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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玉,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6 5hhhhh 7930 ℃

剧痛与真气的溃散,终于让白莹玉从巨大的悲痛中惊醒过来,她心中暗叫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虚弱感席卷全身,她知道,一旦丹田被彻底摧毁,她将彻底沦为废人,下场只会比柳奴娘更加凄惨!

不行!绝不能这样!为了晴筱,她也绝不能倒在这里!

生死关头,白莹玉那张美艳无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决绝的疯狂!

“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锐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不甘与身为母亲的决绝!她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催动体内仅存的、尚未被搅碎的所有紫霞神功真气,包括那些储存在经脉深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动用的本源真气!

她这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与修为!

“轰……!!!!”

刹那间,一股无比璀璨、无比耀眼的深紫色光芒,猛地从白莹玉的体内爆发开来!那光芒是如此的炽烈,如同天外降下的一道神罚光柱,以她为中心冲天而起,直入云霄!

整个紫霞峰,乃至半个昆仑山,都被这股霸道绝伦的紫色光柱映照得一片妖异!

光柱之中,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可怕能量!

距离最近的罗一手和柳奴娘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这股狂暴的能量洪流正面轰中,两人如同狂风中的两片败叶,口喷鲜血,被狠狠地炸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抛物线,重重地摔落在百丈之外的山石上,生死不知,而那根刺入白莹玉丹田的金针,也在瞬间被这股力量震成了齑粉。

释放出这石破天惊的一击后,白莹玉身上的紫色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她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雪白的衣襟,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强行燃烧本源真气,已让她受到了无法逆转的重创!

但她没有倒下,甚至没有片刻的停留,她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支撑着,用那双因为真气耗尽而恢复了漆黑色的眼眸,死死地望向雪地中昏迷不醒的女儿。

没有丝毫犹豫,白莹玉踉跄着,几乎是扑到了女儿的身边,她颤抖着伸出手,将浑身冰冷、气息微弱的白晴筱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紧紧地搂住。

“晴筱……晴筱别怕……娘在……”

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着,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敌人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白莹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怀中的女儿,猛地一咬舌尖,用剧痛换来片刻的清醒,施展出昆仑派最耗费真元的逃生秘法,云遁。

刷!

只见她抱着女儿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透明,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下一刻,便彻底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庭院和漫山遍野的紫光余韵,在昆仑的群山之间悄然回荡。

第二章:刘大能

昆仑山脉连绵起伏,在其不起眼的一处山脚下,藏着一个寻常猎户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小小山洞。

此刻,洞口前的一块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大青石上,正四仰八叉地躺着个青年。

他叫刘大能,是昆仑派最不起眼的外门弟子之一,因为天赋实在太差,平日里除了干些挑水劈柴的杂活,就是找机会溜到这处自己发现的秘密据点来偷懒睡大觉,他长得实在算不上好看,黝黑的皮肤,塌鼻梁,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和猥琐的光,此时他咧着嘴,口水都快流了下来,显然是睡得正香。

“沙沙……沙沙……”

一阵轻微的、枝叶被拨动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密林里传了出来,在这片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睡梦中的刘大能一个激灵,那双小眼睛猛地睁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噌地一下就从石头上坐了起来,睡意全无,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谁在那里?”

他压低了声音,心里有些发毛,这深山老林的,别是遇上什么野兽了吧。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随手抄起身边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手心里全是汗。

林间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踉踉跄跄地从茂密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

当看清那人的瞬间,刘大能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美得让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亵渎的女人。

是掌门!

是他们昆仑派高高在上,如同九天神女一般的白玉剑仙,白莹玉!

