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放学归家，肖明如往常一般推开家门，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异乎寻常的寂静。他略带迟疑地朝着母亲的卧室走去，发现门半掩着，母亲正坐在床沿，背对着他，肩头微微颤动。压抑的啜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呆立在门口，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女人察觉到动静，急忙擦了擦眼角，回过头来。湿润的眼眶、泛红的眼角，无一不彰显她刚刚哭过。

　　“肖明，你老师今天下午打电话来说……说你最近上课不太专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妈妈聊聊吗？”肖母声音沙哑，勉强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肖明的心猛地一痛，他紧握拳头，低下了头。

　　“对不起妈妈……”

　　他没有告诉妈妈原因，因为这个答案太难以启齿了。他不能告诉妈妈，他是一个喜欢打人小肚子的坏孩子。

　　但他抬头又向她做出了保证，“你放心妈妈，我以后一定会认真听课，好好学习的，你别难过……”

　　说着说着，他心里也有些难受，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有这个心就好。”肖母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妈妈只是希望你能足够出色，日后才会有更好的发展。肖明，你别埋怨妈妈。”

　　“不会的妈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肖明是这么说的。

　　斜阳渐渐西沉，光线自楼道尽头的西窗斜斜地探进来，把那斑驳的水泥地分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图案。林薇踩着这些光块朝着自家房门走去，钥匙刚碰到锁孔，身后便响起一声亲切的招呼。

　　“呀，林丫头，你下班回来啦。”

　　她转身，见对门肖明的妈妈正从半开的门里探出身来。灰扑扑的墙面上，她的身影被斜阳拉得细长，鬓角几缕银丝在光里泛着柔光。

　　“阿姨好。”林薇微微颔首，唇角恰到好处地上扬。她年轻漂亮，身上独特的温柔气质更是为其增添魅力，即便年近四十的女人见了，也不禁为之吸引，难以移开目光。

　　肖明妈妈被她的笑容所感染，眼角泛起笑纹，轻轻点头关切地问道：“林丫头，你那儿的伤好了吗？”

　　“谢谢阿姨关心，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林薇盈盈一笑，目光落在对方手中的布包上，轻声问道：“您这是打算出门吗？”

　　“是啊，我想去买条三文鱼。网上都说这鱼补脑，我想着让肖明也尝尝。”提及儿子，女人眼眸中满是温柔。可随即，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眼中又添了几分忧虑，“唉，林丫头，你是不知道，前些天他老师给我打电话，说肖明这孩子上课不专心，成绩下滑得厉害。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操心吗？我是没什么文化，也就只能在饮食上面多花些功夫了——对了，林丫头，我记得你是大学生来着，对吧？”

　　“是的，阿姨。”林薇轻轻点头。她毕业于名牌大学，可惜学的是就业前景欠佳的汉语言专业，如今在市里的一家电视台工作。

　　“林丫头，有件事……”女人略微停顿，似乎在斟酌言辞，“能否麻烦你给我家肖明补补课？我和他爸都没什么学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辅导孩子。”

　　想起那个曾持刀狠命往自己肚子捅去的可爱小男孩，林薇不禁泛起一抹别样的笑意。

　　“没问题，阿姨。”她语调轻柔，爽快地应承下来，“我刚毕业不久，辅导一个小学生自然是游刃有余。”

　　肖明妈妈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回头我跟肖明说一声，让他过来。”

　　“周末我休息，可以让他周末的时候过来。”

　　“好，我到时候喊他过来。”

　　林薇目送她下楼，不重不轻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行渐远。

　　廊内重归宁静，只有斜阳依旧铺洒在地面上，将寻常的午后染得温暖而静谧。

　　又要见面了呢，肖明。

　　林薇勾起嘴角，转身推开了家门。

　　………………

　　林薇没注意肖明别样的情绪，她热情地招呼着男孩坐下，随即从厨房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摆在茶几上，又顺势在他旁边坐下，一副贴心大姐姐的样子问他：“我听阿姨说，你最近上课不是很认真，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知道肖明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故意不好好学习的，对吧？”

　　“大姐姐……”肖明抓紧裤角，眸光闪过犹豫。

　　“到底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大姐姐呢？……”

　　“肖明？”林薇轻唤他一声。

　　肖明抬起头，对上林薇温柔的目光。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盛满了真诚的关切。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说：“大姐姐，我想……我想和你再来一场那天的‘游戏’，可以吗？”

