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在看。那股灼热的视线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沿着我光洁白皙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动，最后停留在那高高翘起、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之间。

“你看……我都湿成这样了……”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低声呢喃着，右手绕到了身后，顺着那道如同融化奶酪般湿滑的臀沟摸索下去。指尖触碰到穴口的那一刻，那里已经泥泞得几乎挂不住手指，滚烫的爱液顺着指缝不断滴落在地毯上，洇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幻想中的克莱恩并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地毯磨擦的声音，接着是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似乎俯下了身，宽厚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了我的后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彼此的胸腔共鸣，传到了我的心里。他的一只大手似乎绕到了前面，粗糙的掌心整个包住了我的一侧乳房，配合着我的左手一起肆意揉捏，而另一只手则扶住了我不堪一握的腰肢，拇指用力按压着我的胯骨。

“嗯哼！来了……那里……”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被掌控的错觉中时，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找准了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入口，模仿着男性那根粗长坚硬的事物，从后向前，以一种极其缓慢、但坚定的姿势缓缓推入。

咕叽……噗嗤……

这种以后入姿势的插入比刚才要更加深入。指节一寸寸没入那早已被体液泡软的甬道，那种内部软肉被生生撑开、却又因为极致的吸附力而紧紧裹缠上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销魂。我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声即将冲出口的尖叫压成了一串破碎的呻吟，十根脚趾用力蜷缩，扣紧了身下的地毯。

太深了……这个角度……好像直接顶到了那个一直在颤抖的子宫口……

指尖每一次毫无保留的顶弄，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要捅出来。幻想里的克莱恩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温存，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后颈，那根滚烫如铁的巨物撑开了所有褶皱，长驱直入，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哈啊……我们要……融化在一起了……克莱恩……”

那早已充血肿胀的小核在每一次手指捅入时都会被手掌根部或者拇指无意间蹭过，那种若即若离的刺激简直比直接抚摸还要折磨人。我忍不住挺动腰肢，主动迎合着手指的进出，像是一只贪吃的猫咪在向主人索求更多的爱抚。

地毯粗糙的绒毛磨蹭着娇嫩的乳尖，身后的手指搅弄着泥泞的花穴，那种前后的双重夹击让我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所有的理智都被这温柔却又汹涌如潮水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微弱的刺痛，但这都不重要了。

“好多水……咕啾咕啾的……听到没有……那是我的声音……”

我侧过脸贴在潮湿的地毯上，耳朵里全是自己那毫不掩饰的喘息和下身传来的淫靡水声。那些透明粘稠的蜜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结合处涌出，像是决堤的春水，不仅润滑了手指的抽插，甚至沿着臀缝流到了后面那个同样敏感的隐秘入口。

快了……那种足以摧毁一切的感觉又聚集起来了……

每一次指尖顶到最深处那个酸软的小点，我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那种从尾椎骨炸开的电流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强烈。眼前虽然一片白茫茫，但我仿佛真的看到了克莱恩那张温柔的脸，他正低头在我耳边用那种能让人怀孕的声音低语着什么……

“嗯……啊……全都要……给我……”

我神智不清地呢喃着，脸庞深深埋进地毯里，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打湿了身下的绒毛。那种被自己最初错过，如今却又难以忘怀的男人从身后完全占有、甚至可以说是略微粗暴地奸淫着的感觉，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害怕，反而让我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彻底堕落般的安心与满足。

房间里弥漫着那股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气息，这味道浓郁得哪怕只是呼吸一口，都让我的肺叶跟着一起发颤。

当我再次找回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权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摇摇晃晃地撑起了酸软的身子，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般，踉跄着挪到了那张深红色的实木梳妆台前。

身上的风衣早已被胡乱甩在地毯一角，就连那件被汗水浸透变成半透明的衬衫也被我嫌弃太热而剥了下来，孤零零地挂在椅背上，原本纯白的胸衣现在只有一边带子还勉强搭在肩头，完全失去了承托的作用，反而像是一条羞耻的绳索，勒在白皙发红的肌肤上。

“哈……哈啊……”

我有些艰难地大口喘息着，上半身顺势前倾，重重地压在了略显冰凉的梳妆台面上。原本白皙、线条优美的胸脯因为这挤压的动作而摊成一片，那两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可怜兮兮地被直接压在了坚硬的木质桌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哪怕只是微微调整一下呼吸，木头的纹理都会毫不留情地剐蹭过那极度敏感的小点。

好痛……但是……

那种钝痛混杂着快感的电流让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膝盖也不自觉地发软。为了稳住身形，我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膝盖微曲，努力向后翘起臀部，摆出了一个更加放荡、更加毫无防备的姿势。

我有些艰难地抬起那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脑袋，原本应该是清澈坚定的紫色眼眸，此刻在那面略微有些发黄的梳妆镜里，正映出一片足以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水光。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是我吗？

