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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被骗穿上双塞贴身胶衣,被主人强制拘束惩罚后,被调教成主人的胶马小奴隶❤️,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2 5hhhhh 4500 ℃

但跪装的拘束让动作十分缓慢,关节被固定的角度让他根本无法顺利往前爬行。

于是他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混乱。

而装置检测到爬行停止时,整根假根突然往前挤。

“咕噗—咕啵、啵啵...!”

阳具像一条大蛇,顶开穴口、肛道、肠壁,一寸一寸变得更深、更稳、更热。

诺亚尾巴整根竖起,几乎痛苦地抖成一串颤音。

“呜...!!呜呜呜!!”

假根的前端狠狠撞上前列腺。

他眼前瞬间一白,爪子软得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跪伏下去,腰根不断抽搐。

龙根在生殖腔内硬到破表,顶着塞具竭力想挺立,却一次次被压回。

透明的淫液从塞子下端不断溢出,被导流系统吸起,又反向送到诺亚嘴里。

他尝到自己的淫液混着黑狼的精液,羞耻到浑身颤抖得完全失控。

耳塞中的声音开始变得更逼真,从机械拟音变成了像是真正的龙兽人在做爱和咆哮的声音。

“哈...哈...哈...”

“咕噜...咕啾...”

声音仿佛贴着诺亚耳尖,像有一只巨大的龙兽人,正低头、喘息、压在他背后。

诺亚几乎无法分清,这是机器,还是黑狼兽人的玩具,再或者说...真的有一头龙在操他。

他的喉咙不断发出没法控制的呜咽,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发软。

假根还在继续撑开、撞击、深入。

诺亚的肛道被压出一圈圈褶皱,腺体被一次次顶到麻木,龙根完全在生殖腔内胀到极限。

他每一次吸气,都尝到更多灌流进嘴的咸涩液体,每一次呼气,都被后穴深处的刺激打断。

终于,在某一次最深的推进下,假根的前端狠狠地“啵”一声地撞上最深处的敏感点。

诺亚四肢几乎全部失去力气,尾巴高高翘起,口塞后传出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呜呜...!”

他快要高潮了。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体内的神经也像被全部点燃,身体自动进入射精前的痉挛,胸腔剧烈起伏,腰眼抽动,尾巴根颤得像快要断掉。

但却就在那一瞬。

“滴。”

下一秒,生殖腔塞猛地锁死,假根瞬间停止所有动作,而导流管也切换成苦味液体,所有的快感被强行掐灭。

诺亚全身的高潮预备反射被生生堵住,龙根在体内疯狂跳动却射不出一滴,身体从头到尾剧烈抽搐。

“呜...!”

系统语音在他耳边柔和地响起:

“未经主人许可,不得高潮。”

不知过去了多久。

诺亚的时间感被一波波逐渐变得更强的插入所摧毁,身体早已失去了抗拒、紧绷、甚至羞耻的余力。

他只是本能地、断断续续地往前爬,像一只正处于发情高峰期的小动物,被持续而规律的顶弄逼出爬行节奏,逼出爬行时喘息。

后穴早就湿得不像话,那根巨大的学步辅助装置,此刻正以极缓却稳定的频率,在他体内抽插。

导流软管里的咸涩味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温热又黏稠。诺亚已经分不清,那是主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液,或是两者混合,被迫吞下。

而最绝望的是,他不被真正允许高潮。

当那根玩具顶到最深处的瞬间,生殖腔塞便强行锁死。

而每一次他身体剧烈抽搐、试图射出时,那系统便通知管线,便灌下苦涩的液体将他从兴奋中抽醒。

不许射,不许高潮,直到主人回来。

终于,随着一声门响。

沉稳的脚步声踩在草地上,传入诺亚早已恍惚的听觉中。

他整个人几乎跪伏在地,背部和尾根仍在被插入中微微抽动。

浑身都黏腻不堪、无助地颤抖着,关节早已撑不住,后穴还在吸附那根假阳具不肯松口。

黑狼走进花园,脚步轻巧,仿佛忘了一个小时前,是他亲手将诺亚设定为这副模样。

“哦?”