　　他的眼中满是渴求，施暴的欲火已经在眼底开始燃烧，似乎只要林薇一点头，它便会纵起熊熊大火。

　　但林薇没有放纵他。她只是笑得善解人意地说道：“原来你上课的时候在想这个……你还想玩继续那个‘游戏’？可以。”

　　话音刚落，林薇没有错过男孩眼中骤然点亮的光彩。他整个人像被瞬间注入了活力，连微微卷曲的发梢都仿佛要雀跃起来。那眼神让她想起邻居家那只看到零食的小狗，纯粹而炽热。

　　但她依然保持着温和而坚定的神色，声音清晰地说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肖明连忙追问。小小的脑袋歪了歪，他疑惑地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林薇，像是想靠卖萌蒙混过关。

　　但遗憾的是，林薇并不吃这一套。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肖明的额头，动作亲昵却又不失分寸。

　　“条件就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男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觉得有些好笑却又不得不忍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你认真学习。你要是还想继续和大姐姐玩上次那个‘游戏’，那就得乖乖学习。”。等到期末的时候，你要是有一科学科的分数超过95分，那我就允许你朝我捅一刀，怎么样？……我想想，你们小学生应该一共学六门学科吧？要是六科都超过了95分，姐姐就让你捅六刀，怎么样，肖明？”

　　“真的？”肖明眸光闪动，有一丝动摇，犹豫片刻后，他似是不情不愿道，“好吧。”

　　他顿了下，又抬起头看着林薇，有些跃跃欲试，“只能等期末吗？大姐姐，我想现在就玩那个‘游戏’……”

　　瞧瞧，说的好生委屈。

　　林薇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却不急着松口。她伸手理了理男孩有些翘起的衣领，声音温和却不容商量：“现在可不行。如果你不同意，那以后我也不会陪你玩‘游戏’了。”

　　这话让肖明瞬间慌了神。他急忙抓住林薇的衣袖，声音里带着恳求：“别！大姐姐，我学，我肯定好好学！”

　　“这才对嘛。”林薇满意地点头，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张空白的计划表，“那我们先把今天的学习计划定下来。”

　　她俯身在纸上写下几个事项，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肖明凑了过去，拿出了书、本子和笔……

　　…………………

　　肖明的手指在刀柄上骤然收紧，骨节发白。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裹挟着一阵凉风席卷过这片白雪之地。林薇的身体忍住颤抖，鼓励地看着肖明，引诱他举起匕首，瞄准肚脐，让冰凉的刀尖轻轻抵住自己肚脐线上柔软的皮肤。

　　刀尖下的肌肤因为受到压迫而微微凹陷。肖明能清晰地感觉到林薇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某种鼓励。

　　“来吧，来吧。”耳边的恶魔低语。

　　肖明眼睛一瞪，手腕猛地发力，匕首的尖端精准地刺入了林薇的肚脐。

　　“唔！……”

　　那是一声沉闷的、介于撕裂与穿透之间的声响。林薇的身体瞬间绷成一道弓，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闷哼。身体后仰，她努力撑着鞋柜没有倒下。

　　刀刃完全没入，直至刀柄抵住皮肤。肖明握着刀柄，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腹部肌肉在刀身周围无法自控地痉挛与收紧，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咬住冰冷的钢铁。

　　有了上次“游戏”的经验，这一次，他学着之前的动作开始转动刀柄。锋利的刃口在体内搅动，肚脐这个天然的凹陷被彻底破坏、扩大，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温热的鲜血顺着刀身上的血槽汩汩涌出，不是喷溅，而是黏稠地、不断地流淌，迅速染红了她整个下腹。内脏被尖刀搅动，带给林薇一些别样的感觉。

　　匕首每次转动，都伴随着组织被割裂的细微声响和林薇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她的额头渗出冷汗，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但脸上却呈现出一种近乎迷醉的、放任的表情，仿佛这极致的痛楚也正是她所期待的。

　　“什么嘛，大姐姐其实也很喜欢被肖明捅肚子的，对吧，大姐姐？”肖明抬起头看着林薇苍白的脸，天真的好像他此时不是在用冰冷的匕首捅林薇的肚脐，而是真的在和林薇玩普通的游戏——不过也没什么错，他们可不就是在玩“游戏”？只不过这个“游戏”，不是普通的游戏而已。

　　林薇缓了口气，毫不掩饰她对虐腹的渴望。“是啊，大姐姐就是很喜欢有人能狠狠地虐大姐姐的肚子——啊！”

　　林薇话还未说完肖明便迅速抽出刀。锋利的匕首尖端做了精心的设计，离开体内时会勾住腹部的内脏，顺着抽出的动作拉扯。

　　林薇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一颤。她事先撑在鞋柜上的手臂瞬间绷直，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整个人猛地摇晃了一下，全靠这点支撑才没有瘫软下去。

