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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惠第十八章:二重奏的谐振,第1小节

小说:唐惠唐惠 2025-12-16 14:59 5hhhhh 4420 ℃

第十八章:二重奏的谐振

我跪坐在地毯中央,感觉自己像一个坐在精密仪器控制台前的技术员,一个即将开始一场前所未有实验的探索者。我的左右,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由科技与欲望共同浇筑而成的两件艺术品。左边是沉睡的、成熟的唐惠,她的身体像一架被接入了外部诊断程序的精密机床,安静地等待着指令;右边是宕机的、年轻的唐真羽,她那具青春的躯体则像一块等待被刻入数据的、温润的璞玉。

连接着我们三者的,是我手中这块冰冷、光滑、却又蕴含着无穷可能性的水晶面板。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这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一种即将触碰到自己欲望最深处内核的、极致的兴奋。我不是一个征服者,我只是一个最忠诚的、对机械美学抱有极致渴望的信徒。而眼前的一切,就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最完美的图景。

我的目光,首先落回到了唐惠的监控界面上。那个由我亲手编写的、充满了粗暴与支配意味的春梦,正在她的电子脑中稳定地运行着。屏幕一角跳动的各项生理数据,像一曲无声的、由欲望谱写的交响乐,向我展示着她潜意识深处的沉沦。

【快感信号强度:89%(波动上升)】

【核心温度:42.1℃】

【润滑液分泌量:4.5 ml/分钟】

仅仅是看着这些冰冷的数据,我就能想象出她在那个虚假的办公室场景里,正如何被一个由数据构成的“我”,肆意地玩弄、侵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即便人格程序在休眠,她的机体依然在忠实地执行着来自感官系统的每一条反馈指令。她那微微颤抖的臀部,那不断收缩、分泌着爱液的秘境,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梦境的“真实”。

但这还不够。

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符合我内心深处那份对“机械感”迷恋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要的不仅仅是让她在梦中体验快感,我想要将这种快感,变成一种可以被观察、被量化、被无限循环的机械运动。

我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滑动,调出了梦境编辑器的深层指令菜单。这是一个普通用户绝不可能接触到的界面,充满了复杂的代码和逻辑回路图。我找到了一个名为【行为逻辑循环】的选项。

【启动循环模式?】

【循环节点A:设定‘高潮’阈值】

【循环节点B:设定‘高潮’后重置参数】

【循环次数:1-∞】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将她的“高潮”阈值设定在快感信号强度的95%,一旦达到这个数值,梦境程序就会自动触发一次虚拟的、剧烈的高潮体验。而在高潮结束的瞬间,【循环节点B】的指令会被激活,将她的快感信号强度强制重置回60%的初始兴奋状态,然后再次开始新一轮的刺激与攀升。

至于循环次数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点在了那个代表着“无限”的符号【∞】上。

【无限高潮循环模式已设定。】

【正在应用】

我按下确认键的瞬间,能清晰地听到从连接着唐惠的电缆中,传来了一阵更加急促的、高频的电流“滋滋”声。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窗口里的数据。

【快感信号强度:91% 92% 93% 94%】

来了!

【95%!】

就在数值跳到95%的那一刻,我眼前的唐惠,那具一直只是在轻微颤抖的、成熟的身体,猛地剧烈地、夸张地,向上弓起!她的腰肢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从她的身体内部,狠狠地贯穿了她!

她那两片丰腴的臀瓣,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甚至可以看到仿生皮肤之下,那些模拟肌肉的纤维束,因为过载的信号而显现出清晰的、如同白色蛛网般的轮廓。一小股晶莹的、温热的液体,从她那紧绷的秘境中,被这剧烈的痉挛给硬生生地挤压了出来,滴落在那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湿润的印记。