只是,此刻这位神女的模样,却与刘大能以及所有昆仑弟子印象中那威严华贵的形象相去甚远。

她身上那件本该一尘不染的白色蜀锦长裙,现在变得又脏又乱,上面沾满了泥土、草屑,甚至还有几处被尖锐的树枝划破了口子,边缘挂着脱落的丝线,裙摆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腿和那双同样沾满泥泞的白色皮靴上,显出一种狼狈的姿态。

那张冠绝天下、平日里总是画着精致艳妆的脸庞,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如同被霜打过的雪莲,失去了鲜活的光泽,她那标志性的、如熟透浆果般饱满的猩红唇瓣,此刻也已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干裂的惨白,嘴角还挂着一丝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那双曾经如同蕴藏着星河的深紫色眼眸,不知为何变回了深邃的黑色,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神采,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痛楚与深深的焦虑。

她那一头本该柔顺亮泽、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也完全散开了,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和背后,上面还夹杂着几片枯黄的树叶和细小的枝丫,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在她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更显憔悴。

她的一只手紧紧握着那把传说中的佩剑,剑柄上的美玉光华暗淡,而她的另一只手臂,则费力地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横抱着一个同样穿着紫色衣裙的少女,正是白晴筱。

即便是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情况下,白莹玉那副成熟到极致的肉体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依然让刘大能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件被汗水和露水打湿的白色蜀锦长裙,此刻就像第二层皮肤般,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最惊人的,依旧是她胸前那对宏伟的丰乳,湿透的布料下,两团雪白硕大的肉球轮廓清晰得吓人,布料被它们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因为紧绷而显露出的衣料纹理,那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蕴含着无穷生命力的饱满,随着她每一次不稳的喘息而微微晃动,深邃的乳沟里,似乎还塞着什么硬物,将那两团肉挤压得更加雄伟,在胸口处形成了一道更加骇人的凸起,一片殷红的血迹从她锁骨下方蔓延开,在她雪白的上衣和苍白的肌肤上,如同一朵凄美的花。

视线下移,他看到了她的小腹,那柔软微凸的、充满肉感的肥厚小腹,在湿衣的勾勒下格外明显,以她肚脐为中心的一片区域,衣料的颜色深得发黑,显然是被血濡湿了,正无声地诉说着她所受的重创,这种伤痕与她丰腴肉体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脆弱而又奇异的诱惑感,让刘大能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而她那浑圆挺翘的巨大臀部,此刻也在湿漉漉的裙料下尽显其形,走路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两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如何交替发力,那完美的弧线即使在泥泞和破损的衣料遮掩下,依然散发着野性而原始的魅力。

“你在看什么?!”

就在刘大能看的入迷的时候,一道嘶哑、虚弱,却依旧带着一丝残存威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刘大能那近乎呆滞的注视。

他浑身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掌门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正用那双疲惫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看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目光有多么失礼,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把头重重地磕在满是沙石的地面上。

“弟……弟子……弟子刘大能,参见掌门!掌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他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根本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白莹玉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把头埋得死死的丑陋青年,又看了看他身上那套再熟悉不过的灰色外门弟子服。

失去了大部分功力的她,此刻变得格外敏感和警惕,她喘息着,将怀中昏迷女儿的身体又往上托了托,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腹伤口一阵抽痛,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是……本门弟子?”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伤后特有的沙哑,若不仔细听几乎就要消散在风里。

“回禀掌门!弟子正是本门外门弟子刘大能!前年……前年刚入的门!弟子……弟子天资愚钝,一直没机会得见掌门天颜,今日……今日能见到掌门,实在是弟子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呐!弟子……”

刘大能听到掌门竟然在问自己话,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他连忙把头磕得更响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行了。”

白莹玉疲惫地打断了他那滔滔不绝的马屁,她现在心急如焚,女儿的伤势、宗门的变故、自身的重伤……这一切都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实在没有精力听这些废话。

“起来吧。”

她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用剑撑着地面稳住身形,对还在那磕头的刘大能说道。

“谢……谢掌门!”

刘大能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依旧躬着身子,低着头,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把她……抱到山洞里面去,轻一点。”

白莹玉喘了一口气,看向怀中的女儿,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柔软,但其中也混杂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她此刻连抱住女儿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了,手臂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是!是!弟子遵命!”

