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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01少年初萌

小说:权力游戏 2025-12-16 15:01 5hhhhh 8550 ℃

鼎元纪70年春,拘龙市。

罗森坐在父亲那辆二手越野车的后座,双手死死攥着窗沿,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钢铁森林。高楼像一排排沉默的巨人,玻璃幕墙反射着早春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车流川流不息,喇叭声此起彼伏,和县城里那条永远只有几辆驴车的石板路完全是两个世界。

副驾上的林白薇穿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短袖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西裤,腰带勒得腰身笔直。她侧头和罗林德说着什么,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干脆。阳光落在她手臂上,衬衫袖口下露出的小臂线条紧实得像拉紧的弓弦,每一次比划都带着轻微的肌肉起伏。罗森偷偷看过去,心想:妈妈的胳膊比县城体教场那些男教练的还要好看。

车停在体教司家属院门口。那是一栋六层老楼,墙皮发黄,楼梯间的铁栏杆被磨得发亮。搬家工人把家具一件件扛进去,林白薇站在院子里指挥,声音清亮,像一串铜铃滚过石板。几个邻居探头探脑,想看看新来的副科级女官员什么模样。她站得笔直,肩背挺拔,178公分的身高把围观的人都压下去半截。有人小声嘀咕:“这腿……怕不是能夹碎西瓜。”

那天晚上,罗森第一次听见父母吵架。声音不高,却像两把钝刀来回拉锯。

“罗林德,我告诉你,这一步我必须上。”

“白薇,慢慢来,你才三十出头,急什么?”

“慢慢来?那些世家子弟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我不急,就永远只能在县城烂掉!”

床板很快响起来,先是急促的撞击,像有人在用拳头砸墙,接着是母亲压抑的喘息,节奏越来越快,最后戛然而止。罗森贴在墙上,听见父亲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是林白薇冷笑一声,翻身下床,光脚踩得地板“咚咚”响,推门出去冲了个澡才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母亲的身体里好像住着一团永远烧不尽的火。

鼎元纪71年夏,罗森十岁。

算学院的课少得可怜,放学后他就去体教司找母亲。旧楼五层,财务科在走廊最里面。林白薇的办公室不大,却永远收拾得干净利落。她坐在桌后改文件,短袖运动衫的袖口卷到肩窝,露出整条手臂饱满的线条,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小麦色。看见罗森进来,她抬眼,眉梢一挑:“作业写完了?”

“写完了。”

“过来。”她把椅子往后一推,拍了拍自己大腿。

罗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母亲把他抱到腿上坐着,像抱一只小猫那样轻松。她大腿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运动裤传来滚烫的温度,硬得让他有点坐不稳。林白薇一手圈着他腰,一手继续翻文件,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偶尔低头在他头顶亲一下,带着运动后淡淡的汗味。

那天她心情不错,带他去食堂吃饭。食堂里很多人冲她打招呼,她笑着点头,肩膀挺得笔直,步子迈得大,走路带风。几个年轻男科员的目光黏在她腿上移不开,她像是完全没看见,只把饭卡往机器上一拍:“两份红烧肉,多打点。”

吃完饭她要去健身房,说晚上还有会,让罗森自己回家。罗森站在楼下,看她换了背心短裤出来,背肌在灯光下像两片舒展的羽翼,大腿每迈一步都绷出凌厉的弧线。她回头冲他挥挥手,嘴角带着笑,却有一种谁也挡不住的锋利。

那年夏天,夜里常常热得睡不着。旧楼隔音差,父母卧室的动静一清二楚。

先是母亲低低的训斥,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罗林德,你能不能争点气?我每天累死累活,你就知道吃软饭?”

父亲小声辩解两句,便被她一句“你闭嘴”堵回去。

接着是衣料摩擦声,然后床开始响。

不是那种轻轻的晃动,而是整面墙都在颤。砰,砰,砰,节奏又快又狠,像有人把铁锤抡圆了往墙上砸。罗森把被子拉到下巴,心脏被那声音撞得发疼。

母亲的喘息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带着短促的鼻音,像一头正在发力的母豹,却又在最重的时候硬生生掐住,变成一声极长的叹息。床板撞得墙灰簌簌往下掉,罗森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却红得发烫。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下腹胀得难受,裤子前面湿了一小片,又凉又黏。

有几次父亲坚持不住,先软了下去。林白薇的声音立刻变得俏皮:“就这点本事?早知道就不嫁你了。”

