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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纵欲成瘾的大小姐的地狱调教---在寸止与强制高潮的折磨中忏悔吧!

小说: 2025-12-14 13:20 5hhhhh 2100 ℃

我,卡珊德拉·维多·罗斯柴尔德,自幼便是这座古老城堡里最耀眼的明珠,也是最为刁蛮任性的存在。父母的溺爱纵容了我的一切,直到那场吞噬一切的烈火,将我的世界,连同他们一起,化为灰烬。从此,玫瑰凋零,只剩下尖锐的刺。

十几岁的我,将悲伤与痛苦沉溺于无尽的舞会、酒精和年轻男孩们短暂而热烈的怀抱里。我用肉体的欢愉麻痹灵魂的剧痛,在一次次肤浅的征服与被征服中,试图忘记自己已然是个孤儿。衣裙华美,笑容恣意,眼神却空洞如死水。

塞巴斯蒂安,家族的执事,自我有记忆起就在我身边。他三十岁上下,英俊得如同古典雕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锐利如鹰隼的酒红色眼眸总是平静无波。他曾在我闹脾气不肯吃饭时,耐心地将我最爱的覆盆子小蛋糕亲手喂到我嘴边;曾在我被噩梦惊醒哭泣时,彻夜守在我床边,用低沉稳定的声音驱散恐惧;更在我初潮来临,惊慌失措时,温柔而尊重地为我清理狼藉,安抚我的羞窘。他是这座冰冷城堡里,唯一恒定的温暖,直到我的放荡,将这温暖也冻结成了寒冰。

报应,来得毫不意外。

又一次,在某个贵族子弟的奢华卧室里,我被塞巴斯蒂安“捉奸在床”。他甚至没有多看那个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男孩一眼,那双酒红色的眸子如同凝结的血,只锁定在我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件厚重的斗篷裹住我几乎赤裸的身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带回了家,带回了我的房间。

房门在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解下斗篷,随意扔在地上,房间内只余壁炉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冷峻的侧脸。

“小姐,”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波澜,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心悸,“您的行为,已经逾越了底线,玷污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荣耀,更玷污了您自己。”

我强作镇定,用惯有的叛逆口吻顶撞:“你不过是个执事,凭什么管我?!”

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就凭我是看着您长大的人,就凭我曾向老爷和夫人立誓,要守护您。而现在的您,需要的不是纵容,是惩戒。”

“惩戒?”我嗤笑,心底却升起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轻易地制住我的挣扎,将我面朝下按在他的膝盖上。昂贵的礼服被他粗暴地掀起,底裤被褪至膝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啪!”

厚重的手掌带着凌厉的风,狠狠扇在我裸露的臀瓣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疼痛火辣辣地蔓延开来。

“啊!”我痛呼出声,羞耻感瞬间淹没了理智。我,卡珊德拉小姐,竟然被人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打屁股!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尖锐而深刻。我在他膝上挣扎、哭喊、咒骂,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泪水模糊了视线,过往的片段却异常清晰地闪过脑海——他喂我吃蛋糕时指尖的温柔,他守夜时沉稳的呼吸,他为我清理时眼中的怜惜……与此刻的疼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刺激。

渐渐地,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中,一种陌生的、可耻的生理反应悄然滋生。我的身体深处竟然开始发热,一股湿意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浸湿了腿心。我紧紧夹住双腿,试图掩饰这令人绝望的反应。

但塞巴斯蒂安是何等敏锐。落下的手掌忽然停顿。

他冰冷的手指,带着一丝探究,轻轻划过我腿间湿滑的缝隙。我浑身一僵,发出一声呜咽。

“哦?”他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一丝了然的嘲讽,酒红色的眼眸在火光下闪烁着狡黠而危险的光,“看来,疼痛和羞耻,反而让小姐的身体更加诚实了。”

不等我反驳,他的指尖已经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羞耻和莫名兴奋而挺立的阴蒂。轻轻一触,我便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要……”我的拒绝虚弱无力,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向他敞开。

他的手指开始灵活地玩弄那颗敏感的珍珠,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技巧高超得令人发指,远非我经历过的那些毛头小子可比。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身体在他的指尖下软化成泥,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手臂,追逐着那即将到来的灭顶极乐。

就在我绷紧身体,即将被推上顶峰的瞬间——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他的手指抽离得干干净净。

巨大的空虚和难以忍受的焦躁瞬间攫住了我。我茫然地睁开泪眼,无助地看着他。

塞巴斯蒂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那酒红色的光芒愈发深邃,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愉悦。“求而不得的滋味,如何,小姐?”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沾满我蜜液的手指,“您真的以为,那些只知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能让您得到真正的满足吗?”

