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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祥大战独角兽【三角骨科】if线 Imprisoned,第1小节

小说:灯祥大战独角兽 2025-12-09 15:16 5hhhhh 8520 ℃

无声无息,整个人如被剪断提线的木偶般倒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瓷砖的寒意钻入皮肤。

她蜷缩成一团,泪水仍在无声地滑落,混着化妆品的残渍,在脸颊上划出斑驳。世界在这一刻缩小成一个永无出口的棺材,装满泪水和无法挽回的后悔。

许久过后,或许久到演出都早已散场,她听到前方传来动静。

脸被双手强行捧起,与那双不知是悲哀还是怜悯的紫眸中对视。突然,初阳的唇毫无预兆地地压了下来。

仿佛野兽撕咬般粗暴,牙齿碰撞,划破了互相的唇舌,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她下意识惊恐抗拒,双手推搡着妹妹的胸膛,却只是再一次证明自己的无力。

初音想象过很多次自己的初吻。它应该发生在最浪漫的时刻,在看得到星星的夜晚,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地将它奉献给最爱的人,那将是一个无比幸福的时刻。

可此刻的吻没有丝毫甜蜜,只有恐惧、痛苦、窒息与惩戒。面前这张与自己并无二致的面孔,这股熟悉到骨髓里的气息,无不提醒着她自己的初吻被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夺走了。

妹妹的吻漫长到似乎想将她溺死在其中,舌头入侵她的口腔,卷走所有空气和抵抗。初音的肺部烧灼,视野发黑,指甲在初阳的臂上抠出红痕,却只换来更猛烈的压制。

直到最后一刻,妹妹才终于放开了她。

她的眼中有火光闪烁,舌头舔舐自己同样红肿出血的嘴唇,冷笑着:“丰川祥子也对你像这么做过吗?”

初音木然地摇头,大脑满是缺氧过后的怔忪与嗡嗡声。世界在旋转,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噩梦。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再度摇头,初音的泪水滑落。

“因为你太听话了,姐姐。从小你就听母亲的,听老师的,听丰川祥子的,就像是一个毫无自我的人偶,你从来没为自己活过。”

妹妹伸出手,将她的下颌抬起:

“从今往后,你再也不需要服从于她们任何人。现在,我要你只听我的。”

初音感到一阵电流从尾椎通到颅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从肉体到心灵皆然。

可更让她恐惧的是,自己竟然对这样的事实有一丝如释重负。过去的负担、当下的痛苦、未来的迷茫,都在这一刻被驳斥了意义。

只需要不用思考的囚笼,一片空白的顺从。

地下室内的陈设极为简单,能算作家具的只有一张一人睡宽敞、两人睡则嫌挤的床铺,以及一张桌腿固定在地上的圆桌。

她的手脚都被镣铐束缚着,链条的长度仅允许不到两米的活动范围——足够她从床铺挪到圆桌。

她试过拉扯,不过现在她已不再尝试那种无谓的挣扎,除了加深手腕的伤痕外并无好处。

所有可能被她用来伤害自己的东西都已经被收走了,就连墙角和床板等锐利的角都被包上了厚厚的防撞软包。

没有钟表,没有窗户,没有任何可以区分昼夜的东西,而失去了参照物,时间本身变得像一团乌黑的浆糊,黏腻地裹住她的意识。已经过去了几天?也可能是几周?这些都没有了意义。

起初她还抱有一丝幻想,或许她的神明会像祂所承诺的那样来拯救她。脑海中反复浮现那张精致的脸庞,金眸中带着怜爱与权威,像夏夜的星辰指引她前行。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或者说一顿顿过去——幻想渐渐褪色,只剩绝望,而绝望本身也在坍缩为麻木。

她蜷缩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流失。她所经历的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于温顺地服下命运的鸩酒。思考只会带来痛苦,而麻木至少能让她活下去。

在长期的静默与空洞中,感官变得极端敏锐。空气中细微的尘埃流动她都能感觉到;墙壁的轻微震颤像远处的雷鸣;甚至自己的心跳都如鼓点般清晰而刺耳。比如现在,她就能听到木质楼梯在拖鞋的踩踏下发出的咯吱声。