　　她的小腹上，那个被匕首刺穿的创口此刻正汩汩地涌出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皮肤和衣物。被外力强行拉扯过的内脏传来一阵阵钝痛与空落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额头上迅速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但“游戏”才刚刚开始。

　　肖明冷静地扫过林薇因痛苦而蜷缩的身体，最终锁定在她右侧的腰腹。那里皮肤相对纤薄，在其之下的是肾脏等重要器官。“如果从这儿捅下去，大姐姐应该会很爽吧？”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沉，匕首再次刺破肌肤。

　　匕首精准地没入林薇的右腰侧。刀刃穿透皮肤、肌肉层，直达肾脏区域。

　　“啊！”

　　林薇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哀嚎从她咬紧的牙关中逸出。鲜血瞬间从新的创口涌出，与她腹部原有的血迹汇合成一片更大的猩红。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捂向伤处，指尖却在中途停滞，转而狠狠抓住了肖明持刀的手腕。

　　那不是阻止，而是一种更深的引导。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瞳孔在剧痛中收缩，却又在下一秒绽放出一种近乎迷醉的光芒。她牵引着他沾满温热血液的手，将刀刃更深、更缓慢地压入那片已然破碎的血肉之中。

　　“对……就是这样……”

　　她的声音因疼痛而断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在品尝一道期待已久的、由痛苦烹制的珍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部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锐痛，而这痛楚却像投入火中的薪柴，让她眼中的光芒燃烧得更加炽烈。

　　肖明眸光闪烁，并没有过多搅动林薇的肾脏，反而是在几乎匕首刚刚拔出的同时，他再次抬手，在她右侧肋骨下方又补上一刀。

　　这一刀，更深、更狠！

　　这一次，肖明才刻意地微微搅动刀柄。

　　那感觉与捅肚子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不再是肌肉纤维的破裂，而像是在搅动一团极其丰腴、滑腻的油膏，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组织的致密与脆弱。刀刃每一次微小的旋转，都像在研磨生命的本源，带来一种从身体最核心处被捣碎的、无法形容的闷痛。

　　“呃……啊……”

　　林薇的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扼住的、不成调的嗬嗬声，仿佛她的声带也被那柄无形的刀刃绞碎。所有的意识之光瞬间熄灭，眼睛也徒劳地向上翻去，只留下大片令人心悸的眼白，目光涣散，如同摔碎的玻璃，再也聚不成一个完整的焦点。右手无意识地抬起，在空中痉挛般地抓挠了几下，仿佛想握住什么流逝的东西。但最终，那手指只是徒劳地蜷缩起来，又软绵绵地落回身侧。

　　侧腹的两处伤口如同两张裂开的嘴，随着她急促而艰难的呼吸，不断地向外冒着血泡和少量组织液。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白，冷汗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衣物。

　　“好疼……他是不是捅到我肾脏了？唔……早知道就不在这里干了，要站不稳了……头好晕……”林薇想着，但现在已经后悔已经晚了。

　　肖明手腕翻转，改为反手握刀。这个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道。他看准林薇肚脐下方那片已被鲜血浸染的区域，毫不犹豫地狠狠捅了下去。

　　刀锋精准地指向子宫的位置。那里没有坚硬的骨骼保护，匕首穿透腹壁时，感受到的是一种与刺入腹部其他区域不同的、更具韧性的阻力。刀身完全没入，直到刀格抵住她冰冷的皮肤。

　　林薇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她的身体因这记重创猛地向上弹起，像一个被拉紧后突然松开的弓。一声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短促而尖利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随即戛然而止，仿佛连呼吸的机能都被这一刀切断。

　　她身体的平衡感已被剧痛彻底剥夺。双腿无法再支撑体重，膝盖一软，整个人沿着鞋柜面板滑落，沉重地跌坐在地。匕首也因此被拔了出来，但因为它独特的结构，刀尖刮过子宫内壁，还是让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身体靠在鞋柜上，她仰着头，脖颈似乎已无法承受头颅的重量，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僵硬角度。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瞳孔涣散，失去了焦点。嘴巴微微张开，下颚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发出粗重而断续的喘息声。每一次吸气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有无形的重量压迫着她的胸腔；呼气时则带着微弱的气音。

