但其中却夹杂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色厉内荏。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得更大,龙尾拍打地面的频率也更快、更有力了,发出“啪啪啪”的密集声响。

“嘻嘻,害羞了吗?大警察?”

阿柳敏锐地捕捉到了陈辉洁身体的瞬间僵硬和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抖。她更看到了,在昏暗的光线下,身下这张美丽面孔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这发现让她更加得意,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她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她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另一只闲着的手也伸了过去,按在了陈辉洁右侧的胸部上。

现在,她的两只小手都占据了那片柔软的高地。她开始用一种笨拙而粗鲁的方式,隔着衣物玩弄起陈辉洁胸前的柔软。她的手法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只是胡乱地、用力地抓捏着、揉搓着。她的指甲偶尔会隔着布料刮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对于此刻毫无防备、身体被完全压制的陈辉洁来说,这种简单粗暴的刺激却异常地清晰。衬衫硬挺的布料在揉捏之下,不断地摩擦着顶端最敏感的一点。每一次抓握,都伴随着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开来。

“你再……摸一下……试试!”

陈辉洁的声音因为羞愤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而变得断断续续,不再连贯。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因为供氧不足而起伏得更加剧烈,但这起伏又加剧了衣物和皮肤之间的摩擦。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正在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出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松懈。那股刚刚积蓄起来、准备爆发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这不是意志的屈服,而是身体的背叛。神经系统在陌生的、错误的刺激下,开始向肌肉发送混乱的信号。

她知道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通过意志力完全控制的生理现象。但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这种对自己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作为一名战士,一名执法者,身体是她最可靠的武器和伙伴。而现在,这件武器正在背叛她,这个伙伴正在向敌人屈服。这种认知比背部被石子硌着的疼痛和关节被反折的酸痛,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就在陈辉洁因为胸部的骚扰而分神的一瞬间,那股从腹部传来的压迫感和胸前传来的揉捏感占据了她感知的大部分。她的注意力被强制性地分裂,一部分用于维持核心肌肉的对抗,试图将压在身上的阿柳掀翻,另一部分则被那双在她胸前肆意动作的手所吸引。这短暂的感知分裂,为另一个威胁的到来创造了空隙。

按住她右臂的珂珂,那双原本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钳制住陈辉洁手腕和小臂的手,此刻发生了性质上的变化。珂珂的视线一直紧随着阿柳的动作,看着阿柳如何让身下这个高大的女人身体产生细微的扭动。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烁着一种孩童发现新玩具时的光芒。那份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好奇心,驱动了她接下来的行为。

珂珂施加在陈辉洁右臂上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不再是那种要将骨骼都压入地面的蛮力,而是变成了一种更具探索性的控制。她的小手,五根手指首先松开了紧绷的状态,指腹开始在陈辉洁被制服包裹的小臂上滑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已经被体温浸润得有些温热的布料,珂珂的手指感受着底下结实而平滑的肌肉线条。她的手指很小,指甲修剪得平整,在滑过陈辉洁手臂皮肤时,带来一种细腻而持续的摩擦感。

这股异样的触感让陈辉洁的右臂肌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她原本集中在腰腹部的力量,有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新刺激所牵引,分散了出去。

珂珂的手没有停下。它顺着陈辉洁的小臂,缓缓地、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节奏向上移动。手掌滑过手肘的关节,那里的布料因为手臂被反折而绷紧,勾勒出肘部的清晰轮廓。珂珂的手掌心能感觉到那块凸起的骨骼。她绕过了手肘,继续向上,来到了陈辉洁的上臂。这里的肌肉更为丰满和结实,是长期锻炼的证明。珂珂的手掌完全覆盖在肱二头肌的位置,她甚至用拇指和其余四指轻轻地捏了捏,感受着那份与她自己纤细手臂截然不同的紧实感。

陈辉洁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只手在她上臂的游走,那不怀好意的揉捏,让她手臂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试图绷紧手臂的肌肉,用纯粹的肌肉硬度来抵抗这种侵犯,但手臂被反扭的角度让她无法有效发力。这种无力感加重了那只手带来的感知。

珂珂的手掌最终滑到了陈辉洁的肩膀。圆润的肩头被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这里,她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又或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她的手指在陈辉洁的肩章上轻轻点了点,那坚硬的金属边缘硌着她的指腹。