“你变得...真可爱啊。”

黑狼俯身,轻轻解开学步装置的几个卡扣。

随着金属锁扣逐渐松动,那根早已在诺亚体内生根的假阳具也被缓缓退出。

“啵”地一声,这根巨硕的假阳具,像是被后穴的肉壁黏住的声音让诺亚一阵战栗。

腰根一软,他直接跪倒在草地上,舌头从口塞边缘垂出,眼中泛着白雾与羞耻交织的光芒。

他几乎以为今天的自己终于得到了释放,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黑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他半抱起。

“今天的训练,到这里.,,”

诺亚微微睁眼,他还在想,这就结束了吗?

“...当然还没完。”黑狼声音一转,笑得愈发温柔,“还有最后一件事。”

别墅地下室内,一处原本看似普通的墙面忽然被打开。

黑狼揭开那块暗门,露出一个方正而深邃的空间,内里漆黑且泛着细致的金属光泽。

箱子内被设计成跪姿收束的极限角度。

首先膝盖被固定并拢,紧贴下方地面。大腿被压向腹部,而胸口也必须贴在膝上,手臂与双脚分别从墙外伸出,呈现出看起来非常乖,同时完全暴露的状态。

最羞耻的,是那面墙外的造型,屁股高高翘出,正对室内。

后穴与生殖腔都处在被完全展示的位置。

“来吧,小狗。”黑狼拍了拍那如同宠物箱的空间,“进去,主人想把你展示出来。”

在跪装爬行训练了一个下午,同时被多次禁止高潮的诺亚,完全无力反抗,被温柔而坚定地推进那极度狭窄的内部空间。

箱子内部是温热的,而且有持续供温维持体表舒适。

黑狼耐心地将他的双腿折起、膝盖靠拢,将他胸前紧贴大腿,用特制的束带环绕固定,像是将一份最柔软的礼物打包好。

尾巴被轻轻收在一旁的通道,留出完整的穴口位置,而手与脚被分别塞入两边伸出墙外的洞口,用锁扣锁死。

“咔哒。”

最后是口塞。

黑狼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了吻额角,随后将一枚仿生口塞推入他嘴中。

这次的口塞带有低频震动,会在他吞咽时微微共振。

“乖一点,小龙。”

箱门被合上。

黑狼站起身,拍了拍墙体外壳。

墙面的外侧是臀部与手脚朝外,而内侧,便是诺亚被精密拘束、头部低伏于内的羞耻状态。

黑狼的别墅客厅灯光很柔软,带着一种让人放松的暖色氛围。

这片安静的空间中,唯一显得有点突兀的,就是墙面中央那块暴露出的,可爱的,高高翘起的红褐色龙兽人的臀部。

紧贴着墙面,位置刚好在所有兽人视线能够轻松捕捉的位置。

那是诺亚。

后穴因为之前的训练已经湿得发亮,边缘微微张开。而生殖腔的外口也在不断流出淫液,软软的鸡鸡从缝隙里不断尝试地出头,却又被阻塞在生殖腔内无法挺起。

箱体内的诺亚听不清完整的句子,只能听见外头传来几声低沉的笑声:

“你说的壁尻玩具...就是这只?”

“靠得这么紧,看起来像真的兽人呢,这姿势...啧,也太色了吧?”

