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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奴传奇】第三回:窥春宫番奴跪榻,戏阉人二女招魔,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1 5hhhhh 7370 ℃

  如今大黑鸡巴复苏,雄风再振,他怎能放过这香艳良机?他目光灼灼,直锁定那杜氏。杜氏的丰腴玉体,曲线玲珑,胸腰比例堪称天成,那雪白的大腿根部犹带方才春水潺潺的湿润痕迹,较之翠儿的娇小玲珑,更显熟女的致命诱惑,本就更对他的胃口。又加她位列九嫔,身份高贵,若是能趁机征服了她,自己在这大明宫中也算有了立锥,呸,应该是立鸡之地。

  他想到此处,复苏「黑龙」愈发昂扬,教他欲焰腾腾,难以自抑,横下一条心道:「跑个屁!这杜氏美得跟维密女神似的,地位还高,正好拿来开荤!老子这黑奴今晚便要翻身做主人!」他的内心在狂吼:「老子的大黑鸡巴……Fuck yeah, it』s back! 今晚老子要把这个大唐贵妇操得魂飞九霄!」

  这大唐贵妇,细皮嫩肉,锁在这深宫之中,只挨过那皇帝老儿的肏,那皇帝老儿也是唐人,那小鸡巴又能大到哪去,这熟女肥地,岂是那黄皮小鸡巴能开垦的?杜氏这骚屄必然还紧得跟处子似的,哈哈,今晚她要挨老子的头炮,肯定得让老子操得魂儿都没了!老子这大黑鸡巴,注定要让她怀上黑种,臣服于黑人至上的天理!Hell yeah, she』s gonna be my black-bred queen!」

  此刻「黑龙」复苏,底气陡增的黑鬼,终于决定以现代的「直球猛攻」征服杜氏,彻底颠覆这大唐娘们的认知。

  计较已定,大欧巴不再拖延,他缓缓起身,黝黑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宛如一尊异域战神。他跨步上前,俯身凑近杜氏,嘴唇贴近她耳畔,像是预告般对她低声道:「杜娘子,方才我用手嘴伺候得你舒爽,现在……该轮到正餐了!」

  大欧巴语气轻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双手顺势按住杜氏的雪白大腿,指尖轻划,挑逗得她娇躯一颤。杜氏半闭媚眼,犹自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闻言娇嗔道:「番奴……你这嘴,尽说些怪话……什么正餐……」

  她话未说完,大欧巴的手掌已滑至她腿根,精准地按住那尚在湿润的花径,力道带着几分侵略性,教她花心一紧,低吟一声:「嗯……你这番奴……怎的如此大胆……」大欧巴嘴角一勾,心道:「大胆?老子这还没放大招呢!」他不再犹豫,趁她迷醉未醒,一把搂住她香软的腰肢,猛地将她拉入怀中。黝黑的胸膛紧贴着她雪白酥软的胸脯,肌肤相触,热意交融。他低头,香肠厚唇吻上她修长的颈项,唇舌游移间,那一枚藏于肩颈之间的浅褐色梅花痣悄然映入眼帘。

  那一枚藏在锁骨边缘的梅花痣,那颜色原本是褐中透墨,情动之下却似被血气催染,宛如初绽的红梅,在雪肌之上悄然盛开,随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黑鬼试着用舌尖,轻触而过,他感到那一小片因热潮而微微发颤,仿佛那点痣真的通灵似的,随着她的情欲悄然绽放。

  他不舍离去,又将唇舌重新覆上那一枚梅花痣,细细辗转舔舐,既像品尝佳酿,又似临帖名章。她的舌尖始终绕着那点红梅缓缓画圈,忽而轻啄一下,忽而温柔一吸,像是想将这朵花吮入唇中。

  她娇躯一震,喉间逸出一声低吟,似嗔似怨,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他贴得更紧。那点雪肌上的痣,被他唇舌动作催化,越发鲜红欲滴,如火如血,仿佛一枚情窍,被他轻轻叩开。