然后,那只手改变了方向。它不再沿着手臂的直线向上,而是横向移动,越过了锁骨下方的区域,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探向了陈辉洁右侧那高耸的胸部。

几乎在珂珂的手掌接触到她右胸的同一时刻,陈辉洁的身体作出了一次剧烈的反应。她的背部肌肉猛地弓起,试图通过这一下的爆发挣脱束缚,但身上阿柳的重量和另一侧阿米死命的按压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徒劳。她的背脊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又无力地落回。

珂珂的手掌稳稳地落在了目标上。隔着一层白色衬衫的布料,她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的手掌下,是饱满的、充满温热生命力的乳房。与刚才手臂上坚实的肌肉触感完全不同,这里的组织柔软得超乎她的想象。她的手掌陷入了那团柔软之中,布料因为挤压而产生了细密的褶皱。

“这边也软软的呢!”

珂珂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纯粹的、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陈辉洁的耳中。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甚至有几丝拂过了陈辉洁的脸颊。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那团柔软上好奇地戳了戳。

她的食指弯曲,用指关节的部分,隔着衬衫,在陈辉洁右侧乳房的侧上方按了一下。那里的乳肉因为按压而向下凹陷,随即又因为本身的弹性而恢复原状,将她的手指轻轻弹开。这种触感反馈让她觉得十分有趣,于是她又换了个位置,在乳房的正中央,也就是蓓蕾所在的位置附近,用指尖进行了一次更具针对性的按压。

指尖的压力透过布料,准确地传递到了最敏感的区域。

陈辉洁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楚和惊愕之间的吸气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右侧胸口,那被手指戳刺的地方,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生成,并飞快地向四周扩散。这股热流带着一种尖锐的痒意,让她浑身的肌肉都为之绷紧。

现在,她面临的局面变得更加严峻。阿柳坐在她的腰腹部,让她无法坐起,同时阿柳的双手在她胸口的中央地带进行着揉捏和按压。而她的右臂被珂珂钳制,同时右侧的乳房也遭受着珂珂充满好奇心的探索和骚扰。

两面夹击之下,陈辉洁原本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开始出现裂痕。她胸口传来的感觉不再是单一的、可以凭借毅力去忍耐的触感,而是变成了两种不同模式、不同节奏的复合型刺激。阿柳的动作大开大合,是手掌的整体揉捏,带来的是一种大面积的、沉闷的麻痒感。而珂珂的动作则更为精细和集中,是指尖的戳刺和按压,带来的是一种尖锐的、如同针扎的痒意。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在她的胸膛上形成了一张无法逃脱的网。她积蓄起来的、准备用于下一次爆发的力量,在这持续不断的、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侵蚀下,不由自主地开始溃散。肌肉纤维中那股凝聚的紧张感正在一点点地松弛,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软化剂。

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牙齿陷入柔软的唇肉中,试图用疼痛来维持神智的清醒,来对抗身体内部逐渐升腾起来的异样。她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急促的心跳平复下来。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是无法完全通过意志来控制的。她的呼吸无论如何调整,都比平时要短促和急迫。热量从被骚扰的胸口开始,顺着血管向全身蔓延,首先抵达的就是她的脸颊。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皮肤正在升温,那股温热从内而外地透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她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已经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你们……无耻!”

这几个字是从她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耗尽了她极大心力才凝聚起来的力道。她的声线因为肌肉的紧张而有些发紧,每一个音节都显得沉重而艰难。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体进行了又一次的反抗尝试。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已经被珂珂和阿米分别控制住的双臂。她将残存的力量灌注到双臂的肌肉群中,三角肌、肱三头肌、腕部屈肌同时发力。她的手臂在瞬间绷紧,肌肉线条隔着制服的布料都清晰可见。她试图将手臂从两个女孩的钳制中猛地抽出,哪怕只是创造出一丝的空隙。

她的右臂向上猛地一抬,手肘的位置爆发出相当的力量,让一直专注于玩弄她胸部的珂珂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手差点从她的乳房上滑开。珂珂下意识地用上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都扑在了陈辉洁的右臂上,才堪堪将那股力量压了回去。

而在另一边,一直沉默地、只是用蛮力按着陈辉洁左臂的阿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动了。陈辉洁的左臂同样爆发出力量,虽然不如右臂那般迅猛,但也让阿米的小脸涨得通红。阿米几乎是手脚并用,才勉强维持住了对陈辉洁左臂的压制。

“还想反抗?”