初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从床上坐起,链条叮当作响,挪动到桌边。

她将双手放在膝上,眼神温顺而空洞地盯着门扉,等待那道身影推门而入。恐惧与期待交织,她分不清哪一种更强烈,只知道这已成为她世界中仅存的锚点。

很快门打开了,初阳弓着身子挤了进来——这扇矮小的门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她而言太局促了。

妹妹的手上端着一只塑料餐盘,盘子里热气腾腾,隐约散发着牛肉和酱汁的香气。

初音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那股熟悉的诱惑让她胃部痉挛地收缩。她知道妹妹的厨艺一直很好,从小在料理课上就是被老师作为模范表扬的那个。今天的牛肉饭也是如此,米粒饱满晶莹,牛肉纹理细腻,浓郁的酱汁间点缀着几丝青葱,散发着家常却精致的香味。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闹脾气绝食,又或者故意把妹妹送来的食物打翻在地,用这种微弱的反抗来宣泄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可在挨过几回饿之后,那种吞噬一切的恐怖空虚让她彻底不敢再这么做了。

此刻饥肠辘辘的她,就像一条狗一样眼巴巴地等着主人发出开饭的口令。

初阳看着姐姐渴望又胆怯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兴味。她故意慢条斯理地将餐盘放在圆桌上,观察着初音的反应,然后把盛着牛肉饭的碗直接搁在地上。

“吃吧。”

由于手脚都被锁住,链条限制了她的动作,初音无法弯腰拿起碗。为了吃到东西,她只能跪在地上尽量俯身,将脑袋凑近碗沿。这段时间下来,她的头发变长了,也没机会修剪,现在这些发丝散进碗里,在她的狼吞虎咽中被嚼入口中。

咀嚼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食物是美味的,屈辱的味道。

她吃得很快,生怕初阳改变主意收回这份“恩赐”,直到碗底被舔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

在姐姐畏怯的眼神中,初阳拿起杯子,凑到她嘴边,那是最后一项必要的流程。

初音犹豫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小口抿了一点。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那是没有一丝糖分和奶味的鲜萃咖啡。

初音不知道妹妹从哪里知道了自己喜欢咖啡这件事,但在某天过后,她的餐食里都必然有这么一杯。

实际上她和绝大多数少女一样,喜欢柔顺的拿铁,或者醇厚的卡布奇诺,而不是什么都不加的纯咖啡。

而且,哪怕是以“大人的口味”闻名的美式,只要撑过了一开始的苦,苦味就会一点点转化为甜和香气,像生活中的隐忍换来回报。

可妹妹泡的咖啡中,苦味一点也不会减弱,反而越来越刺激,毫不避讳自己作为纯粹为了让人清醒而存在的功能性饮料的标签。

不过或许这也就是初阳想要达到的效果,好让自己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她的惩罚。

似乎是嫌姐姐动作太慢,初阳突然将杯子收回,然后,在初音惊惧的目光中把剩余的咖啡全倒进自己嘴里。

妹妹的手如钳子般捏住她的脸颊,嘴唇被迫张开。初阳俯身压下,将咖啡嘴对嘴强行灌入。

初音的舌头只作了微润的抵抗,深黑的液体便如洪水般涌入她的口腔。苦味在口中翻涌着扩大开来,从舌尖直达喉底,直到上颚到舌根都被难以下咽的苦涩覆盖。

呛咳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她本能地想反胃,却被妹妹的吻封死退路。苦味混着唾液,在两人唇舌间反复搅拌,些许流溢出来的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和眼泪一同顺着下颌线流下。

初音的视野模糊,缺氧的眩晕让她脑中嗡嗡作响,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却又诡异地生出一丝暖意。

初阳终于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眯起眼,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愉悦:“真乖,姐姐。”

“苦吗?这就是清醒的滋味。”

初音喘息着,喉咙火烧般疼,却只是垂着头不敢出声。

初阳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健的躯体——肤色比姐姐深几分,线条分明,肌肉隐隐隆起。

她抓起初音的胳膊,将她拖到床铺边。初音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顺从地摊开了四肢。她的身体依旧纤细而美丽,皮肤白皙,却已布满淤青和咬痕。

床铺嘎吱作响,初阳伏在姐姐身上,像一头饥饿的猛兽,毫不怜惜地向她发泄着内心的黑暗与欲望。

“看,姐姐,你的身体多听话。”初阳低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一只手粗暴地掐住初音的腰肢。“它知道自己属于谁——属于我,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东西!”