话语如同利刃,剖开我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是的,从未有人,能像他这样,仅凭手指就让我濒临崩溃,又堕入深渊。

然后,他站起身,解开自己的束缚。那惊人的伟岸和热度,让我在迷蒙中感到一丝恐惧。

没有过多的准备,他分开我无力的大腿,猛地挺身,以一种堪称凶猛的力度,彻底占有了我。

“啊——!”我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那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被完全填满、被彻底撕裂又重塑的震撼。他的进攻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顶撞都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我从未体验过的、足以摧毁理智的强烈快感。

过去的性爱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那些男孩们生涩的动作,短暂的抽插,如何能与塞巴斯蒂安这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带着惩罚与救赎双重意味的侵占相比?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羞耻与渴望交织攀升。我在他身下哭泣、哀求、高潮,一次又一次。意识在无尽的浪潮中浮沉,最终,在不知第几次剧烈痉挛的高潮余韵中,我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自那以后,我不再流连于那些无意义的舞会和滥交。因为我知道,只有塞巴斯蒂安,才能触及我灵魂深处的空洞,才能用他独特的方式,给予我真正的、极致的满足。

我们之间,建立起一种扭曲而稳固的关系。

那日之后,我的每一次逾矩,都会换来他精心设计的惩罚。有时,是传统的掌掴,将我的臀瓣教训得红肿滚烫,疼痛中夹杂着难以启齿的悸动。而更令人煎熬的,是那些更为精巧、更为折磨人心的方式。

就像此刻。

我被要求褪去所有衣衫,赤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缚于身后。壁炉的火光在我颤抖的肌肤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塞巴斯蒂安站在我面前,依旧是那身一丝不苟的黑色执事服,酒红色的眼眸低垂,凝视着我,如同审视一件失落的艺术品。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柔软的毛笔。那毛笔的笔尖,由最上等的狼毫制成,细密、柔软,带着一丝凉意。

“小姐,请分开您的双腿。”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今晚的菜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羞耻感瞬间烧灼了我的脸颊,但我无法反抗。我颤抖着,依言照做,将身体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他,以及那支毛笔之下。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暗红。他俯身,手腕轻悬,那柔软的笔尖,如同蝴蝶振翅,轻轻落在了我已经因为紧张和莫名的期待而微微勃起的阴蒂上。

"嗯....”一声细微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我喉间溢出。仅仅是触碰,那极致的柔软和轻微的痒意,就让我浑身一颤。

他开始动作了。笔尖并没有用力,只是以一种近乎残酷的耐心,在那颗极度敏感的珍珠周围缓慢地画着圈。一圈,又一圈。

那感觉,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精细的、被无限放大的瘙痒和刺激。笔毫的每一根细丝拂过娇嫩的肌肤,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拨弄。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逐那微弱的刺激,腰肢轻微地扭动,却被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牢牢按住髋部,无法动弹。

“不准动,小姐。”他命令道,声音依旧日平静,却带着冰封般的严厉。

我只能被迫承受。眼神因为堆积的快感而逐渐迷离,水汽氤氲,视线里他冷峻的面容开始模糊。心理上,羞耻与渴望疯狂交战。我知道我不该对此产生反应,这太屈辱,太违背常理。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那精准的撩拨下,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热流从深处涌出,浸湿了腿根。我咬紧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猫般的啜泣。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紧盯着我的反应。

当我因为那缓慢的折磨而微微颤抖时,他酒红色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如

同冰面裂痕般的満意。那井非温情、而是

一种掌控者看到猎物在自己手中逐渐失去抵抗、显露出真实一面时的、残酷的愉悦。

笔尖的动作开始加速,力度也微微加重。

它不再画圈,而是改为快速地、小幅度地扫过阴蒂的顶端。那刺激瞬间变得强烈而集中,快感如同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窜上我的脊椎,冲向大脑。

