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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我捅的

小说: 2025-12-16 14:58 5hhhhh 7990 ℃

闷热的夏夜,空调嗡嗡作响,冷气吹得皮肤发紧,小凯却出了一身黏汗,T恤贴在背上像第二层皮。他盯着屏幕,心跳得像要炸开,那种既恐惧又渴望的感觉像毒瘾一样啃噬着他。

那批加密视频里,最短的一段只有三十一秒,却成了他此后半年所有夜晚的梦魇与圣经。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每一次点开都像在自虐——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又忍不住想把自己代入那个被刀贯穿的肚脐。

镜头里,阿殷坐在酒店床沿,长发像浸了水的黑绸泻到腰下,散发着洗发水的冷香。她穿一件极薄的白色吊带,布料被汗水微微浸透,隐约透出乳晕的淡影。裙摆只到大腿根,下面直接是一双雪白漆皮大腿长靴,靴筒紧得像真空吸附,每一次呼吸都能看见漆皮表面细微的起伏。她把吊带下摆撩到胸口下面,露出那截冷白得几乎透明的小腹,肚脐是一个完美的圆涡,深得能吞下一整根手指,边缘因为常年被玩弄而微微外翻,带着一点湿润的粉红,像被反复舔舐过的伤口。

她从右边靴筒里抽出一把七厘米长的细匕首,金属在空调风里带着刺骨的寒意。“看好了。”她对着镜头轻声说,声音软得像舌尖滚过的糖,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气息喷在话筒上,发出极轻的“嘶”。

小凯的喉咙发干,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法移开视线。那一刻,他既嫉妒又恐惧——嫉妒她能那么坦然地把自己推向极致的痛与快,恐惧自己永远不敢越过那条线。

刀尖先贴在肚脐口上方,来回轻轻刮蹭,冰凉的金属刮过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毛一根根立起。她故意放慢动作,让刀尖在那层薄薄的表皮上打圈,一圈、两圈、三圈……每一次都压得更深一点,肚脐口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凹窝,边缘的皮肤被挤得发白,能听见极轻的“沙沙”声,像刀刃在磨砂纸上滑动。接着她屏住呼吸,手腕稳得可怕,缓慢却毫不犹豫地一送。“噗。”细微的破皮声像气球被戳破,七厘米刃身一寸寸消失在柔软的脐洞里,只剩黑曜石柄头贴在皮肤上。血珠立刻从边缘渗出,滚烫,带着铁锈味,顺着腹沟滑下去,滴进雪白的靴筒边缘,发出极轻的“嗒”,落在漆皮内侧,像一滴滚烫的蜡油。

她闭上眼,长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嘴角却扬起一个近乎慈悲的笑,睫毛在颤抖。然后她握住刀柄,开始旋转。先是慢,一圈、两圈、三圈……每转一圈,腹腔里就传来黏腻的“咕叽”声,像有人在搅动一碗过稠的粥,带着湿热的腥气。她的白色长靴绷得笔直,漆皮表面因为大腿肌肉的紧绷而泛起细微的波纹,靴筒深处能听见她脚趾蜷到极限的咯吱声,汗水在靴筒里滑动,发出“滋滋”的极轻摩擦。速度突然加快,刀柄在她指间像活物一样飞转,血流得更凶,滚烫的液体顺着腹部画出一道蜿蜒的红线,一路淌进靴筒深处,靴筒内侧的漆皮被染得发亮,能闻到铁锈和汗水混合的腥甜气味。她又开始抽插。先是整根拔出,只剩刀尖留在肚脐口,能看见刀刃上挂着暗红的血丝和一点点透明的黏液,再整根捅回去,发出“噗嗤”的闷响;再拔出,再捅进去。节奏越来越快,血花飞溅,落在她雪白的靴面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溅到漆皮上立刻被体温烤得发黏。高潮来临时,她整个人向后仰去,长发甩出一道湿冷的弧线,喉咙里发出一声长而软的叹息,带着颤音,白色长靴在地毯上重重一蹬,靴跟砸出闷响,靴筒里积了一小滩血,轻轻晃荡,能听见液体在靴筒里拍打的声音。

那一刻,小凯在屏幕前射了。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一种近乎宗教般的震撼——原来痛可以这么美,可以这么彻底地撕开一个人,又把她重新缝合在极乐里。他恨自己懦弱,又恨自己渴望得要命。

