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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乱搓的人物卡伪娘主播在弹幕的怂恿下去bimbo改造馆直播探店,结果翻车被改造为九尾狐巫女了——完结篇,第3小节

小说:自己乱搓的人物卡 2025-12-13 20:42 5hhhhh 4500 ℃

这股刺激像是一道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神经防线。

“呀啊啊啊啊——!”

林溪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下一秒,他腿心的穴口像是决堤的坝,一股汹涌的爱液喷射而出,将客人的下腹和身下的毛毯浇得湿透。与此同时,他胸前那两团被玩弄得红肿的乳房也猛地一颤,两道白色的乳汁从铃铛下方的乳尖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

甚至连那个一直被锁住,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粉色心形贞操笼,也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剧烈刺激而起了反应。笼子里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剧烈地抽搐着,从顶端的开口处,流出了一股稀薄而透明的、属于雄性的液体,将笼子的内部弄得一片黏腻。

全面的、失控的、崩溃式的高潮。

林溪的身体软软地塌了下去,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混合着各种体液的毛毯上,只有尾椎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被拔掉一根尾巴的后穴空荡荡的,一张一合地痉挛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暴行。

客人抽出自己的巨物,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以及那具被自己彻底玩坏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目光则饶有兴致地,投向了林溪身后那剩下的八条尾巴。

他将那根刚刚拔出的、还沾着些许肠液的白色狐狸尾巴拿到了林溪的眼前。

“才一根而已,就让你爽成这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你看,它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在求我,把剩下的八根也一起拔出来?”

