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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门徒书】:野百合,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3 5hhhhh 1710 ℃

  傅斯塔从静静的背上站了起来,还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腰。

  「所谓量子退相干并不是测量造成的,而是我们在测量过程中的语言选择制造了模糊和歧异,比如美凤你现在身高160 ,一把不会变软拉长的尺子不论怎么重复测量都会得到你160 的身高数字,但是还记得在实验课上我教过你:尺子测量永远是末端读数减去初始读数,这么多平行世界中,同一个你被同一个护士用同一把尺子测量身高的时候,护士可能是从0 厘米作为零点测量,也可能是从1厘米作为零点测量,得到161 减1 等于160 ,这些结果是一样有效的,这些平行世界的信息是一样的。美凤你站在我面前,被我一眼看出160 身高的那一个瞬间,所有的测量了你160 身高的平行世界都叠加合在了一起,可是这些平行世界里的尺子初始读数其实是不一样的,0 厘米做零点、1 厘米做零点……所有所有的本该区分的它们在我们的模糊语言里被强行合并,自然也就失去了量子的精确属性——于是你呀,不能再如量子一样自由地同时出现在不同世界里的各个地方,观察你的人每增加一句含糊的描述,就像是从口中喷出一张网。确实是的呢,他们用的语言化作无数德布罗伊波和你的波函数碰撞形成驻波,起起伏伏就像网格,一道一道网格编织的牢笼把你锁在越来越小的范畴内。这句话没说错,人是社会定义的,我们并不是绝对的存在,只是大多数人对我们的各种点评的交集。于是160 身高的美凤,光脚丫的美凤,能干漂亮的美凤,会弹钢琴,会解刨……最后,我眼里的美凤,也就是呈现出经典的状态——你就是我怀里的猫。」

  两个女人似乎在抚摸,或许在摸头,或许在摸胸。

  「所以,人家不是……真的,就是……你说……出来的?还是……你……看出来的」美凤扭捏娇喘的声音传来。

  「都是语言的无知偏差,都是假象,什么爱不爱的,什么存在不存在的。只有紧贴是真实的。你,是我摸出来的……」

  被锁在洁白漆皮皮靴中的静静全身如沐春风,傅斯塔胡诌的骚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她信了!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紧贴的触觉是真实!她值了!她愿意接受被低价转卖给下一个主人的命运,因为主人是谁重要吗?她们给她的真实触感都是一样的,她感受着同样的屁股温暖,所以对她而言,不就是同一个屁股吗?成为家具的静静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组合可能性,世界并不是匆匆赶路,人们不再是努力活到老活到更老,在这个艰辛的历程中变的越来越蠢越来越丑;春花落后并不再是夏日炎炎,她完全可以停留住时间,甚至倒转。

  同样的触觉,同样的虐打,同样的调教,其实都是发生在同一个时刻的——就像在另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她被虐打的剧情因为语言叙述的需要,被分成了三幅画伪造出先后顺序而已。

  所以,静静想,黑胶阿狸的故事完全不需要叙述成在101 集里作为美国小姐的小跟班登场,104 集里再次被俘虏虐待出奴性,然后在她期待高光的时刻戛然而止——因为作者突然去世了。

  为什么不能翻转过来?黑胶阿狸先是潜入失败被调教,最后心甘情愿成了供人坐的白漆皮椅子,然后她目睹了各个女侠的幸与不幸,直到被卖给了陌生的主人,在那里和美国小姐相遇……

  不好吗?库尔特·冯内古特写的《五号屠场》里,战争后遗症的主角疑似遇到了外星人,它们无悲无喜,因为它们的时间不是流逝的河流,而是如空间一样所有的时刻都同时存在,它们同时看到了悲剧和喜剧,开始与结束,所以不需要悲伤,只需要接受。

  阿狸心潮澎湃,她明白了,傅斯塔抚摸着她腰的那一瞬间,她点化了她,她不再是那个给美帝国主义打工然后遭弃的破烂货,她是静静,她是阿狸,她不再需要为了明天而感伤,而这绝不是所谓的活在当下,她活在过去,她也同时活在明天。

  她闭上眼,然后睁开眼,这就是傅斯塔的最后门徒——黑胶皇后阿狸故事的起点。

                (4)

