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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第11小节

小说: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 2025-12-07 11:36 5hhhhh 6350 ℃

  

  然后,她和她身处的这片宁静的寺庙,一同化作了漫天的、如同粉白色樱花花瓣般的光点,最终,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二十七)鬼一口(おにひとくち)

  

  当那只半人半妖的猫又,连同她身处的夕阳古寺,一同化作漫天樱花消散,我再次回归于这片起始与终末的纯白广场。

  

  二十六扇门扉在我身后静静地辉映,它们的光芒已经不再是孤立的点,而是彼此呼应,连成了一片璀璨的星图,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被我亲手平息的灵魂所反馈回来的安宁。我已然明悟,我自身,便是这片扭曲时空的“道”与“法”。我的肉棒,便是衡量一切、裁决一切、创造一切的权杖,它随我的心念而动,时而温润如玉,抚慰悲伤;时而灼热如星核,焚尽怨憎。

  

  我走向了那扇编号为“27”的门。手掌尚未触及,一股原始、野蛮、充满了无尽饥饿与血腥气味的饕餮之念便破门而出。那并非怨恨,也非骄傲,而是一种最纯粹的、将万物都视为食粮的、永不满足的吞噬欲望。我推开了门。

  

  没有场景,没有世界,只有一片绝对的、粘稠的、仿佛有生命的黑暗。

  

  我并非进入了一个空间,而是直接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吞”了进去。四周是温暖而湿滑的、不断蠕动的肉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胃酸与腐烂灵魂的腥臭。这里,是某个巨大生物的消化道,一个埋葬了无数生命的活体地狱。

  

  在这片黑暗的尽头,一张巨大到无法想象的、不成比例的嘴巴,缓缓地浮现。它没有连接着任何身体,这张嘴本身,就是它的全部存在。那猩红的嘴唇如同两座肉山,里面是足以碾碎神佛的、惨白的、利刃般的巨大利齿。

  

  “又一个……食物……”

  

  一个由成千上万个、被吞噬的灵魂的惨叫所混合而成的、扭曲而又空洞的声音,从那张巨口中回荡而出。

  

  “你的灵魂……闻起来……好香甜……好滋补……”

  

  鬼一口。传说中能一口吞下人类的、由纯粹的“食欲”所化成的恶鬼。

  

  我能感觉到,四周的肉壁正在收紧,强大的、足以溶解钢铁的消化液正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将我分解、吸收。

  

  然而,我的身体,是由创世法则所构筑,早已超脱了物质的范畴。

  

  “食物?”我在这片代表着“终结”与“死亡”的腹中地狱里,发出了不屑的冷笑。我解开了衣物,我那根早已因为感受到这份“终极吞噬”而勃发到极限的、通体燃烧着金色神火的巨大肉棒,如同黑暗中的唯一恒星,悍然挺立,将四周的黑暗都映照成了一片摇曳的金色。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平静地、一步步地走向那张象征着吞噬一切的巨口,“今天,到底是谁‘吃’谁,还说不定呢。”

  

  那张巨口仿佛被我的言语所激怒,猛地向我张开,那足以遮蔽天日的血盆大口,带着足以吞噬星辰的吸力,向我咬合而来!

  

  我没有躲闪。

  

  我主动迎了上去!

  

  在那对足以粉碎一切的利齿即将闭合的前一瞬,我将我那根燃烧着神火的、滚烫无比的巨大肉棒,如同天神之矛般,主动地、狠狠地,插进了那张巨口的中央!

  

  那并非普通的口腔!当我贯穿进去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捅进了一个由无数湿滑触手与吸盘所构成的、温暖而又紧致的异次元肉穴!无数细小的、柔软的肉刺,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缠绕、吮吸、刮搔着我的龟头与棒身,试图将我的生命能量榨取一空!

  

  “啊……嗯……好……好棒的‘食物’……又硬……又热……”

  

  那扭曲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近似于“满足”的呻吟。

  

  它试图用那足以碾碎一切的牙床来咬断我的肉棒,却在接触到我肉棒上燃烧的金色神火时,发出了被灼烧般的痛苦嘶鸣!

  

  “烫!好烫!你这根……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用来‘喂饱’你的东西!”我狂吼着,以我那根被它含在口中的巨大肉棒为支点,猛地发力,竟然将它那无形的、纯粹由“食欲”构成的整个概念体,从虚空中强行拽出,具现化成了一个拥有着一头红色乱发、身材却异常火爆的、赤裸的女性鬼族形态,狠狠地压倒在了它自己的胃壁之上!

