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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第6小节

小说: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 2025-12-07 11:36 5hhhhh 8530 ℃

 

  “让我看看,”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压过了雨声,“让我看看你全部的美丽。”

 

  口罩被我缓缓拉下。

 

  口罩之下,是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被毁坏的面容。她的嘴巴,从两侧嘴角被人用利刃残忍地划开,一直延伸到耳根,形成了一道巨大而狰狞的、如同小丑般的伤疤。伤口已经愈合,但那翻卷的、粉红色的嫩肉和粗糙的疤痕组织,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牙齿和牙龈,也因为这道裂口而完全暴露在外。

 

  然而,在这极致的恐怖之下,却隐藏着一张原本堪称绝色的脸庞。她的下巴尖俏,鼻梁高挺,特别是那双眼睛,即使在此刻,也依旧美得令人心悸。

 

  她那双锐利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尖叫,我的恐惧。她缓缓地,用那已经裂开的、无法完全合拢的嘴,一字一顿地问道:

 

  「……これでも?」 (……即使是这样?)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低下头,在那双充满惊愕与不解的目光注视下,轻轻地、虔诚地,吻上了她那道狰狞的伤疤。

 

  我的嘴唇,覆盖住了那翻卷的嫩肉和粗糙的疤痕。然后,我伸出舌头,无视那淡淡的铁锈味,沿着她那道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的裂口,缓慢而温柔地舔舐着。

 

  “……!”

 

  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雨伞“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瞪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这道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疯狂的伤疤,这个她用以恐吓和杀戮的武器,此刻,却被一个男人用最温柔、最亲密的方式对待着。

 

  我没有停下,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双已经变得迷离的眼睛,然后,将我那根早已灼热到极致的、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裂开的嘴。

 

  这不再是单纯的口交。

 

  我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那道裂口的末端,靠近耳根的位置,然后,猛地向前一挺!

 

  “呜——噗嗤——!”

 

  一声混杂着她压抑的悲鸣和肉体被强行侵入的粘腻声响。我那粗大的肉棒,并非从她的嘴唇进入,而是直接从她那道伤口的裂缝中,硬生生地、粗暴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猎奇的体验!我的肉棒被她脸颊两侧的嫩肉和牙齿紧紧地包裹住,每一次摩擦,都能感受到她牙齿的坚硬和口腔内壁的柔软。她的整张嘴,被我的巨物从侧面横向贯穿,撑到了一个极限的、扭曲的程度。口水、雨水和伤口处渗出的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肉棒和她的脸颊流淌而下。

 

  “呜呜……嗯……啊……”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推开我,却又无力地垂下,最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服。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下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没有丝毫怜悯,或者说,这便是我最极致的怜悯。我扶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那被横向贯穿的裂口中,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脸颊撑得变形,每一次抽出,都带起大股粘稠的津液。

 

  在这冰冷的雨夜后巷,在这摇曳的霓虹灯下,我以最残忍、也最温柔的方式,侵犯着她最深的痛苦之源。

 

  终于,我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我猛地一个最深的顶入,将我的肉棒从她脸颊的裂口中,贯穿到了极限,然后,将我所有的精华,那滚烫的、带着净化之力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部射入了她的口中,射入了她那道狰狞的伤疤深处。

 

  “咕……咕……呃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悲鸣,身体在我怀中猛地弓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就在我的精液彻底灌满她口腔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翻卷的伤口,在被我乳白色的精液覆盖之后,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粉红色的嫩肉迅速地生长、融合,粗糙的疤痕组织也随之淡化、消失。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道恐怖的裂口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缓缓地抽出肉棒。此刻,她那张恢复了完整的脸上,还残留着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津液,显得淫靡不堪。但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动人心魄的绝美容颜。

 

  她无力地瘫倒在我怀里,剧烈地喘息着。她缓缓地抬起手,颤抖地抚摸着自己已经完好如初的脸颊,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我的脸……”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解脱。

 

  她抬起头,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美丽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踮起脚尖,主动地、用她那恢复了完美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