   梵天——小淫娃用筷子夹着秋刀鱼——又到了吃这个的季节了——

  利兹此刻默默看着她,才一个晚上没见,居然已经过了一个季节。

  她想开口问:你,以后还回来吗?——不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只求你能继续在我的梦里。

  默默把手攥紧,涂了指甲油的长指甲深深刺痛着肉。

  「讷,你能……教我一下怎么拍恶心的剧情吗?」没想到一开口,谈的居然是工作。

  「阿勒~」小淫娃抬手挡住了嘴巴,做出日本女人习惯的「受宠若惊」的姿态。

  「你是傻瓜吗。」利兹把脸扭到一面,又羞又愧疚。

  「可以的呀……」小淫娃放下筷子,抿着嘴笑着。

  「我呢,喜欢吃这个,」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节章鱼的脚,放到嘴里慢慢嚼着。

  因为章鱼是活的,它被含进小淫娃的嘴里,被咬,疼的扭动,长长的触手从小淫娃的鼻孔里慢慢伸了出来,小淫娃抬起手指头,按住自己另一侧鼻孔,像吸鼻涕一样,猛地一吸,把章鱼整只吸进肚子里,还狠狠打了一个嗝儿……

  利兹看着这场恶心表演,听懂了她的话:梵天喜欢一切的恶心和不恶心,所以她可以拍,而自己,其实并不喜欢那些恶心剧情,所以无法拍出来。这或许就是以非AV女优的女性身份来当导演的局限吧,她可以完美的给出观众的反馈,但仔细想,她是作为女同性恋来欣赏的,她本身并不是恶心的,她也就无法欣赏恶心。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讷,你跟多少个男人睡过?」小淫娃眨着八卦乐趣满满的双眼望着姐姐。

  「别犯蠢了。」利兹不看她,然后停顿了一会儿,「两百个。」

  「诶?~~~」小淫娃惊讶,放下筷子。「睡了两百个啊!」

  利兹双手端起啤酒瓶给她满上「多索。」

  「啊,多莫。」小淫娃抿嘴。「真的啊。」

  利兹喜欢研究男人,她主动勾引,拉他们上床,寻找不同的体会。至少在她还是富家大小姐的时候,那是她的乐趣。

  但是现在不行了,这项乐趣太费钱。

  她和梵天都喜欢好东西——好男人都是好东西,都有好东西。但是利兹睡过二百人后忽然就破罐破摔了,好个屁!

  纯粹浪费时间。

  几杯加了八卦佐料的啤酒下肚,面前的猫儿要醉了,利兹咪咪眼,不作不休,不如把她弄到床上。

  而这时,愚蠢的痴人利兹完全没意识到,在梦里把小淫娃灌醉的严重后果。

                ***

  「这……是哪里?」

  利兹全身赤裸着,被一只冰冷的手推着,只能不断迈着双腿,她行走在昏暗的岩洞中,四壁都是水,钟乳石又滑又软,或许是长满了青苔,这一期都仿佛有着生命。两侧石壁带着冷风向她挤压过来,擦着她的身体,磕碰着。利兹碰到了头,急忙弯腰俯低,然后大腿被重重磕到,狭窄的洞穴在拐弯,她的脚不断踩在水里,脚踝扭转着平衡着上身。洞穴没有光,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然后出现一段上坡滑路,推着她的人托着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推,利兹已经很累,她自暴自弃,直到后面的人抱着她的屁股,手伸进她的臀沟之间,吓得她激灵地一蹬腿,两只光脚丫似乎是踩在人家的大腿上,被抬着塞进了洞穴中的大大空腔,进了洞腔的利兹整个人趴着跪着,一动不敢动,又过了一会儿,一阵风,后面的人跳上来了。

  霍德王打开了电灯,刺眼的光线让利兹趴在地上紧闭双眼,但是她实在好奇,又一点点睁开,然后利兹仰起头,这个洞里充满了女人的香味——这是她妹妹小淫娃的子宫。

  一个银白色衣服包裹的男人正在翻着书——他有乌黑的长发,也有很翘的屁股,胸很大,肉色的内衣仿佛透明,仿佛是一种连裤袜,包裹着大腿、胸脯。乳房只有下半截锁在银色皮革衣服里,肉色内衣上还露着两只乳头的形状。利兹静静望着他,即使是全身都是女性的性状,跟两百个男人睡过的利兹依然能凭经验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男人。