接着是她自己翻身坐上去的动静,床板的声音变得更沉更重,像暴雨砸在铁皮屋顶。罗森听见她压抑的呼吸,一下一下,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直到最后一声极低的闷哼,整间屋子才终于安静。

安静之后,往往是她光脚“咚咚”踩着地板去阳台洗澡。水声透过门缝飘进来,罗森困得睁不开眼,却又舍不得挪开耳朵。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六点起床跑步回来,满身汗地进门,头发用皮筋随意扎在脑后,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看见罗森站在客厅,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运动后的沙哑:“早啊,小懒虫。今天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罗森低着头不敢看她,只觉得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味道,烫得他脸红心跳。

鼎元纪72年冬,罗森十一岁。

家里已经换了第三套房子,三层小别墅,车库里停着两辆新车。母亲升了财务副官,办公室搬到五楼最里面,窗户对着海。罗森偶尔过去,看见她坐在桌后打电话,声音不高,却带着压迫感:“张总,标底我已经给你们了,围标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别让我教。”

挂了电话,她抬眼看见罗森,脸色立刻软下来,招招手:“过来帮妈妈捏捏肩。”

罗森站到她椅子后面,双手按在她肩膀上。运动衫下的三角肌硬得像石头,按下去几乎不动。她舒服地眯起眼,后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喉咙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再往下点……对,就是那儿。”

那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运动裤,蹲下来给他系鞋带时,大腿前侧的肌肉鼓得几乎要撑裂布料。罗森低头,正好看见她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背心勒得紧紧的,汗珠顺着锁骨往下滑。她系好鞋带,抬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长大了别像你爸,什么东西都不敢去争取,记住了不?”

鼎元纪73年秋,拘龙市体育中心落成那天,林白薇第一次穿了那套深蓝色制服裙。

裙子是定制的,立领、收腰、及膝,颜色衬得她肤色更显小麦色,腰线勒得极狠,把背阔和长腿的比例拉得惊心动魄。裙摆下露出小腿,肌肉线条干净利落,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刀。她踩着三厘米的小皮鞋,站在主席台边检查秩序,阳光打在她侧脸,睫毛投下的阴影里,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林白薇的五官生得极立体:眉骨高而平直,眉毛浓黑,尾端微微上挑,像两道利刃;鼻梁挺直,鼻尖带着一点倔强的锋;唇线干净,笑起来齿白,嘴角扬得干脆利落,带着年轻特有的嚣张与活力。那种俊俏里混着英气,像把锋利的刀裹在阳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却又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很多年后,罗森才听人用“假小子”三个字形容她。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从那时起,母亲站在主席台上,深蓝制服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阳光落在她高挺的鼻梁和扬起的嘴角上时,就已经把“女人味”和“少年气”揉进了同一个眼神里,让人移不开眼。

罗森放学后直接往体育中心跑,混在人群里,看见母亲正和几个男同事说话。她微微侧身,手指夹着一只一次性纸杯,杯里是琥珀色的啤酒,别人一杯见底,她才抿两口,喉结轻轻滚动,眼神却亮得吓人。有人递过来第二杯,她没推辞,接过来先敬对方,仰头喝掉半杯,喉结又是一滚,嘴角沾了一点白沫,用舌尖一卷就没了。男同事们笑得有点僵,她也跟着笑,声音不高,却把场面稳稳压住。笑完还故意用指节碰了碰其中一个人的杯沿,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提醒,又像在挑衅。

开幕式结束后是表演赛。她脱了外套,只剩短袖制服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整条紧实的手臂。羽毛球双打,她被临时拉去救场,对面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教练。她一上场,裙子下摆随着步伐翻飞,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弧线,发球、扣杀、救球,一气呵嗑,落地时鞋底在地板上擦出短促的“吱”一声。最后一记重杀,对方没接住,她站在原地,微微喘着气,衬衫被汗水浸出一道深色痕迹,贴在后背,勾出背肌的轮廓。全场掌声雷动,罗森在看台最前排,看见她抬手擦汗时,腋下到腰侧的线条绷得笔直,像一把拉满的弓。

表演赛结束,她被一群人围着敬酒。她站得笔直,一杯接一杯,啤酒、红酒、白酒,全都来者不拒。喝到第七杯时,她脸颊终于浮起一点薄红,却连眼尾都没湿,举着杯子跟人碰,声音清亮:“谢谢各位捧场,以后多配合。”那几个年轻男教练眼神黏在她领口和腿上,她像是没看见,只在转身时,用极轻的力道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掌心停留不过半秒,对方却像被烫到一样红了脸。