门外,一直透过缝隙观察的椿,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而她身后的兔耳巫女,则羞得把脸埋进了椿的后背,双腿却夹得更紧了,身体轻轻地蹭着,仿佛里面的快感能传到她身上一般。

```

那句带着戏谑的问话,在林溪已经浆糊化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没能形成任何有效的逻辑,只是身体先一步给出了答案。劫后余生的脱力感中,一股新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升起,腿心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又一次不争气地沁出了黏稠的液体。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被植入骨髓的、对快感的纯粹渴求。

主人……在问我话……我的身体……该怎么回答主人呢……

他瘫在地上,努力地抬起被泪水和汗水糊住的脸,看向那个如同神明般俯视着他的身影,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夹子音小声回应:

“小巫女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这话语里的顺从和献媚,似乎愉悦了客人。和室内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发自胸腔的笑声。

“呵呵……哈哈哈哈……说得好。”

客人迈开脚步,走到林溪身边。他没有弯腰,只是抬起穿着足袋的脚,用脚尖轻轻地在林溪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踢了一下。这个动作并不重,更像是一种不带任何尊重的戏弄和挑逗。

“嗯啊!”

这一下轻微的碰触,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溪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猛地一弓,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喷薄而出,将原本就湿透的丝绸礼服浸染得更深,也在洁白的毛毯上留下了一小摊新的、可耻的水渍。

客人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笑声更大了。

“真是不经逗的骚东西。起来,把屁股撅高点,让我好好看看,接下来该拔哪一根呢?”

命令就是一切。

林溪挣扎着,用还在发软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然后听话地将身体调整为跪趴的姿势。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柔软的地毯里,臀部则尽可能地高高抬起,将身后那片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并且还剩下八条白色狐尾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主人的面前。

客人踱步到他的身后,像是欣赏艺术品般,审视着那随着林溪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饱满的臀肉,以及从臀缝间延伸出来的、排列整齐的八条尾巴。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握住了从最中间伸出的、也是最粗壮的那根尾巴,然后又松开,转而去拨弄旁边稍细的一根。他的手指在那些毛茸茸的尾巴根部流连,每一次触碰,都让林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缩一下,后穴也随之紧缩,吐出更多的汁水。

这种等待宣判的过程,比直接的惩罚更磨人。

林溪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主……主人……不要……求求你……呜呜……”

“哦?不要哪一个?”客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玩味,“是你来选,还是我帮你选?”

“小巫女……小巫女不知道……主人来……主人来选……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身后一紧。客人已经做出了决定,他握住了从外侧数的第二根,那根比第一根明显要粗上一圈的尾巴肛塞。

“那就这根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人手腕发力,没有任何预兆地向外猛地一抽!

“呀啊啊啊啊啊——!”

如果说第一次是撕裂般的惊雷,那这一次,就是席卷全身的滔天巨浪!比刚才更粗的异物被强行抽出,后穴被瞬间撑到极限又骤然空虚的感觉,带来了比之前强烈数倍的、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

林溪的尖叫声凄厉到完全变了调。他的双眼翻白,身体在瞬间绷直,然后又软倒。这一次,他甚至连失禁的反应都做不出来了,只是像一条被捞出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他的意识已经彻底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淹没的本能。

门外,椿兴奋得身体都在发抖,她几乎要把整张脸都贴在门缝上,嘴里发出痴迷的呢喃:“啊……就是这样……太美了……这崩溃的表情……”

她身后的兔耳巫女则羞耻地捂住了眼睛,但身体却诚实地夹紧双腿,在那片看不见的黑暗中,小幅度地摩擦着,发出了细碎的呜咽。

客人将那根沾满了湿滑液体的第二根尾巴丢在一旁,看着地上那正在抽搐的祭品。他蹲下身,伸出手,在那片被拔出了两根塞子,显得有些红肿和空虚的穴口处轻轻按了按。

林溪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阵抽搐。

“看来还没有坏掉。”客人发出一声轻笑,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溪,以及他身后那剩下的、仿佛在瑟瑟发抖的七条尾巴,“那就继续吧。下一次,我们试试两根一起拔,怎么样?”

“两根一起拔,怎么样?”

客人那带着笑意的低语,在林溪已经彻底涣散的意识里,没有激起任何名为“拒绝”的概念,反而像是一道神谕,让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那被拔掉了两根尾巴、依旧红肿空虚的后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应,又仿佛是在催促。

两根……要两根一起……

客人显然对这个无声的回答感到满意。他不再戏弄,伸出大手,准确地握住了紧挨着中央最粗那根尾边的、对称的两条尾巴。它们的尺寸相仿,比之前拔出的都要再粗上一圈。

“那就……开始了。”

他没有给林溪任何准备的时间,握住尾巴根部的手腕瞬间发力,以一种决绝而粗暴的姿态,将那两根深深埋在甬道里的肛塞,同时向外狠狠一抽!

“呀啊啊啊——呃!”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在半途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双倍的撕裂感和双倍的空虚感叠加在一起,形成的快感海啸是前所未有的。林溪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类似濒死的声响。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喷出任何液体,只是全身剧烈地痉挛着,像是被丢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无意义的挣扎。