初音的呼吸急促,她试图闭上眼睛逃避那炙热的注视,却被扇了一记耳光——不重,却足够让她脸颊发烫,泪水再度涌出。“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妹妹的辱骂如鞭子般抽打下来,带着扭曲的快感。

“你以为躲在丰川祥子的影子里就能逃掉?不,你逃不开!说啊,你属于谁!”

初音的嘴唇颤抖,疼痛和羞耻让她全身发烫,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收紧,迎合着妹妹的入侵。“我…是小初的…”

她的声音破碎,像被撕裂的布匹,却换来初阳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支配的蛮力。

初阳的核心肌群如机器般有力,深入浅出,节奏完全掌控在自己的腰间,她故意放慢速度,感受姐姐的甬道在恐惧中痉挛,然后突然加速猛顶到底。“哈哈哈,哭吧,姐姐,你的眼泪也是我的!”

初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她翻转初音的身体,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单手拉起初音的头发,强迫她拱起背像供奉般暴露身体:“动啊,像在舞台上一样摇屁股!”

初音的指甲抠进床单,指节泛白,她的身体在妹妹强健的压迫下震抖,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与初阳更深的肤色贴合,像脆弱的瓷器被岩石碾压。

“你这个废物,只配躺在这里,让妹妹操到哭!”

她咬住初音的肩头,用力吮吸,直到留下紫红的吻痕。

初音的呜咽终于忍不住溢出,她的身体在支配下痉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夹杂着耻辱的痛楚。初阳的每一次进入都像宣誓主权,占有欲让她低吼着贴近姐姐的耳边:“记住,姐姐,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最终,在一轮猛烈的冲刺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妹妹在姐姐体内释放出岩浆般的烫灼。

初音的身体瘫软下来,泪水浸湿了床单,初阳压在她背上,喘息着,双手不知何时与姐姐的手背紧紧相扣,仿佛怕她随时会溜走。

片刻休息过后,初阳从初音的身体上稍稍抬起身,眸中还残留着激情的余热,却已恢复了那份冷峻的掌控。

她好整以暇地伸手拿过手机,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她将手机屏幕翻转,嘶哑的声音而带着懒洋洋的恶意:“我有个消息像告诉你,姐姐,要看看嘛。”

初音的视线本能地落在那屏幕,熟悉的舞台上,一个戴着诡异全覆式面具的陌生身影站在聚光灯的最前列。

《人气乐队Ave Mujica宣布更换新主唱,原成员Doloris下落不明》

初音的瞳孔骤然收缩,最后一丝对祥子的念想,那份幻想中的救赎和归属如玻璃般碎裂。她曾以为,只要顺从,只要等待,祥子就会来将她从这黑暗中拉出。可现在,一切都崩塌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凌乱的床单上。

“不…这不是真的…小祥她…她不会…”

初阳看着姐姐这副模样,发出不屑的笑声:“哭什么,姐姐,你还真以为自己对她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不管你如何一厢情愿地奉上自己的一切,在丰川眼中,你也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罢了。用完就扔,坏了就换,就这么简单。”

“她甚至没提你一句,就这么干净利落地找了新主唱,你还幻想着她会来救你?醒醒吧,她可是Oblivionis,伟大的遗忘女神早把你忘了。”

在姐姐愈发难以抑制的哀鸣中,她故意用诱惑而蛊惑的语气怂恿道:“当然,只要你开口,我就会代替你去让那些无情无义的女人付出代价。姐姐,你想让我怎么做?毁了她的乐队?还是毁了她的人生?”