诺亚在箱内全身一紧,但他也没法发出声音,只能咬着口塞,肩膀发抖。

心跳比任何时刻都要响,胸口贴在大腿上的姿势让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每一次肺部扩张时都能感到拘束带的摩擦,快感、羞耻、恐惧、还有一点点渴望,全都混在一起。

一个陌生但带着力量感的兽人爪子落在诺亚的臀部上,轻轻掐了一下,而诺亚整个人在箱体中猛地抖了三下。

兽人轻笑着说道:“这反应还不错,是真的会动的玩具。”

随着“啵”的一声,后穴塞被拔了出来。

紧随其后,生殖腔塞也被轻松抽出,而两根塞子拔出的瞬间,诺亚全身像被抽空一般,腰根发软,腿抖得像在求饶。

穴口被突然解放,湿热感绽开成一股潮水,淫液沿着穴口流下,而一个兽人却突然蹲下来,舌尖轻轻扫过诺亚的穴口。

诺亚在里面眼睛瞬间发白,尾巴一阵剧烈抽动,这个兽人舔得更深了。

“哎呀...真湿啊。这个玩具准备得不错嘛。”

生殖腔内窜出了一根鸡鸡,就这样半垂在生殖腔外口。

另一只兽人看着诺亚的,已经变得柔软、湿热的生殖腔外,好奇地捏了捏诺亚的鸡鸡:“诶,这里还有根小鸡鸡?软软的。”

诺亚浑身发麻,羞耻到快晕过去,但那兽人又捏了捏鸡鸡的前端:

“会动耶...这是专门设计出来的吗?”

黑狼在旁淡淡笑着说道:

“不,这是玩具本身的自然反应,它可能有时候会试图勃起,不过会被塞子顶回去。”

兽人似乎很好奇,于是往前用自己的阳具,轻轻顶了上去。

诺亚在箱内仿佛被雷击一般不断颤抖着,那种鸡鸡想硬但被完全压回去的羞耻感,太过于强烈,而他全身的神经像被扯住一样绷紧。

“看吧?”兽人的声音带着兴奋地说道:

“真的会被顶回去耶,还挺好玩的。”

第一个兽人站到诺亚翘起的臀部后方,用手撑开湿滑的穴口。

“那我先来啰?”

插入时毫无犹豫,兽人的阳具炽热且粗大,却又一口气插进去一半。

“扑哧—”

诺亚在箱内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只能在口塞的阻碍下,发出呜呜声,腰根猛地顶在固定带上,全身像失控一样拼命颤抖。

肉壁从入口到深处全被撑开,内部湿得不可思议,一插就啵的一声完全吞住了阳具。

兽人愉快地说道:

“这后穴里面还会自动吮吸诶...这玩具做得太好了吧!”

诺亚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玩具设计,而是他自己的后穴在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抽搐。

兽人开始抽插,发出啪啪拍的声音,而后穴的肠壁被推着往前卷,敏感的腺体每一下都被精准撞到。

诺亚被插到眼睛大睁,嘴边的口塞被咬得发白,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箱体内只剩下,诺亚的肉体被迫迎合的抽搐感受,还有被撞得漏出的淫液流到洞外的脚上。

他感觉自己无法控制的喘息声,却被口塞闷住,以及心跳快到要夺胸而出。

外头的兽人评价:

“这玩具会主动夹耶...里面好热。”

“你确定这不是你养的小情人?”

黑狼只是微笑着,没有回复朋友们的问题。

而随着这位兽人的腰眼一沉,整根直接插到底:

“啊...!好爽...!”

精液在诺亚在诺亚穴内喷开。诺亚在箱里浑身发抖,大脑像被点燃。

而后穴被灌满的灼热感让他快感直冲大脑,虽然腰根跳个不停,鸡鸡却无法高潮。

他被迫忍住自己的射精欲望、吞下射入的所有精液、再承受兽人的抽插。

兽人拔出后也毫不耽搁,就直接把后穴塞重新塞回去了。

“啵。”

而灼热的精液被堵在体内,让诺亚的腿根直接软掉。

第二个兽人蹲下来,看着诺亚湿得发红的生殖腔外口:

“下一个换我。”

他用手指撑开生殖腔口,诺亚在里面几乎快哭了出来,而液体顺着口塞边缘流下。

兽人用鸡鸡轻轻试探,他的龙根从外口挤进滑腻的黏膜中。

而这生殖腔比后穴更敏感、湿度更高,热度也更加惊人。

兽人直接惊呼道:

“这里软得不行...插进去我的鸡鸡会融化掉吧?”