客人松开手,任由那两根沾着黏腻肠液的尾巴掉落在地毯上。他欣赏着身下这具因他而彻底崩溃的艺术品,目光又落在了剩下的五根尾巴上。

游戏还在继续。

他没有给林溪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在林溪的身体还因为剧烈的高潮而不住抽搐时,客人伸出两只手,同时握住了最外侧的两根和中间的两根尾巴,只留下了正中央最粗、最长的那一根。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拔出,而是用一种更具折磨意味的方式,开始缓缓地、向着相反的方向旋转那四根尾巴。

“呜……嗯……啊……啊……”

林溪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叫声了。四根粗大的异物在他的后穴深处同时研磨、搅动,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身体被固定在跪趴的姿势上,被迫承受着这场缓慢的凌迟。

当那四根尾巴被旋转到极限时,客人停顿了一瞬,然后,四根齐拔!

“……”

这一次,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了。林溪的身体只是猛地一僵,然后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大量的透明液体从他身下那两个早已被玩坏的穴口同时涌出,混合着之前喷出的乳汁和爱液,将那片洁白的毛毯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沼。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根了。那根最粗、最长,几乎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象征着“九尾”之首的巨大狐尾肛塞,依旧牢牢地盘踞在他的身体深处。

客人走到瘫软的林溪面前,用脚尖拨弄了一下那根粗壮的尾巴。

“就剩最后一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你说,直接拔出来,会不会让你爽得死掉?”

林溪没有任何回应,他已经失去了回应的能力。

客人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无趣。他俯下身,抓着林溪的头发,将他的脸从污秽的地毯上抬起来,然后握住了那最后一根尾巴,将带着恶意的话语灌入他的耳中:“抓着它。自己把它拔出来,让我看看,你这骚货到底有多想要。”

在药物和BimBo改造的双重作用下,这句命令穿透了林溪混沌的意识。他的手,在那股无法抗拒的本能驱使下,颤巍巍地抬起,摸索着,最终握住了自己身后那根冰冷粗大的尾巴根部。

然后,在他的主人面前,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外一扯!

那是一场无声的爆炸。

当那根最粗大的异物被从紧致的后穴中强行抽离的瞬间,林溪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被永远地撕裂、掏空。一股前所未闻的、超越了痛楚与欢愉界限的极致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顶。他的身体向上弓成一个惊人的角度,一道晶亮的、混杂着肠液的透明水柱,从他身后那个被彻底撑开、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抛物线。

高潮的余波久久不散,林溪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后,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脸颊贴着冰冷又湿滑的地毯,彻底不省人事。

他身后,那个被九根尺寸递增的肛塞轮番蹂躏过的后穴,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态。它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无法闭合地一张一合,粉嫩的内壁随着身体无意识的痉D经挛向外翻出,不断地泌出黏滑的液体,像一张饥渴的、正在呼吸的小嘴,无声地引诱着下一轮的侵犯。

门外,椿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她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那个不断开合的、已经完全被玩坏的穴口,兴奋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天哪……完全打开了……像是在邀请一样……真想把手指伸进去……”

她身后的兔耳巫女早已羞得不敢再看,只是把脸埋在椿的后背,双腿夹紧,身体却诚实地蹭动着,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呜……狐狸妹妹……好厉害……我也……我也想被那样对待……屁股……会被撑坏的吧……”

客人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他走到林夕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伸出脚,用足袋包裹的脚尖,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那个还在一张一合的红肿穴口。

林溪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即使在昏迷中,那个被触碰的穴口也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无力地张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呵呵,还没有彻底玩坏啊,”客人发出满意的低笑声,他收回脚,然后蹲下身,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那片泥泞,在那依旧温热湿滑的穴口周围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软肉是如何本能地去吮吸他的指尖。

“真是个好玩具。”

他自言自语着,然后站起身,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林溪爱液的狰狞巨物,在昏暗的灯光下,对准了那个正在无声索求的、无法闭合的后庭。

昏迷,对于一件精心打造的玩具来说,是最无趣的状态。

客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污秽毛毯上的林溪,那张沾染着泪水和津液的脸上,没有了一丝反应。这让他感到些许的乏味。他享受的是玩弄时的挣扎与哭叫,是那双眼睛里混杂着痛苦与渴求的神情,而不是现在这般死寂。

他从宽大的和服袖口里,取出一个通体漆黑、只有掌心大小的金属喷雾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俯下身,将那冰冷的喷口对准了林溪的脸颊。

“嗤——嗤——”

几下轻微的声响后,一股带着清冽薄荷与某种不知名刺激性植物气味的冰凉雾气,覆盖了林溪的面庞。

那具原本像烂泥一样瘫软的身体,在接触到雾气的瞬间,便起了反应。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紧接着,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开始不安地颤动。不过几秒钟,林溪那双失神的眼眸便缓缓睁开。