刘大能听到指令,没有丝毫犹豫,连声应道,他小跑着来到白莹玉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那双粗糙黝黑的手。

当他从白莹玉那颤抖的手臂中接过白晴筱时,一股惊人的重量和柔软的触感瞬间传递而来,白晴筱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刘大能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她胸前那对巨乳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抱起来时都有些手忙脚乱。

他不敢多想,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以一种自认为最轻柔、最稳妥的姿势将这位小师姐打横抱起,然后快步走进了那个黑漆漆的山洞。

女儿的重量从手臂上卸去,白莹玉的身体猛地一晃,险些直接栽倒在地,她连忙将手中的长剑更深地插入泥土中,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倚靠在剑柄上,这才勉强站稳,她看着刘大能抱着女儿消失在洞口的黑暗中,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那么一丝丝,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虚弱与眩晕,她咬着自己干裂的嘴唇,也一步一晃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未知的山洞里。

第三章:义子

山洞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潮湿的泥土和腐烂苔藓的味道,水滴从洞顶的岩石缝隙中渗出,不时滴答一声落在下方的水洼里,空旷的回音让这片狭小的空间显得愈发寂静。

刘大能抱着怀中温软的躯体,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他怀里的白晴筱身体很沉,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即便隔着几层湿透的衣料,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分量和柔软的弹性,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荡,压得他手臂都有些发麻,他不敢多感受,屏住呼吸,快步走到山洞深处,找到了一块相对平整干净的大石头,才小心翼翼地将这位身份尊贵的小师姐轻轻地放了上去。

安置好白晴筱后,刘大能直起身,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回过头。

只一眼,他的呼吸就又一次停滞了。

白莹玉已经走进了山洞,就站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她没有再往里走,而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冰冷潮湿的洞壁上,那把曾经斩断无数宵小头颅的宝剑,此刻被她当成了拐杖,剑尖杵在地上,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剑柄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按着自己那微凸的、被鲜血染黑了一片的肥厚小腹。

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地发着抖,那不是因为山洞里的寒冷,而是一种从内而外透出的、控制不住的虚弱,她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带起那对宏伟的乳房产生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波澜,湿透的白色蜀锦长裙,此刻在洞内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死死地贴在她身上,将她那丰腴得令人发指的成熟肉体曲线,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种凄美的方式,暴露无遗。

从刘大能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雪白巨乳被衣料勒出的饱满形状,圆得像两只熟透的巨大白瓜,往下是那被衣料紧紧绷住的、柔韧肥厚的小腹,以及腹部中央那片深色的、触目惊心的血迹,再往下,则是那在湿裙勾勒下显得愈发丰腴挺翘的巨大臀丘,两瓣结实圆润的臀肉,即便在她静静站着的时候,也保持着一种充满力量感的上翘弧度,汗水混合着洞里的水汽,在她苍白如玉的肌肤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缓缓滑落,没入那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掌……掌门……您……您这是怎么了?”

刘大能的心脏怦怦狂跳,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他连忙低下头,快步跑到白莹玉面前,脸上挤出了一副焦急万分、忠心耿耿的表情,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关切。

白莹玉缓缓抬起眼皮,那双失去了紫光的黑色眼眸里满是疲惫的血丝,她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丑陋、但眼神真挚的外门弟子,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昆仑派……遭了淫欢宗的……偷袭……我……我的丹田……被淫欢宗大长老罗一手的封神金针……破了……如今……修为尽失……拼了……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才……才带着晴筱……逃到这里……”

她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大口地喘气,按在小腹上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似乎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一丝痛苦。

这断断续续的几句话,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精力,说完之后,她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额头上冷汗涔涔。

“什么?!”

刘大能听到这番话,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他震惊地瞪大了那双小眼睛,脸上瞬间布满了义愤填膺的潮红!

昆仑派被偷袭了?掌门这位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竟然被人废了修为?!

这个消息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难以遏制的、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狂喜与燥热!他飞快地用眼角的余光再次扫了一眼白莹玉那因为虚弱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身体,然后立刻收回目光,装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

“淫欢宗!这群畜生!败类!这帮魔教的杂碎,简直不是人!居然敢……居然敢偷袭我们昆仑!还……还把掌门您伤成这样!”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震得自己手骨生疼。

“掌门您放心!弟子刘大能虽然修为低微,但这条命就是昆仑给的!只要您一声令下,弟子现在就冲回去,跟那帮畜生拼了!不死不休!”