阿米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一丝被挑战了权威后的恼怒。她看到陈辉洁的动作,又看了看另一边珂珂正在做的事情,一个简单而直接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她的视线落在了陈辉洁空着的、未被侵犯的左侧胸部。

阿米学着珂珂的样子,在维持住对陈辉洁左臂的压制的同时,分出了自己的右手。她的动作远比珂珂要生涩和粗暴。她没有珂珂那种从手臂到肩膀的试探过程,而是直接将手伸了过去,目标明确地抓向了陈辉洁的左侧乳房。

她的手掌带着一股蛮力,胡乱地按在了那团柔软之上。她不懂得任何技巧,只是用手掌的全部力量进行按压、抓握。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隔着衬衫,陈辉洁能感觉到那五根手指的形状和位置。阿米的手掌在她左侧的乳房上毫无章法地移动着,时而向下按压,时而又抓起一把乳肉。

至此,陈辉洁的防线彻底被攻破。

三个小女孩,以一种诡异而高效的方式,完全控制了她的上半身。

阿柳,那个最早发起攻击的女孩,依然稳稳地坐在她的腰腹部。她的体重像一座小山,彻底杜绝了陈辉洁利用腰腹力量起身的可能性。而她的双手,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顾忌。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而是将两只手分别覆盖在陈辉洁两侧的乳房上,五指张开,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将那两团丰盈完全掌握在手中。她的拇指在乳房的内侧打着圈,而另外四根手指则在乳房的外侧和下方进行着有节奏的按压。她的动作,成为了这片区域骚扰的主旋律。

珂珂,在压制住陈辉洁右臂的同时,她的左手也重新回到了陈辉洁的右胸上。受到阿柳和阿米行为的鼓励,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的手指变得更加灵活,不再是单纯的戳刺,而是开始模仿阿柳的动作,尝试着用指腹和指尖去拨弄、捻动。她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了乳房顶端那个因为刺激而微微变硬的小点上。

阿米,则负责陈辉洁的左臂和左胸。她的动作依然粗暴而直接,像是在揉捏一个面团。她的手掌不断地改变着形状和力度,时而抓、时而捏、时而压,给陈辉洁的左胸带来了持续不断的、混乱的刺激感。

陈辉洁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的整个胸膛都变成了一片陌生的、不受控制的领地。无数只小手,或者说,是三双小手,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肆虐。她们的指尖、指腹、手掌,每一次移动、每一次按压,都在她的皮肤上点燃一小簇火焰。这些火焰初始时只是带来一阵阵的痒意,一种让人想要抓挠却又无能为力的痒意。紧接着,痒意之中又生出一种麻痹感,仿佛那里的神经都被过度刺激而开始失灵。

然后,一股股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乱窜。这股热流的源头,就是她被玩弄的胸膛。热量从那里产生,汇入血管,先是冲向大脑,让她的思维开始出现短暂的空白和混乱。紧接着,热流向下蔓延,穿过腹部,抵达双腿。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热流再向上,涌入手臂,让她原本紧绷的肌肉纤维开始软化、松弛。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作为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她经历过无数严酷的训练,面对过穷凶极恶的罪犯。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被打磨得如同钢铁。但是,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攻击。这种攻击不以造成物理伤害为目的,它直接作用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神经系统。这种攻击方式,是她所有训练科目中的空白。

必须尽快摆脱这种困境。理智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清晰的警告。如果身体的反抗无效,那么就必须使用其他手段。

她强迫自己将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向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灯。她深深地、尽可能地吸了一口气,尽管胸腔的起伏立刻引来了那三双手更加兴奋的动作。她将这口气沉入丹田,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清晰、并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小巷里回响,比她预想的要沙哑一些,但其中蕴含的严厉意味却丝毫未减。她顿了顿,让这句话的份量有时间沉淀下来,也让自己有时间喘息。

“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龙门法律中最严厉的条款!非法拘禁、暴力袭警、以及……性骚扰!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你们在监狱里度过你们的整个童年,甚至成年!”

