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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光下的协定》

小说: 2025-12-16 14:58 5hhhhh 5390 ℃

小悦今年15岁,正处于青春期的叛逆期。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眼睛里总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这天,她又和父母闹了起来。起因是父母让她周末去上辅导班,她却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她更想去和朋友逛街。她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大声反驳父母:“我就不去,你们总是这样,不问我的感受,就知道安排安排!”

妈妈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刚想说话,却被爸爸拦住了。爸爸坐在沙发上,眼神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严厉,看着小悦。小悦却没察觉,还对着爸爸挑衅地说:“怎么,没话说了?我就知道你们只会欺负我!”说完,她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她完全没注意到,爸爸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屁股,眼神里闪过一丝深思。

小悦走进房间,重重地关上门,把委屈和愤怒都关在了里面。她一头扎在柔软的床上,嘴里嘟囔着:“真烦,就知道让我上辅导班,我偏不去!”说完,她翻了个身,继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抱怨。

而客厅里,爸爸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扇紧闭的房门。他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里透着一种严肃和深思。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一直在观察小悦,尤其是她那颗可爱的屁股。他不是在欣赏,而是在思考,如何才能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爸爸注意到,小悦的屁股已经渐渐有了少女的轮廓,圆润而饱满。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那马尾辫随着步伐左右摇摆,像是挑衅的旗帜。坐下时,那微微翘起的姿势,既显得俏皮又带着几分倔强。爸爸知道,这颗屁股是他教育小悦的关键。他观察到,当她快速行走时,屁股会呈现出一种紧凑的曲线,而坐下时,则会稍微摊开,露出更多肉感。他思考着,如果用巴掌,应该落在哪个位置,既能让她感到疼痛,又不会留下痕迹。如果用工具,又该如何控制力度,避免造成真正的伤害。

他想好了,他要狠狠收拾这颗屁股,但观察是为了不会伤到,他要让她感受到疼痛,让她明白自己的错误。他观察着她的屁股在不同姿势下的形状和反应,思考着下手的轻重。他希望这能成为一次深刻的教育,而不是简单的惩罚。他还没有确定具体的方式,但他知道,时机成熟时,他会做出决定。

小悦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她还在房间里生着闷气,完全没有意识到,父亲已经在心里为她安排了一场特殊的“教育”。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反抗很成功,却没有察觉到,她的屁股要面临大祸。而父亲的严厉和爱,也正在这场波折中,悄然交织。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像拉满的弓,弦随时会断。

周五傍晚,小悦又一次把"弓"拉断了。

那天她放学回家,把书包往地板上一甩,宣布周六要和同学去郊外拍照,说"谁也别想让我上辅导班"。妈妈刚开口劝一句,她立刻拔高嗓音:"你们除了逼我学习还会什么?我受够了!"说完马尾一甩,屁股一扭一扭地冲进客厅,当着两人的面把辅导班的教材"哗啦"推下桌,纸散了一地。

爸爸一直没吭声,只是用目光追着女儿。

他看见她因为激动而绷直的腿,看见校服裙下那两瓣被白色打底裤裹出的圆润弧线——此刻正因呼吸剧烈起伏而轻轻颤晃。那一瞬,他心底最后一点犹豫被掐灭:时机到了,方式也想透了。

夜里十二点,小悦已睡,客厅只亮一盏壁灯。爸爸坐在餐桌旁,指尖敲着那份早已拟好的"计划书"——其实只是一张普通A4,却横着几道铅笔刻度:

1. 工具:先用手掌——要光屁股,第一顿巴掌必须最直接地落在那颗翘屁股上,既能听响又能观色;掌击后看皮肤反应,再决定后续是否上硅胶锅铲。

2. 姿势:让她自己把枕头垫在腹部趴床沿,屁股自然最高点悬空,既避免挣扎扭伤,也能让每一下落在最饱满的中心。

3. 数目:巴掌二十,左右交替,分四组,每五下停五秒——停时让他看清肤色变化,确认没有淤伤再继续;若见红肿过甚,余下的换成锅铲轻扫。

4. 时机:明早周六,她最爱赖床到九点,八点四十进去,先把窗帘拉开,让冬日清冷的阳光照在那颗"可爱的屁股"上——光线好,他才能看清落点,也让她看清自己为何受罚。

5. 理由:先问三遍"知不知道错在哪",等她亲口说出"不该摔书、顶撞父母",再开始"算账"。让屁股代替嘴道歉。

他用钢笔在最后加了一行小字——

"疼的是皮肉,记住的是责任。"

