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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相声搭档不能是炮友,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2 5hhhhh 6660 ℃

秋风卷起几片枯黄的梧桐叶,又将它们百无聊赖地抛下,宣告着一年一度的大学社团招新季,终于落下了帷幕。

话剧社的活动室里,长桌的两端各坐着一个人。左边的人叫陆嘉言,穿着一件白色卫衣。右边的人叫沈辞安,穿着一件黑色卫衣。他们的脸型,体型,甚至连托着下巴发呆的神情都几乎一模一样。

两个人都有着圆乎乎的脸颊,下巴的线条很柔和,带着一点婴儿肥。眼睛不大,但眼角微微下垂,显得无辜又可爱。他们的身材都偏胖,不是那种结实的壮,而是饱满的、柔软的圆润。卫衣的下摆被肚子顶出一个和缓的弧度,从侧面看,像一只正在打盹的白熊和一只正在思考的黑熊。

一个扎着马尾的学姐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脸上带着努力辨认的困惑表情。

“那个……呃,白衣服的是……嘉言?”

陆嘉言抬起头,露出一个标准的、练习多次的微笑。

“学姐好,我是陆嘉言。”

沈辞安也同时抬起头,嘴角牵动的弧度分毫不差。

“我是沈辞安。”

两个人异口同声,连尾音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整齐。

学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天哪,你们俩真的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吗?”

陆嘉言的笑容挂在脸上,他没说话。

兄弟?谁要和这个家伙当兄弟啊!

他看着对面的沈辞安,对方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笑意。

从招新那天起,混乱就开始了。

陆嘉言是外语学院的,沈辞安是计算机学院的,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学院,却因为同样圆润的身材和可爱的长相,在话剧社这个小小的舞台上宿命般地相遇了。

第一天,负责登记的学姐看看他,又看看他,惊呼:“你们俩是双胞胎一起来报名的吗?”

第二天,分发剧本的学长把给陆嘉言的《哈姆雷特》递给了沈辞安,又把给沈辞安的《等待戈多》塞进了陆嘉言手里。

第三天,社团聚餐,有人拍着沈辞安的肩膀,大声说:“嘉言,你小子真能吃啊!”

陆嘉言低头喝水,杯子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凭什么啊!

他默默地腹诽。

我明明比他更高一点点……大概有两毫米吧?而且我的脸也比他更圆润可爱一点点……大概吧?

他能感觉到对面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叫沈辞安的家伙,肯定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一种无声的较量,从他们被认错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会暗自比较谁先到活动室,谁的台词记得更牢,谁在表演练习里获得的掌声更多。

表面上,他们是客气礼貌的同期社员,见面会点点头,说一声“你好”。

“早啊,辞安。”

“嗯,嘉言,你也是。”

但他们的眼神交汇时,总有一种微妙的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那是一种混合着好奇、不服和审视的复杂情绪。

这个和我长得这么像的胖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不是也觉得,社团里有另一个自己,是件很麻烦的事?

他是不是也想证明,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这种暗流涌动的平静,被社团团长,一个雷厉风行的戏剧系学姐,彻底打破了。

这天,团长把所有社员召集起来,宣布了学期末社团汇报演出的节目安排。

念完了一长串话剧、舞台剧、默剧的名字后,团长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各位!压轴大戏来了啊!”团长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为了充分发挥我们社团今年的‘特色资源’,我决定!排一个相声!表演者——陆嘉言!沈辞安!”

陆嘉言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哈?

我听到了什么?相声?我和他?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沈辞安。对方也正用同样呆滞的表情看着他,黑色的卫衣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大号黑猫警长。

“哇哦!肯定超有意思!”

“团长英明!两个胖子说相声,画面感太强了!”

“捧哏和逗哏,这都不用分了,长得都一样!”

周围的议论声和笑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团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有戏剧性?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胖子在台上斗嘴,观众肯定爱看!”

惊喜?