而黑狼则是淡淡地回应:

“很好用吧?这个部位可是专门用来吃鸡鸡的。”

第二个兽人忍不住了,直接也把一整根都插了进去。

“呃—!!呜呜!!”

诺亚直接被干到眼睛发白,而生殖腔也整个贴着龙根抽搐。

他被困在箱中,而视野也被剥夺,只能凭身体的每一寸触感和耳边的声音判断来者是谁。

撞击腺体的角度各不相同,磨蹭肉壁的方式也各具特点。

有人会抓住他的尾巴,有人轻拍尾根,有的动作温柔细致,有的粗暴直接,技术高超者能让他瞬间濒临高潮,笨拙者却也因反复冲撞让快感迅速累积。

有人边干边还会低声议论:

“靠,还会吸...夹得也太紧了。”

“黑狼你这玩具太变态了吧。”

诺亚满脸湿热,却发不出声音。每次鸡鸡将近高潮,却总是被另外一根鸡鸡给堵住。

他像一只发情却被踩住尾巴的小动物,在箱中无声地颤抖求饶。

而外面的兽人们,还在轮流排队,语气兴奋:

“下一个到我了吗?我想试试生殖腔那边。”

“可以直接射进去吗?黑狼你也太会玩了。”

而诺亚只能被动承受。

被操完后被灌入,又被塞子堵死后被反复使用,生殖腔和后穴被轮番贯穿,鸡鸡被压在腔内,只能维持半勃起。

他在羞耻中不断崩溃,却被迫一次次攀上快感顶峰,永远无法释放。

直到他甚至开始怀疑:

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被这样使用。

当最后一名兽人朋友收回自己的腰、拔出仍在滴落的兽根离开客厅时,整个展示箱内部终于安静下来。

诺亚的身体却没有安静下来。

他被困在狭窄的墙体深处,后穴与生殖腔里被灌了满满的精液,随着每一次呼吸和颤抖,都能感觉到穴道深处黏稠液体的摇晃和滑动。

精液有一部分还随着塞子拔出时,流了一部分在地上,弥漫着雄兽的精臭味。

被轮番灌满的感觉让他羞耻得快想咬住舌尖,偏偏那种内里的温热和沉重感,并不是完全令他厌恶。

而他也讨厌自己意识到这一点。

当黑狼兽人轻推机关,把整个人形展示箱的外壳打开时,光线洒入狭窄腔壁,照出诺亚发红、发湿还发抖的身体。

他被完全固定成跪趴的姿势,尾巴根紧绷得发麻,小腿因为被长时间折叠也几乎麻木。

黑狼将他从固定槽里抱出来时,诺亚几乎是整个人软着落在黑狼怀里,像一只被耗到极限的小动物。

被抱起的一瞬,深处有液体顺着肛塞边缘咕啵一声,流出了一股粘稠的精液,令诺亚脸颊瞬间涨红。

“...别、别碰我。”

他的声音嘶哑,努力想要抬起头、挺起胸来表现出讨厌,但脖子却软得连用力都办不到。

黑狼看着他这样,发出愉快的低笑。

“你讨厌的时候也好可爱。”

诺亚咬牙,想回嘴骂几句。

但下一秒黑狼毫不费力地将他翻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我们换一套睡觉的拘束啰,小龙。”

诺亚的瞳孔猛然收紧,明明已经被玩成这样,还要拘束?还要睡觉也被关着??

诺亚被迫站着,身体像快要在风里倒下的幼龙。

黑狼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对长形的、有着毛皮触感的,强迫握拳的手套。

“手过来。”

黑狼抓住诺亚的手腕,把手指一根根按进手套的凹槽里,手套内部的结构像温热的软肉,不是普通材质。

诺亚的手指刚放进去时触手般的内膜便“啪嗒”一声吸住他,每一根手指被自动蜷成紧握拳头的弧度并锁死。

手套外层则是柔软的,像动物玩具手爪的形状。

“不要...你、你给我放开...!”