　　她身下迅速积聚起一滩粘稠的血泊，浸染了她的衣物，并在地板缝隙间蔓延。血迹从她腹部的伤口持续渗出，在她浅色的上衣上晕开大片暗红色的污渍。侧腹和腹部的伤口仍在汩汩地冒着血，随着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涌出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肖明垂眼看着她瘫坐在血泊中，刀尖的血滴落在她腿边。

　　“什么嘛，大姐姐，我的奖励还没结束呢，你怎么就先倒下了？”

　　这句话带着某种天真的残忍，与眼前血腥的场景形成刺眼的对比。

　　林薇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想抬眼看他，但这个微小的动作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的头依然靠在鞋柜上，脖颈的线条显得异常脆弱。呼吸变得更加浅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液体般的杂音，从她胸腹处的伤口传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碰触到地板上蔓延开的、属于她自己的温热液体。

　　肖明蹲下身，用身体的重量压住林薇的大腿，将她牢牢固定在地面上。他双手紧紧握住匕首，对准她腹部下方那道血肉模糊的创口，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匕首沿着原有的伤口路径再次深入，这一次遇到的阻力更小，但带来的内部组织撕裂更为严重。伤口周围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撕裂状，鲜血混合着少量组织液不断涌出。地板上积聚的血泊范围进一步扩大，粘稠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衣物和身下的地面。

　　林薇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骤然弹起，随即又重重落下。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哀嚎从她喉咙深处挤出，随后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声。她的呼吸变得极其浅弱，每次吸气都带着明显的抽气音。瞳孔开始散大，对光线反应迟钝，面色呈现出灰败的死寂。

　　肖明手腕微转，使上扬的刀尖在组织内改变了角度。锋利的尖端随之刮过子宫内壁刀尖传来一种致密而湿润的摩擦感，仿佛刮过某种柔软但具有韧性的黏膜组织。器官内部随之产生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挛缩。这痉挛不仅限于子宫本身，还波及到周围的盆腔肌肉群，引起一阵连锁的生理震颤。创口处涌出的血液中开始混入少量粉白色的组织碎屑和粘液状物质。出血不再是单纯的涌出，而是随着器官的每次收缩呈现出断续的波动。

　　林薇的下肢猛地伸直，脚背绷紧呈弓形一一这是剧烈的内脏痛引发的典型肢体反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指甲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鸣咽的、被液体阻隔的短促声响。随着刀尖的移动，这声音逐渐减弱为断断续续的气音。

　　刀尖在体内停留的两三秒里，能感受到肌肉组织因剧痛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紧紧包裹着刀刃。当匕首被抽出时，刀尖上确实缠绕着一些被勾扯出的半透明筋膜组织，它们与血液混合，在刀身上留下粘稠的痕迹。

　　肖明表情认真地盯着一片血色的腹部，思考着剩下三刀捅在哪里。他甩动匕首，血珠与那些生命的碎屑被一同甩脱，在灯光下划出几道转瞬即逝的暗红弧线。动作利落，带着一种工匠完成一道工序后的熟练与漠然。

　　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给林薇的身体消化上一波余痛的时间，他手腕再次发力，刀锋破开空气，又一次精准地捅进了她已是一片狼藉的小腹。

　　“噗——”

　　这次的声响更为沉闷，像刺入了一个完全被液体浸透的所在。

　　他不再追求瞬间的爆发，而是改为一种缓慢的、施加持续压力的推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是如何一分一分地挤开那些已然受损、变得异常柔软脆弱的内部结构，向着更深的、尚未被触及的生命核心逼近。

　　刀刃与受损组织摩擦发出湿滑的声响。在匕首完全抽离的瞬间，林薇的身体的确产生了一阵短暂的、触电般的颤抖，这是神经末梢在极限刺激下最后的自主反应。

　　肖明没有停顿，手腕稳定而机械地再次发力，将匕首接连两次送入原已惨不忍睹的创口。这次刺入得更深，更慢，足够让肖明感受到通过刀柄传来的颤动，那对他来说是极致的快感。

　　完成这两个连续动作后，肖明已经捅了林薇六刀了。他停下了动作，松开压住她大腿的膝盖，缓缓站起身。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液体滴落在血泊中的细微声响。

　　“奖励，已经结束了。”肖明告诉自己。

　　他抬头看向林薇，林薇的身体正以一种完全放弃的姿态瘫靠在鞋柜上。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暴露出苍白脖颈上清晰可见的血管痕迹。之前因剧痛而紧绷的肩背和手臂，此刻完全松垮下来，像是被抽去了所有骨骼的支撑。

　　腹部那道最深的伤口依然在渗着血，但流速明显变缓，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瘫软的身体曲线，在地板上积聚成更大的一滩。

　　“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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