好冷……什么味道……这里是……

意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从深海中强行拽出水面,混沌的大脑被强制开机。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空气中混杂着麝香和体液的淫靡气味、身下毛毯黏腻湿滑的触感、以及……身体最深处那阵阵传来的、既空虚又酸胀的异样感觉,所有信息在一瞬间涌入脑海。

他醒了。

他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九根尾巴被依次拔出的恐怖快感,以及最后那场将他彻底摧毁的、无声的喷射。

“醒了?”

客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林溪努力地转动着僵硬的脖颈,视线顺着那深色的和服向上,看到了客人脸上那抹玩味的笑意。然后,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最终定格在了某个无法忽视的存在上。

那是一根刚刚结束了一场屠杀,此刻正沾染着战利品(他的体液),昂然挺立的、狰狞的巨物。

主人的……大鸡巴……

这个认知让林溪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被Bimbo化改造后,那深植于骨髓的、对被侵犯的纯粹渴望。他看到,客人正握着那根巨物,将那巨大的、伞状的头部,在他身后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一张一合无法闭合的穴口处,慢慢地打着圈。

“嗯……”

只是这样轻微的摩擦,就让林溪从喉咙深处泄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温热的、坚硬的触感,让后穴深处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流出更多的肠液,试图将那根巨物引诱进来。

“看来你很想要。”客人低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被尾巴撑大了的骚屁股,能不能把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话音落下,他不再戏弄。他用一只手按住林溪不住颤抖的腰,将他彻底固定成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羞耻姿势,然后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正饥渴地收缩着的穴口。

没有缓冲,没有预兆。

客人腰部猛地一沉,那巨大的头部便带着一股黏滑的水声,强行挤开了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嫩肉。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林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这和之前被尾巴填满的感觉完全不同。尾巴是冰冷的、坚硬的异物,而此刻进入他身体的,是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真正属于主人的血肉。

那滚烫的头部顶开层层叠叠的内壁软肉,蛮横地向里开拓。客人并没有一口气完全进入,而是以一种极慢的、充满折磨意味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向内推进。

林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是如何撑开他狭窄的甬道,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条青筋是如何刮过他敏感的内壁。那是一种混合着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的、矛盾而又让人疯狂的体验。

“看清楚,”客人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看清楚,我的鸡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你这个小骚货的屁眼完全撑开,然后插进你最里面的。”

林溪被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视线无法回头,但他能从身体的感受中,清晰地“看”到那幅淫靡的画面。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那红肿的穴口,是如何被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一点点撑大,从一个点,变成一个圈,然后被完全吞没。

主人的……大鸡巴……在小巫女的……屁股里……好大……好烫……要被……要被撑坏了……嗯啊……

他一边哭泣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腿心的穴口也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再次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将身下的毛毯浸染得更深。

终于,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那根巨物彻底没入了他的身体深处,狠狠地顶在了甬道的尽头。极致的饱胀感让林溪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浑身一颤,胸前的两颗铃铛剧烈地摇晃起来,几滴白色的乳汁从铃铛下溢出,滴落在地毯上。

他被完全填满了。从后方,被一根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的东西,彻底地、毫无缝隙地贯穿了。

门外,一直紧贴着门缝的椿,兴奋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死死地盯着里面的景象,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着。

“进去了……完全进去了……天哪,那个屁股……被撑得好开……真想……真想被那样对待……”

她身后的兔耳巫女早已羞得不敢再看,只是把脸埋在椿的后背,身体却诚实地蹭动着,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客人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将猎物完全占有的感觉,享受着身下这具身体因为被填满而产生的剧烈反应。他俯下身,用那根刚刚插满了林溪后穴的巨物,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地研磨起来。

那缓慢的、如同在品尝珍馐般的研磨并没有持续太久。客人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亦或是被身下这具身体紧致湿滑的吮吸所点燃。他按住林溪腰肢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完全掌控在手中。

“嗯……主人……”

林溪从那极致的饱胀感中预感到了什么,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去适应身后那根巨物的存在,但这细微的动作,却成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