不,是惊吓。

陆嘉言内心的小人已经开始满地打滚了。

跟这家伙搭档?每天都要对着这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还要在台上互相吐槽?这哪里是戏剧性,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沈辞安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站起身,对着团长鞠了一躬,声音很平静。

“好的团长,我们知道了。我们会好好排练的。”

陆嘉言看着沈辞安的后脑勺,心里冷哼一声。

装,你再装。

这家伙,又开始了。抢在我前面表态,显得他多乖巧懂事一样。

他只好也跟着站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谢谢团长!我会和沈辞安好好合作的!”

团长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从此,话剧社的活动室里,多了一对貌合神离的相声搭档。

排练的日子,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们被安排在活动室的一个小角落,对着一面大镜子练习。

镜子里,一个穿白卫衣的胖子和一个穿黑卫衣的胖子并排站着,像是一对黑白无常的Q版手办。

“这句话,你的情绪不对。”沈辞安抱着手臂,皱着眉。

“剧本上写的是‘啼笑皆非’,你刚才的表情是‘莫名其妙’。”

陆嘉言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呛到。

他放下水杯,看着镜子里的沈辞安。

好家伙,还给我上起课来了?你以为你是表演系教授吗?

但他看着镜子里沈辞安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故意找茬。

“那你来一个‘啼笑皆非’我看看?光说不练有什么用。”

沈辞安也不客气,立刻对着镜子做了一个表情。他的眉毛一边高一边低,嘴角想笑又撇了下去,配合着眼神,确实有那么几分“啼笑皆非”的味道。

做完,他还挑衅地看了一眼陆嘉言。

陆嘉言心里更不爽了。

可恶,好像……确实比我刚才的好一点。

但他嘴上绝不认输。

“太用力了。相声讲究的是自然,你这跟演小品似的。”

“总比你面无表情好。”沈辞安立刻回敬。

“我那是内敛!”

“我看是面瘫。”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镜子吵了起来。

排练时常在这种“艺术探讨”中进行不下去。但奇妙的是,吵归吵,他们的进度却一点没落下。

因为不想被对方比下去,他们都花了十二分的力气去背词、去揣摩包袱。

休息的时候,陆嘉言会偷偷观察沈辞安。

这家伙,虽然嘴巴很毒,但基本功意外地扎实。台词背得滚瓜烂熟,节奏感也很好。

他看剧本的时候很专注,手指会无意识地在自己圆润的下巴上轻轻敲击。

有时候,陆嘉言甚至会看得有点出神。

他会想,这家伙的肚子,隔着卫衣看,弧度和我的差不多。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是不是也一样软。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陆嘉言自己都吓了一跳。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就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外出交流演出的通知下来了。

他们要去邻市的T大进行为期两天的交流,他们的相声节目,被光荣地选中了。

这意味着,他们要一起出差,并且……一起住宿。

“那个,团长……”陆嘉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住宿……是怎么安排的啊?”

团长一边整理手里的名单,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

“哦,房间不够,男生两人一间。嘉言你和辞安一间啊,搭档嘛,方便。”

方便?

方便打起来吗?

陆嘉言看着旁边一脸平静的沈辞安,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

T市的宾馆,是一家中规中矩的商务酒店。

当陆嘉言和沈辞安拖着行李箱,刷开房门,看到房间中央那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时,两个人都沉默了。

那是一张至少有一米八宽的大床,雪白的被子整齐地铺在上面,中间放着两个枕头,紧紧地挨在一起。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在嗡嗡作响。

还是沈辞安先打破了沉默。

他把自己的黑色行李箱放到墙角,语气听起来很客气。

“你睡靠窗那边?还是靠门这边?”