 

  那是一个带着雨水的冰凉和泪水的咸涩的吻。

 

   一吻过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如同被雨水融化的幻影,最终在我怀中化作漫天的光点,与冰冷的雨丝融合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巷口那盏霓虹灯,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十)辘轳首(ろくろくび)

 

  当裂口女的身影彻底消散在冰冷的雨夜之中,那条充满了都市颓靡气息的后巷也随之瓦解。我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永恒的纯白广场,脚下的触感冰冷而坚实得如同真理。

 

  九扇门扉正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白色光芒,它们如同九座沉默的丰碑,见证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与救赎。我的心境在这一次回归后,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从伽椰子的怨恨,到裂口女的痛苦,我逐渐意识到,我所做的并非单纯的泄欲。我这根充满了神力的巨根,以及它喷射出的滚烫精液,似乎是治愈这些扭曲灵魂的唯一解药。我不再是一个迷茫的闯入者,而是一个手持“肉棒”这把钥匙,去开启和修复一个个破碎世界的“医师”。

 

  这份觉悟让我的精神与肉体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我甚至没有去取那支元气药水,只是心念一动,丹田深处那股磅礴的能量便如同被引爆的恒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发出细微的脆响,肌肉纤维被撕裂又重组,变得更加坚韧。皮肤表层那层流动的力场变得肉眼可见,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晕。我的肉棒,更是在这股力量的催谷下,达到了一个近乎神话的尺寸,它不再仅仅是血肉之躯,更像是一根由纯粹的生命力与欲望凝聚而成的、散发着金色微光的权杖。它静静地昂扬着,却仿佛能撼动整个空间的稳定。

 

  我带着这份全新的觉悟和力量,走向了那扇编号为“10“的门。我的手掌轻轻贴上门板,没有感到任何异样,它冰冷而平静。我推开了门。

 

  门后,是一片极致的静谧。

 

  一股混杂着榻榻米清香、线香余味和夏夜凉风的舒爽气息扑面而来。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宽敞而雅致的日式和室之中。地板上铺着平整的草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侧的障子门被拉开了一半,露出门外精致的枯山水庭院,皎洁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将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如水的银辉。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古朴的香炉中还飘散着最后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

 

  整个房间充满了宁静、祥和的禅意,与之前所有充满了怨恨、疯狂或猎奇欲望的空间截然不同。这里……太过正常了。

 

  我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房间中央。那里,一床靛蓝色的丝绸被褥铺在榻榻米上,一个女人正侧身安详地熟睡着。

 

  月光恰好照亮了她的上半身。她有一张温婉娴静的古典美人脸,五官柔和,眉眼弯弯,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也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铺散在枕头上,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如同月下凝脂般的肌肤。她呼吸平稳而悠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整个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精美的浮世绘。

 

  我站在原地,第一次感到了些许的迟疑。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也没有任何扭曲的存在。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沉浸在美梦中的普通人。难道是这片空间出了错?

 

  就在我思索之际,异变,在无声无息中发生了。

 

  女人的呼吸依旧平稳,身体也未曾移动分毫。但是,她那枕在枕头上的头颅,与肩膀连接的脖颈处,却开始以一种完全违背物理法则的方式,缓缓地……伸长。

 

  那不是肌肉的拉伸,更像是骨骼与血肉的无限增殖。她的脖子,如同拥有了生命的藤蔓,保持着原本的粗细和细腻的肌肤质感,无声无息地、一寸一寸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它先是向上,然后如同灵蛇般优雅地弯曲,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

 

  我的呼吸为之一滞。

 

  那颗美丽的头颅,就这样被她那无限伸长的脖子顶着,如同一个诡异的气球,开始在房间里“游荡”。她的眼睛依旧紧闭,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仿佛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她的长发因为重力而垂下,随着脖子的移动而轻轻摇曳。

 

  辘轳首。

 