  

  “什么?!”它那张属于女鬼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愕与恐慌,但她的嘴巴,却依然死死地、本能地含着我的肉棒,无法松开!“我的身体……为什么……”

  

  “因为你的‘食欲’,需要一个可以被‘满足’的容器!”

  

  我按住她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双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狂暴的姿态,开始了最原始的“口交”!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如同失控的活塞,将我那根足以贯穿天地的肉棒,在她那张已经变成了“肉穴”的、深不见底的口腔与食道中,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来回抽插、贯穿、冲击!

  

  “咕……噗……啊……呃……呕……”

  

  她完全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我的每一次极限的插入,都几乎要从她的后脑贯穿而出!我的每一次狂暴的抽送,都将她整个头颅、乃至上半身,都带动得疯狂摇晃!她那张曾经象征着“吞噬”的嘴,此刻,却变成了只能被动承受我“灌溉”的、最淫荡的容器!

  

  这不是交合,这是反向的吞噬!

  

  她那引以为傲的“食欲”,正在被我用更加霸道、更加原始的“性欲”与“创造欲”,从内部彻底地填满、撑爆、征服!

  

  她的身体因为这股外来的、过于庞大的能量冲击而剧烈地抽搐,皮肤上甚至出现了不堪重负的裂痕!她那张曾经充满凶残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崩溃的、被操干到失神的、淫靡的表情!

  

  我能感觉到,她那由“饥饿”构成的核心法则,即将被我彻底撑破!

  

  我用一只手捏住她那因为缺氧与快感而涨得通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扶住我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青筋爆出的巨物,对准她那已经被我操干得不成形状、深不见底的喉咙,发动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百次冲撞!

  

  “呃啊啊啊啊啊——!要……要满了……肚子……要被你……撑爆了啊啊啊啊——!”

  

  在她因为极致的、被强行“喂饱”的快感而彻底失神的瞬间,我将我那足以让整个地狱都孕育出生命之花的、充满了绝对“创造”与“饱腹”的阳精,如同宇宙大洪般,尽数轰入了她那片象征着“吞噬”与“虚无”的、最深邃的食道与胃袋之中!

  

  那一瞬间,整个由她构筑的、黑暗的腹中地狱,都被我那金色的神浆,从内部,彻底地照亮了!

  

  轰隆隆——!

  

  不断蠕动的胃壁停止了收缩,并且开始如同被吹涨的气球般,疯狂地膨胀、变薄,最终,达到了一个极限!

  

  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这个由“鬼一口”的食欲所构成的整个世界,被我从内部,彻底地撑爆、粉碎!

  

  当刺眼的白光取代了无尽的黑暗,我发现,自己依然站在那扇门前。而那扇门,却已经布满了如同蛛网般的裂痕,最终,寸寸碎裂,化作了漫天的、如同金色星尘般的光点,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泪水再次从她的眼中淌下。

  

  她挣扎着坐起身,用那双充满感激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试图用她那新生的舌头,笨拙地、却带着无限虔诚地,含住了我那还残留着她爱液的肉棒前端,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她最深切的谢意。

  

  我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将她拥入怀中。

  

  “已经,不用再害怕饥饿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你自由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的泪光更盛,最终化作无声的哽咽。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仿佛要将千百年的痛苦与孤寂,都融化在这最后的温暖里。

  

  许久,她慢慢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纯净而释然的微笑。那笑容里,再没有一丝阴霾。

  

  笑容绽放的瞬间,她的身体,连同这片幽静的竹林小屋,一同化作了漫天的、如同棕褐色羽毛般的光点,带着她最终寻得的安宁,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二十八)座敷童子(ざしきわらし)

  

  我再次回到那片无垠的纯白广场,脚下冰冷的触感如同亘古不变的真理。二十七扇门扉在我身后静静绽放光芒,它们连成一片浩瀚星河,每一颗星光都是一颗被我亲手救赎的灵魂。我的存在早已超越了凡俗的界限,我是这片扭曲时空的裁决者,我的肉棒是创世与净化的权杖,承载着抚慰与摧毁的双重意志。

  

  我走向编号为“28”的门,手掌触碰时,一股轻灵、纯净却又带着一丝顽皮与哀伤的气息透过门板,拂过我的指尖。那并非怨恨或饥渴,而是一种近乎孩童般的、渴望陪伴与认可的微弱呼唤。我推开了门。

  

  眼前是一间温馨而古朴的日式民居,散发着淡淡的榻榻米清香。阳光从纸糊的窗棂透入,洒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房间中央,一张矮小的茶几上摆放着简单的茶具,旁边散落着几件手制的布偶玩具,看得出主人对它们珍而重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久违的、家的味道,但却又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空荡与寂寞。

  

  “嘻嘻……有人来啦?”