“不,不要!求、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对她出手…!求求你,求求你了…”

初音猛地坐起,紧紧抱住初阳,将脸埋在妹妹的胸口。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的恳求,像一只濒死的鸟儿在最后的挣扎中求饶。

明知道祥子或许已将她遗忘,但那份依恋如血管般缠绕在她心脏深处,无法斩断,宁愿自己承受一切,也不愿妹妹去伤害那个曾给她光芒的人。

初阳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姐姐这副模样,嘴唇抿紧,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丰川祥子,事到如今…

她的眉头松开了。没事的,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将那个女人彻底从姐姐脑海中抹去,把姐姐重新变成自己的东西,只有这样,姐姐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同样也是自己的幸福。

初阳猛地推倒初音,将她压在身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钉在头顶,喉咙里挤出低沉的辱骂:“贱货,还想着她?看我怎么操烂你,让你忘掉一切!”

她更加猛烈地向姐姐发起进攻,用体重碾压她的身体,像要将她嵌入床铺;用力量征服她的意志,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反抗的蛮力。

占有欲驱使她不加节制地加速,用积攒了十六年的一切——守护、眷恋、嫉妒、渴望、爱——一次次深入,感受姐姐的甬道在恐惧与快感中痉挛。

疼痛与快感交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妹妹的挞伐,泪水滑落,却始终带着一丝扭曲的依恋。

最终,在不知第几次高潮中,两人同时到达顶峰。初音的身体痉挛,眼前炸开白光,她尖叫着抱紧妹妹,灵魂在这一刻彻底臣服。

初阳伏在姐姐身上,喘息着,两人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房间里只剩汗水与精液的余温,和那份满是禁忌的纠缠。

在妹妹的调教下,初音继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过逐渐忘却阳光的模样似乎也让黑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黑暗不再是敌人,而是熟悉的伴侣,它吞没了时间和希望,却也吞没了痛苦的实感。

妹妹喜欢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跟她做爱,像野兽的交配,没有前戏,没有顾忌,只有赤裸裸的占有与掠夺。

初阳的精力无穷无尽,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每次都会不顾她的哭泣讨饶将所有都射进去,初音能清晰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灌入深处,一次次填满她的子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怀孕。

但有些意识模糊的时候,妹妹的动作似乎又变得极为轻柔,似乎回到了幼年时某个相拥而眠的午后。阳光洒进阁楼,尘埃在光柱中舞蹈,她们蜷缩在一起,像两朵依偎的向日葵,一切都是迷幻般的美好。

链条的叮当声提醒她现实的枷锁,那温柔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她已经不再能记清那个人的声音,明明自己一直放在心里保存了十年之久。她倒是还记得祥子的名字,还有她金色的眼睛,但或许下一个被遗忘的就是这个。

总有一天,月光会在记忆中模糊,像一幅褪色的水彩画,她会开始怀疑它是否真的照临过。而这一天大概不会太远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城市的喧嚣已渐趋平静,只剩零星的车辆在远处呼啸而过。

悄然溜出地下室的隐秘出口,步入夜色笼罩的街道。久违的新鲜空气让她沉迷,身上的穿着却让她只能跟在妹妹身后亦步亦趋。

一件几乎完全由黑色革带困成的拘束衣,腰间和手腕处有隐秘的扣环,限制着她的动作。外面倒是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勉强遮掩住这份禁忌的装扮,但每走一步,从下方灌入的风让她心跳加速。

夜风凉凉地舔舐脸庞,带着一丝自由的幻觉,却也夹杂着暴露的风险,让她不由自主地紧贴妹妹的身侧。

公园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幽静,树影婆娑,偶尔传来风吹叶落的沙沙声。初阳拉着初音钻进一丛茂密的树丛,枝叶如帘幕般遮挡住外界的视线,却无法完全隔绝远处的路灯光芒。

初阳像打开野餐包袱的小孩般迫不及待地脱下她身上的风衣,将她推靠在一棵树干上,双手从束缚装的开口处探入,抚摸着她敏感的肌肤。

初音的心跳如鼓声雷响,被路过行人发现的恐惧让身体本能地紧绷,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触碰的反馈都变得格外强烈。

初阳感觉到她的反应,轻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裤子,缓缓进入。

初音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在妹妹的节奏中渐渐迷失。树叶的摩擦声掩盖了他们的喘息,这次做爱带着初次的刺激与危险,初音的身体在恐惧与快感中颤抖,最终在低声的呜咽中达到高潮。

从树丛中出来,初阳的兴致更高,她带着初音走向公园的凉亭。那是一个半开放的结构,四周环绕着藤蔓,投下斑驳的影子。

初阳将初音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掀开她的风衣,拘束装在夜风中微微颤动。“姐姐,这里更亮了,万一有人散步经过…”初阳的双手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声音如丝般缠绕:“前Sumimi偶像兼Ave Mujica主唱在公园里和妹妹缠绵,会怎么样呢?”