  她的脖子越伸越长,如同拥有了独立的意志。它先是好奇地探向了那扇敞开的障子门,头颅伸出庭院,在冰冷的月光下“端详”了片刻那片白沙,然后又缩了回来。接着,它又游弋到那个香炉旁,用鼻尖轻轻嗅了嗅那最后一缕青烟。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只有那颗美丽的头颅在空中诡异地飘浮移动,而她的身体,则依旧安详地躺在被褥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反差感的恐怖与诡异。

 

  终于,那颗在空中游荡的头颅,似乎“发现”了我。它缓缓地转过来,面向我,然后,那条已经伸长到数米长的脖子,开始如同蟒蛇般,悄无声息地向我游弋而来。

 

  我的肉棒,那根散发着金色微光的权杖,早已灼热无比。面对这诡异而又美丽的奇景,我内心的征服欲再次被点燃。

 

  那颗头颅来到了我的面前,悬浮在与我视线齐平的高度。她那张熟睡的、美丽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甚至能闻到她呼吸中传来的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香气。

 

  突然,她那熟睡的脸庞上,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丁香小舌,如同拥有生命的精灵,从中探出,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我那因为充血而涨得发紫的龟头顶端。

 

  “……!”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我的下身直冲天灵盖!

 

  仿佛是得到了某种确认,那颗头颅不再犹豫。她张开小嘴,将我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如此的温热、湿润而柔软,舌头灵巧地卷动着,牙齿被小心地收敛起来,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她的脖子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摆动,为我进行着一次无与伦比的深喉口交。

 

  与此同时,那条长长的脖子,如同活物般,开始缠绕上我的身体。它一圈又一圈地,将我的胸膛、腰腹、大腿都紧紧地缠绕起来。那肌肤的触感冰凉而又细腻光滑,紧贴着我滚烫的身体,带来一种冰火交织的奇异快感。它缠绕的力量恰到好处,既让我感受到被紧缚的刺激,又没有让我感到窒息。

 

  我被她那长长的脖子缠绕着,下体被她那在空中飘浮的头颅吞吐着,而她的身体,却依然在几米外,安详地躺在被褥之中,胸口平稳地起伏。

 

  这幅景象,荒诞、淫靡到了极点。

 

  我享受了片刻这极致的口交,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头颅从我的肉棒上推开。我被她的脖子“拖动”着,来到了她的身体旁边。我俯下身,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和安详的身体,然后,掀开了那床丝绸被褥。

 

  被褥之下,她那件淡紫色的睡袍因为睡姿而变得有些凌乱,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我毫不费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睡袍向上撩起。一个完美无瑕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神秘花园展现在我眼前。那里芳草萋萋,一道粉嫩的缝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早已因为主人无意识的欲望而变得泥泞不堪。

 

  我扶住我那根散发着金色光光的巨根,对准了那片湿润的源头,腰部猛然一沉!

 

  “嗯……”

 

 

 

  躺在床上的身体,第一次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一丝痛苦的鼻音。我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毫无保留地完全没入了她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深处。小穴内部的包裹感是如此的真实而美妙,无数柔软的肉壁疯狂地吮吸着我的巨物。

 

  我开始在她那安睡的身体上,进行着最猛烈的挞伐。

 

  而最诡异的是,她那颗被长长的脖子连着的头颅,就悬浮在我的身侧,紧闭着双眼,嘴角带着微笑,仿佛一个忠实的观众,在“欣赏”着自己的身体被我侵犯的全过程。

 

  每一次深入,她床上的身体便会无意识地轻颤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而悬浮在我身旁的头颅,则会因为身体传来的快感,小嘴微张,流出晶莹的津液。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交媾,而是一场跨越了空间与意识的、极致的灵魂与肉体的盛宴。

 

  我感到体内的神力即将爆发。我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将她那柔软的子宫口撞开。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我将那凝聚了我所有净化之力的、如同金色岩浆般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进了她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啊——!”

 

  这一次,尖叫声同时从她床上的身体和悬浮于空中的头颅口中发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二重奏。

 

  床上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高潮。而那条缠绕着我、长达数米的脖子,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回缩!