他自己的玩法,从来不敢越过那条线。最疯的一次,是把自己锁在浴室,喝了半瓶威士忌,把一根光滑的木棍卡在两面墙之间,后退,让棍头狠狠顶进肚脐最深处,顶到肠子移位,疼得满地打滚,膝盖磕在瓷砖上全是青紫,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滴在白色长靴上,留下盐渍。他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你他妈连刀都不敢用,算什么变态?或者把两根筷子交叉压在肚脐正下方,整个人趴在床上慢慢碾,筷子尖几乎戳破皮肤,疼到射精,精液射在床单上,混着一点点血丝,腥甜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他却在高潮后哭了——因为这还不够远,还不够像她。再疯一点,就只能买最粗的空心针,一针从肚脐正中穿透,针尾留在外面,走路时能感觉到针在腹腔里随着步伐晃动,冰凉的金属摩擦肠壁的感觉像有一条蛇在肚子里扭动,让他射得腿软,精液混着血丝流进白色长靴的靴筒里,黏在脚踝处,拔靴子时会拉出长长的丝,带着腥味。可他还是不敢用刀,因为一想到那“噗”的一声,他就腿软——不是怕疼,是怕自己一旦捅进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直到那个雨夜。他在一个只有十七人的私密群里发了自己穿着白色长靴的肚脐照。三分钟后,一个ID叫“A.”的女孩发来一张一模一样的靴筒特写,连内侧那道几乎看不见的压痕都分毫不差。紧接着第二张:匕首整根没入,血珠顺着腹沟滑进靴筒。第三张:她本人,长发,冷白皮肤,雪白长靴,镜头里对着他笑,嘴角有一颗很小的虎牙。配字只有两个字:“认得我?”

那一刻,小凯的心脏几乎停跳。他盯着那张照片,手指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真的存在。她真的在等像我这样的人。

他们从文字聊到语音,再到深夜视频互看肚脐。阿殷的声音比视频里更软,却带着钩子:“你不是一直想试真正的刀吗?不敢就别浪费我时间。”她的呼吸喷在话筒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小凯哑着嗓子回:“我怕我捅进去就出不来了。”阿殷笑了,笑声像刀尖划过玻璃:“那就别出来啊。”

约定的那天,酒店顶层套房。门一开,两双雪白漆皮长靴同时踏进地毯,发出清脆的重叠声,像是某种暗号。阿殷今天把长发松散披着,白色吊带裙薄得几乎透明,能看见乳尖在布料下微微凸起,裙摆只到大腿根,下面直接是那双长靴,漆皮紧贴着皮肤,像第二层皮,靴筒里散发着皮革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小凯也穿了同款白靴,靴筒里全是紧张的汗,黏腻得难受,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汗水在靴筒里滑动,发出“滋滋”的极轻摩擦。

他站在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声音在循环:真的要做了。真的要被她捅穿了。

房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像被浸了血。阿殷反锁门,转身,从右边靴筒里抽出那把七厘米细匕首,银刃在指尖转了一圈,递到他面前,刀刃上还残留着她体温的余热。“来,像我视频里那样。”

小凯跪在地毯中央,双手发抖,刀尖在肚脐口晃了半天,就是下不去手,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滴在白靴上。他在心里骂自己:你他妈不是看了半年吗?不是每天晚上都幻想这一刀吗?现在怂了?阿殷蹲下来,长发扫过他的肩,带着洗发水的冷香,混着一点点血腥味。她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白色长靴的靴面贴着他膝盖,冰凉刺骨,能感觉到漆皮上残留的血渍已经干了,微微发黏。“别怕。”她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像蛊,气息喷在耳廓上,湿热,“我带着你。”

那一刻,小凯的恐惧和渴望同时达到了顶点。他想逃,想吐,想哭,想射。可他更想被她捅穿,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刀尖贴住肚脐,冰凉得让人发抖。她先让刀尖在肚脐口打圈,压得皮肤发白,汗水被刀尖刮得到处都是,再慢慢加压,皮肤被顶出一个小凹,能听见极轻的“沙沙”声,然后“噗”地一声轻响,七厘米刃身整根没入。剧痛像火烧,肠子被金属贯穿的饱胀感瞬间填满整个腹腔,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从里面往外顶,热得发烫,又冷得刺骨。那一瞬间,小凯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原来她每天都在经历这种感觉。原来痛可以这么彻底地占有一个人。

他眼前发黑,惨叫一声,声音像被撕裂,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重重撞在阿殷的白色长靴上,撞得生疼,血立刻涌出,滚烫,带着铁锈味,顺着腹沟滑进她冰凉的靴筒深处,热乎乎的液体在漆皮内侧一路流到脚踝,发出极轻的“嗒嗒”声,能闻到血和汗水混合的腥甜。