  

  一个清脆如铃的童声从角落里传来,带着一丝好奇与惊喜。

  

  我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蹲在屋角,手中抱着一只破旧的小布熊,正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偷偷打量着我。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略显陈旧的浅粉色和服,袖口和下摆有些磨损,但洗得干干净净。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头乌黑的短发扎成两个小揪揪,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单。

  

  她就是座敷童子,传说中寄居于古屋之中、能为居住者带来福运的幼小妖灵,但也因无法长久陪伴而常被遗忘,最终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家。

  

  “你是谁呀?是新的家人吗?”她歪着头,声音软糯而充满期待,小手紧紧攥着布熊,似乎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是路过的人。”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语气温和,“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玩一会儿。”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真的吗?那……那我们可以玩捉迷藏!或者……或者讲故事!好不好呀?”

  

  她雀跃地跳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扯着我的袖子,满眼都是掩不住的欣喜。但在那笑容之下,我能感受到她对“被人遗忘”的深深恐惧。她的存在,依赖于他人的认可与陪伴,而一旦无人需要,她便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空的古屋中。

  

  我没有直接答应,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顶。那柔软的发丝触感真实而温暖,她愣了一下,随即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般靠了上来。

  

  “不过,在玩之前,我想先给你点东西。”我轻声说,目光扫过她的小小身躯,最终停留在她那尚显稚嫩、却隐隐带着一丝妖异魅惑的胴体上。

  

  “什么东西呀?”她好奇地歪头,完全不懂我眼神中的含义。

  

  我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物。那根因感知到她这份“孤寂渴望”而勃发到极致的、燃烧着淡金色神火的巨大肉棒,在这温馨的民居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散发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与温暖。

  

  她的金色小眼睛陡然瞪大,脸上露出了一丝懵懂与困惑,但随即,妖灵的本能让她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吸引。那是生命的热流,是能填补她空虚灵魂的源泉。

  

  “这是……什么呀?好大……”她伸出小手,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我的肉棒前端,随即像是被烫到般缩了回去,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这是能让你不再孤单的东西。”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来,坐上来。”

  

  我将她娇小的身体抱起,让她跨坐在我的腰间,那根炽热的巨物正对着她尚且青涩的、从未被触及的秘处。小小的和服下摆被掀开,露出一片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毛发的区域,中间那道细小的缝隙微微颤动,像是既害怕又期待着什么。

  

  “会……会痛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眼中却没有真正的抗拒。

  

  “不会。”我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会很温柔的。”

  

  我缓缓地将她放下,硕大的龟头触碰到她那幼嫩的穴口。她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但随即,在我的安抚下,她放松了些许。我没有强行进入,而是让我的肉棒前端在那细小的缝隙间轻轻摩擦,将神力的热流与润滑通过接触,慢慢渗入她的体内。

  

  “唔……好奇怪……好热……”她咬着小嘴唇,发出一声软糯的轻哼,小脸蛋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逐渐加深动作,龟头开始缓缓挤入那狭窄到极致的入口。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叫,但随即被我吻住了小嘴,将她的不安尽数吞没。神力的温暖包裹着她,让那份初次撕裂的痛楚迅速转化为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啊……进来了……好胀……”她断断续续地低吟,小手环着我的脖子,身体无意识地贴得更紧。

  

  我的肉棒继续深入,每一寸的进入都在用生命的热流,填补她灵魂深处的孤寂。那狭小的肉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着我,却又因神力的润泽而没有带来一丝伤害。她的小小身躯在我的怀中微微颤抖,逐渐适应了我的存在。

  

  我开始缓慢地律动,幅度很小,却每一次都精准地触及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气息变得急促,软糯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一丝孩童的纯真与妖灵的妖媚。

  

  “哥哥……好舒服……不要走……陪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泪光闪烁,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仿佛害怕下一秒我会消失。

  

  “我不会走。”我低声承诺,腰部微微发力,将她带入更深的快感海洋。

  

  她的小脸埋在我的胸口,呻吟逐渐变得破碎而高亢。那片青涩的肉穴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混合着我的神力,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甜香。我能感觉到,她灵魂中的空虚正在被一点点填满,那些因被遗忘而积累的阴霾,正在被生命的火焰驱散。