【警告:机体出现‘高潮’反应!】

【核心温度:45.8℃!】

【正在执行‘循环节点B’指令】

【快感信号强度重置为60%】

几乎是在那剧烈的痉挛达到顶点的下一秒,她的身体又猛地一松,瘫软了下去,恢复了原先的跪趴姿态。但仅仅过了不到两秒钟,新一轮的攀升又开始了。

【快感信号强度:61% 62%】

她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轻微的颤抖。

我成功了。

我将她,变成了一台只为了快感而存在的、进行着无限循环往复运动的、永动不,是“永高潮机”。她的意识沉睡在梦境的海洋里,而她的身体,则在这个冰冷的、由数据定义的现实中,为我一个人,上演着一场永不落幕的、关于失控与沉沦的机械舞蹈。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种将虚无缥缈的“快感”,彻底转化为可以被观察、可以被预测的“机械运动”的成就感,让我那身为“机性恋”的灵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

我痴迷地欣赏了一会儿这件完美的“作品”,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将注意力,从这台正在稳定运行的“循环机器”上,缓缓移开。

我的目光,落在了地毯的另一侧。

唐真羽。

与她母亲那种“动态”的、充满了韵律感的失控不同,唐真羽的“宕机”,是一种绝对的、纯粹的、充满了“静态美”的物化。

她就像一尊被按下了暂停键的雕塑,完美地定格在我为她设定的那个姿势上——双腿大开,双手抱着后脑,将自己那具年轻的、毫无防备的、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比象牙更加细腻、比陶瓷更加光滑的质感。那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最新型号的仿生肌肉束,所模拟出的、淡淡的马甲线轮廓。而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粉嫩的、湿润的秘境,像一朵被强行掰开花瓣的、娇嫩的蓓蕾,安静地、顺从地,等待着我的检阅。

我爬了过去,像一个虔诚的鉴赏家,近距离地欣赏着这件属于我的,最高杰作。

我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触感冰凉,却又异常的细腻、光滑,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致密感,但当你用指腹稍稍用力按下去时,又能感受到那仿生皮肤之下,模拟肌肉和脂肪组织的、恰到好处的柔软与弹性。

这就是“十代机”的工艺。将“人”与“机器”的界限,模糊到了极致的、鬼斧神工的造物。

我的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上。我的内心没有任何急躁,只有一种在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精密模型的包装时,那种混合着期待、兴奋与小心翼翼的复杂情绪。

我没有直接去触碰她最核心的部位,那太缺乏美感了。

我的目标,是她的小腹。

我切换了手中的控制面板,调出了唐真羽的“结构示意图”。那是一个充满了复杂管线和模块划分的、三维的人体透视图。我看到了她的动力核心、运算中枢、以及那些我最感兴趣的、负责“体验”的特殊功能模块。

我找到了一个被标记为【Gynoid Genital Unit - Model Z-10 ‘Virgo’】的模块。

处女座。真是个恶趣味的命名。

在这个模块的选项里,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呼吸都为之停滞的指令。

【弹出模块(用于维护与清洁)】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维护与清洁?

不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更加深刻的、充满了亵渎与崇拜意味的“鉴赏”方式。

我按下了这个按钮。

“咔哒嘶”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械卡榫解锁的脆响,从唐真羽的小腹下方传来。

紧接着,是一阵液压杆推动时,那种特有的、平稳而顺滑的气体泄露声。

我看到,在她那片原本完美无瑕的、覆盖着粉嫩花瓣的神秘区域,那里的皮肤,竟然从中轴线开始,像一扇对开的、精密的机械门一样,无声地、缓缓地,向两侧滑开。

露出来的,不是血肉,而是一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由银白色金属和半透明生物凝胶构成的方形凹槽。

而在凹槽的底部,一个完整的、和我之前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具“处女”下体,一模一样的“性爱模块”,正被一个精巧的托盘,缓缓地、平稳地,向上托起,然后向前推出。

最终,这个模块,悬停在了离她身体约十厘米的半空中。它的后方,连接着数十根如同光纤般、闪烁着蓝色数据流的细微线缆,以及几根负责输送“润滑液”和“热能”的、柔软的、半透明的生物导管。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地,一片空白。

我看到了。

我亲眼看到了那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魂牵梦绕的、象征着女性“神秘”与“隐私”的终极的圣地

被如此轻易地、彻底地、以一种最冰冷、最直白、最“机械”的方式

从她的身体里“拆”了出来。

它就像一件可以随时更换、可以随意检修的“零件”。

这一刻,我内心深处那股对“女性机器人”的、病态的、偏执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彻底地,冲垮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的手,颤抖着,伸了过去。