  霍德王把那本书合上,插回书架。他好久没回到囚禁自己的地方了,《革命往事》这本书还停留在他读过的那一章,《偷走一个女王》——讲述一个他不想面对的故人的凄惨遭遇。

  银白的衣服反着光,银白色的高跟长靴转过来,朝着利兹走了几步。「公主,你喜欢这里吗?」那声线依然是小淫娃的声线,但是语气完全不一样了,用的是男人粗鲁的语气,把敬语逻辑重音颠倒,就像是冷嘲热讽。

  随着他走近,那身衣服那双长靴颜色变得暗灰,泛着蓝光。

  「梵天大人……」利兹不敢造次,恭敬地用对方的神名称呼。

  「愚人,」霍德王只回了两个字。贪恋他这具身体,却不敢接受自己的灵魂。但是霍德王也没什么可以发怒的,因为他自己其实也犯了同样的错,他用自己的身体创造了女神希瑞,但是却无法和对方女性身体里的男性灵魂结合——最后怎么样?他给自己准备的老婆,白白便宜了一只猫,人家希瑞公主还甘愿做了母猫的母狗……

  因为利兹趴跪的姿势太完美,霍德王干脆撩起裙摆,直接坐在大姐的腰上,在这个空间里,他的体重不重,让利兹没有太吃力。

  「公主,你喜欢这具身体吗?」霍德王沉吟片刻,问道。

  利兹微微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她趴在地上,感受着小淫娃的身体——乳房是那么自然随意,屁股撅着肛门缝微微打开,任由空气洗礼——她现在就在小淫娃的身体里,以小淫娃最喜欢的光屁股光脚丫模样,而另一个小淫娃模样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腰上,而且他们两个人一起,正在小淫娃的子宫里面欣赏着这里的陈列和装饰。三个小淫娃,到处都是小淫娃——太多的超现实同时发生,就叠加成了真正的现实,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

  霍德王轻轻抚摸着利兹的屁股,或者对于他来说,这不过就是日常的手淫吧,仅仅是灵魂通过圣女的圣衣包裹离开了肉体,但抚摸的还是自己的赤裸肉体。当然不同的是,这样的手淫会令赤裸身体里另一个女人的滚烫灵魂乱颤。

  利兹的灵魂相当有气质,她就像是一个男孩,没能长出男根,心里不甘,总是想证明不比长出男根的男孩柔弱。但是这样的奋斗让她忘记女人的力量并不只是变成男人这一种,淫娃、母狗和魔女都是女性的力量。真正的淫娃拖男人下水,真正的母狗在男人熟睡中咬断他脖子,真正的魔女蛊惑人心。

  【作者注】:在淋浴堂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自由独立的思考,就像仇女这种情绪,海王阿瑟和霍德王也是不一样的,海王厌恶的是弱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瞎逞强,他觉得世界大事应该交给有能力的男人;霍德王却独爱软妹子、最恨打破自己规矩的女革命党,然而他承认这些母狗造起反来确实厉害。

  在伊西里亚的英雄传说中,神奇的猫神卡特拉为了拯救希瑞公主必将被亲生父亲杀掉的宿命,冒天下之大不韪,颠倒了一切世俗——她背叛并流放了义父霍达克,篡夺了军权,攻占了所有的爱好和平的王国,判处所有的贵族为母狗,宣布所有土地为共有,土匪和强盗纷纷翻身,适时投机的地主成了乡镇资本家,工业化和城镇化飞速,如果血将军阿多拉的起义不发生,重新靠军政修法制,或许伊西里亚已经垄断资本和军阀横行,贫富差距爆表。血将军最可敬的一点,是她尊重历史,多年后伊西里亚的文化暴乱中曾将卡特拉这个名字尽数挖除,但是阿多拉将军留下的后人建立了本源学派,偷偷将历史上发生的重要事件借助篡改者的手重新安在阿多拉的名下,血将军宁可背负前半生疯癫的污名,只为了记录下真实历史上试验性革命失败的教训,不愧是真正的英雄。

  但是,霍德王听到这种英雄故事时,恨得要咬碎牙根。卡特拉不过是他放纵的一个疯子,算什么祸害?!真正的祸害就是阿多拉!霍德王和希瑞本该是夫妻,结果变成两团星系撞在一起,炸起漫天烟花,化作无数新星。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如暗物质幽灵一般找不到摸不透的大神阿多拉。

  梵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鼓起这么高的乳房,他……早就习惯了,早就喜欢上了。阿多拉为了囚禁他,把他骗进了希瑞的身体。

  愚人!