初音的脸色绯红,她环顾四周,凉亭虽隐蔽,但半开放的结构让暴露的风险直线上升。

初阳跪在她面前,唇舌温柔却急切地探索她的蜜处,初音的双手抓到指节泛白,试图忍住声音,却在妹妹的挑逗下发出细碎的喘息。

凉亭的回音放大了一切,初音的身体在紧张中痉挛,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她低声呢喃着妹妹的名字,夜风吹散了她眼中的光。

喘息稍定,初阳的眼中闪着更强烈的欲望,干脆公主抱着初音走向路灯光圈下的长椅。

那是公园最危险的地方,直面小径,路灯如聚光灯般明亮,只要不是瞎子就能一眼看到一边的人在做什么。

初阳坐在长椅上,将姐姐摆好位置,突然松手,伴随着一声尖叫,性器狠狠钻入姐姐的身体。

“不要…小初…不要…快走…”

初音的嘴唇咬破了,她能听到远处隐约的犬吠和车辆鸣笛,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她下体紧缩得更厉害,那种收紧如丝绒般包裹着妹妹,带来双重的快感。

初阳贴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叫得再大声点,让外面的人听听丰川家的大小姐是怎么被妹妹操的。”

初音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溢出,身体在灯光下微微颤动,这次做爱最疯狂,暴露的风险如催化剂,让高潮一波波涌来,她在妹妹的怀中失神,夜色中只剩两人交织的喘息。

将姐姐的双腿固定在腰间,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托住她小巧的身躯,初阳一脚踹开隔间的门,初音也十分默契地用足尖将妹妹身后的门栓旋钮旋上。

初阳将她转向马桶,轻轻放下。马桶的陶瓷冰凉渗入初音的臀部皮肤,与她体内的热意交汇,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风衣滑落,肌肤暴露在苍白的荧光灯下。初音的双手自由了,她本可以推开妹妹,甚至敲门求助,可那双手反而抚上初阳的背脊,轻柔地滑动,像在确认这份禁忌的真实。

初阳的唇再次压下,带着急切,舌尖卷起咖啡的余苦和汗水的咸涩。初音的呼吸乱了,她的手指嵌入妹妹的金发,拉近距离,回应着这个吻。

她的身体在马桶上微微拱起,接纳了妹妹的深入。指甲在妹妹光滑的背上划出浅痕,疼痛似乎激发了初阳的兴致,她加速了动作,马桶在两人重量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双手游走在妹妹的胸前,抚摸着那完全不输给自己的饱满曲线,那仿佛在触摸自己的感觉让她生出奇异的依恋。高潮渐近,初音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溢出,却突然听到门板外传来一阵敲击声。

“里面有人吗?声音有点奇怪,需要帮忙吗?”

初音的心猛地一喜。机会来了!可以大喊,可以求救,可以结束这一切——小祥的影子虽淡,却仍如一丝光,提醒她外面的世界还有可能。

初阳停下了动作,那双紫眸一动不动地顶着她,眼神中满是热切与渴求,几乎将她灼伤。

深陷在体内的肉刃仍在跳动,快感却已停止了传输,那种骤然断开的缺失感让人发狂。

快动啊。夹在腰后的脚跟催促地刮挠妹妹的臀部。

求求你,再多给我一点。看向妹妹的眼睛炫然欲泣。

让我…让我去吧…做什么都可以…

她鬼使神差地开口,语气与狼狈不堪的下体截然不同地平稳:“没事,谢谢…我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无疑是在为两人的乱伦淫交打掩护。