阿殷握住他的手,开始抽插。先是极慢,每抽出一点都带出暗红的血丝和肠壁的黏液,黏液在刀刃上拉出细长的丝,再缓缓推回去,金属摩擦内脏的黏腻声清晰可闻,像有人在嚼生肉。小凯每被捅一次,就疼得抽搐一声,白色长靴在地毯上乱蹬,靴筒发出“吱吱”的摩擦声,汗水和血在靴筒里晃荡,能感觉到液体拍打脚踝的凉意。抽插了十几下后,阿殷突然抓住刀柄,整整转了一圈半,刀刃在腹腔里横着切开一道口子。持续的剧痛像千万根针扎,带着撕裂的灼烧感,小凯尖叫着绷直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下体在裤子里爆发式喷射,一股又一股精液喷射出来,热乎乎地浸透布料,顺着大腿内侧流进白靴里,和血混成黏腻的浆液,靴筒深处像灌了温热的糖浆,每动一下都能听见“咕叽”的水声。

那一刻,他终于懂了。原来射精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种被彻底撕开、又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她视频里那声叹息的来源。

高潮余韵未散,阿殷已经平躺在床上,长靴高高翘起,靴面反着光,漆皮上沾着细小的血珠。她用手指拉开自己的肚脐,露出里面熟透的粉红腔道,边缘已经被撑得微微外翻,能看见里面湿润的黏膜在灯光下闪着光:“轮到你捅我。”

小凯忍着自己腹腔里火烧一样的痛,双手握刀,对准阿殷的肚脐,先是用刀尖轻轻刮蹭边缘,刮得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再狠狠一送,整根没入,发出“噗嗤”一声闷响。阿殷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多年玩下来的耐受让她只是咬唇微笑,但眼里水光越来越重,白色长靴的靴尖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漆皮表面泛起细微的波纹,能听见她脚趾在靴筒里蜷紧的咯吱声。

那一刻,小凯的内心彻底崩塌了。他不再是那个偷偷看视频的懦夫。他终于成了那个捅她的人。

他疯了一样抽插她的肚脐,每一下都深到柄头撞击肚脐边缘,发出“啪”的闷响,血流如注,滚烫的液体溅到他的手腕上,把两人的雪白长靴染成艳红。阿殷抓住他的手,逼他旋转刀柄,顺时针十圈,逆时针十圈,肠子被搅得咕叽作响,血花溅到她雪白的靴筒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能闻到浓重的铁锈味。她又让他用刀尖在自己肚脐里横着划一道,再竖着划一道,血顿时涌得更快,像两道红色的泉,顺着腹部流进靴筒深处,发出“哗啦”的水声。

他再也忍不住,扯开裤子,把早已硬到发痛的阴茎捅进阿殷湿透的下体,湿热、紧致,像被吸住,一边疯狂顶撞,一边握着匕首继续在她的肚脐里抽插、旋转、横划、竖划。每一次最深的顶撞,都让刀柄重重撞在肚脐边缘,发出沉闷的“啪”,血、爱液、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两双雪白长靴一路往下淌,靴筒里发出黏腻的水声,踩在地毯上时能感觉到靴底全是湿的,滑腻腻的。

最后一次高潮来时,小凯把匕首在阿殷肚脐里猛地一搅到底,整根没入到柄,刀刃在腹腔里横扫了一圈。阿殷尖叫着弓起腰,声音尖利而颤抖,长发甩出一道湿冷的弧线,扫过他的脸,带着洗发水的冷香,阴道死死夹住他,像要把他绞断,肚脐里的血喷了他一脸,溅到睫毛上,咸腥的味道冲进鼻腔。小凯也在她体内与肚脐里双重爆发,精液混着血从结合处溢出,染红了床单和两双雪白长靴,靴筒里积了一小滩温热的液体,随着呼吸轻轻晃荡,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他早就烂了。从第一眼看到那把刀插进她肚脐的那一刻起,他就烂在了肚脐里,烂在了白靴里。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带着血腥和性爱的腥甜味。他们并排躺在床上,肚脐里还插着那把七厘米的匕首,谁也没拔,血已经慢下来,凝成暗红的痂,黏在皮肤上。长靴依旧穿在脚上,靴筒里满是汗水、血与精液的腥甜味道,黏腻得拔不下来,每动一下都能听见液体在靴筒里晃荡的声音。

小凯侧过头,舌尖舔过阿殷肚脐边缘渗出的血,咸腥、温热,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下次……两把匕首一起插。”

阿殷笑着用沾满血的靴面蹭了蹭他的小腿,漆皮相触发出黏腻的“吱呀”声,长发扫过他的胸口,带着湿冷的汗味:“好,一起烂在肚脐里,烂在白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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