诺亚挣扎着,指尖却连一点都伸不直,手套把他的双手锁成只能握拳的形状,连抓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黑狼抬眼看他那微颤的眼睛:“表现乖一点,我才刚开始呢。”

接着是脚部,黑狼把诺亚的两脚踝并在一起,用柔软但不可撕裂的束带缠住,束带有弹性,贴着毛皮收紧的声音很轻,却让脚无法分开半厘米。

然后是腰,黑狼让诺亚保持站姿,双手无法伸直的情况下,锁带沿着他胸口、腰椎、尾根依次缠绕。

每一次缠绕都让诺亚身体更直、更不能弯曲。

很快,诺亚被绑成了,双脚并拢,而双腿被轻轻固定成笔直的站姿,尾巴被往背后折起并束在腰后,双手握拳固定在身侧的样子。

他呼吸急促,尾巴根不断发抖。

而黑狼继续取出了内层头套。

头套的内层像柔软的倒圆形头盔,但里面塞满了几双柔软白袜,但却没有汗味,只是干净、蓬松的布料,而也塞得满满当当,目的是让诺亚无法靠紧贴面料来呼吸。

并且,头套底部有一层薄薄的精液,被轻轻涂在白袜表面的内侧。

诺亚看到白袜被塞进去,脸色瞬间涨红:

“这、这是干嘛—?

不要!不要把这些塞—唔!!”

但黑狼却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一把按住诺亚的头,把头套从上往下套。

白袜子瞬间填满诺亚的视觉和嗅觉空间。

织物压在他的脸上,却柔软到没有不适感,只是让他无法分辨方向。

精液的温热从纤维里慢慢渗出,贴在鼻梁与嘴角附近。

头套最后扣上锁扣,诺亚整只龙的头根本动不了,呼吸只能从胸腔规律起伏,被迫吸入的是布料的味道,还有浓稠的精液味的混合,让他羞耻到发抖。

他站在那儿,全身像被固定成一个可以抱在怀里的大号玩具。

黑狼看着他被拘束完毕的样子,满意得像是在欣赏自己亲手打包的礼物。

随后他打开床边的巨大毛绒玩具外壳,那是一只圆滚滚、可爱到过分的毛绒龙玩偶,有着软软的肚皮,短短的四肢,大大的圆眼睛。

而且完全看不出里面会关着一只被玩弄到快哭的小龙。

“诺亚,你今晚就睡这里。”

诺亚全身一僵,但黑狼抱起被拘束得笔直的诺亚,把他像塞进睡袋一样推进毛绒玩具体内。

毛绒肚皮内部是温热柔软的腔室,像拥抱一样收紧了他的身体。

当诺亚的腰部滑进去时,内部的触手和软壁自动吸住他的后腰,当腿部滑进去时,细条触手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爬上来,当手臂推进去时,触手把他的腕部轻轻缠上固定。

最后,当头也被推入时,毛绒玩具的内层在他头套周围形成一个羞耻的空间,完全把他整个埋进去。

毛绒玩偶的肚皮被拉上拉链。

黑狼轻轻拍了拍毛绒龙的外壳。

玩偶动了一下,那是里面的触手开始运作了。

诺亚的呼吸立刻变乱了。

贴在他胸口、腿、尾根的触手开始轻轻收紧与揉动,更多细触手顺着他的小腿根、大腿根,一路滑到后穴塞周围。

温热的液体从某个位置缓慢滴下,顺着他被固定的双腿流到腿间。

他整只龙被迫直立在可爱的毛绒玩具肚子里,却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触手分散玩弄。

每一次轻微的顶弄都会让诺亚被迫挺起胸、后腰、甚至发出闷哼。

“唔...呜...不要...啊...别...”