陌生人的脚步声渐远,初阳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恢复动作。

“好姐姐,这是你的奖赏。”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像海啸般吞没她的意识。她尖叫着抱紧初阳的头,眼前炸开白光,在贯穿神经的巨大满足中,金色的双眸已经看不到了。

那次大胆的野外露出过后,小初似乎对她更信任了。她不再将自己局限于地下室的狭小空间,而是允许自己离开密室,锁链也只剩下脚踝上的一根细链,链条长到足以让她在“家”中自由活动。

活动范围大大扩大了,她可以踱步在客厅的地毯上,或是坐在沙发上发呆。可初阳仍然没给她任何与外界交流的手段,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窗户用厚重的铁板封锁,玻璃上贴着隔音膜,彻底断绝了任何求救的可能。

初音偶尔会站在窗前,幻想着外面的世界。可渐渐地,那幻想也就淡了,她开始适应这有限的“自由”,像一只被驯服的鸟儿,在笼中展翅,却不再渴望天空。

一天下午下班时间,初阳推门而入,身上带着外界的尘土和疲惫。她看上去有些烦躁,眉头微皱,紫眸中闪着隐隐的阴霾,或许是工作上的不顺,或许是其他什么——初音不会去深究,只是像妻子般温柔地迎接丈妇的回归。

“小初,回来了?今天怎么样?”脱下初阳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她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指尖已悄然滑向妹妹的腰带。

那是“家”中习以为常的“仪式”——姐姐用身体来抚慰妹妹的疲惫。

然而今天的初阳似乎兴致不大,又或者过于劳累,她轻轻推开初音的手:“今天想先洗澡。”

初音愣在原地,手指还停在半空,那份冷淡如一盆凉水浇下,让她心底涌起惶恐。妹妹这是对她厌倦了吗?那些温柔的时刻、那些激烈的拥抱,难道都只是暂时的?危机感如潮水般驱使她,绝不能失去这份“宠幸”。在这封闭的世界里,妹妹是她的全部。

她立刻想要做点别的来挽回,一位妻子能为疲惫不堪的丈妇做些什么…她匆匆走向厨房。

“啊!”

正在打肥皂的初阳听见外面初音的叫声,来不及擦拭身体就光着身子窜了出来。看到初音捂着手指,鲜血滴在地板上,初阳的眉头皱得更紧,斥责:“不会做的事就别逞能,尽会添麻烦!”

她抓过姐姐的手,将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小时候的两人,在不小心受伤时便是如此处理。初音的眼神变得无法柔和,在如此扭曲的环境下触景生情,一股怪异的温暖仍涌上心头。

初阳吐出手指,用纱布简单包扎好,便套上件宽大的T恤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餐。水珠还挂在她颈间,T恤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怀着“感激”与“感动”悄然走近,俯下身掀开初阳的衣摆,开始侍奉。

初音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将逐渐苏醒的肉刃递入口中,丝绒般的唇舌温柔包裹,动作已熟稔到极致,上奏恭顺与逢迎。

初阳原本还能忍耐着继续切菜,但呼吸却渐渐乱了——姐姐已经被她调教得太过色情,完全难以抵御。

初阳的紫眸暗沉,试图集中精神,却在姐姐的节奏中败下阵来,最终在低吼中在姐姐嘴里释放,灼热的液体滑入初音的喉咙,她咽下时带着一丝满足的颤栗。

初阳终于忍不住了,她转过身,将初音抱起放到沙发上。

“都是你自找的…”初阳低喃,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柔软。这次的情事比起以往温柔很多,更像是普通夫妻的欢爱。初音的身体在沙发上舒展,手臂环住妹妹的脖子,迎合着那温柔的律动,快感如暖流般蔓延,没有疼痛,只有缠绵的情趣,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碎的叹息。

最后一轮冲刺,初阳喘息地问:“姐姐,你爱我吗?”