陆嘉言把自己的白色行李箱拖到床的另一边,拉开拉链,开始往外拿东西。

哼,又来这套。表现得彬彬有礼,其实是想让我先选,然后你就有了“谦让”的道德高地。

我偏不。

“你定吧,我都可以。”他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沈辞安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客气。

“那我睡靠窗吧,我喜欢早上被太阳晒醒。”

“哦。”

陆嘉言心里吐槽:说得好像你起得来一样。

两个人各自整理着自己的东西,谁也不再说话。

但余光,却都在悄悄地打量着对方。

沈辞安脱掉了黑色的卫衣,里面是一件纯黑的T恤。T恤贴着身体,把他圆滚滚的肚子和胸前的软肉勾勒得清清楚楚。

他弯腰从行李箱里拿洗漱包的时候,T恤的下摆被拉扯上去,露出了一截白皙又柔软的腰。

陆嘉言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那截腰上停留了两秒。

……还挺白的。

他赶紧移开目光,假装在专心致志地叠自己的衣服。

可恶,为什么我要在意这个!

过了一会儿,沈辞安直起身,拿着洗漱包。

“那……我先去洗了?”

陆嘉言也刚刚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正准备去浴室。他抬起头,和沈辞安的目光对上了。

坐了一路的车,他现在浑身都黏糊糊的,只想赶紧冲个澡。

凭什么又是你先?

一路上的客气、忍耐、装模作样,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凭什么你先?”陆嘉言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

沈辞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我先说要去洗的啊。”

“可我也准备好了!”陆嘉言扬了扬手里的毛巾,“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比你先进的房间!”

“那我还比你先放下行李箱呢!”沈辞安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就像两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一直以来积压的不满和竞争意识,因为“谁先洗澡”这个鸡毛蒜皮的问题,彻底爆发了。

“我不管,我今天必须先洗!”陆嘉言说着,就想往浴室冲。

“喂!你讲不讲道理!”沈辞安一步上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沈辞安的手很有力,抓得他手臂上的软肉都微微变形。陆嘉言的皮肤很白,被他抓着的地方很快就泛起了一点红。

“放手!”陆嘉言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你让我先洗我就放!”沈辞安寸步不让。

“做梦!”

陆嘉言也火了,反手去抓沈辞安的手腕。

两个身高体重都差不多的胖子,就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拉扯推搡了起来。

他们的身体撞在一起,柔软的肚子隔着两层T恤紧紧地贴上,又因为角力而分开。

“你这个黑胖子,给我松开!”

“你才是白胖子!你先松!”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从床边扭打到了浴室门口。

陆嘉言仗着离门近的优势,猛地一转身,想把沈辞安甩开,自己挤进浴室。

结果他用力过猛,脚下又被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地朝着浴室里面倒去。

而抓着他的沈辞安,也被这股力道带着,一起摔了进去。

“砰!”

“咚!”

两具圆润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叠在一起,摔在了铺着防滑垫的冰凉瓷砖上。

陆嘉言被压在下面,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身上这个家伙,分量可真不轻。

沈辞安的脸就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吹得他脖子痒痒的。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洗发水和汗水的味道。

“起……起来……”陆嘉言被压得喘不过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沈辞安也摔得七荤八素,他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正好按在了陆嘉言的肚子上。

那是一片惊人的柔软。他的手指陷了进去,仿佛按在了一块温热的、上好的面团上。

和他自己的肚子,手感一模一样。

甚至……更软一点?

沈辞安下意识地捏了捏。

“嘶……”陆嘉言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痒。

那只手像是带着电,让他肚子上的肉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你……你摸哪儿呢!”他恼羞成怒地喊。

“喂,陆嘉言,”沈辞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古怪,“你的肚子……手感不错啊。”

陆嘉言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

“你他妈……”

他想也不想,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沈辞安胸前的软肉。

隔着T恤,同样是柔软又饱满的触感。

“你的也不赖啊!”他恶狠狠地回敬,手上还用了点力气。

沈辞安的身体也僵了一下。

两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保持着一个压着一个,一个摸着对方肚子,一个抓着对方胸口的诡异姿势。

浴室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奇妙。

愤怒还在,但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悄悄地钻了出来。

“要不……”沈辞安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嘉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起洗?”

“啊?”陆嘉言没反应过来。

“节省时间。”沈辞安又补充了一句,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而且,地方也够大。”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拒绝,然后把这个家伙踹出去。

一起洗?和这个假想敌?