罗森站在器材室门口看着。他忽然感觉,母亲在这座城市里,像一尾终于回到大海的鱼,鳞片都亮起来了。

回家路上,她换回便装,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和黑色运动长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她骑着自行车载罗森,风把她的T恤吹得鼓起来,露出腰侧一小截紧实的皮肤。罗森坐在后座,手不敢乱放,只能轻轻搭在她腰上,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呼吸时腰腹肌肉的起伏。

晚饭桌上,罗林德又因为学校的事皱着眉。林白薇夹了一块鱼放进他碗里,声音软下来:“别老绷着脸,孩子看着呢。”她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白酒,仰头喝掉,喉结滚动,侧脸在灯光下漂亮得晃眼。罗林德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夜里,罗森做作业做到一半,听见父母卧室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点酒意,软却不黏:“……你也别老觉得我变了,这城市就这样,不往前走就得被人踩死。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这个家。”

接着是父亲长长的一声叹息,然后是床板轻轻一响,母亲极轻地笑了一声,像猫踩在棉花上。

第二天早上,她照旧六点起床跑步回来,进门时顺手把罗森从被窝里拎起来,声音里带着刚运动完的沙哑:“起床!今天体育中心有青少年篮球赛,去不去看你妈扣篮?”

罗森迷迷糊糊点头,看见她站在门口,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胸口起伏得厉害,阳光从她背后照进来,像给她镀了一层金边。

罗森点点头,揉着眼睛跟在她身后出门。体育中心离家不远,她骑自行车载他,风把她的马尾吹得乱飞,T恤后摆鼓起,露出腰侧一小截紧实的皮肤,肌肉随着蹬车的节奏微微收紧,像波浪在布料下滚动。罗森坐在后座,手轻轻搭在她腰上,掌心隔着薄薄的T恤感觉到那股热量,心跳得有点乱。

到了体育中心,青少年篮球赛已经热身到一半。场边挤满了家长和学生,林白薇把自行车一锁,径直走进去,保安冲她笑着点头:“林主官,早!”她回了个笑,声音清亮:“小李,帮我拿瓶水。”那保安小跑着去取,她则脱掉T恤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短袖运动衫和黑色运动短裤,腿线从裙子换成短裤后更显修长有力,每一步落地都带着轻微的弹力。

她没直接去看台,而是卷起袖子,走到场边一个十三四岁男孩面前。那男孩运球姿势歪斜,她蹲下来,手掌按在他膝盖上,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腿别弯,膝盖对准球的方向,重心往下压。来,跟我试试。”男孩红着脸点点头,她站起身,示范一个运球上篮——膝盖微屈,腰腹一沉,手臂甩出,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干净的弧线,“唰”地入网。落地时,她的短裤边缘被大腿肌肉微微顶起,汗珠顺着小腿滑下来,在地板上溅开一小点水花。

全场安静了两秒,然后爆发出掌声。几个男教练站在场边,眼神黏在她腰腹和腿上,有人低声吹了句口哨,她像是没听见,只拍拍男孩的肩:“去吧,就这样打。”转身时,她的目光扫过看台,精准找到罗森,冲他挑了挑眉,嘴角一扬,那股少年气的活力又冒出来了。

比赛正式开始,她没坐着看,而是来回走动,偶尔停下来指点几个动作。第三节时,一队落后太多,教练急了,她二话不说,脱掉运动鞋,赤脚上场:“我带一节,你们看着。”场上立刻炸了锅,家长们议论纷纷,男教练们交换眼神,有人笑着说:“林主官亲自上?这帮小子有福了。”

她一上场,气势就变了。运球时手臂肌肉绷成一道流畅的线条,像拉紧的弓弦;抢位时肩膀一撞,对方男孩直接被顶开半步,她顺势转身,膝盖微屈,一个后仰跳投,球在空中转了三圈,稳稳落网。落地后,她微微喘气,短袖被汗水浸透,贴在胸口和后背,勾出饱满的轮廓,却没一个人敢多看——她的眼神太亮,太利,像在说:谁敢分心?