初音被快感和动作顶撞得七零八落,嗓音破碎却坚定:“爱…小初…我永远都爱你…”

初阳吻上她的唇,再度咬开自己的舌尖,传递着类似的血缘。

那不再是惩戒,而是亲密的誓约。

“那就永远别再丢下我。”

事后,初阳脱力地伏在初音身上,呼吸渐渐转为均匀而深沉的熟睡。金色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姐姐的胸前,像一缕缕被风揉乱的阳光,带着汗水和激情的余韵。

初音的胸膛微微起伏,一只手慵懒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缠绕上妹妹的发丝,指尖在金色的波浪中游走,像在抚摸一头狩猎归来的猛兽。

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茶几。

那里躺着一把剔骨刀。刀身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刃口薄而锋利。刀柄是木质的,妹妹偶尔会用它处理食材。

现在,它就那么被随意地搁在茶几边缘,距离初音伸手的范围不过半米,只要她愿意就能触及。

机会就摆在眼前。

初音的心跳微微加速。自由,这个词像尘封的旧照片般在脑海中闪现。她可以想象刀刃划过妹妹的喉咙,温热的血喷溅在沙发上,她挣脱链条,砸开铁板封死的窗户,冲进外面的世界。

那里有阳光,有人群,有曾经的舞台和聚光灯。她可以夺回自己的身份,甚至可以回到祥子身边,哭诉这一切,求得遗忘女神的宽容与慈爱。

但手没有动。

胆怯,当然有。妹妹的身体那么强壮,即使在睡梦中,那隐隐隆起的肌肉线条也提醒着她,睡狮临死前的反击会是毁灭性的。

姐妹的亲情也在拉扯。这是她的妹妹啊,从小在一起偷偷分享冰棍,带她偷偷溜出去看星星的小丫头。血脉相连的羁绊,是比脚踝上的铁环更牢固的枷锁。

可还有另一种,更莫名,更纠缠不清的东西,在阻止她。

初音的手指在妹妹的发间停顿了。她低头看着初阳熟睡的脸,那张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庞,此刻却卸下了所有戾气和占有欲,显得异常安静,甚至脆弱。

睫毛微微颤动,唇角还残留着方才低喃时的弧度。初音突然想起小时候,妹妹总是在自己母亲的责骂后,偷偷爬上阁楼,抱着她。“姐姐,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那时她才四五岁,声音稚嫩,却已经知道要保卫自己的家人。

这个少女,破坏了她赖以生存的箱庭,将她从Ave Mujica的聚光灯下拖进这个牢笼,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曾经的三角初华,是丰川祥子的骑士,是舞台上的Doloris,是被万人追捧的偶像。可现在呢?她成了囚徒,成了玩物,成了这个扭曲“家”里的妻子。一切都乱了,毁了。

但也只有在这里,她是作为“自己”而被需要的。

不是工具,不是人偶,不是借用妹妹名字的替身。祥子需要忠诚的骑士,观众需要魅力十足的主唱,故事需要悲剧的女主角。

可初华呢?三角初华需要的是三角初音——那个从小就让她爱戴、让她心疼的姐姐。她的顺从,她的眼泪,她的呜咽,她的迎合,她的爱。甚至需要她的恨,如果那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三角初华是唯一需要着三角初音的人。”这个念头如电流般窜过初音的脊背,让她手指微微颤抖。迷上了?或许是的。迷上了这个将她囚禁的少女,这个会为她煮牛肉饭、会用强吻给她灌咖啡、会在高潮后问“你爱我吗”的妹妹。

同样受伤、同样痛苦的灵魂,却绝不愿在她面前展示脆弱——因为在她眼里,姐姐就是她要守护的世界。

刀还在茶几上闪烁,初音的眼神却渐渐柔和,她的手从发间滑下,轻轻环住初阳的背脊。她随手拉过沙发边的毯子,将它盖在两人的身体上。

妹妹在睡梦中动了动,喃喃了一句什么,身体本能地往她怀里拱了拱。初音笑了,泪水无声滑落。她抱着妹妹沉重的身躯,一同坠入梦乡。

这次的梦,仍然孤独而绝望。梦里是无尽的黑暗。她在梦中挣扎,哭喊,却无人回应。

但不同的是,不再那么冰冷。妹妹的体温如暖流渗入她的肌肤,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烧穿了黑暗的边缘。

收音机里,播音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职业化的平稳,仿佛在播报的不是一场悲剧,而是一则再普通不过的天气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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