"啊.⋯.塞巴斯蒂安.⋯不”我摇着头,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快感和屈辱,滑落脸颊。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空虚感与即将爆满的预感交织,我知道我快要到了,那毁灭性的高潮就在眼前。

就在我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脚尖都因用力而蜷缩,所有的感知都凝聚于那一点,准备迎接释放的瞬间—

笔尖,蓦地离开了。

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

如同一根绷紧的弦被突然剪断,巨大的空虚和难以忍受的焦躁感瞬间将我吞噬。我猛地睁开泪眼,无助地、几乎是哀求地望向他。身体还在因为未得到满足而剧烈颤抖着,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痛。

塞巴斯蒂安直起身,将那支沾染了我动情证据的毛笔随手放在一旁的银质托盘上。他拿起一块洁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触碰了什么不洁之物。他的眼神重新落在我身上,那酒红色的深渊里,此刻清晰地映照出我的狼狈与渴望。

“看啊,小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您的身体,远比您的言语要诚实得多。它在渴望着惩罚,渴望着被掌控。“

我的哭泣和颤抖并未换来怜悯。这只是惩罚的第一乐章。

他擦净手,又从口袋中取出一方极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纱巾,轻柔地裹在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那纱巾的质地很特别,带着细微的磨砂感,却又无比柔软。

“现在,让我们换一种方式。“他再次俯身,那裹着纱巾的指尖,代替了之前的毛笔,精准地按上了我那颗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完全挺立、湿润不堪的阴蒂。

“呃啊——!”与毛笔轻柔的拂扫不同,纱巾的摩擦带来了更为直接、更具实感的刺激。那细微的磨砂感在极度敏感的肌肤上刮擦,产生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极其强烈的快感。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隔着那层薄纱,坚定而富有节奏地摩擦着阴蒂的核心。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摩擦都力度十足,仿佛要将那一点揉碎、碾磨。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以更猛烈的姿态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我仅存的理智。

"不.....不行了.....求求.....”我仰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是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迷乱的水光,倒映着壁炉跳跃的火焰和他如同神祇般冷酷的面容。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什么骄傲,什么尊严,在此刻这灭顶的感官风暴面前,都显得可笑而不堪一击。我只剩下最原始的祈求,祈求他给予解脱,祈求那将我推上云端又狠狠抛下的极致瞬间。

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明显的变化。那酒红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苗。那是对绝对掌控权的满足,是对我彻底臣服姿态的欣赏,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他的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像是在享受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终于达到了他所期待的高潮段落。

他的手指摩擦得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我的身体在他手下绷紧如弓,所有的肌肉都收缩到了极限,呻吟变成了无法连贯的、尖锐的抽气。高潮的白光就在眼前炸开—

再一次地,就在那临界点即将被突破的前

一刹那,他的手指,猛地停了下来。

并且,迅速撤离。

"唔....!”我发出一声如同受伤小兽般的、绝望的哀鸣。身体因为极度的期待和瞬间的落空而剧烈地痉挛起来,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哭泣着。那种被悬在半空、求而不得的痛苦,远比直接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一部分,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焦渴。

他站起身,阴影笼罩着我颤抖的身体。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如同看着一件被他亲手打磨、雕琢,却又尚未完成的作品。

“记住这种感觉,小姐。”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记住,您的快乐,您的痛苦,您的高潮,都由我来决定。唯有学会克制与服从,您才能获得真正的释放。”

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华丽而冰冷的大床。我知道,惩罚并未结束,或者说,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接下来的一整夜我的下体都会被锁进冰冷的贞操带里,绝无半点高潮的可能。

而当我表现得温顺乖巧时,他会给予我奖励——一场如同初次那般凶猛、持久,仿佛要将我灵魂也撞出躯体的性爱,并且,他会仁慈地允许我一次又一次地抵达高潮,直到我在极致的快乐中哭泣求饶。

只有这样奖惩分明,日复一日的调教,我才会真正明白,何为惩罚,何为救赎。

塞巴斯蒂安,我的执事,我的惩罚者,我的救赎者,我唯一的欲望归属。在这座承载着痛苦与欢愉的古老城堡里,我们之间这种病态而紧密的羁绊,将如同墙壁上蔓延的藤蔓,扭曲着,纠缠着,持续到永恒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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