  杜氏轻喘微颤,肩头微耸,玉臂无力地勾住他的颈项,呢喃低语早已含糊不清。那枚梅花情痣,在他反复亲吻下,竟成功引燃她全身的情火。逼得那杜氏不得不细声求道:「莫……莫撩了,那里……好痒……」

  大欧巴见杜氏已然情动,蜜穴被春水浸润,便掀开红纱,让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宛如冰雕玉琢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其上香汗点点,似雨后芙蓉,娇艳欲滴。他怀抱着杜氏坐将起来,又强硬按下杜氏上身,迫使她跪在锦榻上,丰腴雪臀高高撅起。那宛如蜜桃的安产型肥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

  与此同时,他腰身一挺,那复苏的「黑龙」直指杜氏花径。那夹杂着几缕乌黑阴毛的粉嫩阴唇,正在湿漉漉地翕张,让这紧窄的大唐贵妇玉门,好似一朵含羞待放的玉莲,与大欧巴正守候在穴口的粗壮黑鸡巴尺寸一点也不匹配。

  大欧巴扶住大黑鸡巴,腰身一挺,紫黑色龟头便抵住杜氏那紧窄的幽处,肿胀肉冠在阴唇口来回刮擦,挑逗那湿漉漉的开口,引得杜氏娇躯微颤,低吟道:「嗯……翠儿妹妹……你这……怎的又来……」她花径已被充分润滑,粉嫩阴唇松软分开,似在迎接那粗壮恩客的到访。

  大欧巴心知杜氏虽非处子,但她的蜜穴只受过唐人小鸡巴的恩泽,那黄种人的尺寸与力道,怎比得上他这黑鬼的大黑鸡巴?对她而言,此番插入无异于第二次破处!在二十一世纪开垦过无数中国妹子紧窄花穴的黑鬼自然明了这一切,所以他还不敢太过用力,只把腰身微动,紫黑色的龟头遂缓缓撑开杜氏的粉嫩阴唇,湿润的花瓣被侵入身体粗壮异物挤开,大欧巴只觉那蜜穴紧窄无比,热烫湿滑,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箍着他的大黑鸡巴,紧紧含住那硕大肉冠,宛如无数小嘴吸吮包裹,较之他前世猎艳的女子尤胜三分,给他带来久违的极乐快感。爽得他几欲上天,他心下狂吼道:「Holy shit, this Chinese pussy』s fucking tight!」

  杜氏在迷醉中突感下体被巨物撑满,只接待过唐人鸡巴的紧致阴户被在这非洲黑鸡巴的威势下被撑得几欲裂开,那感受远非她惯常承受的唐人阳具可比,宛若再度破身。不匹配的尺寸带来的痛楚与异样快感交织。这教她有些猝不及防,她娇躯一震,双手不自觉地向后抓紧大欧巴肩膀,指甲陷入他黝黑肌肤,红唇张开,发出一声长吟:「啊……好大……「,那娇媚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迷醉,似在品味那巨物带来的充实,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又续道:「嗯……翠儿妹妹……你这双头龙……明明是死物……怎的变得如此雄壮难当……此等热力……怎生得这般滚烫……莫非本宫身在梦中……哦……哦……要烫死本宫了……」

  列位看官,这杜修容并非痴愚之人,何尝不知其间阴阳之别?只因她曾亲验那昆仑奴之阉身,心中早有定论,是以此刻香帐生变,亦不疑于彼,盖其心中原无此想也。此番情到浓时,反疑自家春梦未醒。