  他把手放在趴跪的女子裸体上,轻轻抚摸——这,也是希瑞的身体……

  希瑞的身体一共有三个,阿多拉用了一个,给自己用了一个,而第三个,消失在了历史洪流中——第三个就是卡特拉的身体。

  梵天想了想,凭空抓出来一条黑色的长袜,紧紧地缠绕在利兹的眼睛位置——黑丝袜层层包裹,最后打了一个结。利兹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她呼吸急促,袜子带着女孩子淡淡的脚臭……或者叫膝盖香,利兹想到这是妹妹穿的袜子,兴奋起来。

  因为看不见身形,再听到小淫娃的声线,利兹不再把他当作梵天大人,而是试着脑补是心爱的妹妹在用着男人的粗鲁语气在跟自己说话。

  「兴奋起来了吗?你这条骚母狗。」

  利兹哆嗦起来,被这么贬低,让她的阴道丝滑,让她的膀胱失控。她的脚丫子黏糊糊的,对啊,她就在自己的阴道深处,感受着温湿。利兹的乳头硬了起来,期待着被面前的家伙抚摸。

  「你这淫荡的样子真的是越看越放纵,你要学会收敛,男人不喜欢不守规矩随便撒尿的懒狗。」那道声音继续着讽刺,利兹急忙收紧下身的肌肉,让阴道壁压紧,即时跪好,之前失控的尿只漏出来几滴。

  梵天拍了拍利兹的肩膀,「我要惩罚你,用皮革捆绑住你。」听到这个词,利兹开心地伸长了舌头,在空中一上一下舔着。梵天把自己的手套放在利兹嘴边,让她舔了好几下,舌头传来的味觉酸酸咸咸——或许是来自利兹身上分泌的汗,或许是小淫娃袜子刚刚在梵天手上留下的气味。肋骨下方被紧紧箍住,利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束腰,好紧!就像是被人一把抓住了腰,让她忍不住要挣扎,四肢扭着,然后随着扭动,束腰越来越近了——梵天在拉扯着绳带,就像是要捆上一只小了两个号的系带皮靴。腰部的压迫让利兹的乳房和小腹朝外鼓起来,她就像是人肉的气球,颤动着,胸口的空气消失了,她艰难地呻吟起来。「你不是最喜欢这东西吗?」梵天的话冷冷的,说破了利兹的秘密。

  利兹是个恋物癖,最早的时候,她还是异性恋,女色狼,整天想着怎么推倒男人强奸——但是作为女人,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使用钞能力。她不断和需要经济帮助的男人睡觉,对方不断地扮演草食角色,可是利兹的心里永远是空虚了一块的,她感觉不到自己拥有真正的支配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她邂逅了恋物癖文化,看着一个一个女人身穿皮衣皮靴,扮演着支配男人的角色。「这不就是演戏吗?」她这么想着。哪里有男人真的会因为女人穿了一双靴子就跪下来膜拜的……

  多年后,纠结于自己的取向和人生方向的她邂逅了小淫娃,在一个拍摄的现场,她亲眼看到当摄像机停止转动回到现实的时候,那个仰卧的男人扭着头,用嘴巴追逐着小淫娃脚上的那只雪白皮靴,他在亲吻,不是扮演,是在感谢。利兹的心跳加速,她望着这个相貌不算出众的女孩,她脸上还有雀斑吧……明明只是一个淫欲克制不住的小姑娘,但是看着她扭动着小腿,配合着男人的吻靴动作,把大片雪白柔软丝滑的皮革塞在男人的鼻子下面,就像是一位母亲把自己的乳房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来,放进嗷嗷待哺的婴儿口中。利兹的眼前泛起迷雾,是她的皮肤兴奋地泛起热气。她看到了真正的恋物癖,这不是扮演,而是情感的转移,爱得太深了,就会觉得插入多深都是肤浅,唯有用舌头来打磨,塑造自己才能膜拜的女神。皮靴是女神的圣衣,是你可以吻她自己也可以吻的,男人的虔诚是一种与女神的间接接吻。利兹看着小淫娃扶着男人的头,说:谢谢你。利兹看着男人摇着头,把头埋进小淫娃的裙摆之下,裤裆之间,然后深深吸气,就停在那里享受着。原来这就是恋物癖,不是穿上靴子成为被人膜拜的支配者,而是靴子本身成为了女神的化身,支配着吸引着膜拜女神的人。