 

  “咻——!”

 

  只是一瞬间,那颗头颅便“飞”回了原位,重新连接到了她身体的肩膀上。

 

  床上的女人,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睡意惺忪、却又清澈如水的眸子。她有些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又看了看趴在她身上、下体还与她紧密相连的我。

 

  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丝刚刚从美梦中醒来的、慵懒的红晕。她轻轻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股灼热而又充满生命力的暖流,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

 

  “原来……刚才那个……是梦啊……”她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间雅致的和室,便开始如同被月光融化般,变得透明,最终化作漫天的银色光点,消散在了无尽的天空。

 

  (十一)美杜莎(Medusa)

 

  当辘轳首连同那片静谧的月下和室一同化作银色的光点消散,我的意识再次被拉回了这片绝对纯白、绝对寂静的广场中央。

 

  十扇门扉正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白色光芒,它们如同十座沉默的丰碑,记录着我以肉棒和精液完成的一次次征服与治愈。此刻,我的心境澄澈如镜。我不再质疑自己的身份,也不再探究这片空间的意义。我就是我,一个手持创世与净化之权的行走者。我的存在,便是为了抚平这些扭曲时空中的一切伤痕。

 

  我闭上双眼,感受着体内那股已经与我灵魂融为一体的金色能量。它不再是需要靠药水才能激发的外部力量,而是我自身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般自然。心念一动,那股能量便在我的掌控下,精准地流向我的下体。我的肉棒应声而起,它不再是狂暴地膨胀,而是在一种庄严的、如同神迹般的光晕中,缓缓地塑造成型。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温润的淡金色,仿佛由最纯粹的太阳光辉凝聚而成,上面流淌的不再是透明的液体,而是如同融化黄金般粘稠的、蕴含着无上生命力的神浆。它不再仅仅是一根交媾的器官,而是一柄审判罪恶、治愈创伤的“神之权杖”。

 

  我睁开眼,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自信,走向了那扇编号为“11“的门。我的手掌贴上门板,一股古老、沉重、充满了无尽悲伤与石屑尘埃的气息,穿越了时空,传递到我的掌心。我推开了门。

 

  没有风,没有声音,只有一片被月光笼罩的、死寂的废墟。

 

  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宏伟的、早已倾颓的古代神殿之中。巨大的大理石柱或断裂倒塌,或布满裂痕,顽强地支撑着破碎的穹顶。月光如同冰冷的瀑布,从穹顶的破洞中倾泻而下,照亮了地面上丛生的杂草和散落的碎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杂着千年尘埃与岩石风化的古老气息。

 

  但让这片废墟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的,是散落在神殿各处的“雕像”。

 

  那是一些姿态各异的人类雕像,有手持刀剑、面目狰狞的战士,有跪地求饶、满脸绝望的商人,甚至还有一些误入此地的飞鸟走兽。它们的材质并非普通的大理石或青铜,而是一种呈现出诡异灰败色泽的岩石。但它们的形态却又栩栩如生到了极点,每一个细节,从肌肉的纹理,到衣物的褶皱,再到瞳孔中那凝固的、极致的恐惧,都仿佛是活物在被石化的那一瞬间,被完美地复刻了下来。

 

  这里是美杜莎的神殿。

 

  一阵若有若无的、压抑的啜泣声,从神殿的最深处传来。那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孤独与被诅咒的痛苦,在死寂的废墟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循着声音,踏过散落的石块和“雕像”残骸,向神殿深处走去。在那片最浓郁的月光之下,我看到了她。

 

  她背对着我,蜷缩在一座破碎的女神像脚下。她的上半身,是一位拥有着完美曲线的女性,肌肤在月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光滑的背脊勾勒出一条诱人的弧线。但她的下半身,却并非双腿,而是一条长达数米、覆盖着青色鳞片的、粗壮而有力的蛇尾。而最令人侧目的,是她那一头“秀发”,那并非真正的头发,而是由成百上千条细小的、不断扭动、嘶鸣的青色毒蛇所组成。