他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一张丑脸上满是正义的怒火。

他一边慷慨激昂地表着忠心,一边用那双小眼睛,更加肆无忌惮地偷瞄着,他的视线像一条滑腻的毒蛇,贪婪地滑过她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巨乳,滑过她沾着血迹的肥厚小腹,最终停留在那被湿裙包裹着的、丰腴肥美的臀腿曲线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而此刻的白莹玉,心神俱疲,又被伤痛折磨,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是听着刘大能那发自肺腑般的怒吼,听着他那一句句忠义之词在小小的山洞里回荡,一颗因为宗门遭变、女儿重伤而变得冰冷绝望的心,竟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暖意。

我昆仑派……竟还有如此……如此正气浩然之士,虽然……虽然长相是不堪了些,但这心思……却是如此的纯良忠义……在这等大难临头之际,不思逃跑,反而要回去拼命……实在是……难能可贵……

她的内心,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让她此刻的判断力也降到了最低点,在她眼中,眼前这个丑陋弟子那激动的、涨红的脸,就是忠诚最好的证明。

“掌门!您下令吧!我刘大能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昆仑的弟子!”

刘大能还在那唾沫横飞地继续表演着。

“你……你如今……修为如何?”

就在这时,白莹玉那苍白的唇瓣,轻轻地开启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两排本该光洁如白瓷,此刻却沾染了些许血丝的牙齿,她虚弱的声音打断了刘大能的慷慨陈词。

“回……回禀掌门……弟子……弟子愚钝,如今……还只是紫霞神功第一层……”

刘大能的表演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随即那股“大义凛然“的气势瞬间就泄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露出了一个憨厚中带着几分惭愧的笑容,小声地说道。

紫霞神功第一层……

白莹玉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这不过是刚刚引气入体,连入门都算不上的修为,她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希望,如同风中的残烛,瞬间被吹灭了。

是啊……有这一腔正气,又能如何呢?手无缚鸡之力,回去与送死何异?

一丝深深的悲哀与无力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看着刘大能那副因为说出自己修为而羞愧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的样子,看着他那紧张地搓着衣角的粗糙双手,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想法,突然毫无征兆地从她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她缓缓地、用尽力气地直起了一点身子,那双漆黑的眼眸,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直直地看向刘大能。

“我……我膝下……无有男丁……你……可愿……做我的义子?”

她的声音依旧虚弱,但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啊?我……我?”

刘大能猛地抬起头,那张丑脸上写满了错愕与茫然,他呆呆地看着白莹玉,似乎完全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他缓缓地抬起一只食指,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塌鼻梁,声音都变了调。

白莹玉看着他那副呆傻的样子,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判断,这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忠厚孩子,她虚弱地点了点头,那轻微的动作,仿佛都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是……是你……可愿?”

她喘息着,再次问道。

是你……可愿?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刘大能的天灵盖上!

他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掌门……白玉剑仙……要收我做……做义子?!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

短暂的呆滞之后,刘大能的反应快得惊人。

“扑通!”

他双膝一软,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地跪在了白莹玉面前的泥地上,溅起一片小小的泥浆,紧接着,他将整个上半身都俯了下去,用一种最虔诚、最卑微的五体投地的姿势,把自己的额头死死地贴在了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下一刻,一声洪亮至极的、充满了激动与狂喜的呐喊,响彻了整个山洞,甚至震得洞顶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儿子刘大能!见过娘亲!!!”

第四章:肠油

“起来吧。”

白莹玉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伤后的低沉,但语气中反而渗出几分柔和,她轻轻挥了挥没有支撑佩剑的那只手,示意刘大能起身,她那苍白的脸上,之前极度虚弱浮现的那一丝病态红晕此刻已经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苍白和一丝母亲特有的、近乎宽慰的温柔。

刘大能听了掌门……不,是娘亲的话,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骨仿佛都麻木了,腿部酸麻,手脚并用地从潮湿的泥地上爬起来,动作有些狼狈,他低着头,不敢与白莹玉的目光直接接触,但那双小眼睛却忍不住朝着她的脸偷偷望了一眼,在确认她脸上确实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后,他才像得到了巨大鼓舞一样,挺了挺自己并不宽阔的胸膛。

“哎!娘亲!”