  「我想我是个同性恋,因为我爱上了女神……」利兹扭转头,不敢看那雪白皮革拥抱着的女神光彩,她下定决定了,就在这个行业里闯荡吧,这一次提前踩点,就是这位传奇女导演的职业起点。

                (5)

  束腰紧紧地,就当利兹刚刚觉得自己开始适应这样的紧逼,梵天再次收紧了了绳带,疼得利兹想要捶地。在黑暗中她感到一只手在摸着自己的肩头,鼓励她保持呼吸,然后这只手滑到她胸前,抬起一只乳房,放下,又抬起另一只,就像是在在检察她有没有昏死过去一样。利兹用力摇了摇头,她胸口麻木,胃肠如同灼烧,空气像是使劲在往肚子里灌,把已经沸腾的胃液点燃。张力让她疼痛,冷汗被紧紧锁在小腹下方,利兹只能依靠想象力,她正在黑色的束腰捆绑,皮革上一道一道的皱褶正被她的肌体撑得平整光滑,而鲸鱼的骨,塑造着她的腰身,让她不再弓腰驼背。这是一场痛苦的试炼,她将一步一步迈向极乐的终点。

  利兹保持着趴跪的姿态,她渐渐适应了腰的紧度,然而她的脖颈却因为奋力伸手支撑而酸痛。「放松这里,」梵天按压着她的肩胛骨,压低她的上身,「你不需要再维持着人的姿态,公主。」

  利兹不懂为何梵天一直在喊自己「公主」,或许这是一种调教的职业称呼?她是被作为公主对待的,而不是简单的臣服的奴隶?

  利兹的脚被抓住,抬了起来,抬到空中,这似乎是作为一条狗排泄的姿势,想到这里,大姐心里一股躁动,不仅仅是害羞。她的脚趾头被人家小心地捏着,然后收到了挤压感,整只脚都被挤压,伴随「滋啦啦」的声音,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脚被套上了皮靴。靴子很长,包裹的感觉从下至上,一直到膝盖,然后继续朝上,梵天为她拉上靴子拉锁的时候,手有意无意扫到了她的阴毛。利兹在黑暗里想象着,这是妹妹穿过的靴子吗?她曾经在妹妹退役的年份从库里找到这双黑色漆皮靴子,耐心地打上护理油,然后心跳砰砰砰的把自己的脚小心塞进去,很痛很痛,毕竟她的脚大了一码。原来换成了妹妹的身体,把脚伸进妹妹的专属靴子里,是这么舒服,并没有夹脚,靴口还很宽松。利兹享受着这种体验,另一只脚也被抬了起来,这一次她主动配合,当梵天把靴子的皮革放在她脚面包裹时,利兹蹬了一下腿,把脚后跟塞进去,滋啦啦的声音就这么一路向上,膝盖窝被抚摸,大腿被包裹,最后阴毛被拨了拨。

  「还没有结束,」梵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伸出手,扶起利兹的胳膊,大姐缓缓抬头,乳房朝前尖尖地凸起,她不知道梵天要做什么,直到奇怪的包裹感出现在手腕,她被戴上了皮手铐。两只皮圈把手腕套在一起,胳膊只能朝前伸,利兹再次放低腰,并不是小狗一样四脚着地的姿势,而是两只手平着伸,肩胛骨如门的绞栓被朝上掰成平直。最后梵天拉着这幅皮手铐,领着利兹往前爬,「公主,我带你去洗个澡。」

  利兹的红羞地红突突的,她的阴道早就湿润了,在黑暗中穿上了小淫娃穿过的黑色束腰和黑色的长靴,令她的思念如潮水一般荡漾,女人对女人的思念随着一波一波的涌动朝着东方跨越了太平洋,谁说太平洋没有激浪?