  那大欧巴见杜氏如此,暗自偷笑:「这贵妇人还以为是她那小娘们儿在用工具操她!Fuck, she』s loving my big black cock and doesn』t even know it!待会儿就让你知道,我大黑龙的厉害!」」他收敛欲望,他强忍狂抽爆插的冲动,放慢节奏,缓缓抽送,那大黑肉屌在杜氏体内缓缓抽出,又缓缓向内深入,大龟头刮擦花径内壁,细品那紧窄蜜穴的每一道皱褶,粗硬肉棒与大唐贵妇收紧的阴道紧密纠缠。每一下深入,他都会稍稍用力,用龟头多挖开一点点她的身体。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粉嫩花瓣也被肏得外翻,潺潺春水,沾湿锦榻。

  她心神恍惚,半闭媚眼,沉浸于春潮涌动,她的声音娇柔低回,带着迷醉与羞耻,似在春梦中与那翠儿低语, 「翠儿妹妹……你这热乎乎的骚玩意儿……撑得本宫花径满胀欲裂……却……好生舒爽…………这梦境何也?如此真切……」她的玉体随缓慢抽送微微起伏,酥胸乳波荡漾,香汗如珠,丰臀不自觉地轻摇,迎合那节奏,似一朵芙蓉在春雨中摇曳,娇艳欲滴。

  她神魂颠倒,声音渐高,玉指轻握锦被,口中呢喃:「翠儿妹妹……你这手法当真高明……教本宫魂魄飘摇,几欲飞升…………烧得本宫……啊……魂儿都要飞了……」

  杜氏充满情欲的迷乱话声终于唤醒了倒在一旁的翠儿,她轻启樱唇,似梦呓般回应道:「姐姐……妹妹……并无甚手法……」

  杜氏闻言一怔,美目圆睁,他面前的翠儿妹妹正裹着锦被,俏脸泛红,杏眼迷离,尚迷失于巫山之中。若不是妹妹,此刻她花径里那滚烫巨物是谁的? 是那昆仑奴!杜氏心头一震,幡然醒悟:「是……你……你这番奴!」她回首望去,果然那黑肤番奴正狞笑着压在她身上。

  「你……你不是阉人!……大胆……啊……竟敢玷污本宫!」 杜氏羞愤欲绝,她不知被这昆仑奴用何种障眼法瞒了去,以为他是个阉人。她堂堂九嫔,身体本应只受大唐天子恩宠,如今竟被这黑肤番奴污了身子,名节一旦全销,这该如何是好?她赶忙用手向后推搡大欧巴胸膛,怒道:「你这黑皮贱奴!无耻畜生!……哦……还不速速将你那速将你那腌臜之物从本宫体内拔出!」

  但她口中的黑皮贱奴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倒闭起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

  杜修容见状,又厉声道:「你……你可知本宫是谁?本……本宫乃九嫔修容,……嗯……身体只……只许天子触碰!你……你这下贱黑奴,竟……竟敢以肮脏之物亵渎本宫!……啊……若……若让陛下知晓,你断……断无生路,……太深……啊……陛……陛下必将你碎尸万段,将…….将你全族尽灭!!!」

  在如潮的快感下杜氏声音颤抖,羞耻与愤怒在她的身体里交织,但她还是尽量地拿出试图以九嫔的威严,试图以此震慑大欧巴。可她的身体早被快感裹挟,这让她粉面潮红,玉腿颤抖,丰臀不自觉地轻摇,看起来似在迎合那黑鬼抽送的节奏。

  大欧巴见杜氏如此,愈发得意,心道:「这大唐贵妇的小紧屄,果然紧得像处子!唐人那小鸡巴,哪能开垦这块肥田?这肥美的肉体还是要我们黑人的大鸡巴才能彻底开发。」眼中淫焰更盛的他,缩了缩肩,佯装惊惶道:「九嫔修容?奴才不知啊,还要碎尸万段,灭我全族?我好怕怕哦。」他一边说一边放慢节奏,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巨硕黑根从杜氏的体内缓缓抽出,只余那可怖的紫黑色龟头卡在蜜穴入口处。

  杜氏察觉到他将那火热铁棒拔出的动作,松了一口气,咬牙忍住下体传来的空虚感,强撑威严,颤声催促:「你……你既知本宫身份,……哦……还不速速将你那腌臜之物拔出!本……本宫或可饶你一命!」