他再次发出声音,语气中的那股子激动和喜悦更是浓厚,比上次更加真情实感,喊出来的时候,那粗厚的脖子里像被压榨的喉管,冒出一连串有些夸张的音色。

白莹玉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容便深了一些,带动着她唇边那微不可查的裂痕也跟着牵动,稍稍扩张,她那乌黑的瞳孔认真地审视着刘大能,似乎试图看进他内心的最深处,现在她已没有任何内力修为,双眼也再没有紫霞神功的光华。

“大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儿子,亦是你妹妹的兄长,以后……你要好好地……照看你的娘亲……和你这个妹妹。”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仿佛带着某种悠远的疲惫,却又字字清晰,带着母性的光辉,她缓缓举起受伤的那只手臂,指尖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着,指向仍然昏迷在石上、脸上血迹斑斑的白晴筱。

刘大能听到这番话,心中那份喜悦达到了顶点,他立刻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不多的,仅存的灰色外门弟子服,虽然衣服被泥土和汗水弄得脏兮兮的,然后挺起腰,脸上的表情极为严肃。

“娘亲您放心!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大能在此立誓,从今往后,不管遇到再大的风浪,儿子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尽我所能,保护娘亲和妹妹的安全!绝不让她们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有儿子在,谁也休想再伤害你们一根寒毛!”

他声音洪亮有力,字句铿锵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发出嘭嘭两声闷响,彰显着他这份忠心不是说说的,这动作是那么的用力,让胸膛里鼓荡的空气也都挤了出来,他这幅模样,在外人眼里看来,活脱脱就是一个被重伤掌门托付重任、发誓誓死守护的忠义之士。

白莹玉瞧着刘大能这番义正词严的表态,心头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安宁,伤后的虚弱让她大脑有些迟钝,分辨不清楚对方语气话语里的细致层次,她轻缓地点了点头,她那头因逃亡而凌乱的乌黑长发,随着她这一点头的动作,又有一些枯叶从发间脱落,飘然下坠。

“嗯……我相信你的为人。”

她再次重复这句话,语气中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与信任,她缓慢地抬起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更显苍白,指骨轮廓因为失血,也显得清晰几分,她轻轻地探出一截指尖,轻触了一下刘大能粗糙宽厚的、还带着些许体热的手背,那触感是那么轻微,但对刘大能而言,却像一道电流,直接击中了心脏。

“既然你已是我子……那为母……便送你一份造化……”

话锋突然转变,仿佛从清冷的泉水直接滑向一片热烈而神秘的境地,白莹玉疲惫的眼睑微微阖了一下,呼吸随即加重了几分,那颗刚刚感到温暖的心,在听到造化二字时,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甚至带着一种渴望的温度。

“现在……你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脱去。”

白莹玉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显得沉重而虚弱,但那语调中的命令意味却是如此清晰,犹如一道自上而下的清冷宣告,不容置疑。

刘大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无数炸雷同时炸开,轰鸣声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保持着挺胸立誓的姿态,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那双刚刚还充满义气的浑浊小眼睛,此时瞪得溜圆,下意识地眨了几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以为自己出了幻听,或者是掌门重伤之下说胡话。

脱去?

掌门竟然让自己……脱光衣服?在这里?此时此刻?就在重伤的娘亲和昏迷的小师姐面前……

刘大能感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地直冲脑顶,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身体里的每一块肉都在这一刻变得充满张力,那紧绷的姿态,让他那双粗壮的短腿也站成了桩木,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干得要冒烟,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吞咽了一口艰难的唾沫,他试图张嘴说些什么,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了,可张合之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白莹玉看着刘大能这幅呆傻且僵硬的样子,她的脸色有些古怪,苍白的脸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嘴角的笑意也随之冻结,她以为他是害羞,或是不理解自己的用意,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说话的精力已是所剩无几,根本不能再解释太多,她靠着洞壁,尽力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都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缠住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剧烈的咳嗽几声,胸前那两团巨乳也随之上下晃动,带着惊人的肉浪,她的嗓音低沉了下来,带着命令的余韵,再次说了两个字。

“脱衣。”

这两个字仿佛带有无上的力量,又像冰冷的山泉直接浇在了刘大能的头顶,那些纷乱在脑海中的杂念瞬间被清空,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指令清晰无比,他知道自己没听错,也知道此刻自己绝不能再有丝毫迟疑。

“是……娘亲!”