写完,爸爸把纸对折,插进上衣内袋,像装一份必须兑现的契约。抬头望向走廊尽头那扇粉白色的房门,他眸色深沉,唇线抿得笔直。

屋里,小悦正抱着毛绒熊熟睡,丝毫不知在不到八小时后,自己那圆润挺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光滑屁股,要在大片冬日阳光下,先被爸爸早已算好、算准、算稳的巴掌"观察"一遍,再决定后续究竟该吃多少锅铲。

而此刻,她只是轻轻咂了咂嘴,把屁股往被窝里又拱了拱,继续做着和朋友拍照的美梦。

计划书折进衣袋,客厅灯熄。爸爸脚步轻却稳,像把尺子量过每一寸地毯。他进卧室前,最后瞥一眼小悦的房门——门缝里漆黑,里头的人正把屁股拱进热被窝,做着明早拍照的美梦。

凌晨三点,屋外起风,窗框嗡嗡作响。爸爸仰躺,睁眼到天亮——脑中一遍遍预演:先掀被,再拽手,把她拖到床沿,按肩,压腰……每一步都像在轨道上推进,冷而准。

六点半,闹钟响,他摁掉;七点,厨房钟敲,他起身,把硅胶锅铲放进冷水里浸了一分钟——去静电,也去掉任何可能留痕的毛刺。随后擦干,柄朝外,横放在餐桌边,像给枪上膛。

七点五十,他推开女儿房门。窗帘仍拉得严,屋里混着暖气和沐浴露的甜味。小悦趴睡,一只腿骑在被卷上,睡裙卷到腰,白色三角裤包着那两瓣翘屁股,一半露在外,像无意递上来的靶心。

爸爸站立十秒,让视线适应昏黯,抬手——"啪"地按下墙上开关。

"起来。"

声音不高,却像刀背敲铁。小悦皱眉,把脸往枕头里埋。爸爸一步跨前,掀掉整床被子,冷风呼地灌进去。

"啊——干嘛!"她缩膝,反手去抓被子,指尖还没够到布料,手腕就被锁住。爸爸俯身,另一手穿过她膝弯,直接把人提得半悬。

"昨晚的话,当耳边风?"他把她放到地毯上,脚一软,小悦跪坐,睡裙前襟歪斜,肩膀露一半,屁股还翘着。她懵着,睫毛乱颤,完全没从拍照的美梦里抽身。

"我……我还要睡——"

"趴床沿。"爸爸打断,嗓音像钝器磨石,"自己拿枕头垫肚子,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悦这才看清他右手握着什么——那把黑硅胶锅铲,柄端被灯光映出幽冷光泽。她猛地往后缩,"你疯了?!"

爸爸半步逼近,左掌擒住她后颈,力量大得直接把她上半身压向床垫。她挣扎,腿乱蹬,脚跟在地毯上蹭出两道褶。可下一秒,他膝盖顶上她腰眼,右手"咔哒"一声,睡裤连带内裤被一把扒到膝弯。冷空气扑在裸露的屁股上,她"嘶"地倒抽,皮肤瞬间起栗。这俯身被压、臀背一凉的姿势既熟悉又陌生:小时候因为撒谎被爸爸按在膝头狠狠扇过屁股,巴掌雨点般落下,哭喊声还留在记忆深处,她以为十五岁再也不会用到这个姿势,没想到今天又被强行摆回,羞耻之余,更深的却是那股久违的恐惧,瞬间从尾椎窜到耳根,烧得她头皮发麻。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微顿——

那两瓣臀肉比隔着校服裤看到的更饱满,少女特有的紧致轮廓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与平日裤线勒出的圆润不同,此刻完全裸露,他能清楚观察到臀峰最翘处的弧度、股缝收拢的角度,甚至皮肤下因惊惧而泛起的细小颤栗。自从她长大后,作为父亲,他早已避开给女儿洗澡、换衣的场景,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心里划下天然红线,隔裤观察也只敢用余光快速掠过;如今却不得不直面这毫无遮掩的躯体,时间仿佛被拉回她蹒跚学步的年代,又瞬间被少女成熟的曲线击碎,陌生与熟悉交织成复杂的冲击。他迅速对比记忆:隔裤观察时,行走扭动带来的是肌肉的动态弹性;而现在静止俯卧,臀肉自然摊垂又受枕头垫高,最中心那团嫩肉微微隆起,成为绝佳落点——所有数据都在证实,计划可行,力度可控。