  大欧巴狞笑更盛,假意叹道:「拔出?就饶我一命?好,好,老子这就拔!」他一边慢悠悠地假意抽出大黑鸡巴,一边淫笑道:「可娘娘这下面是怎么回事?一直在吸,像小嘴一样,是在挽留我吗?」

  杜氏闻言,羞愤欲死,怒斥道:「胡说!本宫才没有……你这无耻畜生!快……快拔出去!」 她手上推搡得更急,试图掩饰身体的背叛,然而她的屄户却早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争气地紧缩,似在挽留那巨物,春水花蜜在两人动作间不停地从俩人性器结合处汩汩流出,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把那张锦榻都打湿了。

  那黑鬼见状继续用言语调笑道:我瞧娘娘这骚样,口口声声喊我拔出,大屁股却在那乱晃,淫水流得跟小溪似的,淫穴内的美肉不停收缩纠缠,是有多不舍得黑爹的大黑鸡巴啊。」

  论起目前这个状态,杜氏确实是在用屄户开口那被扩张到极限的三寸嫩肉在黑鬼粗粝有如三角烙铁般的巨硕龟头前后左右的研磨的研磨,迸出点点淫汁。这物事粗硬皆胜过那双头龙,又有男子体温,热辣滚烫犹胜过那大唐天子,这个中快感久旷的杜氏何曾体会过,若非她知晓身后之人是个来自化外番邦的下贱昆仑奴,她早她恨不能一气将那滚烫的大黑棍全数塞回屄户内,以解那酸麻淫痒之苦,杜氏略略喘息了一会儿,好容易聚拢心神再度开口道:「什么……黑爹……什么大黑鸡巴……你这异域贱奴,在……胡说什么……本宫才……才没有那样……快……」

  杜氏那拔字还未出口,大欧巴不再忍耐,粗壮的腰身一弓一挺,毫不留情地向前急速推进,只听「噗嗤」一声,那粗壮无匹的雄浑龟头便势如破竹般分开阻挡在前方层层叠叠的肉壁,大黑鸡巴全根没入,狠狠顶入她体内最深处,大唐贵妇的紧窄屄户终于被这非洲黑蛮的鬼畜巨物完全攻占,大黑肉棒上的粗硬筋瘤刮擦过敏感媚肉,带来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久旷的屄户被远胜国人的异族阳具完全填满,大黑鸡巴像一头正在捕猎的黑蟒直扑那连大唐天子都未品尝过的娇嫩花心。

  杜氏猝不及防,玉齿紧咬红唇,身子陡然一紧,如遭雷击。整个人骤然绷住,宛如被快感攫住的玉雕。下一刻,这原本自持矜贵的美妇人,便美目翻白,仰起臻首,喉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那三千青丝如水墨轻烟,在她的惊吟中纷然散落……

  原本娇柔的声音被快感撕裂,竟像呜咽又似啼哭。她雪白的小腿在榻上轻颤,如琴弦颤鸣。那双玉足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十趾紧扣,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脚背微微拱起,像是有千丝万缕的电流从脊背炸开,贯穿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颤栗如风中柳枝。一股滚烫的春潮已自幽处喷涌而出,打湿了锦被与他的腹肌,高潮如惊涛拍岸,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骚娘么,还什么九嫔,这么敏感,这就高潮了?」大欧巴似乎也没料到这方才还在嘴硬的高岭之花被他只一下就肏得飞起,身心皆陷极乐之巅。黑奴低笑出声,眉眼间满是嘲弄,身下动作却暂缓了些。他挺直上身,双手撑在杜氏两侧,俯瞰那伏卧于榻、颤栗不休的玉体。

  杜氏如遭电击,周身香汗淋漓,三千青丝披散在背,跪伏在绣被上,粉臀微颤,细腰不住战栗,似乎尚未从高潮的浪头中回过神来。她红唇微张,胸前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肩胛处那枚痣如雪夜绽放的红梅,分外惹眼。