她刻意加重了“龙门近-卫局”、“最严厉”、“监狱”这些词汇的发音,试图用这些代表着龙门最高暴力机关和最严酷惩罚的符号,来唤醒这些被冲动冲昏了头脑的小家伙。她试图用法律的威严,在她们心中种下恐惧的种子。

“如果你们现在立刻停手,我或许还可以考虑,这只是一场不懂事的恶作剧,对你们从轻发落!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数十年都无法摆脱的牢狱之灾!”

她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警告。这番话耗尽了她刚刚积攒起来的气力。她的胸口因为急促的换气而剧烈起伏着。她紧紧地盯着身上的阿柳,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动摇或害怕。

然而,她失望了。

阿柳只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瞬,抬起头,与她对视。阿柳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是一种被成年人的长篇大论所打扰的不耐烦。

“切,吓唬谁呢?”

阿柳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的嘴唇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粉色的舌尖。她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充满了孩童特有的、对权威的蔑视。

“我们才不怕呢!什么近卫局,什么法律,听都没听过。”她低下头,视线重新落回到陈辉洁那片被她肆虐过的胸膛上。“有本事你就抓我们呀!来抓呀!”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现在好像动不了了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敲碎了陈辉洁用言语构建起来的最后一道防线。

伴随着话音落下,阿柳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更加具有侵略性。她不再满足于用手掌揉捏,而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两颗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无法再隐藏于布料之下的、微微挺立起来的蓓蕾上。

她伸出右手,用食指和拇指,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准确地捏住了陈辉洁左侧的乳尖。她的手指很凉,与陈辉洁滚烫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冰凉的触感让陈辉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然后,阿柳开始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那个小点。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质感。布料的纤维在她的指下摩擦着极度敏感的蓓蕾。紧接着,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指甲从指腹后方探出,那略显尖锐的边缘,开始在蓓蕾的顶端轻轻地刮擦着。

一下,两下。

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

“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明显颤音的呻吟,从陈辉洁紧咬的唇间泄露了出来。这声呻吟很短促,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复杂到了极点。有痛苦,有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无法控制的身体的愉悦。

这声呻吟仿佛一个信号。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绷直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膝盖向上抬起,然后又无力地落下。她的腰部也随之向上挺动了一下,虽然很快就被阿柳的体重压了回去,但那一下短暂的、寻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动作,却被身上的三个女孩看得一清二楚。

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猛地将下唇咬得更紧,几乎要尝到皮肤破裂后渗出的铁锈味。她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不能再让这些小恶魔知道她们的行为对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

但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度远超之前的快感,却像是一把钥匙,一把她从未想象过的钥匙,插入了她身体深处某个被锁了很久的、她甚至不知道其存在的开关。随着这声呻吟,那把钥匙被“咔哒”一声,彻底转动了。身体内部的某种堤坝,崩溃了。

“咦?她好像很喜欢我们这样摸她呢!”

是珂珂的声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的好奇。她一直歪着头观察着陈辉洁的反应,那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和身体的颤动,被她准确地捕捉到了。对她来说,这就像是按动了玩具的某个按钮,然后玩具发出了有趣的声响。

她立刻决定要复现这个结果。她学着阿柳的样子,也伸出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在陈辉洁右侧的乳房上,寻找着同样的目标。她的动作没有阿柳那么熟练,但充满了探索精神。她用手指在布料上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已经变得硬挺的小点。

她用手指的侧面夹住了它,然后开始用手指的第一个指节,笨拙地、来回地捻动起来。

“是吗是吗?我试试!”

另一边的阿米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这场“实验”。她的学习能力很快,虽然动作依然显得笨拙,但她也准确地找到了在陈辉洁左臂下,被她用手掌覆盖着的左胸上的敏感点。她用几根手指一起,胡乱地在那里拨弄着。

陈辉洁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的整个胸部,每一寸肌肤,都陷入了三个小女孩的魔爪之中。她们不再是无意识的骚扰,而是有了明确的目标。她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比赛,看谁能让身下的这个“玩具”发出更奇怪的声音,产生更有趣的反应。

她们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按压着、拨弄着、捻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三种不同的手法,三种不同的节奏,却指向同一个目的。一股股强烈的、陌生的感觉,不再是一波一波地涌来,而是变成了一场连绵不绝的、永不停歇的暴雨,将她的理智彻底浇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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