没有了预兆,甚至没有一个呼吸的间隙。

客人抬高了林溪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以一个更加方便侵犯的姿势,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那根填满了林溪后穴的巨物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又在下一秒带着破开水声的闷响,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和室内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以及那片泥泞之地被反复贯穿搅动时发出的淫靡水声。林溪的哭喊与呻吟被彻底撞成了碎片,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随着身后那股强大的力道前后晃动,喉咙里发出“啊……嗯……哈啊……”这样不成调的悲鸣。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令人发疯的空虚。他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反复溶解又重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促而凶狠的冲撞后,客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液体,被尽数灌注到了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后穴深处。滚烫的精液填满了甬道的每一寸褶皱,那被撑到极限的饱胀感和内壁被灼烧的感觉,让林溪的身体弓成了一道惊人的弧线,再一次迎来了崩溃式的喷射。

客人的兴致显然没有因此结束。他抽出自己那根还滴着精液的巨物,将已经瘫软如泥、连哭都哭不出声的林溪翻了个身,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已经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的毛毯上。

“还没结束呢,我的小巫女。”客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他抓着林溪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把主人的东西舔干净。”

那根沾染着两人体液的狰狞巨物,被毫不客气地怼到了林溪的嘴边。林溪顺从地伸出舌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仔细地舔舐着柱身上那些属于他的、可耻的液体。他甚至能尝到自己后穴的味道。这股认知让他羞耻,却也让他更加兴奋。

在巨物被舔舐干净后,客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着根部,直接将那巨大的头部送进了他小小的嘴里。

“呜……嗯……”

林溪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死死地按住了后脑。他只能被迫地张开嘴,吞下这根刚刚才蹂躏过他后穴的凶器。口腔被塞得满满的,窒息感与被填满的满足感混杂在一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努力地调动着被训练过的口腔肌肉,试图去取悦主人,喉咙深处却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客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无助又努力的样子,开始在他的口腔里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在林溪的嘴巴被彻底玩弄到红肿不堪、嘴角挂着透明的涎液后,客人终于放过了他。他将目光移向了那对因为情动而愈发饱满、顶端的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的G罩杯巨乳。

“真是对好奶子。”他赞叹着,然后解开林溪胸前的束缚绳结。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像是被解放了一般,立刻弹了出来。客人伸出手,在那丰腴的乳肉上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然后,他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深邃的乳缝,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

胸前被坚硬粗大的东西摩擦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样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自己动,”客人命令道,“让你的奶子,也尝尝主人的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林溪听话地挺起胸,用双臂抱住自己的乳房,尽力将它们挤压在一起,然后开始前后晃动着身体。他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柔软的乳肉间滑动的触感,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铃叮铃”的淫靡声响。在这样羞耻的动作中,他的乳尖又一次溢出了奶水,混合着客人巨物上残留的津液,将他的胸口弄得一片黏腻。很快,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林溪迎来了他的第一次乳交高潮。

但这一切,依然没有结束。

客人将目光投向了林溪身下,那个一直被忽视的、被粉色心形贞操笼锁住的禁地。

“这里……好像也很想要了?”

客人蹲下身,伸出手指,隔着笼子的缝隙,轻轻地弹了一下那根被囚禁的可怜小东西。

“呜!”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个地方的敏感超乎他的想象。

客人笑了笑,用手指隔着冰冷的金属笼子,不断摩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有些粗糙的手指反复地打着圈,每一次的挑逗都让林溪的身体绷紧。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锁住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想要被释放。

“求我。”客人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主人……求求你……让……让小巫女出来……呜呜……好想要……”林溪哭着哀求,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试图去迎合那致命的挑逗。

然而,每当他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顶点的瞬间,客人就会停下所有的动作,让他从云端跌落。这样反复的折磨,比任何直接的侵犯都更让人崩溃。在不知道第几次求饶和濒临高潮的边缘徘徊后,林溪的意识终于彻底被玩坏了。他不再求饶,只是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口中不断地重复着“主人”、“好舒服”、“要坏掉了”这样破碎的词语。