  大欧巴忽地俯下身,喘着粗气贴在她耳畔,声音低沉却满是轻蔑:「怎么,才一下你就受不了了?难不成是那皇帝老儿是个小鸡巴?所以你才受不住我这一棒之威?」

  他一边说着,胯下猛地一沉,重重撞入最深处。

  「唔啊……!」再度发出一声失控的呻吟的杜氏终于回过魂来,又羞又怒的贵妇人,银牙紧咬,怒斥道:「贱奴大胆,竟敢妄议天子!」

  「嘿,还护着他?」大欧巴冷笑,腰间发力,故意以慢中带猛、寸寸紧逼之势,每一下都撞得她玉体乱颤,「你都快被我操得断气了,还想着那圣上?」

  杜氏羞愤交加,眼中含泪,偏又不肯服软,喘息间仍咬牙切齿道:「你……你这狗奴才,不过是下贱之人,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污蔑圣上……唔!」

  她话未说完,下一记撞击已将尾音吞没,大欧巴趁势一把攥住她的发髻,将她玉颈拉得后仰,贴着她耳边讥讽道:「你那皇上,再登基十次,也养不出我这根大黑屌来。你只管嘴硬,老子今晚要让你忘了你姓杜!」

  「你…….你别得意……方才……不过是……不过是突袭得手……你这、你这番奴……不过尔尔……」

  「哈?还嘴硬?」大欧巴眉梢一挑,「不过尔尔?」他不再克制,粗壮手臂如铁钳般扣住杜氏那宛如蜜桃的安产型肥臀,十指深深陷入白嫩臀肉,扭动腰肢,火力全开,粗壮的大黑鸡巴在杜氏紧密湿滑的蜜穴中狂插猛捣,纵横驰骋!每一次抽出,皆至穴口边缘,带出黏腻春水,让粉嫩花瓣外翻;每一下爆肏,皆直抵花心,紫黑色的大龟像是攻城锤般不停砸在美妇越来越松软的宫颈上,似要将这大唐贵妇彻底干穿。两人下体间「啪啪啪」声响如连珠炮,卵袋拍打在她雪白丰臀上,激起一波波臀浪,震得锦榻轻颤,淫靡之声回荡屋内,宛如一场狂风暴雨,席卷杜氏的娇躯。杜氏鼓胀的双乳被大欧巴双手结实攥住,狠狠揉捏,她张开檀口欲呼喊,却被大欧巴的臭嘴牢牢吮住,舌头粗暴探入,搅得她唾液交融,喘息不得。她的小嘴、酥胸、阴户,女人最重要的三处,皆被这黑肤番奴同时霸占,彻底夺去了她身为九嫔的贞洁与尊严。她被这狂猛攻势冲击得美目翻白,娇躯剧颤,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是快乐还是悲哀。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子,竟在这黑奴的奸淫下产生如此下流的反应,但那极乐快感如烈焰焚身,教她无法抗拒,逐渐折服。

  「你们这些中国,哦是大唐小屄真的太紧了,我太喜欢!你家皇帝那小鸡巴哪顶到过你这花心深处?老子的大黑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你这贱畜休要……休要再提陛下……哦……啊……啊……」杜氏被污言秽语羞得面红耳赤,欲反驳却被快感堵住喉咙。另一方面,她当然明白这贱奴的无耻言论是对的,她的花径虽承天恩,却从未受过如此雄壮的冲击,那唐皇胯下之物于唐人中尺寸佼佼,但依然不可与大欧巴那粗若儿臂的大「黑龙」相提并论,那粗壮火烫的巨物在她寂寞花径中勃勃抖动,教她神魂颠倒,酥、麻、酸、痒、胀,五味杂陈,似要将她整个人拆解开来。哦哦,好厉害,这番奴的家伙真的……天哪本宫在想什么,本宫贵为九嫔,怎可被这肮脏阳具玷污……本宫的名节尽毁,一旦让陛下知晓,就算能保住性命,陛下也定将本宫打入冷宫……」