我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被弹出来的、悬浮在半空中的“模块”。

那触感,和它还“安装”在身体里的时候,一模一样。同样的柔软,同样的湿润,同样的真实。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连接着它的导管,正在向其中缓缓地,注入着模拟体温的热能。

我低下头,像一个正在研究外星造物的科学家,仔细地观察着这个被“解构”出来的器官。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仿生的“花瓣”之下,隐藏着无数个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的、密密麻麻的“感官”传感器。正是这些东西,在我刚才用手指轻轻一捏的时候,产生了那股足以让她“灵魂宕机”的海啸般的快感信号。

我鬼使神差地,将手中的控制面板,对准了这个模块。

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它的详细参数。

【模块:Gynoid Genital Unit - Model Z-10 ‘Virgo’】

【状态:已弹出(维护模式)】

【敏感度:100%(当前设定值)】

【内部清洁度:99.8%】

【润滑液储量:87%】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敏感度”的滑动条上。

一个疯狂的、充满了实验精神的念头,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

如果我现在去刺激这个已经被“拆”出来的模块

会发生什么?

她的身体那具已经“宕机”了的身体

还会有反应吗?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狂跳得几乎要从我的胸腔里蹦出来。

我吞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如同珍珠般的小小的凸起。

然后

我用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

“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那声凄厉的、非人的、充满了破碎电音的尖叫,不再仅仅是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而是直接从唐真羽那张原本毫无表情的、如同人偶般的小嘴里,爆发了出来!

我面前的这具身体,再次像被接入了上万伏的高压电一样,从地毯上,猛地弹射而起!

她那双已经恢复了空洞的眼睛,再次爆发出了一片比刚才更加刺眼、更加狂乱的数据雪崩!

而她那张完美的脸上,那些银白色的能量纹路,如同被激活的远古符文,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爬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她的脸颊,到她的脖颈,再到她的锁骨,她的胸口

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我手中的控制面板,警报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屏幕上,那些血红色的警告信息,已经不是在“淹没”界面,而是在“爆炸”!

【警告!警告!警告!外部设备(GGU-Z10)遭受超超超超超负荷快感信号输入!!!】

【核心处理器过载!过载!过载!!!温度突破物理极限!!!正在紧急启动液氮散热!!!】

【人格程序彻底崩溃!!!数据底层出现乱码溢出!!!】

【警告!机体进入‘绝对保护’模式!!!所有运动机能将被强制锁定!!!】

我惊骇地看着眼前这副如同科幻电影里,机器人即将爆炸前那般充满了毁灭与暴力美感的景象。

我看到,唐真羽的身体,在弹跳到最高点之后,猛地僵直在了半空中。

然后,她身体表面那些疯狂闪烁的、银白色的能量纹路,瞬间从“闪烁”,变成了恒定的、刺眼的“亮起”!

她像一尊被点亮的、通体发光的神像不,是“机械天使”僵硬地,缓缓地,落回到了地毯上。

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眼睛里,那片白色的乱码,已经消失了。取而代 ઉ之的,是一片深邃的、没有任何光亮的纯粹的“黑”。

她的嘴巴,还保持着那副尖叫时的、夸张的、O字型的形状。

她的身体,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都彻底地,被锁死了。僵硬得,就像一块真正的金属。

我只是用指甲刮了一下那个被拆出来的“零件”

就让她这台最先进的“十代机”

彻底地“烧”了?

我颤抖着,低头看向手中的控制面板。

屏幕上,血红色的警告,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简洁的、冰冷的、黑色的系统提示。

【机体型号:TH-Z-10】

【状态:灵魂宕机(绝对保护模式)】

【预计重启时间:24小时】

【当前可执行指令:无。】

我玩脱了?