一次快攻,她带球直冲篮下,两个防守男孩夹击上来,她没停,腰身一扭,大腿发力,直接跃起——那一下跳得极高,膝盖几乎齐眉,空中一个转身扣篮,篮筐“砰”地一震,整个人落地时地板都颤了颤。汗水从她额角甩出,在阳光下拉出一道晶亮的弧。她站直身,抬手抹了把脸,露出一排白牙,笑得张扬而干脆:“下一个!”

场边男同事们看得眼睛都直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副教练递上毛巾,声音有点哑:“林姐,喝口水。”她接过来,先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毛巾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又往后背一绕,动作自然得像在自家客厅。喝水时,她仰头,喉结滚动,瓶口的水溢出一滴,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消失在领口里。那副教练眼神追着那滴水,她察觉到,笑着把瓶子塞回他手里,指尖有意无意碰了下他的掌心:“谢了,小王。下节你上?”

副教练脸红到耳根,结巴着说好。她转头继续指挥场上,步子迈得大而稳,短裤下的腿肌肉随着每一步微微鼓起,像蓄满力量的弹簧。

罗森坐在看台第一排,看得入神。他看见母亲在场上像一团火,烧得每个人都跟着热血起来。那些男同事的眼神他懂——不是贪婪,是那种被她气场压住,又忍不住想靠近的混合感觉。她也懂,却玩得极溜:接毛巾时多停留一秒,敬酒时多碰一下杯沿,笑时多露一点牙,从不拒绝,却也从不让人得逞。

比赛结束的哨声一响,全场掌声轰地炸开,像浪头拍在岸上。

林白薇站在场地中央,双手叉腰,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汗水把那件白色短袖彻底浸透,布料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勾出她腰肢收得极细、却又饱满圆润的弧线。灯光打下来,汗珠顺着她脖颈滑进领口,在锁骨凹陷处聚成一小洼,再溢出来,顺着胸前的起伏缓缓往下,闪着细碎的光。她抬手随意抹了把脸,指背掠过下巴时,带起一点晶亮的水痕,像在发光的瓷器上划了一道。

她微微侧头,马尾被汗黏在颈侧,松散的几缕碎发贴在脸颊,衬得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忽然多了一丝柔软。笑起来时,眼角弯成一道新月,齿白唇红,带着少年般的嚣张,却又在尾音里藏了点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软。那一刻,锋利与柔润奇怪地混在一起,像一把刀刃上包了蜜。

几个男同事围过来递毛巾、递水。她没急着接,只先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捋,手腕翻过去时,细汗沿着小臂内侧滑到肘弯,再滴下去,落在那截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上,像一颗滚动的珍珠。接过毛巾时,她先按在颈后,慢慢往下擦,毛巾掠过锁骨、胸口、腰侧,每一个动作都慢得恰到好处,汗湿的布料被她这么一压贴得更紧,胸口的弧度、腰窝的凹陷,全都显出来,却又带着运动后自然的松弛,像一朵开到极盛却不娇弱的花。

有人递来冰镇啤酒,她笑着接过,指尖在瓶身上停了一秒,冰得她轻轻“嘶”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点沙哑的尾音,像羽毛扫过耳根。她仰头喝时,喉结滚动得漂亮,啤酒沫沾在唇角,她伸出舌尖一卷,动作干脆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撩人。喝完半瓶,她把瓶口朝下晃了晃,剩的那几滴落在她锁骨上,顺着汗水一起滑进领口,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她低头看罗森,弯腰把他抱起来时,汗湿的T恤贴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蹭过他的脸颊,带着麦香、啤酒和阳光混在一起的味道,烫得人心跳。她手臂用力,肌肉在皮肤下悄悄绷紧,却被一层柔软的汗水盖住,看不出棱角,只剩饱满圆润的弧度,像抱起他的是两团烧得正热的云。

把罗森放下来那一刻,她单膝蹲下,短裤被大腿撑得紧紧的,线条流畅得像水银倾泻。她抬手替他擦掉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掌心滚烫,指尖却带着一点凉汗,轻轻掠过他耳廓时,带起一阵战栗。

“看见没?”她声音低低的,带着运动后的沙哑,呼吸喷在罗森耳边,湿热又带着麦香,“这就是争取。”

说完她站起身,阳光从背后照过来,整个人像被镀了一层金边,汗水在皮肤上闪着细碎的光,腰肢、长腿、胸口的起伏,全都带着一种又野又软的美感,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剑,又像一朵开在风里的花。