刘大能声音颤抖着,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压抑,他弓下腰,低下了头,几乎是以一种谦卑到尘埃里的姿态,迅速开始解他身上的外门弟子服。

他那双粗糙黝黑的手在身上笨拙地摸索着,一颗又一颗地解开衣扣,当他解开衣裳时,他的肥厚的胸脯和带着不少汗渍的肚腹也显露出来,很快,那件简陋的弟子服就从他肩膀滑落,露出了他油亮黝黑的皮肤,接着是裤子,他褪下了裤子的皮带,他几乎将所有东西都一下子脱到了脚踝处。

当他最后将那一层单薄的脏内裤褪去时,刘大能那具粗壮、略显臃肿却又充满男性特征的身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山洞之中,他的皮肤黝黑,上面覆盖着一层粗重的汗毛,肌肉块块分明,却也带有农家汉子特有的松弛,他双腿并拢,双臂垂下,身体带着些不自然的紧张,就像一尊丑陋而笨拙的塑像。

在两腿之间的,那原本被内裤勉强遮掩、丑陋的鸡巴,此时也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这鸡巴的形态带着几分怪异,顶端的颜色比主体要深,泛着些许红紫,而连接的部分则遍布着一条条纠结的青筋,这东西软趴趴地,没什么气势,就那样垂坠在那里,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还在不停摇晃的小小黑泥鳅,在刘大能局促的身体动作下,他那又软又疲乏,有些萎靡的鸡巴被他双腿夹在腿间,又在他一举一动里头随着他肌肉带动地晃荡着,那晃荡,是那样的无力和微小,仅仅在他身体的剧烈呼吸下荡漾,甚至,他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的微微的战栗带动下,也在颤巍巍地晃动。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刘大能,白莹玉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突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犹如晚霞般红晕,这层绯红迅速扩散开来,将她那白皙的耳朵、颈项,甚至是她胸口大片裸露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色,她那乌黑的眼睛也微微低垂,似乎不敢正视刘大能坦荡荡的身体,这份红晕在她那极致疲惫和脆弱的状态下,显得尤为令人怜惜,像一朵染了尘埃却被雨水浸润出新的花瓣。

她按在小腹伤口上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攥了一下,指骨的发白透露着她的无意识的颤抖。

“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白莹玉声音更轻了,气息也变得略微紊乱,甚至可以听出其中带着一丝极不自然的生涩感,她指尖颤抖着指向地面。

“是……娘亲……”

刘大能不敢抬头,只是乖巧地低声回应,他感到娘亲语气里的不自然,但是他不敢多想,他心中的疑惑虽然到了极致,但此刻他也丝毫没有质疑的余地,他听话地挪动步子,走到了白莹玉指定的地方,然后,便就那样赤条条地、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冰冷的潮湿地面上。

他的四肢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态,向四面八方展开,摆出了一个大字型,那粗壮的短腿,紧绷而有力地分开着,甚至还能看见肌肉下隐藏着的纹理,刘大能那晃荡的软鸡巴,在这姿势下更是一览无余,此刻也因为这冰冷的地面,又萎缩了一圈,像一条被冻僵的褐色蚯蚓,无力地横在他的大腿根部。

他闭上了双眼,但那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睑下方,眼球迅速而不安地滚动着,他那双小眼睛里留出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从那缝隙中,他试图窥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鼻孔微张,嗅着潮湿泥土和白莹玉身上若有若无的,因为失血和剧烈运动而混杂在一起的,汗液,泥土,和他不熟悉的香草味,他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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