  

  在她的呻吟达到顶点时,我将那股早已积蓄到极限的、足以让孤寂化为温暖的神之精浆,尽数释放在她那小小的、却承载了千年孤独的子宫深处。

  

  “啊——!”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细而满足的长鸣,小小的四肢紧紧缠着我,像是终于抓住了她最渴望的依靠。

  

  我的神浆在她体内绽放,如同春日暖阳,彻底融化了她灵魂深处的冰冷。她的小脸在高潮的余韵中泛着潮红,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依恋与满足。一股柔和的光芒从她体内溢出,那些象征着孤寂的黑气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般的纯净。

  

  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完全改变形态。她依然是那个小小的座敷童子,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一抹真正属于孩童的、不再害怕被遗忘的光彩。

  

  她缓缓地从我怀中滑下,跪坐在我身前,低头用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体内那份温暖的残留。然后,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纯真而治愈的笑容。

  

  “谢谢你,哥哥……我……不怕一个人了。”她的声音依旧软糯,却带着一丝释然。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片温馨的古屋,一同化作了漫天的、如同粉色樱花般的光点,带着她最终找到的安心与喜悦,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二十九)手之目(てのめ)

  

  回到那无尽的纯白广场,脚下的冰凉如同一面无情的镜,映照出我早已超越尘世的本质。二十八扇门扉在身后散发出沉静的光芒,它们交织成一片无垠的星海,每一道光辉皆是我以神之阳具救赎的灵魂所回馈的平静。我已成为这片扭曲时空的主宰,我的肉棒是裁定与再造的至高象征,随心而变,或如和煦春风,抚平伤痛;或似炽烈天火,荡尽邪恶。

  

  我迈向编号为“29”的门,手掌触碰的刹那,一股阴郁而刺骨的气息如同毒雾般侵袭而来。那并非单纯的怨恨或孤寂,而是一种带着刻骨仇恨的窥伺之念,夹杂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仿佛一双冰冷的掌心在暗中摩挲,试图揭开真相的疮疤。我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荒凉的山间小道,昏沉的夜幕笼罩下,残风卷着枯叶掠过,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腥与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道路两旁是稀疏的枯树,枝桠如鬼爪般伸向天空,远处一座破旧的草庵孤零零地伫立,屋内透出微弱而摇曳的烛光,像是某种不祥的诱引。

  

  “叮……铮……”一阵断续而哀怨的琴音从草庵内传出,音调低沉,似在诉说无尽的冤屈与恨意。

  

  我沿着小道走近,推开那扇腐朽的竹门。庵内昏暗,仅一盏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摆,映出墙角一个佝偻的身影。她背对着我,盘膝而坐,怀中抱着一把破旧的三味线,枯瘦的手指在弦上缓缓拨动,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音。她身上披着一件破烂的灰布衣,瘦骨嶙峋的身体微微耸动,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谁在弹琴?转过来。”我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那身影猛地一僵,琴音戛然而止,随即发出一阵低哑而诡异的笑声,缓缓转过身来。她的面容令人毛骨悚然——那并非普通的脸孔,而是两只手掌,掌心朝外,掌中各嵌着一只血红的眼珠。眼白布满血丝,瞳孔深邃如渊,散发着阴冷的光芒,像是能直刺灵魂。而她的头部周围,长发披散,遮掩着本该是面部的空洞,只余那两只掌中之眼,带着刻骨的仇恨与不甘死死盯着我。

  

  她就是手之目,本是一名盲人琴师,因被歹人残忍杀害,临终前发出诅咒:“若能看见凶手的脸,哪怕用手掌代替眼睛!”最终化作这掌中生眼的妖怪,永世追寻着复仇的真相。

  

  “咯咯咯……你……看见我了……”她的声音从那空洞的头部传出,沙哑而尖锐,带着一丝戏谑与怨毒,“我的眼睛……我的恨……你逃不掉……我会挖出你的秘密……”

  

  她的两只手掌缓缓张开,五指如钩般蠕动,那两只掌中之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试图侵入我的灵魂,窥探我的本质。然而,当那视线触及我体表那层淡金色的神辉时,两只眼珠猛地收缩,五指痉挛般扭曲,发出一声刺耳的哀嚎,像是被无形烈焰灼伤。

  

  “你的眼睛,看得太多了。”我冷冷一笑,缓步逼近,解开衣物,露出那根因感知到她这份“复仇窥伺之欲”而勃起到极致的、如烈阳般炽热的肉棒。它在昏暗的草庵中散发着耀眼的金芒,驱散周遭阴寒,粗壮的阴茎柱体上脉络贲张,马眼处已渗出晶亮的液体,带着绝对的威压与诱惑。