"再动一下,加五下。"他声音低而平,像宣读刻度。小悦被压得无法翻身,只剩头颈还能扭;她看见窗外冬日阳光正被云层推出来,清冷的一道,刚好打在自己白得发亮的臀峰上——那位置,正是爸爸计划里标注的"最饱满中心"。

爸爸左手按住她背脊,右手锅铲柄轻点两下,确认高度,目光冷静扫过:皮肤因寒气和惊惧泛起细粒,颜色比昨晚观察时更粉,弹性依旧。他脑中自动对照A4上的刻度——"二十巴掌,分四组",现在先执行第一组。

"说,错在哪。"

小悦咬唇,眼泪已经被床沿逼出,却还在嘴硬:"我……我没错!"

"好。"爸爸抬掌,空气被劈开——

"啪!"

第一声脆响在屋里炸开,像冰面裂开。雪白的臀肉当即浮出淡红指印,小悦"啊"地尖叫,屁股本能上翘又落下。爸爸目不转睛,盯那抹颜色:红得均匀,未紫,未青——安全。他心头记下,第二掌已落,左右交替,节奏稳得像秒针。

五下之后,停。臀瓣轻颤,指印连成一片浅玫色。他沉声问:"错在哪?"

小悦哽咽,仍不吭声。爸爸手掌抬高,下一组五下更重——声音清脆,却控制得只及皮下,未触骨。停手时,他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还有十下,你可以选择继续嘴硬,或者认错。否则,锅铲接上。"

窗外阳光此刻完全透入,照得那颗已泛粉晕的屁股微微发光。小悦指尖抠紧床单,终于抽泣出声:"我……不该摔书,不该顶嘴……"

爸爸目光不动,掌心却稍稍松开——计划里,三遍认错才及格。他深吸一口气,压住胸口翻涌的复杂情绪,再次抬掌:

"第三组,五下。记住,疼的是皮肉,记住的是责任。"

清脆声继续,像冬晨里斩碎的冰片,一片接一片,落在那颗仍浑然不知却已注定要承担后果的、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第四组,最后五下。”爸爸声线沉得像冷却的铁,掌风已至——

左掌高扬,落在右臀峰最鼓处,“啪”一声脆响,肉浪轻颤,粉红里泛起更亮的桃色。右掌跟上,击中左臀中心,空气被拍出一声短促爆鸣,臀肉回弹迅速,颜色均匀加深。第三掌略向下移,拍在双臀交界的柔软弧线上,皮肤抖起细微波纹,红晕连成一片。第四掌回到最高点,力度与前一掌持平,臀峰表面只现淡红,未紫未青,温度微升。第五掌居中,正对股缝上方最翘点,响声最清,肉瓣被压下又弹起,整颗屁股恰好笼上一层均匀微红,像被晚霞轻轻扫过。

五下结束,爸爸收掌,掌心发烫,却看见女儿咬着下唇,泪珠挂在睫毛上,眼神却飘忽——那抹侥幸像藏在瞳仁背后的光:原来不过如此,没想象中疼。

“以为这就完了?”爸爸低声道,嗓音里第一次透出冷笑。他转身,从桌沿拿起那把厚硅胶锅铲,黑韧的铲面在冬日阳光下一闪,像一片冷铁。

“刚才只是试色。”他把铲面贴到她滚烫的臀峰上,冰凉触感激得小悦猛地收紧,臀肉不受控地一颤,“现在,轮到它收拾你这颗可爱的屁股。”

铲面沿着圆润弧线缓缓滑过,停在最高点,压出一道浅浅的凹窝。小悦这才真切感到一股冰凉顺着尾椎窜上后脑,瞳孔急缩——隔着裤子观察时,她走路扭动的弹性、坐下时摊开的柔软,此刻都成了即将被重罚的“证据”。那层均匀微红,在黑色硅胶面前,脆弱得像初凝的蜜,随时可被拍得通红透底。

“不要……爸爸,我知道错了——”声音终于发颤,尾音被恐惧扯得破碎。

“晚了。”爸爸握紧铲柄,指节泛白,目光落在她仍微微发光的臀曲上,“接下来,每一下都会让你记住:圆润不是撒娇的资本,是承担责任的部位。”