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一丝好奇。

和自己差不多胖的身体,脱光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抓着对方胸口的手,好像也不那么想松开了。

“……行啊。”陆嘉言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谁怕谁啊。”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但是沈辞安已经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

“那起来吧,总不能在地上脱衣服。”

两个人互相拉扯着站了起来。

浴室的空间不大,他们俩一站起来,就显得更加拥挤了。

肩膀几乎要碰到肩膀,肚子也离得很近。

他们谁也没有先动,只是看着对方。

像是两只准备决斗的公鸡,在脱掉羽毛之前,进行着最后的对峙。

还是沈辞安先动了手。

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而是伸出手,直接拉住了陆嘉言白色T恤的下摆。

他微微一用力,T恤就被他从下往上卷了起来。

“我来帮你?”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陆嘉言没有躲。

他挺了挺自己圆润的肚子,像是在接受挑战。

白色的T恤被掀开,露出了他白皙又饱满的胸膛和腹部。

他的皮肤很细腻,因为胖,所以没什么肌肉线条,只有一片连绵起伏的、柔软的肉。

胸前的两点是淡淡的粉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个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像一个刚出笼的巨大馒头,肚脐眼在中间形成一个可爱的小小凹陷。

沈辞安的喉咙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没有直接触摸,而是用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陆嘉言的肚脐。

“唔!”

陆嘉言的身体猛地一颤,肚子上的肉都抖了一下。

那个地方很敏感,被他这么一碰,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你干嘛!”他拍开沈辞安的手,脸上又红了。

“没什么,”沈辞安收回手,舔了舔嘴唇,“比想象中更有弹性。”

“要你管!”

陆嘉言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扒沈辞安的黑色T恤。

沈辞安很配合地抬起胳膊,让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黑色的T恤下,是和陆嘉言几乎如出一辙的、同样圆润的身体。

只是因为肤色没有陆嘉言那么白,所以看起来更像一块被烤得恰到好处的蜂蜜面包。

他的胸肌比陆嘉言的要厚实一点点,肚子也同样圆润饱满。

陆嘉言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戳了戳沈辞安的肚脐。

沈辞安的身体同样颤抖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呼吸也乱了一拍。

“怎么样?”陆嘉言挑衅地问,“我的技术不错吧?”

沈辞安没说话,只是抓住了他在自己肚子上作乱的手。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覆上了陆嘉言的胸口。

他的手掌很热,掌心下的软肉被他握住,轻轻地揉捏着。

他用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那颗小小的、已经有些挺立的乳头。

“嗯……”

陆嘉言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胸口炸开,让他差点站不稳。

这……这是什么感觉……

他以前自己也玩过,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另一个人抚摸。

感觉完全不一样。

“喂……”他的声音有点抖,“你……你犯规……”

“这才哪到哪。”沈辞安低声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同时在他饱满的胸部上揉捏、玩弄。

陆嘉言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锅粥。

他想推开沈辞安,但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他只能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任由对方的手在他的胸前点火。

不行……不能就这么输了!

他咬了咬牙,也用空着的那只手,伸向了沈辞安的胸口。

于是,浴室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两个赤着上身的胖子,互相揉着对方的胸部,喘着粗气,脸上都带着不服输的表情。

他们的肚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柔软的脂肪被挤压、变形,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肉体,急促的呼吸,还有胸前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这一切都让原本的“战斗”变了味。

“你……你这家伙……”陆嘉言一边喘气一边骂,“技术……还挺熟练……”

“彼此彼此……”沈辞安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你也不像……第一次……”

两个人互相用言语刺激着对方,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火。

他们解开了对方的裤子,让它们滑落在脚踝。

当两根同样尺寸可观,因为兴奋而抬起头的阴茎同时弹出来,几乎要碰到对方小腹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着对方的下体,又抬头看看对方的脸。那是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但镜子里的人却有了自己的意志和欲望。

沈辞安先动了。

他松开揉捏陆嘉言胸部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根温热的、微微颤抖的硬物。

“!”