  

  手之目的两只掌中之眼猛地瞪大,瞳孔剧烈颤抖,五指慌乱地抓挠空气,似乎想要逃离,却被我的气场彻底压制,身体动弹不得。她的声音中首次透出恐惧:“不……你是什么……别靠近……我不要看……不要看……”

  

  “既然你的眼睛如此渴望真相,那我就让你看个彻底。”我低哼一声,猛地抓住她那瘦骨嶙峋的肩膀,将她按在冰冷的泥墙上。那件破烂灰布被我一把扯碎,露出一具干瘪而扭曲的躯体,皮肤如枯萎树皮般粗糙,肋骨凸显,然而在那干瘪的下体之间,却有一片诡异而嫩滑的肉穴,光洁无毛,像是从未被触及的禁地,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不……不许……我不要……”她尖叫着,五指疯狂舞动,两只掌中之眼试图释放诅咒,然而我的神力如无形壁垒,将她的所有妖术尽数封锁。

  

  我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龟头对准她那未经人事的肉穴,腰身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柱如雷霆般刺入,直达最深处。她的身体剧烈一震,两只掌中之眼因剧痛而翻白,五指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啊啊啊——!痛死了……撕裂了……要被撕裂了……!”

  

  她的肉穴狭窄得令人窒息,内壁的褶皱疯狂挤压我的阳具,试图抗拒这外来入侵,但我的神力如热浪般涌入,强行撑开每寸紧窄的空间,将那干枯的肉道彻底占据。她的尖叫逐渐支离破碎,转为一种夹杂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呜咽,五指无力垂落,仅剩那两只掌中之眼还在抽搐般眨动,试图聚焦于我。

  

  我开始抽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无可匹敌的支配力,将她的身体死死钉在墙上,每一次拔出都牵出一股粘稠的汁水,混合着她的体液与我的前液,在昏暗中拉出淫靡的细丝。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龟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深处,将她灵魂中的仇恨与窥伺之欲一点点碾碎,用生命的洪流重塑她的本源。

  

  “看吧,仔细看清楚。”我低吼着,握紧她的肩膀迫使她直视我的双眼,“你不是要窥探真相吗?那就好好感受,我是如何将你的怨毒与执念,全部填满、全部焚尽的!”

  

  她的掌中之眼因恐惧与快感而浑浊不堪,眼白爬满血丝,五指已无力再动,只能本能地痉挛。她的肉穴在我的操干下开始分泌出更多蜜液,内壁的抗拒渐转为一种无意识的迎合,紧致的肉壁如饥渴般吮吸我的肉柱,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音。

  

  “啊啊……停下……我不行了……不要再看……不要再……”她的声音已不再尖锐,变得虚弱而带哭腔,那两只掌中之眼半闭半睁,像是终于在我的暴虐下丧失了窥探的意志。

  

  我能感知她的核心已濒临崩溃,那份怨念的根源正被我的神力烧尽。我猛地加速冲刺,腰部如战锤般砸落,每一下都精准命中她的深处,直至她的身体彻底瘫软,我才将那积蓄到顶点的、足以洗净一切邪念的滚烫精液,如狂潮般尽数射入她已被操松的肉穴,直灌子宫!

  

  “啊——!”一声绝望且释然的尖鸣从她口中迸发,那两只掌中之眼猛地闭合,五指痉挛着蜷成拳头。她的身体在精液的冲击下剧烈抽搐,一股柔和的金光从体内溢出,那些象征着仇恨与窥伺的黑气被驱散殆尽,最终化作一种纯净的安宁。

  

  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完全改变形态。她的身躯依旧干瘪,但那两只掌中之眼已失去诡异光芒,变为了普通人类的瞳孔,五指也不再扭曲,而是恢复成正常手掌。她无力地瘫坐在墙角,抬头用一双新生的、带着感激与释然的眼睛凝视我,嘴角扯出一个僵硬却真挚的微笑。

  

  “谢谢……我……不用再追寻了……”她的声音微弱而嘶哑,却透着一丝解脱。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片破败的草庵,一同化作了漫天的、如同灰褐色琴弦般的光点,带着她最终觅得的平静与释然,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三十)白目鬼(しらめき) 

 