窗外云层被风拨开,阳光更盛,照得那颗挺翘的屁股像被聚光灯锁住的舞台。小悦心跳急鼓,屁股无意识地绷紧又放松,却怎么也逃不开那层冰冷的预告——她的圆润、她的侥幸、她的不服气,都将在下一阵脆响里被拍得粉碎。

爸爸退后半步,目光像尺子,沿着那颗被阳光罩住的屁股缓缓丈量:臀峰最翘处微隆,淡红均匀,皮肤仍紧致无淤痕——以她这个年龄的恢复力,至少还能再承受二十到二十五下重击,才会出现深层红斑而不伤筋骨。数字在心里落定,他深吸一口气,指节“咔”一声收紧。

“二十下,一分不少。”话音落地,硅胶锅铲高高扬起,黑影在空中划出冷冽弧线——

“啪嚓!”第一下正中右臀顶,铲面与肉浪相撞,发出脆亮而沉闷的复合声,臀肉被压缩又猛地弹回,淡红瞬间绽成鲜亮的玫瑰色。小悦“啊——”拉长音,脊背猛弓,膝盖向前乱蹬,却被爸爸左手死死按回床沿。

“啪嚓!”第二下紧随,落在左臀中心,比掌击更闷更重,肉浪抖出可见的涟漪,皮肤由粉转桃,热意迅速上涌。她抽噎变哭喊,尾音被疼痛撕得破碎:“疼——爸!真疼!”

“啪嚓!啪嚓!”第三、第四下左右交替,铲面横扫过臀峰最鼓处,空气被拍出短促爆鸣,微红迅速连缀成一片,像晚霞被用力抹开。臀肉颤抖不已,表面渗出细密鸡皮,却不见淤紫——力度刚好。

“啪嚓!”第五下略向下移,击中双臀交界的柔软弧线,肉瓣被铲缘压出一道浅浅凹沟,随即弹起,带起“嗖”的破风回声。小悦哭声拔高,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开那把紧随其后的黑铲。

停顿两秒,爸爸目光冷静扫过:整颗屁股已覆上均匀的嫣红,温度明显升高,却仍未破红入紫。他握紧铲柄,再次抬臂——

“啪嚓!啪嚓!啪嚓!”连续三记重击落在同一最高点,节奏紧密得像鼓点,臀肉被拍得紧贴又迅速回弹,鲜红色块瞬间加深,表面泛起细腻热意。小悦哭腔发颤,手指死死抠住床单,指节泛白,屁股却像被钉在床沿,只能无助地一阵紧似一阵收缩。

“最后五下。”爸爸沉声宣告,铲面贴上滚烫的臀峰,冰凉与炽热相触,激得她“嘶”地倒抽,臀肉本能夹紧又松开,像被迫接受的靶标。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啪嚓!”最后五记全力落下,左右中三点循环,每一击都带出清脆肉响与闷雷般的回声,臀肉颤抖的幅度一次大过一次,鲜红几乎要透出光来,却仍未见淤痕。小悦的哭喊已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屁股无意识地上翘又落下,却始终被爸爸牢牢按在原位,接受完最后一声重响——

“啪嚓!”第二十下收势,铲面停在臀峰最翘点,轻轻下压,热烫的肉浪被压出一道柔软凹陷,随即缓缓回弹,鲜红欲滴的颜色在阳光里微微发亮。爸爸松开左手,任由她浑身发抖地趴伏,红透的屁股像被晚霞浸透,仍在细微颤栗。

爸爸松开左手,任由她浑身发抖地趴伏,红透的屁股像被晚霞浸透,仍在细微颤栗。

他并未移开那把硅胶锅铲,而是将铲面轻轻搁在臀峰最鼓处,只凭自身重量虚贴,不压伤口,却让她随时感到那片冰凉的黑影正悬在灼热的肉浪上,像一枚尚未解除的警钟。

“再说一遍——”他嗓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平稳,“错在哪?”