那一头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淡金长发此刻凌乱不堪，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通红发烫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剩下的则搭在身后，如同披肩；那双平日里或冷静或警惕的双眼，此刻只有满满的、甚至快要溢出来的媚意与渴求，眼角带着极其妩媚的红晕，就连瞳孔都在失焦扩散。还有那张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灼热气息的红唇，肿胀得有些可怜，甚至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你看，我都变成这样了……”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在对自己低语，又像是在对那个本不该存在的人说话。

透过镜子的反射，我的身后空空荡荡，只有紧闭的房门和凌乱的床铺。但在那片模糊的视野里，另一个影子却如此清晰。

“克莱恩……”

我呢喃着那个名字，右手反向绕到身后，指尖还没碰到那处最为隐秘的所在，就已经被大腿根部流淌下来的黏稠液体打湿。镜子里的那个我，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的身后，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虚幻而满足的微笑，仿佛那里真的站着一个逝去之人。

在我身后的克莱恩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在镜子里与我视线交汇。他伸出手，并不是粗暴的掌控，而是极其温柔地抚摸过我满是汗珠的脊背，指腹那种并不存在的粗糙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安吉尔，你都变成这样了……”脑海里那个低沉的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真美……就像是为了我而绽放一样。”

“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

我痴迷地回应着，空闲的左手抬起来，有些粗暴地将挂在一边的肩带彻底扯下来，整只手掌完全覆盖住了左乳，手指用力陷进软肉里，像是要把那颗早已硬得发疼的樱桃抠出来一般用力揉搓着，配合着桌面对右乳的挤压，那种双重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阵阵地打着颤。

身后的右手也没闲着。中指找到了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而在幻想中，那是克莱恩终于不再忍耐，双手扶住了我的胯骨，将那根足以填满我所有空虚的火热坚硬，从后面缓缓推入了我的身体。

“啊……哈啊……进来了……好深……”

脖颈不受控制地高高向后扬起，如同濒死的天鹅。我在桌旁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手指——或者说那个巨物的进出。每一次被填满的感觉都让我感到无比踏实，哪怕那只是两根手指在泥泞中搅动出的错觉。

咕啾……噗呲……

那种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镜子里那个女人一脸淫乱享受的表情，随着身后的动作而不自觉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在桌面上擦出透明的汗迹。

那张只熟悉了几个月的脸庞再次变得陌生，这一刻我仿佛进入了镜中，成为了旁观者，而她来到现实，成为了我。

我能感觉到克莱恩的大手正掐住我的腰肢，拇指用力按在我的胯骨上留下指印。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每一次顶撞都刚好把那一层层敏感的软肉撑开，却又坏心眼地退出去，只留给那里无尽的空虚和酸软。

“想要吗？安吉尔……求我……”

那充满磁性的低语再次在脑海中回荡，带着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支配感。

“嗯嗯……全都要……给我……那个地方……好酸……好涨……”

我的手指开始加速，不仅仅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在最深处那个敏感点上反复研磨、抠挖。那里又酸又软，每碰一下，我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一次，大腿内侧的肌肉酸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好几次差点就要直接瘫软下去，却又因为某种想要在镜子前“表演”给克莱恩看的羞耻心而强撑着。

快感不再是那种剧烈的冲击波，而变成了更加绵长、更加浑厚的岩浆，顺着脊椎骨一节节向上攀升，将理智烧成灰烬。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波流转，那根本不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的、忍受“狂乱指环”副作用的淑女，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沉浸在情欲中、只想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女人。那种陌生而又无比真实的自我认知，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精神刺激。

“克莱恩……我要不行了……哈啊！”

拇指开始在阴蒂上疯狂地快速揉动，配合着体内越来越急促的捣弄。那种狂暴的快感终于积蓄到了极限。眼前镜子里的画面开始剧烈晃动，然后在一瞬间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

“呀啊……”

一声被刻意压抑的高亢尖叫硬生生卡在喉咙口，化作了一声极其甜腻悠长的叹息。

身体内部那个被千百次摩擦的小点像是炸开了一样，温暖的热流瞬间席卷全身。我甚至没能等到那股喷涌而出的蜜液流干，眼前便猛地一黑，整个人的意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在一片极致的、温暖的白光中彻底飘远了。

那种令人窒息的欢愉感剥夺了我最后的意识，在一片只有那声温柔的叹息般的“安吉尔”回荡的虚空中，我眼前一黑，彻底瘫软在了那张冰凉却又见证了我所有荒唐的梳妆台上。

————————

刺眼的阳光穿透了并没有拉严实的深棕色窗帘缝隙，像是一根细针直直地扎在我的眼皮上。

“唔……”

我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挡住光线，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令人牙酸的抗议。伴随着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我猛地睁开眼，随即被嗓子里那股仿佛吞咽了粗砺砂纸般的干涩和疼痛呛得咳嗽起来。