但头套塞满白袜,声音都软软得闷在布中。

毛绒玩偶从外面看只是在轻轻摇动,看上去像一个睡前抱枕。

实际上里面的诺亚全身颤抖,被触手从脚到尾根慢慢弄热。

黑狼很自然地把这个毛绒抱枕给抱起来,抱在怀里时,玩偶肚皮柔软地陷下,而内部的触手因此被挤压得更深一点。

诺亚被逼得全身发麻,几乎要失去力气。

黑狼拍拍玩偶的背:“乖。今晚睡我怀里。”

他说完,就把塞着诺亚的毛绒玩具抱到床上,并盖上被子。

触手随着黑狼的动作继续轻轻缠绕、舔弄和顶弄。

毛绒玩具表面安静地躺在床上,里面的诺亚却被迫立姿站着,被一整套触手与拘束玩弄到发抖入睡。

毛绒玩偶外表憨态可掬,床上的黑狼已经裸身钻进被窝,将这只巨大抱枕搂在怀里。

夜色下,黑狼健壮的胸膛和大腿紧贴着玩偶的肚皮与侧面,温度、肌肉的弹性,以及那根沉重粗大的肉棒,都无比真实地隔着薄薄一层玩偶布料压在诺亚的身体两侧。

而在这份安逸、温暖的假象下,诺亚却被三重拘束紧紧包裹。

第一重,是那层细密的束带与手套,彻底剥夺了行动能力,把他锁定在笔直的站姿。

毛茸茸的毛皮下每一寸带子都顺着皮毛收紧,把他抱紧到骨头发麻,无法挣脱。

第二重,是毛绒玩具肚皮内部的触手,在他被塞入后,粗触手缠住了他的腰和大腿,将整只龙牢牢嵌入内壁。

细触手顺着他微微张开的腿间、尾巴根、后穴和生殖腔口缓慢爬行,柔软、湿热,带着令人发颤的触感。

更过分的是,那两枚中空的塞子,原本是为了便于长时间佩戴,却在触手系统启动后,直接被活物般的柔软触手顶开,中空的结构让触手直接钻进了腔体内部。

一根柔软粗大的触手沿着后穴塞直入深处,另一根则准确地探进生殖腔中。

沿着腔壁缓慢地顶弄、旋转,把原本只能半勃起的鸡鸡彻底困在湿热软肉之间,无法膨胀,只能不断撞击生殖腔塞壁,反复陷入无法释放的酥麻感受中。

第三重,则是黑狼那毫无保留的拥抱。

他赤裸地睡着,将整个玩偶枕当成怀抱的猎物,呼吸和体温、粗糙的掌心、紧贴大腿间偶尔不经意的律动,都实实在在地透进诺亚的身体。

每次黑狼的手臂收紧,毛绒玩偶腔室都会受到外力挤压,触手和腔壁也跟着收紧。

让诺亚身心都在温热的包围与压制中,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外面黑狼的肉棒、腿根,紧贴着自己的背脊和大腿,肌肉的力量感一波一波传进自己的毛皮下。

诺亚刚开始时,依然有本能的反抗,身体在无数触手的缠绕下抽搐挣扎,但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被束带收得更紧,被抱枕内部的触手缠得更牢。

他嘴里的头套被袜子填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低闷的鼻音。

而触手系统似乎还配备了噪音识别装置,诺亚一旦哼出比平时大一分贝的闷声,立刻就有一根细长的、带滑腻腺体的触手从头套内伸进喉咙,堵在他咽喉深处,既不至于让他呼吸困难,也让他每一次呻吟都变成含糊的呜咽。

只剩喉间微微的颤音,被层层白袜和精液所包裹,外界再也听不见,更不会干扰到主人的睡眠。

与此同时,生殖腔里的鸡鸡在中空塞和触手的双重折磨下,不断顶撞着腔壁,却只能勉强维持半勃起。

只要鸡鸡一收缩,触手就会顺势环绕,将那点可怜的勃起彻底压制,让欲望与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来,却始终无法真正迸发。