  她咬住一缕青丝,强忍浪叫,籍着对皇权的畏惧和所剩无几的那一点贵族尊严哀求道:「番奴……求你……快将你那物拔出……本宫贵为九嫔,若你即刻停手,本宫可保你性命无忧,赐你金银财帛,送你出宫,再不追究……」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以利诱软化大欧巴。

  「Holy fuck, you』re begging now? 保我性命?赐我金银?Fuck that! 你这骚货,都高潮几次了,还装什么贵妃?」听到杜氏哀告的大欧巴却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怒吼起来,他用双手把杜氏的蜜桃臀抱得更紧,将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腰上,猛然加速,像是非洲草原上的野兽一般野蛮地插入又抽出,在杜修容的体内疯狂发泄着他的兽欲。

  杜氏被这狂猛攻势冲击得神魂颠倒,脑中一片空白,她张开檀口,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唔……太深了……啊……别、那里……我……我不行了……」她的呻吟如春日溪流中浮沉的桃花瓣,绵密而破碎,弥散在咸湿氤氲的空气中。

  「嗯~啊!」

  「唔唔唔……啊啊啊……」

  「哦……啊……慢点……太深了……本宫……要飞了……」那呻吟如鼻音般娇软无力,尾音绵长,媚人入骨,她哑声哭吟,语调颤抖,未语先哽,气息乱成一团,显然是再度达到了绝顶高潮。

  她的一只玉足在榻上失控地蹬了蹬,像只无助的白狐,身子也终于在最后一次战栗中,整个人软倒在绣被之间,只剩起伏的喘息和雪肌上的那一点红梅,兀自颤动未歇。她娇喘连连,身下春水泛滥,那点梅花痣却似要挣脱雪肤,彻底绽放。颜色由浅转深,仿佛从寒冬走入烈阳,微微鼓起一圈细小鸡皮疙瘩,像是羞极,又像在迎接某种灼热的降临。

  「爽死了吧。」大欧巴低头咬了一口那痣边的嫩肉,淫笑道:「你这身子可诚实得很,连这朵小梅花都替你开口求欢了。」

  贵为九嫔的修容杜氏,此刻却跪趴在一个番奴身下,纤腰被死死钳制在一个番奴掌中,任他粗暴驰骋、耻辱贯穿。她香唇微张,娇喘连连、原本的矜持与尊荣,在那肉体翻覆中早已崩塌如灰。

  杜氏的凤眸泛红,眼角犹有余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羞,是怨,抑或是那从未尝过的销魂蚀骨。她的身子已被狠狠贯穿多次,腿软如绵,汗水与春潮交织成一张湿滑战场。贵妇的矜持早已崩溃,她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锦鲤,在高潮的浪潮中挣扎。然而那头狂野的「黑龙」依旧凶悍如初,宛若无休无止的恶梦,将她一寸寸碾入深渊。

  而此刻她还没有彻底崩溃的唯一原因,便是这贱奴还未在她的体内爽出阳精,未曾将那肮脏的异族之种灌入她的体内。所以此刻的她仍抱着一丝希望,只要……不被这卑劣又无耻的昆仑奴将阳精灌入体内,一切或许尚有转圜。

  这不仅是她的底线,也是宫闱的铁律。她是天子的女人,那异族的肮脏种子,若真流进她的子宫,让她怀上孽种,那后果不堪设想。

  「淫乱宫闱,私通番奴,践踏宫规,亵渎天颜,通敌叛国,失贞辱君。」

  这些罪名像鞭子一般在她脑中响起,每一条都不是玩笑。轻则削籍除名,贬为庶人;幽闭冷宫,永世孤灯;重则受一道黄绫赐死,悄然埋骨冷宫花树下,无碑无铭,永不翻案。更甚者,连她的父族也将因此受牵连,沦为宫变权斗的牺牲品。