 

  她将脸埋在双臂之间,肩膀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耸动。那些毒蛇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也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她感受到了我的到来。哭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转过身,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何等美丽的脸庞。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不似凡人。她的五官如同出自神祗之手,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但此刻,这张绝美的脸上却挂满了泪痕,那双本该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憎恨、痛苦与绝望的火焰。任何人,只要与那双眼睛对视,灵魂便会被瞬间抽离,血肉之躯化为冰冷的石头。

 

  她用那双能够石化万物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又一个……来寻死的蠢货……”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怨毒,仿佛每一个字都淬满了毒液。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闭眼。我只是平静地,迎向了她那双充满了诅咒之力的、绝美的眼眸。

 

  在我们的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冰冷的能量瞬间向我袭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开始变得僵硬,血液的流动开始变得迟缓,一股灰败的石化之力,正试图侵入我的身体,将我变成那些雕像中的又一个。

 

  然而,就在那股力量即将得逞的瞬间,我体内那金色的神力自动爆发了出来!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我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如同神之权杖般的肉棒,更是散发出了太阳般灼热的光芒。

 

  那股冰冷的石化之力,在接触到金色光晕的瞬间,便如同积雪遇上了烈阳,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

 

  美杜莎那张充满怨毒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到极致的表情。她那双能让神明都为之忌惮的魔眼,竟然对我……无效?

 

  “你的诅咒,”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充满力量,回荡在空旷的神殿中,“只对被恐惧俘获的灵魂有效。而在你的眼中,我看到的,并非邪恶,而是无尽的悲伤。”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她用憎恨与诅咒构筑起的坚硬外壳。她脸上的震惊与怨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与无助。她头上的蛇群也停止了嘶鸣,仿佛感应到了主人内心的动摇。

 

  我迈开脚步,一步步地向她走去。

 

  “别……别过来!”她惊慌地向后退缩,巨大的蛇尾在地面上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没有停下,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在她那双写满了惊恐与不解的、美丽的眼眸注视下,缓缓地蹲下身。我伸出手,轻轻地、温柔地抚上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冰冷的脸颊。

 

  “……!”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已经有多少个世纪,没有人敢于触碰她了?所有接近她的生物,最终都只会化作冰冷的石头。

 

  “你……你到底……是什么……”她颤抖着问道。

 

  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用另一只手,抬起了她尖俏的下巴,然后,低下头,吻上了她那冰冷的、带着泪水咸涩味道的嘴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最纯粹的怜悯与安慰。

 

  美杜莎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她头上的蛇群也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她那双燃烧着诅咒火焰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迷茫和脆弱。

 

  一吻过后,我扶住自己那根散发着神圣金光的巨根,对准了她那介于人身与蛇尾之间的、隐藏在鳞片之下的幽秘之处。我分开那紧闭的缝隙,在她的注视下,将我那灼热的、如同太阳般炙热的肉棒,缓缓地、坚定地,送入了她那冰冷而又紧致的神圣肉穴。

 

  “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尖叫,从她的口中爆发。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去,那条巨大的蛇尾因为剧痛而疯狂地抽搐、拍打着地面,将周围的石块击得粉碎。她头上的蛇群也仿佛感同身受,疯狂地扭动、嘶鸣起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最原始、最猛烈的撞击!

 

  我并非在发泄欲望,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每一次深入,我那根金色的肉棒都会将灼热的神力灌入她的体内,驱散那积累了千年的冰冷与怨恨。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带走了她灵魂深处的一丝黑暗。

 

  美杜莎的尖叫,逐渐从痛苦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肤。她那巨大的蛇尾不再是疯狂地拍打,而是无力地、本能地缠绕上了我的身体,将我紧紧地禁锢住。她头上的蛇群也停止了嘶鸣,一条条全都软软地垂落下来,仿佛陷入了沉醉。

 

  最重要的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自始至终,都与我对视着。那里面,诅咒的火焰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出的、解脱的泪水,以及一种重新燃起的、名为“希望”的光芒。

 