小悦抽噎着,把脸埋进臂弯,滚烫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床单。她不敢扭头,只能透过泪帘看见阳光里自己鲜红的臀肉,以及那把随时可再扬起的黑铲。恐惧与羞耻终于挤走了最后一丝侥幸,她颤声开口:

“我不该……摔书,不该顶撞妈妈,不该把辅导班的事当耳边风……”

话音断续,却一字不漏。爸爸沉默两秒,掌心的热度与铲面的凉意同时隔着一层空气对峙。他缓缓收手,让锅铲离肉,仅留一圈微红的压痕迅速被血液回填——颜色更深,却无碍。

“记住,”他沉声道,“责任落在这颗屁股上,也落在你心里。下次再犯,红印就不会只停在这二十下。”

阳光依旧,窗外风停,屋里只剩女孩细细的抽泣与那颗被教训得通红却完好无损的圆润屁股,仍在轻轻颤抖。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落在小悦的房间里,她仍趴在床上,屁股上那层鲜红已转成暗粉,像褪色的晚霞。空调被盖到腰际,薄布每贴一次肌肤,都让她轻轻抽气——疼痛不再尖锐,却足够深刻,提醒她半天前的落差:昨夜梦里,她还与同学在郊外花海里拍照、嬉笑,快门“咔嚓”声与风声混成欢快的节拍;而清晨的“啪嚓”声,却把她从云端直接拍回冰冷的床沿。

房门被推开,爸爸放轻脚步,手里端着半杯温牛奶。他在床边坐下,掌心贴上女儿的发梢,声音低而缓:“还疼吗?”

小悦把脸埋进枕头,鼻尖嗯了一声,屁股本能地收紧,红晕边缘又泛起浅热。爸爸没再追问,只把牛奶递到她手边,随后俯身,将空调被往下折了一截,露出那片已消肿却仍是粉红的圆润弧度。他伸手,用指背轻触臀峰最鼓处——温度正常,无硬块,皮肤完好。确认伤势后,他把被子重新盖好,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瓷器。

“关于辅导班,”爸爸开口,语调柔和得与早晨判若两人,“我们重新商量,找个你能接受的方案,好不好?”

小悦愣住,泪意又涌上来。她原以为“商量”二字永远不会出现在父母嘴里,没想到竟是在一顿痛打之后。她哽咽着点头,撑起身,小心翼翼地侧坐,屁股一触床面就麻得皱眉,只好继续趴回原位。

“一周三节课,减成两节,”爸爸伸出两根手指,“另外一节我们换成线上小班,你在家就能上,中间还能休息十分钟。剩下的周六上午,留给你拍照、写作业,或者和朋友出去走走,但前提是本周任务必须完成。”

小悦眨了眨眼,脑海迅速权衡:两节线下、一节线上,比原先少了一次奔波,也给自己留出了半天自由。她抿唇,小声补充:“那……如果我在家自己预习完线上内容,能不能再申请调成一节?”

爸爸微微一笑,语气却仍认真:“可以,前提是你用测试成绩证明效率。若成绩下滑,自动恢复三节,没得商量。”

条件清晰,界限分明,却第一次让她感到尊重。小悦把脸埋进臂弯,轻轻“嗯”了一声,屁股上的余温仿佛也随这声应答渐渐散去。她忽然意识到——

如果昨晚自己不是摔书、不是和妈妈顶嘴,而是好好说出同样的诉求,这颗屁股本可以安然无恙地躺在被窝里,继续做着花海拍照的美梦;今天此刻,她原本也能和同学去郊游,在真正的快门声里大笑。可她却选择用摔门、扭臀、把“不上辅导班”挂嘴边来示威。过去这一个星期,每一次倔强,父亲都站在客厅阴影里默默记录;那些隔着校裤观察的弧度、扭动的节奏、坐下时摊开的柔软,原来都是给她的“缓冲带”。她用一次次顶撞亲手把缓冲撕碎,才让臀肉直接迎向清晨的锅铲。

这个念头一冒出,羞耻便盖过了疼。她偷偷抬眼,看见爸爸把空牛奶杯放到床头柜,逆光里的侧脸平静而温和,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什么都已刻下。

“爸……”她声音细若蚊鸣,“对不起,也……谢谢您。”

爸爸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掌心在她发顶停了两秒,低声道:“谢的不必,记住就行。机会一直都在,下次别让屁股替你开口。”

窗外,风掠过初冬的树枝,发出轻沙声。小悦把脸贴回枕头,屁股上的热意仍在,却不再只是疼痛,而像一枚烙印,提醒她:成长可以不必靠摔书与尖叫,也可以靠协商与责任——只要她愿意先放下侥幸,先学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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