罗森抬头看她,心脏被那股又烫又亮的味道撞得发疼,忽然明白:原来女人可以这样漂亮,既像火,又像蜜。

比赛结束二十分钟后,体育中心地下层的公共浴室只剩她们母子俩。

更衣室里灯光偏黄,水汽蒸得空气黏稠。林白薇把汗湿的短袖从头顶一把脱下,甩在长椅上,布料落地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她背对着罗森,肩背在灯光下像一块被水磨亮的铜,汗珠顺着脊柱中央那道浅浅的凹槽往下滚,滑过腰窝,又被臀线收住。短裤被她勾着手指往下褪,布料蹭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摩擦声,露出整条腿的线条,像一整块被雕刻过的玉,硬朗却又带着柔软的弧。

她转身去冲淋,水声轰然落下。热水冲在肩头,顺着锁骨漫开,在胸前汇成两条细流,绕过饱满的弧度,再往下,一路掠过平坦的小腹,冲淡了汗味,只留下皮肤本身那种带着热度的香。罗森站在两步之外,视线被水汽蒙得模糊,却又忍不住看:她抬手把头发往后拢时,整条手臂的线条绷出一道漂亮的弓,背肌随着动作轻轻滑动,像雌豹抖动皮毛;水流冲到腰侧时,被肌肉挡了一下,又顺势滑下去,在腿弯处停顿半秒,才沿着小腿滚落。

她低头冲头发,水珠从睫毛上滴下来,砸在胸口,溅起细小的水花。忽然侧过脸,看见罗森还站在原地发呆,嘴角一弯,露出一点虎牙:“傻站着干嘛?过来,妈给你冲冲。”

罗森红着脸走过去。她把他拉到花洒下面,热水浇下来,烫得他“嘶”了一声。她笑出声,声音在水声里显得又低又软,像猫在喉咙里打呼噜。她的手掌贴在他头顶搓洗发水,指尖带着薄茧,却轻得像羽毛;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自己腰侧,水流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淌,在指缝间绕了个弯,又滑到罗森的肩膀上。

水汽里,她整个人像一头刚捕猎完的雌豹,浑身的线条都带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可皮肤被热水蒸得发红,又透出柔软的粉。胸口的起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水珠挂在上面,像随时会坠落的果实;腰腹收得极紧,却在热水冲刷下显得圆润饱满;大腿并拢站立时,肌肉在皮肤下轻轻鼓起,却又被水流抚平,变成两条修长而柔软的弧。

她忽然弯腰,把罗森转了个身,背对着她,掌心贴在他后背往下冲泡沫。动作极自然,却让罗森僵得不敢动。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沐浴露和体温的味道整个笼过来,烫得他耳朵通红。水流从她肩头落下,砸在他头顶,再顺着他的背往下淌,像被她整个人裹住。

“好了。”她关掉水,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溅,像下了一场小雨。她随手扯过一条白毛巾,先给自己围在腰上,毛巾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露出整片湿亮的后背和长腿;又拿一条小的扔给罗森,声音里带着笑,“自己擦干,别感冒。”

她转身去吹头发,背对着他,腰窝深陷,臀线在毛巾边缘绷出一道圆润的弧,腿线从毛巾下延伸出来,像一整根被水打磨过的象牙。吹风机的热风把她颈后的碎发吹得乱飞,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罗森抱着毛巾站在原地,水汽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忘不掉刚才那一幕:她站在水流里,像一头湿透的豹,又锋利又柔软,带着让人想逃又想靠近的危险味道。

夜里,罗森掉进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没有灯,也没有边界,只有一片温热的、微微晃动的黑暗,像被月光浸透的水。

他漂在水面上,耳边全是极轻的水声,哗啦,哗啦,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划开水面,又慢慢游过来。

一只雌豹游到他身边。

它浑身湿透,毛贴在身上,显出流畅又饱满的轮廓,肩背宽阔,腰却收得极细,尾巴在水下轻轻一甩,就能带起一圈圈涟漪。它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罗森的侧脸,带着一点潮湿的热气。罗森伸手抱住它,掌心陷进那片温热而柔软的皮毛里,底下却全是绷紧的、带着生命力的弧线。雌豹低低地呼了一口气,声音像远处滚过的闷雷,又像母亲在耳边哄睡时的叹息。它把头靠在他肩窝,湿漉漉的鬃毛擦过他的脖子,带着一点麦香和汗水的味道。