  我感受到体内的神力已经汇聚到了顶点。我发出一声低吼,将她紧紧地按在身下,进行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贯穿,然后,将我那如同融化黄金般的、蕴含着无上净化之力的神浆,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她那冰冷的、被诅咒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我神圣的喷射,美杜莎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神殿的、悠长而凄美的长鸣。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那条巨大的蛇尾将我缠绕到了一个几乎要将骨骼勒断的地步。

 

  就在我的神浆彻底填满她身体的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头顶上那成百上千条扭动的毒蛇,在接触到我神力的气息后,仿佛被点燃的蜡烛般,一条接一条地化作了金色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柔顺的、如同黑夜瀑布般的、美丽的长发。

 

  她那条覆盖着青色鳞片的巨大蛇尾,也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鳞片片片脱落,蛇尾缓缓地、在光芒中重塑形态,最终,变成了一双修长而又完美的、属于人类女性的双腿。

 

  我缓缓地退出。

 

  此刻,蜷缩在我身下的,已经不再是那个蛇发蛇尾的女妖,而是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乌黑长发和完美娇躯的、赤裸的女人。她体内的诅咒,被我彻底净化了。

 

  她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剧烈地喘息着。她缓缓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恢复柔顺的长发,又看了看自己那双属于人类的双腿,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与……爱意。

 

  “谢谢你……我的……英雄……”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座充满了悲伤的、破败的神殿,一同化作了漫天的金色光点,如同黎明的晨曦,将整个纯白的空间都照亮了一瞬,最终,又归于永恒的寂静。

 

  (十二)花子(はなこ)

  

  当美杜莎最后的身影化作金色的晨曦消散,整个纯白空间似乎都因此而温暖了片刻,随后又恢复了那永恒的、无机质的寂静。

  

  十一扇门扉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同十一座被我亲手点亮的灯塔。我站在广场的中央,内心平静无波。每一次的回归,都让我对自己存在的意义更加清晰。我并非毁灭者,也非单纯的征服者。我是这片扭曲时空中的“奇点”,一个以最原始、最神圣的交媾仪式来拨乱反正的“调律者”。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根随我心念而动的肉棒上。它通体流淌着淡金色的光辉,散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欲望,而是一种混杂了慈悲与威严的、创世级别的生命气息。我已不再需要去刻意思考如何“净化”,这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我走向那扇编号为“12”的门。手掌尚未触及,便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阴冷潮湿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老旧木材、灰尘、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充满了停滞的悲伤与怨恨。我推开了门。

  

  眼前,是一条寂静无声的、老旧的学校走廊。

  

  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惨白而扭曲的格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时间遗忘的味道。走廊的尽头,一扇门半开着,门牌上用褪色的油漆写着“女子トイレ(女子厕所)”。那股阴冷与悲怨的气息,正是从那里传来。

  

  我缓步走去,推开了厕所的门。里面是三格被木板隔开的蹲位,一切都显得陈旧而破败。在最里面的第三个隔间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似乎在低声啜泣。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留着整齐的娃娃头,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连衣裙。她小小的肩膀随着哭泣而微微耸动,显得那么无助和可怜。

  

  “呜呜……妈妈……你在哪里……我好冷……”

  

  她的哭声细微而凄凉,带着一种能轻易勾起人保护欲的脆弱,引诱着任何心存善念的人上前安慰。

  

  然而,在我那双能看穿万物本质的、闪烁着金色神光的眼中,她那可怜的姿态,只是一个用悲伤构筑的、比任何蛛网都更坚固的陷阱。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瘦小的身躯之内,盘踞着一个因无尽的怨念与地缚灵的执念而凝聚成的、漆黑如墨的灵核!她不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而是一个被束缚在这方寸之地、重复了无数次死亡瞬间的、强大的怨灵集合体。

  

  她的悲伤是真的,但她的杀意,也是真的。

  

  “你不是在等妈妈,”我开口了,声音平静地打破了这伪装的悲情,“你是在等下一个,能陪你一起被困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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