更激烈的快感来自后穴和前列腺。

每次有细触手精准地顶到前列腺,身体会本能地抽动,但外部拘束的站姿,让他甚至无法蜷缩、只能僵硬地颤抖。

当快感刺激到极限,他想大叫,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随后被堵住。

而每当诺亚的挣扎过于剧烈,或呼吸加快,触手便会立刻进入收紧模式,触手将他整个身体更牢固地抱紧。

让所有快感与被束缚的窒息感混成一片,每一秒都在被迫接受着毛皮下的细腻包裹与腔内的软肉顶弄。

然而,诺亚已经太累了。

白天的跪装训练、长时间壁尻、三塞、展示、灌精、抽插...早已把他全身的体力与神经消耗殆尽。

在三重束缚、抱枕柔软的压迫、黑狼温热的怀抱中,他抵抗的本能渐渐变得迟钝,肌肉酸软到极点。

意识如同被揉成毛团,他只能在每一次半梦半醒的边缘,每一次醒来都是被腔内鸡鸡与后穴塞的冲撞唤回,但下一秒又会因为束缚和疲惫迅速陷入昏睡。

在抱枕与黑狼交叠的怀抱里,诺亚被深深地调教成一只,即使在最极致的刺激、最彻底的拘束中,也能睡得极香的小龙兽人。

诺亚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自己被腌上了味道。

毛绒玩具的肚皮被解开时,清晨的空气从裂缝中灌进来,凉意一瞬间爬满他的毛皮。

黑狼熟练地把抱枕往前轻轻倒了一下,诺亚整个人便从柔软湿热的腔壁里滑出来,像是被从某个柔软黏湿的洞穴里拖出的小动物。

他的脸颊被白袜裹得变形,毛皮全部贴着精液的黏浆,湿成一团。

鼻尖一阵温热的咸味,那是被困在头套里整夜发酵出的味道。

白袜的柔软纤维混合着那股淡淡的体液气味,让他的皮肤像被腌熟一样,连毛尖都散发着狼与其他兽人的味道。

“...呃...呜...”

他想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因为整夜被触手堵着,发出的声音软得像没睡醒的小动物。

头套被解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脸完全没有干的部位。

鼻梁、耳根、脸颊、下巴,全是精液混着袜子纤维的味道。

那些原本干净的白袜此刻也湿成了半透明,像被精液浸泡过一整夜。

奇怪的是,他被迫维持站姿、被束带勒着胸口和腰、腿根分不开、双手握拳锁死,但他居然没有昨晚那种强烈的抗拒感了。

被塞得紧紧的生殖腔和后穴让他持续发麻,但不是疼,而是某种难以言说的...熟悉和舒适?

他试图说服自己:

“...只是为了钱...我只是为了那张卡...

忍一周...忍一周就能获得一笔巨款...

不是因为喜欢...也不是习惯...只是...为了钱...”

然而身体却在告诉他另一件事,拘束让他呼吸变浅,腿根发热,骨头都像在适应被拘束下的姿势。

黑狼抱起他的时候,诺亚甚至没有像第一天那样挣扎。蒙着眼睛的他,只感觉自己被轻易地从地上拎起、横抱起来。像一件晨间要清洗的玩具。

“走吧,小龙。”

黑狼拍了拍他的屁股。

诺亚浑身一僵,但只能紧绷着背脊任由黑狼抱着走。

黑狼把他带进浴室。

温水冲在他被精液腌过的毛皮上,白袜从脸上被拆下来,被水浸透时精液的颜色一点点褪散。

可不知为什么,被清洗掉后反而让诺亚更羞耻。

更过分的是,黑狼并没有拔出那两枚塞子。

生殖腔和后穴依然被撑着,水流打在大腿根时,他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黑狼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缓慢、细致地洗他。

像是在清洗一个属于自己的贵重玩具。

诺亚努力维持着反抗的语气:“我...只是为了钱...别太自以为是...”