客人在林溪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从脖颈到大腿内侧,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咬痕,仿佛是在一件珍贵的藏品上,盖上属于自己的印章。每一次林溪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即将失去意识时,客人总有办法用更强烈的刺激将他唤醒。或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或是一口咬在他的乳肉上,痛楚迅速转化为更汹涌的快感,让他无法逃离这场永无止境的欢愉地狱。

门外,椿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不堪,她靠在门框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巫女服下摆,身体微微起伏着。而她身旁的兔耳巫女,则早已软倒在地,满脸潮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口中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椿姐姐……我……我也想要……像狐狸妹妹那样……被主人……狠狠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场几乎将林溪彻底摧毁的风暴终于停歇。

客人似乎是尽兴了。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将那件已经完全敞开的深色和服重新拢好,系上腰带。他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的林溪,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欣赏完杰作后的满足感。

他走上前,用足袋包裹着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林溪的脸颊,那力道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喂。”

林溪的身体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失神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

客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神明下达神谕般的口吻,发布了最后一道命令:

“自己爬起来,把这里,还有你自己身上,都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下。”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拉开障子门,径直离开了。门外传来椿和兔耳巫女恭敬的送别声,随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房间里只剩下林溪,以及满地的狼藉。那张原本洁白柔软的羊毛地毯,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块斑驳的调色盘,上面混合着奶白、透明、浅黄等各种颜色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味。

“舔……干净……”

客人的命令,像是一道程序指令,绕过了林溪已经宕机的大脑,直接写入了他的身体本能。那具早已透支、连动一动手指都费劲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开始动作。

他用还在发软的手臂,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耗尽了他积攒的微薄力气,让他不住地喘息。他跪在地上,环顾着四周。

主人的命令……要舔干净……不能让主人失望……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纯粹的念头。Bimbo的思维逻辑里,没有“恶心”或者“肮脏”的概念,只有“执行命令”和“让主人开心”。这片狼藉,在林溪眼中,不是污秽,而是主人赐予的、欢愉的证明,是神圣的痕迹。

他匍匐下身体,像一只虔诚的小兽,将脸颊贴在了那片湿滑黏腻的地毯上。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感,舔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片污渍。那是一滩半透明的、还带着些许温度的黏液,混杂着客人的体液和他自己的肠液。舌尖触及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带着腥膻气的味道便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是主人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林溪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像是在品尝无上的美味佳肴,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片区域,直到地毯恢复了原本的白色,他才心满意足地将口中那混杂的液体吞咽下肚。

他的动作很慢,但极其认真。他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着身体,用舌头清理着这片由他自己和主人共同“创作”出的淫靡画卷。

他舔到了自己喷射出的乳汁,那甜腻的味道让他想起了主人用力吸吮他乳首时的快感。 小巫女的奶水……是为主人产的……不能浪费…… 他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他又舔到了自己失禁时流出的、带着骚味的尿液,以及从新生穴口中喷涌出的大量爱液。小巫女的身体……好色……流了好多水……都得吃掉,不能让主人看到小巫女这么不检点的一面…… 羞耻感被Bimbo的逻辑扭曲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兴奋。

他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清洁机器人,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他趴在地上,撅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屁股,忘我地舔舐着,时而发出小狗般“哼哧哼哧”的声音。

门外,椿和兔耳巫女并没有离开。她们透过门缝,贪婪地窥视着房内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天哪……”兔耳巫女用手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欲望和羡慕,“她……她真的在舔……所有东西……”

“这才是真正的奉献,最极致的顺从。”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双眼放光,痴迷地盯着林溪那撅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臀部,“将主人的恩赐,连同自身的污秽,全部吞回体内,完成最终的循环……这简直是……最完美的仪式……我也好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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