  「不行,绝不能……」

  于是,在那贱奴再一次狂风骤雨地顶撞之际,她玉指微颤,反握住那人粗壮手腕,指尖冰凉,带着求饶的温度。

  「求你……本宫……本宫认输……」她转首回眸,媚眼如雾,檀口轻启,声音软糯如缎:「奴……奴已知错,只要你放过我……只要你……不将……那物……灌入奴体……我愿听你安排,日后……再不违逆……」

  说着,她竟强忍耻辱,双手慢慢伸到自己腰后,主动将丰臀微抬一分,像只被训顺的宫猫般伏地讨好,白玉般的指尖还在自己腰窝上轻轻画着圈儿,媚意千转百回,尽是求生的本能。

  她的香舌也微微吐出,轻舔唇角,明媚中透出一丝倦怯:「奴……奴愿服侍你,只要你将你那阳……阳具拔出……你说怎样便怎样……」

  「哦哟……还会撒娇呢……早这样,不就少受许多苦?」 昆仑奴舌尖舔唇,忽而捧起她脸蛋,凑近一寸,笑得分外猥琐,「你方才叫它什么?阳具?Fuck no, you ain』t killing shit!哈哈,你们唐人那小东西才叫阳具!黑爹这叫大黑鸡巴!得喊对了,懂不?你们唐人不是最讲礼貌了吗?」

  他边说边一掌狠狠拍在杜氏的雪臀上,杜氏疼得一颤,娇声哼出一句「奴知了」, 那声音似恼非恼,似羞非羞,反将那娇态染得三分勾魂、七分媚骨。

  若是寻常男子,听了这话怕是连骨头都要酥倒在这榻上了。但大欧巴根本不吃这套,他放开她的纤腰,转而紧握她那对高耸雪峰,更加疯狂地耸动下体,继续催促道:「小娘子,喊清楚,这是什么,快说!」

  「晤……啊……大……大黑鸡巴?」杜氏不知这番奴为何要如此要求,她只知道身后那番奴仍如怒龙穿云,汹涌难挡。每一下撞击,仿佛都敲在她的心尖上,弄得她神魂颠倒。她颈侧那枚红梅痣,因血气催发而愈发艳丽,仿若在雪肤上怒放的一点火焰。她一边娇喘不止,双颊飞红,泪光闪动,一边低声呢喃着毫无章法的娇语,像是在求饶,又像在索爱:「求你……黑……黑爹……把大……大黑鸡巴……拔出去……」

  她声音颤抖,羞耻得几欲晕厥,堂堂九嫔,竟被迫喊出如此下贱之词,然那禁忌快感如烈焰焚身,教她浑身酸软。

  大欧巴轻轻一笑,忽然减缓动作,仿佛被打动一般柔声道:「既然你诚心求我,那我……就教你一个道理吧。」粗壮的大黑鸡巴随即缓缓抽离,一寸寸地离开她的身体,湿漉漉的棒身挂满晶亮淫浆,似融化的冰糖浆,顺着卵袋滴落锦榻,散发腥甜淫香。凤眸半闭的杜氏下意识松了口气,紧绷的娇躯微微一软,以为这番奴终于被她的哀求打动,将要拔出那肮脏巨物。

  至于他说的道理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自己只要顺从就会有好果子吃吗? 还是……她还没整理好凌乱的思绪,那黝黑灼热之物却再度贯入,比先前更猛、更深。

  「你!」她惊叫一声,浑身一震。

  大欧巴哈哈一笑,俯身咬住她颈侧,吐出几个字,带着赤裸裸的征服欲:「我要教你一个道理,大黑鸡巴是用来给你们大唐女人的小紧逼下种的!老子给你下种以后才会拔出去!Get ready, you』re getting bred!」 话音刚落,他腰下一沉,重又贯入。杜氏刚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又被猛然击回那混沌欢愉的深渊。