  梵天引着路,利兹艰难地抬起膝盖,虽然靴子因为束腰的对比感显得宽松,但是以爬行的姿势前进,膝盖依然是虚的。她蠕动的肩头和摇晃的乳房就像是完全自由的动物,随着她剩余身体形成的皮革器具前进着。皮革在滑动,利兹无法想象自己正爬向哪里,他们在妹妹的子宫里,现在是要去往她的心里吗?

  被牵引着趴着移动,利兹能感到身体被墙壁挤压,他们走过狭窄的地方,然后地面变得坚硬,因为梵天的高跟靴不再是发出沙沙的声响,而是咔嚓咔嚓,最后靴子的声音停下来,利兹也停下,听到倏倏的衣服声,然后她被托了起来,扔进了水池。

  利兹在水里一浮一沉,温暖的水顺着靴管灌进去,包裹了她的脚,让她放松,同时也因此让她全身紧绷起来。束腰不允许水进入,所以只能由她的阴道来承受水的洗礼了,利兹尖叫着,她没想到刺激这么强烈。在她的脑海中这一刻出现的是小淫娃的身体被黑色的皮革包裹着,扔在水中,黑色的妹妹扭动着,随着温泉散发着一抹暖香。

  当利兹再次浮出水面,梵天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上拉,然后把手腕挂在某根横梁的某个挂钩上,利兹屈折着腿,在空中还是跪着的姿态,她想要把变得沉重的靴子里的水挤出来。

  梵天帮助她,用手托着她的脚腕,抬起来,倒出一些哗啦啦的水,靴子里的水清洗着利兹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痒又舒服。她真的爱上了这具身体——小淫娃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皮革中的妹妹的身体。

  然后,缠绕在她眼睛上的黑丝袜被一把扯开了,光线刺眼,利兹恍惚间见到的是一个悬吊在空中的女子,不是黑色的,是红色的。

  然后她努力集中精神,她被吊在架子上,两条腿的脚腕用绳子捆着,拉扯起来,露出阴毛长长的三角区。

  「不!不要!」利兹扭着头,哀求对方。

  她并没有进入小淫娃的身体,她也没有被穿上妹妹穿过的黑色皮革衣服和长靴。

  她依然是她,依然是这一具不完美,甚至是丑陋的肉身,哪怕被红色的束腰紧紧包裹,依然不能塑造出妹妹那样的体型,而她那两条穿着红色长皮靴的腿被绳子拉扯着分开,露出的她现在羞于见人的阴部。

  一身白色衣服的小淫娃慢慢走了过来,她走到利兹身后,先是托起了姐姐的屁股,然后探出脑袋,和姐姐一起望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样子。

  这具悬吊装置面前是一副又宽又高的落地镜。

  利兹成了妹妹捧在怀里的猪,正在被展示。

  她的唇肥,毛不多但长,包皮厚厚像一件冬天的外套。

  用手拨弄就发出啪啪的声响。粗粗的小阴蒂头就像男孩子的龟头一样,探头探脑。

  声线低沉,并不会像嫩嫩的花姑娘一样发出尖细的淫叫。脸盘大大,没有一手遮羞的娇小。

  这样的一位过于成熟的女人,有哪个男人能拿下呢?

  所以,留给了神——这是神赐给她自己的礼物!