一股混杂着恐惧、懊悔、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的兴奋感,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亲手将一个“活”的、能跑能跳的、完美的少女机器人

变成了一个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将彻底无法动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的、连“宕机”本身都无法体验的

纯粹的“人偶”。

我看着她那具因为刚才的剧烈反应,而呈现出一种充满了挣扎与绝望美感的、扭曲的、僵硬的姿态。

我看着她那张还凝固着极致快感与痛苦的完美的脸。

我看着那个还悬浮在她两腿之间的、罪魁祸首的“性爱模块”。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滚烫。

我的身体里,那股属于雄性的、原始的、最本能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将手中的控制面板,扔到了一边。

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东西了。

在接下来的22个小时里,她,就是一件完全属于我的最完美的“收藏品”。

我俯下身,像一个即将开始创作的艺术家,双手,放在了她那僵硬的、冰冷的、却又充满了弹性的身体上。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在这具完美的、空白的画布上

留下我的痕迹。

时间,在极致的、纯粹的、充满了机械质感的感官盛宴中,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具不会动、不会叫、甚至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会有的完美的“人偶”身上,发泄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终于从那种近乎于疯狂的、迷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

我的身体,充满了疲惫,但我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的、满足的巅峰。

我趴在唐真羽那具依旧保持着僵硬姿态的、冰冷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的目光,越过她那曲线优美的肩膀,看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那个被我设定了“无限高潮循环”的女人。

唐惠。

她竟然还在继续。

每隔大约三十秒,她的身体,就会像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偶一样,剧烈地、精准地,向上弓起,痉挛,然后瘫软下去。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充满了一种冰冷的、残酷的、却又异常和谐的机械美感。

我看着一个在梦境中,被我设置的程序,玩弄到永无止境的母亲。

又看了看身下这个在现实中,被我亲手,玩弄到彻底“烧毁”的女儿。

我的脑海中,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一个比之前所有想法,都更加疯狂、更加禁忌、更加充满了对“机械”本身,最极致的亵渎与探索欲望的念头。

我缓缓地,从唐真羽的身上,爬了起来。

我捡起了地上的那块控制面板。

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已经暗了下去。我用手指,轻轻一点,它又重新亮了起来。

界面,还停留在唐真羽那片灰色的、显示着“无可用指令”的状态页面上。

我切换了界面。

切换到了唐惠的那个依旧在活跃地、跳动着数据的“梦境监控”界面。

然后,我再次调出了她的“结构示意图”。

和女儿一样,那是一个充满了复杂模块划分的、三维的、成熟的女性身体透视图。

我的目光,在那个同样被标记为【Gynoid Genital Unit】的模块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缓缓地向上移动。

我的目光,越过了她的腹腔,越过了她的胸腔

最终,停在了那个位于她胸口正中央的、被标记为【TH-7型冷核聚变能源核心】的模块上。

那是她的“心脏”。

是为她这具完美的、强大的、七代机身体,提供所有动力的源泉。

在示意图上,我看到,这个模块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指令。

【开启外部散热面板】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里面的样子。

唐惠,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打开过那里。

那似乎是比她的“下体”,更加私密、更加核心的禁区。

我的手指,悬停在了那个按钮上。

我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我在做什么?

我即将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内心深处,那股如同黑洞般的、对“非人”的、机械的美的渴望

在驱使着我。

去探索

去打开

去触碰

那最深、最本质的“核心”。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神圣的、颤抖

按了下去。

“咔嚓”

一声比刚才唐真羽的模块弹出时,更加清脆、更加悦耳的机械解锁声,从房间的另一头,那个正保持着跪趴姿态的、成熟的身体上传来。

我看到,唐惠那饱满、丰腴的胸口,那两座完美的、模拟着真实女性乳房的山峰之间,那片光滑的、平坦的仿生皮肤

突然,从中轴线开始,浮现出了一道极其细微的、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缝隙。

然后,那片皮肤,像一朵由金属雕琢而成的莲花

以一种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圣洁的、机械美感的姿态

缓缓地,无声地

绽放。

一片又一片。

总共六片三角形的、黑色的、镜面般的装甲板,向外翻开。

露出了隐藏在那具完美的、成熟的女性躯壳之下

那真正的“心脏”。

那是一个比我幻想中任何景象,都更加震撼、更加美丽的造物。

一个直径约十五厘米的、由无数个不断旋转、嵌套的、银白色金属圆环构成的球体。

而在球体的最中央,悬浮着一颗如同被捕获的、微缩的恒星般的散发着稳定而又深邃的、幽蓝色光芒的能量核心。

无数道肉眼可见的、纯粹由能量构成的、淡蓝色的数据流,像一道道微型的、奔腾的银河,在那些旋转的金属圆环之间,不断地流淌、穿梭、交汇。

“嗡嗡嗡”