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昨晚那几乎持续了半宿的、压抑在喉咙里的破碎呻吟和偶尔失控的高亢尖叫，此刻都化作了这火烧火燎的痛楚报复着我。

我费力地从窗旁的单人沙发上撑起身子——没错，我就那样半跪半趴在狭窄的沙发上睡了一整夜。半边脸颊因为长时间挤压在坚硬的扶手上而隐隐作痛，不仅是脸，从脖颈到脊椎，再到大腿根部，每一块肌肉都酸痛得像是昨晚刚跟某种超凡生物进行了一场不死不休的肉搏。

或者说……确实肉搏了，只不对手是我自己的手指，还有那个已经逝去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人。

我有些摇晃地站起身，光脚踩在那张羊毛地毯上，脚底传来的触感有些异样——几处绒毛并非平时那种柔软蓬松的感觉，而是板结成硬块，那是昨晚溢出的体液哪怕经过了一夜风干也依然残留着的罪证。

视线扫过房间，我不由得微微抽了一口冷气。

门口那摊已经干涸成深色地图的水痕，木门上几乎圈成人型的汗渍，梳妆台边缘还没完全干透的两团类圆形印记，皱成一团的床单被褥，还有旁边椅子上挂着的那件可怜兮兮的衬衫……甚至空气中依然残留着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发酵后的咸腥与蜜香混合后的浓郁气味。

这简直就像是个遭了灾的犯罪现场。

“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酸软的双腿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那条长裤皱得像团咸菜，而小小的棉质内裤摸上去硬邦邦的，布料上布满了一圈圈白色的干涸印记，僵硬得硌手，风衣、衬衫和胸衣也满是奇怪的痕迹。

幸好我是个魔女，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比普通人方便得多。

我走到盥洗室，将这堆只能算是勉强蔽体的布料扔进洗手池，用流水和肥皂仔细清洗了一番。

紧接着，我心念微动，晶莹的寒冰瞬间爬满了池子，将那团湿透的布料连同水一起冻结成坚硬的冰坨。那种以超凡能力形成的极寒不仅能瞬间杀死细菌，冻结过程中产生的膨胀力更能像无数只微小的手，将织物纤维深处那些污渍强行挤压出来。

几秒钟后，冰块解冻，脏水排走，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化冻后的水变得清澈见宜。

再次冻结水分，将这些碎冰搓揉、抖落，只余下干净且干燥的织物纤维，我拿起那条终于恢复柔软的内裤，稍微动用了一点诅咒黑焰，烧尽了那些带有自身灵性的冰渣，布料重新变得蓬松，散发着一股洁净却没有任何香味的气息。

哼，女巫的小小手段……我拿着看不出任何昨晚痕迹的衣物来到梳妆镜前，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她在反射中有些变形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块块淡淡的红痕，那是昨晚我自己用力掐弄出来的指印，特别是在那对饱满的乳房上，密集的指痕像是某种粗暴凌虐后的勋章。

而视线下移，那两腿之间原本粉嫩的花唇此刻红肿发亮，像是熟透了的樱桃，那颗可怜的小核更是肿了一圈，哪怕只是轻微地合拢双腿，大腿内侧的皮肤稍微蹭到那里，都会带来一阵带着痛感的酥麻。

全身都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遍，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昨晚那场几乎把自己逼疯的放纵。

“真是疯了。”

我嘀咕了一句，沙哑的声线在房间中回荡。

即使穿好了衣服，将风衣的扣子一直系到领口遮住了脖子上的红痕，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依然如影随形。

最后是房间的清理。

我不得不把水浇在地毯上，再次运用刚才的方法将干涸在里面的分泌物冻脆、粉碎，再用黑焰带走。每一次清理那些痕迹，昨晚的记忆画面就会不受控制地蹦出来——我就是在这块地毯上撅着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迎合着空气，幻想那个男人从后面狠狠地……

清理梳妆台时更是煎熬。桌面上留下的那两个模糊的乳晕印记和一大滩水渍，明晃晃地昭示着我昨晚压在上面时有多么用力，流了多少水。

终于，当最后一丝异味被我消灭，房间重新恢复了那种冷冰冰的整洁时，我已经累得有些直不起腰。

站在门口，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张仿佛还残留着温度的梳妆台，脑海里那个黑发褐瞳、在幻想中将我压制了一整晚的男人身影依然挥之不去。

虽然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虽然那里还肿着，甚至心里还在为昨晚的失态感到一丝后怕和羞耻，但那种彻底释放后的、像海绵吸饱水一样的满足感却是骗不了人的。

“哼。”

我咬了咬依然有些红肿的下唇，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在关上房门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带着些许不甘心的低语：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幻想’……我要在上面。”

哪怕是做梦，我也要是掌控一切的那一个，哪怕是对着那个我也许永远无法触碰的人。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合上，那场荒唐而旖旎的春梦，终于被锁进了清晨的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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