  「你是上天给我的赏赐」小淫娃果然喃喃道。

  「巴~巴嘎!」利兹骂道,又不是小姑娘了,怎么可能被你的诨话迷倒。你有多少妹子?你连自己后代的老婆都不放过。

  但是好舒服,被当作公主,即使是猪一样被托着抱也是一头公主猪,随着妹妹摇篮一样摇晃,利兹不由抬起腿,靴子朝天。

  然后利兹的屁股被两只手分开了。「不要看!好丑!」她忽然想起什么,剧烈抖动挣扎。

  肛门附近有一块癣。白色的斑块,病态的形状。

  太可耻了。利兹差点忘了这件事——偶尔的瘙痒,她一直没停过。

  「哦,你不只是内心像个男孩啊」小淫娃总结,「连大叔们的皮肤病都有啊!」

  「好了好了,放我下去……」利兹怕对方沮丧,她也不想,她也想真真的成为一件美丽的礼物将自己送给小淫娃。可这几个月开始长了这东西,令她难以启齿。

  小淫娃仔细看了看,笑了笑。「没关系,这是苔癣,不是男人的股癣,没有传染性的。」

  但是笑没有到达她自己的心底。

  硬化性苔癣是一个警示,利兹大姐的身体,已经不是二十三十的小年轻,她,一位本该享受人生的株式会社大小姐,因为房地产和金融动荡被生生抛进了男人最看不起的皮肉行业。而后她一路拼杀,赢得同行尊重,她恐怕在心底是继承了父亲,把自己看成了父亲期待的男性继承人,她在延续自己对家族荣誉的承诺。

  可是,她在悄悄老去,她的身体会一点点发病。生老病死,梵天也无法操控的自然规律。

  「很丑呀~」利兹难受地说。

  该怎么说,才可以安慰这个确实有些丑的大龄女孩呢?

  「你身上每一处伤疤,都是一个故事,我都想听。你身上每一个伤疤,都是生活的痕迹,我都想参与。」小淫娃喃喃道。

  可是,日语,可以说出来这么有诗意的骚话吗?

  利兹的心有些摇晃,泛起了苦涩。

  「你不是她……对吧,她是个傻瓜,日语都说得土了吧唧,更写不了西洋诗的。那你是谁呢?谁可以跟她一样,令我这么舒服,这么舒服……你是真的吗?还是我只是在骗自己……」

  小淫娃模样的人笑了,「伊伊耶~」和记忆里一样的口吻。

  「我是她呢。当你爱我的时候,每一个你真心爱的人,也都成为了我,当你想她的时候,你怀里的每个人,也就都成为了她。」

               (尾声)

  这位幸福的著名AV女星趴在地上,翻滚着想要拥抱利兹的脚。

  「这就是神穿过的靴子么」她追逐着利兹的脚步。

  「伊伊耶。」利兹在椅子上坐下,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靴子,虽然是你崇拜的那位神——在网店给我买的礼物。

  但是!

  你敬仰的神是个渣!最初追我,曾经大出血花了一半的身家给我买靴子买衣服。等追到了,呵呵。别说钱没了,人都不知道消失到哪个时空了!

  你抚摸的这一双,就是姐妹关系建立的满月纪念日礼物。然而,挑选式样是我自己花时间筛选,付款也用的是我自己的信用卡,卡里的钱,是合法工资,是神的……小姨妈发的。渣神吃软饭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这双靴子,跟她的唯一关系,只是她最后象征性点了个网页按钮,下单。

  「啊,那也是被神的指尖触碰过,被祝福过的的靴子啊!」女星崇拜的表情不减反增。

  呸,你们这些脑残粉!!!

  利兹把膝盖抬高,红色的过膝皮靴悬在空中,随着她的脚腕像是摆钟一样打着转,这种皮革的气味搅动的气息让女星的身体兴奋,她四脚着地,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追着皮靴打转。「有这么喜欢吗?」利兹说着,不知不觉用了那场梦里小淫娃的语气。

  「最喜欢了!」女星的舌头终于追上了,轻轻地亲了一口。

  「你也是神派来拯救我的吧。」女星把脸贴在靴子的皮革面上,虔诚地念道,「我可以获得重生吗?」

  利兹没说话,她本来想开口:伊伊耶,这段试镜里你拍得太烂了,简直是给自己名AV女优的牌子抹了黑。

  好好的片子题材都被你演成母猪风格了。我担忧的是,如果这片子上市,我金牌策划的名声也一定会扫地。

  但是看到对方在恭敬亲吻皮靴,她没说话。——这一切或许都是昨天的淫梦里的暗示吧。

  这位过气女星真的很虔诚啊。蠢,胖,老气,但是那种执着,单纯地敬仰。

  母猪风……

  就母猪风吧,既然女神都可以成为母狗,谁又说母猪不可以当公主?妹妹当初圈养女超人卡华的那口猪笼子空了很久了,那么大的房子,养头公主猪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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