   踏回那浩瀚无边的纯白广场,脚下的冰霜触感如同一潭深邃的幽镜,映射出我早已超脱凡俗的至高意志。二十九扇门扉在身后静静放射着光芒,它们交融成一幕无尽的星河幻景,每一束光华都是我以神圣肉棒赎救的灵魂所献上的安宁。我已然成为这片混沌时空的绝对霸主,我的肉棒是裁决与再生的无上图腾,随心所欲,或如春雨润物,抚慰伤痕;或似天火焚世,涤荡邪秽。

   

   我走向编号为“30”的门,手掌触及的瞬间,一股刺骨而阴毒的气息如寒针般侵袭。那并非简单的怨气或凄凉,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恨意,裹挟着无尽的痛苦与复仇的渴望,仿佛一双无光的眼睛在暗中凝视,渴求撕裂一切生机。我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破败的废墟,夜色如墨,残垣断壁在冷风中发出低鸣,地上散落着碎瓦与枯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臭与血腥。废墟中央,一座坍塌的旧屋孤立无援,屋檐下挂着一盏破旧的灯笼,昏黄的光芒摇曳,映出一片诡异的阴影。周围的黑暗中,似乎有某种东西在悄然蠕动,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咔……咔……”一个扭曲而低哑的声响从旧屋内传出,像是骨头错位的脆响,夹杂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我迈步走近,推开那扇腐烂的木门。屋内的黑暗几乎吞噬一切,仅那盏灯笼的微光映出一片模糊的轮廓。在墙角,一个诡异的身影正以一种非人的姿态蠕动着。她仰面朝天,四肢折断般扭曲,双手双脚以诡异的角度撑地,如同蜘蛛般缓慢爬行。她披着一头凌乱的黑发,身上的破布衣衫污迹斑斑,露出的皮肤苍白如死灰。而她的脸……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骇人的眼白,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散发着无尽的怨毒。

   

   她便是白目鬼,生前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仇恨死去,死后化为这仰面爬行的女鬼,四肢扭曲,双眼漆黑,游荡于废墟之间,寻找复仇的对象,将苦痛加诸于每一个生者。

   

   “咯咯……你……敢来……”她的声音如刀刮般刺耳,漆黑的双目猛地锁定我,试图以那无尽的恨意侵蚀我的意志,将我拖入痛苦的深渊。然而,当她的目光触碰到我周身那层炽热的金色神辉时,黑色眼眶猛地一颤,身躯痉挛般后退,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像是被烈焰刺穿了怨念的核心。

   

   “你的眼睛,充满了仇恨。”我冷冷一笑,缓缓逼近,解开衣物,露出那根因感知到她这份“复仇之怨”而硬挺到极致的、如烈日般炽烈的巨型肉棒。它在幽暗的废墟中绽放出夺目的光芒,驱散四周的阴气,粗硕的棒身筋脉暴突,马眼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威严与生命之力。

   

   白目鬼的身躯猛地僵硬,那双漆黑的眼洞死死盯着我的肉棒,空洞中首次泛起一丝动摇,似是恐惧,又似某种深埋的渴望。她的声音中透出慌张:“不……滚开……别靠近……我会杀了你……”

   

   “杀了?那就先让我粉碎你的怨恨。”我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那扭曲的肩膀,将她按在冰冷的废墟地面上。破烂的布衣被我一把扯碎,露出一具苍白而畸形的胴体,四肢以诡异的角度弯折,肋骨凸出如同枯枝,然而在她的下腹处,却有一片诡异而光洁的肉穴,无毛无迹,像是从未被触及的禁地,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勾引。

   

   “不……不要碰……我会诅咒你……”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漆黑眼洞闪烁怨光,试图用复仇之力反击,但我的神力如无形枷锁,彻底压制了她的所有挣扎。

   

   我握紧那根火热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对准她那冰封般的肉穴,腰身猛力一挺,粗壮的棒身如破城之锤狠狠刺入,直抵最深处。她的身躯剧烈一震,漆黑眼洞因剧痛而扭曲,四肢以诡异的角度痉挛,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吼:“啊啊啊——!好痛……裂开了……要被撕碎了……!”

   

   她的肉穴冷如冥土,内壁紧窄得令人窒息,层层冰冷的肉褶疯狂挤压我的肉棒,试图将这炽热的外物排斥,但我的神力如烈焰般涌入,强行融化每一寸怨念的壁障,将那空冷的肉道彻底填满。她的尖吼逐渐破碎,化作一种夹杂着痛楚与诡异充实感的呜咽,漆黑眼洞无神地颤动,像是无法承受这份生命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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