黑狼笑了:“嗯,我知道。你是在忍耐。你真乖。”

那种被轻飘飘否定的感觉让诺亚心底一凉,却无从反驳。

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还有多少是真正的忍耐,有多少是身体在慢慢靠向对方的掌控。

时间观念开始变得模糊。

在被清洗后,他又被蒙眼,又被束带缠住,又被重新固定在某种站姿、跪姿、蜷缩姿势里。

黑狼会在固定时间里把他放到后花园训练,有时解开眼罩他能看到微弱的阳光,有时被抱回室内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被拘束时,他唯一能听见的是黑狼的呼吸、脚步声、偶尔的笑声。

有时黑狼在他耳边说:“已经三天了。”

有时又说:“今天是第二天。”

再有时干脆什么也不说。

诺亚被关在各种拘束器具里,时间像被揉碎一样,他只能从阳光的角度、空气的温度来猜测现在是早上还是下午。

他甚至开始怀疑:到底现在是第二天?还是第四?还是第六?

那张卡。还要几天才能拿到?

黑狼真的会给我吗?还是从头到尾都是骗局?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发现黑狼看他的目光,已经不是在看一个临时的玩具。

诺亚忽然意识到:

黑狼所谓的一周拘束换银行卡,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条件,那只是诱饵。

真正的目的,是把他困在这座别墅里,让他永远保持这样被束缚、被玩弄、被逐渐驯化的状态。

那一刻,他的心猛地揪紧。

计划自拘束间隙中诞生。

有一次,黑狼把他从全身拘束装置里解开一半,只留着塞子和简单的束带,说是:“让小龙放松一下”。

黑狼去处理别的事情,暂时把他独自留在房间里。

蒙眼依旧,但束缚比平时松了许多,诺亚的手腕上只有两道束带、脚踝处也只锁了一层。

塞子仍在,可比之前轻。

这...是难得的空隙。

他感到心跳“砰”地跳得很用力。

如果把手腕的带子滑开一点...如果把脚慢慢摩擦,把其中一条束带蹭松...如果他现在不被触手困住,也没有眼罩控制他的方向...

或许...或许他真的能逃出去。

诺亚无声地咽了一下口水,尾巴紧张到发麻。

黑狼的脚步声还很远,窗边是微弱的风,而门没被锁死。

这是第一次,他真的有机会可以逃跑。

他屏着气,开始一点点扭动手腕,试着让束带滑到毛皮比较薄的位置,再用指节死命挤压绳圈的缝隙。

束带、汗水、毛皮、急促的呼吸夹在一起,都在一起摩擦、发热。

还差一点点...再一点点...

他的手腕终于在某个瞬间松动了。

真的能动了!诺亚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能够自由地抬起手,他抬起头,尽管蒙着眼,却能感觉到空气的空旷。

黑狼不在,触手也不在,而且他没有被固定在任何架子上,虽然塞子虽然还在体内,可他能走、能跑。

这是机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诺亚深吸一口气,心脏跳到耳朵都在颤,他决定趁夜逃跑。

诺亚先将手腕活动开,捏住脸上的蒙眼布小心拨动。

布料因为长时间佩戴堆积着汗气与自己毛皮的味道,他忍着恶心与涩痛,将眼罩缓缓抬起一点缝隙。

刺眼的,来自灯照的光线让他条件反射地眯起眼,能看见了...真的能逃。

他屏着呼吸,颤抖着把眼罩完全推上去,而视线终于自由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房间比他想象中更大,墙壁光洁,空气也没有被拘束时那种湿热。

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但床、柜子、桌面全都空无一物,显然是黑狼专门拿来关他用的。

诺亚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小心试探门把,和黑狼的卧室、训练室不同,这扇门居然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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