陆嘉言浑身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

被另一个人握住的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是天壤之别。

沈辞安的手掌很热,包裹着他的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

“你……”陆嘉言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调了。

“礼尚往来。”沈辞安说着,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陆嘉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握住了沈辞安的那根。

触感滚烫,充满力量。

战斗,进入了新的阶段。

他们互相握着对方的命根子,开始笨拙又好胜地上下撸动。

谁都想让对方先缴械投降。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浴室里只剩下粘腻的水声和皮肤摩擦的声音。

“哈……你……行不行啊……”陆嘉言咬着牙挑衅。

“你……你快了……”沈辞安的声音也带着浓重的喘息。

他的手加快了速度,拇指还特意按压着顶端的开口。

“嗯啊……”

陆嘉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射在了沈辞安的手心和肚子上。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在陆嘉言射精的瞬间,沈辞安也闷哼一声,身体紧绷,一股滚烫的精-液同样射了出来,溅了陆嘉言一手,还有一部分沾到了他白嫩的肚皮上。

战斗,暂时休止。

两个人浑身脱力,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对方肚子上和手上的狼藉,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有种荒唐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平……平手。”陆嘉言喘着气说。

沈辞安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着他。

“这才第一局。”他说,“敢不敢去床上继续?”

陆嘉言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家伙,还没完了是吧?

他抹了一把肚子上的黏腻,眼神里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盯着沈辞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来就来,谁怕谁!”

他们草草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甚至没用沐浴露,只是把对方身上的精-液冲掉。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空调的冷风一吹,让他们裸露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他们爬上了那张巨大的双人床,柔软的床垫因为他们的体重而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们面对面地跪坐在床上,膝盖几乎要碰到对方。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们圆润的身体上,投下大片的阴影。

刚才在浴室里已经软下去的器官,在这样对峙的氛围里,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次,玩什么?”陆嘉言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沈辞安看着他,目光从他饱满的胸部,划过圆润的肚子,最后落在他两腿之间。

“比比谁的技术更好,怎么样?”沈辞安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用嘴。”

陆嘉言的心跳漏了一拍。

用……嘴?

他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

看着沈辞安那根半硬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但是,一想到认输,他就浑身不自在。

“好啊。”他硬着头皮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一起。”陆嘉言说,“你给我弄,我也给你弄。看看谁先受不了。”

这就是最经典的69姿势。

沈辞安的眼睛亮了。

“有意思。”

他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陆嘉言爬了过去,调整了一下姿势,两个人头脚相对地躺好。

陆嘉言的头枕在沈辞安的大腿根部,那根黑紫色的东西就杵在他的脸颊边,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而沈辞安的头,也同样埋在了他的腿间。

“准备好了吗?”沈辞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闷闷的。

“废话。”

下一秒,两个人同时张开了嘴。

陆嘉言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唔……”沈辞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也包裹住了他的下-体。

沈辞安的舌头很灵活,像一条蛇,先是绕着他的冠状沟打圈,然后又用舌尖去顶弄顶端的那个小孔。

“啊……”

陆嘉言忍不住弓起了腰,肚子上的肥肉一阵颤动。

太……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比用手强烈十倍不止。

他不能输。

陆嘉言也开始认真地“工作”起来。

他张大嘴,努力地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学着对方的样子,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去吮吸、舔弄。

他们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快感。圆润的肚子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偶尔会碰到对方的身体。

床单被他们抓得皱成一团。

房间里,只剩下啧啧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喘息。

陆嘉言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沈辞安的技术太好了,每一次吮吸,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踩在他的爽点上。

他感觉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

不行……再这样下去,先射的一定是我!

他急中生智,在卖力吞吐的同时,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沈辞安的胸口。

他用力地捏住了对方的乳头,狠狠地拧了一下。

“嗯!”

沈辞安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体也绷紧了。

陆嘉言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有效!