  她发出一声哀鸣,眼角泪意再起,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番奴,从没想过放过她,他不过是要戏弄她的尊严,击碎她最后的幻想,而她根本无力抵抗。

  「老子的大黑鸡巴,尺寸硬度都是神器!今晚就让你怀上黑种,给我生一堆黑崽子!」黑鬼一边在她耳畔发出无耻的宣言,一边猛然加速,「啪滋!啪滋!」粗壮的大黑鸡巴如攻城锤般狂捣,次次直捣花心,卵袋拍打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揉捏杜氏饱满双峰,指尖捻弄乳首,引得她娇躯颤抖,春水潺潺,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他又施展花样,先以「冰火挑逗」之术,舌尖轻舔她锁骨,忽冷忽热,撩拨情欲;复以「老汉推车」猛攻,次次直捣花心;又施「观音坐莲」,让杜氏臀部起伏,主动吞吐大黑鸡巴;更以「侧卧缠绵」,紧贴她雪白玉体,细磨慢捻,简直要教她魂飞魄散。

  而他的口中还不忘继续洗脑:「小娘子,你那小鸡巴皇帝肏得你爽,还是老子的大黑鸡巴更带劲?你的小紧逼就是为老子的大黑鸡巴生得!这骚屄深处,唐人那小鸡巴可曾探到?」

  「啊……不……慢些……奴、奴要飞了……嗯啊……」…」她咬紧银牙,试图抗拒,修长玉腿却不自觉地缠上大欧巴腰身,似在渴求更多,丰腴臀部也向上挺动,迎合大欧巴的节奏,口中娇吟渐起:「啊……太深了……本宫……受不住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哪怕她不想承认,但她早就用自己的身体亲身体会过了。大欧巴这种远比唐人坚挺伟岸的非洲大鸡巴,就算只是静止不动地插在她的屄里,给她骚媚雌穴带来的快感就远超过她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男女欢爱,不对,那简直是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何况他的爆发力,速度,节奏还有耐久力没有一样不是远胜过大唐男子的。

  「哦……哦…….你……啊……好舒服……陛下……从未……如此深过……那里……又顶到了……又要……丢啦……」癫狂的浪吟从唇中逸出,持续爆炸的高潮快感,让她的阴精淫水自花宫内奔涌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激烈的喷溅,也让她的灵魂都跟着战栗 。

  这些年在深宫中被压抑的性欲,那些以为靠着翠儿这样的假凤虚凰便可以消解的淫欲此刻终于如岩浆般喷薄而出。

  比不了,完全比不了。此刻如潮汹涌的快感,早已彻底淹没她的理智。她再也顾不得九嫔的尊严,身份、地位、甚至陛下皆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单纯地作为一个女人,承受粗长的插弄,享受被塞满填充的极乐。

  她的身子如落入火中的雪,在那黝黑的巨物横冲直撞下,彻底溶化了先前矜贵的外壳,只余下本能的呻吟与迎合。那一刻,后宫九嫔之一的修容杜氏,不再是被冷落的贵人,而是一朵在黑奴怀中绽放的红梅,欲焰烧身,娇艳至极。

  大欧巴见杜氏主动迎合,兴奋不已,狂笑道:「Fuck yeah, that』s it! 你这骚货,终于知道黑爹的大黑鸡巴有多爽了!黑人的大鸡巴,唐人哪比的上!」 他性欲已达顶点,再也沉不住气,开始狠狠冲刺,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将身下娇嫩的贵妇彻底干穿。他拼尽全力,狠命抽插,粗硕的黑茎在杜氏蜜穴甬道内长驱直入,每一挺都直捣宫颈,蟒头重重撞击咬噬她的花芯,教她尖啼高吟:「啊……黑爹弄得奴……好难过……又好快活……啊……」她的呻吟高亢刺耳,绝美脸蛋神情变换,仿佛痛苦,又仿佛享受,那美妙的交合滋味令她浑然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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