水波晃动,他们一起沉下去一点,又浮上来。

雌豹的尾巴在水下缠住他的脚踝,力道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它的胸口贴着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潮水,一下一下撞过来,撞得他心口发烫。水温越来越高,几乎要把人融化。罗森闭上眼,只觉得那股热从四面八方包住他,像被一团又软又重的云裹紧,动一下就会陷得更深。

梦里没有声音,只有水声和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然后天光忽然亮了,梦碎成了无数细小的水珠。

罗森醒过来时,天刚蒙蒙亮,裤子和床单都湿了一大片,黏在腿上,又凉又烫。

上午,林白薇在阳台洗被子。

阳光很好,水声哗啦啦的。她把罗森那条小被子拎起来,甩了两下,水珠四溅,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哟,我们家小罗森长大了啊?”她扬声喊,声音里带着一点懒洋洋的笑意,又响亮又清脆,“梦里跟谁打球呢?扣篮扣得这么带劲?”

罗森在屋里,脸瞬间烧得通红,抱着书包不敢出去。

她又笑了一声,把被子往盆里一丢,拍拍手上的水:“行了行了,妈不笑你。等会儿晒干了再铺。男孩子嘛,十二岁开始做这种梦,说明长个儿了。”

她转身进屋时,阳光落在她肩背,T恤被水溅湿了一块,贴在身上,显出漂亮的弧线。她一边擦手一边随口补了一句,语气里全是长辈那种半真半假的打趣:

“下次梦里轻点扣啊,被子可遭不住你这么折腾。”

那天早上,罗森一路红着耳根走进教室。

早读铃响了,他却一个字也读不进去,眼前全是昨天赛场上的画面,像被水晕开的墨,一次次漫上来。

阳光下,母亲跃起扣篮的瞬间,短袖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侧那道紧实又柔软的弧线;落地时汗水甩出的水珠,在空中折成一道晶亮的线;还有她弯腰抱他的时候,湿透的布料贴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潮水一样一下一下撞进他眼睛里。

那些画面没有声音,却带着温度,烫得他心口发慌。

他把课本竖起来挡住脸,掌心全是汗,腿却下意识并得紧紧的,像怕什么东西漏出来。

中午放学,同学们在操场打球,他坐在看台最角落,手里攥着半瓶汽水,却一口没喝。汽水里的气泡“滋滋”往上冒,像他胸口那股压不住的热。他想起淋浴间水汽里母亲的背影,想起梦里那只雌豹湿漉漉贴过来的温度,脸又烧得厉害,只好把冰凉的瓶身贴在额头上,假装在发呆。

罗森知道自己不该想,可十二岁的年纪,念头像野草一样,怎么压都往上窜。

它们带着阳光、汗味和啤酒的麦香,带着母亲笑起来时露出的虎牙和扬起的眉尾,带着一种又危险又甜的味道,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拘龙市的夏天越来越热。

父亲的尚德公司接了几个新工地,罗林德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满身水泥灰,话比以前更少。

而母亲却像被这座钢铁都市彻底点燃了。

她每天在体育中心来去如风,制服裙换得越来越合身,颜色也越来越亮。开会时她站在前面讲话,声音不高,却能让一屋子男人都下意识坐直;训练场上她亲自带队,汗水把头发黏在颈侧,笑起来眼角弯弯,带着一点少年般的嚣张。

报纸上开始出现她的照片——“市体教新星”“最年轻的女活动主官”,标题一个比一个醒目。照片里的她站在跑道尽头,手插在腰间,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头终于回到自己领地的雌虎,毛色油亮,眼神发光。

晚上回家,她照旧先把罗森的书包接过去检查作业,再去厨房做饭。

灶台火光映在她脸上,围裙系在腰上,勒出漂亮的曲线。罗林德坐在沙发上看图纸,她端菜出来时顺手把啤酒递给他,声音软下来:“累了吧?先喝一口。”

罗林德点点头,眼神却有些躲闪。

罗森坐在一旁,看见母亲转身回厨房时,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结,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豹尾扫过草丛。

他忽然觉得,父亲像一棵被城市灯光照得有些枯萎的树,而母亲正在这钢铁丛林里越长越高,越长越亮,枝叶舒展,爪牙锋利,连风都带着她的味道。

而他自己,只是躲在树荫下、偷偷抬头张望的小兽。

心跳得又快又慌,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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