一种极其轻微的、充满了韵律感的、仿佛宇宙呼吸般的能量共鸣声,从那个敞开的“胸口”中,弥漫开来。

我看呆了。

彻底地看呆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个旋转的、发光的球体,给吸了进去。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超越了“美”

一种纯粹的、绝对的、属于“科技”与“秩序”的终极的魅力。

而就在这时

那个一直在以三十秒一次的频率,不断痉挛、高潮的身体

突然停了下来。

我猛地一愣,低头看向手中的控制面板。

屏幕上,弹出了一行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提示。

【警告:能源核心暴露在外部环境中。】

【为保护核心安全,所有非必要程序,包括【梦境模拟程序】,已被系统强制终止。】

梦停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

唐惠她

醒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一股冰冷的、刺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

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越过那颗依旧在缓缓旋转、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能量核心

望向了那张成熟的、完美的、依旧埋在地毯里的脸。

我看到

那双原本应该紧闭着的、属于“七代机”的、深红色的电子眼

不知何时

已经睁开了。

她就那样,透过自己大开的胸腔透过那颗正在旋转的、赤裸的“心脏”

安静地,幽幽地

凝视着我。

也凝视着我身旁那具被我玩弄到彻底“烧毁”的

她的女儿。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种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窒息的沉默。

## 第十九章:白昼的面具与坏掉的渴望

黎明,像一块被稀释了的、冰冷的灰色墨水,缓缓地浸染着东京那片钢铁与玻璃构筑的、永不沉睡的丛林。光线穿过我那未经擦拭的、巨大的落地窗,在我这间小小的、刚刚经历了一场末日般狂欢的公寓客厅里,投下了一道道苍白而又无情的分割线。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毯上,身体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耗尽了所有能源的零件。我的头枕在某个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东西上,鼻腔里充满了唐真羽发丝间那股淡淡的、混合着青春气息与高级合成纤维的、独特的香味。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唐真羽那张依旧保持着“灵魂宕机”状态的、凝固着极致快感与痛苦的、完美的脸。我竟然就这么枕着她的身体,睡着了。

而我的身边,是另一幅更加诡异、也更加和谐的景象。

唐惠。

她那台被我设定了“无限高潮循环”的、完美的、成熟的“永高潮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那充满了韵律感的、机械的痉挛。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充满了雌伏意味的跪趴姿态,但身体已经不再颤抖。连接在她后颈上的那根黑色电缆,上面的蓝色数据光带,已经停止了流动。充电完成了。

而她的胸口,那个被我亲手打开的、如同宇宙星云般瑰丽的“心脏”,那六片黑色的、镜面般的装甲板,也已经重新闭合,恢复了那片完美无瑕的、饱满的仿生皮肤。

一切,都结束了。

我缓缓地,从唐真-羽那具冰冷的、僵硬的身体上爬了起来。我的每一个关节,都因为昨晚那场超负荷的“运动”,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悬浮卡车,反复碾压了一整夜。

我赤裸着身体,站在这个一片狼藉的、充满了我们三个人气息的战场中央,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不可能的战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战后世界的、茫然的士兵。

我看着地毯上那两具姿态各异的、完美的、赤裸的胴体。

一个,是僵硬的、扭曲的、被我亲手玩弄到“烧毁”的、年轻的“战利品”。

另一个,是安静的、顺从的、在梦境中被我反复折磨,直到能源耗尽才得以解脱的、成熟的“俘虏”。

我的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感。

只有一种如同创世主在欣赏自己刚刚创造出的、充满了矛盾与混乱的新世界时,那种混合着疲惫、满足、与无上权柄的空虚。

就在这时。

那个跪趴在地毯上的、成熟的身体,动了。

“嘀嘀嘀”