他心中一喜,手上更加卖力地玩弄起来。

他用指甲轻轻地刮搔着那两点,时而揉捏,时而拉扯。

沈辞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服务他的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两个人就像是在互相伤害,都想用快感击溃对方的防线。

“哈……啊……”

终于,沈辞安先一步溃败了。

他猛地抬起头,离开了陆嘉言的下-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陆嘉言的脸上和胸口。

陆嘉言也立刻松开了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看着沈辞安在自己上方急促喘息的样子,脸上沾着对方的白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我……我赢了……”他得意地宣布。

沈辞安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看着他,眼神复杂。

他没有反驳。

他确实是先射的那一个。

但是,这场战斗,真的结束了吗?

沈辞安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翻了个身,将陆嘉言压在了身下。

“喂!你干嘛!你输了!”陆嘉言挣扎起来。

但是他的力气,根本无法和刚刚获得满足的沈辞安相比。

沈辞安用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两个柔软的肚子再次紧紧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一只手按住陆嘉言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摸索到了那个紧闭的、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后穴。

“你……你疯了!”陆嘉言终于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沈辞安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你不想知道,最后面是什么感觉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沾了陆嘉言胸口那些还未干涸的精液,充当润滑,然后,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

陆嘉言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异物侵入的感觉。

很奇怪,很胀,但……又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沈辞安的手指很温柔,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地扩张着。

“放……放松……”沈辞安在他的耳边说,“嘉言,放松。”

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不是那种客套的、带着距离感的称呼,而是亲昵的、带着诱-惑的低语。

陆嘉言的身体,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下来。

沈辞安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

他耐心地做着扩张,直到感觉那里的软肉已经足够湿润、柔软。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射过一次,但此刻又重新变得硬-挺的器-官,对准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入口。

“我要进来了。”他说。

陆嘉言闭上了眼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感觉一个滚烫的、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自己。

然后,在一次缓慢而坚定的挺进中,他被彻底地贯穿了。

“唔……!”

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太……太大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撑开了。

沈辞安没有立刻动作,而是静静地让他适应。

他低下头,吻住了陆嘉言的嘴唇。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没有情欲,更像是一种安抚。

“还……还行吗?”沈辞安问。

陆嘉言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告诉了他。

他环住了沈辞安的脖子,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腰。

这是一个邀请。

于是,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沈辞安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带来巨大的充实感。每一次退出,又带来难耐的空虚。

两个圆润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

陆嘉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紧紧地抓住沈辞安,才能不被淹没。

“辞安……哈啊……慢点……”

“慢不了了……”

沈辞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看着身下的人在自己的冲-撞下,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充满了他的胸膛。

这个一直和自己较劲的对手,此刻,正完全地对自己敞开,承受着自己的一切。

他低下头,用力地吸吮着陆嘉言的乳头,下身的撞击也更加凶狠。

在又一次猛烈的深顶之后,沈辞安感觉身下的人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陆嘉言的前面,在没有被抚摸的情况下,就这么射了出来,弄得两个人的肚子上全都是。

而沈辞安,也在下一秒,将自己所有的滚烫,尽数释放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和淫靡的气味。

沈辞安没有马上退出去,而是就这么压在陆嘉言的身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合着。

他们都筋疲力尽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过了很久,陆嘉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黑胖子……你真重……”

沈辞安低低地笑了一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他身边。

他伸手,把陆嘉言揽进了怀里。

两个圆滚滚的身体抱在一起,像两个巨大的汤圆。

“白胖子,”沈辞安在他的耳边说,“你也很软。”

陆嘉言没有再反驳。

他累坏了,只想睡觉。

在沈辞安温暖的怀抱里,他闻着对方身上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前,他迷迷糊糊地想:明天……明天的演出怎么办啊……

第二天,演出意外地非常顺利。

他们俩在台上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眼神交汇时,不再是刀光剑影,而是一种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默契。

团长在台下看得眉开眼笑,直夸他们是天才搭档。

但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会想念对方肚子的柔软触感,会想念被对方填满的充实,会想念那种在较量中攀上高潮的奇妙快感。

于是,在没有排练的日子里,他们会偷偷地约在校外的宾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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