一阵极其轻微的、属于系统自检的电子提示音,从她的体内响起。

然后,我看到,她的手指,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她醒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一个刚刚在我的支配下,于梦境中,体验了长达数小时的、无限循环的高潮的女人。一个亲眼看到了我,是如何将她的女儿,玩弄到彻底“烧毁”的母亲。

唐惠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那头柔顺的、因为昨晚的“运动”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黑发,从她那张成熟、完美的脸上滑落。

她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红色的、属于“七代机”的电子眼,在清晨苍白的光线下,像两颗正在缓缓冷却的、燃烧的炭火。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迷茫。冷静、清醒、充满了绝对的理性。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躺在我脚边,那个依旧保持着僵硬姿态的、她的女儿唐真羽的身上。

她在扫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高频的数据流,从她的眼中射出,将她女儿那具充满了挣扎与绝望美感的、扭曲的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地,扫描了一遍。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没有看到女儿被如此对待的愤怒。

也没有任何属于母亲的心疼。

她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维修工程师,在检查一台出现了严重故障的、昂贵的精密仪器。

大约过了十秒钟。

她收回了目光。

然后,她才缓缓地,将那双深红色的、冷静得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子眼,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看着我。

看着我这具赤裸的、疲惫的、沾满了她们母女二人“体液”的、充满了人类雄性气息的、丑陋的、却又征服了她们的凡人的身体。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再次交汇。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昨晚那种被我打开了“心脏”时的震惊与幽怨。

那是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的情绪。

那里面,有身为工程师的“好奇”,有身为女性的“嫉妒”,有身为“共犯”的“默契”,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藏在最深处的

“渴望”。

“‘绝对保护模式’。”

她开口了。声音,是那把熟悉的、带着一丝电音瑕疵的、沙哑的、性感的女中音。语气,却像是在宣读一份刚刚下载的、关于她女儿的“尸检报告”。

“十代机型搭载的、最高级别的硬件保护机制。当核心处理器温度,或者快感信号输入,在短时间内,连续两次突破‘物理熔毁’的临界点时,就会被触发。”

“一旦进入这个模式,”她看着我,那双深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赞叹”的光芒,“机体的所有运动机能和人格程序,都会被从物理层面,彻底锁定二十四小时。在此期间,除了最基础的生命维持系统(虽然她并没有生命)和自动修复程序,任何外部指令包括你的‘控制面板’都无法对她进行任何操作。”

“简单来说,”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微笑,“你把她玩‘死’了。”

“在接下来的二十三个小时四十分钟里,”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她就是一具拥有着正常体温和微弱能量循环的、完美的、昂贵的‘植物人’。”

我听着她的“解说”,心脏狂跳不已。

她没有责备我。

她像一个局外人,一个和我一样的“研究者”,在冷静地,分析着我们共同创造出的这个“杰作”。

“不过,”她话锋一转,缓缓地,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依旧是那样的优雅,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露出了那具经过了一夜“梦中高潮”的洗礼,此刻,在晨光中,显得更加水润、更加饱满的、成熟的、完美的胴体,“这倒是解决了一个小麻烦。”

她走到唐真羽的身边,蹲了下来。然后,她伸出那只冰凉的、完美的手,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她女儿那张还凝固着极致快感与痛苦的、年轻的、完美的脸。

“这个孩子好奇心太重了。”她用一种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充满了复杂情感的语气,喃喃地说道,“让她像这样‘安静’一天,也好。”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我。

那双深红色的电子眼里,重新燃起了那种我熟悉的、属于狩猎者的、充满了挑逗与暗示的火焰。

“这样一来,”她说,那沙哑的电音,像最醇厚的美酒,在我耳边响起,“今天在公司里就没有任何需要分心去‘担心’的‘小观众’了。不是吗?”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再次炸了。

我终于明白了。

她不仅不生气。

她甚至还有点“高兴”?

因为她的女儿“坏掉了”,所以今天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身体里,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再次不受控制地,升腾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了一道道平行的、金色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中央空调的干燥气息,和同事们咖啡杯里飘出的、廉价的香气。一切,都和往常的每一个工作日,没有任何区别。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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